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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不奉陪-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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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慕容明轩何尝不是?他都不知道看着这个女掉下去的时候,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害怕,竟差点失态的当场质问云清浅怎么那么心狠。

    慕容明轩静静的看了她一眼,轻轻的叹息了一声,起了身,“若是没什么大碍,我叫人送你去昭和殿吧。这个时候想来寿宴也快开始了!”说完也不等云清欢说话便径自叫了宫女带她出去。那匆忙的样子,倒好像是在逃避什么一样。

    云清欢自然是看出了他的异样,不过却装作视而不见,只道了谢便跟着宫女离去了。

    出了东宫没走多远,云清欢就看到恩芷在等着自己,而跟恩芷在一起的却是姚语纯。

    见她安然无恙的出来了,恩芷对东宫的宫女千恩万谢了一番,又拉着云清欢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好几遍,这才安心了。

    “九姑娘没事就好,可把恩芷吓坏了!”姚语纯淡淡的笑道。

    云清欢也笑着回道:“可不是吓坏了,我到现在也还惊魂未定呢。纯姑娘怎么会在这里呢?”

    “我见恩芷在这里急着直打转,我左右也没什么事情便陪她一起等了。”

    两个人一路说着话往昭和殿去了。

    走到昭和殿外的时候,姚语纯忽然停住了脚步,云清欢不解,“怎么了?”

    姚语纯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然后微微摇了摇头,“九姑娘这身打扮虽然素雅,但到底显得不够庄重。”说着她从自己的头上取下了一支碧玉珊瑚的步摇给云清欢带上了,然后有左右端详了一番,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样就好看多了。这步摇是年前皇上赏赐给表哥的,表哥一个大男人自然是用不上,所以就转送给我了。我虽是喜欢,可是却总觉得自己带着不好看,缺了几分韵味。今儿起身边的丫头只一心想让我今日能力压群芳,因而一股脑儿的把所有拿的出手的东西都给我带上了。到现在我还觉得头上的头饰压的我脖子都快断了!”

    经她这么一说,云清欢才发现今日的姚语纯确实打扮的比平日里要华贵的多。头上的头饰样样都是罕见的。只是话虽如此,她也不能轻易收不相干人的东西。毕竟她与姚语纯也不过算是认识而已。

    可是她才要取了步摇还回去,却被姚语纯伸手阻止了,“九姑娘就带着吧!若是觉得太过贵重不能收,今儿出宫的时候再还给我就是了。如今借你带一带,就算是我为了感谢当日在瑾王府你帮我解围的谢礼好了!”

    见她说的恳切,云清欢也不好多说什么,便也不再推辞了。

    两人相携进了昭和殿后,却见其他人都早已经到了,两人还没来得及找到自己的位置,只听到一把细长的声音传了进来,“太后娘娘驾到!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

    眼看着太后皇上都要进来了,还是姚语纯眼疾手快,一把拉着云清欢在第一排的中间随便找了个位置跟着众人一起跪下行礼。冗长的礼毕之后,云清欢抬起头却见传说中的皇帝与太后已经坐在了高位上。那皇帝与云亲王的年纪相仿,生的风流俊雅,只是似乎不喜欢笑,因而看着有些严肃。

    与他平座的老妇人,头发已经花白,可是面色红润,精神抖擞。想必那就是太后了。看着太后的模样倒是个慈祥的老人家的样子,想来是要比云老夫人要好相处一些的。

    云清欢这样想着,目光却因触及到太后发髻上的一抹血红而大惊。不会错的,绝对不会错,太后头上的那根步摇与姚语纯方才为她戴上的碧玉珊瑚的步摇一模一样!

    而就在她发现的时候,几乎同时,太后的目光也停在了她的身上,原本还慈祥的目光在触及到她头上的步摇的时候,瞬间阴沉了下来,“你是哪家的姑娘?”

    《  。。。。。。

 第六十八章 姚语纯的阴谋

    庶不奉陪;第六十八章 姚语纯的阴谋

    太后话音一落,昭和殿中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到了云清欢的身上,而瞧见了她头上的碧玉珊瑚步摇后更

    是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在太后大寿之日,与太后带同一款步摇,这还了得啊?

