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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君恩,朕的拒宠凰后-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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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碧落的吻强横霸道,啃咬着月诺柔软的唇瓣,月诺惊慌失措的睁大了眼,似乎是从没想过,一向在自己面前柔弱的碧落,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侍画听到自己的名字被叫到,立即走上前屈膝一福,“回小姐,侍画也不知。”
  侍书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小姐,宫主现在真的不在这里,侍书未曾隐瞒一句。”
  月诺将身旁桌上的茶壶什么的,一股脑全都打翻在地,刚刚沏上的茶水,也在月诺发脾气的时候,烫向了月诺的手腕和手掌。
  “撕拉”一声,衣衫应声而破,可以月诺看了一眼碧落身上的伤口,就再也说不出第二句话。
  月诺看侍书、侍画两人,眼中闪着不明的光亮,心中便猜测出了她们所想,现在自己可是在人家的地盘上,俗话说阎王好见小鬼难搪,她们若是在下面使绊子,自己不是得不偿失嘛,月诺想到这里,又道:“迁怒无关的人,这事我是不爱做的,在背后嚼人是非,那是小人所为。让她出去,别再出现在我面前,我就当做今天的事没发生过。”
  这次碧落出去数日,到底去做了什么,月诺是不知晓的,但是她却敏感的发觉了,碧落的脸色,较之前苍白了不少,而且即便碧落是沐浴更衣后,才到她这里来的,月诺还是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喻乐将月诺递给他的剑,狠狠地握在手中,那上面,还有他主子的血,“是,属下拼死也会照顾好君主……”碧落根本不理会月诺的挣扎,现在脑子中唯一的念头,就是将面前的这个女人,彻底变成自己的女人。
  可是碧落却不单单是碧落,还是江湖上行事诡异的碧梨宫宫主慕白,那个傲然于立,睥睨尘世的慕白。
  侍画没想到自己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竟然被司棋诋毁的如此不堪。侍画不理一旁的侍书让她将此事压下来的眼神,暗自字心里恨上了司棋。
  “喻乐,难道我命令不了你了?”月诺沉下脸,厉声说道。
  原本钳制着月诺双手的碧落的大手,从月诺的后脑,缓缓滑到月诺的胸前,那只素白纤细的大手,正在向月诺的衣襟里探去。
  茶杯茶壶碎了一地,侍书侍画二人同时抬头看向月诺,侍书急急上前查看月诺被烫伤的地方,而后立即对侍画道:“我照顾小姐,你去将大夫找来。”
  “小姐和二位会发有令,将棋护法请出碧月阁。”领头的护法吩咐道。
  司棋的蛮不讲理,倒是给了月诺收买人心的机会,月诺原先再是单纯,好歹也是皇宫里出来的,再加上上一世的记忆,这些小花样她岂能不会,这样的好事她怎么可能会错过。
  为什么不赏不罚?还是月诺插嘴不让的。当然,月诺并不是故意使坏,反倒是因为为了他们好,不赏不罚那是因为听令做事,那时本分。要是赏了,那就是主动做事,司棋或许想不到其中的缘由,但是月诺可是知道,一直拿司棋当妹妹的司琴,一定会为了这事,暗中给他们使绊子的。
  月诺将碧落小心的扶起,就看到碧落眼神有些迷离的看着月诺,月诺的心顿时一疼,想起了那在怡香院里,救起的还只是小倌的碧落,那时的他就是这样的脸色苍白,伤痕累累的模样。
  既然这一切都与碧梨宫戚戚相关,而在当时的那种情景之下,又能救了花谦落、沈行等人,索性月诺就来此住下了,毕竟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更别说这可以一箭双雕的事,月诺怎么可能不去做。
  碧落看向昏迷不醒的花谦落,而后抿了抿唇,对身后的众人道:“放他们离开,绝对不允许暗中下手。”
  碧落原本光滑洁白的身子,现在却从横交错的满是伤痕,除了月诺刚才下手弄出的伤口,还有鞭伤、刀伤、烙伤……
  月诺的话没有说完,因为碧落突然上前,扳过月诺的身子,直接用唇将月诺的话,全都堵在了口中。
  司棋会是那么轻易就能听话的人?当然不是,司棋连伤了两个护卫,还想将月诺扔出碧月阁,最后是侍书出手,点了司棋的穴道,这才将人弄了出去。
  就在这时,久不见面的司棋,竟然出现在了月诺面前。
  侍画低声,完全是为了照拂司棋的面子,毕竟现在屋里还是有许多的小丫头的,可是司棋却丝毫不领侍画的情,反倒是恼了侍画。
  月诺重重的逃了摇头,收回视线向外踏了一步,然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怨恨自己狠不下心,又快步的走了回来。
  “碧落在哪?我要见他。”月诺瞥了瞥侍书,冰冷的问道。
  毕竟,沈行当初看到的那个在栖凤亭里,与花谦落相似的人,眉间的一抹红,和掉落的碧玉扇,都与如今即是碧落,又是慕白的碧梨宫宫主何其的相似,而那人,正是与杀害月诺父皇和母后的凶手的儿子。
  月诺的话一出,侍书、侍画心里就有了底,连司棋她的都追究了,又怎么会为了这档子事说自己的不是。
  月诺满意的看着喻乐笑了笑,而后又看向碧落,道:“宫主,你是否该兑现,你的诺言了?”
