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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骨-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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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武疯子有些惊讶，睁开了紧闭的双眼向林海望去。“这孩子还不错，有股狠劲。”
武疯子没有继续加大压力，他知道现在林海是靠着毅力在抗着，在用些力就弄巧成拙了。
还有十几个台阶了，我得冲上去。林海这时脸色苍白，身体不停地抖着，已经是出气儿多进气儿少了。到了第十个台阶上时，压力突然增大。林海浑身瘫软倒在了台阶上。在意识还清醒的时候脑子里想着“师傅我尽力了，对不起，徒弟没本事。”然后就没知觉了。
武疯子一跃到了林海身边，给他嘴里塞了一粒丹药，抱着他冲进后院了屋子里。
武疯子把林海放在床上，摆好了修炼的姿势，然后双手印在了他背上。不一会林海苍白的脸上已经有红光泛起，玄功开始运转了起来。俩个时辰以后武疯子从房子里走了出来。
“亏啊，亏大了！酒老鬼，你养的好小崽子啊。本来我看你收了个徒弟，我也不好意思不送份见面礼。哪想到这小子经脉强健还被保护着，原计划送他精进一层，没想到送到九层了！”
武疯子一脸的哭相。“酒老鬼你还真舍得，给他吃什么丹药了，价值不菲吧。”
“切，你活该，你不能送个小玩意？想显摆一下你厉害呗，死要面子活受罪！”酒老鬼幸灾乐祸的大笑道，心想“林海这小子还真有机缘，让武疯子浪费精神和玄力在对决之外的事还真不多见。”接着又道：“保护经脉的那层物质之前就有，我也没弄明白是什么丹药的功效。”
“亏了啊，我既然做这种事情，我那小徒弟也没让我这样浪费，酒老鬼咱俩半个月不能交手了。”武疯子无奈的道。
“得了，这才哪到哪，你至于怎么牢骚？”酒老鬼提着酒壶回了房间。
第二天清晨，林海渐渐醒了过来，“我是不是死了？魂儿还没散？”林海掐了下自己，“哎呦，我还活着！”林海疼的直揉腿。
时间一长，让林海养成了清晨一起来就修炼的好习惯。他盘腿坐下运转功法，不经大吃一惊，玄力精进很多。折腾了半天才想起了师傅。
“师傅！”林海推门而出，看到了师傅正在和那个白头发的老头坐在院子里吃早饭，愣在了那里。
“师傅，昨天就是这老头在观门口，我晕倒前看到他了。”林海怒目而视。
“不得无理，这是师傅的老朋友，昨天那是在帮你，你现在已经到九层。耗费了这前辈大量的玄力。”酒老鬼说道。
林还被师傅的惊呆了，竟然提升了俩层。面色也由怒转喜。
“没事小子，根基不错，好好修炼，以后有机会和我徒弟比试比试。”武疯子的脸笑得那么无力，心疼啊。
酒老鬼白了武疯子一眼，起身把林海叫进了自己屋里，“林海，我要走了，记不记的我当初说的话，我不习惯屁股后面跟个小徒弟，再说修炼永远要靠自己，你以后自己努力吧。”酒老鬼顺手拿出了一个玉坠子和一本功法。这功法黄纸金线，面上画着一个人形在盘腿修炼。“毕竟咱爷俩相处了俩年，这是我送你的，对你今后会有些帮助。”
林海听了师傅的，眼睛里闪动着泪花。自从与这古怪老头相遇，自己的修行一帆风顺，老头传他的体术更是非凡，听到师傅要走了，极其不舍，但他知道既然要走，肯定留不住。
“这玉坠子你带好，它有安神静气的作用，对你冲击玄变境有帮助，而且还可以掩饰你的玄力，不是修为很高深的人不容易发现。”酒老头给林还带在了脖子上。
“这功法和那体术一样，都是我从域外得到了，那地方的人崇尚佛法。创出这功法的人是个鬼才，他参悟佛法，佛法高深之人死后会凝聚出骨舍利，而他反向研究，用玄兽的内核为引，仿照舍利形成的方式，将身体的每部分骨骼结合玄兽的内核相容，形成舍利。一共六块，从双臂开始，再次双腿，接下来胸脊骨，最后头骨，正好对应咱们的玄悟境到天人境。至于玄兽，在神龙大陆的深山、雪域等各处都有，修为交浅的在外围，往深处走则有于玄神修为不相上下的玄兽。”
