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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吧混蛋们-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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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靖在前面牵着马,我在马上坐着,忘着他的背影,心里又是一阵酸楚,我夭折的未告白的恋情啊……
算了,想也没用。
“其实一直喊你子周,未免太不恭敬了。”他在前面缓缓开口。
“没事啦,反正我已经不在那个位子上了,今后也不打算回去。”
“不是的,其实我爹和我娘,当年已经与你的母妃断绝关系,为的是不牵扯上朝廷,可是后来,你母妃诞下你,我爹心软之下,不仅全家都与朝廷紧密联系着,还尽量发展全族都作为你和你母妃的后盾,我也就是这样被逼出来的。
你知道……我,其实并不喜欢习武,更不喜欢厮杀。所谓义不守财、慈不掌兵,我想我始终不是那块料,即使能做好,但心里终究不喜欢。”
“那你喜欢做菜?当厨子?”
他摇了摇头:“与其说是喜欢当厨子,不如说是羡慕普通人的平凡生活,和心爱的人朝朝暮暮,做自己想做的,就像目前的你一样。”
“我这样可是会被史官记入史册,说不定会成为背上千古骂名昏君呢。”
骂也是骂明微,嘿嘿。
“不,你变得比从前精明多了,在南阳做一名普通老百姓,让朝中那帮老奸巨猾之徒以为你昏庸荒诞而放松警惕。
实际上,你着胥纯把持朝政,苏何遥控胥纯,这一来,朝堂上的事你完全可以撒手不过问且无后顾之忧了。又着千秋研究农艺,编纂农书,令万代四处搜集自上京至下京的商铺信息,把能买东卖西的渠道都搜集到了。
雁翎与你为宿敌,可他身怀绝技,即使被我废去一身武功,若放他到战场上,只怕我还未必能敌,你轻而易举就将其重新拉拢收服。
奕王又为你修习鲁班之艺,你将奕王与石九赐婚,继续巩固我们石家与你的关系……
而我为你的巨富之梦在努力挣取第一笔本钱……
不得不说,我若继续称你子周,实在要轻看你了,皇上表哥。”
我已经被他说得两眼晕成了螺旋纹了,这么牛叉又工于心计的人,真的是我?难道身为皇上,所做的每一件不经意的小事都会被揣测成深有用意?
太晕了吧!
难道历史上的那些所谓“丰功伟绩”的皇帝都是这么“丰功伟绩”出来的?
而且,叫我什么,皇上表哥,哎,只要是个人,一看见我们,没有会认为我比他年长的,这是我、老哥还有雁翎,特有的青春无敌啊!
我摆摆手,作大度状道:“没事没事,继续喊我子周就是。”
“我想说的是,输给这样的表哥,我认了,只希望表哥日后不要再令苏大人伤心难过,甚至作出寻死自残之举……”
我……
拐了半天,原来是为了苏何。
我的脸大约是开始晴转多云,预计有小到中雨,没准还会有羊癫疯二到三级。
混蛋!
原来他最混了!
我打马开始快速走起来,石靖无奈,跨上马来坐在我后方,扯过我手中的缰绳,道,“秋天的野外多虫兽,还是找安全点的大道走比较好,我在楚原,已经听说了许多起野兽害虫伤人事件,这些动物临近冬眠时节,捕食上更加急迫,要小心。”
“不是有你这个盖世武功的将军在身边嘛,就是遇见老虎也不用害怕吧!还是说,我不是苏何,你就不会舍命相救”
哎,说完才觉我现在说话怎么那么容易酸溜溜的,真失败。
“那样的话,我爹会先摘了我的脑袋。”石靖轻轻一笑,扬起缰绳打马飞奔起来。
我们决定先去下京雍城一带打探打探,整个上京都没有,看来老哥比较可能去下京了,断不可能出境,他可没有通关牒文。正当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准备去思考接下来也许十数日如何在外漂流的事情时,石靖一勒马缰:“看来是咱们多心了,看,奕王已经回来了。”
顺着石靖手指的方向一看,果然,老哥正背着一个行囊,立在一座荡桥的桥那头,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我哧溜滑下马背,朝老哥冲过去,边跑边喊:“哥,你可算回来了!”
老哥听见我的声音,一愣,随即大惊,急道:“沛沛,危险!不要上桥!”
他说迟了,我已经踏上了桥,并且以短跑健将的优势已经到了桥中央,这才放下脚步道:“怎么了?桥上有什么吗?”