  毕竟,如果碧落不知晓自己恢复了记忆,那自己行事还能省事一些。
  月诺其实并没有想什么,不过是故意如此,引碧落开口罢了,“我在想,你将我关在这儿,到底是想做什么,有对你有什么好处。”
  侍画点了点头,看了月诺一眼便退了下去。
  侍书无奈的与侍画对视了一眼,两人均走上前去,劝解司棋,希望司棋能体谅她们一下,不要再招惹月诺。
  “你活该。”月诺狠狠的瞪了碧落一眼,将他缓缓的转过身去,一把撕下碧落后背处的衣衫。
  月诺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指,虽然带着碧落的血,虽然她下手重了一些,但是绝不可能让碧落伤到如此地步。
  “我再说一遍,我要见碧落。”月诺如刀一般锐利的目光,剜向侍书。
  舌头上传来的剧痛,顿时让月诺清醒过来,月诺一运内力,手掌变爪,五指顿时插入了碧落的肌肤中。
  可是在碧落离开之前,却明明白白的吩咐过侍书侍画,一定要照顾好月诺,如今月诺被烫伤,虽然是她自己生气砸东西造成的,但是总归是她们两个照顾不周。若是她们两个再因为月诺不想看到司棋,而做出什么出格的事,那等宫主回来,最先倒霉的就是她们两个。
  月诺根本不顾及碧落,将他狠狠地推开,将要向外面跑。碧落眼疾手快,一把拉住月诺的手腕,“悠儿……对不起……”
  侍画看了司棋一眼,见其并没有悔改之色,相反还得意洋洋的看着侍画,侍画再不顾其他,向领头的护卫吩咐道:“宫主离开前,可曾吩咐你看护好小姐?”
  “悠儿你晃神了,在想什么?”碧落仍旧是一身碧衣,出去数日回来后,第一件事就是来了月诺这里。
  碧落点了点头,而后看向月诺,月诺咬着下唇又看了花谦落一眼,最后慢慢走向碧落身边。
  没等那领头的护卫插上嘴,侍画看着司棋又道:“先下小姐请棋护法出去,不许她再踏进碧月阁一步,该如何做,不用我教你了吧。”
  别人不知道,他们这些贴身跟着宫主的人可是知道,当初宫主不顾一切将人,从月朔国的皇宫偷出来,现在又为了她放走了月朔国君,和他们追杀了一年多的沈行,可想而知她在宫主心里的份量。
  这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让月诺无所适从,随着意识的复苏,月诺慌乱的瞪着那双,距离自己极近的,半眯着的棕色眼眸,挣扎着想要摆脱身体和内心的不安。
  这些人,也全将司棋在心里恨了上。
  月诺被碧落安排住到了碧梨宫里的碧月阁,这碧月阁依山而建,虽然在风凌国四月的天气还是极冷的,但是这里却有流水潺潺,和苍翠欲滴的湘妃竹。
  司棋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你……你的房间?怎么可能,你,你是胡说的,怎么可能,不可能……”
  司棋一听这话,立刻急了,“你们知道我是护法,竟然还敢不尊上级,不按宫规行事,等宫主回来有你们好看。”
  几个护卫平日是碧落贴身跟着的,这次碧落离开,竟把他们留了下来,可见碧落对月诺的重视,如果司棋是个聪明的,此时就该发觉了,但偏偏她就是个蠢的。
  他们每个人心里都知道,月诺这是用她自己,换来了他们的活路。三人对视了一眼,而后纷纷摇了摇头,他们想象不出,等他们的君主花谦落醒来,知道了月诺这样做后,会做出怎样疯狂的事情来。
  碧落身后的侍书侍画,立即福身道:“宫主放心,属下定然安排好此事,不会出现任何纰漏。”
