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骨-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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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保护补给的安全，无形中可以减轻些关防压力。而且虎贲营袭扰的战术越灵活，突勒克所需兵力就越多。原本的策略是深入草原趁起空虚造成内乱，但现在有了新的身份，又混入了哥舒部，可以在知己知彼下行动，并不保守的林海自然不会错过这样的机会。所以林海提前要求三千将士出山。人数不多，机动性好。有小雷的帮助，他相信虎贲营的骑兵自然不必突勒克差。而且让胡飞从若月族那里购得一匹草原人的衣服，就是为了掩饰虎贲营中州兵的身份，将奇袭之事嫁祸于马贼。
　　　　一路上林海暗中观察此拉格这支军需马队，巡逻保护的士兵大概为一个千人骑兵队，押送的人有两千多，就算真如胡飞所说突勒克人人皆为战士，林海也有信心全歼军需马队。马队出行后明显要比虎贲营的军需营快的多，这让林海不得不佩服突勒克人的骑术和马匹的能力。但相对风驰电掣的作战骑兵还是缓慢了许多，这给了胡飞准备的时间，也便于林海继续观察。小雷在马队前不远处盘旋着，林海并没有让小雷做什么，只是让装装样子，满足下次拉格等人的好奇心。同时林海坐下的火云马也成了众人聚焦和谈论的话题，虽然出行以来火云马还没有机会纵情驰骋的机会，但它那如同美妙舞步一般的轻盈步伐，依然让它犹如鹤立鸡群。
　　　　自从身后那名瘦弱少年出现以来，林海一直对他不理不睬，他此时的突勒克虽然进步明显但不足以让他冒充真正的草原男子，言多必失的道理林海懂。而且他就是要跟这身后之人耗一耗耐心，只要这少年忍不住先说话，自然就要暴露他的目的，林海也好从中得到有用的消息，从而妥善应对。
　　　　军需马队在空旷的草原上沉闷的行军一天。即将入夜时，此拉格下令队伍停止前行，就地休息至明日清晨。接到命令，士兵们将马车聚集在一起，派兵巡查保护。马儿可自由的想用新鲜牧草，这是中州不能比拟的。
　　　　突勒克士兵的休息方式别具一格，他们基本是百人队为一个整体围座在一起，如果在冬日他们会在中间生起篝火取暖。
　　　　林海没有与哥舒部的士兵坐在一起，而是与火云马独自在不远处休息着，此拉格看到这情形心想尼斯巴格所说属实这人果然有些孤僻，但临行前尼斯巴格叮嘱次拉格一定要照顾好林海，如果能将林海留在哥舒部，会对哥舒部有莫大的好处。
　　　　次拉格命人准备的肉干和水囊，他亲自送给林海，二人之间没有交谈，只有相视一笑。刺拉格指了指林海身边的位置，林海点了点头。次拉格便与林海就这样坐着吃喝起来，林海从次拉格的脸上没有看到做作的表情，一切那么的随性自然。
　　　　当次拉格正准备离去时，自称是照顾林海的瘦弱少年悠然而回，此拉格皱起了眉头，鼻子里冷哼了一声，随即说道，“不好好照顾人，你乱跑什么？”
　　　　琪琪格一愣，“我没有乱跑啊。食物在那边领取，我自然得去吃饭。”声音一出次拉格的眉头皱的更紧的，草原上很少有如此瘦弱的男子，但更让人厌恶的是此人说话了娘哩娘气。
　　　　“你只顾着自己吃饭？”次拉格看到他并有拿食物给林海的意图，沉声道。
　　　　琪琪格秀眉一挑，毫不示弱的说道：“我远远看到你们吃过了。再拿不就浪费了。春季本就食物紧张。”
