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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香贵女 作者:流晶瞳-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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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艾点头,摸出菱花镜给她:“你自己照照,笑的都有些怪。”

    林若拙照照镜子,放下,长叹一声:“后宅催人老。仙女过久了都能变俗妇,何况于我。小艾啊,你要好好珍惜未嫁时光。”

    “胡说什么呢!”司徒夫人又进来,一耳朵就听见了这句,意味深长的看了林若拙一眼,对陈艾道:“外面来了几个夫人,都是你爹同僚的家眷。你和我出去见见。”

    陈艾不疑有他,跟着去了。

    过了一会儿,司徒夫人又进来,说外头差人手,跟她借身边丫头用一用,带走了画船和银钩。

    屋里只剩下林若拙一人。

    一阵轻缓的步履声由远至近,房门推开,长身如玉的男子微笑而入:“七皇妃。”

    林若拙深吸一口气,安抚住自己的心跳,稳声回应:“司徒世子。”

    司徒九转身合上门,林若拙可以清晰的听见自己心脏‘咚’的跳了一下。

    “七皇妃,城西失火案已经查明,确系景乡侯府红姨娘兄弟所为。”他寻了个离她最远的椅子坐下,开门见山。

    “哦。”林若拙低声回应。这个在梦里早就被证实了。

    “你好像很不意外?”司徒九饶有兴致的看她。

    林若拙轻叹一声,抬起头:“世子,您出现在这里,足以说明一切。”

    司徒家去查证了,道士被灭口是真的,红姨娘买药是真的,段娉婷下药——推测也是真的。最重要的,绿俏是段淑妃的人,这一项查证是真的。

    如果不是以上结论,司徒九不会出现在这里。

    司徒九微微一笑,重复她的话:“不错,我出现在这里,足以说明一切。”随后话锋一转,“那么,七皇妃,您想要什么?”

    这才是他出现在这里的原因。想来想去,不管是皇后和他,都想不出林若拙这样做的用意。她是赫连熙的原配发妻,就是不孕,也一样是发妻。皇家要脸面,赫连熙又有大志,她的位置至少十年之内都能坐稳。十年时间,以她的聪慧未必不能谋划一条通途,何必走这一步几乎是两败俱伤的险招?

    皇后和他都以为,弄清林若拙是怎么想的,很重要。

    林若拙当然是想有尊严的活着。可惜这种理念应该也超出了司徒九的认知范围,只能道:“活着,好好的活着。”

    司徒九笑:“你好像对七皇子很没有信心?”

    这个,真话也不能说,林若拙只好又道:“这是女人的直觉。”

    司徒九怔了怔,轻笑。

    “笑什么笑!”林若拙有些恼羞成怒,“直觉很可笑吗?你看不起女人?”

    “不,我没这个意思。”司徒九赶紧收住笑容,“你误会了。”

    “我才没有误会。”林若拙不客气的指出,“你不相信我,笑的那么假,以为别人看不出来呀!”

    司徒九怔住。片刻,无奈开口:“你说话,一定要这么直白?”

    “我问心无愧,干嘛要遮遮掩掩。”林若拙摸出菱花镜,递过去:“喏,自己照照,就知道有多假了。”

    司徒九接过镜子,反扣在桌面,摇头:“七皇妃,你太紧张了。”

    “哼!”林若拙扭头,半晌,闷声道:“这是关系我后半辈子的大事,我自然着紧。”

    司徒九摇摇头,轻叹:“我记得第一次见你时,还是个小姑娘,天天在船上看风景,给我的丫头画画。逍遥自在。那时我就想,这真是一个开朗的姑娘。还有青曼出嫁那天,你躲在树上偷看,我就想,原来还是个调皮的姑娘。后来不小心听见你和恒王世子谈话,我又发现,这是个聪明的姑娘。七皇妃,你可知,若不曾吐露这个秘密,以你的开朗、聪慧,未必不能好好活着。说了,反倒是惊涛骇浪,前路茫茫。”

    林若拙转身,正视他:“司徒世子,看来我们对‘好好活着’这个概念有偏差。”

    司徒九挑眉。

    这位,终究还是一个封建时代的男人。林若拙心底流淌过深深的失落,理了理思绪,开口:“我懂你的意思,虽然被下了药,但还不至于坏到无可挽救。费些心思,费些时间,未必不能保住嫡妻之位。孩子,可以另想办法,比如说让林家的族女进府为妾,生了孩子我抱来养。小心经营,步步关切。未必不能走完这一遭。可是这样的生活,我不想过。没意思,没意思透了!”

