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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问情-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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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你就都拿走好咧,还故意问我。”

“嘻嘻,被你看穿了。”林奕秋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

丰都城城主府内。

“什么?你们这么多高手,居然还眼睁睁看着东西被人抢走了?你……唉。”季仁眉头大皱,负手在后,不住的踱着步。

“属下无能,请城主责罚!”左让满脸愧色地垂首立于一旁回道。

“责罚你有什么用?你确定是‘死神门’的人么?”

“绝对是,那人无论气息、身法还是服饰,都与‘死神门’的杀手无异。”

“那个来路不明的‘死神门’到底是哪派势力你查出来了没有?”季仁阴阴地说道。

“他们做事都很细密,即使任务不成功也从来不会在现场留下一个活口,极难突破。不过,我从其它一些渠道了解到了一点点,他们绝对不会是一个江湖门派这么简单。”

“哼,如今乱世之中,江湖门派未必就比官府的势力小了。”

“话是不错,但从‘死神门’崛起的时间和所做的事情来看,他们绝对同官府脱不了干系,甚至,我怀疑,他们就是某个势力的下支。”

“哦?把你的怀疑说出来听听。”

左让上前一步,轻轻在季仁的耳边说了一句话,后者闻言立刻脸色大变,惊道:“消息可靠吗?”

“八成把握。”

季仁心里一惊,他知道左让一直是个十分小心谨慎之人,从来也不夸口,若是他说有八成把握,那么实际上,这事已经是铁板上钉您阅读的电子书来至ωωω;ūdtxt;Còm钉子了。突然,他猛地挥手切断了书桌的一角,目露凶光,咬牙切齿道:“那上面的所有人,全处理了。”

左让嘴唇微微动了动,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有什么问题?”季仁蹙着眉问道。

“这样一来,我们之前的努力就……嗯,没什么,属下这就去办。”左让见到了季仁越来越阴鹜的脸色,终于还是把剩下的话咽了下去,微一低头,便转身走了出去。

******

夕阳西下,在丰都城西侧的一间村舍小院内,两位俊男美女并立在院子一角。

“子麒,东西交给他们了吗?路上还顺利吧?”

“嗯,给了。你呢?”

“也算完成了。回来的时候还遇到了一个人,你猜猜是谁?”说话者正是林奕秋的美女师叔李婉清。

【全本小说下载】}www。fsktxt。com赖子麒微微沉吟道:“秦峰?”

“是八卦门的内奸——金玉钢!”李婉清突地面色冷了下来,从牙缝中恨恨地吐出了一句。

那日李婉清获悉父亲死讯之后,伤心过度昏死过去。翌晨醒来,迷迷茫茫地推门而出,抓着刚过来准备看她的因吃了护灵丹而迅速恢复伤势的林齐格就问:“我爹爹呢?我爹爹呢?”

“师……师妹,师傅,他死了。”

“不,不可能的,你骗我对不对?”李婉清紧紧抓着他的手臂,用祈求的眼神望着对方。

“清儿……”

“你一定是骗我,怎么可能,我不信。呵呵,我不相信,爹爹在责怪我不听话是不是?故意叫你骗我的是不是?爹爹一定是恼我太顽皮了,你带我去见他,你快带我去见他,我要跟爹爹保证,我以后一定会很听话,我会很乖的,我保证再也不任性了,我再也不会惹他生气了,我以后会好好修炼的,我会很认真、很认真地学习阵法的,爹爹还有好多阵法没教我呢,对不对?”

李婉清一把松开了对方,从腰间小袋掏出一个用油纸包着的小糖人:“林师兄,你看,这是前天晚上我去军营找爹爹的时候他给我的呢,你看,他一直很疼我的对不对?他时时想着我呢,对不对?你快告诉我,爹爹在哪里?爹爹在哪里啊!!你快回答啊!你告诉我!”

“爹爹还说要看着我成家呢!他说要看着我找到一个好的双修伴侣的,他说,他说要看着我成家的呀!爹爹呢?爹爹在哪里?我都还没有成家呢?他不会丢下我一个人,不会的,不会的……”

李婉清抬头望着默然不语的林齐格,渐渐地泪流满面。

突然间,她笑了,笑得那么悲伤,笑得那么苍凉,她拿起手中的小糖人放到嘴边舔了舔,脸上露出孩童般专注的表情,轻轻道:“林师兄,很甜呢,爹爹呢?他在哪里?我还想要他买给我吃呢……”

林齐格喉头动了动,两行清泪忍不住滑落了下来:“清儿,你爹爹,我的师傅,他已经死了,死了!”

