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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升职战略 作者:绝美的笑-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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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还记得我。”凌轻狂倒是郑静多了,他淡淡的回答然后就紧张的摆弄手中的那株断肠草。
“你为何会在此处?”
“为它而来。”凌轻狂举起手中的草药说道。
“人人都说你是狂医,在我看来你倒是痴医,那有为了一株草药差点就摔死的大夫啊?”东方然打趣的说道。
“这个对一人来说很重要。”凌轻狂解释道,说完就把草药收到了怀中。
“原来生病的是一位姑娘啊?”东方然故意问道。
“她对我来说不算什么,但是她却是旭用生命保护的女人,我能不管她死活么?”凌轻狂解释道,说完就要拱手说:“那么后会有期。”刚要走,却被东方然一把拉着他不敢相信的问道:“你刚刚说谁?”
“你大皇兄,东方旭。”
“你说的她是不是月儿。”
“原来你知道啊!”
“她怎么了?她不是好好的么?怎么会?”
“你先放开我。”凌轻狂对着已经失去理智的东方然说道:“她中的剧毒,现在命不久矣了。”
“怎么可能?”东方然一把松开凌轻狂的衣服,然后往后退,要不是凌轻狂拉着他,他就摔下去了。
“你也不用太着急,后来她又种了另一种剧毒,现在暂时还没有事,但是要是毒发的话,那就算是大罗神仙都救不了她了。”
“所以你才会到处寻找草药,就是为了救她,对么?”
“我寻草药也只是暂时稳住她的毒,却不能解她身上的毒。”
“不,不会的,我要回去,我要回去找她。”东方然说完就像失了魂的人一般,望山下冲去,不一会凌轻狂就再也看不清他的身影了,凌轻狂嘴角微微上扬,口中喃喃自语道:“希望你能赶回去见她最后一面。”
这边怡贵人已经开始实施自己的计划了,她先是让静贵人约个宫的嫔妃们上观星台,说今晚有百年难得一见的流星雨。
当然挽月这个皇后一定会在受邀之中,今晚她吴紫烟就要让她下地狱。挽月沿着廊桥慢慢走着,夕阳下的京都显得犹为神秘,微弱的光照在人身上如一根有形无质的绳索,牵引着她们往即定的方向行去,是鬼门关?是青去路?端看得这人造化如何!
漫步回到了梨月宫,一众奴才早已在里面等候,各人的脸上俱带着几分笑意,在挽月的试示意下,小青给她换上了自己最爱的梨花白的宫装,因为已到夏日了,所以衣服就穿的相较少许些,上裳下裙,整套衣服点缀虽不多,却都是点晴之妙笔,尤其是裙摆处所绣的几排梨花白色的星点,越往上越稀疏,如同蒸腾而上的水珠,于婀娜中透着出尘之秀雅。
因天色渐暗,即使点着烛火,房中依然光线不明,小青便将铜镜移到敝开的窗边,借着外面未落的天色为清如梳髻。
先在前额留出些许刘海,然后将发线从中分开,与后面梳成飞燕尾后剩余的头发一并固定在头顶,然后盘成垂扇形并加以固定。
紫色的流苏自左边斜斜垂下,风吹过带起流苏拂在脸上,微微发痒。整个发髻除缀了几枝各色的珠钗与绒花外,最出彩的是右鬓边那件以红宝石为*,金丝做叶,交缠盛开的花形发拢,金丝细软竟如真叶一般,动之即晃!
