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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骨-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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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七十九章 佛法洗心
：第三更
得知林海此番回来会住几天，家里人自然是想着法子招待秦琴，但林海告诉了众人秦琴不能出门，怕不安全。林海他娘和婶子自然打消了逛洛阳城的念头。林海窝在家里百无聊赖，突然想起了白马寺。跟秦琴打了个招呼便独自前往了白马寺。
寺门依然清扫的十分干净，寺内依然飘荡着燃香的味道，阳光透过参天大树洒在古老的青石板，林海漫步入内，心静了下来。
进入正殿一拜，殿内的老僧似乎感觉到了来着不凡，起身问道，“不知施主为何而来？”
林海笑了笑，“随心而来。还请大师请方丈一叙。”
老僧举目忘来，见林海极为虔诚，张口徐徐说道，“不知施主如何称呼？”
“山门护法。”林海淡淡说道。
老僧一顿，“请随我来。”说罢，林海跟着老僧向寺内方丈室行去。
“方丈，山门护法求见。”老僧说道。
“师兄，请护法进来。”善德方丈的声音仍旧那么温和，不喜不悲。
林海推门而入，却看到善德方丈跟郑老在下棋。
郑老转头冲着林海微微笑道，“摘掉那面具你这小鬼依然如此狡猾。”
林海尴尬的笑了下，将面具去了下来。
郑老说道，“方丈，今儿这棋就到这儿。”
林海一见赶忙说道，“扰了郑老和方丈雅兴。”
方丈摇了摇头，“护法多虑了，下棋不为分出个结果胜负，郑老棋艺超群，非我能敌。”
郑老开口说道，“林海啊，几年不见生气少了几分，更加沉稳了。”
“郑老谬赞了。”林海恭敬的说道。
郑老点了点头，“凌浩那傻小子，舍本逐末了。”
林海苦笑了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答应郑老照顾好凌浩，却食言了。”
郑老摇了摇头，“你做的很好。只是有些人看似明白其实糊涂。”
林海明白郑老话中之意，齐国发生的一切似乎并没有让这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显出衰老，他双锐利的眼神仍旧让人不敢与之对视。“郑老不责怪就好。”
“林海，世事沧桑难料，希望你心中装着百姓，如果有一天祸乱天下，希望你不要置身事外。”郑老淡淡说道。
林海一怔，沉默了片刻，“定当尽力。”
郑老笑了笑，显得有些无奈，然后徐徐说道，“魔门掌控了齐国，不过他们还算守信，百姓仍能安居乐业，这便放心了。但自古以来邪不胜正，魔门迟早会再度沉寂下去，但在这之前的挣扎却都是极具破坏性的。我老了，可能看不到了。但你能，林海我相信你有颗救世之心。”
善德方丈接口道，“普度众生，佛门责无旁贷。郑老放心。”
“好了，我也该回去了。”郑老起身林海前搀扶，一向倔强的他此次却没有反对。
林海搀扶着郑老出了房门，郑老回身说道，“不用送了，林海我求你一事，虽然四皇子心有不甘，但毕竟保着一方百姓，且他并不知这世俗江山背后的秘密。如果真有一天晋阳郡保不住了，希望你暂且保着他们信命。”
林海刚要开口，郑老摆了摆手，“不需你多做什么，只是不要将他们举止门外就好。”说罢郑老在府内侍卫的搀扶下缓缓向寺们走去。
林海望着郑老的背影，似乎这世俗中的一切正如室内的那盘起，不论这般复杂依然在他老人家的棋盘。
林海回身入屋，对善德方丈说道，“一去几年，未曾拜会方丈，还望方丈见谅。”
