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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吧混蛋们-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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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好你妹啊!
  看吧,在古代,果然是读书人最不正经,什么春、宫图啊,卧榻野史,鬼狐艳、情小说啊,全都是他们搞出来的!这苏何,看着好好的,人模人样的,居然大白天在自己卧房里明目张胆地画春、宫图!
  画这种色图也就罢了,还画他自己和,……,“我”。
  靠,这要是不小心让来念书的刘茉莉看到了该怎么办?!
  用猪的眼睛都可以看出来下面那人是明微,而且是丢尽帝王脸面的纯情媚态!
  眼角泛了微微的潮红,半眯着,丰唇娇艳欲滴,微微张开,露出皓齿两半枚,明玉般的脸上透着薄红,细汗密密……
  再往下,娘啊,没脸看……
  苏何,苏爷,你大爷的!
  天下间只有我知道那是明微,可天下人谁见了不会说那就是我?!
  这厮搁了现代,保不准就是一拍钙片的!就算不是,也是艳照门男猪脚一枚!
  我伸手一抓,准备来个一撕拉成两半,苏何眼疾手快,点了我一条手臂上的酸麻穴,手里的画又安然无恙地摊开在我面前。
  我扭头就瞪,双眼越瞪越大,这厮,趁机把我的嘴给啃上了。
  趁换气的当儿,我大呼救命。
  乖乖,会跑进来的,果然只有我老哥,以前我爱装放羊的小孩,但知道受骗还一如既往地跑过来的,也只有老哥了。
  苏何有些气极,一把推开我,解开我右边的穴道,对老哥蔑道:“王爷,苏某该说你是不解风情,还是该说你说一套做一套故意的呢?”
  “万代和石靖需要跟子周商量一下接下来的计划,打搅了苏大人,还请谅解。”
  老哥说毕,拖了我就走,我回头,苏何苏大爷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学着我的模样二郎腿高翘,我食指拉了下眼皮,吐了吐舌头,又竖了中指,气得苏爷差点掀桌子。
  我捂了嘴偷笑,老哥摇了摇头,又是轻磕我的脑门。
  
