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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农妇没有春天 元曲-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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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个身子纤柔的女子披着映日荷花的彩绣披风,带着雪貂围脖,着急的来回踱步,似乎是在等着什么人。
“他今天不会不来了吧。”
女子有些着急的自言自语,左右看了看,发现大雪天周围一阵寂静,小花园连通着落枫院和青柳园,此时人迹罕至。
雪越下越大,颇有一种遮天蔽日的感觉,女子看着雪越来越大,一时间犹豫着是不是应该离开,但是这心思刚起,就听见不远处传来脚步声。
“咯吱,咯吱”
是人踩在雪地上的声音。
女子双眸一亮,那可以装扮的脸此时立刻调整出娇媚的笑容,当真是美若春花。微微张望,就看见雪幕中一个锻青色的身影翩然而来,似乎就是那么一瞬间的事,她身边的寒气被温暖驱散,落入了一个宽大的怀抱中。
“大少爷,这……这……”
女子声音娇媚,身上是青楼女子管用的玲珑香,很不用心的推攘着那抱着她的人,俏脸上布满红晕。
“沁儿,今天,你受委屈了。”
没有甜言蜜语,没有说些有的没的,女子就是今日被李金花羞辱的沁儿,而男子,自然就是秦府的大少爷秦柳。
听到秦柳这话,沁儿脸上一红,却在秦柳的怀里摇了摇头:“不委屈,沁儿为了大少爷,说什么都不委屈。”
话虽如此说,可沁儿的泪珠儿却落个不停,秦柳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模样,俯身而下的吻去了她脸上的泪水,但是猛然地,秦柳看向了周围,眼神阴冷。
“大……大少爷,你怎么了?”
沁儿紧张起来,四处张望,但是秦柳却突然间露出一诡异的笑容,摸了摸沁儿的头安抚道:“没什么,只是觉的似乎有人盯着罢了,不过这种天气,谁还会在外面。”
秦柳不可置否,而沁儿却突然浑身一僵,秦柳将她所有的动作尽收眼底。
“沁儿,不用怕,我说过,我从一看见你就喜欢你,不让你受委屈。原本我以为严氏没有子嗣就可以娶你做平妻,可没想到李氏却弄出这么一出。如果要进我的门,沁儿你,怕是要受委屈了。”
秦柳很是无奈的一叹,那模样似乎真的很痛心。沁儿一看他这模样,就急忙伸手抚平了他紧皱的眉,摇头道:“大少爷,只要是跟着你,做一个通房丫鬟,我也是原意的。”
“可……”
秦柳还想说什么,但是沁儿却抱住他的腰,闷声道:“大少爷,你让我抱一会儿就好,就一会儿。”
闷声闷气中带着哭腔,如此委曲求全的爱意让秦柳很是感动,将沁儿搂的更紧。雪地中一窈窕的身影依偎着一修长的身影,伴随着那纷飞的雪,唯美的如同一幅水墨勾勒的画卷。
不远处的一棵枯树后,一个颀长的身影站在那儿,看着不远处的两个人,眼中盛满了笑意。
“秦柳,你再厉害,也抵不过一个青楼女子的疑惑,不是吗?等除了老三,整个秦家,只会是我秦杨的囊中之物!”
秦杨冷笑着,声音很轻,身边是一座假山石,假山石的面前堆满了白雪,他轻轻地踢了一脚,看着远处的人影无声一笑,离开了这个园子。
就在秦杨离开之后,秦柳和沁儿也动了,秦柳捧着沁儿被寒风吹的通红的脸,很是心疼:“沁儿,你先回去吧,今天的事我会给你一个交待,只是二姨娘和二少爷的行踪你必须得好好地看着,我想就是这两天,他们两个,会有动作了。”
秦柳细心叮嘱,沁儿点了点头,轻声道:“大少爷你放心,二姨娘和二少爷平日里鬼鬼祟祟的,一看就不是在做什么好事儿。秦府的一切都是大少爷你的,沁儿不会让二姨娘和二少爷伤害大少爷!”
沁儿一义愤填膺,似乎忘记了她是自己是二姨娘的亲戚,而秦柳似乎也相信这个二姨娘的亲戚,凑到她耳边说了些什么,就见那沁儿面红耳赤的点了点头,然后羞红了脸离开了。
“沁儿,雪大路滑,小心些!”