李婉清猛地推开了他,眼泪纷洒,尖声道:“不许你胡说!不会的!不可能的!爹爹答应我会保护好自己的!他还没有亲眼见到我凤凰涅槃,浴火重生的模样,他不会丢下清儿一个人的!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

林齐格上前轻轻揽住了情绪激动的李婉清,后者渐渐伏在他的胸口嘤嘤哭泣了起来。

“带我去见爹爹,让我见见他……”

人走茶凉

 李婉清用力过度,扯得林齐格的伤口又渗出了血来,将他的胸襟染成了红色,他咬住了牙,硬是没吭一声。

过了片刻,待得李婉清稍稍平静了些,林齐格轻轻抚了抚她的秀发,沉声道:“清儿,小师妹!坚强一点!”

“走吧。”李婉清仰头深深吸了一口气,擦干了眼泪,脸上露出坚毅的神色。

林齐格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怀着无比沉重的心情,转身朝着放置了李景煌遗体的灵堂走去。

风,凛冽地吹过去,卷起了地上凋零的花瓣。

李婉清静静地站在已被改造成灵堂的门口,望着挂在墙上的李景煌画像,眼泪无声无息地流了下来。

林齐格挥手示意里面的弟子出去,室内很快只剩一片死寂。

李婉清举步轻轻地走到了放置着李景煌的寿棺旁,仿佛害怕惊扰到躺着的那人一般。她的面容恬淡,柔柔道:“爹爹,清儿回来了,清儿来看您了。呵呵,您老是说我没大没小,对您讲话总是‘你你你’的,您看,我现在变乖了哦,我以后都称‘您’好不好?爹爹,您是不是累了?您看您睡得多熟,清儿回来了您都不知道呢。”

“爹爹,您放心哦,清儿以后会很乖的,会好好修炼的哦,呵呵,爹爹,清儿在跟您讲话,您听到了么?您醒一醒好不好?您不是答应清儿,要亲眼看着我成亲的么?爹爹,清儿还有许多本领没有学会,您来教教我,好不好?您为什么不看看清儿,您睁开眼看看清儿啊!爹爹……”

“清儿,别这样,师傅他,会不安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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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婉清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面容安详的李景煌,泪珠子一颗一颗的往下掉,她的手指因为隐忍而微微卷缩着。

“爹爹,是怎么死的?”她的声音破碎而坚定,仿佛夜空里冷冷绽放的蔷薇。

林齐格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发出声音。

“告诉我!”李婉清冷冷地加了一句。

“清儿,你要冷静!”

“冷静?呵,你要我冷静?我已经没有娘亲了,现在……”李婉清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续道:“林师兄,你放心,我会很冷静,告诉我吧,把你所知道的都告诉我。”

“金玉刚的能量波直接贯穿了师傅的胸膛……”林齐格知道,现在必须要给李婉清一个寄托,哪怕寄托的是仇恨。

李婉清垂下了眼睑,紧紧咬了咬嘴唇,没有出声。

“金玉刚是潜伏在八卦门的内奸,真名是‘上野拓哉’,他的实力已经达到圣级,门里暂时没有办法去寻仇了。”

“金玉刚,上野拓哉。”李婉清轻轻重复道。

“清儿,五儿已经跌下西门口的悬崖了……我就要下山了,我要去找他,你,自己保重。”

“什么?林奕秋他……”李婉清的眼圈又红了。

“长老们说他勾结外贼……他和你一样,都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我知道他是不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的。”

“怎么会这样……”

“清儿,许多事情是不需要理由的,你慢慢就会明白。等师傅安葬之后我就走,你自己一切小心。”

李婉清此刻内心波涛汹涌,表面却反而愈加平静了,想到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已舍己而去,连平日疼爱自己的林师兄也要离开,从此孤苦一人,念及此处,不禁怔怔地流下泪来。

两日后李景煌入敛下葬,阴阴的雨丝飘飘荡荡下了一整天。

李婉清在那片埋葬了她父亲的山头呆呆地站了很久,在她的身后是满山寂寞的残红。

******

没过多久,整个紫罗兰王朝便陷入了一片战乱里。

八卦门的几位长老又围在一起商讨事宜。此次会谈的主题竟然既不是有关于那场与魔法学院的火拼,也不是有关于以燎原之势迅速蔓延的战火,他们争论的事情是李婉清这个千年难遇的凤凰女究竟该同谁人门下的弟子双修。

