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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穿记:捡个妖孽扛回家-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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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丫乐颠颠跑到俩人跟前,做了一次白白胖胖的大蜡烛,欢天喜地喊了一声:“姑娘……”


    连爷都没有叫,看来在她的心中强大的姑娘比爷厉害。


    (这个是必然的,十七爷再厉害又怎样,全安郡都怕他又怎样,还不是咱树妖一招手,他就乖乖的上前牵住人家是鸡爪子,脉脉含情。)


    沈舒窈听到声音一抬头,就看到一个圆圆的满月脸,笑得两只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肉嘟嘟的脸像包子,看得她直想啃两口。


    “姑娘俺对你一日不见如隔三月,内心的煎熬,犹如那灶膛里的柴火,烧的那叫个旺,你以后去哪可千万要带上俺,千万不要再扔下俺一个人……”四丫见到沈舒窈,开始了噼里啪啦没完的一番相思说。


    “呃……好带上你。”


     沈舒窈听的一愣一愣,这咋说的跟小情儿一样,活似她就是那抛弃妻子的混蛋负心汉。


    许是月横觉得,四丫这话听起来让人有点别扭,男人跟他抢那也就算了,不会连女人都看上他家老婆了吧,却不知,这小妮子何时成了抢手货。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十月提前祝大家中秋快乐,路过的童鞋们,统统扑到,拉回家。


  ps: 今天晚上还会有五更,估计在7点以后了~~




爷要对姑娘下手了 1

许是月横觉得,四丫这话听起来让人有点别扭,男人跟他抢那也就算了,不会连女人都看上他家老婆了吧,却不知,这小妮子何时成了抢手货。


    “四丫头,你一会伺候淑儿安寝,她今天累了。”


    “唉……”


    走到沈舒窈住的小院,月横让她先进去歇着,偷偷对四丫使了一个眼色。


    四丫当即领悟,爷这是要给她发任务呢。


    趁着申沈舒窈洗过脸,端洗脸盆出去的那一会时间,四丫同自己的上线——十七王爷,结上了头。


    到底是老熟人,没啥暗号可对便直接上了正轨。


    “爷,您叫俺啥事?


    “四丫头,你明天好生照顾好淑儿,切莫让她累着,后天爷后天有要事要办。”


    他决定了此事不能再拖下去了,再不办早晚会生出祸事来,那个叶薇蔷,他横看竖看都觉得他不是个好东西。


    男人敏锐的直觉告诉他,那小子早晚会成为横亘在他和那丫头之间的一个障碍,所以得想尽办法让他死了心。


    唔……要不干脆随便给他按个罪名,将他流放的远远的,让他去北边的乌沙特去放羊,一辈子不许他回中土,看他还怎么勾引他媳妇儿。


    呃……貌似这个也不大稳妥,万一他半路逃跑回来,那咋办?


    要不派裴方带上几个人,今晚上去安郡府衙的大牢里将他给做了,确保万无一失。


    也不好,裴方去押送犯人了,今晚上不在……


    十七王爷一时间,纠结在如何处理将要成为他情敌的那小子上,是杀,是流放,还是听之任之?


    那边四丫一听爷这话,胖胖的圆脑袋急速运转,最后得出一个确切的结论:爷要对姑娘下手了。


    心潮顿时澎湃了几丈高,只差没有雀跃到蹦跶起来高呼三声万岁。


    苍天开眼,终于让她四丫等到这一天了,爷开窍了,姑娘的怀春小少女生涯即将被开启,美好的明天啊,终究不再遥远。




爷要对姑娘下手了 2

苍天开眼,终于让她四丫等到这一天了,爷开窍了,姑娘的怀春小少女生涯即将被开启,美好的明天啊,终究不再遥远。


    四丫平复一下激动不已的心情,在自家爷面前立下保证。


    “爷您尽管放心,有我四丫在,定然会让姑娘留足了力气……”陪您好办事,一定会想尽办法促成你们的好事。


    “嗯……你知道,便好”


    “爷,有需要奴婢的地方您尽管开口,刀山火海,只要您一句话,俺都为姑娘去跳……”


    不是为了姑娘是事,俺就不跳了。


    “呃……这个却也是有你要办的,你明天……”