  一整个秋天,我都让石靖在距离南阳最近的楚原城里一家酒楼里做烤鸭,刚开始是由我们自己提供鸭子,自己提供炉灶,烤好了还免费给食客们试吃,后来酒楼的老板见反响非常不错,居然自己掏钱聘请石靖专门做起了烤鸭。
  那家酒楼名浮石,呵呵,显然是山寨了上京最大酒楼浮世楼的名字,不过,短短一个秋天过去,它就名声大噪,大有赶超上京浮世楼的趋势。
  上京城里的权贵、豪富世家,都相约到楚原秋猎,顺便游鸾湖,吃浮石楼的烤鸭。其中更有上京名媛淑女,甚至还有明微的皇姐皇妹!
  好吧我承认我鬼了点,让浮石楼卖烤鸭,同一个顾客绝对不卖两只,绝不会让其一次性吃到十分饱,还让石靖给顾客片鸭时必须戴上神秘的华美面具,让看的人只能看见他美好的手和手上动作,以及只露出引人遐思的下巴和嘴的部分,美食时的无边美色遐想,吸引来的美女食客就更多了,不服气的男人和不服气的厨子,也都渐渐在浮石楼落座。
  甚至有人眼红,将浮石楼告到官衙,说什么烤鸭里面加了禁料,让吃的人欲罢不能,呵呵,都让我着万代千秋给完美摆平了。
  浮石楼的生意,甚至好过了楚原城里号称名妓之乡的青楼谪仙楼,据说是因为当届的花魁诗芷姑娘爱上了吃烤鸭,每日必高调地去吃一次,惹得平日里无缘得见诗芷的人都削尖了脑袋往浮石楼钻,踩塌了多少栏杆,弄得浮石楼不得已花了大价钱扩充门面。
  这不,我因在家中想烤鸭想得口水直流,独自个儿撇下家中众人,偷偷来到了楚原,却到现在还没能见上石靖的面,浮石楼里给挤的……
  我一直在楼下附近的茶馆呆到打烊,然后一个人立在街角,等啊等,一直等到子夜过后很长一段时间,浮石楼才好说歹说劝走了最后一位客人成功打烊。
  石靖一出来,我赶忙迎上去,直吓了他一大跳。
  “子周,你怎么来了?什么时候到的?有谁跟着?”
  我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道:“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出门还要人跟的,我想你……的烤鸭了,所以过来……”
  他一扬手中的纸袋:“这样啊,正好,我今天有留一份片好的鸭,只是得回到我住的地方热一热才能吃,口感可能没有刚烤熟时的好,明天……”
  “啊!真好,就是凉的也可以吃啦,快给我尝尝……”
  我一把抢过纸袋,掏出来就吃,喝了一下午的茶,胃里没什么东西垫,正闹腾着呢。石靖摇了摇头,又夺了回去道:“还是回去温温再吃吧,老板买的活鸭全是挑的最肥的,油厚,不能吃凉的。”
  “呵呵,生意人,就是精。”
  “对了,有件事要和你说,我按照你指示的,做烤鸭时从不让人观看,调料也都是保密的,但是前几天老板提出想花一百两银子买这个秘方,你看……”
  呃,一百两银子对于我这个穷鬼来说,好多,好多。(一两等于一千个铜板啊,相当于现在差不多一千块啊。)
  可是对于他浮石楼的大老板来说,九牛一毛还算不上。
  我们的烤鸭带给他浮石楼的经济利益,又岂止小小一百两?
  “不鸟他。”我对石靖道。
  “可是子周,再过两个月,年关也近了,虽然家里吃的由自己种,可未免也太过简朴,看你,自出宫后,就一直在瘦……穿的也都是从前的旧衣裳,我在浮石楼,即使做到年底,所赚也不过数十两银子,我和苏大人的钱你又不肯要……”
  “你放心,我不是那种过不惯苦日子的人。而且,对于这个烤鸭秘方,我自有打算,你按我说的做就是了,别砸了招牌,也别太累,一天能烤多少只就烤多少只,要懂得吊吊人的胃口,不要天天都忙到这么晚,虽然你是习武之人,不过我还是要说:身体要紧。”
  石靖明显感动,乖觉地点了点头,问:“家里还好吗?农活我都没回去分担,有没有很累?”
  “没有,挺好的,我现在带着家里人在挖鱼塘,已经挖好了,现在在砌鱼塘四围的岸,等明年开春,我们就可以忙着养鱼种草了,鱼塘很大,还可以养鹅养鸭,我们还做了新的猪圈,做了牛棚马厩,至于鸡舍,还在计划之中,南阳靠近山脚,养鸡非常适合,所以准备考虑充足了再做,将来先把主力放在养鸡上面。”
  烤鸭我们是成功了,可大随这么多年的饮食习惯不可能说改就改,现在图新鲜的人是非常多,但人们喜食鸡胜于鸭也是不争的事实。而且,我也挺想山寨一下现代的肯德基的。虽然吧,肯德基就一外国路边摊,垃圾食品,可吃的人还是那么多,一般小城市还没那个连锁店呢!
  不迎合大众喜好是赚不了钱滴,傻子才会想着在这古代搞什么西餐厅、日式料理、韩国料理神马的。
  月光下,石靖走在身侧,歪头看我,柔柔的笑似天上柔柔的月:“想不到皇上深居宫中,对外面的看法和了解,比我们这些在外面经常闯荡的人还要深刻,末将不得不表示佩服。”
  佩服啥啊,我也是从生活最底层的老百姓做起过的。
  
  石靖在楚原城租了一间小院住下了,没什么仆从,就一个人住,满院桂香,十分清幽。
  我吃过他在厨房温过的烤鸭就寻了房间睡了,半夜闹肚子,可能是茶喝多了,又突然进了荤食油腻,起来解决,洗完手回来时看到石靖一个人在院子里吃酒,就着一包花生米和我吃剩下的烤鸭片。
  我立在廊下的阴影中看了他半天,愣是不明白他大半夜的独自对月浅酌是为哪般,苏何那样做还能说成是读书人的酸气冒上来了。
  “怎么了,生地方睡不着吗?”他终于站了起来。
  我摇了摇头,走过去,侧头闻了闻枝头的桂枝,问:“怎么这么晚了还在饮酒?”
  “呵呵,月色好。”
  “心情不好吗?可以和我说哦,我来开解你,是不是在酒楼做得不顺心?”
  他摇头。
  “是担心家中吗?你也是很久没有回上京了……”
  他依旧摇头,沉默。
  如此良辰美景,我们月下对坐,周围桂香阵阵,岂能沉默而过?
  我拍手道:“我知道啦!你一定是惹了相思害了病,想姑娘了?咦咦,我听说谪仙楼的诗芷姑娘每天都要吃烤鸭呢,怎样怎样,是不是特养眼,心动了?”
  好吧,我是为了想知道他的性向才故意这么问的。
  他还是摇头,虽然我很急,可也因此觉得松了口气似的。
  “若末将所钟之人是女子,只怕我也早已儿女绕膝,为人之父了。”他感叹着,又干了一杯酒。
  那就是已经有心上人了?
  会是谁呢?
  我的心不自觉地提了起来。
  他显然是有兴趣诉说,不待我问,就自顾自说了起来:“我们的身份地位,根本不容我去妄想他,他很可爱,也很任性,总是想怎样就怎样,虽然脾气有些暴躁,但是心底纯真善良……”
  虽然月光之下看不出他的脸红,可我就是知道他的脸肯定红了,热了,他有些不自然地拿手背或者是酒杯杯壁去贴自己的脸,这个小动作可爱极了,不过我没空欣赏,因为我自己都几乎在心跳如擂鼓,他说的,怎么看都怎么都像是在说我啊!
  他会对我表白吗?
  我瞪大了期待的目光不知羞地瞅着他,可他,哎,混蛋哪,一杯又一杯,没完没了,却不再说话了。我闻着烤鸭和花生米的香味,肚子里又开始闹腾,讪讪地离开了,等我蹲得腿软回来,院中已空无一人。
  