此事本来在这兵荒马乱之中应该算不上是什么事情,可是长老门却似乎对此兴致很高。门里死了很多人,门外已经是战火纷飞、民不聊生,谁都无力再去追究什么。逝者已矣,活着的人还得继续活下去。

关于李婉清双修对象的问题几位长老足足讨论了几个时辰,各持己见、各不相让。本来按五长老的说法,李婉清的父亲李景煌隶属他清风院的门下,李婉清自然要同他的得意弟子双修,可是在火拼中损失了大量弟子的其余众长老显然都不同意他的看法。用他们的话说“李氏小女,体质特殊、品性优良、容貌姣好,她不仅仅是清风院的,更是属于整个八卦门大家庭的。”

“经历了这件事情后,八卦门元气大伤,现在门里一个圣级高手也没有,我们的修炼都已经进入了瓶颈,如果突破不了,再一百年便会相继死去!李氏小女天生凤凰体质,是最有希望达到圣级的小辈,双修对象的选择自然要慎之又慎。不是我偏袒俊宁,但那次门庆比试的结果大家都看到了,在新一代的弟子中,他是第一。”大长老坐在首座,娓娓而道。

“话不能这么说,王俊宁虽然得了第一,但他年岁已过四十,我门下的力涛比他年轻了5年,与小丫头李婉清更是相配。”三长老争锋相对道。

“我们都是画中人,但是李氏小女不一样,她有着不同寻常的潜力,她是我们八卦门的希望。门庆中的事情发生在过去,都属于曾经,但是我们要看的却是未来,因此我认为我门下刚过而立之年就臻至六级的墨阳才是她双修的上上之选。”二长老一脉在火拼中损失最小,因此现在实力最强,谈吐之间已隐隐带了上位者之势。

“二长老,谁不知道墨阳是在你的无数丹药辅助下才突破的……”

最后,在这萧瑟的战乱里,在这苦难的时代里,在这悲伤的岁月里,在谁也说服不了谁的情况里,几位长老一致同意,秉着八卦门一向不偏不倚的原则,让各院门下的弟子来个公平竞争。

这件事很快地传到了化悲痛为力量,一心一意修炼准备替父报仇的李婉清耳朵里。当那名偷偷传信的弟子神色惊惶地告诉李婉清长老们的决定时,她竟出奇的平静,淡漠如水。

她的眼里仿佛要涌出明媚的阳光来,她笑了笑,却没有一丝暖意。

当天晚上,李婉清带着悲戚的回忆,最后凝望了一眼那片已经微微长出些青草的埋葬了她父亲的土地,随后便毅然决然地收拾了包裹,离开了生活了二十年的八卦门。

她没有方向地逃离了,不知不觉间来到赖子麒常年居住的山洞。洞口依然摆着林奕秋设的小型阵法,同她所学的自然是一脉相承,但她却并没有选择解开阵法进去,而是抱膝坐在了洞口的红豆杉旁,随后,她终于肆无忌惮地哭了,哭地满地是伤。

几日后,一直等不到林奕秋的赖子麒终于回到了山洞里。

他一眼就望见了坐在百年红豆杉旁的冷冷清清的李婉清,那个曾经神采飞扬,意气风发地少女已经不见了,她的笑容里泛着微微的黄,静静碎在阳光里,苦涩而忧伤。

她举目望着仿佛穿越了层层雾霭的赖子麒,眼泪无声无息地滑落。

祸起萧墙

 林奕秋同郭丰搂抱亲热了一番,依依不舍地作别,这才踏着鳞片轻身而上,直飞山洞。

入了那山洞,一切物什摆放仍是原样,进入第二间,这才发现终究有些不同——原本叠在石床上的被子已经没有了,少了被子的石洞在感觉上立刻变得冰冷萧索,这也昭示着此处已经不复有人烟了。

见此情景,他的心里“咯噔”了一下,微微皱着眉,举步往第三间走去。果然,第三间也已空空如也,常年躺在此处的赖妈妈已经不见了。

林奕秋懊恼地走回第二间,一屁股坐在石床上,暗忖:难道师傅以为我遭到不测,离开此处了?还是他自己已被奸人所害?嗳,不对啊,若是师傅被害,我不会一点感应也没有啊。他究竟去了哪里?现在外面又是怎样一番光景?