　　　　次拉格懒的跟他废话，狠厉的眼神从琪琪格脸上一扫而过，大踏步向远处走去。
　　　　琪琪格回头看了次拉格一眼，心里说道，“懒的理你。不想坏了本公主今天的好心情。”琪琪格缓缓向林海走去，林海大致听明白了二人的对话，琪琪格的表情他也看在眼里，林海感觉到这瘦弱的少年无所畏惧，根本不将次拉格放在眼里。随即林海便对着少年的身份起了疑心，假如他是乎伦部落都达古拉所派之人，定不敢对次拉格如此这般，唯唯诺诺才正常。
　　　　“他是谁？”林海心中有个疑问。
　　　　林海与琪琪格四目相对，琪琪格心道，“你的鹰虽然也很可爱，但那种凶兽我不喜欢。但那匹马是我看好的，你只是捷足先登，强势压人才买了去。若不是本公主不便暴露身份，能由得你得了如此便宜。”琪琪格脸上泛起了不屑的笑容。
　　　　林海自然不知道她心中所想，但对她的着充满了挑衅的微笑根本不搭理，径自闭起了眼睛。身体靠在了卧在身后的火云马上休息。
　　　　琪琪格被林海无视了，这种感觉让她心情极度不爽，不由得眉头轻蹙嘟起了了小嘴，双颊因为气愤生出了淡淡的红晕，若果有人看肯定浑身气鸡皮疙瘩，一个男人怎么能有如此表情。琪琪格说道，“喂，我说你是草原上的冰山？怎么能这样不讲礼节。”话音过后林海依然不理不睬。
　　　　琪琪格何时遭遇这般冷遇，“你聋了？怎么不说话。”林海一听显现笑出来，做为他的随从怎么能不知道他是聋哑人。这也确定了林海的预计，这人不是乎伦部落派来的人。
　　　　“喂、喂”琪琪格轻轻踢了踢躺着不动的林海。
　　　　林海缓缓睁开耷拉的眼皮，看了一眼琪琪格，然后又合上了。“你………”琪琪格被气的已经说不出话了。她知道继续纠缠下去也讨不到好，而且毕竟她是以随从身份混近了军需马队，不能对林海大打出手。
　　　　只能无奈的在与林海相隔一丈处坐下，死死瞪着林海，嘴里呢喃着，“惹了本公主你要倒霉了，找个机会给你松松骨头。”
　　　　接下来的几日一路顺利，就是日子过的有些枯燥。林海发现哥舒部的这军需马队，完全不怕中途会有人袭击。林海依旧不早不急，因为他走了三天才发现前进方向竟然是他来时的若月部落。林海不禁感叹，这茫茫草原如果想要认清路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称。
　　　　于此同时，胡飞用三天时间赶到了若月部落，将随身带来的金银交给了喜上眉梢若月首领，若月首领没想贸易尽然这样赚钱，他深深体会到为什么乎伦部落发展的那么迅速。接下胡飞的钱，自然他办事更加利落，加派人手四处收购衣服。将草原东各部落弄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卖给若月部落，觉着其中定有猫腻，可是不卖又经不住眼前金灿灿白花花的钱财诱惑。胡飞将这事情安顿好了，变带了几十身衣服向大山里行去，这片区域为若月部落所有，自然没人敢惹这位财神爷。
　　　　胡飞进山后正好于前来探路的常志在计划下寨的山涧碰了个正着。胡飞简单交代一番后，常志派了两名亲卫与四十虎贲将士随胡飞出山提货。常志继续安排着将士陆续登岸，而韩闯带人着手拦截河道，这是方清安排的任务，这样可以防止装着军需物质的筏子顺流而下，造成不必要的损失。当三千兵马全部安全登陆时，这个浅滩上已经简单的修建起一道拦河屏障。
