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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二病也要谈恋爱-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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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及出版图书;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中二病也要谈恋爱 作者:灰质白质
文案:
【精神错乱版文案】:老板你会唱小星星吗?不会啊?我也不会哎好巧!那你看……(╯‵□′)╯︵┻━┻!
【欢脱版文案】
一句话概括就是【重生之“中二病在作死”的故事】
什么?你说这是一个美好的故事?唔,抱歉,这个故事还有一个名字,叫做《中二病为什么这么难》。
莫筝:“为什么只靠喜欢就不能坚持下去?”
秦风:“……”
莫筝:“喜欢一个人都是这么难受的一件事吗?”
秦风:“……”
莫筝:“那我不要喜欢你了,这样大概就能不难受了吧。”
秦风:“……你今天起床又没吃药吗?”
【正常版文案】:
秦风是这样的:优秀、寡言、微面瘫(你可以把这当做萌点之一)。
而莫筝是这样的:普通(但是没有溃烂)、多话、而且永远吃不饱。
他救了她,在一个雨天,在一个街角,然后把她捡回家。
生活仍在继续,故事从不停息。
故作相识的所谓同学,无法揣测的未知,四年前的一切都是一个谜,现在也是。
【严肃脸的灰子のWarning:灰子脑洞开太大系列,游走在严肃欢脱与狗血之间,可能慢热,因为灰子比较手残(叹气)。女主不开金手指,1on1,坚持日更。】
内容标签:重生 欢喜冤家 惊悚悬疑
搜索关键字:主角:秦风,莫筝 ┃ 配角:吴哲,王清文 ┃ 其它:
1、楔子 。。。
九月中旬的阳光原本该是不错,毕竟秋老虎什么的不是说着玩儿的。然而天气预报显示的明天的阴雨天气明显影响到了今天,不过下午四点,就已经不见日头。阳台上滴滴答答的水声没有间断,湿哒哒的风阴冷地穿过老旧的栅栏,蜘蛛网上缠住的蚊虫尸体摇晃几下没有掉下来。
莫筝就是在这种情况下醒来的,看着这般阴冷吓人的环境,全身上下僵硬地像是四五天没有动过一样。
不对,不是像,这是事实。
毕竟她在四五天前就已经死了。即使尸体还没有腐烂发臭,然而已经没有任何生理机能这一点还是提醒了不明所以的莫筝:没错,她已经死了,死得很彻底,一口气没剩。然而这时的莫筝还不知道自己像死猪一样躺了多少天,是后来翻开手机看到日期的时候才发现呼吸原来已经停滞了这么久。
当然我们要相信莫筝的运气:死不是最倒霉的,你说出个车祸啊急性病发啊什么的多和谐啊,偏偏自己是被人杀死。
是说为什么会被人杀死呢?不如说莫筝为什么这么确定自己是被人杀死的呢?大概是脖颈上被划得惨不忍睹的伤口,也有可能是临死前最后一点混乱的印象。莫筝得承认,她失忆了。
这很狗血。
不不,不是那种失忆。莫筝还能轻而易举地辨识出这里是自己的大学宿舍,也清楚明白地知道自己是谁父母是谁甚至连自己死前前两天上课看小说被老师发现这样无关紧要的事情都记得一清二楚,唯一记不起的就是自己是怎么死的?
