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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芳华 作者:亘古一梦 书香门第-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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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惊失色,以为她哪儿不自在,忙扔了筷子问道:“玉儿,怎么了?哪儿不受用吗?”
白玉忙揉揉眼遮掩过去,只笑笑道:“你吃了半天都不给我吃一点,我能不哭吗?”
君少商又惊又喜,笑道:“你能说话了?我以为你不能吃这个呢。你想吃还不容易吗?来来来,我亲自来喂你。”
说着,他当真就夹了一筷子的菜喂给白玉吃下去。白玉内心涌过一股暖流:想那么多做什么啊,还是先享受眼前的吧,这是古代,不是自己一个人就能决定的,能有这样贴心的夫君,自己还是知足吧。
晚上,君少商就歇在白玉房里,怕她身子不能承受,君少商强力忍着内心的欲望,只用一只手臂揽着白玉纤细的腰肢,两个人躺在床上说着话儿。
夜深了,夫妻两个还在隅隅细语,白玉的嗓子虽然好了许多,可也不敢多说,君少商还是说得多。两个人从来没想现在这样,说得这么多,说得这么深。可说得再多再深,白玉都没提到一句以后就两个人一起过的事儿,这对于古代的男人来说,是不可能的。何况柳眉烟很快就为君家添了子嗣。
这样的话真是难以启齿,说出来估计君少商也接受不了,更不用说君老太太了,她那样厉害的一个人,老太爷当年不也有几个小妾吗?
唉。幽幽深夜里,白玉无声地叹息了一声,心想:这辈子是否就这样了。可总觉得心里不踏实,就算是君少商能一心一意地对她,可是为了子嗣,君家又家大业大的,作为一个贤惠的妻子,应该主动为丈夫纳妾才是。她又怎么说得出口自己不想让他纳妾,这一辈子只爱她一个人?
君少商半天听不见白玉的动静,以为她睡着了,就轻轻地问道:“睡了吗?”白玉暗中只睁大了炯炯的大眼,却不答话。君少商以为她真的睡着了,于是也不作声,今儿发生的事儿太惊险太可怕,是人都会受不了的,白玉这个时候早该睡了。
他往她身边靠了靠,两个人就这样相互握着手,不多时,白玉就听到君少商传来匀称的鼻息声,知道他真的是睡着了,于是也沉沉睡去。
一夜好梦,第二日,窗外传来“吱吱喳喳”的鸟叫声,白玉才从梦中惊醒,却见窗外已经一片大白了。忙往外看了看,君少商不知道何时已经起身了,只留下空荡荡的被窝。
摸了摸,早就凉了。白玉嘴角微撇:这当家人真是不易啊,早晨连个好觉都不能睡,一年四时都要早起,身上的担子好重啊。
小环早在外间里候着了,听见里头有微嗽的声响,忙挑帘进来,掀开了帘幔,就见白玉已是醒得双眸炯炯的了。她忙上前扶白玉坐起来,给她披了一件貂皮的大褂子,笑道:“小姐怎么醒得这么早?不多睡会儿?”
白玉摇摇头,就让她给她穿上衣裳。小环麻利地从衣柜里取出一套葱绿盘金满绣的夹袄和一套葱黄的裙子,回身笑道:“小姐,今儿天气好,怎么穿一套夹的吧?”见白玉点头,她忙给她穿上。
服侍白玉梳洗了,碧落来给白玉梳了一个堕马髻,插上两根白玉的簪子,又挑了一套八宝嵌珠的金钗戴上了,白玉从妆奁盒里取出一瓶子艳红的胭脂膏子,在手心里打匀了,在腮上拍了拍,才笑道:“昨儿受了惊吓,脸色不好,需得上点这个。”
这一上胭脂,果然脸色好看了许多。绿芜就带着几个粗使的小丫头进来摆了饭,因着她的喉咙还不好,都是些清淡的粥儿和小菜,并没有主食。好在白玉也不讲究,不管什么随便吃了许多。
饭后,就去给君老太太请安去,一入门,就见柳眉烟也赫然在座。君老太太倒是关切地问了几句,见她没什么大碍也就放心了。
柳眉烟却假模假样地笑道:“姐姐今儿起色还好,哎呀呀,昨儿可把妹妹给吓死了,也就是姐姐的福气大,要是换做妹妹,早不知道怎么样了。”
白玉也只点点头表示认可,同她并没有多余的话好说。其实昨晚上柳眉烟打听到君少商一直待在白玉房里,早就吃醋吃饱了。今儿见了白玉,也只不过是却不过这个面情儿上去。
白玉心知肚明,不想和她多说,陪着君老太太说了几句闲话就告辞出去了。柳眉烟也跟着出来了,一路上,喋喋不休地说了些有的没的,见白玉总是不大搭理,也就气哼哼地回去了。
刚到屋里,还没坐稳,就大声叫着“杏儿”。杏儿不知道这位姨奶奶又有了什么变故,忙忙地含了一口饭就跑过来,柳眉烟见了她那个样儿,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吼道:“就知道吃,一天到晚的吃不饱,前辈子难道是猪托生的吗?”