　　　　全部人码和物质全部到达山涧时，山涧里立起了定定军帐。韩闯加尽让人修建寨墙，有朱隆的指挥调度，进度非常快，三天的时候寨墙已经初具规模。林海选择的这个山涧本就隐蔽，不细细探查不会发现里面别有洞天，朱隆又命人通往山涧的这段山路上加强了隐蔽措施。移植了大量的树木，既不阻挡虎贲营出行，又给人造成视觉误差。韩闯此时深深的体会到虎贲营卧虎藏龙，各种人才济济。
　　　　正如方清给林海做的保证，虎贲营从出山到将一切准备停当整整用了十天，而胡飞也带着四十人在草原上兜了一个大圈子回到了山涧，但眼前的景象让他惊讶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再他离开的短短几天内，这里竟然平多出现了一个山寨。胡飞此行带回了四千多套衣服，草原东基本被若月族挖空了。而胡飞兵部满意，若月首领则希望从胡飞身上正更多的前，收购衣服的范围还在扩大。
　　　　而十天的时间哥舒部的军需马队已经过了若月部落一路向东行着。这天夜里，小雷感到了山涧，常志收到书信后急忙去寻韩闯，“韩校尉，林校尉来信。”
　　　　“校尉来信了？快给我看看。”韩闯兴奋的道。
　　　　林海在信中简短的叙述马队的情况。马队现在的大概位置。但重点却是几个字，“隐匿行踪，夜袭马队，全歼敌人。”
　　　　韩闯第一次接到林海的命令，一看就有些懵，“常志，校尉的胃口太大了吧。”
　　　　常志一脸苦涩的说道，“他还有一条不用公布的营规，就是减少伤亡。如果死伤惨重，您的官职不保”
　　　　韩闯瞪着眼睛愕然的看向常志，没想到看似文弱的林海却如此霸道常志好像会错了意，认为韩闯再等什么，于是张口道，“至于您将接受怎样的惩罚，那得看校尉的心情。”
　　　　这句一出韩闯险些背过气去，但仔细一想林海这种独断专行的做法虎贲营的人好像习以为常，根本没有怨言。
　　　　毕竟韩闯是郑雷调教出的人足可以独当一面，接到命令后开始制定严密的作战计划。这也是方清为什么把李彦和李锋毅留在身边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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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六十六章　首战告捷
　　　　收到林海密信后，韩闯迅速命人察看战马的恢复情况。不多时士兵回报，战马经过几天的恢复体力和精神状态十分好，行军无碍。韩闯给林海的回信简短有力，“一切准备听到，只等校尉命令。”常志将密信绑在小雷腿上，目送小雷消失在山的尽头。转身回到韩闯的军帐。
　　　　“韩校尉，我们该怎么安排。”常志问道。
　　　　“来人。”韩闯高声叫着帐外的哨兵。
　　　　“校尉有何吩咐。”
　　　　韩闯下令，“命人将胡飞带回的服装下发到每个将士手里，换装。”
　　　　“得令。”哨兵转身向外走去。
　　　　韩闯突然想到了什么，将哨兵叫住，说道：“等等，告诉众将士上身轻甲穿在衣服内。”韩闯担心将士为了方便和舒服将轻甲换下，他是郑风的轻微兵，常年于突勒克人交战，深知突勒克最具威胁的就是他们神准的射术，如果没有轻甲防御，伤亡将成倍增加。
　　　　“明白。”
