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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璧 作者:月佩环[出书版]-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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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
  没想到他会问到这个问题,岑渊不愿面对商弈庭逼视的目光,他垂下眼睛,略有些尴尬。
  商弈庭吐出一口长气,道:「我是着急了些,但我若是告诉你其中缘由,你必定不会相信……」他迟迟没有说出赤舄璧的事,便是担心这是一个梦境,一旦提起,梦境就会消逝。
  那种孤独冷寂的感觉,他不想再体会一次,只有岑渊在他的怀中,他才仿佛觉得有些真实感。
  岑渊听得仿佛云山雾绕,但商弈庭既然不肯说,他也不愿多问,或许商弈庭只是在找一个移情别恋的理由,而这个理由并不适合被戮穿。
  想必当时的宋鸣风也曾经体验过这种温柔,所以才会举棋不定,连那一剑都不够决绝。
  爱上一个不值得爱的人,只会让人痛苦不堪。他早在多年之前就看出商弈庭是个薄情之人,那时也已决定,可以为商弈庭死,可以为商弈庭做一切事,但却千万不可爱上商弈庭这个妖魅一般的男人。
  然而世事无法尽如人意,阴差阳错之下,他走到无法全身而退的绝境。
  会来寻找宋鸣风,也正是因为对这个少年的同情,希望有一个也同样身不由己沦陷其中的人可以得到幸福。
  却是没想到,商弈庭竟然向他伸出了手,愿意助他逃出泥泞的沼泽。
  他并非不想得救,只因害怕有一天重新被推入更深的泥泞之中,万劫不复。

  第九章

  天还没有亮的时候,两人踏上回到沧州的路。
  岑渊坐在马上,看着挽着缰绳牵着马的商弈庭,有些心不在焉。在商弈庭的坚持下,他也没办法拒绝商弈庭的好意。
  令岑渊惊讶的是,商弈庭并没有回分坛,而是在一间布庄停下,拍开店门,为两人买了几件衣物后,直接去了沧州一家不起眼的客栈落脚。
  商弈庭停下马,向他伸出手来,显然是打算扶他下马。
  看到他没有下马,商弈庭伸出的手仍旧不动,岑渊犹豫一下,感觉他的目光灼热得烫人,匆匆伸手让他扶着,下了马背。
  从来没有被他这么温柔对过,岑渊除了惊讶之外,自然还有一种警惕心,时时在等待着商弈庭什么时候会翻脸。
  若说在饮下毒酒之前,他还能揣测一下商弈庭的心意,但如今的商弈庭所作所为,简直可以称得上匪夷所思。
  「我去让人烧了热水,先吃点东西,好么?」商弈庭微笑着在他的唇角轻轻一吻。
  「是。」他应了一声,被商弈庭搀扶到了桌前坐着。
  下身虽然很是不适,但比起以前的性事,可说是强了许多,并不需要像个残废一样地被扶着,但商弈庭的强势不会让他有拒绝的机会。
  商弈庭点的几样小菜、点心都十分精致,似乎是故意迎合他,口味十分清淡,大多都是蒸煮的菜肴。
  岑渊由于身体无法承受过多的情欲,以前喜好的辛辣口味早就戒掉了,胡乱吃了一些。
  商弈庭自己不吃,却总是在给他夹菜。
  或许是因为精神紧张的缘故,岑渊只吃了几筷就吃不下了,一直在想商弈庭怎么还没有事离开。商弈庭却像是在试图引他开口说话,找些话题出来。
  「再吃一些吧?」
  「不了,多谢庄主。」
  「晚上吃四仟么呢?〃
  「随意。」
  「你不是说准备去查探身世么?可需要山庄派人帮忙?」
  「走一步算一步罢。」
  他言辞十分恭谨,商弈庭虽然有些嫌他不知情知趣的木讷,但他的嗓音带着情事后的余韵,却是说不出的悦耳。
  两人漫无边际地闲聊了片刻,都是商弈庭在问,岑渊答得颇为谨慎敷衍。
  若非真的见识过这个人对自己爱恋缠绵到几近疯狂的地步,当真要以为他是无情,或者是天生这么冷淡的性子。