    虽说没有哪个朝代有不许与宫里贵人穿戴相同的规矩,可是几乎这已经是约定俗成的,根本不用多说

    ,大家都心知肚明。爱残璨睵因而这些个官家小姐夫人们,每每要进宫一趟,总是提前打听了贵人们的穿戴,确保

    不会出错才安心。

    如今倒好,这云王府的九姑娘真真是头一遭进宫,开心的忘乎所以了,竟然敢与太后带同一款步摇,

    真真是在往火坑里跳。

    云清欢虽然从未进过宫,可是从前的宫廷戏也看过不少,自然知道此番自己是闯下大祸了,而害自己

    的当然就是身边事不关己的姚语纯了。

    只是如今就算她明了了是姚语纯的把戏,一切也都已经晚了。那姚语纯既然有心要陷害她,一定是做

    好了周密的准备。现在若是当众说出这步摇是姚语纯送的,她也一定有为自己开脱的说辞。所以说与不说

    根本帮不上什么忙的。

    再说,那太后虽然不悦她带了相同的步摇,想来也不会因此而当众计较,因而她也勿需着急着现在为

    自己开脱。

    她款款的上前一步,向太后行了大礼,这才毕恭毕敬的回道:“回太后娘娘的话,民女是云亲王的女

    儿,排行老九,大家都叫我九姑娘。”

    得知了她的身份,太后的眉心明显又紧凑了几分,她虽然没有见过这云王府的九姑娘,可是慕容明轩

    的大婚是怎么被毁掉的,她却是知道的清清楚楚,自然对这位臭名远播九姑娘没什么好印象。

    “原来是云亲王府的丫头,为何不坐到云亲王府那边去?”

    “回太后娘娘的话,因方才民女在御花园出了点意外,因而来晚了,这才没来得急寻家中人所在的地

    方。”云清欢自然知道那高位上的老太婆不喜欢自己,怎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就算心中不满,表

    面上也只能装出恭恭敬敬的样子,丝毫不敢怠慢。

    太后本就对她没什么好印象,加上看到她头上的步摇更觉得碍眼,可是毕竟自己也当朝的太后,自然

    不能当众为这点小事责罚她,那样倒显得自己太小家子气了,因而只是不耐烦的摆了摆手道:“罢了罢了

    ,你且坐过去。”

    “是!”云清欢口中应承着,心中却是如蒙特赦的安心了几分,只是她才要退回去,坐在皇帝下手边

    的皇后却忽然笑道:“九姑娘先留步!”

    不好!见皇后开口了,云清欢立马感觉到眉心一跳,知道皇后定然是要与自己为难的。

    果不其然,皇后看着太后笑的既端庄又和善,道:“臣妾记得母后您头上这支碧玉珊瑚步摇是去年东

    阳进贡来的,因为这珊瑚是从极寒的海底采来,整个东阳也不过就这一支而已。皇上知道这东西罕见,怕

    赐予后宫任何一个人,都要叫其他人艳羡了去,因而特意奉送给了母后。如今这九姑娘怎生也会有如此罕

    见的东西,臣妾倒是奇怪的很。”

    太后原是不愿看到跟自己带着一样步摇的云清欢在跟前碍眼,却不曾多想其他,如今听皇后这么一说

    也想起这么件事儿来了,便问云清欢道:“你这步摇从何而来?”

    云清欢抬头瞥了姚语纯一眼,只见她从一开始就平静的立在一旁,丝毫没有任何慌乱的样子。

    果然,她是一早就计划好了要算计她云清欢的。因此,她若现在说出这步摇是姚语纯的,只怕也是徒

    劳的。只是她实在是想不明白,她与姚语纯并无恩怨,姚语纯为什么要如此算计她呢?

    “回太后娘娘的话,我离九姑娘近些,所以看着清楚,九姑娘头上的步摇并非是碧玉珊瑚制成的,倒

    像是一种特制的宝石,晶莹剔透,很是好看。奇怪的是,我离的近,竟能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甚是好闻

    。”

    云清欢正思量着,一直淡淡的立在一旁的姚语纯却忽然走出来给太后施了礼,代云清欢回了话。

    云清欢紧紧的盯着她的侧脸,这个女人到底在玩什么把戏?莫非这步摇上还有玄机?

    “哦?那倒是个稀罕的物件儿,哀家却从未见过还有宝石能散发出香味的。呈上来让哀家瞧瞧!”太

    后素来就喜欢姚语纯的性子,觉得她就有大家闺秀的模样,因而跟她说话也是客气的。

    “太后娘娘,这不过……”

    “九姑娘就别推辞了,难得太后娘娘赏脸,还是呈上去吧!”