“老衲知你难处，洛阳本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今日你走进寺内，便是心中有佛，既然心中有佛，何处不是修行？希望这山门护法的名号不要给你带来困扰，你依然是你，不是佛门弟子。我观你眉宇见似有疑云，心中定有羁绊。切记万事随本心本性，护法是有善缘之人。”善德方丈缓缓说道。
林海听了善德方丈的话静坐了片刻，真诚的笑了笑，“谢方丈指点了，为我的前往点起了一盏灯，指引我的方向。”
善德方丈笑而不语，从第一见到林海时便看出此子极具慧根，稍加点拨便能自行领悟。
林海放下了心中一堆的烦心事，沉声问道，“魔门没有难为方丈？”
“没有，道门魔门中州之争由来已久，佛门弟子远离世事红尘，并没有和道门魔门又任何冲突，况且佛门弟子中能修炼佛门玄功的少之又少，又有寺规戒律约束，自不会对他们造成威胁，所以谈不敌对。”善德方丈如是说道，他看了看林海，“老衲观护法玄功多有精进，但心境似乎落下不少，佛门玄功修身修心，缺一不可，否则便会受到反噬。今日护法就留在寺里与众弟子一同诵经。”
“谢方丈，以后我一定注意。”林海起身正要告别，方丈摆了摆手示意他坐下，“佛门玄技之前护法所修无几，现在玄功大涨可自行前往经阁一观，对护法会之后的路会有莫大帮助。”
林海起身给善德方丈恭恭敬敬行了一礼，转身出了方丈室。
看着林海离去的背影，方丈轻叹了一声，“冥冥中自有定数，护法这一路修行不易，却积善成德。南无阿弥陀佛。”
林海同众佛门弟子一同进入正殿诵经，突然出现的他并没有引起他人侧目，仿佛不存在一般。梵唱声起，和着木鱼与铃铛的轻响，林海缓缓闭了，整个人渐渐沉静下来。这些年来太经历了太多的杀戮，善德方丈看出了浓重杀气弥漫在他周身，佛法洗身，林海不知不觉中陷入了一种空灵之境，所有事在这刹那间似乎都远离了他，就连耳边响起的梵唱似乎也在渐渐远去，变得清幽。一天的时间眨眼间便流逝而去，林海仍静静坐在大殿之中，呼吸悠长。此时身边的弟子早已离去，大殿内空无一人，微风拂过大殿前沿所挂的铜铃发出“呤呤”声，继而穿过殿前那个参天古树的茂密枝叶留下了婆娑之声。古老的白马寺再为林海洗去铅华。
四百八十章 强行记忆
：第四更
夜已深，月色皎洁。白马寺的钟声将林海从空灵之境中带了出来，他的脸付出一丝微笑。
林海缓缓起身，整个身体此时犹如一阵春风吹过，一种怡然之感升起。走出大殿，他深深的吸了口气，心道，“这次白马寺来对了，收获不小。心境确实不从前稳固了。善德方丈慧眼如炬啊。”
此时一位小僧走了过来，“施主，方丈让我再次等候，斋饭给您准备好了，请。”
“谢谢。劳烦久等了。”说罢，林海跟着小僧而去。
清素的饭菜，林海却吃得非常香。随后在小僧的带领下向经阁走去。看着经阁林海突然有种阔别已经的感觉。似乎这些年他修行，除了佛攻炼骨外，对佛经、玄技都有些疏远了。
林海轻车熟路的自行进入经阁暗室，这里的每一册珍藏对于佛门来说都至关重要，几千年来这些佛门玄功、玄技被封闭在这小小的暗室中，并没有发出它应有的华光。机缘巧合下林海被善德方丈选为山门护法才有机会见到这些从佛门传入中州便尘封在此的藏本。
此时林海的玄功已经修炼成到大乘的是左臂骨、右臂骨、胸骨，三位菩萨的精义让林海有了很多选择。大致查看了一番，他却苦于无法下手，在他认为玄技不贵多而贵精，可佛门的这三十六玄技各个非同寻常，想要决定修炼哪一样确实让他难为起来。
林海苦笑了下，不知现在是幸福呢，还是苦难。但他却不知道，天竺梵国的修行者也不可能将所有的佛门玄技修成，佛法博大精深，任何一名佛门弟子可能一世都难以修成一部佛法，理解其真谛。可有些弟子虽然对佛法极具慧根却无法接触到天地玄气，反能接触到玄气的弟子却又难以在佛法有所成就。这样一来，佛门弟子虽多，修行者缺少，修行者中能同修几门佛法的更是少之又少，所以在天才的佛门修行者不过能掌握七八种玄技已经就是佛门大能了。可林海所修的玄功却让他领悟到了每位菩萨的真义，所以只要林海修为不断提升，这些玄技他通通可以学习。
林海呆坐了片刻做出一个惊人的决定，“拼了，把这玄机一次性全部记忆下来，然后慢慢选，回洛阳一次不容易。”