    司徒九安静的倾听,适时发问:“那你觉得,什么样的日子是有意思的?”



第 95 章  对招

    什么样的生活有意思?这是高标准,现在谈这个好高骛远,她目前所求的,不过一个最起码。

    “最起码,我能做自己的主。”她打了个比方,“这么着说罢,一户人家,男人种田,女人理家。一旦这个家没了男人,女人种田,体力不支,收成比男人耕作要少,家庭收支直接陷入困境。所以,大部分家庭都以男子为顶梁柱,没了男人,一家人生活水平从尚有结余降到贫苦。于是,这样的家庭,女人是很没有地位的,因为她可有可无,随时可以替换,只要男人撑得住家,换谁都不差。”

    “但是,有一些能干的女人,比如说江南那边织云锦的娴熟女工,技艺高端。每月所得收入不少。于是,家务她可以请邻居帮着打理,给些钱。衣服食物什么的,也可以从街上购买。即便是有这许多花销,家庭每月的总收入也比单纯的男人种地,女人理家要多。而且随着技艺的提升,女人的收入会越来越高。扣除怀孕生子的时间,到老了,她甚至可以给自己积蓄下一笔不小的养老钱。这样的女人在家中说话,无论是婆婆、公爹、还是男人,都没有人敢忽视。”

    司徒九若有所思:“你是受了令堂的影响。”

    黄氏就是这样做的,男人靠不住,自己给自己撑腰做主。

    “但我不明白。”他依旧不解,“你该知道。你所透露的消息会带来怎样的后果,七皇子府若不能全身而退,覆巢之下无完卵,你这是鱼死网破,同归于尽。”

    林若拙奇怪:“你这是在为我考虑?你的立场和赫连老七是对立的吧?”

    司徒九道:“我只是把可能的后果告诉你,免得你后悔。”

    林若拙更不解:“说都说了,后悔有用?”

    司徒九笑着摇摇头,不语。

    后悔了,自然有处理后悔人的方法。

    “那你可后悔?”他微微倾身,诱导的问。

    “当然不。”不干掉赫连熙,难道还等赫连熙成功后干掉她?后续问题她当然也考虑过:“如果我能活下来,我想出家,带发修行。然后开办一个专门教授平民女子认字、算数、织锦、染布、纺纱的善堂。教会她们一门手艺。这样,她们可以为自己家庭创造更多的收入,在家中的地位也能更高些。”

    “这是我想过的生活。”穷则独善其身、富则达济天下。她轻声道:“身为七皇子妃,我不可能去做这些。但是,赫连熙死了,作为一个无子出家的皇家寡妇,做这些事再合适不过。”穿越一世,总要做些什么。追求一个男人的心?太幼稚!

    打开女人的眼睛、开启她们的智慧。让她们用柔弱但坚韧的双肩扛起自己头顶的一片天空。

    哪怕只有一个女人被影响了,也不枉她来这里一遭。

    司徒九沉默,久久不语。

    林若拙收回思绪,不好意思:“啊,我刚刚走神了。说的有些远。那个,其实也不一定能办到。最起码我想活着,林家不受到牵连。就这样。”

    “如你所愿。”司徒九轻轻起身,结束了这次谈话:“你会活的比赫连熙更长久。这一点,我想我还是可以做保证的。”

    婚宴结束,夫妻俩回府。一路上,赫连熙发现妻子的心情好似很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今天很高兴?”

    “当然。”林若拙舒服的眯了眼,靠在车厢厚厚的垫子上:“莫姑姑是和我一起从江南回来的,她有了好的归宿,我开心的很。”

    赫连熙笑道:“既然这样,日后可多关照陈夫人一些。”

    “这还用你说。”林若拙白了他一眼。

    赫连熙好脾气的继续:“还有黄大人的儿媳,是你母亲家的姐姐吧。显国公家的小儿媳也是你的表姐,亲戚间不要生疏了往来,该多走动走动才是。”

    林若拙看了他一会儿:“知道了。”

    赫连熙叹了口气,靠近一些,声音带上了一丝轻佻:“还在生气?”

    林若拙斜他一眼:“我生气和你有关系么?那什么朝云的,鲜嫩可口吧?”