对啊,是怎么死的呢?莫筝躺在冷冰冰硬邦邦的地板上活动了几下身体,不出意外听见肩膀骨头发出清脆的响声。啧啧果然年纪大了吗,身体居然已经这么不中用了。四肢并用地爬起来,莫筝扶着墙几乎是滚进了卫生间,说实话全身上下脏兮兮的实在是挺恶心的,当务之急果然还是先清理一下。
莫筝对着镜子检查了一下脖子上的伤口,还好还好,只是脖子被划烂了,用刀的人并没有什么残忍的习惯。身为女性的莫筝虽然长得不漂亮,但是对毁容什么的果然还是敬而远之。尤其当被毁容的那个倒霉蛋还得继续活着的时候。大致全身检查了一下,倒也没发现什么明显的伤口,就是手腕处浅谈的勒痕昭示着自己的最后一段时间可能不是那么愉快。也许是被什么人捆住双手然后死去的吧。
卫生间的地板不算干燥,水龙头甫一打开也没有几天不用那种难闻的味道。冰凉的水喷溅而下,莫筝匆匆忙忙洗了把脸,顺带想把脖子上的血迹也洗掉。触碰到那些乱七八糟毫无条理的划痕时心里面还是有些抵触的,毕竟目前来说这可能就是自己的致命伤。也不知道是哪个混蛋这么恨自己,划了这么多道。洗的时候把衣服淋了个透湿,莫筝索性凑着凉水冲了个澡。你说这死都死了还不让人舒爽就太过分了,再说一会出去被别人看见一身血招来什么麻烦那才是真糟糕。
凉水澡洗的没什么感觉,毕竟是死了,莫筝猜到可能会丧失温觉触觉等等莫名其妙的觉,唯一庆幸的就是五感还忠诚地坚守着岗位。随手扯了条搭在毛巾架上的毛巾把自己擦干,莫筝赶着去给自己找件干净衣服。
刚爬起来的时候昏昏沉沉地没注意,这时候再看,宿舍正中央一大片已经干涸的黑血果然还是很显眼。莫筝纳闷了,自己死了这么多天为什么没有人发现呢?
翻着衣柜的时候莫筝回忆了那么一下:九月中旬的时候,自己大三刚开学没多久,同寝室的张昕和蒋凝就抛弃自己结伴出去旅游了;自己跟其他宿舍同学也不熟,所以这么久也没人发现不对倒也是情有可原。心有不甘地拿起随意丢在桌子上的手机,里面只有几条来自移动的短信提示。自己到底是多么与世隔绝,居然完全没有人联系自己?得了得了孤家寡人什么的本来就不该指望这么多的。一边套体恤一般感叹人情冷漠的莫筝瞬间感觉自己老了不止一两岁,当然如果这种已经没心跳没呼吸的身体也会老的话。
不对!莫筝脑子里忽然炸开一道雷,顾不得套上一半的长袖体恤,转脸朝阳台走去:明显是刚洗过的衣服现在还在滴着水,滴答滴答滴答滴答滴答滴答……自己刚醒来的时候也是这样声音!也就是说有人在这里悠悠闲闲地洗衣服晾衣服然后看着自己姿势扭曲地躺在血泊里?仔细观察了一下地面,除了地板中央那一大块黑血,其他的地方都还算干净。莫筝想到这里有点生气了:
拖地还要特地避让的话怎么就不知道替我收个尸呢?!那个混蛋难道认为看着自己躺在地上一点点腐烂会很有成就感么?我了个大去的就算死了也是有尊严的好伐?!
忿忿不平地内心咒骂着不怎么动听的话,莫筝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如果有人这么淡定地和已经归西就差火化的自己一起生活,除了凶手还能是谁?后脊骨袭上一股凉气,莫筝讪讪地打算趁着那混蛋回来之前赶紧跑路。要是个彪形小汉自己还有可能逞把英雄,这万一倒了血霉是个彪形大汉,鬼知道自己会不会再死上一回!万一那个凶手这次来个分开解决或者更重口的,莫筝可没那个自信能自己把自己的残肢缝起来。
阴测测的风吹得莫筝一个激灵,明知道现在的自己正应了那句“胆大的怕不要命的况且自己已经没命了”,莫筝还是小小地恶寒了一下。又翻箱倒柜找出条薄围巾挡住自己狰狞的脖子,整个过程宿舍里都安静地略有点诡异。莫筝拿起桌上不知道干不干净的杯子接着饮水机里的水,脱水四五天的感觉可是一点不好受,嗓子里干的像是糊了几口沙子,胃里也空荡荡的酸的难受。没有吃的喝点水先垫吧垫吧,自己宿舍的东西要充分利用,这是张昕叮嘱过的!烦得就差薅头发的莫筝也没心情收拾点东西,蹬上干净的鞋绑好鞋带抓起手机就往外面冲,甚至连湿漉漉头发都没来得及擦干。
莫筝走的太着急没有关门,咚咚的脚步声交错在走廊里越来越远,获救的欣喜实在是太过刺激,以至于莫筝甚至忘记检查一下宿舍里是不是真的只有她一个人。也忘记一件事,四五天自然放电的手机,为什么现在还是满格。
当然最重要的一点还是,自己为什么会活过来。
什么都没搞清楚就像个白痴一样逃跑的莫筝,不得不说死的活该。这种蠢蛋都不死你说还有谁能这么衰?门户大开一地黑血的宿舍里,传出了压抑的低笑声,听得出来那人笑得很愉悦,就像看到猪撞树上人撞猪上的现场版一样。
要是莫筝听到绝对要吐槽:果然这年头中二病患者多吗?