心中笃定，林海开始了疯狂的强行记忆，时间不知不觉中飞快流逝，林海双眼血丝密布，一夜时间他只记忆了十册，脑袋生疼，想要将这些玄技快速准确的记忆，是一件十分消耗神识的事儿，此时的他感觉头重脚轻，昏昏沉沉的。却仍然没有停下来，留给他的时间并不多。
慢慢得林海摸索到了些敲门，但凡他记忆迅速的玄技都是修炼菩萨精义大成所带来的好处，而那些生涩隐晦的玄技能应该是他仍没有修炼所致。发现这点后，省去了林海挑选合适修行玄技的过称。
此时林海整个人完全陷入了疯狂，他不知疲倦得一册册的记忆着。神识飞快的消耗让他有些虚弱，如果此时有人在他身边看到那苍白的脸深陷得眼眶，着实有些吓人，一定会阻止他这般拼命。
从照样升起到繁星布满天际，林海并没有从暗室中走出。可已经离家一天一夜的林海让秦琴不免有些担心，想起他临行前说过的，秦琴只能等待，洛阳的形势太过复杂，如果被魔门发现那结果不堪设想。
这一夜秦琴丝毫没有睡意，在后院里静静的坐着，老林走了出来，“秦姑娘是在担心海儿。”
“是的，去了太久了。有些不放心。”秦琴轻声说道，老林从她的表情可以看出此时她确实心急如焚。
老林缓缓做了下来，“秦姑娘不必担心，海儿做事一向谨慎，他前往白马寺一定有他的想法，姑娘可能不知道海儿修炼的是佛门功法。所以那里才能让他真正的安静下来。”
秦琴虽然知道林海修炼的功法奇特，短短几年间他便从一个刚入门什么都不懂的玄悟境修行者提升到了大乘境修为。今日老林的话才让秦琴明白，原来那些佛门也有修行者。“哦，这样我便放心些了。我们不能在洛阳耽搁太久，还有同伴在南阳城等着我们。”
老林点了点头，“我看的出来秦姑娘是大家闺秀，修为比我要高深许多，相比家世不一般，跟着我家海儿让姑娘受苦了。”
秦琴一怔，沉默了许久，缓缓说道，“虽然不知道这样叫合适不适合，祖父，我生死林家的人，死是林家的鬼，我会跟林海成亲，跟着他并不是一个件苦事。”
老林没想到秦琴会说出这样的话，但林家下这些天悬在嗓子眼儿的心算是放下了。他们一直不敢问秦琴的出身，大世家极为看重儿女婚事，讲究门当户对，林家只是普普通通的人家，这样一个貌如天仙的女子垂青于林海，他们一直有种镜花水月不真实的感觉。
“林海这小子能找到你这样的姑娘，这辈子享福了。”老林说罢，看到秦琴有些害羞的低下了头。
“姑娘早些睡。”说罢老林回了屋子。
清晨天色尚且昏暗，秦琴手肘支在石桌泛着迷糊，林海悄声潜回了林家，看着秦琴如此这般，不由心里生出一丝愧疚。秦琴似乎感觉到了身边的动静，身体微微一颤，扬起头却看见林海在她身旁静静地站着，随即微微一笑，“你回来了，昨夜等你不小心睡着了。”
林海艰难的挤出一个笑容，此时他虚弱至极，勉强说道，“我先睡一觉”说罢转身离去，秦琴从林海那犹如无根之萍的步伐中看出他的不对劲，但却没有说什么。
回到屋里他倒头便睡，睡梦中的他仍感觉虚虚实实，这种精神力耗费殆尽的感觉他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过了。期间秦琴进入屋子查看了几次，发现林海睡得深沉，感受着他逐渐在恢复，秦琴才将悬着的心放下了。
四百八十一章 女人的敏感
这一觉林海整整睡了一天一夜，次日清晨他醒来后仍感觉头昏昏沉沉，谨慎不振，他缓缓做了起来，盘膝静修了一个时辰，才觉着头清爽了些…
秦琴推门而入，看到林海在盘膝修炼，微微一笑，“你可真能睡，消失的那一天一夜也不知道你干了些什么，竟然熬成这样。”
林海睁开眼，呵呵一笑，“有些托大了，本以为寥寥无几的几册应该很容易记下，没想到耗费巨大。我睡了多久？”
“一天一夜？”秦琴说道。
林海有些不敢相信的说道，“我以为之睡了个把时辰。”说罢，他突然一顿，“那岂不是今日我们就的赶往南阳了？”
秦琴白了林海一眼，撅着嘴说道，“你也知道？我随你回家之后，你却把我撂在一边不管不顾，这三天你知道我”秦琴心里有些委屈，毕竟第一次来林家，本就拘谨，林海不再身边，她感觉更甚。