秦柳温柔嘱咐,沁儿脚步一顿,回眸一笑百媚生,两个人你来我往,似乎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情人一般。
然而,等沁儿消失在大雪中后,秦柳却在拱门下站了许久,然后他一转头,看向了远处的一座假山石,慢慢的走了过去。
永安从假山石的不远处跳出来,等秦柳过来,就将地上那些还没有被雪掩盖的痕迹只给他看。
“大少爷,看来你料的不错,二少爷和二姨娘要利用那个青楼女子做文章。”
永安恭敬地站在秦柳的身后,身上带着跟主子一样,看似亲切无比的气息,却在说话间带着阴冷的寒气。
“哈哈,活了二十几年,秦杨还是一样的蠢!妄图用一个青楼女子误导我,我倒要看看,他们想做什么?”
秦柳看着秦杨留下的即将被大雪掩盖的痕迹,脸上露出狠辣的笑,一旁的永安点头应是,但是很快,他皱起了眉头:“大少爷,你说老爷今天这是什么意思?仅凭二姨娘的几句话就要把那个青楼女子给三少爷,也太奇怪了?”
永安不明白,但是秦柳却冷笑了一声,示意他不要擅自猜测老爷子的意思。
“父亲这样做,不过是将麻烦从老三身边弄走罢了!说起来父亲倒是越来越喜欢老三了,为了他的事,居然亲自出马来解决一个随随便便都可以了结的女人。”
秦柳的话语中带着痛恨,永安不敢接话,只是看了一眼落枫院的方向,轻声道:“大少爷,那么三少爷那边……”
“三少爷?三少爷和二少爷如今已经不用我们调拨了,老三自有母亲对付,我们只需旁敲侧击一下就行,就是父亲发现不对也算不到我们头上。所以我们,不能招惹落枫院的人。”
“小的明白!”
永安点头,躬身应是,秦柳看了一眼漫天的雪,笑道:“父亲今天那么做,也是给了二姨娘和秦杨一个机会,想除掉他们,我们只需要让他们错失这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就行。惹恼了父亲,当年的四姨娘,就是他们的下场!”
秦柳仰头看着天,无声一笑。
天都变了,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父亲,你今天给了二姨娘和秦杨一个机会,只可惜,不是所有的人,都懂得把握时机呢!
绣袍一甩,锻青色的衣袍在白色的世界里滑过黑暗的色彩,宛如一只青黑色的蝴蝶,在冬日的纯净中展现属于它的最诡异的色彩。
小小花园很快安静了,雪地上的痕迹已经被大雪掩盖,秦杨和秦柳先后离开,也不知过了多久,那座假山石下的雪堆动了动,一个身着白袍的身影滚了出来,浑身僵硬,一双眼睛却瞪得很大,眼中,是痛心疾首和不可置信。
当现实摆在面前,就算不是鲜血淋漓,却足以让人震惊。那白色的身影蹒跚着从地上爬起来,挪着他僵硬的身体,一步一步地,朝着落枫院而去。
他思索了许久,突然想到了,他从来没有为李金花做过什么。
只知索取不是回报,所以他必定会遭受报应,而报应来得很快,击碎了他一贯的冷静与坚持。
这就是他的家人啊!
他要为李金花做点什么,一定要做点什么!就算求不到她的原谅,至少,他要为她做些什么。
因为这个世界上,只有李金花无条件的对他好,只有李金花会在他失意的时候看着她,只有李金花,才会对他这个没用的人不离不弃,也只有李金花,在他被冰雪冻了这么久之后,才会来寻找他,才会用她的温暖驱走他的寒气。
如果他不是被秦杨踢了一脚,到现在已经冻晕了,可冻了李金花,谁会在意他的生死呢?
如果他没有中举,如果,他没有衣锦还乡,他的父亲,他的兄弟,他的母亲和姨娘,怕是连秦府的大门都不会让他进吧。他恍然记起了七年前的冬季,寒风凛冽,他被狠狠地打了二十棍,他记得那个时候三姨娘跪在一旁,却不是记忆中为他求情的模样,而是告诉父亲和母亲,他的事,和她无关。
呵呵,是他太天真,给自己制造了一个梦境,以为他回来了,以为秦府的人看到了他的努力就会接纳他,事情到了现在他才明白,如果他没有本事没有功名,他什么也不是,而他有了本事有了功名,他在那些人的心中,依旧不是家人。
前方的路被茫茫的雪覆盖,他深深浅浅的脚印在地上印出印记,他突然转变了方向,没有回落枫院,而是来到了前院,见到了木总管,然后见到了秦平山。
“老三,你这是?”