林海仔细听着师傅的教诲，“这是友人临别之赠，希望找到一个人修炼，传承下去。但遗憾的是没人知道这能不能炼成。经过我的推断，修炼这功法危险极大，必经痛苦折磨。即使开始成功，往后也很艰难。尤其是你得寻找好的玄兽内核，要是普通玄兽的可能功用不大。必须是大毅力和大际遇之人方能修炼。”
林海听的一头雾水，他现在还沉浸在师傅离别的痛苦之中。
“这功法可能和咱们修行界的功法不冲突，各种玄妙得修炼才能体会。至于练于不练在你，你现在冲玄士是迟早的事，觉得危险就放弃别练。”酒老鬼说道。
林海收好了功法。“酒老鬼，该走了！”武疯子在外说道。
酒老鬼推门而出，和武疯子闪身消失了，林海跑出来已经不见人了，只听见一句话。“在外切勿乱说老头我的名号，以免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好自珍重，有缘还会见面。”
“师傅保重！”临海大声嘶喊着，竭力想让酒老头听到，两行热泪夺眶而出。
“酒老鬼，好孝顺的徒弟啊。我要不叫你，看你还是舍不得走啊。你怎么把那功法给他了？咱俩研究了不知多少次，一头雾水。你不怕弄死那小子？”
“哎，那功法难说呀，可能真是异宝也说不定。看他小子的命了。一切皆有天数。”酒老鬼说道。两人急速向北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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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新春快乐
第十三章 武科考核
师傅走了，林海感到一丝茫然，有种无所事事的感觉。晃晃悠悠的回到学堂。
回到宿舍，王壮他们三个看到林海无精打采的样子急忙问道，“林海你怎么了？有啥事？怎么这般没精神。和兄弟们说说！”俩年的相处，处处流露出兄弟情。
“没事，就是心情有些低落。”林海回答的有气无力。知道林海没事但心情不好，他们也不好说什么，拍了拍林海，各自去忙了。
接下来的日子，林海如同魂游天外，整天的愣神儿。校场练功的时候，林海独自一人在校场边坐着，本来就和那些达官贵人家的子弟不对付，加上低落的心情，显的更加的孤独。
“集合！”先生喊道。大家十分迅速的列队。
“一年的学习将要结束。马上要进行个人对决，还是老规矩，前十的推荐入伍。再有就是和轮换的驻军一起在练兵场对阵演练，不论胜负，各班表现突出的人也有推荐书。”郑雷宣布道。
学生们在下面开始议论了，如同开了锅一般。
“明天把个人对决的名报上来。解散各自准备吧。”学生们三五成群的结伴对练去了。
“林海你报名不？咱们才来一年，比不上那些老生，不过我想试试，又不图从军。”王壮有些无奈的道。
“你报吧，我就算了，没意思。”林海靠着树，坐着。
“你不报？我觉得你有希望。干嘛放弃？”王壮有些纳闷，根本无法理解林海。
“无所谓么，有没有推荐信，只要够了十六岁，在每年征兵的时候都能报么。到时候说在京都大学战训班学习过，怎么也比新兵强。”林海说到。
“到也是，那由你吧！陪我练练可以吧？一共才三天的准备期，对决完了还要去练兵场的驻军兵营一起训练，最后对抗演练。”王壮和林海商量着。
“这还用商量？咱兄弟说这话见外了。”林海一撑地跳了起来，“出手吧！”
王壮也不含糊，一个急冲拳头袭来，拳风呼呼。林海举臂一架，“王壮，使出的狂沙刀法。拿兵器。”
周围的人看到林海动手，都感到好奇，自从林海和严鹏飞私斗了次，就再没交过手。总算有机会偷偷观察林海，也算为这次个人对决做准备。
这狂沙刀法是草原人的功夫，王壮手拿弯刀利马精气神合一，打小练习现在已经很有火候了。