林海起身将秦琴拥入怀中，“事出有因，对不住你了。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
秦琴噗嗤一笑，林海这样诚恳的认错让她大感意外，她笑呵呵的说道，“家里人对我可好了，虽然你不管我，所以我就得让你长个记性。”
林海觉着十分无奈，突然想起一句话，“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对于自己身边的两个女人，他总是才不痛她们的心思。
秦琴从林海怀里钻了出来，“赶紧洗漱，昨个我已经和娘说了，今儿我们要走。”说罢，秦琴脸露出娇羞。
林海自然听到了秦琴的话，他目瞪口呆不知所措，三天不见到底发生了什么，秦琴竟然改口叫娘了。
秦琴伸右手，羞涩的说道，“这是娘给我的玉镯子，说是祖母当年给她的，她传给我了。”
海没想到他娘尽然如此眼疾手快，已经将秦琴当儿媳看待了。
一番洗漱后，林海发现家里人都在等他，知道他跟秦琴还有事在身，便不再多留二人了。
“林海，你可得好好对秦琴，否者为娘不饶你。”那也秦琴的话自然从老林嘴里传到了林大龙夫妇耳里，才有了送玉镯子的这一出。
“娘，我知道了。”林海觉着他更向个外人。
林大龙说道，“昨天秦姑娘说，等你们这趟回来边让我们搬家去长安城，她会让人找个好地段，再弄个铺子，还叫林家医馆。”
林海现在确实有能将一家人接到长安定居，况且长安有昆仑坐镇，比洛阳要安稳的多。他看了眼秦琴，虽然这对秦家大小家来说只是举手之劳，但林海仍感激如此细心的她，二人对视一笑，林海说道，“好，那爹你准备，到时自然会有秦家人来接你们。我们二人还是不易在洛阳出现。”
依依惜别之后，林海在家里人的目视中消失在街巷尽头，二人快速出了城，翻身马一路向向南飞驰而去。
“在洛阳城呆得真是憋屈，出了城的感觉就想刚从牢房出放出来。”秦琴笑道。
林海说道，“自从魔门控制了齐国，我心里总觉着洛阳城蒙了一层黑纱，可你回头看看，艳阳高照下的洛阳城依旧雄伟。”说罢，林海耸了耸肩膀。
秦琴点了点头，“祖父在家中，也说到，这次魔门突然现世跟以往大有不同。从前只是对道门穷追猛打，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消耗之下虽然道门损失严重，但魔门却也元气大伤不得不再次沉寂下去。可今次魔门并没有出蛮力，却让道门感到了压力，突勒克在拜日教的支持下脱离昆仑，蜀国分裂，关中大乱。昆仑焦头烂额，随后突勒克攻入中州，蓬莱对齐国失控，两大圣地失去了最为坚实的财力保证，却对魔门毫无办法。反观魔门控制后的齐国，不仅跟突勒克停战，国内更是一篇升平。魔门此次斗智不斗力的表现不再是抢掠杀伤，而是要控制，这控制背后就是要跟道门分庭抗礼。”
林海诧异得问道，“这是老爷子说的？”
秦琴点了点头，“祖父说魔门这样更可怕，这次修行界的巨变会是个漫长的过程。胜负仍是未知数，魔门还有什么后手谁都不知道。这次的十年之约，道门应该会商讨出一个联手抗魔的办法。”
“老爷子果然有远见。”林海不由感到道，秦老爷子的每一句话都发人深省，秦家能历经千百年不衰，每一代家主都不是泛泛之辈。
一天马不停蹄，深夜宵禁前林海和秦琴才赶到了南阳城寻到广丰药铺。
“林兄弟，一路劳顿，我以为二位准备好了饭菜。”官云笑道。
林海摇了摇头，“快别说了，本来以为这一路应该不远，可出了洛阳才明白，我有多天真，紧赶紧得都到了现在。”
一夜无梦，第二天起来林海感觉神识没有回复，但比起之前算是好了许多。四人再次路。这一路襄阳城是个中转，从关中一路骑乘道襄阳后，便可乘船顺流而下直抵武陵，虽然路可能会慢几天，但却要舒适很多。这一切都在官云的安排中。所以他只给了林海五天的时间。
“林兄弟，今天再敢一天路，之后你便可以舒心的坐在船领略一番江南水乡的风景。”官云说道。
林海倒也毫不做作，“江南风光一直停留在中，我还是第一次南下。说实话真有些憧憬，一方水土养一方人，齐国燕京城长大的我，很向往江南。”
秦琴一扭头紧盯着林海，他不知道哪说错了，为何秦琴会如此。
