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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沦为小三:弃妃遇到爱-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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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顾新同窗本是我们的份内事
夷光听到喊自己的声音,未多想周围环境,噌一声站起身,高声喊道,“到!”
接着听到周围学生的哄笑声,南子从后面扯扯夷光的衣服,小声说道,“快坐下,没叫你,是让新来的同学坐你旁边。”
夷光抬起头,冷哼一声,“痞子男,果然遇到你就没好事。”恨恨的坐下。
“在下姬吴人,还请施同学看在往日情面上多多关照。”姬吴人似是没有听到夷光的说话,径自笑着回礼。
夷光有丝嘲笑道,“姬同学,仁义礼智信乃为人之本,可姬同学连仁都不要了,想必其余的为人之本也没做不好吧。”
“施同学这话就不对了,何为仁?大爱为仁,天下一统为仁,难道施同学想让我造反不成。”姬吴人像没事人一样,笑着反驳回去。
如果目光可以杀人,姬同学估计已经被夷光散发的眼光秒杀与无形了;如果腹语可以杀人,相信姬同学已经被夷光碎尸万段不知多少次了。
夷光恨恨的瞪着姬吴人,忽然冷笑道,“姬同学,你刚才说让我好好照顾你哦。”
姬吴人忽然感觉后背发凉,汗毛直竖,望了眼夷光那恨恨的目光,像是饥饿的野兽般,想要把他吞吃入腹,连忙摇摇头,发现不对。
又点点头,说,“我……我想……施同学那么忙,还是不用了吧。”
夷光拍拍姬吴人的肩膀,冷笑几声,“怎会麻烦,照顾新同窗本是我们分内事。”
她环顾四周,停顿下接着说道,“大家说是不是啊。”
做美梦的夷光
其余同学也都点点头,声音参差不齐的开口,“是啊,施同学说的在理……”
姬吴人没有想到夷光会利用同学的支持获得舆论的压力逼自己就范,瞪了眼夷光,小声说道,“算你狠!”
然后尴尬笑对着全体同学说道,“多谢大家厚爱,多谢大家厚爱。”
孔夫子笑着点点头,说道,“大家坐下听课吧。”
姬吴人叹口气,望了眼夷光,看来自己要招贤的路途还挺困难。
随即自负的笑笑,夸口道,“我就不信世间还有我难倒我姬夫差的事,哼!施无殇,咱们走着瞧吧。”
这堂课夷光过的可谓风生水起,当别人认真听课做笔记时,她却眼神飘忽,嘴角邪笑,盘算着如何设计姬吴人。
反正有扁鹊与南子记笔记,自己不用着急,脑中早已与姬吴人大战三百回合了,场场都是自己战胜,不由得偷笑出声。
孔夫子一眼扫射过来,空气中都能听到噼里啪啦的火花声。
南子赶忙拽了拽前面在做美梦的夷光,梦中夷光刚想一脚劈下,势要姬吴人跪地求饶。
可是腿刚抬起,脚未落下,却被人硬生生拽回来,那种滋味可想而知,像是硬硬生生的被人剜去了一块肉,抢走了毕生所爱一样生气。
于是夷光生气地转头,,劈头盖脸就骂起来“死南子,你到底在做什么,不知道我正神游美梦……”
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南子的方向,南子尴尬的笑两声,摸摸鼻子,小声嘀咕,“又怪我,明明是你自己摸不清楚状况。”
为什么扰乱课堂的总是她
夷光这次回过神,发现不止全体同窗都在望着自己,就连孔老夫子都斜睨着夷光冷笑。
她一看这阵势,点头哈腰,尴尬笑着,“大家继续,继续……”
孔夫子冷笑一声,带着他那独特的沙哑嗓音开口训斥,“施同学!为什么扰乱课堂的总是你?”
这似疑问似肯定的话让夷光尴尬不已,什么叫每次都怪我,明明是你这死老头讲课不好,嗓音似公鸭,人家才不乐意听,居然都算到我头上,哼!
本来夷光挨孔夫子的批评已经习惯,顶多是在腹中咒骂几句。
可是当她看到旁边低笑的姬吴人时,无名火噌噌向上窜,冷哼道,“看我明日怎么收拾你。”
看来她把所有积压的怒火都算在了姬吴人的头上。
孔老夫子想到以后还要让夷光陪自己下棋,不好训斥太狠,怕起反抗效果,于是叹口气,伸出教鞭挥舞了几下,“施同学,下次不可再犯,都坐好听课。”
夷光愤愤的落座后。
姬吴人接着叹口气,小声嘀咕,“我现在开始怀疑南子说的话了,这样的一个无脑人,怎会跟自己想要的贤臣比。”
连忙摇摇头,想着自己是继续待下去,还是带着郑旦走人。
夷光听着姬吴人嘀嘀咕咕,心想,肯定在说自己坏话。
脚向姬同学靠近了一点,抬起来稍微用力跺下去,只听还在嘀咕的姬吴人‘哎吆~’一声,噌一下站起来,随后尴尬的笑笑,“意外,意外,大家请继续。”
他们竟然同居一室?
