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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胖子快跑 作者:无尘怀念-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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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了早饭,两人就出发了,方严说老宅有些距离,于是两人起得有些早。
  最近都是一觉睡到天亮,方远意外的发现自己居然落枕了。
  浑身不得劲的僵着脖子一路,终于熬到了老宅。
  果真是个风景如画的地方,周围一大片都是树林,极远才有一些人家。
  据说这房子是发家之后重新盖起来的,因为地方虽然偏远,但是风景很好,于是就当作度假村一样,每年过来一次。
  只是父母意外去世之后,在没有人来这里了。
  看门的王伯膝下无子,只有个疯癫的老伴。俩人原本是附近村里的人,过得很是孤苦,方远爸妈心好,将两人接来照顾着。
  后来他们去世后,王伯就主动帮着看守房子。
  所以即便两年多没有回来,院子里也没有杂草满地。
  方远下车之后,就看到朱红色厚重的大门敞开着,门前地上坐着一个老妇人。妇人痴痴傻傻的笑着,手里拿着一片枯黄的树叶揉来揉去。
  方严跟在他身后道:“那是王伯的老伴,精神有些问题,不过没有攻击性,不用担心。”
  “嗯。”
  “翠芳,翠芳,吃饭了”,老人的声音从院内传来。
  坐在门前的老妇人愣神了好长时间,才丢了手中的树叶回了屋。
  方远和方严站在门前好久,方严看着不远处的小楼,神情很是怪异,不只是想起了什么。
  方远看不懂,也没深思。
  这是别人的家,一旦有这种认知,他就觉得为难又愧疚。
  “进去吧”,方严揉着方远的脑袋。
  “王伯,我们回来了”,方严高声喊道。
  不大会,从院里快步走出一个老人,老人的头发都花白了,衣服有些破旧,但是洗的很干净。
  看到方严的时候,他愣了一下,抬起满是风霜的脸笑得满脸皱纹。
  “老大老小回来了啊,快进来快进来。屋子每天都打扫,前两天被子还拿出来晒了,就是想着哪天你们回来能用得上。吃饭了没有,我给你们炒两个菜去。”王伯絮絮叨叨的拉着方远的手,就把人往屋里拽。
  方远尴尬的任他拉着,随着他进屋。
  方严暗暗瞪了眼王伯的手,跟在方远身后进去。
  王伯很是激动,进屋又是搬凳子又是倒水。
  “快坐快坐,喝点茶,这一路很累吧,怎么这么个时候回来了,也没打声招呼,我好准备准备”,王伯忙来忙去的招呼着,比起激动,更像是不知所措。
  不知道为什么,方远觉得王伯的表情很怪,他说话的时候,很少抬眼看着你,坐着一起说话的时候,他也只是低着头,偶尔用袖子蹭蹭脸。当他眼神扫到方严的时候,立马就会移开。
  方远疑惑的看了看方严,他依旧温温和和的,与往日没什么区别。
  方严慢条斯理的笑了笑:“不用忙,我们吃过饭了。我就是看着重阳节,带小远回来扫墓。”
  “哦哦,原来重阳了,是该回来看看。”
  “我的屋子还留着么,我想带小远去看看”,方严说着起身就要走。
  王伯脸色微变的点头:“留着,当然留着了,一直锁着没人进去过,就是下雨过后开了窗散散气,只是怕是不能睡人,还是潮”,王伯一说话就是一串,仿佛很久没说过话了一样。
  “没关系,没动过就好。”
  方严住的屋子,方远有些好奇。这里的房子不是很老式的那种,而是三层的独立小楼,楼前有个大院子,大门边是两间小屋。
  方严的屋子是二楼向阳的一间,屋里的摆设很奇特。白色的窗帘,白色的被子,白色的衣柜,白色的桌子,深色的地板。
  这里给人的感觉不知道是太洁净了还是太压抑了。大约是洁净得让人压抑。
  “可惜你都不记得了,不过你以前很讨厌我屋子,说太没品位”,方严笑着指着桌子。
  方远站在桌前摸着桌子上刀刻出来的刻痕笑道:“不知道听谁说过,喜欢白色的人都很压抑,而压抑久了性格就有些扭曲,我现在觉得这句话一点都不对。”
  “有这种说法?”方严不信的道。