　　　　第一道命令下达，韩闯静静的坐了下来。郑风将军让亲卫营并入虎贲营，韩闯首次与林海见面，如果不是方清的存在，他还真不买林海这毛头小子的帐。可此时林海命令下达，他才真正算是了解了林海，那简短的命令，强硬的态度，却没有具体行军计划。就像是一个蛮不讲理的甩手掌柜，虎贲营出山只有三千将士，而护送军需的哥舒部将士也非弱旅，况且人数相等，有是在草原上作战。若果说大胜突勒克人，韩闯还有三分把握，他不会丢郑风将军的脸。可是林海的命令是全歼，其中不用直说的就是林海看上了这批军需，要抢回来补充虎贲营。这样一样难度加大。韩闯完全没有信心。更让韩闯郁闷的是，从前行军作战郑风将军算无遗策，他们只需三军用命，奋勇杀敌。可林海却将真个的行动指挥权交给了他，这样所有的压力全部放在了他的肩上。他了解突勒克人敏锐的嗅觉，稍有风吹草动，突勒克人变能快速应对。所以需要更加谨慎小心，不能有任何的纰漏。
　　　　常志看到韩闯陷入沉思，心知韩闯不适应虎贲营的作战方式，张口说道，“韩校尉，你不必过分焦虑。林校尉做事周密，不会随意下达命令，既然他说全歼，自然有他的办法。咱们需要让将士充分休息，时刻准备好出山作战。”
　　　　韩闯抬起头，“哦？林校尉从前怎么指挥战斗。虎贲营刚刚建立不久何谈作战经验。”韩闯说的真诚，言语中没有挖苦之意，只有深深的忧虑。
　　　　常志毕竟为人冷静，没有过激的理解韩闯的话，而是将虎贲营横扫将军岭山贼只是简短的向韩闯交代了一遍。并没有隐瞒虎贲营中有降服的山贼，并指明朱隆的存在。韩闯听后愕然无语，常年驻守在燕郡他对将军岭一带的山贼有所耳闻。却没想到这个看似文雅，一股书生气的小子，尽然有这等胆略。作战策略天马行空，不受拘束。沙发果断，却又具有让人臣服的气质。朱隆的表现他看在眼里，若论山战，他的亲兵营不一定可以拿下朱隆的山战营，况且朱隆在山里有用之不竭的手段。
　　　　英雄不问出身，林海能做到慧眼识英雄，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是为帅之道。郑风将军看中之人果然不同凡响。
　　　　“常志，我明白了。但是咱们不能闲着。山外的情况一眼黑，就算林校尉传信来，也不可能给我们过多的行军时间，必须要提前摸索我们与突勒克军需马队的路途。保证能顺利追上他们，如果走岔了路将可能错过战机。而且我们需要一条隐蔽的路线，尽量不暴露行踪。”韩闯沉声道。
　　　　常志想了想，说道，“虽然我不是很懂，但韩校尉所说有理。林校尉升帐军议的时候我都站在身后，只要是对的他就会采纳。所以韩校尉您说，跑腿的事交给我。”
　　　　方清在韩闯临行前嘱咐过，不论多么棘手的问题都可以交给常志处理。此时韩闯毫不犹豫的吩咐道，“常志，我们必须提前准备，现在你便与胡飞带人出山探查。”
　　　　“得令。”常志出了营帐将其余的虎贲侍卫招集在一起，简短的安排了任务。四人随他出山，五人留在大寨配合韩闯。头顶星辰，夜行出山。
　　　　清晨的曙光驱走了夜的黑暗，韩闯由于压力过大，辗转难眠，索性早早起来。将三千将士紧急集合在一起，进行了简单的操训。毕竟这十日更多的是在做苦力活，韩闯这么做就是要让将士调整到战斗状态。操训过后，韩闯下令各自检查装备，弓箭、箭矢、长剑必须保证无损，战马提前喂好，马蹄蒙皮。
　　　　林海在接到回信后便放下了心，韩闯带军的能力毋庸置疑，十日时间虎贲营已准备停当随时准备出征。林海脸上露出胸有成竹的微笑，全歼哥舒部的这支军需马队他志在必得。这十日来马队一路行军顺利，护送军需的千人队在行军中惰性尽显，只随队前行，却不前后巡视。夜晚放哨的士兵多半打着瞌睡。时机已经成熟，林海自然不会错过。