孔夫子无奈的叹口气,心想,为何从施同学来了后,教室就没一天安静过呢。
夷光趁孔夫子转过身写板书时,冲着姬吴人冷哼,“想赢我,你还嫩点。”
姬吴人翻翻白眼,暗想,本想抱着求贤若渴的心情前来一探究竟,却被牵扯到了慌乱的书院中,自由的生活白白浪费在这,真是不值得啊。
下课后,夷光与扁鹊他们吃过晚饭,准备回住处收拾一下,再去孔夫子屋对弈,刚推开木门就震惊的愣在那里,结巴的开口,“你……怎会在这。”
只听对方嬉笑一声,“怎么,不欢迎?”
夷光从震惊中回过神,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前,伸手拽起半倚在床上的男子,大喊道,“给我滚出去!”
“兄台果然还是对我有成见啊。”夫差依然笑嘻嘻的说道,“上课时,你踩我一脚,到现在还疼,我不赖着你赖谁。”
“你爱赖谁赖谁去,去找郑旦吧,画舫上你不跟她亲亲我我的很是腻人么,相信她会很欢迎你。”夷光依旧愤怒的要把他往外拽。
“原来施兄看我跟郑旦感情好在吃醋啊,终于明白了。”夫差坏坏笑着,闪身躲开夷光的追命夺魂手。
夷光白了一眼,看他在自己手上逃脱,扫了眼旁边的书,也不急于伸手拽他,冷哼一声,“你个自大男,谁会吃你的烂头醋。”边骂边拎起旁边的书砸向他。
“喂~喂~,你还来真的啊,书院没别的房间了,院长看你一个人,就把我分这来了。”
他们居然同居一室
夫差边躲边解释,生怕夷光如果不停火自己会被那些书籍埋葬,赶忙将罪责都推到院长身上。
夷光愣了下,暗想,他说的也在理,院长肯定不能姑息这么大一个房子让自己一个人住。
与其以后安排不认识的人,不如让姬吴人住这,虽然这人看着痞痞样、花花公子型,但是凭自己这样的容貌,相信他也不会对她怎样。
夷光想到这,放下手中的书,诡异一笑,“想要留下也可以,不过要约法三章,否则你现在就出去睡大街。”
姬吴人扫视一圈屋内乱乱的环境,叹息道,“睡你这屋,还不如睡大街,干净清爽呢。”
这明摆着说夷光屋内乱的没有大街干净,令夷光非常生气,随即冷笑几声,讥讽道,“既然姬兄那么说了,我这石屋简陋,不方便留你喽,您还是自便吧。”
姬吴人拍了拍额头,意识到自己图一时口快,连忙干笑几声掩饰尴尬气氛,“我想……施兄误会了,我的意思是说,大街比你的屋内干净。”
平时颇有大将风范,口齿伶俐的姬吴人一着急,居然将话说错,这次可气的夷光不清,推搡着姬吴人就往外撵,“平日看你人某狗样的,没想到居然说这话。”
“别……别这样啊,就当我怕你了还不行,什么条件我都答应。”姬吴人看到夷光拎着门后的笤帚就冲自己飞来,赶忙嬉皮笑脸的讨饶。
夷光压下火气,开口说道,“这可是你说的,我们可是要约法三章的。”
“好,我答应。”姬吴人连忙点点头,折扇折起,轻击着手掌,生怕晚答应一分钟,夷光就会将他生吃活剥。
约法三章
“第一、我睡床,你睡地;第二、以后有什么好吃的都要留一份给我;第三、不论我让你做什么,你第一时间一定要去做,包括扫地,收拾屋子。”
夷光说完,斜睨着姬吴人,本以为条件这么苛刻,姬吴人不会答应,没想到他低头沉思一下,抬起头又露出那副痞痞的笑容。
“好!”姬吴人这句回答的干净利索,他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在没有把握带郑旦走之前,他要先忍着。
至于南子所说的施无殇为贤臣,恐怕言过其实。
不过此次出门,慧智道长说自己会遇到一生的贵人,能帮自己齐国、平天下的人。
如果真如孙武所说,郑旦乃当初青龙镇舍身救自己之人,那想必贵人就是她,待她想通跟自己走时,到时太子妃的位置将会是她的。
“既然这样,你可以打地铺睡觉了,我去趟孔夫子屋就来。”夷光得到自己满意的答案,也不再死缠烂打,只是说了几句自己会晚回来的话。