没错,这年头中二病患者就是多。
外面那具狂奔的尸体也差的不远了。
每天每天有那么多人死,甘心的不甘心的,还是不甘心的多点。虽然向来瞧不起重生小说里的主角总觉得金手指开得忒吓人。结果这种荒唐事真摊上身的时候,正在死命往外跑的莫筝只能回你一句:“求外挂!求主角光环!”
走廊上静悄悄的没有声音,莫筝一路跑来居然一个人也没有碰上。划开手机想要给张昕或着蒋凝打个电话,另一端传来的嘟嘟声却一直未曾间断。莫筝黑着脸挂掉手机,决心要换一张手机卡。移动不是号称即使在深山也能通话的吗?速度够快啊!我刚嗝屁就这么怠慢服务!
宿舍楼大厅里没有宿管阿姨的身影,莫筝心里有点慌张: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么?这一切都太不真实,不管是寂静无人的宿舍楼,还是自己莫名其妙的复活。不,这不该叫做复活,这也许应该叫做重生,字面意义的那种“重生”!
可是这并不是她想要的,莫筝闷着头一直往前跑,不敢停下来也不敢回头,生怕只要心存一丝犹豫就再也没有机会重见天日。阴沉的天空终于稀稀拉拉地落下点毛毛雨,莫筝越想越害怕,似乎正有一条毒蛇对自己吐着信子。尚且不能够独当一面的莫筝终于慌张地大喊大叫起来:“有人吗?有人在吗?谁都好,应我一声!”
回答她的,只有自己的脚步和呼吸声。
雨越下越大,淋湿了莫筝刚换上的衣服。她的头开始发昏,视线出现了模糊,连步伐都不能够控制。当双腿犹如灌满石铅一样再也迈不动时,莫筝知道,自己的挣扎怕是要到此结束了。
她停住脚,挨着墙角坐下来,环住自己的双膝。她怕自己会葬送在这个不知名的角落,等待很多天之后被人发现腐烂的尸体。如果这是最后一天的话……莫筝慌忙划开手机,想要给爸妈打个电话,至少在死前听一听他们的声音。但是该死的移动就是跟她过不去。
“嘟、嘟、嘟……”永远都是无法连接的提示音。
莫筝发泄一般把手机扔得远远的,如果不能打电话的话自己何必留着它白白地受辐射呢?
她继续缩在那个角落,漫天大雨里,只有她被抛弃在外。这是为什么?难道就因为自己是个宅居的中二病吗?
直到那一双黑色皮鞋停在自己面前,莫筝从臂弯里抬起头,雨水顺着她的脸模糊了她的眼睛。即使这样莫筝也还是能够分辨出那人隐没在深蓝色格子伞之下轮廓分明的脸,以及他松开第一颗纽扣的衬衫领口。那人把伞微微向她倾斜了一点,并不开口。
莫筝用袖子蹭蹭脸上的水,问:“你是谁?”
男人嘴角抿成一条直线,犹豫了一会儿,半晌才回答了莫筝的问题:“秦风。最常见的秦,最常见的风。”
顿了顿,男人又说:“要跟我走吗,如果你没有地方能去的话。”
这是一个问句,却完全没有疑问的语调。男人似乎只是在跟谁打招呼,一时间莫筝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受到了陌生人的好意援助。那个男人没有催促,依旧举着伞耐心等待着她的接受或拒绝。
莫筝紧紧闭着眼睛,说不上是因为冷还是紧张开始颤抖。她已经是这副狼狈的样子,不会比这更糟了。如果真的是踏进了狼窝,大不了再死一次。主意打定的莫筝朝着男人颤巍巍伸出手,勉强挂上一个笑容:“那就麻烦你了,我叫莫筝。”
不是她不想说更多,而是过低的体温阻碍了她的思绪。在秦风的搀扶下,莫筝弯腰拾起被她甩出很远的手机揣在衣服兜里,再也没有回过头。
这也许是个结束,但又也许是个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 唔唔唔,这是说好的关于心理疾病文,开始放了哦。
不过正摊上考试周,灰子尽量保证更新,实在没办法的话,还请大家多多见谅~(≧▽≦)/~
2
2、楔子:四年后 。。。
“姓名?”