  月诺的力道根本比不过碧落,可笑她从前一致认为碧落,是那么的柔软,曾想以一己之力保护他,谁曾想到碧落根本就是,连如今武功强盛的自己,都抵挡不住的高手。
  “我信……”月诺淡淡的道。
  月诺听了司棋的话,不怒反笑,月诺从来不知道,原来天底下竟然还有如此傻的人,人家为了她好,她不领情就罢了,还将为自己好的人,骂了个狗血喷头。
  最后还是侍画带着大夫赶了过来,这才让这股无形的战争提前结束了。
  这些伤痕,有些是被钝物慢慢割的,有些是撕咬的,有些是被东西扎伤的,密密麻麻的布满了碧落的身子。
  如果说那些都还是其次的,那在月诺刚才弄伤的那一处的旁边,正是被生生剜下去的一块肉。
  “碧落,谁把你弄成这样,是谁?!”月诺滴着眼泪,咬牙切齿的问道。


☆、120 误会连连

  120误会连连
  “悠儿,不要看……”碧落不肯回答月诺的问题,却极力想将,被月诺撕开的衣衫盖上去。
  “碧落,告诉我是谁,谁会对此对你?你不是碧梨宫的宫主吗,江湖上人人听了都避而不谈的碧梨宫宫主,怎么可以受这样的罪,告诉我!”月诺看着碧落满身的伤痕,真是连碰都不敢碰他一下。
  “大胆,本宫主的事,何时轮到你来说三道四。”
  “进来。”
  “不用了,我不过是无聊,这才随便翻翻,好打发时间。”月诺道。
  月诺只听到不属于惊电和惊雷的脚步声,不知是谁,一急之下将除下的碧落的衣衫,统统踢到了床下,月诺自己便躺到了床上,并将床边勾着的幔帐,散了下来,正好可以挡上,自己身侧的碧落。
  碧落也点了点头,又道:“她说了什么,什么人听到了,该怎样解决你都知道,不用我再说了对吧。”
  司琴想着司棋刚才的话,点了点头,“是,刚刚见过。”
  月诺没有注意惊电退了出去,她一心都扑在了碧落的身上,看着碧落身上的伤口,月诺想象不到,碧落刚才是忍着怎样的疼痛,一直陪着自己说话的。
  他们三人最开始,还以为花谦落是内力好吨的过度,不光试着给花谦落运功疗伤,还试着轮流输送真气给花谦落,可是却一点成效都没看到。
  惊电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的将碧落抱了起来。惊雷点了点,没有再开口,却快步而出,去拿药箱去了。
  “平时这书房里打扫的事,是你们做的?”月诺对领她进来的一个侍卫问道。
  “残花败柳?践人?”碧落带着疑问的语气说道。
  碧落听了月诺的话,并不觉得意外,相反,若是月诺没说想出去,碧落才会疑心呢,“好,明日我带你出去走走。”
  月诺看着碧落,正巧坐到自己刚才发觉有异的那处,不动声色的看了碧落一眼,心里却又捉摸着碧落的话。
  本来外面守着的人,早就知晓月诺,不许司棋进碧月阁,不应该将司棋放进来的,但是司棋却以给宫主请罪的缘由,让人将她放进了碧月阁。
  看到月诺小心翼翼的给碧落除去衣衫的样子,惊电这才放心的出去,弄些干净的水,顺道将惊雷带进来。
  月诺听到,这是刚才那个领自己进来的那个侍卫的声音,那侍卫似乎有些惧怕碧落,话也回的有些心虚。
  司琴一听司棋前面的话,就知道不好,连忙堵住了司棋的嘴,可是还是晚了一步,被司棋说了出来。
  月诺将适才随手拿过来的几本书,放到了一旁,歪在软榻上一点一点的想,自己是不是有什么地方给错过没有找。
  外面听到月诺的喊声,本想进来的丫鬟,却被刚好过来,寻碧落的惊雷和惊电听到了,两人三步两步的快步走了进来。
  要是花谦落醒着,或者是月诺在,一定又要感叹,怎么又来了这里。
  “是谁在里面?”