   

作者有话要说:亲爱的亲们啊,你们一个说是兄弟就不看了,一个说不是兄弟就不要看了…………
嘤嘤……
因为自觉没办法把一篇文写成既是兄弟又不是兄弟,所以,
好吧,我明确一下,就是兄弟。
嘤嘤……我苦逼了……
挥小手绢泪别雷兄弟文的亲,嘤嘤……
老哥现在也许会被比下去,但是,他不会叫人失望滴!




32

32、喜忧 。。。 
 
 
  第二天,我是独自骑马回去的。
  怀里揣了一大堆石靖给买的楚原城里秋天特有的吃食和玩意儿,好吧,虽然被当小孩子看了,可心里还是热乎乎的。
  尤其是临别时,我勒马回头,看见石靖就立在门口,目送着我,直到我自己都快看不见他了,他青色衣衫依旧在那伸出墙外的桂枝边飘荡。
  在一派田园风光的埂道上纵马奔驰,穿越一望无垠的秋色,马蹄轻踏着野地里的秋草,草间是零星的小野菊,金黄的花蕊,雪白的花瓣,香味裹入风中,好似一顿美味的盛宴就在我的马前头,只要我不停地追逐,它就会属于我,我确信。
  虽然我没有得到期待中的告白,也许石靖太过害羞了吧!
  谁说当将军的就是一味进攻和主动的料呢?
  嘛嘛,原谅他。
  我始终认为,暗恋,是一件猥琐的事情,不跟人家说,就偷偷喜欢着人家,注视着人家,像个偷窥狂一样……
  我才不要。
  告白,决定了!
  反正我又不是什么大姑娘,等待从来都不是我的原则,恋爱嘛,直球才是上上策!
  