吓得杏儿一声不敢吭,毕恭毕敬地站在那儿。柳眉烟好不容易才平息了气,眼前这个从娘家带过来的陪嫁丫头,现在在君府里就是她最贴身的心腹,她也不好过于苛责了她。
半天,她才冷冷地坐在椅子上,问道:“昨晚上大少爷一晚上都没回书房,我们眼见的都没好日子过了,你怎么还这么一副不着急不上火的样子,也不知道为我们操操心?”
杏儿不敢答话,要她怎么说呢?小姐所说的不堪的日子,在她来说已经是天上人间了,只要有个地方睡有碗饭吃,还不用天天受主子打骂不就行了吗?
小姐在这府里若是安生本分地产下孩子,还有谁敢低看她一眼不成?怎么她就没有个满足呢?非要天天霸占着大少爷!现在大少爷心里有了大少奶奶,那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了,有什么好嫉妒的?
杏儿自然想不通,被欲望蒙蔽了双眼的女人,和常人的思维自然是不一样的。莫说是柳眉烟了,就算换了另一个女人,做法也是越来越极端的。
她倒是满心里佩服大少奶奶的,人家总是不声不响的,以往大少爷冷淡她的时候,也没见人家整日里要死要活地折腾。她眼里所见的,始终是自家的小姐那双永远泛着冷光的双眸。现在只要一见到她这双眸子,她就从心底里泛起了寒意,不知所措了。
柳眉烟见她只是唯唯诺诺地,暗叹一声谁都跟不上她的脚踪儿,可是现在也没有别的人好用,只好先将就着了,好在她不管怎样,对自己都是忠诚不二的。
想了半天,眼下倒有一个法子能让白玉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只是太过冒险了,弄不好,要陪上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可是想想除此之外,再无好的法子,也就只有冒险一试了。
前儿老太太说了为三爷定了一门亲,过两日就要请一些宾客来,就好放定了。那一日,来的客人肯定不少,众目睽睽之下,白玉纵算是有万千的本事,也别想逃得过她的计谋了。
想着,她长长的才染了金凤仙的指甲掐进了肉里,眼里不由滴下泪来,暗道:“孩子,要是你命大,就能躲过这一劫,日后娘一定好好地补偿你。”
白玉在屋里将养了两天,身子着实地没有任何的毛病了,君老太太复又让她理起家来。近日又迎来一件大事,就是过几日给三少爷定亲请亲友的事儿。比起君少商的寿辰,这也算是一件不小的事儿了。
白玉忙忙碌碌地准备了好几天,一应席面所用的菜品、用具杯盘都亲自过了目,甚至连给众亲友的帖子,她都一一地和君少商斟酌了,才亲自去回了君老太太,得到她老人家首肯后,才一一定下来。
到了那一天,恰好是春暖花开的好日子,一大早,白玉就带着丫头看着婆子、媳妇们摆放桌椅、酒具,匆匆地吃过早饭,就到二门外去等着客人到来。
日上半空的时候,客人才到齐,白玉自然也顾不上吃上几口东西,光顾着这桌那桌的张罗去了。
等到戏已唱开,酒过三巡,她才坐下来稍稍地喘口气儿。才刚坐下喝口茶,就见跟柳眉烟的杏儿一脸急色地走过来,匆匆回道:“大少奶奶,二奶奶在外头的碧岩亭里歇了一会儿,忽然觉得身子不适,特来回大少奶奶。”
白玉听了也自心惊,怎么偏偏这个时候身子不爽?敢是快生了?算算日子还早着呢。不过既然有这事儿,她这个当家人只能赶过去看看。
当下就和客人们告了罪,自己就带着小环过去了。碧岩亭就在外头几米开外,座落在君家后花园的池塘上,四周都是水,这个时节在里头倒是很凉快。也许柳眉烟吃多了酒,特意到那儿散散的吧。
白玉赶到那儿的时候,就见柳眉烟正歪在长椅上,身边围着两个丫头,似乎很着急的样子。白玉赶忙让小环到二门外叫小厮去请大夫来,又让人去禀报君少商去,这才上前。
第一百五十九章铤而走险
柳眉烟正背靠长椅的靠背,闭目仰头,脸上还有几缕残发贴在脸颊上,像是汗湿了的。白玉心下惊疑:敢是疼得不行了?