  碧落看了惊雷和惊电一眼,后者会意,将药箱和水统统放下,然后一拱手,也不说话便退了出去。
  花谦落的伤,实在不宜随随便便得找个农家,还不如住在客栈里,人来人往的,就算有杀手刺客,也好估计一些。
  司棋看到司琴,就像看到了亲姐姐,一股脑的就像将心里的苦水都倒出来,“琴姐姐,宫主,宫主……”
  让人带一些回来,那不就是说这一段时间,都不可能让她离开?
  门,被缓缓推开了,喻乐和昴日一看在门口的那人,立刻惊的怔住了。
  “你简直是越来越没规矩了,宫主的事也敢拿来乱说,嫌命太长了吗?”司琴这话虽然是对着司棋说的,但是司棋是什么让你,司棋是碧梨宫的八大护法之一,就算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事,也不会有什么性命之忧的。
  司琴听到了月诺的声音,这才推开门走了进去。
  月诺哽咽着,万般无奈的对碧落道:“好,我现在不问,我叫人来给你看伤。闭上眼睛,睡一会儿,交给我。”
  “践人,你竟然勾1引宫主!”司棋上前一步,就要将床上的月诺拉出来,却被一股真气震得后退了几步。
  “你粗手粗脚的,小心弄疼了他。”月诺不耐的对惊电道。
  等那侍卫关上了门,碧落这才走向月诺。
  碧落的声音有些嘶哑,原本是因为受伤的原因,但是在司棋的耳朵里,却被误解为浴火焚身的情动。
  月诺看了一眼,虽然心里有些不舒坦,但是却没多做计较,将字画一一挪开,在墙上仔细的搜寻,而后失望的将字画挂了回去。
  “是,宫主。”司琴拿出一封密信交给碧落,随后又道:“这封密信是刚刚收到的,里面说……”
  “是,属下告退。”
  那侍卫摇了摇头,“平时书房都是宫主自己打扫的,旁人是不能进的。”
  沈行送走了大夫,看着一脸平静和喻乐,和强忍着怒气的昴日,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喝了一口茶。
  如今,他们是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每个人都是有好奇心的,所谓是好奇害死猫,众人正议论纷纷棋护法为何如此的时候,就听到了这样一个简直是惊天的秘闻。
  月诺并没有刻意,将自己反动的痕迹隐去,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习惯,也有不同的防人的手法。………………
  司琴不明所以,以为宫主出来什么事,便急急问道:“宫主?宫主怎么了,到底出了什么事?”
  司棋眼尖,一眼就看到了,碧落扔出的帕子上的血迹,然后一边哭着,一边捂着嘴跑了出去。
  碧落不知心里是出于什么目的,竟然将月诺的手帕拿了过来,将自己身上的血抹了一把,然后用内力将幔帐拂开一条缝隙,顺着缝隙把带着血的帕子,扔到了司棋面前。
  当然这惊都不同的,司棋是惊月诺竟然大婚之后,还是清白的身子,而且还把身子给了碧落。
  他们住在这里已经两日了,这两日里,来接他们回宫的人,还没有联系上,但是这期间,大夫他们可是没有少找。
  月诺一见那侍卫退了出去,立即在碧落的书房里扫视了一番,整个书房布置的简洁,却又不份,墙上挂着的字画,也都是碧落自己作的,字画上留下的名字,也是“慕白”二字,而不是碧落。
  “这位大夫,我家公子到底为何还不醒?”昴日耐着性子,不知是第多少次的,向也不知是第多少个大夫,询问这话。
  月诺毫不遮掩的进了碧落的书房,因为月诺知道,如果她不遮掩,就算有人看到,她也是光明正大的走了进去,谁会想到光明正大的走了进去的人,竟然是做贼去的,自然对她的警惕就放松了许多。
  可是屋里的状况,绝对是让人误解的。可是惊雷和惊电,是有苦也说不出,像司棋这样的性子,若是将宫主受伤的事告诉她,她觉得立即就闹开了。
  惊电看了一眼衣衫不整的月诺,顿时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立即打断了刚要张嘴说什么的惊雷,“惊雷,你快去将药箱拿来,先给宫主看伤要紧。”
  “恕老夫无能,实在不知你家公子,到底为何如此,还请另请高明吧。”
  月诺看到碧落苍白着脸,还一身的血污,终究也是说不出什么了,只好气呼呼的给碧落清理伤口。
  “回宫主,是小姐去书房找几本书。”
  碧落一脸做错了事的样子看着月诺,“悠儿,是我错了,我会告诉他们不许乱说。”
  当然,惊电也只是敢在心里想想,绝不敢说出来。
  月诺一拂袖,“算了算了,你下去,我自己找找看。”
  司棋一出去,月诺猛地坐了起来,将幔帐一扯怒视着碧落。
  司棋哭着跑了出来,正巧撞到了有事禀报的司琴,看着司棋一脸泪痕,司琴诧异的问道:“司棋,你这是怎么了,谁招惹你了?”
