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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秀色田园-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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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她不是兰雪,不喜欢皇甫翊,又舍不得小豆芽!

    她叹了口气道:“因为现在娘和小豆芽已经不需要爹来解救了,我们现在过得很好,反而小豆芽有了爹后,会过得不好。”

    小豆芽听不明白,看着苏馥珮不作声。

    苏馥珮穿好衣服,把药瓶子放到一边,搂过小豆芽问道:“小豆芽想要爹吗?”

    小豆芽答道:“孩儿想爹和娘都在身边,但如果娘不想要爹,孩儿就只和娘在一起。”

    “乖儿子!”苏馥珮紧紧抱着小豆芽。

    娘也是想让你远离那些勾心斗角,自古帝王家没有真情,父子不是父子,手足不是手足,娘不想让这么善良的小豆芽变得面目全非。

    现在兰雪是苏馥珮,豆豆是小豆芽,我们都有新的身份,新的生活,娘只想让你看到世界的美好,永远活得无忧无虑,那趟浊水,我们永远都不要去涉足。

    抱了小豆芽一会儿,苏馥珮全身充满了力量,便下床把屋子收拾了。

    碗筷收了,洗了,把豆腐、花生、大米从木盆里拿出来,豆腐已经有点发黄了,要是天气热,应该很快就会长霉,可是这天气冷了,可能要半个月才长成霉了。

    想吃霉豆腐的心好强烈啊!

    舔了舔嘴巴,苏馥珮看到那碗油炸豆腐,吃不到霉豆腐,就先做酿豆腐吃,解解馋。

    想到就动手,苏馥珮洗了刀板和手后,便把前些天炸过猪油的油渣端出来,切成碎丁,然后切些辣椒姜蒜混在一起,再把四方的油炸豆腐切开一个面,把油渣灌进去,灌得鼓鼓的,放进碗里。

    小豆芽在旁边看着觉得很简单,也洗了小手来帮忙,母子俩很快将一碗油炸豆腐灌完了,留了三分之一,剩下的给村长家和福奶奶家端去。

    村长家的可以等他们回去的时候带回去,想着小福子也应该放假了,她便拉着小豆芽去福奶奶家。

    走到门口,果然听到小福子和福奶奶的笑声,还有村长媳妇的声音,好不热闹。

    苏馥珮边进门边笑道:“远远就听到你们的笑声,说什么这么开心?”

    “苏姐姐!”小福子听到苏馥珮的声音,从屋里冲了出来,笑答道:“先生夸俺学得好,奶奶也夸俺有出息,婶婶们也很喜欢俺。”

    “是吗?姐姐就知道,小福子有能耐。”苏馥珮高兴道。

    “嗯。”小福子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看到苏馥珮端着碗什么,他问道:“这是啥子?”

    苏馥珮答:“苏姐姐做的酿豆腐,快端进去吧,中午放在锅里蒸一会子就可以吃了。”

    “谢谢苏姐姐。”小福子赶紧接过去,看着好好吃的样子。

    福奶奶也出来了,不好意思道:“隔三差五就送东西来,你日子也紧着点。”

    苏馥珮笑道:“都不是什么贵重东西,花不了几个银子。”

    “那也得花银子,现在银子难挣着哟。”福奶奶叹道。

    “福奶奶就别担心妹子,她能耐着呢。”金花和几个妇人也出来笑道。

    苏馥珮佯装生气道:“嫂子又笑话我。”

    金花和几个妇人相视一眼笑了起来。

    苏馥珮也笑了笑,问:“你们又来学纳鞋垫?”

    “可不是,妹妹要不要一起学?”金花笑问。

    苏馥珮摇头:“这个我没天份,我还是去地里看看吧!”

    “就知道妹子学不来。”

    “嫂子就拿我寻开心吧,我不和你们说了,昨天雨下得大,看看田间被淹了没,你们继续,我走了。”苏馥珮说罢拉起小豆芽,转身走了,出了门还听到传来众人的笑声。

    苏馥珮脸上尽是笑容,其乐融融的农家生活,才是她喜欢的生活。

    拉着小豆芽下到田里,见田埂已经被人挖开了口子放了水,田间没被淹着,苏馥珮猜想,一定是村长帮她挖开的,心中感激不已,又去鱼塘看了看,鱼塘水满了,倒是没漫出来,鱼应该没跑出去,过些日子就可以捕了拿到市集去卖掉。

    田间没什么问题,时候也不早了,苏馥珮便拉着小豆芽回去做午饭。

    村长他们收工的时候,苏馥珮把三娃子叫住,把酿豆腐给他。

    三娃子不肯接:“俺给了你一碗油炸豆腐,倒换了碗酿豆腐,还占着妹妹的便宜,这怎么成?”