  木桶里盛了热气腾腾的热水,商弈庭试了试水温,便去解开岑渊的衣带。岑渊也不拒绝,任由他将自己剥得一丝不挂。
  即将发生的或许是性事,或许是单纯蹂躏,他已不愿去多想。这个身体早就不是自己的,是他的奴隶,是他的发泄工具,是他无聊时的排遣,他从来不能主宰自己,自从遇到这个人开始。
  商弈庭把他拦腰抱起来了。
  他情不自禁地「啊」了一声。
  声音虽然极低,但商弈庭没有错过,轻笑地用鼻尖轻触他的额头,「昨晚弄脏了,要洗一下的。」
  或许他帮每一任的爱人洗过,但对于相伴多年的岑渊却是第一次,也不知该是受宠若惊,还是悲痛莫名。
  岑渊暗自笑了一下。
  早就抛弃了尊严,自然说不上什么尴尬,何况那里又已经不能了,也算是一种解脱。
  岑渊坐在浴桶里,微闭双目,任由商弈庭用湿布在自己的身上擦洗着,灵巧的指尖刺入内穴,不停地进出,在水下发出淫靡的声音。
  不知是羞耻还是热气升腾的缘故,岑渊的面色有种酡红,但神色间仍旧十分平静。
  这样仿佛无事的平静让商弈庭有几分焦躁,岑渊的反应,倒像是沉醉其中的只有他一个人而已,而这个人对他的迷恋仿佛已经消失殆尽,如今已是云淡风轻。
  「你还爱着我么,岑渊?」他状若无意地开口,指尖慢慢握紧了岑渊柔软的下体。
  低低的嗓音仿佛因为疼痛发出的呻吟,岑渊仍旧没有睁开眼睛,倒像是在享受着他施加的痛楚:「爱恨……就有这么重要么?」
  看到岑渊平淡的表情,商弈庭没来由地有些焦躁,但脸上笑容依旧缓缓:「是没什么重要的,不过,你为什么会为了我做任何事,甚至……死?」
  岑渊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似乎为了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他将头转过一旁,轻轻道:「商老庄主待我,有养育之恩……」他的脸上氤氲着水雾的气息,朦胧得仿佛不是真实。
  「是么?」
  面对不诚实的岑渊,商弈庭不置可否,这个人宁可被他利用,被他蹂躏羞辱,被他鸩杀,都不会吐露爱他的心意,而是一直冷眼旁观他出入花丛,看他如何引人上钩,看他与人情意绵绵,看他把人玩腻以后将人甩掉。
  而他那时又是抱着怎样的心理看待这些事情?
  是嘲讽,冷笑?还是不以为然?
  「刚才有人看到庄主和副庄主好像经过这里,我们到处问问。」一个男子在外面的大街上大声呼喝着。
  岑渊认得那是沧州分坛的副坛主倪坛主,面色微微一变,两人要的这间房临街,窗户关着,外面楼下的声音仍能传上来。
  这里是分坛附近,但以两人的身份地位,路遇此地,分坛自然要来人伺候,也好有个照应。可是现在两人这个样子,自然是不便见人。
  倪坛主此人是粗豪汉子,向来顾不得有什么避讳,要是没人应声,便是直接推门而入的。
  商弈庭若有所思地露出一个笑容,出了浴桶,随意擦了身上的水,将他横腰抱起,直接放到床上,这才慢慢地给他擦拭身躯。
  岑渊有些焦急,便要起身去找衣服穿上,看到商弈庭仍旧压在他身上不动,急忙提醒:「庄主,有人要来了!」
  「我自然知道有人要来。」商弈庭慢条斯理地擦着他身上的水,低下头吻了吻他的嘴唇,将他的手拉到头顶上,忽然极为迅速地用腰带绑在床头。
  「庄主……」岑渊有些焦急,这都什么时候了,商弈庭还想着要玩这种情色游戏,若是被人撞见,他以后在兄弟们面前还有何威信?
  商弈庭原本不是这么分不清轻重的人,怎地忽然变得这么无聊?
  他努力挣扎着,却发现商弈庭打的是个死结,脸色更是惨白。
  「庄主,我们回庄里再做,好么?现在兄弟们就在外面,给他们看到不好……」
  难得见到他惊慌失措的样子,商弈庭心情大好。以他的喜好,自然不愿意被人看到岑渊难得一见的媚色,恨不得藏在房中,永远不被人知道。不过现在逗逗他,也甚是有趣。
  「有什么不好?我们偷情久了,早晚会被发现的。」商弈庭愉快地道。
  「不、不行……」
  岑渊几乎能想像兄弟们看到现在的自己是什么样的表情——被商弈庭压着绑在床上,全身赤裸也就罢了,几乎每一寸肌肤都是又青又紫的吻痕,教他以后如何见人?