    朝云便是升职成通房的那个丫头。赫连熙轻笑:“吃醋了?”

    这情形,莫非是想卖身抵账?林若拙心里笑的不行,决定好好和他玩玩,嘴一瞥:“怎么?我不能吃醋?是不是要说,我是妒妇,不如那谁谁大度、谁谁温柔?”

    赫连熙的声音里带出无奈:“你脾气也太大了些。不过去了她院子一个晚上,就那样折腾我。你就不怕,把它给折腾坏了?”说到这里,暧昧一笑:“那你可得守活寡了。”

    林若拙秋波一横,宽大的袖子遮着她的手,探入赫连熙某部位:“坏了么?我来检查检查。”

    “嗯……”随着她的动作,赫连熙又是痛快又是窘迫,咬牙:“小妖精。”

    噗——,林若拙差点笑场。这形容词经典啊,好有荣幸。动作更加放肆,另一只手加入,解开他的汗巾,触摸到温热的皮肤,在顶端刮了刮,故作惊讶:“哎呀,怎么有点湿,出水了……”

    “你……”赫连熙眼里冒火,手臂一伸,捞住她狠狠吻上去。

    “不要,你刚吃了酒,有味道。”林若拙扭过头,转到他耳畔,咬住耳垂轻柔的吮吸。

    赫连熙搂住她的腰,揉上高耸处,恨恨:“就你最娇气。”身下更为坚硬。

    林若拙霍的松手,猛的推开他:“我就娇气了,怎么着。谁不娇气,你找谁去呀!”

    赫连熙正兴致高昂的半倒在她身上,被这么一推,差点摔倒,这种时候被泼冷水,谁也忍不住:“你干嘛!”

    “我生气!”林若拙气势汹汹,拿过一堆靠枕甩他脸上:“不许嫌我娇气、不许嫌我麻烦,不许嫌我爱吃醋。你要是真嫌,就别来找我。”

    赫连熙再有耐心也是天之骄子,哪儿受过这种气,恼怒的拨开:“林若拙,你不要太过分!”

    “我就这么过分!”七皇妃气焰很嚣张。她又不求着他,干什么不能横一点。

    “你,很好,很好!”赫连熙深吸了好几口气,平复下心情,冷然道:“记住你今天的话,不要来求我。”

    林若拙不屑的扭头。

    赫连熙手掌握拳,紧紧收缩,这女人就是个疯子,他娶了个疯子!

    冷战继续。

    第二天,林若拙若无其事的准备出门。被管事拦住:“娘娘,七爷吩咐,让您最近在府里清净清净,少出门。”

    林若拙一挥袖子,转身离去。半晌,换了一身短打过来,抬脚就要跨出大门。

    管事苦着脸:“娘娘,您别为难我们。”

    林若拙冷笑:“为难你的不是我。我且问你,哪一条律法规定,皇子妃不可出门?”

    哪一条也没规定。管事朝小厮使眼色,苦着脸继续拦:“娘娘,您心疼心疼我们吧。”

    林若拙嗤笑:“我心疼你没用,你主子不心疼。”随后,放开嗓子嚷嚷:“想关住我?有本事自己来啊!让下人出头,自己躲在后面,就没见过这样孬种的男人!”

    听她吐出‘孬种’两个字,管事脸都白了。几个小厮也是兢兢战战。但是,七皇妃的话却是听的一清二楚。

    好像,有点道理?

    长史丧着脸赶了过来,恨不能跪在地上求:“娘娘,您先回吧。七爷他,进宫面见陛下还没回来。”

    “哎呦,原来是公事繁忙啊。”林若拙冷冷盯着他,良久,缓缓道:“你主子不心疼你,公事遁了,这就不怪我了。我堂堂七皇子妃,没得被一个长史拦住出不了门的。我今儿就要堂堂正正走出去,有胆子你就拦!”

    长史都要哭了。这才叫神仙打架、凡人遭殃。他敢拦七皇妃?他还想多活几年呢。七爷怎么就娶了这么个祖宗回来!

    林若拙冷哼一声,手一挥:“小喜、银钩,我们走!”踏出了七皇子府大门。

    当晚,赫连熙回来,什么也没说。

    第二天,林若拙又要出门。这回管事不拦了,车马房来报:马车刚巧都送去检修,一辆都没有。

    林若拙回头换了骑马装,面纱蒙了脸,冲进马厩,拽出一匹高头大马,脚下一蹬,干净利落的上去,一甩鞭子:“会骑马的,都跟上!”