    “什么占便宜?情义是一样的,多多少少还得打算盘吗?你不接,以后你给我东西我也不会接了。”苏馥珮威胁道。

    三娃子听苏馥珮这样说,只好接下了,脸上不高兴地嘀咕了几句才走。

    苏馥珮笑了笑,转身回去吃饭。

    小豆芽吃着酿豆腐,笑道:“娘,这个豆腐比白豆腐要好吃。”

    “那当然了,白豆腐哪比得上这个?”苏馥珮已经很久没吃过酿豆腐了,真怀念这个味道,记得还是很小的时候,妈妈做给她吃过几次。

    用油渣做的比用瘦肉做的好吃,油渣不会腻,而且很香,又下饭,一团酿豆腐可以吃两碗米饭。

    吃过饭后,苏馥珮睡了个午觉,再起来洗了衣服,看了看新屋子,拾叨了一下,一天就过去了,又得架火做饭。

    傍晚时分,皇甫翊带着钟棋蓝鹫回到了京城。

    一路狂奔回了翊亲王府,三人下得马来,皇甫翊满身森寒疲倦不堪地望着森严的翊亲王府,紫眸中怒气腾腾。

    雪儿,为夫不会让你白受了那些折磨,眸中一沉,他带着二人大步跨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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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065 兰雪翻身了

    “王爷,您回来了?”管家左安一见到皇甫翊进门,立即扬起难得的笑容迎了上去。

    他四十五六岁,五官端正,留着山羊胡,身着褐色缎袍,看上去十分稳重严谨。

    他是皇甫翊的母妃淑贵太妃生前的贴身太监的亲弟弟,皇甫翊出宫赐府之时,淑贵太妃特意为皇甫翊挑选的人,一直深得皇甫翊信任。

    江莲香未进府前,都是由他打理翊王府,十年来没出过任何纰漏。

    看到左安,皇甫翊停下步子,犀利的目光唰地扫过去,目光中尽是失望,凝聚成一把尖刀直接插进了左安的胸口,似要把他的心挖出来看看,一向忠心耿耿的他,心何时变了颜色。

    左安是母妃特意为他挑选训练的人,这个世上除了母妃,他最任信的人便是左安,他亦知道左安对他的忠心,所以才那般放心离去。

    谁知他前脚刚离府,左安后脚便踏到了江莲香那边,将他们这些年的主仆情份尽数扼杀。

    对上皇甫翊眸光的那一刻,左安心头猛地被扎了一刀般,痛得心头揪紧,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

    愧疚和恐慌瞬间袭来,他痛惧交加,猛地低下头去,卑躬屈膝,惶恐不安地唤道:“王、王爷。”

    跟着皇甫翊这么多年,他从来没见到皇甫的这般看过他,满眸的失望与痛恨,将他的心都掏空了,痛意袭遍全身,他恭敬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拽住了衣袍。

    他对不起王爷,对不起王妃,更对不起淑贵太妃,他罪该万死!

    皇甫翊紧紧盯着他卑躬的身影,眸中闪过一丝痛意,低喝道:“解决了主谋再找你算账!”

    皇甫翊的话冷如寒刀,目光似要将他的头顶砸出两个血窟窿来,左安心神一抖,突觉背脊阵阵阴寒,身子不由得抖了起来。

    他身后的几名下人亦吓得低头弯腰,瑟瑟发抖。

    左安猛地抬头看去,眸中情绪万千:“王、王爷,奴、奴才……”

    “江莲香呢?”皇甫翊现在不想听他说半个字,怒气打断他问道,他回府江莲香竟没出来?

    左安眸中痛悔交加,低下头去,声音颤抖:“今日下午,太后将各位侧妃召进宫里听嬷嬷讲女训了。”

    “现在才学是不是太迟了?”皇甫翊凌厉道。

    左安带着下人低头弯腰,不敢答话。

    皇甫翊怒道:“马上派人进宫通知她们,立即回府!”