  能够在这一点上和岑渊看法相同,商弈庭更是愉悦,慢慢靠近他的耳朵,轻轻吹了吹他厚实的耳垂,微笑道:「要我放了你也容易……」他的手掌覆上了他胸前的乳首,昨天被咬了一夜的乳首颤巍巍地立着,胀得鲜艳夺目地红,让人忍不住再咬到嘴里,慢慢舔舐着。
  听到有人在楼下询问掌柜二人的消息,岑渊浑身都在微微颤抖,商弈庭向来说一不二,这次却不知要如何折磨他。
  「恳请……庄主明示……」
  「其实也很简单,只要你说其实你爱着我的,我即刻便放了你,怎样?」
  岑渊怔怔地看着商弈庭镇定自若的笑容,心中却是一阵的疼痛……只维持着表面的风光,身体淫荡而下贱,即使被商弈庭粗暴地对待,仍然无怨无悔,他这样的人,他这样的人,难道也有说爱的权力?
  商弈庭的手掌抚摸着他的身体,即使昨夜已欢爱过数次,他仍觉得商弈庭所过之处,自己的身体都在发热,有股说不出的欲火无从发泄,只能自己靠近商弈庭的手,享受更多的爱抚。
  「庄、庄主……」他小声哀求着,担心唇间逸出的呻吟会被门外的人听到。
  「你要快些,若是来不及,可怪不得我。」看着他紧张局促的样子,俊容尽是酡红之色,便连耳朵也微泛红,下腹便不由得一紧。他经过无数的男女,可是没有一个人在床上时会像他这样妖艳,让他的内心起了一种莫名的爱欲,想要拥他到怀里,嵌入自己的身体。
  或许之前错认了内心的征服欲,所以才会粗暴地对待。这个男子仿佛一口利刃,锋锐,迷人,他以前却只想着为己所用,却忘了除了驾驭外,还需要袒护爱惜的心,否则便会因为使用得过于暴力而从中折断。
  「庄主……你饶了我吧……」
  他小声哀求着,只觉得商弈庭握住了自己的中心,在他掌心中不停地套弄着,自己仿佛一个娈童被他恣意玩弄。
  「你若不说,我自然不能放过你。」商弈庭笑着凝视他,「你应当知道,我说出的话从不收回……」
  岑渊犹豫着不语,却见商弈庭忽然低下头,含住他的欲望。
  虽然那里是不能了,但并非毫无所觉。
  商弈庭的凤目微垂,聚精会神地取悦着他那本来已毫无反应的部位,这样的神态妖艳得不可思议。被水浸湿的发丝垂在他的小腹上,岑渊只觉得极度的痛苦和愉悦让他喘不过气来,他低低呻吟着,却是无意识地轻喊:「救命……救……救我……」
  此时此刻,却又有谁来救他?
  想到门外还有兄弟在寻人,便又是一阵的紧张。焦灼和恐惧几乎是同时涌入他的内心,下体极度的刺激,却是让他毫无反应。
  听到门外已有人在敲隔壁的门,他浑身都在颤栗着,几乎不可遏止。
  「庄主……别……别这样……」
  外面传来急促的敲门声:「里面有人吗,快开门!」
  商弈庭慢慢将口中脆弱东西吐出,嘴角还带着一抹笑意,轻轻柔柔地道:「很快他们就要进来了,要是被发现……」
  岑渊急促喘息着,嘴唇微张,嘶哑的嗓音从唇齿之间迸出:「我……我不……」
  就在门被踢开的一瞬间,他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极度的刺激和诡异的兴奋感涌遍全身,却因无法泄身,身体一抽一抽地痉挛了起来。
  就在这一瞬间,商弈庭忽然将被子一掀,盖住他的全身,被子边缘只露出几缕干枯的玄黑长发。
  几个下属敲门时没听到有人答话,但经掌柜确认,这间房的确是住了人的,于是倪坛主一脚踢开了大门,只见床上发出的动静极大,转过头去看时,却见他们家的庄主浑身赤裸地正坐在床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
  倪坛主不由咽了一口口水,早知道庄主美绝人寰,谁知身材竟会这么健硕修长,也难怪这么多男女会为他前仆后继。但打扰了庄主好事,的确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几滴冷汗顿时从他的额角冒出来。
  被子下盖着的显然是一个人,露出青丝和被绑在床头的手。
  十指修长干净,被腰带缚住的手腕勒出了红痕,指尖微微无力地蜷缩着,不知是不是情欲过后的疲惫。
  这分明是一双男子的手,但这双手却宛如剑客般保养得极好。
  他却不由咽了咽口水,想看一下被子下面的男子是何等容貌。
  庄主纵情声色,非美人不喜,此人却是不知如何的绝色了。
  也许是他凝视得太久,庄主大人眼帘微微抬了抬,哼了一声。