俩人对峙了起来，林海不想暴露，没有放出玄气。而王壮的内家真气放出锁定林海，气场笼罩着，林海感到黄沙滚滚，热浪袭来。
王壮出刀，一个跨步越过一丈多，弯刀想林海腰间挥出，林海点地后退。弯刀放着黄光，刀气磅礴，王壮见势改侧砍为上挑紧闭林海，林海向左一个小腾挪，左手一个手刀挡开王壮的弯刀，上步出掌直取王壮胸脯。
王壮的弯刀和林海拼了一招，感觉劲气被带了开，有力使不上，林海的掌又袭来只能回到格挡，林海一掌拍在了刀面上，“嘭”硬撼了一招。俩人各自退了一步。
“哈！”王壮大叫一声，使出了狂沙刀法的第六式漫天黄沙。林海左右各档着，有种深陷沙漠之中的感觉。黄色的刀气吹的他的衣襟呼呼作响，刀意无尽的袭来，王壮的刀柄迎上林海的拳，相碰之后借力由上向下砍去，刀气压着林海使他不能脱身。
林海借着向前的冲势身体向后去，几乎贴在了地上，整个人堪堪躲过弯刀，于王壮错身而过。双腿用力蹬地，体内玄力快速涌向双脚形成向后的爆发力，双手落地支持，一个倒立旋身飞踢，脚面踢中了王壮的后肩膀，林海翻身落地，看着王壮一个踉跄而出。
“这林海真厉害，动作干净利索，又有种飘逸的感觉。没有固定的套路，不好防啊，这次个人对决他肯定有戏进前十。”
“切，不一定，严鹏飞在武科也就个中上游水平，他林海就是招式古怪，出奇制胜。看看刚才王壮缠着他，也不是只能狼狈格挡么。”旁边的人各抒己见的议论着。
先生们也没走，看到了林海和王壮的对练。“林海这孩子越发的从容了，王壮的刀势绵延纠缠，而林海格挡干净利落，明显留有余地。王壮后继无力还不变招，林海一招制胜，看似危险堪堪躲过，其实都在他算计之中。”郑雷说道。
“嗯，这孩子平时不显山露水，是为少惹是非，毕竟是百姓家的孩子。但这一年之中，校场上可是看尽了每个人的功夫。他对上谁都能了如指掌，这次个人对决看他的表现吧。”一位先生说道。大家纷纷点头赞同。
王壮被踢得一个个踉跄迈出了五六步才稳住身形。林海则上来搂着的肩膀做到了树下。
“王壮，你这刀法已经熟练，刀意也完全展现出来。就是有些死板了。用弯刀你少了些豪迈和视死如归的感觉。而且你的招式别老是固定的套路，上来太求稳了，想缠住对手。你要根据不同的对手用不同的招式。遇上攻击性的你就先缠斗，发挥弯刀的特长，伺机反攻。遇上用剑或其他武器比较轻灵的，上来你放出刀意锁定，用上刀法里那股热辣的劲气发挥刀的横砍竖劈，掌握主动。注意久攻不下吃亏，万事留个余地，就像刚才你想极力缠住我，但消耗太大，后继无力了。节奏感，一定要注意。”林海给王壮解释着。
王壮听的频频点头，林海说的都是他的弱处。“林海，你看的真准，受教。”
“我看了一年你们练功，多少还是能明白其中的道理。你的刀法配合弯刀，能使出俩种刀意，一种如黄沙漫漫，让对手深陷其中，攻防一体。一种则是炽热火辣，如同在沙漠中被骄阳烤着，强攻招式。不错的刀法。”林海靠着树翘着二郎腿说道。
“服了，林海你真强，你没练过好像比我还通。你看那些老生都在看你，肯定视你如强劲对手了。呵呵”王壮冲林海挤眉弄眼的说道。
“让他们费心思去吧，反正我不参加，到时候他们肯定气死，准备对付我的方法没用上，还浪费精力。哈哈”林海和王壮笑做一团。
第二天报名的时候林海在医术班，王壮为了看那些家伙的笑话给林海也报上名了。回了宿舍林海他们三个都在，王壮把今天报名的事给他们讲了一遍，当时王壮给林海报上以后，大家都在议论谁会对上林海，那些功夫比较出众的老生也皱了皱眉头。
个人对决开始了，基本上没有什么出乎意料的黑马，功夫不错的都晋级了。等到林海那场的时候，围了好多人，连文科的学生也来了。和林海对上的是斥候班的李锋毅，长的瘦小，眼神中透着狡猾，轻身功夫了得，使着一对短刺，能稳稳排进武科前二十。
林海和对手同时上台，面向鞠躬起身后，林海突然摆了摆手道，“锋毅我认输，昨个夜里闹肚子，今天还不舒服，比也是个输，就不丢人现眼了。”林海说完露出了无奈的表情。
