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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事连篇-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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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你怀疑是他作崇?”我问道。
    “除了他应该没别人,他也不会害我的。”白娜马上就恢复了平常的神色。
    和白娜要了她姐姐的地址,我决定再去拜访一下,把白娜的谈话向他交待一下。甚至感觉自己是不是要向她卸任了。因为路上堵车加上吃饭,我到她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她家住在杨家坟东里小区一栋楼的一层,就当我正想敲门的时候屋里传出极其微弱的吵架声引了我的注意。
    “你不能这样做,她是我亲妹妹。”就听白静说道。
    “我没有说要害她,只要她把东西给我,而且它本来也应该属于你。”这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可是我妈妈已经给她了。而且你的手段也有点过份。”白静可能有些着急。
    男人冷笑了几声,才道:“我们必须拿回来,那可是价值几百万的金绿猫眼宝石。你妈妈肯定知道它的价值;得到它我们就有好日子过了。”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变形。
    “可是……我已经找人保护我妹妹了。”白静似乎被他说动心了,声音很小。
    “找人?什么人?”男人的声音中充满了狰狞。
    “是一个阴阳师。”
    “哼,我以为是什么人呢。你在屋里不许走,不许打电话。我现在就去从你妹妹那里夺回来,如果她不给的话那可别怪我了。”男人声音开始像禽兽方向转变,接着就听见白静啊的叫了一声。
    “亲爱的,你不是喜欢香港吗?我们将来去那里定居。现在称委屈你呆一会儿,我真的很爱你。”男人的声音很温柔,但听着让人作呕。
    和白方简单地商量了一下,看来现在白静暂不会有危险,我得先去白娜那里。否则她这个禽兽姐夫很可能会为那了那个猫眼宝石杀了她。
    “听他们谈话我猜测那双血眼就是白静老公操纵的,它用灵魂来杀人。”白方说道。
    “你的意思是他也会灵魂操纵术?”
    “对,我们现在必须赶过去。”白方一边催促着我一边拦出租车。
    我给李伟打了电话,然后就往白娜家赶。不过我没有想到自己只是个阴阳师,对鬼也许有些手段,可是对人就无能为力了。因为当我明白这番话的时候已经被人捆得像个粽子,扔在了白娜家的地板上。
    其实我和白静老公几乎同时到了白娜家。所不同的就是他们先进门而已。除白静的老公,他还有一个五大三粗壮汉帮凶,就是这个壮汉在我推开未锁的门瞬间把我按倒,捆了起来。
    “你就是那个阴阳师吧?我们认识一下,我叫马成,是白娜的姐夫。”他长着和他姓很相符的长脸,上面长满了疙瘩。
    “这是我朋友刘仁松”他指着壮汉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我注意到白娜此时和我一样也被捆了起来,扔在我身边。
    马成走到白娜身边,一把将他脖子上的项链揪了下来,得意地说道:“你姐姐竟然找人对付我,否则我们可以商量的。”白娜脸色苍白,看来吓得不轻。接着马成转过身,看着我阴森森地说道:“阴阳师一定知道灵魂杀人是没有痕迹的,让这个小妹妹陪着你下地狱吧。”
    “你要你的东西,不用杀人啊。而且我还有东西给你。”我想拖延一下时间,等李伟来救援。
    “我不能为自己留后患。”马成的话说得很坚决,就在他最后一个字出口的瞬间。刘仁松慢慢地向白娜走去。原来他竟然是一个被马成杀死并控制尸体,还他妈什么“朋友”,这家伙真没人性。
    “意念控尸术?”白方惊声叫道。
    “不愧是阴阳师啊,不过你很快就死了!”他故意把死了两个字说得很重。