“哎呀我滴娘咧!”林奕秋长叹一声,倒头躺了下去。

他的手无意识地搁在脑袋上,突然间,感觉手下的石壁似乎似乎刻了些什么,仔细一摸,是字!立时精神大震,一翻身趴在床头看个仔细,只见上云:小奕,寻你不到,只知你应无大碍,我在丰都城或者石源城。麒亲笔。

“呵呵,师傅好算计,写在床头石壁,料准了我会躺下么。嗯,是立刻去找他呢?还是先去八卦门看看小叔?”林奕秋盘腿在床,一手撑着膝盖,一手抚着光滑的下巴,自言自语道。

*******

在丰都城西侧的那间村舍小院内,赖子麒与李婉清还在继续交谈着。

“是他?你?”

李婉清微微低下了螓首,收起眼里的戾气,回复平常神色,低声道:“放心,我知道轻重,不会以卵击石。我是在顼昊府邸外的巷子里瞥见的,他正与一个全身裹在披风里的人交谈,怕被发现,我没有靠近去打探。”

赖子麒默然半晌,沉吟道:“那人是季仁无疑。情况不太妙,看来那张名单上的人凶多吉少了。”

李婉清秀眉轻蹙,不解道:“季仁怎么会跟假金玉刚接触呢?才一天,他们不会做得这么绝吧?如果全处理了,那他们得损失多少啊?”

“左让或许因为诸多考虑不会,但心狠手辣的季仁一定会下手的,他连自己的妻儿都下得了狠心,还有谁的生死能让他皱一皱眉呢?”赖子麒淡淡道。

李婉清抬眼望着对方,颓然道:“如此说来,你是做了无用功了。”

赖子麒道:“怎会无用,至少让他们损失了不少线人兵力。”

李婉清苦恼道:“唉,这样一来,我们的努力也白费啦。只不知右相那边怎么情况怎么样,前两天听探子来报乌托国那边马上又要进行新一轮的进攻了,真不明白,为什么不让我们去战场,却偏偏要做这些事情。”

赖子麒静静立于一旁,没有接话。

此时一位脸上蒙着一层面纱的女子走了过来,细声道:“可以开饭了,进来吧。”

两人同时点了点头,随着女子往屋内走去。

屋里外间的摆设很简陋,只放着一张八仙桌及几张凳子,虽然简陋,但桌椅的材质都不错。夕阳从浅浅的窗棂间透了进来,将屋内染成了金黄色。

一位十岁左右的男孩正围着桌子摆着碗筷,见到进来的三人,脸色立时露出了堪比阳光般灿烂的笑容。

李婉清上前亲热地摸了摸男孩的头,宠溺道:“明儿辛苦了,呵呵。”

这男孩正是诸葛语的弟弟诸葛明,而那蒙着面纱的女子正是诸葛语。

原来当日霍天奇准备要纳丫鬟小语——即诸葛语为妾。

这个决定立时令他的正牌老婆许云芝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严重的危机感!同为女人,她不得不承认,那诸葛语不但容貌倾国倾城,连气质都是独特无双!只作丫鬟模样之时已经把霍天奇迷得神魂颠倒了,若是收入房里,金缕珠钗地一打扮,那还能有她立足之地么?

人说最毒妇人心,当真一点不错,霍天奇的举动终于触到了许云芝容忍的底线,她望着房内第一时间打探到消息的丫鬟半晌,用玉搔头轻轻拨弄了一下头发,道:“这件事情霍若兮的相公知道了么?”

丫鬟想了想,摇头道:“奴婢刚从少爷的跟班阿大那得知,想必姑爷还不知情。”

许云芝慢吞吞道:“是么?他的耳目竟然这么迟钝了,还及不上你?”

丫鬟眼睛转了几转,反应极快,接口道“夫人这话可要折煞奴婢了,想必姑爷和大小姐也已知道了。”

许云芝看她一眼,展眉一笑:“是么?现在几时了?”

丫鬟曲了曲腿,笑道:“哎呀,都申时啦,夫人您瞧奴婢这记性,差点忘了给你端莲子汤啦,您等着,奴婢这就去准备。”

当天晚上,一向无人问津的西侧柴房突然走水,好巧不巧,诸葛语及其弟弟正好都在里面,待得众人发现的时候,火势已经十分迅猛了,霍天奇及霍良都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大声呵斥着众人洒水救人。可惜终究是晚了一步,柴房本就堆积着众多一点即燃的柴火,等他们将火扑灭后,只找到了两具一大一小烧得惨不忍睹的的森白骨架。