  「属下该死!属下这就离开!」
  他回头骂了几个跟在他后面的下属,「还不出去,杵在这干什么?」一群人急急忙忙退了出去,顺手关上房门。
  被子被掀开,手掌扣住身下之人的腰间,慢慢地摩挲着,却是不经意的轻柔:「拗得很啊,宁可为我死了,也不肯说喜欢我。难道说一句话,就有这么难么?」
  他掌心摸过的地方,让岑渊感到十分不适。
  他一直小心地没透露自己的心意,免得连自尊也丝毫不剩,不知怎地庄主竟会知道他内心的想法。
  「身为下属,为庄主赴汤蹈火,自然在所不辞。但所谓喜欢云云,怕是庄主有所误会。」他小心翼冀地措辞,又怕得罪了商弈庭,不敢将他摸在自己身上的手移开。
  「如果是误会的话,你的身体为何会颤抖?面颊为何会泛红?」商弈庭有些微的不悦,「除了这里还是软的,你身上哪一点的反应不像是动了情?」
  「这又有什么?身为男子自然容易撩拨,庄主徘徊花间,最是明白不过,纵是我已……已不是一个完整的男人,但身体也怕受到诱惑,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他竭尽全力才能让自己将这句话平稳说完,脸上没有一丝羞臊,坦然得让人气恼,「庄主若是……若是……不想做了的话,就请放过属下吧。」
  他自是发觉到自己面颊滚烫,浑身像是着火了一般,偏偏分身软垂,便如宣泄处被人堵住,痛苦不堪,此时被商弈庭撩拨,不由暗自庆幸他废掉了自己。
  若是以前,商弈庭肯这么取悦他,他早就有了反应了,好在现在没了能力,不必在他面前袒露心意。
  本来以为身体废掉,便是人生最难忍受的痛苦,却没想到竟也成了值得庆幸的事。
  商弈庭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危险而可怖:「若是我还想做呢?」
  岑渊原本闭着眼睛等待,此时闻言睁开眼睛,纵是他已动了情欲,但目中仍然一片清明:「那就请庄主速战速决,免得耽误了光阴。」
  商弈庭被他这几句话气得肝火上升,看到他这种无所谓的态度,仿佛妓女让恩客快些办完事,还要等下一个,没来由地想到他藏身天香楼时,日日被无数人凌辱——难道他当时的心情也是这么迫不及待?
  他难道一直误解了这个人,这个人其实从来没有爱过自己,他对他只有恨,恨意深得他失去神智了,仍然还记得他,乃至于用无力的手指在墙上刻下他的名字?
  不,不可能的,他若是恨着自己,当初为何不放手一搏,而是宁可饮下毒酒?
  商弈庭自知被他一言所激,气得没了神智,只能暗自安慰自己,可是却压不下内心涌起的暴虐。
  慢慢低下头去,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本来想让你好过些,既然你不愿,那就怪不得我了!」
  他话语中的嗜血让岑渊一颤,却感觉后庭中猛地被手指顶入,不由倒抽了口凉气。
  这种熟悉的凌虐让他变得清醒了许多,闭上眼睛忍着被强迫进入的痛楚。
  仍旧是那么火热巨大的分身,仍旧是横冲直抽地进入他的下体,让他剧痛之下不得不将双腿张开到了极致,以免受了更重的伤。
  他这种隐忍的表情看在商弈庭眼里更是生气,虽是被他紧紧包裹着,爽得几乎能立刻射出来,但这种快感完全比不上心头愤怒。
  想到他曾经在无数人身下婉转承欢,商弈庭便克制不住自己地想要杀人。
  「忍着点!」商弈庭冷冷地说,将他的双腿压向他胸口。
  修长匀称的身体能摆放成任何姿势,健康的肤色完全不像三年后那种死气的苍白。
  商弈庭狠狠抽插了几十下,心头的暴虐顿时消去了几分,摩挲着他的肩膀,心底不由起了几分温柔,就着交合的姿势,低下头,想去吻他的唇舌。
  此时却见岑渊紧闭的双眸仍然没有睁开,颤抖的唇动了动:「庄主……你快些吧,我……」
  他的不自然让商弈庭立时发现了异状,正看到他的分身开始变得有了反应,他紧紧握着自己的前端,包裹住自己的分身,像是不愿被商弈庭注意到。
  只可惜他的脸色过于羞耻,甚至是难堪。
  商弈庭先是一喜,看到这个他准备好好爱惜的人并不是不能人道,他自然是高兴的,但看到他的难堪神色,几乎是立刻反应了过来。
  他……他似乎只能……只能在被暴力和虐待下才能有反应。
  怎么会变成这样?