“这么晚了干什么去?”姬吴人顺口问道。
夷光没想到姬吴人会开口询问,以为他会说些幸灾乐祸,讥讽自己不安分在家呆着的话,笑了下说道,“对弈。”
“对弈?”这个话题激起了姬吴人的兴趣,同时他也没想到夷光居然会下围棋,有些不敢相信的斜睨着夷光。
夷光望了眼天色,没再搭理姬吴人,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姬吴人跟在夷光的身后喊道,“等等我,一起去。”
棋逢对手
夷光与姬吴人是一前一后进的孔夫子屋内。
孔夫子没想到他俩会一起来,瞥一眼姬吴人,又将目光移到夷光身上,笑着开口,“殇儿快来,快来,老夫已将棋局摆好等你多时。”
孔夫子像是没看到姬吴人一样,径自招呼夷光做到对面,姬吴人倒也没在意,痞笑着搬个凳子坐在了中央,准备观战。
“死老头,我可是吃完饭就跑来了,还嫌弃晚,不然,咱们都不要上课了,一起下棋可好?”夷光白一眼孔夫子,冷哼一声,嘀咕奇Qīsūu。сom书,哪有这种人,得了便宜卖乖。
自从上次被孔夫子算计后,夷光私底下都这样称呼孔夫子,孔夫子开始还楞下,后来听怪不怪,也就算是默认了。
孔夫子瞥一眼姬吴人,努努嘴,“不就是他喽,让人怎么相信你什么都没做就直接跑我老人家屋来下棋啊。”
夷光也白一眼姬吴人,冷哼一声,扭回头对着孔夫子笑着,“不认识他,和他没关系。”
孔夫子爽朗的笑几声,指了指夷光,“殇儿啊,你这可是欲盖弥彰啊。”
姬吴人瞅瞅孔夫子,又望望夷光,一头雾水的摆摆手,“不关我事,不关我事哦。”
“下棋,下棋!”孔夫子手执白子,笑呵呵的望了眼夷光。
大约半个时辰,满盘已是白子黑子,每走一步都要思考很久。
夷光刚落一黑子,孔夫子思考一刻钟,额上微微渗着汗,准备将白子落下阻截黑子。
她暗自高兴,如果孔夫子按照自己的预想,将白子落在此处,那不出三步棋,自己稳赢,可以回去好好休息休息了。
棋逢对手
夷光刚想到这,只听魅惑声音响起,“先生,应该落下方。”
夷光顺着声音望去,看到姬吴人的手指向黑子下方的后三个格。
她暗忖,如若孔夫子真下到此处,那不出三步,输的可是自己啊,赶忙出言阻止,“观棋不语真君子,想必姬兄应该知道这句话吧。”
姬吴人干笑两声,冲着夷光说道,“恃强凌弱,可不是君子所为哦。”
夷光冷哼声,“有本事咱俩下一盘,别总是跟个娘们似的嘀嘀咕咕。”
“好!本公子就陪你下一盘。”姬吴人凤眼一挑,胸有成竹的开口。
孔夫子看两人这架势是要掐架,将白子落在姬吴人说的格上,嚷嚷,“喂~,这盘到底算不算啊,算不算?”
夷光与姬吴人大眼瞪小眼,转回身对着孔夫子喊道,“死老头,别念了,这盘你赢了。”随后又瞪了姬吴人一眼,“敢还是不敢?”
姬吴人凤眼一眯,做了个谁怕谁的架势,“好,摆盘!你执白子,让你先落三子。”
孔夫子愣了下,问道,“这到底怎么回事?”
“夫子,您先别管了,把地儿让给姬同学。”夷光制止了孔夫子的疑问,她还就不信,一个痞子男还能打遍天下无敌手不成。
孔夫子看这是来真的了,边起身边无奈的摇摇头,叹息道,“说好是来陪我老人家下棋解闷的,怎么这两人倒是干起来了。”
“先生,麻烦您了,下次有机会,我再陪您杀几盘如何。”姬吴人拱拱手,对着孔夫子笑着施礼。
棋逢对手
孔夫子拍了拍姬吴人的肩膀,笑着说道,“看这架势,你的棋艺好像比殇儿还要高一筹啊。”
姬吴人也不谦虚,“先生好眼光!凭那一子便能看出孰强孰弱,真是佩服。”
然后示威似得邪笑一下,望了眼夷光。
夷光冷哼一声,白了姬吴人一眼,“孰强孰弱比试一下就知道,何必夸下海口,小心待会你输了,看你如何出去见人。”
“摆棋!”姬吴人甩下宽广的袖子,将白子、黑子分开装入旁边的盒子里,“开始吧!”