  那侍卫也不想得罪月诺,抱了抱拳,退了下去,还顺手将书房的门给月诺关上了。
  早在碧落走进屋子的时候,月诺就放下手里的书,从软榻上坐了起来,就像一直躺在软榻上看书一般。
  而后,昴日又听到了这几日,经常听到了一句话。
  是碧落的声音,而且他的声音里,似乎还带着不悦。
  那侍卫一脸的为难,“这……”
  司棋一进门,并没有看到碧落和月诺,就径自进了月诺的房里,而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被白日里被放下的幔帐,然后看到的就是碧落和月诺的鞋子,都在脚踏上放着,而床下还有碧落常穿的青碧色衣衫,凌乱的放着,只露出一角。
  司琴自然是不知道司棋的想法,虽然对她对司棋的话也暗暗心惊,但是却不着声色的进了碧月阁的大门。
  惊电一瘪嘴,心里暗道,刚才也不知道是哪个,下的那么狠的手,现在想起来怕弄疼宫主了。
  碧落的这一举措,让屋内除了他自己之外的,所有人都惊住了。
  月诺也暗自埋怨自己,刚才竟然下了那么重的手,让碧落伤上加伤。
  月诺故意撇了撇嘴,“那你知不知道,这书房里有没有什么游记之类的书,或者是除了史记之类的别的什么,都可以。”
  可是如果月诺是偷偷摸摸的去的,相信刚才,她都进不了这书房的门。
  月诺听了碧落这话,更是气得不行,“我本是清清白白,他们说什么跟我有什么关系,可是被你这样一弄,我以后还怎么见人!”
  如果月诺刻意见挪动的东西,摆回原处,又没有发现其中是不是有记号,反倒是引起别人的警惕。
  月诺想了一下,还是问道:“我在这里那么多天了,很无聊,我想出去走走。”
  司棋“哇”的一声哭出声来,“宫主在那贱女人房里,他们……他们做了……做了那事……”
  “见过宫主,见过小姐。”司琴一进门便福身请安。
  碧月阁的门口,如今还是没有任何人在,司琴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进去。穿过厅堂,司琴走向了月诺的寝室,到了门口处,司琴敲了一下房门。
  月诺从没见过惊电,却是知道惊雷的,“惊雷,快去叫大夫,快去啊。”
  那侍卫的话刚说完,碧落也就推门进了来,“你退下吧。”碧落对那个侍卫说道。
  见月诺主动离开,碧落看着月诺的背影,不知道想了些什么,而后片刻才道:“什么事,现在说吧。”
  司棋的脑子,“嗡”的一声,顿时一片空白。
  谁这罪你。月诺猛地起身,细细的摸索了一遍软榻,突然发现了一个小突起,正在此时,月诺突然听到外面有脚步声传来,月诺赶忙斜倚在了软榻上,拿起一本书看了起来。
  “属下明白,请宫主放心。”司琴看了看碧落有些苍白的脸,疑惑了一下,口中却不停顿的开口答道。
  看着每个丫鬟的脸,司琴暗暗将这些人的名字,记在心里,这才转过身看向司棋,“我再说一边,司棋,你收收你的心思,不然以后我也保不住你。”
  月诺一听惊雷的话,便知道惊雷是知道碧落受伤的事的,“我不知道他身上有伤,我不是有意的,要不是他……”
  可是月诺不知,碧落虽然是有秘密藏在书房里,但是平日他的书房,是任何人都不许进的。
  月诺正在给碧落穿上,惊电才送过来的衣衫,看也没看司琴一眼,便道:“你自己找个地方坐吧。”
  房门外,一个带着头戴幕蓠,全身都被黑纱遮着的,在夜色中看不清面貌的男子,正向喻乐、昴日等人所在的房间行来。
  “嗯。”碧落炖了一下,这才又问:“有什么事?”
  司琴起身,看着月诺为碧落穿衣,只眼睛闪了一闪,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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