    小风吹过,后半句的关键词被卷到了千里之外。


    头顶上刚冒出的月牙牙,听到这个消息后十分纠结。


    这么算计人,可真有点对不起人啊~~


    不过算计的是那个傻丫头就另当别论了;


    伦家素明月,素知心姐姐,知道月十七心里头是咋想的,虽然有些腹黑,可大家都对美好的事物心向往之。


    自然听也不例外,月牙的一角早就倾向,他这个钟情而又完美的男人。


    真不是那傻丫头行了什么狗屎运,沧海桑田问个遍,也没问出她曾经干过啥有功天地的啥好事,来来往往八辈子,统共也没积多少阴德。


    可为啥,她就一头掉进了十七王爷这个可以淹死人的大蜜罐;


    如此是不是算作那个:“造化弄人”啊!


    ……


    夜深了,屋子里头的树妖安稳的睡下了;


    没了债务的纠结,不用担心这几辈子的负担问题,自然睡的很香。


    只是,她隔壁的四丫却睡不着了,翻来覆去辗转难以入睡;


    一会趴到窗前看月亮,一会做到沈舒窈门口流口水。


    一心二心等着天赶紧亮,好让她目睹一场旷世的“奸情”。


    唔……爷跟姑娘要云雨巫山了,姑娘快要穿嫁衣了,兴奋,兴奋好兴奋……




月寿是谁? 1

唔……爷跟姑娘要云雨巫山了,姑娘快要穿嫁衣了,兴奋,兴奋好兴奋……


    沈舒窈这边出了四丫一切还算安稳;


    哦……差些忘了正在同娘子和儿子挥泪撒别的阿德,除了这几个人,王府上下还是十分安静的。


    倒是裴方押着一大一小俩犯罪分子,途中遇到了不少周折。


    下午从王府出来赶着一辆马车,一路向西,将俩犯罪分子打包捆好扔到车厢里。


    一路上廉贞和文曲的嘴皮子就么停过,一直在引诱裴方误入歧途,将他俩给放了。


    酒色财气,这四样,最能腐蚀人心的东西,文曲一样一样都说的声情并茂,只差没有来个实景操作。


    奈何人家裴方的思想素质极其坚定,任你舌粲莲花,口若悬河,人家就是一个字都不吭,只当你是在刮风。


    最后文曲放弃了,绝望的盯着车顶,只剩下一个想法:上了黄泉之后,怎么跟阎王和小鬼说说,能让他们开恩,给他条活路,好人家他暂时不敢奢望,只求能再世为人就好。


    不是他胆子小,是他对自己的人品没信心;


    算来算去这二十几年里,别的不说,单单是“情”这个字他就伤了不少小姑娘的心。


    听人说上辈子欠了情债的人,下辈子是要可着劲还的;


    你说万一真要还,他下一辈子不知道时间够不够用。


    如果这辈子能逃过此劫,他文曲一定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再也不随便抛“绣球”,勾搭良家小娘子。


    廉贞到是个坚强有韧性的孩子,始终保持着一颗积极向上的心态,就是不放弃对裴方的诱导。


    说了许多始终未见效果,廉贞决定昧着良心,使出最后一张牌。


    他在心里头默念一句:色姐姐,你若是在天有灵,呃……不是,你若是在王府有感觉,请你一定


要原谅俺,俺不是故意的,俺这也是为了保命,俺还这么小,不能就这么见阎王。




月寿是谁? 2

“陪叔,你放了我吧,你若是放了我,我就告诉你怎么将一对情侣拆散,这样你就可以救月叔与水火之中了,这不是你一直想的吗?”


    “哼……坏人姻缘会遭天谴,我下辈子还要做人呢。”


    今时不同往日,他裴方可不是个啥都不懂的愣小子了,人家士别三日还要刮目相看呢,更何况他别了这么多天。


    在东郊的日子,让他想清楚了一件事;


    这世间的男男女女可不就那么回事,爱的时候死去活来,山洪暴发也冲不开;


    不爱的时候,你掏心掏肺想凑合,那偏偏一点作用都没有,


    所以外人是使不上力气的,那要看当事人的意思。


    一块干活的大爷说的对,男欢女爱,这是每个人的自由,连院子里养的鸡鸭鱼都有自行择偶的权利,作为人,那就更不能落后给动物啊?