    原来说控尸术时听白方说起过,这种意念控尸术是一种初等级的控尸术。用意念和特殊的咒语来控制被自己杀死人的灵魂,让他的灵魂控制自己的尸体从而达到控尸的目地。因为每个被杀死者最怕的就是杀自己的人。
    现在怎么办呢?难道就是等死吗?我感觉一阵绝望。
    眼看刘仁松已经走到白娜身边,就要伸手杀她的时候,屋里的灯灭了,漆黑一片。黑暗中我又看到了那双红色的眼睛,血一样的双目。
    就听重重得一声,好像是刘仁松倒在了地上。就在此刻,我感觉到了一股凌厉的阴气和一股强大的怨气在相互纠缠,就像两团气像云图中的星云一样缠绕不休,此起彼上。过了五分钟左右,怨气渐渐占了上风,阴气越来越小逐渐消失不见。
    “他妈的!”马成也一定感觉到他的杀手锏已经被打败。血红色的眼睛慢慢向他近。
    “你是谁?”马成的声音颤抖着,借着窗外射来的月光,我看见他好像拿出了什么东西。因为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我趁这个机会偷偷地在暖气片在上蹭断了手上的绳子,然后将白娜的绳子也解开。
    “啊!”就见那红色双眼和白成的影子一碰,马成发出了一声只有屠宰场才会出现的惊叫。“为什么桃木剑杀不死你?”马成大声吼叫着。
    “因为你扎得不准,我一时半会儿还不会魂飞魄散,不过你马上就会变成和我一样的了。”这是一个年轻男性的声音。
    “李琨,果然是你?”对着那红色的眼睛,白娜失声叫道。就在这时隐约可以看到马成的身体慢慢倒也下去。
    “灵魂杀人是不会有痕迹的!”李琨的灵魂朝着倒地的马成说道。接着,那双血红色的眼睛对准了白娜:“丫头,以后不会有事了。他已经死了!”我注意到他的眼睛似乎没有刚才红了。
    “你被桃木剑刺中,马上就会永远消失了。”白方干巴巴的声音从黑暗中传出。
    “是的,不过我不后悔。”李琨的声音比刚才小了一些。
    “不……李琨……你……”白娜开始哽咽起来。
    “丫头,我追了你三年,也打扰了你三年;三十岁上还一事无成,难怪你会看不上我。”李琨有些黯然地说。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还能活过来吗?”白娜向前走了两步,对着那血红色的眼睛问道。
    “我已经自杀了,怎么能活呢?人的生命中有一次啊。如果我现在真能活过来,你会接受我吗?”他声音更小了。
    “我……我……我会再给你机会,只到你达到我的要求。你为什么要自杀呢?”白娜哭着道。
    “唉。晚了,一切都晚了。”血红的眼睛开始变成桃红,颜色正在消失。“丫头,我活着的时候三年来无数次地想过如果你遇到危险我一定会奋不顾身地去救你。也许今天的结局我早就预料到了,可是我没有想到这个故事会以这种方式开始。”随着颜色暗下来的血目,他的声音也变得如游丝般细小。
    “不,你别走。我不再一次次的拒绝你,我要和你在一起。”
    “我年过而立确一无所有,你拒绝我也是正常。以后要自己照顾好自己,希望你幸福!”
    那声音越来越小,“我也好想和你谈一次恋爱,我们牵着手上街、看电影、我可以像别人一样抱你……”游丝般的声音终于消失了,随着那双血红色的眼睛一同无影无踪。
    屋门打开,灯亮了。李伟看到的是坐在地上痛哭如泣的白娜和挂着泪花的我,以及地上的两俱尸体……
第十章 魔胎
    难得可以在家和老爸老妈吃一顿饭,耳边也没有了白方的聒噪(提前就告他别出来说话,省得吓坏我家人),心情非常不错。虽然家里的饭菜品种花样远没有在外面多,但还是吃得很舒服,感觉也最好。我一边吃饭一边和他们吹嘘着这段时间碰到那些稀奇古怪的事情,听得老妈一个劲地咂舌“哎呀我的老天爷,我听得都吓得慌!”。而老爸则一句话不说,等吃完饭收拾东西的时候对我们来了一句“封建迷信。”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老妈就冲着老爸一瞪眼道:“这又不犯法,还给你挣钱呢。你管那么多干嘛,去去……”一边说一边把老爸推回了卧室。等他出去,老妈才神秘地对我说道:“儿子,你真的能捉鬼?”
    “妈,那不是单纯意义上的捉鬼,而是指处理一些灵异事件。”我尽力通俗地向她解释着我的工作内容。
    “哦,就是这个意思吧。你刘姨她闺女最近几天不正常,她和我关系不错,你能不能帮着去看看?”我妈这个人就是个热心肠,没事不是喜欢给别人牵个红线就是做个好事。不过我还真没明白她的意思,就问:“那个刘姨?”