“吴哲。”
“性别?”
“……男。”
“年龄?”
“27。”
“职业?”
“……自由职业者。”
“唔,无业游民。”
“……其实这两者是不一样的。”
“是吗?婚姻状况?”
“未婚。关于刚刚那个问题……”
“为什么来这里?”
“……”
秦风漫不经心地向后靠坐在柔软的沙发椅上,不动声色地打量着面前的男人,道:“沉默并不能成为你的答案。”
回答他的仍然是一片沉默。
手里用来记录的笔稳稳当当地握在手里,并没有发出一丁点儿的声音,然而实木办公桌对面那个穿着淡蓝色衬衫和牛仔裤的男人完全没打算收回他的满头大汗。秦风看了他一会儿,决定还是不要逼得太紧。
“先暂停一下吧,我想我该给你一分钟的时间好好想想。”秦风扣好笔帽,把笔夹进自己的文件夹里,站起身不急不缓地走到房间门口,很负责任地又问了一句:“茶还是咖啡?”
“有没有可乐?就是会嗞啦嗞啦冒泡的那种?”名叫吴哲的男人终于抬起头,一双眼睛犹犹豫豫地四处乱瞟,就是不看向秦风。察觉到秦风一言不发的目光,吴哲默默给自己打着气:一分钟、两分钟……
“……茶。”吴哲挫败地靠在椅子上,他得承认,这个叫做秦风的男人,身上有一种说不清的气场。他自我感觉良好地认为自己好歹抗争了两三分钟,然而桌子上无声行走的时钟诚实地提醒他时间只过了30多秒。那个男人真是……嗯?怎么还没走?
吴哲咽了口唾沫,极不确定地改了口:“茶也没有了?咖啡也行。不不,白开水就好!”发现秦风还是没有动作,吴哲赶紧地又改口说:“你喝什么我就喝什么,我不挑的!”
秦风停在门口好整以暇地整理着袖子,眼睛并不看已经开始语无伦次的吴哲,只是用他仿佛永远没有起伏的声音,好心提醒着慌乱的男人:“你是不是少说了一句什么?”
“……”吴哲紧张地站起身,双手来回搓动着,脚尖在地上划来划去,一张脸急得发红。他不知道自己哪里招惹到面前这个可怕的男人。他绞尽脑汁地想了又想,险些把自己的神经回路整个整修一番。半晌,吴哲认命地坐回去,嘴唇开开合合,憋出一句:“那就,麻烦请给我一杯水?”
“嗯?”秦风从鼻子里发出音调上升的询问,但是明显不是没有接收到刚才的信息的样子。
吴哲连忙大声说:“麻烦请给我一杯水!谢谢!”
“嗯。”秦风似乎总算是看够了他的窘态,伸手拉开门,脊背挺直地走了出去,又顺手把门关上。
直到那个身影完全消失,房间里的吴哲才终于如释重负地放松下来。
“怎么样了?”秦风笔直的走向茶水间,不意外看到那张兴致勃勃的脸。姑且还算得上的精神的某人围着自己叽叽喳喳问个不停:“那个男人情况怎么样?我看他好像很紧张,不管我跟他说什么,他都只会重复一句话,就是要跟你见面。你知道的,这种登记工作一向是我在做的,可是这个男人好像不想被别人知道自己的身份一样。然后呢然后呢?有什么劲爆发言吗?”
眼看着那张脸闪烁着求知欲越靠越近,秦风一巴掌拍上她的脑门,将她推开一些。卷起刚刚整理好的袖子,顺利地挽到手肘,从立柜里拿出自己常用的马克杯,吩咐着递给她:“去泡杯茶。”
某人白眼一翻,到底还是听话地去翻茶包。秦风放松了点挺直的背部,靠在矮柜的边上。茶包放的不远,就在自己常用的那个收纳柜里,所以他还能听见某人不满地嘟囔:“透露一句又不会死……”话音刚落,秦风就看见那家伙瞬间僵硬的背影。果然那家伙沉默了一会儿,低着头急匆匆走回来,一边接着热水一边小心翼翼地问道:“我说错了,是我不好。你生气了?”