观星台位于京都东,高达十丈,长宽约各三丈,是京都最高的一处所在,上覆黄琉璃瓦顶,四面无墙,只有高搞的栏杆护住四周。
站在那上面,方能真正体会到诗人李白【夜宿山寺】中“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的感觉。台高,阶梯自然也多,每阶高三尺有余,足有九十九阶,对于平日事事有人服侍的宫妃们来说,走上去并不是件轻松的事。
挽月一行人在走完台阶后俱是气喘吁吁的模样,观星台上早有太监宫女摆好了坐椅,旁边放着各色点心与果子,许是来的太早了些,台上除了少许的嫔妃已到外,其他人均还不曾来。
众嫔妃见自己上来了,就起身行礼。挽月挥挥手,示意随意。她们也就不客气的坐下各自说各自的去了。
挽月三人则在另一边闲聊着,靠近栏杆朝下望去,小青顿觉一阵头晕眼花,她有些胆怯地往后退了一步不敢再望。
“真的好高!”壁画亦不敢多看。此刻天上已经开始出现星星了,亮亮的,一闪一闪,挽月倚在栏杆上伸手作势去摘那近得就在头顶上的星星,在听到壁画的话后缩回手笑道:“我到现在才知道为何世人明知高处不胜寒,却还要使劲地往上走,原来这高处的风景确实一片独好,也难怪先帝要在宫中修建观星台!”
挽月的话引来的其他嫔妃的侧目,搭话道:“那你可知这观星台先帝是为何人所建?”
“这……”那个贵人还真答不上来,其他几人也是一脸不明白的样子,有一个女子低头抚着打磨的光滑如玉的栏杆吐出了两个字:“慕容若烟!”
小青嘴快地接道:“难道是……?”她这般没遮没拦的说话若叫有心人听到了又有得说了,挽月与壁画无奈地对望了眼,真不知该拿小青如何是好,幸而其他嫔妃并不在意,只是颔首以做答。
离地百尺的观星台顿时静了下来,众人均在心中想像着当年先帝如何和自己的娘亲相揩在此赏月观星的情景。正在这时,守在楼阶处的礼官朗声道:“皇上到”台上的五人忙肃整衣着,朝刚走上观星台的东方宸万福请安。
“臣妾给皇上请安。”挽月刚要俯身东方宸却阻止了挽月的行礼,其他众人却是还要行礼的,她们行完礼后就各自坐下了。
不过跟在东方宸身后的是怡贵人和静贵人,怡贵人自从上一次打看她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了,今日打扮的雍容矜贵,绯红的宫装上绣纹盘旋而上,形成烟云环绕状,眉目轻描,那双丹凤眼开阖之间光彩流转,顾盼之间又是神彩飞扬,再加上她本身容貌就艳丽非凡,将许多贵人乃至于自己都比得黯然失色。
“皇后娘娘,觉得臣妾安排的如何?”静贵人一脸笑意的问道。
“静贵人还真是有心了。”挽月笑着说道,东方宸则是牵起挽月的手站在一起。

☆、第一百零五章 人生如梦(七)

流星雨果如静贵人所言,在戌时一刻开始,先是一颗,后是数颗乃至无数,拖着长长的尾巴在夜空中划出最美妙的一道痕迹。
从第一颗流星开始的时候挽月就坐不住了,她快步子走到栏杆前,仰望变幻莫测的星空笑得知足而快乐,她十指交握悄然许下心愿,其他人亦醒悟过来纷纷效仿。至于身后的嫔妃她早就按捺不住了,别人许愿都是闭目诚心,唯独几个妃子睁着那双灵动的双眼东瞅西望,一许完愿她立马跳起来凭栏而望,希望能更近的接触天上的流星,她竟然一点也不怕这百尺的高度,反而兴奋的很。
东方宸移步至挽月的身边,托着她的腰道:“许了什么愿?”我挽月回眸迎向她温和的目光,未语先笑,即使被封为皇后的她也还是很诚心:“在为皇上和睿王祈福,一愿皇上万岁无疆,二愿……”她稍一停顿后道:“不奢求他将来有多富贵、多显赫,只求他能无病无痛,平安一生!”
东方宸感动的收紧了放在她腰上的手,用一种非常肯定的声音说:“都会好的!”他这话听在某人耳中却激起一阵暗笑,呵呵……真想看看她死了会是怎么样的一种表情,应该会很精彩吧?