不待老哥回答,我已经看见了,在老哥前方数步远的地方,有一具残尸,大约是上山砍柴的人,那边桥头有博斗的痕迹,桥头的柱子上还斜砍着砍柴的斧子,下面编好的竹筒也被砍得七零八落,死去的人不知道被什么给咬过,血还是鲜红的,缺了身体下半部分……
太恐怖了!
我当即吓得哇哇乱叫起来,脚都软了,老哥一把抓住栓桥的绳子大叫道:“沛沛,快走回去,桥要断了!快!小心点!”
我回过头,脚步虚浮,急速往回走去,石靖也迎了过来,伸出手来急道,“快上来,掉下去可就危险了,下面的水很深很杂的。”
朝石靖伸过手去,我脚下踉跄着飞速跑起来,快要抓住石靖的手时,脚下一个不留神,滑了滑,我整个人歪在荡桥的一边,惶急之中,很悲催地什么也没抓住,转眼就噗通一声掉入了漆黑的深水……
上面石靖和老哥在喊着什么我也看不到了,在一眼望不到底的深水中下沉了几下,呛了几大口水,无法呼吸,四肢想往上挣扎,却被滑不溜秋的青苔和水生植物缠住,心突突突地跳起来,我感觉身子越来越沉了。
在我难受至极的时候,一股力量托着我浮上水面,睁开眼睛,我大咳了几下才看清救我的人是老哥,他满眼疲惫与焦急,这半月来,他干什么去了混得这么糟?
“哥!我以为就要淹死了,还好得救了!”我抱住他的脖子微微发抖。
可老哥抖得比我还厉害。
我拂了拂他的后背道:“别怕,老哥,我这不是得救了吗?水也没喝几口,让石靖拉我们上去就……成了……啊!!!啊!!啊!!!”
由不得我不肝胆俱裂,这下全完了,我和老哥。
一条金花大蟒死死地将我和老哥越缠越紧,刚才我眼里只看见老哥,完全没看到周遭的危险气息,想来桥头上那具残尸,也是这东西的造的孽了!
它虽没有咬我们,却将我们越缠越紧,我快要和老哥骨血相溶了。
“靠,这……比被车撞……还要难受多了……”只有手可以动,我圈紧老哥,害怕得连发抖都不能了。
老哥的双手也不能动,他示意我不要讲话,尽量不要呼气,我把他的脑袋往自己怀里收了收,双手遮住道:“哥,反正我也死过一次,不怕痛,就让他……先吃我吧,说不定等他……吃完我,就饱了,吃不下了,哥你就得救了,哥……你往下面缩去,不要对着它的脑袋……他就……就不会嗅到你的……”
大蟒的长长信子吞吐着,扫过我的脸側与鬓角,我的脑袋都已经全木,连斜视一下的胆量都没有了,只哭道,“哥,这一次,可不准再跟着我……”
老哥一口咬在我的脖子上,不过力道很轻,他道,“别太紧张,石靖在找东西,等他过来,我就把你抛上去。”
“可是它把我们……缠得这么紧,要是在石靖来之前……他就吃了我们怎么办?就算还没开吃,也差不多被勒死了,我看电视上说它们连小公牛都可以勒死……”
“傻瓜,蟒蛇一般不吃人的,只要我们别被他缠死,就可以得救,现在不要激怒它,尽量不要呼气,别动,别大力挣扎……”
“真的吗?可是,还是好怕……不过哥你别怕,我比较笨,它一定先捡我下手的,到时你趁机逃跑……呜……”话未说完,就给老哥用唇堵住了嘴巴,惊得我连怕都忘记了,只有心跳,比害怕时跳得更厉害了。
就那么短短几瞬,我还来不及思考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他那样做是什么意思,就听老哥抬头沉声道:“石靖,抓住那些树藤自己先下来一点,我要将他抛上去了,你接住他后赶紧上去,然后立刻上马走!”
不待我怀疑他怎么抛我上去,就见水花翻腾,巨浪扬起,老哥不知道用什么办法,使得大蟒慢慢松开了紧缠的身体,并好像在水中扭动只顾挣扎?
同时我也被高高抛起,石靖一把抓住了我的腰身,一个翻腾,利用轻功,就带着我上了岸,他将我按坐在马背上,就要打马走人,我抓住他的衣领道:“我哥怎么办?!”