    晚上,赫连回来,还是没说什么。

    第三天,马车没了,马也没了。

    林若拙步行跨出府门,走了一段路,来到街另一头新建的九皇子府,敲门。

    赫连濯惊讶之极的迎出来:“……七,七嫂?”表情有些奇怪。

    林若拙眉眼一弯,笑的甜蜜:“九弟,你家有马么?”

    “马?”赫连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要马做什么?”

    “出门呀。”林若拙叹气,“小九,你不知道,你七哥可小气了。家里的马车舍不得修,结果全坏了。马匹又舍不得用精细草料喂养,全病了。我想出个门就只能靠两条腿。小九,咱们从小认识一场,你不会见死不救吧。”

    “我……”赫连濯看着她的脸,忽而一笑:“七嫂,站在门口做什么,进来说话。”

    林若拙摇头:“我有事呢。我买了个染坊正实验染料子,昨天刚调配好一个方子,颜色好看的很。要不,你和我一块儿去?那颜色,挺适合你的。若是好,送你做衣裳穿。”

    赫连濯考虑了几秒,同意:“好,我陪你一块儿去。”

    一直跟着身后的七皇子府侍卫们,脸色齐齐变绿。

    这是,要给七殿下带帽子么?


第 96 章  建议

    前几天,林若拙无意中调出了一种烟灰蓝的颜色。这种色彩单独来看,不太符合这个时代的审美观。林若拙加以改进,形成从白色至浅烟灰最后到烟灰蓝的渐变过度。

    又后来有了另一种想法,有一种薄似透明的蝉翼纱,正好可以染这种渐变,如此一来,最末端的白变成透明,形成一种烟雨迷蒙的梦幻感觉。

    这样的颜色女子穿太冷,男人穿倒是正好。赫连熙不是不要么,正好送给小九做人情。

    赫连濯愣了愣:“真送我,七哥……没有吗?”

    林若拙不在意的道:“我之前说过染出好料子给他做衣服,他坚决不肯要。我也不强求。只是这料子不能下水,一下去颜色估计要花,你也就穿一两回新鲜新鲜。”

    赫连濯垂目片刻,抬头微笑:“一两回就一两回,我喜欢。”

    过了片刻,他又问:“你和七哥,到底怎么回事?没车没马,他可不是这样小气的人。”

    “他就是这样小气的人。”林若拙冷哼,“嫌我脾气不好。我生来就这个样子,不喜欢,不喜欢别娶呀!”

    赫连濯沉默片刻:“可你,已经嫁给他了。弄成这样自己日子也不好过。”

    林若拙不在乎:“我怕什么。有本事他就休了我。我巴不得呢。”

    赫连濯摇头:“一听就是气话。”

    “谁说的。”林若拙睁大了眼睛,认真看着他:“你几时见我拿自己的未来胡乱置气?”

    为什么她说真话的时候总是没人相信,假话连篇时却很多人确信不疑呢?

    赫连濯讶异:“皇家可没有休妻之说。身是皇家人,死是皇家鬼。”

    林若拙道:“我知道你的意思。无非是怕被休的女子再嫁,给你们赫连家丢人。我又不图这个,他若是肯休我,我就出家去,保证不给你们家丢脸。”

    出家?赫连濯大吃一惊,观察了一下她的脸色,发现不像是开玩笑,怔住:“你情愿出家也不想和七哥一起过?”

    “嘘——,小声点。”林若拙放了一根手指在唇中,看看左右:“别这么大声。这话传出去可不得了。”

    闹闹脾气,吃吃醋。甚至一连三天往外跑同赫连熙过招,这些虽不是淑女所为,然而还都在道德风俗容忍的底线上。换句话说,也就是皇家容忍的底线之内。情愿出家也不情愿和赫连熙过,这个就不同了,绝对一脚跨出了游戏规则范围。

    赫连濯神色复杂,想到她的婚事是楚帝御赐,谁都无力改变。只能被动接受。

    七哥原本对她就并无遐思,还曾一心帮过他,无奈,造化弄人,父皇也不知怎么想的,若是为了奖赏林梓言,赐婚给他也是一样的。记得那天他初闻圣意,旨意还未下达时曾去求过母妃。母妃却说,父皇做每一件事都有深意,决定了的就不会更改。林若拙,只能是七皇子妃。

    “这些话,和我说说不要紧。切不可再和别人说了。”他忧心忡忡的叮嘱,话说的有些艰难:“七哥的志向和我们不一样,他不会休你。你,放下些身段,他会对你好的。”

    “我不稀罕。”林若拙丢下手里的染料,看了一眼远远站成一圈,恨不能时刻紧盯的侍卫:“子非鱼,按质鱼之乐?我现在这样很好。是朋友的,就别劝我。”

    “走吧。”她起身。

    “要回去了?”赫连濯看看天色,“明天,你还继续?”