那厢东方宸与挽月说完了话,兴之所致朝尚在座的诸妃道:“你们也别光坐着都过来看看,这般美景可不是想见就能见的!”
众妃俱含笑应是,先后站起身来,其中怡贵人起得稍微晚了些,在起来的时候袖子还不小心扫到了矮桌上一直没喝过的茶,杯倒茶溅,好好的一杯茶水倾倒在地上化做一滩水迹,原本还光泽不显的地板,经水这么一倒,所那块立时亮了几分,闪着时有时无的幽光。
此许小事自不会引得什么注意,妃子们都纷纷对栏杆旁走去,锦贵人走至走到东方宸所在的东面后,才发现静贵人还在另一边也不知道在玩些什么,宫女陪同在侧。同时东方宸也发现怡贵人还未过来即道:“静儿,你快过来!”
“嗯!”静贵人应了声却不见她动,宫女近前道:“娘娘,奴婢扶您过去吧!”言罢伸出手臂,静贵人嘻嘻一笑,伸手搭在宫女的臂上朝对面行去,未走几步便遇到那滩水迹,正巧横在中间,宫女小声道:“娘娘小心,莫踩水湿了鞋。”宫女似有什么话想说又说不出口,偷着瞧了怡贵人好几眼,反观怡贵人脸上却一直带着笑意,望向静贵人的眼里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契机。
静贵人把嘴一扁不依地道:“不就是水嘛,有什么关系,我偏就要踩!”说着一脚踏在水迹上,与所有人一样只是微微一晃之后就稳住了,然出人意料的事发生了,原本扶着她的宫女随同踏到水后,脚下就像抹了油似又或是踩了香蕉皮似的,飞快地滑了出去,怎么也收不住脚。
原本安静的众人在一愣过后倏地尖叫起来,原来宫女滑出去的方向正是挽月她们所站的地方,两者相距本就不远几步之遥而已,且来势又猛又急,瞧情形不论撞到谁身上都要痛上好一阵。
“还不快让开!”挽月一把推开东方宸,然后大叫道。
听闻皇后出声,诸妃在侍女的搀扶下皆叫嚷着躲避,一时间场面混乱不堪,而诸妃平日极力保持的端庄仪态此刻荡然无存。
怡贵人因站得较偏,并非正对着宫女冲来的方向,所以可说是有惊无险,然她此刻亦是花容失色,几乎比有危险的人还要紧张,因为东方宸还拉着几乎瘫软的锦贵人站在那里,她因为怀孕未来得及躲开。
怡贵人用从未有过的声音尖叫道:“快拉住她!不要让她撞到皇上!快!”那样的凄厉,那样的尖锐,仿佛那不仅仅只是撞击而已。
可惜那些平日未经什么事的太监早已傻眼了,等他们回过神,手忙脚乱去拉的时候哪还来得及。
危极时刻东方宸返回牢牢抱住挽月身子,右手使劲一拍身侧的栏杆,借之力快速地飞退到柱子边,堪堪避开了收势不住的宫女。然栏杆在他的掌势下呈现出一种向外凸现的怪异模样。按理来说,东方宸掌力再怎么大也不可能一掌就将这由实木制成的栏杆扭曲至厮。
当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冲过来的宫女身上,宫女自己早已吓得六神无主,眼见着就要撞在栏杆上,她紧张得闭上了眼睛,所有人均屏息注视,胆小如者甚至捂住眼睛不敢看下去。
“砰!”撞击声如鼓锤般重重地击在众人耳中,然事实并没有如他们预想的那样,宫女的身子并没有在撞上栏杆后就停下来,反而将栏杆从中撞断,身子亦随着从中断裂的栏杆自百尺高楼上摔了下去,人在空中手脚乱蹬。