  “嗯,你是个意外。”
  “也许吧”,方严摸着自己的脸,意味深长的看着被方远反复抚摸的桌子。
  “这上面的刻痕,好奇怪,一二三四。。。十六道,有什么特别的意义么?”,方远摸着那一道道的痕迹,深深刻在桌子上的痕迹,让人感觉,那一定有很特别的意义。
  “呃,没什么特别的,我总是记不住你生日是什么时候,那时候想给你个惊喜,又怕自己记不住,就往桌子上刻了这个。可是后来过生日的时候,我有事耽搁了,直到很晚很晚才送了你礼物,你气得好几天没理我”,方严眼神游弋的道。
  方远不由得笑出来,方严一定是不好意思了。
  “咳,我懂我懂。”
  方远漫不经心的想,若是你知道真相,还能这样笑出来么。
  爸妈的墓地离这里不很远,两人出门的时候,王伯匆匆从门外回来,见到方严,就将两截枝叶从袋子里掏出来。
  “特意去摘得,带着吧。”
  “谢谢王伯,你有心了”,方严接过柳枝,拉着方远出了门。
  走的时候,方远回头看向门边,不知道什么时候王伯的老伴出来了,就坐在门边靠着门。也不论手指干不干净,就将手指塞到自己嘴里津津有味的舔着。一边还直直的瞪着两人,口水流的都是。
  方远莫名不舒服的扭过了头。
  扫墓的时候方远一直沉默着,这种沉默一直持续到回来。
  好在方严没有在乎方远为什么没有表现出难过的样子。方远实在是难过不起来,只能小小的遗憾了一下,这么不幸就去世了,如果活着,该是怎样好的两个人。
  “今晚上就在这里住着,明天再回去吧”,回来之后方严决定道。
  方远没有异议,能看一下方严曾经生活过的地方也好。
  “哥,我的房间呢,在哪?我想看看”方远突然想看一下。
  “我带你去”,方严笑道:“有点心理准备,那时候正是你叛逆期,所以你的屋子有点特别。”
  方远深吸口气,推开自己的房门,在他想象中,最过不过是屋里贴满了女人的海报,或者是比较痴迷的东西。
  但是方远还是低估那个方远叛逆期到底是怎么样的了。
  整个屋子的墙壁都被刷成了黑色,黑色的图案上,又写满了血红色的字。贴的几张海报不是方远想象中的女人果体,而是男人的果体。
  方远愣在了门边,一步都不敢进去,他现在整个人都非常非常不好。
  “哥,这到底是有多叛逆才能把屋里搞成这样,爸妈没有反对?”
  “他们反对的时候,你已经自己买了油漆将屋子刷成了这样,并且还过了很久。”
  “你们都没发现?怎么可能。”
  “你又不许我们进你的房间,爸妈也不会不经过你允许就偷偷进去。这还是有次你生病了,早上很久没起来,他们担心,才开了门进来,结果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
  方远抽了抽嘴角,他也被吓了一跳好么,真是完全不想知道曾经的方远是个怎样的人了。
  翻了翻屋里的东西,抽屉里放满了碟片,最下层的抽屉全是各式各样的套套,还有假什么什么,长长短短的居然好几个。
  方远脸色发烫又尴尬的关了抽屉。
  “咳,我不想看了,走吧”,方远捂脸,太惊悚了。
  方严在后面盯着最下层抽屉好几眼,然后也跟着出了门。
  放这么久,应该都不能用了吧。
  
  24、朋友? 。。。

  晚上吃饭,是王伯特意去附近买的家养土鸡,熬了鸡汤,炒了鸡肉。
  王伯的手艺特别不错,方远吃得满嘴油光。
  “哥,附近没有亲戚了么?”若是一个村的,无论远近,都应该有一些亲戚在。
  “有,但是不很亲,都出了三服。”
  “哦。”方远摸着吃得滚圆的肚子,躺在白被单上消食。
  “来的时候看到了吧,西南那里有一片山头。以前我们最喜欢在那里玩,那边有条河,小时候去河边玩,你还差点掉进去了,都把我们吓死了”,方严笑着道。
  方远听得也不由得笑起来问道:“谁救了我?”
  “当时刚好有个大人在附近,跳进去将你给救了上来。”
  “哥,我以前脾气是不是很不好,很坏?”,方远想到下午看到的他的房间,能将自己的房间弄成那个样子,心里到底是有多扭曲。
  方严沉默了一下点点头:“恩,那时候你太骄傲了,总觉得世界都围着你转,还交一些不三不四的朋友,整天在外面撒野。回到家就把自己锁在屋子里,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那你们不是很头疼?”