    云清欢正要推辞,姚语纯却直接打断了她的话,进而也不顾云清欢反对,竟直接伸手取了云清欢头上

    的步摇呈了上去。

    太后取了步摇,细细端详了一番,道:“确实不是珊瑚制成,不过这宝石也是罕见的很,做工也精细

    ,倒是个不错的物件儿。近处闻着也确实有股幽香,很是能……啊……”

    太后话还没说完,却猛然间失态的大叫了大声,众人皆惊讶的望过去,却见太后的脸色瞬间变的乌青

    ,无声无息的昏倒在贵妃椅上。

    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惊到了在场的所有人,最后还是皇帝最先回过神来,“母后!”皇帝扑过去一把抱

    住太后,大吼着,“宣太医!快宣太医!”然后自己便抱着太后匆匆送回了长信宫。

    不消片刻,以张太医为首的太医院所有的太医都汇聚到了长信宫,可是任凭太医院的太医们怎样使出

    浑身解数,却都看不出太后到底是怎么了。

    “废物!都是废物!”等候在长信宫正殿的皇帝大怒,指着张太医怒斥道:“你们,今天若是不能把

    太后娘娘救醒,眹就杀了你们太医院所有的人!”

    张太医已经年过六十,只因为人稳重,医术高明,因而才一直没有告老还乡。不过也正是在宫里伺候

    的时间久了,所以才更能体会伴君如伴虎的道理。

    他连忙跪下磕头谢罪,“微臣该死,请皇上息怒!皇上请听微臣一言,微臣虽然断不出太后娘娘到底

    是何病症,可是却能确定是中毒所致。微臣方才为太后娘娘检查的时候,发现太后娘娘的手上有一个针眼

    大小的伤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咬的。微臣细细看了,竟在那伤口中发现了这个。”张太医说着,双手奉上

    了一个白色的帕子,那帕子的中间竟是一个犹如蚂蚁般大小的血红色的虫子,那虫子还是活的,在帕子的

    中央一点点的蠕动着,很是让人不舒服。

    “这是什么东西?”皇帝面色阴沉的问道。

    “回……”

    “啊……”

    张太医还没来得急解释,皇后身边的掌事宫女春喜却发疯的大叫了一声,甩开了手中的托盘。

    “你鬼叫什么?”皇后知道皇帝素来孝顺的紧,此时正在为太后的事情忧心忡忡,见自己身边的宫女

    如此失态,心下很是不悦,因而语气很是严厉。

    “娘娘,奴婢,奴婢,娘娘您看,您看看那支步摇。”春喜不知是受了什么大的惊吓,面色苍白的吓

    人,说话也语无伦次。

    皇后虽然不喜欢自己身边的人在皇帝面前失态,不过也知道春喜素来谨慎,从来没出过这种岔子。她

    既这般惊慌,定然是那步摇有什么怪异之处,因而搭着春喜的手走过去瞧,只这一看竟将她吓的退却了好

    几步。

    “皇上,皇上,是云清欢,是云清欢蓄意谋害母后啊!”皇后一把甩开了春喜冲到了皇帝的跟前抓着

    皇帝的衣袖,大哭了起来。

    皇帝与皇后大婚二十多年,虽然说不上有多少的恩宠,但是却一直相敬如宾。他知道皇后素来在意自

    己国母的身份,从不轻易在人前表露出自己的情绪,因而今日忽然如此失态,也让皇帝很是意外。

    皇帝扶着皇后摇摇欲坠的身体,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皇后已经哭成了泪人儿了,她指着地上的步摇抽泣道:“皇上您看,那支步摇,是有玄机的。”

    皇帝闻言望过去,却见那支血红色的步摇上红色宝石的部分竟有无数只方才张太医呈上来的红色的虫

    子在蠕动,那画面着实让人看着就觉得头皮发麻,恶心的要命。

    而这支步摇正是方才带在云清欢头上的那支。太后忽然出了意外,大家都很紧张,唯有皇后敏锐的发

    觉这事儿跟那支步摇有关系,因而让春喜收了那步摇带了过来。谁想,一直小小的步摇竟然藏了这么大的

    玄机。

    皇帝面色阴沉到了极致,“传云清欢进来!”

