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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换我包养你-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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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休音……”有点生气的声音,“你喝酒了?”
  魏休音睁开眼,眼前仍是一片黑暗,手才伸出来却被另一只手握住了。魏休音顺势拉着那人的手将人拉入怀中。
  “别……”怀中的人微微喘气。
  魏休音脸上露出恬然的笑:“阿泽,我好想你。”
  作者有话要说:苏空青、孙满庭??出自兰雪集。远山翠不减,满庭摇空青,一句
  我是有多么偷懒啊……

☆、第三十七章 绑架的真相

    杨泽计救人的计划很简单,就是在换人之时不交银子,还让阮老爷带着人离开,就说不没有那么多钱,不要这个儿子了。绑匪们自然要横刀在阮明远颈上作势,就在此时,海棠用暗器击落绑匪手上的刀,并和林沐修一起闪出,一人直击绑匪头目,一个救下阮明远。
  时间太短,也没有什么时间进行部署,幸好那些个土匪实在太过不堪一击。或者说海棠和林沐修的武功实在太好,一招制敌,埋伏在四周草丛中的捕快一拥而上,准备将绑匪统统锁上带走。
  绑匪们看到捕快的反应很奇怪,一个个抱头鼠窜,像是在逃避什么。
  李捕头揪着绑匪头目的衣领拎他到眼前,刚要开骂,眼珠子却差得给惊掉下来,难以置信地道:“表、表叔?!”
  李捕头的表叔便是县上唯一一家镖局保航镖局的老板,人称孔老大。李捕头自幼丧母丧父,便是在表叔家长大,后来得进公门也多亏了这位表叔的努力。在李捕头的心目中,表叔的形象一向是很高大的,他绝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要抓捕的绑匪头目,竟然就是表叔!
  孔大镖头在外甥诧异的目光下,羞愧地低着头,小声说:“宝儿,我这是不得已的,你这些年不常回家,你不知道,镖局的情况是一日不如一日了,上水县太小,押一趟镖利润又薄,我这是没办法的!”
  李捕头听他这么说,心中戚戚,不禁放柔了声音:“那也不能做这种犯国法的事情,你让我……”
  阮老爷气冲冲地上前,大声喊道:“李捕头,你可不能因为这绑匪跟你有亲戚关系就徇私枉法啊,我们可都看着,你今天要是胆敢徇私,我就上公堂告你!”
  孔大镖头却哼了一声道:“这件事可不单单是我的错,冤有头债有主,你先去找那个主吧,别死盯着我!”
  “你什么意思?我不找你找谁?你绑了我儿子,又不是我绑了你儿子,你可还有理了还!”阮老爷气得脸红脖子粗。
  孔大镖头双手被拷上,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瞟了眼被林沐修救下的阮明远,阴阳怪气地道:“去问你的宝贝儿子,你当我愿意绑他,大少爷脾气的穷酸书生,呸!”
  阮老爷正要大怒,阮明远有些虚弱的声音传来:“爹,我头疼,先回去吧。”阮老爷心疼儿子,最后再狠狠瞪了孔大镖头一眼,才拂袖离去。
  保航镖局的镖师们,也就是本次绑架的绑匪们一一被押解入狱,眼下是人证物证俱在,只等一升堂就能将他们罪名定了。
  可阮明远的反应却是如丧考妣,脸色比被绑架的时候还不
  好,阮老爷和阮老夫人都以为他是被吓着了,还请了大夫开了压惊药。阮明远将所有人都轰了出去,只将妻子叫了进来,杨泽先回孙家去,他知道其中必有猫腻,但是他人家事,他一个外人不好说什么。
  被魏休音拥在怀中,杨泽将身上的长袍脱了扔到地上去,鞋袜也踢掉爬上床来,挨着魏休音一起,轻声细气地埋怨道:“没缘没故的,我和沐修都不在,喝什么酒?”
  魏休音轻笑着反问:“你怎么知道我没缘没故地喝酒。”
  杨泽想了一会儿,突然翻起身,双手撑在他的颈边两侧,居高临下地看他,外面天光已经亮了半边天,室中的昏暗间,他的脸容,仍然是端丽俊美,比画上的仕女还要好看。
  杨泽看着看着,无论看多少遍,都觉得不够一般。
  魏休音伸手抚着他的脸颊,“看什么呢?”
  杨泽问:“是不是苏县令来找东家了?”