“传闻蛇类是有报复心的,我们不知道附近是不是还有其它的……总之,我先带你走!”他要扬马鞭,我一翻身下马,朝桥边奔去,“大不了一起死,我才不要独自偷生,害我哥一个人走黄泉路!”
“你去只会拖累他!快走!”石靖扯住我,不让我走,我撕开他的手,奔到岸边,只见老哥又被那大蟒缠住了,他头发尽散,狼狈不堪,肩头的衣物也撕破了,好在大蟒果真不咬人,只一个劲地缠缠缠,水花四溅,它吐信子的声音我立在岸边都可以听见,我腿一软,跪坐在岸边哭道:“哥,都是我害了你,我这就下来,陪你一起死!”
石靖趁我不备,自背后点了我的穴,我跪坐在那里完全不能动,石靖摸出靴里的匕首,但看着下面的场面,饶是有战争经验的他,也没辙了,根本不知从哪下手。
不一会儿,缠住老哥的蛇身渐渐松开了,老哥一动不动地飘浮在水面上,我的心陡然凉成冰窟!
太阳穴突突突地跳着,周遭似乎在地动山摇,我知道我是出现幻觉了,我的心,或许在胸腔里面已经开始滴血。
老哥头在水里,脚浮在水面,大蟒游动了一会儿,从腿部开始吞食起老哥来……
“石靖!”我决眦欲裂,瞪视着他。
“你不能下去,只是徒添一条性命而已,奕王他……您还是节哀吧……”
“都到了这个时候了,我也没打算要活下去,徒添一条命又如何,我总不能让他一个人孤独地走!快放开我!”
“不行!苏何会很伤心的!”
我冷笑道:“你以为我活着他就能够开心?!我现在就算勉强活着,也不过是具躯体。而且实话跟你说,从前我很笨,还有爱上他的可能,但如今,我再无半点可能!因为我这一刻才知道我最重要的人,不是他,始终都不是他!从来都不是他!”
也不是你石靖,连石俊都不是!爸爸妈妈也不是。
石靖看我的眼神,分明带了仇恨和愤怒,以及失望、绝望。
顾不了了,我的世界,已然崩塌。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霸王,给点力吧!
48
48、得失 。。。
我正低着头使劲地挣扎,希望能像什么武功高强的人一样能冲开穴道,忽然一只手轻柔地抚上我的头顶,我以为是石靖,便摇动着仅能动的头部,想甩开他的碰触,就见一人倒到我的肩头,累极的声音道:“好了,没事了,别哭。”
“哥!”我喜极而泣,“这是真的还是假的?不会是我的幻觉吧?”
石靖解开了我的穴道,我搂起受伤又疲惫的老哥,连连摇晃,他握着我的手,颇为遗憾地道:“若不是你哭得那么伤心,惹我心烦意乱,我可能会与那东西多周旋一会儿就能安全脱身,看你急着要下来,我担心你,所以不小心激怒了它,只好……杀了它……”
“杀了?!”我回过头去看水中,果然鲜血染红了深水,大蟒巨大的身子浮在水中,正在逐渐下沉,显然是已经死了。
这么快的速度,这么强悍的大蟒,就是石靖下去也是肯定毫无生还可能,老哥是怎么办到的?低头,只见老哥已经闭了双眼靠在我的怀里,长长的湿润的睫毛盖住下眼睑,披散的头发上甚至还沾染着血迹和青苔,手臂上有几处淤青,一双腿就伤得比较重,估计得休息月余了,万幸,他得救了,还活着!
我开心得嚎啕大哭起来。
傍晚时分,我们在楚原投店,找来了大夫,那大夫一听说老哥是自蟒口托身,惊得连医药箱都掉到地上去,连连说真乃神人也。
石靖又告诉我,县衙已经派出人马去修桥了,那具残尸也让亲人认领回去安葬了。并且规定日后经过那个树林时,一定要约好成群结队再去。
傍晚老哥醒来,见房中只有我一人,他拧了拧我的耳朵,生气道:“出门时不是交待你不要乱跑吗?怎么能随便离家?而且走那么偏僻的树林!”
我委屈道:“还不都是你,说是去几天,结果都快二十多天了还没回来,我都担心死了!”
“从小到大,我是那种要人担心的人么?”
“在那个世界是不会了,但是这里是古代,咱们都不熟,怎么看都怎么比现代危险多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这里的江湖人士,都是杀人不怕犯法的。还有凶猛的野兽也比现代多了去了,这里野猪遍地,在现代,连只野猪的出现,都有可能成为轰动一时的消息,情况不同嘛!”