  “是啊,当然很头疼,因为我说过你两次,你就记恨上了,将我的床上全泼上水。结果那两天我就只能睡客厅”方严笑着,现在想想竟觉得非常好笑。
  方远想了一下当时的情形,若是他,大约会直接一巴掌上去,狠狠的教训一下。
  “哥你没打我?”方远在白床单上蹭了蹭,总觉得枕头有些咯人。
  “只是骂了你两句,我的床就遭了殃,要是打你,说不定你就拿着刀上来了”,方严笑得见牙不见眼。
  方远不知道他有什么样的气度,才会忍住不生气。
  摊上这样的哥哥,那个方远真是幸福。方远不由得感叹。
  在老家直呆了三天,方严带着方远看遍了每间房间,好多屋子都是空的,因为家里少有亲戚会来。
  临到快走的时候,家里突然出现一个访客。
  那是一个慈眉善目的阿婆,阿婆年纪至少有八九十岁了,拄着拐杖,颤颤巍巍的提着一个小篮子过来。
  她的脚特别特别小,穿着纳得厚厚的千层底,那脚仿佛不能支撑住整个身体,让人觉得她是不是下一秒就要摔倒。
  方远看她看的特别心惊,冲上去扶住她。
  阿婆愣了一下,才拍着他的手坐下。
  “听说,小严和小远回来了,都想不起多久没见过你们了。那时候新新跟小远还小,围着我叫阿婆,闹着要糖吃。可惜你们一走就不肯回来了。”
  阿婆坐在矮凳上絮絮叨叨,那双眼睛浑浊不堪,让人疑虑她是不是还能看到东西。
  “小严,这是给你的东西,我等了你很久你都没有回来,这个肯定有用,我找到的土方子”,阿婆拽过方严的手,将他拉到近前,从手中揣着的筐中,拿出一个用布包住的罐子。
  “哥,是什么?”方远凑过来看。
  阿婆抬头看了眼方远:“吃得好啊,都这么胖了。小严,远儿就交给你了,好好待他。阿婆是看着你长大的,你这孩子就是太魔障了,魔障了可不好,可不好。”
  方严沉默的将罐子收回屋,黑糊糊的罐子,也看不到里面是什么。
  方远好奇的伸头看,也被方严给敲了回去。
  “小严,新新好久都没回来了,下次见到他,一定要让他回来看看我,不然,不定连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了。我活得太久,也该走了。”
  阿婆露出没牙的嘴,笑得满脸褶子。
  方远一直想知道阿婆给了方严什么,可惜东西被方严捂得紧紧得,他什么都看不到。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方严不由得露出奇异的笑容。
  “哥,新新是谁?”方远问。
  方严沉默了很久很久,才有些含糊的道:“钱荣新。”
  “什么?!钱荣新,他跟我们一起长大?他是我们亲戚?”
  “嗯,他是我们二爷爷的孙子。”
  “那,怎么会,不是说我们有很大仇,居然是亲人。”
  “兄弟阋墙都是常有的事,何况是两个血气方刚的孩子,原本你们性格就不合。你脾气不好,钱荣新的脾气更不好,所以结仇也正常”,方严面无表情的道。
  方远了然的点点头,可能小时候是朋友,但后来因为一些什么事不合了,起了争执,矛盾越闹越大,最后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虽然有些亲戚,但是都是远亲,久不联系,以后见到他就走远些,别让我担心。”
  “好。”
  回到家,又像往常一样过起两点一线的生活,方远也渐渐习惯了身边没有人吵吵闹闹,出去都成群结队的日子。反正什么事都会习惯。
  偶尔下午有课,方远中午就不回家,在学校食堂吃,这时候方严也不来接他。
  这天天气阴沉的可怕,大约不久就会有猛烈的风雨来袭,方远看着乌云压顶的天,想着要不要去买把伞。
  果然中午放学的时候,雨点噼里啪啦的落下来,方严打了电话让方远在学校不要回家,他放学就来接。