    “就是和我挺好的那个,我们厂子一个车间的原来。”
    “哦,就是她闺女长得挺漂亮的那个?”我终于有了印象。
    “对,就是她。咱们现在就去吧。她上次和我说过。”我妈这人是个急性子,说风就是雨。话刚落地就收拾东西催着我走。
    “你们去那?”老爸从屋里追出来问。
    “我们去捉鬼,你别管了。”
    “又是封建迷信!”老爸一个人在门口自言自语地道。
    刘姨的女儿叫孙宛婷,今年二十四岁,在一个私企打工。一个礼拜以前听说有点不舒服,就去医院检查了一下。没想到这一检查还出问题了,本来仅仅是肚子不舒服,后来从医院回来以后竟然精神上出了问题。整天痴痴呆呆的,就像是俗称的“鬼上身”,也就是闹“撞客”。听着妈的介绍,我心里多少有了一点底,心说这是小毛病,我自己不用白方也能搞定。一般多发在农村,没想到现在鬼也往城市发展了。
    “那她原来是什么毛病要去医院?”我问道。
    老妈抬头想了一下,才说:“不知道,你刘姨倒没有提这个事。”
    刘姨家和我家离得并不是很远,我们步行二十分钟就到了她家楼下。接了老妈的电话后,刘姨从楼上接了下来:“还真给你们添麻烦了。”
    老妈也满面堆笑着回答道:“不麻烦,不麻烦。婷婷的病好点了吗?”
    “唉,还是那个样子。有时候哭;有时候笑;有时候不言不语地好几天。去医院也没有太好的办法,实在不行过几天看来真得往精神病医院送了。”说着刘姨的脸上愁容渐现,最后发展到乌云密布,看来马上就要雨至倾盆了。
    “别着急,让小华给你看看,他说他懂点这个东西。”老妈过去安慰着刘姨。(小华是我的小名。)
    “好,好。咱们上楼。”说着刘姨就带着我们往她六楼的家里走。
    我们推开孙宛婷房门的时候,她正在床上呆呆着坐着。双眼没有一点神采,看上去更像一个无助的盲人。屋里采光不好,很暗;外面的光线打到她苍白的半边脸上,她身子随着这到来的光线一颤,然后猛地抬起头来。顿时,刚才还迷茫的眼中放射出一种极度恐怖阴寒的诧异神色,紧紧地盯住我的脸,好像上面有莫大的吸引力。
    我被她看得有点发毛,下意识地退了一步。就在这时白方悄悄地说话了:“小心点,这屋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阴气,或是怨气。但与我们以前遇到的截然不同。”
    “婷婷,快叫阿姨呀”刘姨责备道。
    “你来抓我的吗?”孙宛婷的语气极为奇怪,像是出自喉咙的最深处;阴冷而清晰。
    我被她的话说得打了个机灵,就在我正想和她怎么说的时候。孙宛婷忽然从床上站了起来。
    我妈和刘姨都吓了一跳,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抻过手去想抓住孙宛婷。可是她没有给她们这个机会,刚一站起身就冲向床边的窗户,还对我说道:“你来抓我呀!”说着人已经破窗而出。
    这可是六楼,而且她似乎根本没有想打开窗户的意思。人像一颗炮弹一样直接撞向窗上的大玻璃。伴着“哗啦”的一声巨响,孙宛婷卷着那些玻璃碎片向楼下飘去。恐怕她在落地之前这些碎玻璃也能要的她的命。
    我怎么也想不明白孙宛婷看到我后为什么会自杀。折腾了一个下午,天擦黑的时候才把刘姨一家安慰好。虽然没说什么,但我可以感觉到她那深深的难过之情。草草地在家吃了晚饭,我确怎么也坐不住了,就骑上车出去兜风,想散散心。
    “孙宛婷的确不正常,而且她那屋有一种奇异的阴气。”白方说道。
    “那她为什么看到我们之后就要跳楼呢?”
    “现在还不清楚,我们一定要掌握更多的信息。”白方的声音同我的心情一样阴沉。
    华灯初上,我站在波光粼粼的清水桥畔,兀自出神地想着孙宛婷的事。
    “你这几天怎么了?没关系的,我们过几天就去办手续结婚,好吗?”一个温柔的男声传来。我扭过头,只见从远处走过来一对情侣,男孩紧紧的搂着女孩,好像生怕她从自己身边溜掉。女孩的头发很长,看不清模样。低着头没有说话。
    这时白方突然小声地对我说道:“我怎么又感觉到了那股气息?”