他拧了拧,又揉了揉我的耳朵,按了按我的眼周道,“哭得那么伤心,看,眼睛都肿了,真难看。”
“变成猪头也算了,只要老哥还好好的!说实在的,老哥我太佩服你了,居然能从蟒口脱身,就算是在现代,这种事情,恐怕只有极少数的特种兵,或者是非洲那些少数经常与蛇为伍的强人才能做到吧!老哥你是怎么做到的,我当时可是吓得全身都是软绵绵的,动也动不了。”我圈住他的腰身,后怕得开始轻微颤抖。
老哥拂着我的后背让我放松,道,“你忘了我是学医的,作为辅助,一些野外生存法则、急救、外伤处理等我都有了解啊,还有心理学,甚至鸟语我都有了解哦。不过看书毕竟是看书,真对上那种凶猛的动物时,我一样会害怕,还好心理学有些暗示法、自我催眠什么的还挺管用的,只要我不那么害怕,有冷静思考的时间,我脱身的机会就多了许多嘛!也幸亏我跳下去的时候带了那樵夫留在桥墩上的斧头。”
“你一开始就看到了大蟒”
他点点头,把我的脑袋按入怀里,轻轻抚摸着我的鬓角道:“我在楚原就听说了有人在山上遇难了,那樵夫其实不是一个人去砍柴的,他的同伴逃回了镇里,很多人在山脚下踌躇着,不敢上来,我于是就一个人上来了,想看看那樵夫还有没有救,后来才知道,因为那樵夫身上带着利斧,那大蟒不敢吞食他,也无法勒他,本来如果有人来帮忙他应该可以脱身,遗憾的是没有人来,我去的时候已经太迟了,他不仅精疲力竭,还遭遇到了别的野兽攻击,那大蟒也大约正是因为有别的动物来干涉,才下到水中……”
看了我一眼,他不无惆怅地道:“谁知道,你和石靖却又来了,真是吓死我了。石靖还好,我就是担心你那个性……哎,没想到你比我想象的还要糟糕,不是惊动了蟒蛇,而是笨得掉到桥下去,差点喂给蟒蛇!”
“你不是说蟒蛇不吃人的吗?”
“一般来说是的,因为蟒蛇一般一年只需要进食一次,正常情况下它不会主动攻击人和其他动物的,出于惊恐害怕,它们才会攻击。只要我们不去惊动它,不去挑衅它,我们就是安全的。那樵夫大抵是仗着胆大又带着斧子,所以莽撞了……”
“那蟒蛇一开始的时候不是把我们给勒住了吗?它怎么会松开呢?你怎么让它松开的?”
老哥被我问道这个,有些尴尬,扭过头去:“不告诉你。”
“告诉我嘛!我好全面地崇拜你!”
“去!”
“告诉我啦!”
“你要是多了解一点养蛇人的经验就知道了。”
“告诉我吧,下次如果我再遇到,可以如法炮制,顺利脱身嘛!”
老哥摸了摸我的头,道:“你放心,我再也不会让你遇到任何危险了。”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这不是你能做主的嘛!”
“我会保护你的。”
我刮了刮他毫无瑕疵的脸,做鬼脸道:“别对自己的弟弟用那种动漫里的男主角的经典台词啦!”
他看了我半晌,突然道,“你不是我的弟弟……”
突然就这么说,即便他脸上带着的还是那温柔宠溺的深情,一点也没变,可我心里就是蓦地抽痛了一下,很难过,但又不甘心表现在脸上,遂执起他的一只手,手掌对手掌,佯装生气道:“你可别想赖,以前是跟你没有血缘关系,所以被你赖掉了,可现在不成,你看,我们现在身上流的,是同样的鲜血!嘿嘿,这回看你怎么赖掉我这个不成器的弟弟!”
“这么说我们刚出国那段时间,你把所有的信用卡、银行卡、电子账户都给毁掉了,就是以为我们把你给赖掉了,所以生气?”老哥伸出大掌,狠狠拍了几下我的屁股。
真是的,我都多大了,给他拍得脸都红了,臊得只好窝在他怀里,假装默认心虚。
我让石靖在浮石楼继续打工,叫来千秋万代接我们回南阳,回到南阳没几天,老哥的腿伤还没好就开始着手建造新宇了,为了建造新宇,老哥还拿出了一大笔银子,足足有两三千两那么多。
“哥,你把奕王府搜清啦?”