“救……”她只来得及说这出这个字,就掉得不见人影了,接着一声更为沉闷的声音自下传上来。
所有的一切都来得这般突然与可怕,观星台上所有人的脸都青白相见,不见血色。宫女坠落下去的那面栏杆缺口在黑暗中就像是恶兽大张的嘴巴,没有人敢靠近那里半步,俱远远地躲开,甚至已有人被吓得哭了起来。
至于静贵人她已经完全傻掉了,原本搭着宫女的那只手此刻还维持着原来的姿势,到现在她都没搞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刚刚还和自己说话的人一转眼就从台子上掉了下去。
东方宸看那只是一场意外没有多做怀疑,而是立刻转身一把拉过挽月说道:“为什么要推开我?”挽月笑着说没事然后就赶往另一边安慰那个处于呆状的静贵人,好半晌她眼珠子才终于开始转动,随即“哇!”地一声大哭出来,一边哭泣一边还不停地叫着宫女的名字,也是,服侍了她这么久的人,突然一下子就没了,哪个能受得了。
东方宸冲德公公道:“快去准备轿辇送皇后回宫!”遇到这种事哪还有心情看什么浏览,众人虽受了惊吓情绪有所不稳,但都没受什么伤,也就止了哭闹。
至于那位宫女的死,则无关乎痛痒,这宫中哪天不能个把奴才,早就习惯了,偶尔遇到个善心的主子还会赏副棺材什么的得以好生安葬,否则就只能抛到乱葬岗草草了事,然事情远远还没有完结,也是上天注定今天有人要出事。
经刚才这么一折腾,小茹揣着静贵人的袍子给人挤到了观星台靠台阶的地方,台阶上扶手处正燃着明亮的烛火,晚上风势渐大,小茹一时不查,竟没发现手中袍子的一角被吹进了灯盏中,等她发现的时候,火已经烧起来了。当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已成惊弓之鸟的妃嫔们花容再一次失色,你推我攘场面再度失控。
“还不快把东西扔掉!”静贵人冲慌了神的小茹喝道。
小茹回过神来在火苗即将烧到手指的时候,急急把袍子扔了出去,也不知是谁泼了杯茶在着火的袍子上,原意可能是好的,想把火浇小些,不想却因风借势令袍子改变了去向,直直地朝挽月所在的位置飞去。
小茹骇然失色,手忙脚乱地想抓住飞出去的袍子,也顾不得去想那火是否会烧痛自己,因为她仅余的一丝理智告诉自己,这着火的袍子要是真伤了皇后了,就是把她们所有人的脑袋全砍一遍都不足以抵消。
东方宸此刻正在吩咐人通知下面的侍卫把那个死了的宫女的尸体搬走,根本来不及去救她,万幸的是小茹在最后关头抓住了袍子,抓着的同时一股皮肉烧着的焦味从她的手指间弥漫开来,焦而带香,不臭,却叫人闻之欲呕。
可是挽月并没有因此而结束噩运,她被一个人重重的扑倒在地,扑她的不是别人正是旁边的锦贵人,随着而来的是静贵人。
静贵人原本是想拿水扑灭小茹着火的手,不想却被人趁乱从后重重地推了一把,猝不及防之下踉跄着跌了出去,出去的方向正是站在挽月身边的锦贵人。
锦贵人因为怀孕了,还有失措的表情在静贵人的眼中越放越大,可她已经止不住跌撞的身形,最终两人一道滚翻在地,其实静贵人已经竭力避开那个肚子了,然大错终还是铸下!