  吃了饭,方远在阳台下呆了会,想要到学校小商店买点东西。雨有些大,方远犹豫了一下就一头钻进了雨幕中。
  秋季的雨竟也有些夏季疾风骤雨的架势,雨异常密集,天阴的像傍晚似得。
  方远有些后悔跑出来了,但是很快,身边就不知道是谁架住了他的胳膊,将他往校门口扯。
  方远扭头看去,是钱荣新,方远下意识的就想摆脱掉他跑开。
  大中午的刚吃过饭,又下大雨,这时候校园中压根就没什么人。方远眯着眼睛挣扎,可惜脚滑,俩人差点一起摔倒。
  钱荣新紧绷着脸,面无表情的将他拖到大门前,就开始摸他的兜。
  然后一把掏出他兜里的手机,给扔到路边水沟里。
  方远只顾着喊了一句喂,大门前停着的车里,就下来一个人,连同钱荣新一起,将方远给拽上了车。
  “钱荣新你疯了,你做什么?”方远胳膊攒足了劲,想甩掉他拧在自己胳膊上的力气。
  这时候他们已经在了车上,车上的那个人方远不认识,但是他认识副驾驶座上的人是谁。
  是萧筱。
  “方远,听说你失忆了”,和钱荣新一起将他拖上车的陌生男子问道。
  方远点点头,既然萧筱也在,那么他们应该不会做什么过分的事。
  “是,以前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所以如果我们有什么过节,我很抱歉。请问拉我来有什么事?”方远警惕的问。
  “你他妈的,你都不记得了,一句不记得就什么都干净了么,你居然连我们都忘了。有什么过节,你说有什么过节”那男子特别激动的上来拽住方远的领子吼道。
  方远很是莫名其妙,他看了眼钱荣新,钱荣新一直沉默的坐在一边,一点都看不出来平日意气风发顾盼自若的样子。
  “麻烦你放开我,还有,请问你是谁?”方远皱皱眉头,手机被钱荣新扔了,若是方严打电话来找不到人,一定很焦急。
  那人很无力的吸口气:“荣新,他是真的失忆了?”钱荣新点点头:“我试探过好几次,跟他对暗号的时候,也没反应。看来是真的失忆了。”
  方远惊诧的看着钱荣新:“试探我?”
  钱荣新一个白眼上去:“你真的以为我跟你有过节?我什么时候会对兄弟出手。”
  “可是,可是你不是曾经绑架过我,我还害得你差点坐牢?”
  “是没错,不过绑架你的人不是我,害我坐牢的也不是你,但是跟你有些关系,当时我就随口说说。等等,谁跟你说的我曾经绑架过你?”钱荣新说完,一扭脸想到这茬,惊诧的问道。
  一边的消瘦的男人有些恼怒的叫:“肯定是方严告诉你的吧,都说了那是误会,他还这样跟你说,摆明了是趁你失忆挑拨我们关系。从前就是,他向来最厌恶我们,恨不得我们都去死。”
  方远这次是完全是摸不着头脑了,不知道钱荣新说的是真是假,但是听到有人诋毁方严,方远还是下意识的出来维护。
  “麻烦你闭上嘴,不许诬蔑我哥,他不可能骗我。”
  “你现在倒是相信他,你分得出他哪句真哪句假么,你他妈的失忆了脑子也坏掉了么,方严就是个笑面虎,你被他卖了还傻的帮着他数钱。”
  方远瞪他:“那是我哥,我不相信谁都不会不相信他,倒是你,你是谁,我凭什么要相信你说的,难道我不能说你在挑拨我们?”
  “你,你,我挑拨你们,开玩笑,真是开玩笑。要不是当你是我朋友,我为什么会跟你说这些。方远,瞧瞧你的蠢样,气死我了!我是谁,我是张扬”张扬被方远的话气得一跳,脑袋磕到车顶,他捂着脑袋大喘着气,仿佛下一秒就会被气晕一样。
  萧筱扭着身看着后座上三个人,一个是从小到大的朋友,一个是初中到现在的朋友,可是却出现这样的场面。
  原来什么都不记得这么伤人。
  “钱荣新,为什么丢了我的手机?”方远问。
  钱荣新有气无力的瞥了他一眼:“怕被窃听。”
  方远深深的皱着眉头,怒气疾速上升,最后一巴掌拍在钱荣新脑袋上:“你就为了这么个瞎编的理由把我手机扔了?”