  回答家里,一干人等都像松了口气似的,我边拴马边问:“怎么了?今天怎么没出去开工?”
  万代受不了我的任性似的道:“老大!祖宗!出个门也不跟我们说一声,害我们到处找,亏我哥消息来得快,半夜时终于接到在楚原的探子消息,才知道你去了石靖那里!”
  我倒了一壶凉茶喝了一口:“我说了啊!”
  “你告诉谁了?”万代斜我。
  “雁翎啊。”
  “哇靠,那你还不如对我们家门口的牵牛花说你出门了!对我们的驴,还是一头叛逆、充满仇恨的驴说你出门了,就拍拍屁股走人了……我的祖宗……你!”
  我捶了一把他的胸膛道:“万代你怎么还那么小气,还在叫人家驴啊,他好歹是人吧?哎,都是一家人了,大度点,啊?一家人在一起,要和睦,和睦!多给点爱心,好吗?”
  他拂开我给他顺毛的手,鄙视道:“也不知道是谁当初指鹿为马说他是驴的!”
  “噗!”我喷了一口茶,问:“怎么其实他是一头鹿精?”
  “哼,不跟你说了,我煎药去。”
  “煎什么药?谁又病了吗?”
  “拜你的任性所赐,昨天奕王不见了你,找你的时候,惶急之中不小心跌落山谷,好在山谷并不很深,只摔伤了小腿,但不知怎么的,在谷底被一条蛇咬了……”
  “什么?!你怎么不早说?!怎么又是蛇?!”
  “没什么,还好是没有毒的普通蛇,大夫说保险起见,还是服点药比较好。还有苏大人,一着急,老毛病又犯了,昨天开始躺床上不便下地了……”
  万代看着我迈向老哥房间的脚步拐了拐,转向苏何的房间方向,又左右挪动,拿不定主意先去看谁,他“深刻”地给了我一记鄙视的眼神,扔下我自个去厨房了。
  先去看老哥吧,毕竟苏何是旧病复发,应该没什么问题。
  但是若苏何知道我把他放到老哥后面担心,发起脾气来该怎么办?老哥要比苏何脾气好多了。
  可是,我老哥和我最亲好不好!
  但是苏何身体比较差,又旧病复发,要是再气一气,加重病情该怎么办?
  啊啊啊啊啊啊!
  我挠拔乱了一头乱发,第一次发现,我不知啥时候竟有了这样讨厌的犹豫性子?!
  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雁翎面前,手指直点上他的鼻头:“说!是不是你存心搞的鬼?!”
  雁翎头一偏,鼻孔朝天哼,翻白眼道:“鬼是什么?怎么搞?”
  “你你你!下流!”
  “哼,我下流?亏你还好意思说?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想着柜里的!整天一脸欲求不满,恨不得来个双龙戏珠或者三人行……怎么着?刚从石靖那回来,巴巴儿地跑过去,终于得手了,给喂饱了?都回到这里来了还一脸娇羞不知遮掩,你不害臊,我都嫌丢脸,别跟人说你姓胥……”
  我气得快着火了,怒极而笑:“雁翎,我知道从前是我不对,伤了你的心,我道歉,从现在起我给你吃的给你穿的给你好睡的地儿,不让你再干任何活儿了,怎么样?”
  “你,你又想玩什么花样?”雁翎警惕道。
  我转过身背对着他,朝天空打了个响指:“哟西!大家听好了,咱们家的驴刚刚寿终正寝了,新添了一名家畜,看门狗一只,大家欢喜不欢喜?”
  “胥子周,你别太得意!”雁翎愤怒地挣动着绑缚他的绳索,却被巧妙的绑法弄得越来越紧,小脸都绿了!
  我回头朝他吐舌头,摇晃着脑袋唱道:“我得意儿的笑,得意儿的笑……”
  
  “沛沛!”
  老哥杵着个临时拐杖,一瘸一拐地朝我挪过来,一脸焦急,我飞跑过去,一把扶住他,低下头,越低越下,小声道:“对不起,老哥,又害你担心了,我真没想到……”
  话未说完,就被老哥一揽入怀,轻拍着后背道:“没事没事,没事就好,这就好。”
  万代端了药碗立在一边道:“王爷,您也过分宠着他了吧,不给点教训他,下次就完全记不住。”
  老哥及其护短地道:“他已经长大了,知道分寸。昨天是我们自己乱了阵脚,若冷静一些,也不会出什么事。”
  “呵呵,冷静,苏大人统领朝中政事多年,那份冷静只怕天下少有人能比,昨天不也急成那个样子?还是我哥心细,看出这小祖宗是渐渐吃不惯他做的饭菜了,就猜到他跑到楚原解馋去了!”
  老哥抬起我的下巴,摸了摸我的脸颊道:“是瘦了些,真那么吃不惯千秋做的饭菜吗?”
  我又急着把头往下低,这时千秋的声音好死不死地插了进来:“是啊,去楚原一次,肚子里,心里,都解过馋了……”
  我刚转过头要去瞪千秋,就见被千秋扶着的苏何几步踉跄着扑过来,扬起巴掌就要往我脸上招呼,口中还恨铁不成钢似地咒骂:“让我谴开所有御林军,你你你,你就这样任性开了,你……你怎么不干脆死了算了,省得叫人终日里牵肠挂肚的……”
  我闭了眼睛缩了脑袋,巴掌却迟迟没落到脸上,偷偷睁眼,老哥一手抓住了苏何的手腕,一手将我拖到身后,厉声道:“苏大人,掌掴龙体,这罪责你承担得起?!”
  汗,老哥,你是最清楚不过了,我现在,哪是什么龙体啊?
  “哼!我苏何有什么担不起的?!你叫他自己说,我有没有那个权力?子周!躲在王爷后面算什么?!出来说啊!”
  我瞟了一眼他,看来今天一顿打是逃不了,不过小爷我自楚原回来,就心情无限好,给他打两下也没什么,反正他也从不会真把我打得太痛。又瞟到万代手里的药碗,赶紧端了起来,狗腿地凑到苏何前面谄媚道:“我错了,我错了,别生气,来,先把药喝了再来打我也不迟……”
  苏何气哼哼一甩袖,冷冷地嗤笑道:“那是王爷的药……”
  “哦,是吗?呵呵呵……啊!好烫!”
  苏何平日穿得很飘逸,这不,我手里的药碗给他那飘逸的袖子一带,没怎么拿稳,给掀翻了,可烫死我了……
  我捂着手直痛呼,大家也都把对我的怒气暂时放下,纷纷过来查看我的手,一时忙乱无比,就听雁翎在一边幸灾乐祸唱:“我得意儿的笑,我得意儿的笑……”
  可惜很不幸,他得到了五个人的十把眼刀齐甩:“闭嘴!”
  