锦贵人手捧肚子,惨白着脸倒在地上起不来,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从她口中逸出,猩红的血顺着脚肚子一直流到挽月的凤袍之上然后留到地上,挽月看见殷红的血,瞬间眼神开始涣散,脸色发白,又因为锦贵人还一直压着挽月,她就那般躺在下面昏了过去。
“月儿!”东方宸看到挽月被压在下面的时候心几乎停止了跳动,他用最快的速度冲过去,一把拉开还在呻吟的锦贵人理也不理会,却反过来小心地将挽月扶起,谆谆唤着她的名,声音里透着无尽的痛心。
锦贵人从一波接一波的剧痛中缓过来,她勉力睁开眼睛虚弱地说道:“孩子!我的孩子!皇上,救孩子!救孩子啊!”额上满是因痛而起的汗珠。然后皇上此时却抱着挽月不曾看过她一眼。锦贵人最想不到的是,东方宸因为挽月的昏迷,眼中竟然垂下眼泪来,他怕,真的好怕;缓缓的抬起手推动挽月:“不会的,你不会有事的,朕不会让你有事的!”声音中透出从未有过的哽咽,皇帝的泪,皇帝的哭,该是怎样的人才可以拥有!
那个倒在一旁的静贵人竟然无人敢去扶,手因刚才承载了锦贵人倒地的大部分力量,以至失了感觉,一直到现在才逐渐痛出来,隐忍不住哼了出来。
然这声音恰恰惊醒了东方宸,目光骤然射向静贵人,熊熊燃烧的怒火几欲射穿她的身子,这真是同一个人的眼睛吗?为何爱与恨可以在同一时间并存其中。

☆、第一百零六章 人生如梦(八)

东方宸的手扬起,然后毫不犹豫的落下,重重地挥在静贵人唯美的脸上,力量之大甚至于将她的嘴角也给打破了,与锦贵人一样流出猩红的血,却激起这个男人更深的厌恶:“你这个心肠歹毒的贱女人,居然想害月儿和锦儿腹中的孩子!”手再度扬起,然这一次却没有再挥下,将手上蓄着的劲道重重地发泄在地上:“朕曾以为你是那种毫无心机的人,现在看来是朕错了,你的心计竟如此深沉!”
他的话与刚才那一巴掌一样透出掩饰不住的厌恨,静贵人早已在那一巴掌挥下来就懵了,从小到大她何曾挨过如此重打。
“我……”欲辩解,然在东方宸的目光下一切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他不会信的,不会!既是如此又何必再说。
想到这里,静贵人认命地闭上了眼睛,罢了,罢了,如此活着又有何意义……
东方宸的一掌彻底打熄了静贵人心底好不容易萌生的期望与生存的意志!
然她的沉默在东方宸眼中却变了样,他冷笑着抱起挽月往台阶处走去,在经过被火烧得冷汗直流的小茹时看也不看地吩咐道:“把这个跟主子一样歹毒的奴才拖到宫门口杖毙,死后暴尸三日,不许掩埋!”东方宸看了一眼还在呻吟的锦贵人,然后吩咐人把她抬回去。
他的语气比冰还要冷,难道他没有发现这也是一条人命么?
静贵人拖着不能动弹的手跪伏在东方宸脚下哀求道:“皇上,千错万错都是臣妾的错,臣妾愿以死谢罪,只求皇上开恩饶过小茹,她并未犯下大错,求皇上开恩饶她一命!”
东方宸的脚动了一下,最终还是忍住没有踹出去,然那脸却是冷得不能再冷:“她欲纵火伤害皇后,罪大恶极,你不用急着求死,朕没说放过你!”他笑了,却叫人不寒而栗:“来人,将这个贱人拉到梨月宫宫外跪着,如果月儿有什么三长两短,朕就要你为她陪葬!”说着森森的目光在几个欲为其求情的妃子出声前一一扫过她们的脸庞:“有谁敢求情者以同谋论处!”如此重的话顿时吓住了她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事件发展。
随即东方宸不再理会跪地乞求的静贵人,抱着挽月疾步下楼,早有轿辇在下面等候了。
众人皆别过脸不忍再看,然在皇帝的盛怒之下,没有人再敢替她说话。
人不语,天却语,怒雷惊电争先恐后地往京都奔来,震得人耳朵发疼,随即瓢泼大雨倾盆而下,冲刷着流淌在深宫的血迹,只是这心里的血该如何冲掉?