  魏休音道:“你东家请我喝桂花酿,说那个酒是他过世的兄长酿的,每次他心有动摇,都会拿出来喝。”顿了顿,又叹了声气:“他们这辈子,怕是不成。”
  杨泽复又躺下,微微蹙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怎么,你妹夫没救回来?不可能吧,林贤弟和那位女侠的功夫可不弱,比当年皇宫禁卫都毫不逊色,难道这山沟沟里还能出了隐士高人?”
  即便是出了也不会那么巧,谁都不绑偏绑上杨沅的夫君。
  杨泽一想便觉着烦躁,他这些天去铺子里帮忙看着,那店中的伙计态度十分不好,就算听说是少东家夫人的兄长也半分面子不给,连看个账簿都是极难,一个个口中不是老爷就是老夫人,根本没把阮明远这个少东家放在眼里。
  店中尚且如此,怕是在家里阮明远的日子也不算得上好过,再看那天阮老夫人对杨沅的态度,怕是杨沅在那个家里过得也不如意。
  真是委屈了妹妹了。杨泽心中叹道。
  魏休音轻轻打了个哈欠,揽过他的腰,趴在他耳边说:“和我在一起还想想别人,我看你是欠收拾了。”手指在杨泽腰上的痒痒肉上一挠,杨泽扭动了几下。
  “别动了,”魏休音的声音模糊而暧昧,“再动,我就不让你睡了。”
  杨泽也觉着十分疲乏,忍了笑,乖乖合上眼。魏休音听着他悠长的呼吸声,拉了拉下落的被子,也睡了过去。
  翠心推了门进来,今日虽然是休息日,杨泽不用给孙凤柔上课,但广贤书铺的少夫人差了身边的丫鬟来找他,翠心正好给魏休音送醒酒汤过来,顺
  便去叫杨泽。
  房中安静到连衣袂拂动的声音都听得到,进了卧室绕过屏风,翠心将手中的托盘在桌上放下,转身瞧见床幔掩映之下,地上凌乱地扔着裤子和鞋袜,床上传来些许声音,让人觉得气氛有些微妙。
  翠心站在床边踌躇了一会儿,不敢撩开床幔,只好在帘外喊了两声杨先生。床幔后传来衣被窸窣的声音,葱管一般嫩白的手指伸了出来,紧接着是一整只白皙如玉的手,翠心情不自禁地低头去看自己的双手,羡慕之情油然而生。
  魏休音探出一张思绪朦胧的端丽脸庞,那双看不到却仍然十分美丽的眼睛半耷拉着,问:“是谁?”
  翠心心中疑惑自己是不是找错房间了,忙四下看了一圈。
  杨泽听着动静也起身,揉了揉惺忪的双眼,看到是翠心,微微笑道:“原来是翠心姑娘,可是有什么事么?”
  原来他们是一起睡的么?翠心眨了眨眼,先将疑问撇下,说道:“广贤书铺的少夫人派了人来找先生,说是请先生去阮家一趟。”
  杨沅让巧儿去书铺请了杨泽过来,却偷偷摸摸的不让人知道。杨沅在阮明远被抓期间所表现出的不寻常杨泽都一一看在眼中,隐隐觉得这回怕是要出大事。
  巧儿先抢杨泽去了杨沅的寝房等候,此刻阮家的主人们都聚在正房里,阮明远,招了。
  他毕竟是读过圣贤书明事理的人,诡计是有,心眼是有,但毕竟是个淳朴善良的人,否则当初杨沅不会看上他。
  况且,保航镖局的人被关进监牢,与其他日对簿公堂时让孔大镖头把他和保航镖局之间合谋骗自己家财的事情说出来,在整个上水县的人面前丢脸,还不如他先在家中说清一切,将保航镖局的人保出来得好。
  阮老夫人简直气得说不出话,两眼翻白就要抽过去,阮湘灵忙给她顺气,一面问他为什么这么做。
  阮明远跪在长辈面前,虽然做的事情手段见不得光,可他背脊挺直,似乎并没有因此而觉得有什么愧疚。
  他道:“我这么做,都是你们逼的。”
  杨沅也跪了下来,一把拽住他的手,轻轻地冲他摇头。
  阮老夫人顺过气来,颤抖着手指指着他们夫妻,抖着唇恶狠狠地道:“定是你媳妇见拿不到管家的大权,没能夺了咱们阮家的家产,还成天受我这老婆子的指摘,撺掇地你!”
  阮明远猛地抬起头,狠利地目光直勾勾地瞪向阮老夫人,后者心口一窒,一旁的阮老爷一击桌案,怒斥道:“你什么眼神,怎么这么看长辈的!”