“好一个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养什么人了？美人？林海你肯定有事瞒着我，江南姑娘，你还真好雅兴啊。此番下江南心动了？想她了？”林海不由感到痛苦，他万万没想到秦琴竟然这么敏感，刚才他确实想着曾经救过的清萱姑娘，江南姑娘确实有着一股独特的味道，那种柔到骨子的感觉就如潺潺流水。那种属于江南人的文雅更是模仿不来，一拈一笑独具韵味。
四百八十二章 襄阳城
林海被秦琴问得哑口无言，女人的直觉确实敏锐的可怕。
秦琴看着神色恍惚的林海，心里更觉着有事，“好你个林海，琪琪格也就算了，我不与你计较，你现在心里还有个江南美女？说她是谁，哪家的？”
塔拉和官云不由苦笑，女人对于这些事儿总是会刨根问底，看着林海招架不住却无法相帮，二人相识苦笑。
林海急忙解释道，“你别多心，真没有。”
“肯定有，你说不说？”然后举起了右手抖着皓腕的玉镯子，“我可是娘认可的媳妇，你今儿要不说清楚，我不会原谅你。”说罢，秦琴阴下了脸。
林海一急，“我说，是长安城的花魁清萱姑娘。”
“花魁清萱？林海你尽然去那种地方，原来你是惦记着温柔乡？”秦琴脸眼中的泪顿时留了下来。让秦琴越想越气的是，林海身边有琪琪格与她，可林海却从来没有过非分之想，但却留恋着青楼女子，这让秦琴又恼又恨。
塔拉和官云差些被林海的话惊得坠马，一向木讷的林海竟然逛青楼包花魁。那清萱官云也见过，却是长的眉清目秀一幅可人儿模样。此时他看向林海的眼神虽是无奈。
“你别急啊，你听我解释。”林海看着默默流泪的秦琴，知道刚才情急之下说出的话让她误解了，“费老将军的那贤婿想要纳清萱为妾，我帮她逃出了长安，回江宁了。就这些，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
秦琴直勾勾的看着林海，“我想的什么复杂了？好一个英雄救美，为了个青楼女子，你都能冒着开罪郡守赵陶抒的危险。还说没有什么？”
林海觉着头皮发麻，这事情越抹越黑，这理是说不清了，“清萱本是江宁楚家大小姐，父母被害，被迫无奈做了花魁。我也是看她可怜，才救他逃离苦海。”
“好。人家心中的秘密都对你说了，显然对你有情意。”秦琴不是胡闹之人，听到林海的解释便已经清楚怎么回事了，虽然是她误会了，但口却不愿认错。
四人一行沉默了许久。秦琴不语，林海三人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一路无话，三人追紧跟着策马狂奔的秦琴，尽然比预想的时间早到了半个时辰。
还未进襄阳城，塔拉便皱起了眉头，他淡淡说道，“真是热闹啊。”
林海此时也有了一些感觉，哂道，“还真是鱼龙混杂”
塔拉点了点头，不解道：“来到中州以后我还没见过此等场面，向来修行者出现都刻意隐瞒自身的气息，尽量避免麻烦。可这里却好似修行者聚集之地，大家都敞开了，根本不设防。”
官云笑道，“这就好比清澈的池塘里只有一条鱼，很容易被注意到。而现在的襄阳城就相当于浑浊的鱼塘里满是鱼，谁能分清？”
“官兄所言极是，虽然可以感觉到周遭修行者的气息，但混杂在一起想要追踪一人却难加难了。”林海说道。
秦琴却不解的问道，“可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修行者聚集在襄阳城？”
“那我们为何而来？”官云反问道，众人顿时明了，襄阳城特殊的地利位置决定大多数北方修行者赶往长界山都会途径襄阳城，从这里走水路达到武陵城，这样会方便很多，省去车马劳顿之苦。
四人交了入城税务，缓缓走进襄阳城大家，襄阳城虽然无法跟洛阳长安比较，却也十分繁华，商铺林立，驻军森严，在齐国属于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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