秦平山正为后院的事烦心,却见秦枫面色铁青一身寒气的走了进来,看那样子似乎是冻上了,急忙让木总管找来探子给他裹上,可秦枫拒绝了。
“父亲,我来,只是想告诉你我今天看到的事罢了,这一次,是我最后一次为两个哥哥着想了!”
秦枫不等秦平山询问,就将自己在小花园里看到的听到的全部说了出来,然后他感激了一下秦平山今日对他的维护,把那个叫沁儿的女人推开了。想到那个女人,秦枫摸着他对秦杨的最后一丝兄弟情,笑道:“父亲,二哥,可是盐帮的会长呢。”
有些话,一旦说出口,秦平山会处理的。
儿子的事,只有他这个老子最后出手的资格。
说完,秦枫一瘸一拐的离开,他浑身冰冷,可他不想留在其他地方,他蹒跚着回到了落枫院,听到三小只熟悉而欢快的声音,“咚”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金花,我错了!
金花,我知道,我知道我应该如何做了。
金花,你还没有回来吗?
金花,你还是,不要我了吗?
“姐夫!”
秦枫最后的意识中,留下的只是齐羽惊恐的喊声,此时正窝在温暖的酒楼的暖阁中和凤青鸿对饮的李金花,突然心中一痛,似乎有什么事发生了,让她慌乱了起来。
难道,是秦枫出了什么事?
不对啊,有青在,秦枫能出什么事?
那种感觉转瞬即逝,李金花本想回去看看,但是转念一想今天发生的事,她觉的自己没必要如此紧张。
她再怎么紧张,秦枫下意识想保护的人,也不过是那个不知好歹的三姨娘罢了!
心中悲愤,李金花灌了满满一大杯的酒,对面的凤青鸿早已经微醉,看着这熟悉的酒楼熟悉的包厢,她拉着李金花的手,笑道:“当年,就是这儿,就是在这儿,我告诉他我喜欢他。而今天,也是在这儿,他的女人在不远处的包厢里与另外一个男人勾勾搭搭,哈哈,真是报应,报应啊!”
李金花去到凤家别苑的时候,凤青鸿正坐了马车准备离开,见到李金花就拉着情绪低落的她一起跟随着一辆马车来到了这座酒楼,而那辆马车里坐的不是别人,就是秦柳的夫人,那个得知自己丈夫很难有子嗣的女人。
女人进了包厢,包厢里是一个英俊的公子哥儿,凤青鸿说,那是她安排的一个落魄而又势力的书生,一个要钱一个要孩子,两个人很快就勾搭上了。
“不过那个严氏挺聪明,居然没有用真的身份,还选在酒楼和客栈暗通款曲,大胆又有魄力,一般人根本无法想到,真是聪明得很。”
凤青鸿对严氏很是赞扬,对于她将幽会办事儿的场所选的如此大众化很是欣赏,只是欣赏归欣赏,凤青鸿来到这熟悉的酒楼后就要了一坛陈年花雕,和李金花喝了起来。
花雕酒啊!
呵呵,要说酿酒,还是我家仲千最厉害,只是,只是……
只是他为什么会那样做!
李金花很苦闷,来到这个世界上第一次如此苦闷,凤青鸿已经半醉,一见李金花闷头喝酒,登时豪爽一笑,招呼着小二上了两个青瓷大碗,放到了李金花的手上。
“李金花,干不干?”
“干!为什么不干!”
说完,李金花满上酒一仰而尽,凤青鸿拍手大叫,两个人抱着碗倒着酒就开始对喝起来,一时间屋子里酒香弥漫,豪气冲天。
当凤三爷赶来的时候,严氏早就已经走了,李金花和凤青鸿早已醉的不省人事,他看着两个人摇了摇头,然后很是尽责的让人帮忙将二姐抬了出去,而李金花,自然是被他抱出去的。
接触到李金花身体的那一瞬间,凤家三爷,忍不住心猿意马。
呵呵,花姐好轻,好软!