  我的爪子被烫得不是很严重,没有起水泡,就是那种灼伤感简直就像用手抓了酷辣的辣椒一样,不浸在凉水里就很难受,老哥抓着我的手按在水盆里,直到慢慢一盆水变得不那么凉了,才准我拿出来,又换了盆水继续浸。
  我望着老哥腿上缠的纱布,想起他才褪下后背上的纱布没多久,就又遭了这份罪,心里实在过意不去,头低得不能再低,蚊吟道:“对不起。”
  “过去了就算了,下次去哪,至少要跟千秋说一声吧!他打理整个家上下大小事,又要应付你这个想到什么就立刻要做什么的小祖宗,操心太多,你要学会体贴一下每个人,还有苏何,他那么在意你,你怎么连他也不告诉一声就走了?”
  “我看他教刘茉莉教得忒认真,不便打搅。这么久以来,我是把雁翎当自己人了,可那混球……”
  “沛沛,在这里,可没有什么能登寻人广告的地方,你毕竟人生地不熟,依我看,还是让苏何将那些暗卫调回来吧!”
  “不要啊,咱们干什么都被人盯着的感觉很不好,我也正是因为这个才出宫种田的嘛,在宫里,蹲个茅坑都一群人围着,夸张死了!而且,你也说了,我长大了,有分寸嘛,哪可能像个三岁小孩一样说弄丢就弄丢呢?”
  “你啊!”老哥听了直摇头。
  “哥,便是死,我也不会离开你太远的,你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嘛!”
  按住我的手浸在水中的手僵硬了一下,接着,头顶的发被人揉了揉:“说什么死不死的,也没个忌讳。”
  “怕什么,反正我有上天庇佑,嘿嘿……”
  “若迷信信则有,我倒宁愿虔诚去信。”
  “咦,哥,你眼睛怎么红红的?是不是摔得好严重,晚上都睡不着?”
  我凑近过去要细看,被老哥按住面门推了回来,他垂下眼眸,属于奕王的壳子上,长睫毛轻轻盖住下眼睑,盖住了红红的眼眶,在光洁的面上投下两弯小小的阴影,我拿手指戳了戳他的面皮道:“好水,当真是一丝拉的瑕疵都没有,太后倒底怎么生的啊?你这张脸真是鬼斧神工,我记得你从前,脸上还是有颗小泪痣的……”
  “沛沛,容我提醒你,鬼斧神工是用来形容建筑或雕塑艺术精巧的。”
  “哦,是那个意思啊,哎呀,也差不多啦,反正就不像人能生出来的嘛。话又说回来,你从前也就不像是人生出来的嘛,好多偶像派明星都比不了你呢,比你帅的没你有气质,比你有气质的没你帅,跟你差不多的没你聪明……”
  “行了行了,你哥我不是苏何,要听你说好话来哄。”
  “我没有狗腿哦,我说真的啊!而且,我怎么看着哥你的脸越来越像从前了?好神奇……”
  “所谓面由心生吧。”
  “那不对啊,你看那雁翎,心肠那么坏,怎么还能长得粉雕玉砌的?”
  老哥斜了我一眼,道:“也许他并没有你想象的坏。”
  “怎么没?!你的伤,还有昨天的事,我明明跟他说过,让他吃饭的时候跟大家说……”
  “那他的身高一直停留在八九岁,也算是上天的一种惩罚吧!”
  “呔!说到这里我就来气,自从被石靖废了武功后,我发现那厮居然有长高的迹象!让我想在家中添一枚儿童成员的愿望破灭了!”
  “沛沛,你还有胥纯啊!”
  “他?!很乖是不错啦,就是乖过头了,也懂事过头了,要是真说出去我是他爹,那我岂不是超没面子?”
  “挺好的孩子啊,你对他,是不是太冷淡了?”老哥拿澡豆融水轻轻给我抹了抹被烫伤的手指,呜,好舒服。
  我贴他耳根道:“你弟我才二十二岁,突然多了个这么大的儿子,有点接受不能嘛,说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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