“好!”夷光也不含糊,手执白子落在棋盘中央,暗想,我稳坐泰山,看你如何四散黑子,都一个个截住。
姬吴人也不含糊,他并没有像夷光想象的四散开去,而是执起黑子落在夷光白子的旁边,“施兄该你了。”
夷光瞥一眼棋盘,执白子的手停顿下,心想,这究竟是何棋?以前在棋谱上从未见过,随后将白子落在黑子下方,与白子连成一线。
姬吴人执起黑子,用同样的方式落下,笑着望了夷光一眼。
夷光心里一惊,始终没有猜出姬吴人下的是何路数。
几个回合下来,她越下越没底气,越来越心慌,因为她走的每一步,姬吴人都要封住了,相当于直接把自己的生路给阻截在了萌芽中。
在姬吴人又落下一子后,整个棋盘已剩四分之一的空间可走。
夷光不由得暗叫糟糕,难道真要如这个痞子男所说,他的棋艺很高超,就在自己落下一白子后,夷光脑中灵光闪过,对着姬吴人喊道,“痞子,你耍赖!”
棋逢对手
姬吴人痞痞的笑了下,轻摇折扇,“难道施兄眼见自己要输,下不过我,才说我耍赖么,真若如此,那倒是施兄的气量狭小了。”
孔夫子也附和道,“对啊,殇儿,倒是你的不对了。”
“你……”夷光气的已接不上下句,愤愤道,“你下的是仿棋。”
“仿棋?可是施兄也没说过不让下啊。”姬吴人没有否认,只是笑着斜睨着夷光,看她如何答复。
还未待夷光训斥姬吴人,却听到孔夫子开口,“你说的可是鬼棋王留下的仿棋?”
姬吴人笑着点点头,算是默认孔夫子说的话。
“鬼棋王?”夷光望了眼孔夫子。
仿棋顾名思义,就是仿照别人的棋走自己的棋,这样错的可能性几乎为零,也方便出最后一子阻截敌人,传闻是商朝时期的奇人鬼棋王流传下来的。
孔夫子凭着自己当年的博览群书留存在脑海中的残存字体开口解释。
夷光愣了下,思考着以前是否看过仿棋到底是谁流传下来的信息,脑袋转了三百六十圈依然没有记忆。
在她的记忆里,当初无聊学棋时,老师只说过模仿高手下棋对局称为仿棋,倒真没有明说是谁流传下来的。
倒让夷光以为自己在穿越时摩擦产生热量,将自己一部分的记忆烤走了。
姬吴人接口,一顶高帽就这样压在了孔夫子的头上,“先生真是博览群书啊,确实是鬼棋王流传下来的。”
孔夫子高兴的笑起来,接着说道,“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最后一招置对手以死地,可是仿棋的最高境界,但是仿棋失传已久,你有如何得知。”
只会仿棋
夷光没有搭腔,在她看来,当初学围棋时,老师提到的仿棋在古代还是非常有名的,而且还属于上上棋局。
看来信手拈来别人的东西果然很厉害,那相当于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的巨人,能不厉害么,夷光瞥一眼姬吴人,想听他的解释。
姬吴人笑着开口,“先生过奖了,学生不才,年少偶遇这本奇书,如若先生有兴趣,过两日我叫人送过来奉上。”
孔夫子听完这话,嘴都乐歪了,虽然一直说着,“不必那么着急,我研究完就还你……”
之类的客套话,可是听着夷光耳中,再望望孔夫子的表情,感觉他研究明白的可能性非常渺茫。
“死老头,你到底跟谁一伙的。”
夷光看那俩人仿佛多年不见的老友,一直侃侃而谈,让她很火大,还指望孔夫子替自己出口气,教训姬吴人一顿呢,看这状况,渺茫的很。
姬吴人望了眼夷光,示威的笑了下,“你输了。”
“哼!大丈夫还怕输不起么。”夷光扬了扬下巴,重摆棋,“再来。”
几盘棋下来,夷光已被杀的落花流水,反观姬吴人却气定神闲的应对,再看观战的孔夫子,看的也是津津有味。
唯有自己,额上渗着薄汗,心律不齐,呼吸不畅,眼见要两眼一闭去见阎王,夷光突然拍案大喝一声,“姬吴人!你耍赖,为何几盘都是仿棋。”
姬吴人倒没有夷光那么大反映,也不在意夷光骂他,耸耸肩,摸摸鼻子,似有些尴尬道,“我只会仿棋。”
定下棋局
这句话撂出来,夷光又再大的火也不能发,因为人家说了,就会仿棋,其他棋局不会,你要是发火那就是你的不是了。
她压了压火气,心想,我弄个别的棋盘,就不信赢不死你。
考虑很久,决定晚上回去画个象棋的棋盘,再找人打造一副象棋出来比试。
想到这,夷光瞥一眼姬吴人,冷哼声,“模仿别人下棋不算什么本事,敢不敢跟我比试另种玩法?”