秦风没吭声,抱着双臂继续扮演他的“抓到下属说自己坏话的老板”角色。
水流声戛然而止,还没等秦风想出要怎么表现生气这一情绪,就被温暖的水蒸气安慰了从早上就不太舒服的鼻子。他看着被举到自己鼻尖的杯子,耳边充斥着某人小心翼翼的道歉声:“这是你最喜欢的那个什么什么茶。虽然记不住名字总之就是那个挺贵的茶,你说要是被别人偷喝了你就扣我一年薪水的那个!”那声音停下来微微喘口气:“我都下了血本了,能不能不生气?”
秦风面无表情地接过马克杯,里面的水在茶包的作用下变成赏心悦目的清绿色。他慢条斯理地吹了吹蒸腾的热气,小小地呷了一口,抬起眼皮看了看那张满怀期待略带讨好的脸,又呷了一口:“我不生气你也得给我泡茶。那是我自己买的,你用我的血本来道歉,唔,倒是变聪明了。”
……
秦风瞥见那家伙脸上咬牙切齿的表情,那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让他的心情好上不少,似乎就连鼻子也通顺多了。他努努嘴,不客气地继续施压:“想道歉就去拿个一次性杯子,接点热水,一会儿给里面那位送进去。”
敢怒不敢言的家伙只是皱着脸看他,没有动作。秦风转转眼睛,心想这是终于到了叛逆期?可是她的年龄早就过了这个让人头疼的阶段了,莫非是更年期提前了?会不会早了点?他还没有做好和一个更年期女性相处的准备。
“更年期预备军”终于露出了自己的小獠牙,冲他龇牙咧嘴:“你走开点啊!一次性杯子正被你雪藏在你靠着的矮柜里呢!”
哦?秦风歪着脑袋面无表情地想了想,茶水间他不熟,可能真的被自己挡住了吧。他往旁边挪了挪,正好能让她打开柜门。秦风慢悠悠地吹着他的茶,听着窸窸窣窣的纸杯摩擦声,有点小小的走神。直到被人戳了戳胳膊,看见某人右手端着一杯白水,催促着自己动作快点。
抬手看了看腕表上的时间,秦风微微点头,径直往回走。他已经出来将近两分钟了,那位客人该等不及了。不需要秦风开口提醒,背后的脚步声就自动跟了上来。他满意地偷笑了一下,当然,没有被任何人看见。
“叩、叩、叩。”先是象征性地敲了三下门,秦风才推开房门。那位客人仍然坐在原地,表面看上去再正常不过。然而房间地摊上细微的褶皱以及空气里的躁动,还是戳穿了这位客人的掩饰。
几不可察地挑起眉毛,秦风招呼道:“久等了,刚刚那个问题的答案你想好了吗?”说着走向自己的座位,把马克杯放在桌子上,坐下,翻开文件夹重新拿起他的笔。
正当吴哲感叹“不会真的连白水都没有吧”的时候,一个不算高挑的女人静静地走进来,将还微微冒着热气的一次性纸杯放在他面前,礼貌而平静地对他说:“你的水。”
这种时候吴哲才不会承认自己的第一反应是“不,是你的水”这种广告台词,他偷偷打量了一下跟进来的女人:还算年轻,是之前一直接待的人。所以她是秦风的助理?吴哲心里猜测着这两人之间的关系,顺便施舍一眼给那杯不受重视的水。
作为一杯水来说……还算不错了。吴哲抽抽嘴角,试探性地抿了一小口,很好,没什么特殊的味道。他又暗自庆幸一番,为自己没有喝到奇奇怪怪的东西。
一旁站着的某人看着吴哲喝了一口水之后露出的满足之情,深思了一下白开水的味道。到底是哪里能让这个看起来已经工作的大男人为了一杯白水如此感情丰富?然而她克制住了自己的问题,没错,她确实没有想要向秦风求助,完全没有。她只是维持着她的礼貌和平静:“请问还有什么需要吗?要不要……要不要我给您加块糖?”
啊?吴哲抬头,他以为自己遭受的待遇是因为这里只有白水。正要开口就闻见淡淡的茶香味,果然那个坐在对面若无其事的人只是在戏弄自己吗?他用明显生气的口气质问:“为什么不给我点饮料?虽然白水也不错……但是为什么不给我可乐咖啡或者你喝的茶?”
秦风把半张脸都隐在了大大的杯口里,极其无辜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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