    左安弯身答道:“是,王爷。”立即转头让身后的人快速进宫。

    “备浴汤。”皇甫翊冷冷丢下三个字,甩袖而去。

    钟棋和蓝鹫满脸愤怒地瞪了左安一眼,跟随而去。

    左安身子抖了抖,赶紧带着人去准备。

    夜降,静,静如死寂。

    翊亲王府座落在夜色下无比威严肃穆,此刻整个王府都笼罩着急促和紧张的气氛,才下过雨的天,又一片闷闷沉沉,似要砸下地来,令人心中莫名地慌乱不安。书=快=电=子=书为您整理制作

    王府的女主子都不在,一众下人像失了魂魄一般,个个面色一阵白一阵青,身子也颤抖着,听到一点风吹草动就吓得两腿打架。

    轮值休息的都规规矩矩地缩在自己的房间,但凡听到有脚步声响便吓得竖起耳朵,脚步远去后,猛地松口气,低头紧紧拽着手,无比慌乱。

    王妃兰雪死了的消息传回京城后,众位侧妃都进宫投靠太后了,他们没人投靠,只得待在府中提心吊胆。

    皇甫翊靠在屏风后的浴桶上,墨发似瀑布般垂下,他被包裹在腾腾水气中,更显得他绝美似仙。

    朦胧中,可见得他强壮的胸口和手臂上有无数道伤疤,凌乱交错,触目惊心。

    这些疤痕来自于六年前的那场刺杀和四年来边境的奋战,是痛苦与荣耀的交错。

    皇甫翊一动不动地望着屏风上那一片紫竹,脑中浮现出兰雪站在屏风前扬手绘画情景,满脸的幸福与欢乐。

    画毕之时,转头笑问他:“王爷,妾身画得可好?”眸中的笑容干净得像被洗过的天空一样。

    他没想到,在丞相府受了十五年折磨虐待的兰雪,竟还能如此善良纯净,这份善良他万分珍惜。

    耳边再响起苏馥珮在市集的话,脑中像唱大戏一般,闪过兰雪那四年的痛苦与折磨。

    心突然一抽,自责愧疚心疼瞬间吞噬了他,两道浓眉拧在了一起,温润的紫眸内一片沉痛,高挺的鼻梁渗出淡淡薄薄的汗珠,性感的唇紧紧抿起。

    他紧紧拽着拳头,可见骨节森森发白。

    父皇的离去,他已自责数次,因而无论如何也想保住父皇留下的江山,哪怕日夜边境凄凉苦守,无数次浴血奋战,他都无怨无悔。

    他对父皇尽孝,对国家尽忠,却独独没对兰雪尽责。

    想到那般柔弱的她,在那样的情况下活了四年,他的心便痛得如被刀绞,雪儿,雪儿……

    “王爷。”左安的声音突然响起,将皇甫翊从悲痛中拉回现实。

    他深吸一口气,恢复往日的神情,声音嘶哑问:“如何?”

    左安躬身在门外,轻声答道:“太后说,天晚了,留各位侧妃在宫中安歇,明日再出宫回府。”

    皇甫翊眸中瞬间森寒诈现,怒道:“再传本王的话,如果她们今晚不回府,明日本王便会将休书送到她们母家。”

    左安闻言身子一抖,立即答道:“是、是,奴才这就去,这就去。”

    说罢急速转身,走得太急脚下一个踉跄,就朝地上扑去,他却顾不得痛赶紧爬起来跑了。

    两刻钟后。

    皇甫翊已沐浴更衣吃过东西,然后静静地坐在前厅的主座上喝茶,满身紫玉之气,容貌绝美似仙,眸中一片平静,看不出丝毫情绪。

    寂静的夜色中,茶杯与杯盖轻轻刮起一阵阵轻微的刺耳响声,却听在外面满院站立的下人耳中,如同天雷滚滚。

    整个翊亲王府的下人护卫都聚集在了院子里,个个躬身候立,抖如塞糠。

    门口站了两排护卫,是皇甫翊从烟云关带回来的亲卫军,此刻正握剑威严而立。

    钟棋蓝鹫满身森寒地站在皇甫翊左边,左安躬身候立在皇甫翊右边。

    整个翊亲王府,除了那杯子发出的声音外,便再无一丝声响。

    天空越发沉闷,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过了片刻,一阵马车停住的声音传来,众人眸中燃起一丝喜悦,却仍旧不敢动弹半分。

    皇甫翊的手指轻轻松开杯盖,咣地一声脆响,杯盖落回杯子上,吓得众人猛地一抖,整颗心都悬在了半空中。

    皇甫翊仍旧面无表情,伸手将杯子放下,静静看向门口。

    没过片刻,一阵慌乱的脚步声和珠钗玉珮步摇相撞的清脆声传来,门口立即出现了四五个打扮得俏丽脱俗高贵貌美的女人,急步而来。

    当看到满院的下人时吓得脸色一变,步子也顿了顿。

    “江姐姐,怎、怎么办?”身着浅黄色烟纹碧霞裙的陈侧妃吓得牙齿打架,绝美的脸上尽是惊恐,声音颤抖地问江莲香。

    吴王郑三位侧妃也着急地问:“对啊对啊,怎么办?”