    所以敢情这档子事,别人不能插手,插手也没用。


    爷既然喜欢,他一个做下人的看着就好了;


    虽然爷喜欢的那丫头,太怎么不靠谱,可又不是给他当媳妇的,他着急有啥用。


    坏了人家姻缘,要遭天谴的,这种事死活也不能干,太损阴德了。


    廉贞这次真的没招了,连这个都不管用,他是真的想不出别的办法了,看来只能在见到太子后,豁出最后一张牌。


    说实话,这张牌,他还真不像抖出来,丢人呀!


    文曲扭头看看同他一样不再动弹的廉贞:“没用吧,放弃了吧,这小子整个是一冷热不进的主儿,木头做的,不,是石头疙瘩做的。”


    廉贞叹口气:“你说出来这一趟,落了个这效果,早知道还不如跟着贪叔,一块去找禄存姐呢。”


    “现在知道了,当初是谁死乞白赖的非要赖在王府不走啊?”


    “……”


    裴方的耳朵终于可以安静下来,马车的速度快了起来。


    入了夜官道上,一辆超速行驶的马车甚为诡异。




月寿是谁? 3

入了夜官道上,一辆超速行驶的马车甚为诡异。


    不知是说拉车的马体力好,还是说裴方赶车的技术好,原本两天的路,(当然这个是正常赶路的速度)结果半个下午,一个晚上就给跑完了。


    第二日清晨初日高升,丁牟县城里回香居的小二,打开客栈的大门边看到外头停着一辆马车,那马已经四腿颤颤,几欲倒下。


    没过多少时辰回香居里走出了几个人,走在最前头的那个显然是个发光体,晨光里晃得人睁不开眼睛。


    他为啥发光捏?


    因为他从头到脚身上挂了不少闪闪发光的宝贝,头顶紫金冠,腰坠一双金玉满堂翡翠佩;


    左右两手各有一个犀角谍;


    右手还握着一把聚骨扇,扇面为绫绢,扇骨为象牙;


    底端系着一块琅山玉坠,金色的流苏顺着清晨的小风在摇曳。


    扇面上提了四个龙飞凤舞不知所云的大字,倒是那落款用的小楷,还可以看清个一二:辰和五年三月岁末月寿;


    后边跟了一个红彤彤的小章,如果可以看清的话,上面应该是太子之玺。


    若他是个女人定是个金玉满身,恨不得把全部家当都披挂上的超拜金主义。


    若是沈舒窈在这里,看到他一定会双目冒光,流着哈喇子,恨不得一把扑上去,死死揪住那几个发光点。


    此刻发光的某人,正摇着他价值千顷的宝扇,一双称得上好看的眼睛,盯着出现在眼前的三个十分怪异的男人。


    他这副风流的摸样,倒是像极了某两个人;


    一个正是三个怪异人其中之一,只是他现在没有了扇子;


    另一个在王府的账房里,噼里啪啦打着算盘珠子。


    廉贞觉得那张牌,也到改用的时候了;


    于是调整一下心情,歪着头,用全身上下唯一还能动弹的嘴,咧开嘴角,对着眼前一身富贵的男人,撒娇一样,喊了一句:“嗨……表哥,两年不见,廉贞很想你呢。”




月寿是谁? 4

于是调整一下心情,歪着头,用全身上下唯一还能动弹的嘴,咧开嘴角,对着眼前一身富贵的男人,撒娇一样,喊了一句:“嗨……表哥,两年不见,廉贞很想你呢。”


    原本刮的正悠扬的东南风,瞬时凌乱,陡然改了航道,刮起了西北风~~


    这一声表哥叫的,裴方的手抖得像抽风,“表哥”这小子是个啥意思,是一路颠簸傻了还是……


    金光闪闪的人皱眉:“是吗?不过,表弟,我倒是不怎么想你啊,我比较想我那个美人儿姑妈,不知她现在可好啊?”


    人家虽然不给面子,可廉贞的脸上的笑脸却丝毫没有褪去一分:“嘿嘿……表哥真会开玩笑,不如我带你去一趟延陵,我娘这两年那可是愈发的漂亮了呢!”