梨月宫
挽月和锦贵人都被送到离观星台最近的梨月宫了,太医们都被大半夜的叫到梨月宫来了,挽月倒没什么,只是晕血而已,但是锦贵人却不好了,她因为是第一胎,又因为肚子被猛的冲击后,现在引起了血崩。
宫女太监亦忙着烧水,里面锦贵人,已经奄奄一息了,东方宸站在挽月的床边,看着昏迷的挽月,心疼不已。静贵人静静地跪在滂沱大雨中,没有人注意到她的存在,然她却依然跪得直挺挺一动不动。
最终锦贵人还是救回来了,但是却和挽月一样永远失去做母亲的资格了。
第二天一大早挽月就醒了,她刚睁开眼就看见东方宸趴在床边熟睡的样子,挽月微微一笑,伸出手,帮他捋了捋耳鬓的头发,然后顺着他脸的轮廓一点一点的往下抚摸着,看似要一下子摸个够一样。
“月儿喜欢么?”突然东方宸睁开眼睛问道。把正在认真的挽月吓了一跳。
“你醒了?”挽月刚要收回手,就被东方宸拉住了,东方宸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贴着,说道:“月儿,你没事就好。”
“其他人么?都还好吧!不对锦贵人,她怎么样了?”挽月一下子爬起来抓着东方宸的手问道。
“她已经没事了,但是孩子没能保住。”东方宸说的时候眼神暗了下去随即又说道:“不过还好,命保住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挽月越想越觉得蹊跷。
“这件事,朕会查清楚的。那你好好休息,朕去上朝了。”东方宸说完在挽月的脸上留下一吻,就离开了。
贵人梁氏,自入宫始,便德行有失,得晋贵人后,不思感恩,反变本加厉,此番更欲加害皇后与皇子,今朕谕着,夺其贵人位份,降为答应,禁足与冷宫中,未得朕命不得踏出一步,钦此!
事情过去有三天了,东方亮非缠着挽月要出来散步,于是挽月带着他和小青一起在御花园散步,没走多久,挽月就看见有几个宫女们在那边议论纷纷的,于是挽带着东方亮小心翼翼的绕到假山后面。
“你们没看见当时的情形,皇上都已经被皇后推开了,但是皇上还是返回去,一把抱着皇后娘娘在护栏边飞一圈在落下的,真的好险啊!”一个宫女精彩的讲述着。
“是吗?皇上真的很了不起,在那般情况下还能想着救皇后,真是难得。”一位老太监突然说道。
“可不是么?在皇上的眼中谁都没有皇后重要,闭门不知道,当时锦贵人已经流血了,但是就因为压着皇后了,被皇上一把推倒在地上都没有敢去扶,当时要是皇上来得及抢救,大概那个皇子就不会没了的。”一位宫女小声的说道。
“真的么?皇上真的就不在乎孩子么?”
“皇上在乎的是皇后,现在谁不知道,皇上甚至为了皇后都下令废黜后宫了,但是后来好像没有废成。”
“这你们都不知道吧!我听梨月宫的人说,其实是皇后娘娘亲自请求皇上不要废黜后宫的,还说以后会和个宫的娘娘们相处融洽的。”一个很清瘦的小太监高傲的说道。
“你不会说假的吧!再说梨月宫的人会说皇后娘娘的坏话么?”另一个宫女站在一旁嗤嗤的问道。
“当然了,我后来又听见德公公吩咐人撕毁圣旨呢?那岂会有假。”那个小太监有解释道。
“看来这位皇后娘娘是为仁主啊!”老太监激动地说道。
“当然了,以前她做贵妃的时候,也没见这她对那个不好过,相反的还时常帮着我们这些下人解围。真是好人啊!东璃有她做皇后那是幸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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