忙忙几步赶上前,问道:“你这是怎么了?让丫头扶你回屋里吧?”
柳眉烟正等着白玉呢,趁势也就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扶着头娇声道:“姐姐,我这也不知道怎么了,只是觉得头晕。这头胎我也不懂的,别是要生了吧?”
白玉心下暗道:你头胎不懂得,我更就不懂了。见她那摇摇欲坠的样子,忙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回头就喝命丫头:“姨奶奶都这个样子了,你们还杵在这儿?还不上前搀着呢?”
那丫头早就经了柳眉烟吩咐的,哪里敢上前?只管拖延着。
柳眉烟透过白玉的肩头,一眼就看到杏儿正领着君少商往这边走来,此时正是大好的时机,于是她颜色一变,把头发一捋,顺势就趴在白玉的肩上,嘴里却道:“姐姐啊,我疼的不行了,你快救救我吧。”手里却用了不少的劲儿,紧紧地箍住白玉的两个膀子。
白玉一时倒真也挣脱不开了,又不敢使太大的劲儿,只好随着她的身势慢慢地往前倾去,这个姿势在君少商那个角度看来,倒像是白玉正在努着劲儿推着柳眉烟。
柳眉烟看看自己的身子离栏杆越来越近了,嘴里忽然大叫起来:“姐姐。你要做什么?啊,快来人啊,救命啊。”叫着,身子已是歪向了栏杆那边,慢慢地往水池子里倾去。
白玉心下大急,至此,她算是知道了柳眉烟的心计了,忙喊道:“你要干什么?快放手!”谁知道柳眉烟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就是不放手,直到她的身子下坠的那一刻,她才松开了手。
白玉被她拽得鬓散钗横的,正自惊慌不定地抓住栏杆,眼睁睁地看着柳眉烟就那么掉到水池里去了,在她脸上,白玉竟能看到一丝得意的笑容。
就在此时,身后一阵急噪的脚步声响起,白玉这才想起来要喊人来救柳眉烟的,回头一看,去发现君少商正怒气冲冲地站在身后,脸上颜色不是颜色的。
白玉顿时心惊:原来柳眉烟正等着这一刻呢。当即也不便多说,只是指着下头:“快,快救人啊。”
君少商板着脸,冷哼一声:“这时候才想起来,是不是太晚了?”话音未落,他就纵身跳到水池里,好在水池里的水并不很深,只能刚刚没一个人的深度,天气又热,水温也不是很低。
柳眉烟掉进去,正在里头挣扎着,君少商跳进去,刚好把她拉上来。两个人落汤鸡一样来到了岸边,白玉忙忙地让人拿来两件大斗篷,在那儿等着。
君少商刚把柳眉烟抱到岸边,就见柳眉烟“哇”地一声吐出一口池水来,就那样弱不禁风地窝在君少商的怀里,显然是吓坏了。
白玉见状,也顾不上指责她的狠毒,忙道:“大少爷,你们还是赶紧披上衣裳吧。”
谁知道柳眉烟一听了白玉的话,立即抬起一张梨花带雨的脸,惊恐万分地指着白玉道:“大少爷,我怕,我好怕啊。刚才就是姐姐推我下去的!”
白玉正拿着衣裳往前递过去的手顿时缩在那里不动了,这恶毒的女人,没想到她还来了个恶人先告状,仗着自己肚子里有了君家的骨肉,就一而再再而三地陷害她。她的心也真的是太黑了,孩子都这么大了,她竟敢用这一招儿。
就见君少商抬头冷冷地盯了白玉一眼,那眼神仿佛冷到了白玉的心里,她整个人一霎时就定格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君少商低头去安慰怀中的人儿,“别怕,有我在,谁都伤不了你分毫,要是有人敢来伤害我们的孩儿,我定会让她血债血偿!”
也不管白玉当时什么心情,君少商抱着柳眉烟,连看她手里的衣裳都没看,就要起身往回走去,却没料到刚走了两步远,柳眉烟就发出惊心动魄的一声喊叫,吓得白玉也惊醒过来,回头看时,只见柳眉烟的裙子上,随着往下滴的水滴,几滴殷红的血一滴一滴地落下来。
君少商似乎也发觉她的异样了,忙把她放在岸边的草丛里,蹲在她身边喊道:“烟儿,你怎么了?”