    从姚语纯走出来帮她回了太后的话的时候,云清欢就知道那步摇上一定有玄机。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

    ,姚语纯为了陷害她竟连太后也敢伤害。她是有多狠她,才敢冒这么大的险?

    “解药!”

    皇帝根本不要听她的任何解释,看到她进来之后,只冷冷的开口说两个字。

    云清欢跪了下来,并没有说话。她知道自己此时说什么都没用。但是解药,她却也没有。

    《  。。。。。。

 第六十九章 斩首示众

    庶不奉陪;第六十九章 斩首示众

    “解药拿出来!”皇帝早已怒火中烧,若不是为了取解药救治太后,他根本不会见云清欢,他会直接

    下旨,把这个臭丫头推出午门外斩首示众。爱残璨睵

    “回皇上的话,民女没有解药。”云清欢淡淡的回道。

    皇帝恶狠狠的盯着她的眼睛,仿佛怎么都不相信她说的话,良久,皇帝开口了,“既如此,朕留你也

    无用!来人,云清欢谋逆太后,罪大恶极,立刻推出午门外斩首!”

    “皇上,云老夫人与云亲王求见!”传话的太监进来传话。

    皇帝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不见!告诉他们,今日的事情朕不追究云王府的责任,但是谁若敢为这臭

    丫头求情,就与这臭丫头同罪!”

    那传话的太监得了命令,连忙退了出去。

    只剩下云清欢也被得了皇帝命令进来的侍卫们拉起来,准备送外午门外。

    “父皇,手下留情!”慕容明轩忽然闯了进来,而跟在他身后的还有恩芷,“父皇,这件事情儿臣以

    为另有隐情。还请父皇明察。”

    “轩儿!”皇后抢在了皇帝之前先开口了,“这件事情罪证确凿,云清欢难辞其咎,你不必再帮她开

    脱了。何况当初她毁了你与浅儿的大婚,本就死罪难逃。是你父皇仁慈才留她性命至今,如今她不但不知

    悔改,竟连太后都敢谋害。这种人若是留她在世上,还不知道要害多少人呢。”

    “母后,一事归一事,从前的事情已经过去了,该罚的也已经罚了,如今您又何必再提这件事情火上

    浇油呢?”慕容明轩见皇后非但不帮着云清欢,还大有要颠倒黑白的意思,因而脸色也难看了起来。

    “你说什么?”皇后大惊,自己的儿子居然为了一个毁了他婚礼的女人对她如此无礼,他是吃错药了

    吗?“轩儿,这是你跟母后说话的态度吗?她云清欢谋害太后,是这么多双眼睛都看到的,难道母后也冤

    枉她了吗?”

    慕容明轩见与她也说不出什么道理来,索性不再多费口舌,转而向皇帝道:“父皇,儿臣可以作证,

    那支步摇根本不是九姑娘的所有物。九姑娘出东宫的时候,身上所有的衣物头饰都是从儿臣宫里借来的,

    儿臣不曾借她这种东西。”

    “那也不能证明这东西就不是她的!”皇帝冷冷的接道:“既然是准备害人的,自然是不会轻易示人

    ,好让人发现端倪!”

    “皇上,皇上,那东西真的不是我们姑娘的,奴婢可以作证啊!”恩芷连连跟皇帝磕头,每一次额头

    都重重的磕到地上发出咚咚咚的响声才甘心,“那步摇是纯姑娘说要借给我们姑娘带的,纯姑娘说我们姑

    娘打扮的太素净了,显得不够尊重太后娘娘,因而在昭和殿外才将那步摇借于我们姑娘的。皇上明察啊!

    ”

    “够了!”皇帝却根本听不进去恩芷的话,“你是云清欢的近身侍婢,你说的话不足为信。若是那步

    摇真的是从姚语纯那里借过来的,为何你们姑娘从方才到现在却只字未提?你这贱婢,不但不知悔改,还

    想陷害无辜的人,真是可恶。传朕旨意,连这个贱婢一起斩首示众!”