  商弈庭停住了抽插的动作,难以置信地试图去碰触岑渊僵硬的下体。
  比起小倌们的细嫩粉红色泽,岑渊这里算不上美好。毕竟小倌们都服过药,又是从七、八岁时就开始淫弄过的,比不得岑渊十六岁时才被破了身。
  他每次拥抱他时,总是下意识地避开这个地方,只注意到岑渊的好处,否则抱也抱不下去了。
  扪心自问,岑渊的好处是极多的,身体结实,武功高强,不必小心翼翼地伺候,比起女人来是要好太多了,只是这一根是普通男人的尺寸,让他无法无视他是个男人的事实。
  可是现在看来,这个令人厌恶的地方其实并没有那么可憎,被手指包裹着,若隐若现的分身微微渗出淫液,像是惧怕自己而迟疑,并没有继续自渎的动作。
  因为被发现,身体的主人浑身僵硬,在他的注视下竟是不知要套弄好还是不套弄好,只能尴尬地握着已然硬起的耻处。
  岑渊也没想到自己不能人道居然是另有原因,还是在这个人面前暴露出来,不由心中尽是绝望。
  刚才被强迫进入时,他只感到熟悉的痛楚和羞耻感,令他的小腿肌肉也仿佛要绷得笔直,地牢中被踢到的剧痛就在这一刻重现在心底。
  这个他爱恋了多年的人,带给他的只有无尽的绝望和痛苦。
  极度的心理刺激让他不知怎地就起了反应,他几乎是立刻就能明白,只怕……只怕自己以后只有被人虐待才能人道了。
  这种认知涌上心头时,他不由得心中一片悲凉。
  还期望商弈庭只顾着自己发泄,并没有注意到别的,所以想趁着他不注意偷偷泄了身。
  却没想到商弈庭几乎是立刻发现了他的不对,顿时安静了下来,就连自己体内那根狰狞的巨物也有了软化的迹象。
  被对方发现身体变成这样,比起不能人道本身,更要可怕百倍。
  不能人道也就罢了,商弈庭玩腻了自然会有放过他的云。对他自己来说,身体没反应,也就能守得住那颗不受控制却对商弈庭言听计从的心。
  可是现在算什么?
  难道他以后只能靠被人凌虐来获得快感?
  商弈庭喜欢施虐是一回事,可是他恐怕也不会忍受一个喜欢被虐待的怪物吧?
  变软的肉块很容易从肠道中脱出。岑渊推开了商弈庭,不顾自己软不下来的性器,捡起一件衣裳,急急说了一句:「庄主若是无事,属下便先走一步了。」
  他面色灰败,完全不像原先的神色,商弈庭一看便知不好,连忙叫道:「站住!」
  这次的岑渊显然没有以前那么听话,他动作虽然艰难,但已将衣裳系起,往门外走去。
  一种被抛弃的担忧忽然浮现于商弈庭心底,他声音都沉了下来:「你都没武功了,还想到哪去?」
  岑渊却像是置若罔闻,慢慢走到虚掩的门前,正要拉开大门,商弈庭又道:「倪坛主他们必定在门外守候,你确定要出去?」
  这次的声音有种压不住的恼怒,但岑渊终于停下脚步,脸上神情迷茫至极,像是发现走投无路,怔忡在当地。
  商弈庭轻轻一掠,身形已移到他身边,张开双臂抱住了他,将他抱在怀中。
  「岑渊……」他将头埋在岑渊的肩膀,尽情地呼吸他的气息,像是确认对方的存在。
  刚才那一瞬间确实有些呆愣,只不过是因为,想不到岑渊的体质变了而已。
  商弈庭对喜欢的人向来呵护备至,万分温柔,就是打骂一句都十分舍不得,只有对不在乎的人才能狠心绝情。
  可是既然重溯光阴,他已决定要善待岑渊,又怎能对他下得了手?
  方才无意中粗暴了一些,已让他满心都是悔意,好在没怎么伤他,否则他都无法原谅自己。
  既然他并不是不能人道,商弈庭不由得想到他被商隽掳走,带到天香楼接客时,那些通过虐待那个傻子发泄生活苦闷的普通人,一旦发现傻子身体的秘密,会怎么对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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