    林若拙笑:“我不为难你。招数不能用老,明天我不出门。”

    三天,说多不多,说少不少。符合她一贯的风格,刚好卡在底线范围内。

    当晚,赫连熙听说今天是九弟陪着妻子出门的,置之一笑,不予理会。只是吩咐长史:“马车都取回来吧,七皇妃若要再出门,不必拦着。”

    长史松下一口气。

    但是第四天,林若拙不出门了。安静的在府里待了一整天。

    段娉婷很不明白:“她怎的就不闹了?”

    李妈妈道:“娘娘,正妃是个聪明人,她前头三天闹,只是为了证明她不惧七殿下。目的既然达到,自是见好就收。若今天再闹,反而不美。不信您派人去车马房问问,今儿府里的车马,必是全的。”

    段娉婷不信,派了人去问,果然如此。心下不平:“表哥也太纵容她了!”

    “娘娘,您怕什么。”李妈妈说出金玉良言,“她是正妃,殿下给些脸也正常。可她生不出孩子,您就立于了不败之地。现今最要紧的,是调养好身子,赶紧生下小公子。”

    “可,正妃嫁过来还不到一年呢。”段娉婷犹豫,“现在破例,终是不美。”

    李妈妈早有方案:“娘娘可记得朝云?”

    段娉婷当然记得,咬牙:“那个不要脸勾引表哥的丫头。”

    李妈妈笑:“她心大,心大有心大的好处。咱们派人出挑唆一下,让她吐了那避子汤。先行怀上,到时您再有孕就不打紧了。”

    段娉婷不高兴:“可这样一来,那贱人生的孩子不是位居于长了。”

    李妈妈嗤笑:“有命怀,那也得有命生才是。娘娘怎么这时候糊涂了。”

    段娉婷恍然大悟:“对,你说的对。到时还可将事情推在正妃身上。照顾不力,可是她的责任。”

    主仆俩一起会心而笑。

    另一对主仆的气氛就没这么融洽了。平妈妈急的皱纹都多了几道:“我的好娘娘,您这么跟七爷闹,为的是什么呀!”

    林若拙正在收拾小喜和小福的嫁妆,打算从明天起就不必让她们进来当差,各自在家备嫁。闻言头也不抬:“妈妈,你不知道。母亲已经替我查出来,新婚那天,段娉婷确是下了药。十九八九是绝育的。”

    “啊!”平妈妈大吃一惊。

    林若拙就将事情说了。顺便带上夏衣、小喜、小福。四个心腹听完,面面相觑。

    “娘娘,您得抱养一个。”夏衣务实,立刻提出可行性建议。

    “我知道。不过现在还没到时候。”林若拙敷衍她,“总不能让我抱段娉婷的儿子吧。日子长着呢,不必急于一时。”

    “那您现在的意思是?”平妈妈有些想不懂。

    林若拙微笑:“站稳脚跟。不过,不是靠男人的宠爱站稳。明天,找哥哥过府一趟。我寻他办点事。”

    看出她有章程。夏衣、小喜、小福三个不再多嘴。唯有平妈妈无法释怀:“……您该告诉七殿下,让他给您做主。”

    林若拙反问:“你怎么知道他不知道?”

    平妈妈震惊了:“他,知道?”

    林若拙沉默不语。

    “我苦命的娘娘!”平妈妈一拍大腿,“景乡侯府欺人太甚!”

    “所以,我们不能掉以轻心。”趁机给平妈妈下达指示,“院里的吃食、用香、下人往来要特别小心。说不准什么时候段娉婷就会来下绊子。我可全靠您把关了。”

    平妈妈化悲痛为力量,拍着胸脯保证:“您放心。”

    找林若谨是为了纺织机的事。林若拙苦思冥想许久,终于想出了一点线索。

    历史书上有个黄道婆,改良了纺织技术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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