李锋毅一愣神，拱手道，“承让，你要是出全力，我不一定能胜。”林海脸上露出真诚的微笑。
这是台下乱了，林海竟然因为闹肚子退出了。嘘声和愤怒和惋惜声到处响起。王壮他们三个左看看右看看，在找那些苦瓜脸。然后偷偷的乐着。林海下来，还假意的搀扶。
那些老生看到这一幕先是震惊，后是愤怒但又不能显露出来，林海可是前几天他们主要的假想敌，他们都没和林海交过手，林海在校场也不练功。所以这几天翻过倒过去的就是想办法克制他，其他人多少还是有几分了解的。
先生们更是震惊，本来想这次对决可以看看林海表现，没想到这小子来了这一出。
“胡闹！”郑雷拍着桌子。
“这小兔崽子，玩人呢？昨天还活蹦乱跳的今天闹肚子打不了？他演的哪一出。”先生们都在议论着，满脸的愤怒。火辣辣的目光都盯在了林海身上，林海只能低头无视。
俩天的对决完了，基本如大家所料，前十出入不大，但大家议论最多的就是林海，他出尽了风头。看不惯他的说林海怂了，关键势头退缩。支持他则说林海要不是生病退出，这前十指不定怎么回事了。议论中大家最爱问的人就严鹏飞，只有他和林海对过。
严鹏飞这次排了第十六名。他吃过林海的暗亏，从那以后再不找林海麻烦了。他隐约感觉林海这次是有所保留，所以也不好说什么。
接下来武科的学生分拨进了练兵场的俩个驻军兵营。这次都是来的新兵，指挥班负责和带队的营长商量战术，而战训班的则帮助百夫长们练兵。林海成了新兵营最受欢迎的人，新兵训练免不了弄出些伤，经过林海的医治恢复的很快，林海这个百人队也是训练情况最好的。百夫长和十夫长这些老兵也十分喜欢林海，不仅训练新兵有一手，而且还帮他们治了一些陈年旧疾。人气就是凝聚力，大家都十分听林海的，这使得林海学以致用，充分的发挥新兵的潜力。
随后的对抗演练，林海这个百人队战果最引人注目，损失很小，伤敌却最多。主要是林海穿着新兵的衣服和他们冲在一起，哪里有危险他就救哪里。燕京守军的几个偏将都看在眼里，问郑雷打听着，郑雷则笑而不语。
郑雷看了林海的表现也不经点头，这林海要是进了军伍，在哪个营都受欢迎。一手医术让大家都很尊重他，训练计划自然能完成最好，上级军官必然重视，还不说他伸手也非常不错。上了战场不和百夫长们抢指挥权，把自己当个小兵用，这小子有意思。郑雷已经准备把他推荐给他兄长重点培养了。
第十四章 青阳公主
驻军对抗训练结束后，郑雷把林海叫到了身边，“我说混小子，个人对决怎么回事，该给我有个合理解释吧”
林海挠挠头，“先生，真是对不住，我是真难受，并没有其他意思！”
“过去的事情了，我也不为难你。驻军对抗时的表现不错，台上的几个偏将关注你不说，对抗演练完了，你们的营长也来要人了。我给是不给？”郑雷面带微笑，表现的高深莫测。
“不是吧？现在我有那么吃香？别为难先生，我这人随遇而安，去哪算哪吧。没地去回家帮忙开医馆。”林海平静的说道。
“嘿，你小子还关心起我来了，瞎操心！”郑雷哈哈的笑了起来，“这令牌你拿着，马上就要过年了，回了京都你来将军府。去和你的周新先生告个别吧。”郑雷转身走了，背着身对林海摆了摆手。
“这无聊的日子终于到头了，从军？回去和爷爷和父亲商量下吧。”林海一边说着一边走向了周新的宿舍。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进来吧。”周新说道。林海进了屋周新示意他坐下。
“先生，我来年可能要从军了，谢谢先生这段时间以来的栽培。”林海给周新鞠了一躬。
“这郑雷动作这够快的。你现在的医术缺少的是磨炼，在学堂继续学习对你的医术提高作用甚微，该是出去闯闯的时候了。好男儿志在四方，但你要记住这段话。”周新指向了墙上的一幅字。
“若有疾厄来求救者，不问其贵贱贫富，怨亲善友，华夷智愚，普同一等，皆如至亲之想。不得瞻前顾后，虑吉凶，护措身命。深心凄怆，勿避昼夜、寒暑、饥渴、疲劳、一心赴救，无作功夫形迹之心，如此可成苍生大医也。”
林海看这幅字终于明白了医家要有割股之心，“谢先生教诲。”