    “好啊,等见了十七皇叔,再去也不迟,听说皇叔最近动女色,本太子却是想瞧瞧是怎样的一个国色天香。”


    “呃……既然这样,那表弟我就先回延陵等你,随时恭候太子表哥你的大驾。”是天香国色,是你从来没见过的天香国色……


    “急什么呀,咱们好不容易见一次面,怎么也要叙上一叙,这眼看就要进安郡,到时候加上你五舅舅咱们好好畅饮一番。”


    “咳咳……月……十七舅舅已经见过了,就不用去了,我还是回延陵……”


    “别啊,咱们仨还没正式在一个桌上吃过一顿饭呢,表哥我可是十分的心向往之啊!你左边那位想必就是十七叔的得力侍卫吧,右边这个就是文曲先生吧……”


    ……


    几辆马车前后排成行,跑出了丁牟县,一直躲在回香居门后的小二,搓搓发麻的胳膊,勾着脑袋看了一眼天色,郁闷:这天色挺正常啊,为啥刚才觉得一阵阵妖气。


    疑惑天色小二没有注意到,拧向他耳朵的一直手。


    “臭小子,又偷懒,让你开个门,你能给老娘磨蹭半天,还不赶紧去抹桌子去,后院缸里的水没有了,还有厨房的柴要劈,地要扫……”




廉贞的家底

“臭小子,又偷懒,让你开个门,你能给老娘磨蹭半天,还不赶紧去抹桌子去,后院缸里的水没有了,还有厨房的柴要劈……”


    看,天下的老板娘一般黑,受苦受难的始终是那底层的店小二,待遇比后院的鸡鸭还要差。


    鸡鸭吃饱了,闲着就叫两嗓子,困了就打盹,只等着吃得肥肥的,宰了下锅,一辈子只用最后疼那一下,还是被人一刀抹了脖子;


    其实痛苦跟他们比小了去了,日子如何也比他们这些跑堂、小二要幸福啊!


    坐在马车上,文曲的心肝承受不来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廉贞叹气:文曲叔,乃表乱猜了,我跟你说~


    抽空说一下,廉贞那纠结愁肠,拐不过弯的身世。


    原来廉贞他老娘是,皇帝他亲妹妹,十七爷他八姐,太子他姑姑,


    因为一系列皇室内部不协调的原因,年少轻狂,离家出走;


    两年后回家的时候,就挺着一个大肚子,孩儿他爹是谁,据说没人知道;


    再后来娃生下来,不能总呆在宫里头,所以八公主月秋就潇洒的出了宫,


    至于怎么又和罗刹阁掺和到一起的,这个就说不清了,十几年前的事儿,谁能记得清楚啊!


    估计是因为单身母亲难做,所以在教育孩子这块上,力不从心啊!


    要不你说咋就教出了这么一倒霉孩子!


————————————————————————————————


    翌日清晨阳光个外好,天色十分青岚,向往了一整夜的四丫终于盼到天亮,早早的洗漱过后就跑到沈舒窈门口蹲点。


    她本想敲门把人给叫醒,可转念一想,不成,今儿晚上姑娘要跟爷好生缠绵一番,起的早了岂不是会没力气,嗯……的让姑娘好生休息。


    眼看着太阳从猴屁股变成了大圆盘,晒得人那叫个焦躁,四丫胖乎乎的脸上已经出了许多茶汗,擦了一遍又一遍。




脖子是不能出事的 1

眼看着太阳从猴屁股变成了大圆盘,晒得人那叫个焦躁,四丫胖乎乎的脸上已经出了许多茶汗,擦了一遍又一遍。


    姑娘不醒人家也不舍得叫,可这大中午眼看就要来了,姑娘要是再不不充点粮食,晚上肯定是熬不住的。


    思前想后为了爷和姑娘的幸福生活,四丫决定牺牲一下小我,成全他们牵牵绊绊的感情路线。


    叩叩……敲门声响起,沈舒窈撅着屁股翻个身子,嘴里不知咕哝了一句什么,挠挠脖子继续睡。


    四丫在外头锲而不舍,继续敲!