    “你是说他们?”我略惊愕地看了一眼这对情侣。他们这时正走过我身边,女孩似乎是无意地抬头看了一眼,正与我的目光相对。
    一瞬间,那种极度恐怖阴寒的目光再次出现在女孩的眼中,她先是一愣,然后像换了一个人似的,用冷得让人发颤的声音伴着脸上诡异的神情对我说道:“又是你,来捉我呀”说着抓住桥的栏杆一翻身跳了下去。
    男孩被这突如其来的事情吓呆了,一看女孩跳了下去,略一犹豫也跳进了清水河中。随着二人落水的“扑通”声,岸边桥头的人群骚动起来。
    “有人跳河啦!”
    “快救人呀。”
    我也被闻讯赶来的几个做清水河联防工作的老头老太太紧紧拽住,说在要等警察来才能让我走。看来他们真拿我当凶手了。
    从派出所做完笔录出来已经是夜里十一点了。给李伟打了个电话,他显然已经听说了这件事情:“我一听是你心里就打鼓,你怎么这么能惹事呀?”
    “你以为是我推他们下去的?刚才那个男的也真可气,非说我和她女朋友有什么关系。我根本不认识他们。”
    “这事我感觉是有点蹊跷,你想怎么办?”
    “你帮我查二个人,一个是今天跳河这女的资料;另一个叫孙宛婷,家住工人村小区102号楼11单元608室。仔细一点,我感觉她们之间有什么联系或问题。”我把和白方刚商量好的办法告了李伟。
    “好的,明天等我消息。你早点回去睡吧,我先挂了。”
    躺在床上我怎么也不无法入睡,白天的事情如同二个交错循环的电影般幕幕在眼前闪过。两个那恐怖阴寒的目光已深深地渗入了我脑海,在我眼前交织晃动。
    “你来捉我呀!”又是那个冰冷刺骨的声音穿入了我的耳膜。
    我举目所见,四下里漆黑一片。但是那个声音确如此真实,他在那里?我好像看见一道阴寒恐怖的目光正在暗中窥视着我的一举一动。
    “你别动,躺下睡觉。他拿我们没有办法。”白方的声音坚定有力。
    “他是谁?”我感觉自己的声音有些发颤,真恨自己为什么这么没用。
    “不知道。不过对你我没有威胁,我能感觉得到,他没有任何办法对付一个阴阳合体的灵魂教师。”
    “说你胖你就喘,又吹牛。”话是这么说,我还是躺下来闭上了眼睛。也许白方是对的,因为我很快就进入了梦乡,那个声音和那种感觉也随之消失了。
    李伟的办事效率还是很让人满意的,他的电话就在我第二天早上吃早点的时候来了:“老朱,那二个人的情况我已经基本弄清楚了。你一会儿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分局,李伟办公室。
    李伟拿出一个资料袋,扔到我的面前,说道:“昨天在清水河自杀身亡的那个女孩子叫李梅,二十三岁,在市供电公司工作。”
    “其它情况呢,我需要了解她的自杀动机。”从家一出来我的头就有点痛,总感觉有双眼睛在暗处盯着自己,虽然白方说那是我的想像。
    “动机得问你,他是看见你才自杀的。”李伟微笑着扔过一根烟,又将打火机递到我的手里。
    “你知道和我没关系的,还有什么你继续说吧。”我把烟点燃,狠狠地吸了一口。
    “至于孙宛婷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很普通的一个女孩。不过我们发现她和李梅在自杀之前都去机械厂医院做过妇科检查。”
    “哦,是这样……”白方略有所思的说。
    机械厂医院,妇科。
    “那天打胎的一共三个人,除了孙宛婷和李梅外还有一个叫孟宇红的。”一个满面愁容的中年女妇科医生拿着手中的病历记录对我们说道。
    “那孟宇红的住址呢?”李伟问道。
    “这个我们可不知道,来这儿打胎的病人一般不留住址的。”
    “那会不会是职工家属的可能性大一点呢?”我问。
    女医生摇了摇头,道:“不一定。现在不是十年前,来这儿看病的基本上都是职工。推向市场以后厂子只负责一部份费用,其它大部份都是医院自给自足。你们应该也许听说过,现在我们医院就是以妇科为主,接生和打胎在整个塞北市都是数一数二的。”
    看她理直气壮得意洋洋的样子,我不知道从那里来了一股莫名其妙的邪气,猛然站起来恨恨地对她说道:“你们这是在犯罪,伤害生命有违良心。”