“有何不可?”姬吴人自信的勾起嘴角,轻摇下折扇。
“好!”夷光伸出右手,挑了下眉,“敢不敢约定?”
“这是干什么?”一头雾水的姬吴人望着夷光伸过来的胳膊,伸出折扇拍了下夷光的手臂,“还怕我跑了不成?”
几盘棋下来,夷光本身就有些火气,让他这么一拍,火气徒增,挑了挑本就狭小的眼睛,“怎么?不敢?”
姬吴人对于这个搞笑的动作,乐出声来,然后掩饰的轻咳一声,“我想还是等施兄眼睛大些再做那么优美的动作吧。”
随后憋不住爆笑起来。
“你……你……不要欺人太甚!”夷光有些恼怒道,“痞子男果然还是痞子男。”
不由分说的拽过姬吴人的手,开始拉勾勾,“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然后似鬼计得逞般笑着开口,“谁反悔谁是小狗的,看我不赢的你满地找牙的。”
夷光本以为姬吴人会反击,可是却看姬吴人沉思般的愣在原地,喃喃自语,“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错觉
“喂~,傻了?”夷光拍了下姬吴人的肩膀,指了指外面的天色,“我们该回去了。”
孔夫子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笑着点点头,“以后不怕生活无趣了。”
一路上,姬吴人一直喃喃自语,任由夷光将其拽着走。
他无奈的垂垂自己的脑袋,似乎忘记了一些事情,那一闪而逝的承诺到底是谁?郑旦?
因为郑旦与无殇一起长大,会一样的词也不为怪,这也就能解释通为何无殇也会刚才拉钩的誓言,姬吴人想到郑旦才满意的笑笑,为自己理开这千丝万缕而高兴。
“痞子,你睡地上,我睡床上。”夷光边说边从上面扔下一床薄褥,打在愣神的姬吴人身上。
“呃~”相当然,姬吴人没有反应过来,看了眼怀中的褥子,眼神扫过夷光,“这是做什么?”
“我睡床,你睡地啊。”夷光一副你很白痴的表情,看着没有回话的姬吴人,“喂~,这可是拉过勾的,不许耍赖皮!”
“给我这么薄的褥子让我睡地,你脑袋坏掉了吧。”姬吴人望了望外面黑沉得天色,又扫了眼地上的青石板砖。
入夜,山上本来就冷,又是睡在阴冷的青石上,就这床盖不住全身的小薄褥子,说不定都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给你一床褥子已经对你很仁至义尽了,还想怎样?”夷光冷哼一声,和衣钻进暖和的锦被中,为了气姬吴人,特意喉咙发出舒服的呻吟,笑道,“真是既暖和又舒适啊。”
同床共枕
姬吴人两眼发红,望着夷光床上的被褥,“喂~,就算说好了,你也不能这样虐待我啊。”
“怎么,不服?”夷光翘起头来,挑了下眼眉,“也是没办法的事,谁求学不是穿的、盖得、吃的用的拿许多,哪像你,穷苦一人也敢来书院。”
“你真的不给床厚的?”姬吴人邪魅一笑,向前迈了一小步,征询着意见。
“是的,这是俺老娘辛辛苦苦给俺带的,凭啥给你。”夷光望了眼姬吴人,挑衅的扬扬下巴,“哼,你算那根葱啊。”
“这可是你说的不给哦,别怪我不客气。”姬吴人轻笑出声,勾起嘴角,快速的向前走去。
夷光借着月光,看到姬吴人嘴角那一闪而逝的笑容,钻在温暖被窝里的身子居然有丝寒风吹过脊背,不由得打个冷颤,望着姬吴人越来越放大的脸,不由得揪紧被子,紧张的开口,“你……你要干什么?”
“我要干什么?”姬吴人哼笑几声,挑了挑肩膀,手指关节握的咔吧咔吧响,凤眼一眯,挑挑眉,“你马上不就知道了么。”
姬吴人话出行动到,掀开夷光的被子,直接无视夷光吓的惨白的脸色,钻进暖暖的被窝,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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