    姑娘啊,你就起吧,俺可是为你好啊,你要是不吃饱了,那肯定是挨不住的;


    别看爷苗条成那样,看似弱柳扶风的,俺可是见过他一掌就把一颗大槐树给劈倒了,那气势那劲道,是在不是你能抗衡的。


    沈舒窈在四丫连续不断的敲击声中醒来,本来打算撒一阵子起床气,可睁开眼看到刺眼的阳光,揉揉睡得落枕了脖子,明白过来,是她起晚了,不能怪四丫。


    扭着难受的脖子,沈舒窈对着门板喊了一声:“就起。”


    四丫尖锐敏捷的耳朵,第一时间收到了她要起的情报,立刻停止破坏门板的动作,转身奔向厨房,打来了一盆温水。


    一进门就看见沈舒窈僵硬的运动着脖子,样子十分滑稽,忍不住问:“姑娘你这是咋啦?”


    “唔……睡落枕了,脖子动不了。”


    “啥?落枕了。”哎呀,这可不是个好事得赶紧跟爷通禀,计划可不能因为这事给搁浅了。


    “姑娘您先洗着脸,俺出去一下马上就回,马上就回……”


     顾不得伺候她洗漱,四丫丢下洗脸盆子,就往月横住的小楼跑去。


    拐弯的时候不小心一头撞上了一个人,顾不得看是谁,跑了老远才想起说一声对不起。


    宇文羚掏掏耳朵听见远处传来的对不起三字,“唰”打开手中的折扇,摇头。


【咳咳,虽然大家已经听腻了,可中秋快乐,还是要说滴~~~】




脖子是不能出事的 2

宇文羚掏掏耳朵听见远处传来的对不起三字,“唰”打开手中的折扇,摇头。


    真是的好端端的一个丫头,如今跟着沈舒窈混的,也成了这副傻里傻气的摸样,真是近墨者黑啊!


    四丫远远就看到在桃花树下练剑的月横,没工夫心上他剑气如虹,一气呵成,潇洒自如的身姿;


    心里头只有一个想法,那得赶紧把姑娘的情况给说了。


    万里长征遇到了同志一般,扬起手就吆喝:“爷……不好了,爷,出事了。”


    月横被她这一嗓子喊的硬生生收住了剑势,单薄的小桃花树,被剑气打的无端落了一地叶子,平白无故从正在茁壮生长的青少年,过度成了秃脑袋。


    “何事?”


    “爷不好了,姑娘出事了?”


    “什么?何时的发生的。”


    “昨个晚上吧。”睡落枕,应该是晚上睡出来的吧。


    “那你怎么不早说。”


    “姑娘是……”


    四丫张着嘴将后半句话咽进了肚子里,没了听众她还说啥,爷早就与共火速奔进了姑娘的闺房,根本不让她将话说完。


    四丫心中哀伤,太不尊重人了,咋能这么无视人家的存在捏?


    月横火急火燎赶到沈舒窈的房间,见房门大敞,抬脚便走进去;


    却只看到菱花镜前坐着一个好端端的人,用犀角梳一下下梳着一头比她这张脸还能入人眼的黑发。


    许是真应了那句话:情人眼里出西施。


    所以月横觉得,此刻这丫头身上生生有了一丝婉约的娉婷之姿,越看越觉得欢喜。


    听见动静沈舒窈没有转头,人家现在做这些简单的不用脑子思考的动作,有难度。


    “四丫,你回来了,赶紧过来给我梳头发吧,我现在动不了。”


    月横无声的走过去接过她手中的梳子,轻柔的梳起他的发丝;


    他记得小时候母妃总喜欢抱着他说:横儿,长大后若是遇到了心爱的女子,记得要为她描眉梳发挽结;




脖子是不能出事的 3

他记得小时候母妃总喜欢抱着他说:横儿,长大后若是遇到了心爱的女子,记得要为她描眉梳发挽结,


    但你也要记得,这些事只能为一个女子做,只有你心头最爱的那个,你明白吗?


    日后若真遇到了,千万莫要伤人家的心,女人家是心的琉璃做的,伤了就碎了,碎了也死了。


    那是后他还太小,不懂的是什么意思,后来明白了,母妃也随着那个为他挽发的人去了。


    沈舒窈因为脖子问题,一直都没抬头,自然也看不清,镜子里的人是谁,只当真的四丫,心里头有些郁闷。


    咦?四丫平时梳头都是风风火火的,今儿个咋变得细水长流,轻柔起来了捏?


    莫不是发觉她家姑娘其实还是个蛮娇弱的姑娘,所以心生了怜惜。


    就在沈舒窈疑惑四丫为啥换了性子的时候,四丫姑娘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


    四丫前脚冲进门,抬起头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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