霍天奇及霍良两人自是脸色惨白,手足发抖,闻风前来的许云芝更是哭得梨花带雨,好不伤心,嘴里直叫着:“妹妹、妹妹。”仿佛死的人真是她亲妹妹一般。

教人吃惊得是,最后居然连霍成也惊动了,原本一间柴房在府里根本算不得什么,谁知霍成竟比两个别有居心的人更是着急,他脸色阴鹜得如同头顶的黑云,冷冷道:“紫然,进去看看。”随后即同那贴身侍女紫然不顾脏乱地走进烧得只剩支架的柴房。

紫然走到那片废墟前,小心地将废墟上面一层掉落下来的瓦片拿开,露出下面几根烧得乌漆嘛黑的木头,拿在手里仔细看看了,又走到另一边还有几根还没有没烧完的木材旁,同样拿起一根看了看,微微点了点头,站起身来,对着霍成轻声道:“不是失火,是有人故意纵火。”

霍成闻言,脸色越来越阴鹜。

紫然转身指着一段焦黑的木头,淡淡道:“就是从这里先燃起的。”

众人站在一旁,大气不敢喘一口,那个淡漠的丫鬟紫然在府里是十分有名的,几乎所有的下人都知道,她名为丫鬟,实则胜过军师。

过了半晌,霍成终于同紫然一起从废墟中走了出来,他狠狠地盯了霍天奇及霍良一眼,后两者立刻低下了头。

霍成负手在后,沉声道:“好生埋葬了两人,你们两个跟我来。紫然,去把大小姐叫到我房里。”话毕头也不回了走了。

众人窃窃私语道:“城主脸色好难看啊。”

“让叫大小姐呢?难道跟大小姐有关?”

“天哪,居然是故意纵火!”

“听说大少爷就要纳小语为妾了,唉,这么一个美人儿,真是命苦啊。”

“好了好了,别说了,还不快把这里收拾了。”一个管事模样的人打断了众人,喝道:“想活命的罩子都放亮点,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还用我教你们吗?”

众人立刻收声,跟着管事忙碌了起来。

当霍若兮从霍成房里两眼通红出来的时候,众人明显的看到了她脸上五个红红的指印,但大家都识趣地低下了头,视若无睹,保持缄默。

当日灭火之人,在这之后竟然相继失语了。不几日,府里风传诸葛语死得冤枉,怨气冲天,冤魂不散,怪他们救火不及时,前来报仇了,魂魄时常出没在西侧府院,甚至深夜搅人。

流言的传播速度总是快过流星的,很快越传越广,越传越离奇。甚至有人声称自己曾见诸葛语的鬼魂,浑身焦黑,面容狰狞,满脸血污,长发披肩,凄厉可怖,口口声声要那些害她的人偿命。直闹得人夜不能寐,鸡犬不宁。之后不久,纵火之人终于查出,连堂也没有过,便被霍成判下了死刑,斩杀在两人坟头。此后府里才终于渐渐平静下来。但此事究竟是否真的平静下去了,这就只有当家的霍成才知道了。

其实际上,诸葛语及弟弟诸葛明早已被赖子麒救出,那两具白骨不过是早已死去多时的死尸罢了。

而后两人便一直同赖子麒、李婉清待在这丰都城的小屋里,至于他们为何会在此处,那又是一个长长的故事了,暂时按下不表。

此时,四人围坐在八仙桌旁,正其乐融融地吃着晚饭。

相知相守

 入夜,月亮浅浅地挂于天际,月色如真似幻般倾泻而下,整个丰都城都仿佛笼着一层薄薄地轻雾。

战乱中的城市十室八空,满目疮痍,在夜空下显得格外萧索,不复往日繁华。

诸葛语搬了张小凳,静静地坐在小院后的树旁,举目眺望着远方不知名的深处。风有些大,淡青色的长衣裙裾被吹拂地呼呼作响,她却浑然不觉。

正自思索间,忽觉周身一暖,一领水田披风已覆于身上,回头望去,见是赖子麒到了,微微红了红脸,低下螓首,含羞不语。

赖子麒亦是有些尴尬,眼睛望向别处,淡淡道:“虽值春季,夜晚还是有些凉意的。”

诸葛语嫣然一笑,低低应了一声:“嗯,是有点儿,你还没休息么?”

“嗯,没有。上去么?”赖子麒抬手指了指上面,诸葛语浅笑着轻轻地点了点头。

赖子麒伸手一揽,抱住了她的小蛮腰,一纵身跃上了大树的顶端。树枝很宽大,向阳的一面枝叶更是茂盛,宛如一张天然的躺椅,两人仰卧其间,感受着扑鼻而来的阵阵花香。

时值阳春,两人都穿得轻薄,虽隔着一件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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