　　　　次日马队依然迤逦前行，众人不紧不慢，毫无戒备之心。再次确定了林海心中的想法。中午休息时，林海训了个时机将昨夜以写好的密信让小雷送了出去。韩闯接到信件后便命人全营整备出山。常志做事果然滴水不露，清晨时，已经有一位亲卫回到山寨向韩闯禀报了山路和山外的一些情况，而且陆续有人会在途中接应。
　　　　哥舒部的军需马队晌午休息一段时间后，再次上路。未时常志便抓到了马队的尾巴，观察了一阵后，为了不被巡逻兵发现踪迹，常志与胡飞远远的吊在了后面。日近黄昏，次拉格早早命人寻找合适的之地休息过夜。一切如常，入夜后，林海寻得上风口而坐，身前生起了一个火堆。琪琪格看着林海的举动心道“一个大男人，夜里竟然怕冷，还生火取暖。”好一阵子，她都没有给林海好脸。
　　　　虽然军需马队一路行军速度不快，但连日来的疲劳让众人早早的睡去。林海将小雷放出，在营地上空盘旋，给虎贲营明确进攻目标。之后从腰带中摸出了一种紫色的艾草。这是在山里时，为了给伤病治疗亲自采药偶得药草，服食此草可以让人沉沉睡去多时，平常的吵闹不会扰醒，睡醒后全身无力，四肢发软。林海陆续的将草药投入身前的火堆中，草药经过充分的燃烧发出淡淡的清香。这清香与嫩草的芳香基本相同，不易辨认。所以兵没有引起注意。林海玄力压着火堆，然烟气不向空中升起，二十顺风而下，一众人全部吸食了药草的烟气。药力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发挥了作用，睡熟的士兵东倒西歪的躺成一片。不远处的琪琪格虽然发现香味浓郁，但常年生活在草原的她同样被这熟悉的味道所蒙蔽，她离林海太近了，大量的吸食了烟气让她昏昏沉沉，反应迟钝。当她警觉的发现不对时，刚准备起身，林海脑后一击，琪琪格变晕了过去。
　　　　一刻钟后，空中的小雷俯冲下来，林海知道虎贲营将士到了。他翻身上了火云马向西奔去，途中林海将人皮面具取了下来。
　　　　韩闯和常志静静的等着林海的命令，突然间一骑闪电般像他们飞驰而来，韩闯习惯性的摸上挂在马背一侧的强弓。常志摆了摆手说道，“林校尉来了。”韩闯不可思议的看着常志，如此远的距离根本看不清，他怎么能确定是林海。可看着常志冷峻的面孔和一贯的作风，心知此人从不说废话。才放宽了心。
　　　　随着林海的身影清晰的出现在韩闯的视野里，韩闯才知常志不同寻常。放眼望去，林海骑着火云马几个呼吸间便出现在二人的面前。韩闯没有急着询问军需马队的情况，而且是兴奋的说道，“好马，若吾得如此骏马死而无憾。”
　　　　林海冲着常志微微的点了点头，转头向韩闯说道，“韩校尉，前方的军需马队被我的草药所迷陷入沉睡。下令所有将士悄悄靠近，一刀毙命。药力有所不及处定有人会发觉，所以不可大意，一切谨慎行事。所有物质运回山里，将三千哥舒部士兵的装备给我拔了也运回去。”
　　　　韩闯听了林海的话吃惊的瞪着双眼，那可是整整三千人，林海用了什么办法可以将三千人同时迷倒他百思不得其解，但此时没有太多时间让他想这问题，“校尉放心，我这就安排。”
　　　　命令很快变传达下去。虎贲营想营地行去。战斗毫无悬念可言，离的林海较近的哥舒部士兵没有丝毫反应就送了命，随着距离渐远，中间的一些士兵虽然发觉了异样，却浑身瘫软，无力抵抗。最远处的士兵发觉了虎贲营将士时已经太晚，大部分被射杀，小部分奋力反抗，发生了小规模的近身搏斗，但由于人数的优势，虎贲营将士大多只受了轻伤。
　　　　半个时辰哥舒部三千将士无一漏网全部毙命，只有林海救下了琪琪格与此拉格。这一战只是个开始，林海留下这二人是为了放长线掉大约。