  阮明远扶着杨沅站起来
  ,低沉着声音道:“当着全家人的面,我也想不再瞒,更不想再忍了。你们当这一场雇佣了保航镖局绑架自己的戏是我愿意的么?我要是但凡有一点办法也不会出此下策了!”
  “夫君!”杨沅紧紧攥着阮明远的手,低声劝道:“不要说,不要说……”她一面说,眼中的泪珠一面止不住一般从眼角坠落。
  杨沅生得美貌,气质温婉,落起泪来自由一股楚楚可怜之态。阮明远给她拭了泪,有些心疼,有十分坚毅地道:“你是我的妻子,你还记得我到你家下聘我同你说的话么?你还记得洞房花烛夜那天我对你的许诺么?沅儿,我虽然无德无才,是个一事无成百不堪的书生,可也不会让你再受这种委屈了!”
  杨沅听他这么说,眼泪落得更厉害。听着阮明远说,他将妻子被家中人的欺负看在眼里,屡次提出分家又不能,只好出此下策,想要到钱之后和妻子儿子一起远走他乡。
  他说:“沅儿出身虽然不算得上富贵,却也是清白人家,我们又算得上是什么富贵?我当年爱慕沅儿,未报父母,先定婚约,是因为我们两情相悦。至于我们未曾婚礼就先行夫妻之礼,也完全是我一个人的错。左右我们都要成为一家人,现在沅儿也是我明媒正娶的,她的清白之身是给了我,又不是给了别人,你们又为何总是拿这一点指摘她,她到底错在哪里?!”
  “沅儿嫁进来两年,吃穿用度比外祖母身边的丫鬟都不如,月子刚坐完,桌上就不见肉了,想给娃儿多做身衣裳也要从自己的月银里出钱,平时有个头疼脑热的,不到晕倒就不给叫大夫,连每月回娘家送的礼物都不许从账房里拿钱。别人都看着咱们家风光霁月的,少夫人多光鲜亮丽,她娘家的人都以为她嫁给我是享福。这享的什么福——爹,你告诉我,这叫什么福?!”
  “……家中大权、书铺中的生意,都一样,外祖母既然不肯放权,父亲也不想让我接铺子,那就算了。孙子我留给你们,我这就带着沅儿走,走得远远地,再不让她受半点委屈!”
  阮明远说得激动,提了一口气在胸口,拉了杨沅的手转身就走,身后传来阮老爷低沉的声音:“你等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赶上更新了~~
☆、第三十八章 分家(上)

    杨泽等到快睡着的时候,杨沅终于回来了。
  “巧儿,你在外面看着,要是有人来,就说我身子不舒服已经睡下了。”杨沅关上进来,看到迎上来的杨泽,眼眶不自觉地一酸,看看咬唇忍住,才没有落下泪了。
  杨泽见她脸色苍白,关切问道:“出什么事了?脸色这么不好?”
  杨沅携了他的手在桌边坐下,伸手去端茶壶,手都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杨泽接过到了两杯茶,正色问她:“你这么着急找我来,到底出了什么事,沅儿,你要是不说清楚,我怎么能帮你。”
  杨沅抖着手端了茶递到唇边,轻轻抿了一口,慢慢地说:“大哥,明远他,虽然不是什么非凡的人,但他对我很好。”
  杨泽愣了一下,道:“我知道。”微微笑了笑,“你在宫中历尽沧桑,什么人没见过,能选中他,必定是他有不同寻常之处。”
  对于女子来说,关怀体贴,柔情蜜意,自当是择夫最贴心的标准。
  杨沅叹了口气,幽幽的,“大哥你应该猜到了,这次的绑架,其实是他一手策划的,为的,是谋夺家产。”盈盈的目泪光闪闪,“他想带着我远走高飞。”
  杨泽觉得奇怪,问道:“什么叫远走高飞,你们又不是两个孤男寡女的要私奔。”他倏忽明白过来,“他是不是在家中过得不如意?”
  “不是他,是我们。”杨沅四下看了一下,房中的陈设十分简单,除了必要的桌椅台案床榻之外,甚至没有一点装饰,以往一直隐忍着的委屈,在这一刻喷薄出来。
  杨泽见她落泪,忙给她拭泪,杨沅隔开他的手,手帕抹了眼角,喑哑着声音道:“大哥,老夫人一直不喜欢我,一是因为当初明远没有禀报长辈就和我定了婚约,二是我和明远在婚前就有肌肤之亲,她质疑我的贞德,三是她原本属意她娘家的一个侄女,没让她如愿,她不高兴。我在阮家受的委屈,明远都看在心里,他和我在家中都没有说话的份儿,他没办法为我争什么,这才想出这个主意。这一切都不是他的错,现在保航镖局的人都被抓了,事情眼见就要暴露了,我不能让他为了我身败名裂,所以大哥,你一定帮我想个周全的法子,保住明远的名声!”