    女医生被我的举动吓了一跳,不过她心理素质很好,马上就冷静了下来。随即反驳道:“你指什么?打胎?笑话,全中国都不犯法我们犯什么罪,要说良心你也应该问问那些来打胎的小姑娘,她们是怎么想的?要说我犯罪,那你说二十岁的小姑娘把孩子生到厕所里算什么?”她顿了一下,又补了一句:“幼稚,真不成熟。”
    “什么?你说谁把孩子生到厕所里?什么时候?”李伟严肃地问道。
    看得出她对李伟还是有些忌惮的,哼一声道:“上个月,一个二十岁的小姑娘把孩子生到妇产科的女厕所里了。”
    “你详细说一下。”李伟拿出录音笔准备记录了。
    这一下那个女医生有些慌了,她忙道:“这个和今天这事没关系吧?我也随便说说。”
    “有没有那是我们的事,你说你的就行了。”李伟冷冷地回敬道。
    “那是上个月十七号的事,当时那个小姑娘一个人早晨来的,来了什么也没说就在走廊的长椅上坐了一天。她特别的瘦,根本看不出已经足月了。后来我们快下班时候才有人发现她在厕所里生了一个男婴。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她和孩子都已经死了。”
    “死了?”我和李伟同时问道。
    “嗯。她是上吊自杀死的,那个孩子可能产后时间太长了吧。”她好像不太愿意说这件事,随即把话差了开去:“后来听说她姓段,就在咱们工人村住。其它的情况我就不知道了。”
    这时候,李伟的手机响了:“哦……我是,对……我知道了。”接完电话,我发现他的脸色变得晦暗难看。
    “出什么事了?”我小心地问道。
    李伟没有回答,而是向女医生表示了感谢,拉着我出了妇科的门,一直到医院的草坪长廊附近,我们找了个地方坐下来,他才说道:“孟宇红死了。”
    “谁叫孟宇红?”我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
    “就是刚才林大夫说的那天第三个打胎的女孩。”
    “哦,那个大夫姓林。”我点了点头,接着又摇头道:“不对呀,她刚和我们说了孟宇红的名字你就知道她死了?”
    李伟笑着点了根烟,道:“当然,她说完我已经发信息托下面的人去查了。这个孟宇红昨天就已经死了,也是在家中自杀的。我们要不要去她家一下?”
    久未开口的白方这时候说话了:“没有必要去她家了。你先找人去殡仪馆查一下上个月十七号那天的火化记录吧,看看那个姓段的女孩和那个婴儿有没有被火化?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应该是没有。”他的声音干巴巴的,没有一点情感味道。
    李伟点头答应,拿起电话拔了几个号码说了几句。然后我们大约等了半个小时左右,反馈信息已经过来了。接过电话的李伟对电话那头的人表示了感谢,道:“上个月十七号晚上是有一个叫段小红的女孩和一个婴儿要火化,不过殡仪馆的车来医院接上他们以后在回去的路上出了车祸,她和婴儿都不见了。现在还没有找到。”
    白方狠狠地点了点我的头(他也不说轻点,那可不是他的脑袋),道:“我知道现在我们应该去那了。”接着他从我们随身带的背包里拿出罗盘,说道:“就在这个医院里。”
    机械厂医院虽说不是很大,但也着实不小。在和院方打了招呼并谢绝了对方帮忙的好意后我们三个人(准确地说应该是二个人)足足找了一天,临近天黑的时候摸到了地下解剖室。
    解剖室在地下走廊的最里面,听医院人介绍说现在很少有人用,已经废弃好几年了。昏黄的灯光无力地漫散在长长的走廊上,面对黑暗有些力不从心。伴着回荡的脚步声,我的心一下子又被揪了起来。因为和白方一样,我也感觉到一种奇怪的强大阴气。这种感觉让人很不舒服。
    “应该就是这里了,你们要小心。”白方干巴巴的声音更衬托出这走廊的阴森可怖。我似乎又感觉到有一双阴冷的眼睛正在盯着向解剖室走去的我们。
    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我发现解剖室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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