    “慌什么?”身着白色荷花细丝褶缎裙的江莲香背脊挺了挺,朝四人一声喝斥,满眸阴狠道:“天塌下来有太后在。”

    说罢扶了扶头上的步摇,整了整发髻衣裙,深吸一口气,高贵端庄地走了进去。

    陈王吴郑四人也深吸了口气,跟了上去。

    一众下人早就自主让开了一条路,让她们过去。

    江莲香五人刚到前厅门口,便见到皇甫翊一身紫衣坐在主座上,俊脸如仙,满身风华,让人心神荡漾。

    当看到皇甫翊面无神情地看着她们时,五人都不由得打了个冷战,紧了紧手中的丝帕,再深吸了口气,婀娜多姿地走了进去。

    门口到主座的距离不过十几步,她们却一步一个坑般走了许久,悬着一颗心,在皇甫翊面前停下来,齐齐跪地拜道:“妾身参见王爷。”

    皇甫翊不做声,只是静静看着她们,绫罗绸缎,珠玉步摇,丰韵身姿,花容月貌,高贵端庄,好风光!

    江莲香五人低着头,不敢看皇甫翊,却觉得好似有两个大日头在头顶晒着,要将她们考焦了。

    “抬起头来。”皇甫翊突然冷冷开口。

    五人被这语气摄得身子一抖,却还是鼓起勇气,依言抬起头,将那张保养得无比绝美嫩白的脸仰起,眸中带着盈盈笑波,温柔似水地看着皇甫翊。

    皇甫翊一一扫过去,眸中慢慢渗出笑意,轻道:“先皇和太后的眼光的确不错,本王真有福气,能娶得你们五个如此绝美的侧妃。”

    听到皇甫翊的夸奖,江莲香五人瞬间松了口气,一颗心也落回了肚子里。

    也许皇甫翊根本不会责罚她们,必境这么多年没见到兰雪,就算再深的感情也淡了,而且现在兰雪已经死了,他没必要为了个死人责罚全府的人。

    早知不必多此一举去找太后了!

    江莲香脸上扬起喜悦,满眸爱意,轻柔答道:“能嫁给王爷,是妾身们之福。”

    “对啊对啊,是妾身们之福。”陈王吴郑四人也赶紧说道。

    皇甫翊闻言勾嘴一笑,瞬间将厅中的黑暗驱散,一片华光潋滟。

    江莲香等人看得愣住,眸中全是痴迷。

    皇甫翊再幽雅地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小口,轻问:“那你们说说,嫁给本王有什么福?”

    江莲香立即答道:“王爷容貌绝世倾城,先皇在世之时,是皓月国最尊贵的皇子,如今又是皓月国最尊贵的亲王,得天下百姓爱戴,妾身能嫁给皓月国的大英雄,是三生之幸。”

    皇甫翊满意地点了点头,再问其他四人:“你们呢?”

    陈侧妃满脸爱慕,柔情肆意答:“王爷温润如玉,贵气天成,妾身只要静静站在王爷身边,就觉得无比幸福。”

    “王爷精明睿智武功卓绝天下无双,妾身只要听到王爷的名字就觉得幸福了。”身着浅绿色苏绣月纹衫的王侧妃夸道,眸中同样是一派温柔似水,情意绵绵。

    一袭水蓝色碟戏水仙裙的郑侧妃想了想答:“只要远远看王爷一眼,便已满怀幸福。”

    皇甫翊脸上的笑意又深了一分,再问:“你们进府这么多年,本王都没宠幸你们,你们就毫无怨气?”

    “没有没有。”众人立即一齐摇头,甩得头上珠玉银簪哗哗作响。

    “王爷心系天下苍生,一门心思都在江山百姓身上,自然无法顾及妾身等,妾身等心中非常理解王爷,并无丝毫怨气。”江莲香含情脉脉,通情达理道。

    陈侧妃也道:“当年王爷本准备恢复妾身等的自由之身,是妾身等不愿离开王爷,心甘情愿陪在王爷身分,哪还敢有怨恨?”

    王侧妃立即点头道:“没错,王爷对妾身等疼爱有加,从未管束过要求过什么,妾身等在王府比在母家还自在,感激王爷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对王爷心存怨恨呢?”

    “对对,姐姐们说得对。”吴郑二人齐声答道。

    皇甫翊满眸笑意,看着五人笑道:“这么说来,本王对你们恩重如山,你们是绝不对害本王的?”