柳眉烟却一脸苍白,疼得眉心都皱起来了,哭道:“大少爷,我们的孩子怕是保不住了。”
一句话,让君少商的心头顿时一疼,他们的孩子没了!千盼万盼,好不容易都快生了,这孩子却没了。这让他怎能不伤心,不难过?
他什么都顾不上了,只回头怒吼着:“快去找大夫来!”其实刚才白玉早就吩咐下去,恰好这时分大夫赶得巧,已经来了。
那大夫见此情形,也不知道该不该上前,毕竟人家是在草丛里躺着呢。君少商早就管不了什么规矩了,忙喊道:“这个时候哪有这么多讲究?快过来。”
那大夫只好过去,却不防柳眉烟窝在君少商的怀里,死死地抓着他的衣服,哭道:“我不要他看,他是姐姐请来的,大少爷再让人去请吧。”
白玉在后头听见了只好苦笑:这女人真会演戏啊,这个时候了,还不忘朝她身上泼脏水!不过她这招儿算是使对了,君少商显然已经信实了,看向她的眼光都是刀子一样凌厉。这个时候,她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因为柳眉烟已经昏迷过去了,她这个时候只有静静地等着了,君少商心情不好,顾不上,身边的丫头肯定又向着柳眉烟的。她心里暗暗感叹:她怎么就这么悲哀啊,处处被算计,唉,怪就怪她心太软、心太实!
一瞬间,她心里涌出好多的想法,本来自己一开始就想离开君家,后来发生了那么多的事儿,她的心总算是慢慢地尘埃落定,已经接受了君少商了,如今又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看来这夫妻的情分也不过如此啊!
那大夫终究还是给柳眉烟看过了,半天,才吭吭哧哧地低头回道:“少爷,奶奶受了惊吓,腹中的孩儿怕是不保了。这要再等上几天,也不会这样。俗语说的‘七活八不活’,这个时分反而不好了。”
君少商听了,良久无语。这时候君老太太也听说了,颤颤巍巍的扶着丫头过来了,老远就哭喊着:“我的孙子啊,我的孙子啊。”
待她上前看时,柳眉烟下面流出来的血更浓了,君老太太顿时站不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吓得君少商也忙上前扶着她母亲,惊问道:“娘,娘,您这是怎么了?”
君老太太盼孙子的心比谁都热切,此时一见了这样,况且又是上了年纪的人,哪禁得住这样的刺激,半天都说不出话来。好不容易在君少商的再三劝说下,才哭了出来,一边哭着,一边恨恨地吩咐众人:“去把跟二奶奶的丫头叫来,她们是怎么伺候主子的,怎能让主子失脚掉到池子里?”
君少商只回头不语,默默地盯了白玉一眼,那一眼,却依然那么寒芒四射。君老太太顿时明白了,眼光也瞥向白玉,半晌,才狠狠地问道:“莫非是她?”
白玉不言不语,只静静地接受着四周射来的一道道不明是非的眼光,就像是一个石化了的人一样,要是这眼光真的能化为刀子,估计此时她早就体无完肤了。
事情都这样了,她还能说什么?还有什么好说的?君少商是第一个看到她把柳眉烟推到池子里的人,连他都信了,更何况别人?
昨夜的温存体贴,此时早就化为乌有,荡然无存了。她的心只觉得好疼,柳眉烟疼得是身子,她疼得却是心。
为什么他就那么相信柳眉烟,她是那么心软的一个人,虽然柳眉烟居心不良,可为了君家的骨肉,她还是时时忍让,只因为有君少商的信任。如今连他都不相信她了,她辩解,喊冤又有什么意义?
君老太太抖着手指指着白玉,哑哑地从嗓子眼儿里吼出一句:“我自认我们白家没有亏待过你,你为什么这么绝情,和一个未出生的孩子过不去?”
这样的指责真是比扇她几个耳光更让她心痛,眼角的两行清泪无声地滑落下来,白玉也不去擦它,任凭那泪滑落到嘴角。咸咸的味道,让她品不出自己此时是苦是酸!