“去吧，学以致用切不可荒废。”
告别了周新，林海回到宿舍和三个兄弟说了下情况，四个少年抱做一团依依不舍，浓郁的离别伤感充斥着整个屋子，四个兄弟相互勉励着，眼中的热泪夺眶而出。
林海结束了两年的学堂生活，回到了家里，“爹娘、爷爷，我回来了！”一进医馆林海就喊道。
“海儿回来了，快，大冷的天赶紧回屋暖和着吧。”一个长相还算俏丽但处处透着贤惠之气的女子挺着个大肚子一边收拾着一边说道。
“婶子，我回来了！大福叔和我爹了？怎么你一个人在前堂？快别干了，我弄吧，你歇着。”林海着急的道。
这个女子就是大福的媳妇，已经六个月的身孕了。“没事，婶子不碍事，这不就收拾完了。”
“你大福叔在后院整理药材了，你爹刚看了个病人回去和老爷子商量病情去了。”
林海帮着收拾完，来到后院爷爷的房里，“爹，爷爷，我回来了！”
“嗯，最近在学堂还好吧？有没有进步？”林大龙板着脸问道。
“爹，来年就不用去学堂了，家里的负担也轻些。”林海说道。
“怎么回事？”林老爷子皱着眉头有些不高兴。
“爷爷你急啥，等我说完么。郑雷先生让我回来去趟将军府，来年应该要入军伍了。”林海解释着。
“从军？这事还得考虑下。你先去将军府，看看郑将军的意思。”林大龙说道。
次日，林海往将军府走去。快要过年了，这道上的人很多，商铺的生意都很红火。突然听到了身后有马蹄声伴随着呼喝声。回头看去，一骑枣红色的骏马在道上疾驰，后年跟这一队骑兵，两边的人们纷纷躲闪。
骑马的这位姑娘是青阳公主，郑贵妃之女，郑风将军是她娘舅。甚得皇上喜爱，从小不爱红装爱武装，帝都洛阳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红色的武士服，金色的钩花图案，腰带上镶嵌着翠绿色的玛瑙。脚蹬兽皮马靴，背后背着一把拓木长弓，配上那娇美的容颜，十分耀眼。
“闪开！别当本公主的道。”
前面有人来不急躲闪，林海回身准备救下，但破空声响起，这马上的公主从腰间飞了两道鞭影，将俩个打翻在路旁，一位肩头中年男子肩头皮开肉绽，一个青年手背和小臂留下了清晰的鞭痕，血顺着手指下落。
整条道上的人乱做一团，看着飞驰而来的骏马急忙躲闪着，而林海则站在道中央不避不闪。
看着这样的画面，林海一股怒火在心中燃烧，手紧紧握拳，咯咯作响。
马临近，鞭影到。这鞭子泛着青光，如蛇般灵巧，但林海感到了狂猛的力量轰向自己。说时迟，那时快，林海向左一个探身躲过鞭头鞭子横飞而过，接着轰出一拳正中长鞭中段，玄力迸发冲散了鞭中的劲气，这内劲被破的鞭子被林海一个旋身缠在腰上。随着这股拉着之力，林海到了马前，一手抓住马头缰绳一个跨步使劲一勒。
骏马一声长嘶，前腿起立，强行被林海拉住了。但他在刚才的劲气对撞中感到对方鞭内的劲气仿佛也是使用的玄力。
“这位姑娘，这里是京都闹市，你怎能策马疾驰，出鞭伤人？”林海怒道。
青阳公主打量着身前这个身穿白色袍子一身儒气的人，看装扮和配饰自然是平民。来京都这些日子无聊，今天出去狩猎又一无所获，气不打一处来，所以驰马入城，半路还被人夺了独角金莽鞭，更是火上眉梢，“贱民，你敢阻拦本公主的路？齐国你是第一个，胆量不小。”
“公主，你没事吧？”后面下马的骑兵围了过来。
周围的百姓一听是公主殿下，哗啦跪倒一片，伏在地上不敢抬头。
“哪来的无知小子见公主不下跪，还敢当街拦路、强行制马，万一伤着公主你有几个脑袋能担待？”骑兵队伍长说道。
林海一听，冷冷一笑，“公主？你是齐国公主？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该跪拜。但当今皇上施仁政，爱民如子，你贵为当朝公主，当街伤人，以武凌弱，以上欺下，可知忠孝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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