  “我说过你哥很变态的。”
  “你才变态,你全家都变态,不许再让我听到你侮辱我哥。回去,找我手机,现在回学校”方远冲着开车的人吼。
  开车的是个老实巴交的中年男人,沉默寡言的样子。
  钱荣新道:“张叔,回学校。”
  “方远,现在这么大的雨,手机就算找回来也该坏了”萧筱轻声道。
  方远摇头:“就算是坏的,我也要找回来。”
  “哼,我们拆了让你瞧瞧里面到底有没有装窃听器,若是没有我们道歉”,钱荣新斜睨了他一眼道。
  方远点头:“我等着。”
  
  25、真真假假 。。。

  回学校的路上,张扬跟方远说了一件事。
  “重阳的时候我就回来了,但是,我先是碰上了抢劫,全身上下只剩了这身衣服,好容易想起荣新家在哪,又碰上了黑社会斗殴,差点死掉。”张扬说着,露出自己被腋下的擦伤痕迹:“若不是我躲得快,估计就交代在那里了。后来还是有路人报了警,我才跑掉。”
  方远表达了一下同情的意思,这真是太倒霉了。
  “哼,我两三年没有回来过,怎么可能一回来就遇到这样的事,况且我回来也没几个人知道。一定是有人不想我活着。”
  钱荣新瞥了他一眼:“我没有跟任何人说过。”
  说完,他突然眼睛一瞪,掏出手机开始虐待自己的手机。
  方远就看着他取了后盖取了电板,就开始暴力摔机,不多时,好好一个触屏手机就被钱荣新给折磨成一堆废料。
  钱荣新在一堆残骸中扒拉,什么都没有。
  方远目瞪口呆的看着。
  “怎么可能”,钱荣新扒拉了一阵,没找到可疑的东西。
  “小小,手机给我”,钱荣新朝萧筱伸手。
  萧筱心疼的摸摸手机,还是卸下卡给他了。
  钱荣新又上演了一次如何正确的拆除一部手机,方远看得心疼无比。
  还是没有,萧筱特心疼的捧着自己手机的残骸,瞪着钱荣新:“我要一模一样的。”
  “好”,钱荣新烦躁的握着电板:“怎么可能没有,难道真的没有?”
  张扬低头翻着自己的手机,突然抬头来了句:“其实,你想错了一件事。”
  “什么?”
  “为什么要装窃听器,手机里本来就有程序可以窃听。你看”,张扬打开谷歌给钱荣新看。
  钱荣新一拍额头,低头瞅着那两部手机残骸,非常歉意的跟萧筱道歉。
  “咳,回头一定给你买个一模一样的。”
  萧筱哼了一声,方远瞪他:“我的手机呢,那可是我哥送我的,你这个魂淡,就是一模一样的也不是原来的那个了。”
  “对不起,是我想的不周到,不过也没办法,谁让方严以前就在我们手机里装过窃听器,我们栽在他手里一次,不能栽第二次。”
  方远横了他一眼,慢吞吞的道:“你刚刚说,若是没在我手机里找到窃听器,就道歉,我觉得道歉也不能弥补我受到的伤害。”
  “找到手机再说,要是真没有,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哼。”
  雨已经开始变小了,稀稀落落的滴下来,不过之前的暴雨已经让地面积了很多水。钱荣新又将他手机扔到了水沟里,此时更是难找。
  四个人都下车,冒着小雨在水沟里找来找去,水混的什么都看不清。
  方远皱着眉,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梗在心口,让他怎么都憋闷难受。
  可能是有些在乎钱荣新说的话,可是方严怎么会在别人手机里装窃听器,他根本就不是那样的人。
  这种事又不好问方严,方远憋着憋着,就觉得心里有气。
  都怪钱荣新说这种话。
  “找到了,是不是这个?”张谦拎着一个泡过水的手机。
  方远一把夺过来:“没错,就是这个”,方远掏出纸小心翼翼的擦起来,不过已经在水中泡了一个小时,怎么擦都没用了。
  心疼的握着手机,方远怒视钱荣新,拽着他就去旁边的手机维修店:“去手机店让别人拆,让你好好瞧瞧里面到底有没有。”
  钱荣新已经料到了,应该不会有东西,不过看方远生气了,他只好蔫头耷脑自认理亏的跟在后面。
  “师傅,这手机进水了,能帮忙拆开么?”方远道。
  维修师傅点点头,很快手机就拆开了,方远又将钱荣新给拽到身前,非让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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