君少商早已吩咐几个婆子和丫头抬来一条藤屉子春凳来,把昏迷不醒的柳眉烟抬到了她屋里,又叫大夫日夜都守在这儿。他亲自扶了君老太太去了,一众人都跟着去了。
家里出了这样的事儿,三少爷定亲的宴席也没人吃得下去了,那些女眷们早纷纷地离去了,只剩了残羹剩菜。白玉也无心思去收拾清理,自回了自己的屋里,即刻就让小环收拾自己的细软,预备着好离开君家了。
至晚时分,就听府里纷纷扰扰地传开了,说是二奶奶产下一个死胎,都成型了的,还是一个男婴。老太太已经哭死过去了,大少爷也没有吃晚饭,一直守在二奶奶的房里。
一连乱了好几天,白玉就在这焦躁不安的几天里糊里糊涂地过去了,就等着君少商给她休书好走人了。
第一百六十章出走
自那日柳眉烟小产之后,君府上下都议论纷纷。况那日柳眉烟亲自指证是白玉所为,在这君府里,白玉更成了千夫所指的人了,连那些下人们见了她,都不如以前恭敬了。
这倒还好,最重要的是君少商自出了事之后,再也不踏进白玉院里半步,连君老太太也不再叫白玉过去了,更让丫头来传话“以后不用来请安了。”
府里的人都是眼睛里能眨巴出水来的人,都是看菜下饭的人,自此后,白玉主仆两个所用都有所怠慢,碧落和绿芜更上赶着跑到柳眉烟屋里伺候去了。
这些白玉也不在意,以往都说女人心深似海,如今看来,这男人心更是深不可测,前两日,君少商还在自己屋里和自己殷切细谈,可如今没了儿子,连脑子都不会用了,竟信实柳眉烟的话,不分青红皂白地全赖在她身上,让她百口莫辩。
不管柳眉烟如何往她身上泼脏水,她都不在乎,都不会真正的伤心难过,只有君少商的糊涂,让她这几日心里翻来覆去地不消停,本来好不容易才对他有了些情愫,如今都随之付水东流了。
等了两天,府里总没有动静,白玉的院门前更是门口罗雀,那些回事的婆子、媳妇也都看人观色的一个个按捺不动了。白玉在屋里想了想,与其等着人家来送休书,来羞辱她,还不如她自己主动离开算了。
于是也不打招呼,吃过早饭,就带了小环,拎着几个小包袱,君家的所有东西包括君少商当初给她置办的那些行头,她都一件没带。只带了自己随身常穿的几件衣裳,和嫁到君家后积攒下来的一些体己。算了算,也足够她们主仆过活一阵子了的。
到了二门,小环就让小厮们给白玉套车去,没想到那些小厮理都不理,真是世态炎凉,立马就看出来了。气得小环嘟着嘴,满腹的委屈,可也不敢再白玉面前抱怨,生怕白玉听了更加难过。
白玉一看小环的神情,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她早就料到君府的这些奴才会有这么一手,也不当回事儿,径自带了小环,主仆两个身上各自背了两个小包袱就出了君家的大门。
她就不相信,这年头有钱还能饿死人!身后早有那些溜须拍马的赶着跑到柳眉烟院里,把白玉离开君家的事儿一五一十地回说了。
君少商听了只挑了挑眉头,什么都没说。柳眉烟由于小产失血过多,脸上苍白的如同金纸一样,失去了儿子,就像是摘了她的心肝一样,这两天,好在君少商陪伴她左右,让她展颜不少。
幸亏日后还能生养,只要能让白玉离开君家,就是她最心满意足的了。儿子还能有,这君家的大少奶奶可是非做不可的。听了下人的回禀,她心里乐开了花,可还不能就这么轻饶过白玉,如今只是她自己出走,君少商并没有给她休书。
于是她装作一听见白玉就受惊的样子,抓住君少商的衣襟,死死地攥着,脸上做出惊恐万状的样子,嘶哑地哭道:“大少爷,我好怕,她又来做什么?”
君少商一边把她揽在怀里,轻拍着她的背,一边哄着:“别怕,有我呢。没事儿的,不会让她来的,她已经走了。”
“我再也不要看到她,大少爷,您快让她走吧。”柳眉烟好像听不懂君少商的话一样,喃喃不休地念叨着。
“好好,以后再也不让她回来了,我们再也不见她了。”想起那个已经成型的儿子,君少商的心就是一痛,嘴里的话也越发狠戾起来。他就是弄不懂,那个女人表面上温柔和顺,怎么能做出这么伤天害理的事儿来?能对一个还未出世的小胎儿下这么残忍的手?
枉自他对她的一片真心,按理,他对她的宠爱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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