  杨泽早就猜到,也就没多少惊讶,他劝慰道:“你放心,保航镖局的总镖头和公门里的捕头是亲戚,他也不想把事情闹大,我们只需和他合作,再使一些银钱,应当就没事了。”
  杨沅听得微微笑了,杨泽却觉得她笑得怪异,果不其然,见她眼泪掉得更凶,问道:“你可是还有什么重要的事没说?”
  》  “什么事都瞒不过大哥你。”杨沅不知是想到什么,浑身都颤抖起来,神色中掩饰不住的慌乱。
  她将声音压得很低很低,道:“大哥,我杀人了。”
  杨沅告诉杨泽,那个马夫其实是自己杀的,但并不是用武器,她不会武,只是在饭菜里下了砒霜。
  那天她将阮湘灵和杨泽和魏休音都支开,杨泊去厨房帮忙,她自己将有毒的饭菜拿去给马夫吃。为防马夫不死,她还专门买了一把刀,一到捅进马夫的腹中,地上的血便是这么来的,阮湘灵来送饭的时候,那马夫已经死了,她只是将马夫的尸体推出来,将阮湘灵吓了一跳,她装得又像,才瞒过了所有的人。
  杨沅说得很快,眼中闪烁着诡异的利光,眉目间压抑着一股子疯狂。杨泽知道,在那个深宫里,没有人是会特别单纯干净的,杨沅受董贤妃器重,就算没有直接参与过宫中血腥肮脏的事情,也一定见过不少。
  但她双手至今在颤抖,那一定是第一次杀人。
  杨泽听完,强自镇定了语气,低沉地问道:“你为何要杀他?”
  杨沅闭了闭眼睛,记忆中涌上来的血色记忆勾引出血液中的疯狂已经褪下去一些,深深喘了口气,她回答:“那个马夫是保航镖局的镖师,不知怎么知道了明远和保航镖局镖头合谋的事情,他一直以这件事威胁我要钱,我已经给了很多次,可他还是贪得无厌……我也是逼不得已的。”
  杨泽凝视着她,将她眼中翻滚着的情绪,一丝不漏都看在眼里,然后问:“只是为了钱?”
  杨沅受惊一般一颤,双手撑在桌上,双手掩住脸,细碎的话语无可奈何地漏出来一些:“大哥,你不要问了,我是逼不得已的。”
  杨泽默默想了一会儿,终于点点头道,“我明白了。”
  “那,你告诉我这些,是有什么打算么?”若是还在名利场上,杨泽几乎要以为杨沅要杀他了。知道太多秘密的人,就是死到临头的人。
  “我想请大哥你,把这件事帮我瞒下去。”杨沅道,“这件案子已经熬了这么长时间了,要是再查不出来就会成为悬案。我是怕,若有一天被查出来,我不想明远有一个杀过人的妻子,也不想我的儿子有一个杀过人的娘。”
  杨泽听着她悲凉的声音,心中忽然一紧,有说不出的恐慌,可他偏偏不知这恐慌从何而来。
  杨沅像是累了,对他道:“好了,大哥,你先回去吧,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事,我想好好休息一下。”
  杨泽站起身,把手搭在她肩上,感受到手下的肩一颤,杨泽又轻轻拍
  了拍。
  “沅儿,你若是有什么事,无论是什么事,都一定要告诉大哥,无论是什么事,大哥都会帮你的。”
  杨沅低着头,没说话,只是簪着素白簪子的发髻向下坠了坠。
  杨泽看着她简单的发饰,说道:“沅儿,你还年轻,要打扮得好一些,你说明远爱你,就要让他好好疼你。”
  杨沅抬手扶了一下那簪子,嘴角上挑了一寸,“好。”
  杨泽向外走去,听到杨沅在他身后叫了他一声,侧转过身问:“还有什么事么?”
  杨沅坐在桌边,双手捧着因哭泣而微微泛红的脸颊,她问:“大哥,你若是没有遇到休音,你会不会娶一个女子为妻?”
  “那自然,就算是我不娶,爹娘也一定会为我娶一门名媛淑女。”可是偏偏遇着了他,今生躲不过,也不想躲。
  “那你会不会很爱她?”
  杨泽想不出,只道:“或许吧。”
  “那你会为了她和家里决断么?”