　　　　战告捷，虎贲营三千将士中有一千阵风将军的亲卫，这些人与突勒克军队在边关发生过多次摩擦，但这样的胜利确实第一次遇到。虎贲营上下洋溢着胜利的喜悦。在韩闯安排下，虎贲营压着缴获的军需返回山寨，身后营地处，哥舒部士兵的尸体在熊熊大火中焚烧跳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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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六十七章　演戏
　　　　身后是熊熊大火，身前的虎贲营士兵押着缴获的物质排着长龙向西南而行的队伍。林海与韩闯等人在十亲卫的陪同下目视着这一切。
　　　　“林校尉，接下来怎么安排。”韩闯恭敬的问道，此役在他脑子里依然是迷雾重重，他有很多想不通的地方，尤其是突勒克三千人怎么会睡的如死猪一般。但韩闯识趣的没有多问。他对林海的态度不经意间发生了本质的改变。在他看来林海确实没有遵循为官之道，颠覆了他对指挥打仗的观念。但虎贲营的战果却摆在那里，不得不让他信服。
　　　　林海不慌不忙的说道：“陪我演一出戏，你们随军而回。”众人一头雾水的看着林海，只有胡飞大致明白林海的想法。
　　　　韩闯微微错愕，随即问道，“校尉可是为了那两个人？”
　　　　林海点了点头，转身对着常志说道，“去废了那个统兵一条腿，但别疼醒了。”林海说的轻描淡写，韩闯不由眼角一抖，林海表现出了与他年纪不符的狠辣。
　　　　朱隆接话道，“校尉，这事我拿手，不用常侍卫动手。”说罢一脸坏笑的走去，常志止住步，林海笑着摇了摇头，笑骂道，“朱大哥，你现在身为校尉，能不能将你那股子劲收收。”
　　　　朱隆边走边回头说道，“何必做作，很累的。俺老朱就是这样的人。”说罢好像明白了林海的意思，停住脚步对着韩闯说道，“韩校尉见谅，俺其实是个老实人。”
　　　　“噗”在场的其他人忍俊不禁，笑出了声音。而朱隆却没好气的转身而去。三下五除二变将次日格的一条腿废了。回身一本正经的说道，“禀校尉，朱隆奉命废掉了地上那厮的一条腿，您还有什么吩咐。”
　　　　“哈、哈、哈”胜利的喜悦加上朱隆刻意的玩闹，一众人乐的捧腹弯腰，笑骂声此起彼伏。林海说道，“朱大哥，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逗人。”
　　　　朱隆说道：“切，你们懂啥。刚开始大家不熟，俺自然要端着架子。俺也是有身份的人。现在大家都是兄弟了，俺就原形毕露了。”经过一个月的相处将军岭出来的山寨兄弟已经完全融入了虎贲营。
　　　　林海摆了摆手，“好了，今天只是小胜一场。前路布满荆棘，但我看大家好像并没有什么顾虑。”众人收住了笑声，知道林海有话要说。
　　　　“韩校尉，胡飞不能露面暂且躲避，这里只有你的突勒克语最好。这场戏还得你来演。”林海叫胡飞叫到一旁，将后续的事情交代清楚。然后将这一出戏仔细做了安排。
　　　　林海舞弄了一阵，示意准备好了。而韩闯看到林海突然变了个人，而且衣服撕破多处，头发蓬乱，脸上挂着血，才明白他这么做的用意。常志将地上昏迷的二人弄醒。琪琪格双眼一扫，对周围的情况做出了判断，眼前十几个人她根本不放在眼里，她倒要看看这些人要干嘛。次拉格一醒变被剧烈的疼痛折磨着，发出鬼哭狼嚎的叫声，众人后背不禁阵阵寒意，朱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