    “父皇!”慕容明轩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自成年以后,皇帝总是说他已经大了,往后若非重要场合,

    皆不用行大礼。所以慕容明轩这一跪,着实吓到了皇帝,其实也惊到了他自己。不过此时此刻,他也无暇

    顾忌这种事情。他拱手道:“父皇,恩芷的话不足为信,儿臣的话也许也片面的,但是有一个人的话,父

    皇却不能不信。儿臣是让东宫的宫女碧桃送九姑娘出来的。她应该唯一看到过这支步摇到底先前是带着九

    姑娘头上的,还是带着姚语纯头上的人。”

    皇帝见自己的儿子如此坚持,也不好拂了他的面子,便让人传了碧桃过来。

    碧桃一进大殿扑通就跪下猛磕头,“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奴婢不知道九姑娘头上的步摇是用来谋害太

    后娘娘的,奴婢知道的话,一定会提前来禀明皇上的,还请皇上开恩,饶了奴婢不知之罪!”

    “腻胡说!”恩芷一愣,旋即猛的扑过去抓过碧桃的衣服,“我们姑娘跟你无冤无仇,你怎么这样诬

    陷我们姑娘呢?”

    “碧桃!”慕容明轩也万万没有想到碧桃会这么说。虽然他也没有亲眼看到那支步摇之前是带在姚语

    纯的头上,更没有证据证明这件事情真的跟云清欢没有关系。可是他就是相信这个女人是无辜的。

    碧桃似是很害怕,战战兢兢的看了慕容明轩一眼,回道:“太子殿下,奴婢说的都是实话啊。奴婢亲

    眼看到是恩芷拿了那支步摇跟九姑娘带上的,还说什么,这么重要的东西可千万不能忘了。奴婢当时只以

    为九姑娘是为了今日能在寿宴上力压群芳才这么说的。奴婢万万不知道,九姑娘竟然有谋害太后娘娘的心

    思啊!”

    云清欢轻轻的闭上双眼,果然是这样。那姚语纯看起来就是个心思缜密的人,既然敢拿太后动手,自

    然是做了万全的准备的。她敢堂而皇之的带着那支步摇出现在碧桃的面前,当然是有绝对的把握能确保碧

    桃不会揭穿她。也正是因此,她才从一开始就没有供出姚语纯来,她知道反正现如今她说不说出她来都改

    变不了现在的局面。

    皇帝淡淡的看了慕容明轩一眼,“你还有什么话说?”

    “父皇,这是阴谋,您一定要彻查才是!”慕容明轩虽然有心要帮云清欢,可是却苦无证据,因而只

    能退而求其次,先求皇帝彻查此事才行。

    “够了!”皇帝面色一沉,“现在躺在床上生死未卜的是你的祖母,你不但不为她担心,反倒要为谋

    害她的人求情,你这么做真让朕寒心!”

    “父皇,儿臣没……”

    “好了!”皇帝厉声呵斥道:“你什么都别说了。来人,将这两个贱婢拉出去斩首示众!”

    “是!”

    久候多时的侍卫们应声后立刻上来拉扯着云清欢与恩芷二人往外推搡。

    “姑娘,姑娘怎么办?该怎么办?”恩芷实在无计可施,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云清欢的身上。

    怎奈,谋害太后的罪责实在太大,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连慕容明轩都无计可施,她云清欢一个无权

    无势的黄毛丫头又能怎样呢?正是因为看清了现实,云清欢才一直未曾开口辩解。

    不过即便她没有开口辩解,却也没打算认命。若是要她死,却是不能的!

    “皇……”

    云清欢才要张嘴说话,外面却进来了传话的太监,“启禀皇上,六王爷府上的长崎求见,说是六王爷

    有话带给皇上。”

    六王爷是太后亲生的皇子,因自幼体弱多病,所以素来不长出来走动。近几年似乎发病的频率越发的

    高了,所以终日都在王府静养,除了偶尔进宫给太后请安,连皇帝一向都少见。

    因而他难得有话带来,皇帝自然也不好拂了他的面子,便传了长崎进来。

    长崎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其貌不扬,不过却能给人一种稳重敦厚的感觉。

    长崎向皇帝见了礼,道:“皇上,我们王爷现在正在寝殿看望太后娘娘,得知这边发生的事情,便让

    属下过来带他求个恩典。王爷说,今日是太后娘娘的寿辰,是大喜的日子,纵然那谋害之人十恶不赦,也

    请皇上不要在今日徒增杀戮了。王爷想请皇上暂时将人贩收押,待太后娘娘康复之日再行刑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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