老哥摇摇头道:“去了趟雍城,替一位富家老爷治好了头痛病,人家给两条路我选,一是娶他的女儿,二是接受他们的馈赠。娶他女儿肯定不行了,我推脱了几天,他才勉强答应我可以只收下馈赠的三分之一……”
“哇,老哥,你医术了得!能当大夫啦!”
“哪里,我只是在茶楼喝茶时,碰到一位老者突然头痛得在地上打滚,于是私自替他用了中医的扎针法,治好了他。说起来那时也很忐忑,我才学医不到十年,更没多少临床经验,只是一味地想减轻那老者的痛苦,才大着胆子试了试,没想到成功了。那老者本来快瞎的双眼,也跟着好了,我自己也挺替他开心的,所以这样一牵扯,就在外面耽搁了大半月了。”
我看着他,越看越兴奋,扑过去一把抱住他,猛摇:“你才是我的摇钱树啊!”
老哥拧拧我的脸,把我掀开,抖开他的新屋设计图道:“我没兴趣当大夫。”
“可是老哥你不当大夫真的很屈才呢,不喜欢都可以做得那么好,那什么是你喜欢的?要是能发展起来……”我可就财源滚滚啦!
“喂,擦擦你的口水吧,真恶心,别滴到我的设计图上。我喜欢的当然是铸金屋以藏娇喽!”老哥抖抖设计图,不再跟我啰嗦,对着数十名雇工开始发号施令。
设计图我看过,老哥是根据我们每个人的喜好设计的,每人独享一间大院,样式、门窗款式都是根据每个人的爱好来设计的,尤其是我要的那间院子,哇,小时候的异想天开,老哥居然就要给我兑现了!
我从背后抱住他,拿脑袋蹭着他的后背,可着劲儿地发疯。
笑得嘴巴都裂到耳后去了,看起来肯定傻极了。
不过这也不能怪我,谁让小时候我听老师讲金屋藏娇的故事,不懂事地回家后也央老哥给我造金屋,还说他要是不造,就是不喜欢我,不喜欢我,我就不跟他玩了!他哭笑不得地答应了,却一直都没有兑现。后来我长大了,爸爸妈妈还拿来当笑话讲,每每臊得我面红耳赤,老哥还要刮我的脸和鼻头来羞我。
他如今这么说,是不是代表……
说起来,那次我掉入水里,被大蟒缠住时,他还亲了我。
我们可是早已过了下时候那种“吃果冻”的哭笑不得的年代了。
嘿嘿嘿嘿嘿……
“走开啦,沛沛,我很忙!”老哥甩了甩,没甩掉我,把我一爪子掀开道,“这边上危险,你还是跟苏何一起去种种花吧,等新屋建成了,好直接移植。”
“那好吧!”
日子在既平凡但又不平淡中度过,很快进入了冬季,天开始纷纷扬扬下起雪来,新宇基本盖成,就差添置新家具了,这套建筑已然是南阳一带最为气派的居所了。
不得不一边数着这半年来的收成,一边又带着崇拜的目光看向老哥。
自己收成不错,我想着,赶明得修书给胥纯,到明年年底呢,差不多又可以给老百姓免上一些捐税之类的,还有千秋写的农书也得多宣传宣传,还必须倡令举国在农暇时分多建水渠水库,以防备旱涝灾害。
那,首先我们南阳一带,我想把那条最大的河道疏通开来,直接通到连接上京和下京的洛河,呵呵,这个工程好像有点大,为了不当隋炀帝,就以十年之期为目标吧!
听着我的计划,老哥拍着我的肩头道:“哎呀沛沛我不得不佩服你大学选的管理学是选对了嘛!虽然自己没什么本事,但是发掘别人的才能真是数一数二啊!看来真要让你坐皇帝宝座,也不会不能胜任……”
“打住打住,可别学那石靖,别乱拍马屁,哥属兔不是属马的。”
“那不说你的管理才能吧,千秋算是被你训出来了,管家做得真是得心应手,风生水起的。你看你吧,地里的大白菜,村里有多少人家儿都跟我们一样,种多了,好多人的大白菜都烂在菜地里了,运到城里去卖,也卖不好,你小子居然学做出了辣白菜和泡菜,这隆冬时节的,吃惯荤腥的人们,对这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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