    五人立即异口同声地答道:“是,妾身等爱王爷如命,绝不会害王爷半分。”

    皇甫翊十分满意地点了点头,看着手中的青瓷茶杯道:“本王果然是有福,娶了五个如此通情达理贤良淑德的侧妃。”

    “咣!”地一声巨响,皇甫翊手中的茶杯已经落了地,直直砸到了江莲香面前,四分五裂,茶水溅得江莲香满身满脸皆是。

    “啊!”江莲香和其它四名侧妃皆惊呼出声,江莲香身子本能地侧到一边,歪过脸去,茶水顺着绝美的脸颊滑落,好不狼狈。

    左安和外面的一众下人惊得目瞪口呆,瞬间石化。

    随着茶杯落地,皇甫翊眸中已溢出万丈森寒,对五人喝道:“事到如今,你们还敢说出如此虚伪的谎言来蒙蔽本王?”

    要是以前,他肯定丝毫不会怀疑。

    当初奉旨迎娶她们之时,已清清楚楚告诉过她们,不会进她们房门半步,亦愿还她们自由之身,是她们不愿离去,个个信誓旦旦哭着求着要留下来,扬言无欲无求,只愿待在他的身边。

    他也一直未听闻她们有任何争风吃醋之事,她们和睦得如同亲姐妹般,在他面前也是浅笑嫣然,善良大度。

    他竟不知,如此美艳动人的她们只是披着善良面皮的蛇蝎女人!

    听到皇甫翊的厉喝声,左安和院内的一阵下人立即回过神来,扑通跪了地,爬在地上全身颤抖。

    钟棋和蓝鹫满眸杀气,恨不得将这几个女人一剑杀了,为王妃报仇。

    江莲香也回过神来,抬袖擦了把脸上的茶水,直起身子道:“妾身说的都是真的,绝无半句虚假!”

    “妾身也没说假话!”其他四人也赶紧答道。

    这些年若非因为爱他太深,她们岂能空度过这么多个漫漫长夜?

    皇甫翊冷喝:“还敢说无半句虚假!多年来在本王面前装模做样,本王虽未对你们上过心,但也念你们苦守多年,尽量满足你们的需求,你们却当面是人背后是鬼,害得王妃四年如临深渊,受尽折磨,最后凄恨而死,更陷本王于不义,遭天下人唾弃、嘲弄,你们还敢说不会害本王半分,这就是你们所谓的爱本王如命?”

    他倒要撕开你们的面皮看看,这绝色之貌下,究竟是一具多丑陋的灵魂。

    五人面色青白交加,心中惊恐万分,跪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原来绕了一圈,只是为了套她们的话。

    “平日里在本王面前装得极为疼爱王妃,似怕她受半分委屈,对她比对本王还上心,可本王前脚一出门,你们后脚便将王妃弃于泞漓之中,整整四年,虐打辱骂折磨,你们简直丧心病狂!”皇甫翊怒喝道。

    江莲香脑中转了转,既而拳头一拽,挺直身子答道:“王爷说妾身等害王妃,可有人证?”

    皇甫翊利眼眯起:“事到如此,你们还不承认?”

    “妾身没做过的事如何承认?王爷无法找到人证证明妾身害过王妃,但翊王府上下却都能证明王妃与人私通生下野种卷银而去!”江莲香振振有词道。

    反正兰雪已经死了,就算留下了孩子也只有三岁,孩提之言不足以信,现在死无对证,只要她们一口咬定没做过,皇甫翊根本拿她们没办法。

    “放肆!”皇甫翊紫眸一沉,怒喝:“小豆芽是皇室嫡子,你们长了几个脑袋敢对他下手?事情已然败露,你们无处遁形,还敢强言狡辩,再辱世子?”

    江莲香被吓得身子一抖,拳头拽得死死的,一张脸上却全是傲气不服。

    皇甫翊扫了五人一眼,再道:“你们以为兰雪死了,就死无对证了吗?真以为本王无法找到证据证明兰雪的清白吗?只要本王与小豆芽滴血认亲便知兰雪是否清白!”

    江莲香面如僵石,她如何忘记了滴血认亲这一遭,当初就是因为那孩子是皇室血脉,她们不敢杀了他,早知道如此,真该将那孩子杀了,以绝后患。

    见江莲香无话可答,皇甫翊再道:“你们不但骗了本王,还骗了雪儿,要不是雪儿不让本王收回你打理王府之权,本王怎么会在有正妃的情况下,还让你一个妾室在王府发号施令?雪儿如此待你,你却以怨报德,你还有没有良心?”

    江莲香眸中骤然一冷,那妾室二字犹如一个刺球,在她心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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