  杨泽知道她在纠结什么,说道:“我不知道,但一边是挚爱,一边是亲缘,一定会很为难吧。”
  杨沅的表情说不出的古怪,她缓缓重复了一遍杨泽的话:“一边是挚爱,一边是亲缘,一定会很为难的。”
  巧儿紧张地站在墙角守着,她看到杨泽出来,忙走过去引着杨泽往后院小门走。杨泽见她这么紧张,忍不住道:“我不过是来探望一下妹妹,怎么搞得跟偷情一样,你们阮家未免也太多规矩了。”
  他得知妹妹在婆家受委屈,心中恼火,语气自然也就不怎么好。
  在前面引路的巧儿身形一僵,小声地说:“这做人家媳妇,就如同人在屋檐下,如何能不低头呢。”
  “何况还有一个这么刻薄的外祖母,是不是?哼!”杨泽冷冷哼了一声。
  巧儿不敢再接话。
  待到了后门,那后院已经很破旧了,地上枯枝落叶也无人打扫,房舍看起来也是十分陈旧,墙壁上爬满了爬墙虎,一直延伸到朱漆斑驳的门上。小门上的锁已经生锈了,巧儿拿出钥匙来开了好半天才打开。
  “这锁开得这么费劲,为何不从厨房那边的侧门走?”杨泽问。
  巧儿道:“那时候家里乱,那边没人,现在要是走那边一定会被发现的。”
  “咔吧”一声,锁终于扭开了,巧儿拉开门对他道:“少夫人在家中活得不易,您要是真的想让她过得好一些,还是不要再多问,也不要再多留。”
  杨泽抿了抿唇,不知用了多大力气才将心口的愤怒咽了回去。
  他
  才跨出门口两步,忽听前院一阵喧闹之声,隐隐的,听到有人在呼喊“少夫人”什么的。他立马转身回来就要往里走,巧儿很快将门往前一推,顶住他的手,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来:“为了少夫人好,您还是走吧,快走!”
  门扉猛地一推,接着是上锁的声音,杨泽心中烦躁沉重,偏偏无能为力,垂在身体两侧的拳头紧紧攥住,他要大口大口地喘息才能让自己平静下来。
  巧儿回到院中,将院子里往来人潮如织,各个神色慌乱,拉了个跑出去的丫鬟过啦问出了什么事。
  丫鬟急匆匆地道:“巧儿姐你这是去哪了,少夫人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你怎么都不在啊!”
  “少夫人怎么了?”
  “少夫人悬梁了!少爷已经进去了,我还要去请大夫呢!”丫鬟推了她的手往外跑。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更新很早噢~~

☆、第三十九章 分家(中)

    桌上烛光一柄饭菜几许,魏休音和杨泽对面坐着,筷子起起落落,期间没有一句半句话。
  魏休音看不见,动筷子动得慢,杨泽一如既往地给他布菜,只是速度稍慢,每夹了一筷子菜都要往外看一眼才放到魏休音碗里。
  魏休音突然道:“阿泽,你有心事。”
  杨泽的手一顿,低头扒拉了一口饭,含糊着声音道:“没有。”
  魏休音道:“今天是你妹妹遣人来找你,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没有!”他这一声答得快,如此急于否认,不像是回答,倒像是在隐瞒什么。而隐瞒,不止是隐瞒他人,也有可能隐瞒自己。
  似乎杨泽也意识到自己语气太过激了,咳了一声,咽下饭菜,重新说道:“我不知道。”抬眼看到魏休音微微蹙着眉,杨泽放缓了语气,“我是说……那是沅儿她夫家的事情,我虽然是沅儿是哥哥,但毕竟是外人,他们家的事情,我怎么会知道。”
  魏休音把碗放下,目光落在他所在的方向,道:“那你再等什么?”
  杨泽一惊,手上的筷子都惊掉了,手忙脚乱地去捡在桌上滚了一圈掉下地的筷子,下意识矢口否认:“没有!”
  魏休音弯腰去抓住他的手,站起身来,走到他面前,握着他的手问:“你究竟有什么事情是连我也不能告诉的?”
  杨泽还想否认,门外传来有人叫他的声音。魏休音霸道地拦在他身前,一字一顿地威胁他:“你要是不告诉我,我就不放开你。”
  杨泽挣了两挣,门外的声音更加急促大声,他没得再想,大力地甩开了魏休音的手,跑了出去。魏休音后腰撞到桌子的边缘,腰上传来的疼痛让他眉宇间闪过一丝冷冽的阴霾。
  门外,被杨泽指派出去打听消息的小厮对杨泽道:“回春堂的大夫原本说要保密的,小的使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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