这是凤三爷第一次接触李金花的身体,抱着她就不想放手了,一旁的随从一看三爷这模样,再看了看可怜的被仍上马车的二小姐,只能在心中暗自叹息。
真是重色轻姐啊!
凤家的下人对凤三爷想宝贝一样抱着李金花的场景视而不见,真不知道三爷是不是只喜欢那种野蛮的女人,这李金花一醒过来就把三爷当小弟使唤,三爷还如此,当真是让人不理解啊。
凤家的下人不理解,而夜幕时分在凤三爷怀中醒来的李金花,看着那一张挂着乐呵呵的傻笑的脸,更加的不理解。
有什么好笑的?
李金花绝对不会想到,凤三爷足足抱了她两个时辰,还一直没有放手,当然,她也不会往这方面想。她只是觉的凤三爷这软绵绵的身体用来当垫子还挺舒服,揉了揉差不多快要裂开的头,拍了拍凤三爷的手。
“三儿,抱够了没?现在什么时辰了?”
言语中,完全没有将凤三爷当成一个男人。
李金花头痛欲裂,从凤三爷软绵绵的身上下来,然后抬头一看,天已经黑透了。
“该死的,居然这么晚了!”
李金花心中一凛,收拾了一下就准备回去,一抬脚就脚下一软,差点跌倒在地。
“花姐!”
凤三爷急忙扶着李金花,其实心中却在想,你怎么不睡到明天早上。
只是这个想法,他只能想想罢了,人家花姐醉酒了,嘴里念叨的,也不过是秦枫的名字罢了。
凤三爷的心中,酸涩无比,却不能表现分毫。
“没事儿,只是从来没醉过,一醉醉成这样,还真是!”
李金花真的没醉过,不是因为她酒量好,而是她素来不喜欢狂饮,今天实在是心烦意乱才会如此,现在想起来,她还真是任性了。
“这是花姐第一次醉酒,有生以来第一次?”
李金花说者无心,凤三爷听着有意,一听她这话,绿豆眼一亮,像两颗宝石似的。
“是啊,怎么了?”
李金花纳闷儿,不知道凤三爷这是想怎么子。
“呵呵,呵呵,花姐,那你小心点,我立刻派马车送你回秦府。”
得到肯定的回答,凤三爷的心顿时平衡了,花姐人生第一次醉酒就在他的面前,就是秦枫都没看到过,他能不高兴吗?
他很高兴!
凤三爷笑的明媚,送李金花出门,李金花对凤三爷的情绪如此多变很诟病,但是现在她必须回落枫院去了。
当然,她绝对不是担心秦枫,而是担心小新和三小只,还有齐羽等人!
李金花自我麻醉着,坐上马车就朝着秦府而去,只是刚到秦府侧门,就见齐羽拉着北堂春正急匆匆地朝里走。
心中,登时升起不好的预感。
“小羽,怎么回事?”
“花姐,你可回来了,姐夫他,姐夫他病了,你快回去看看。”
孩子是一个麻烦 【109】开了窍?
“什么”
李金花面色一变,二话不说拽着北堂春就朝着落枫院赶去,北堂春一把拉骨头被李金花蛮力一拉,差点就散了架了。
“金花,你慢点,慢点!”
“慢什么慢!没听见我家相公病了,别磨磨蹭蹭的,有你说话的功夫早就赶到了。”
李金花没好气,但是一看北堂春这把老骨头,也知道他跑不动。雪天路滑,摔着老人家也是罪过,李金花没了办法,一把将北堂春背在背上,飞快的朝着落枫院而去。
空气中划过酒的味道,李金花的酒劲儿,此时已经去了大半。
“仲千,你可不要有事,你不能有事儿!”
心急如焚,李金花第一次抱怨秦平山那个老头子没事儿把家修这么大干嘛,北堂春一大把年纪被一个女人背着,老脸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想让李金花放他下来吧,又害怕被李金花直接扔在地上,心中那个悔啊。
早知道,就要连心过来了!
李金花背着北堂春脚步如飞,好几次差点滑倒,吓的北堂春的心肝儿噗通噗通的跳着,没多会儿就进了落枫院,带着土豆和地瓜坐在门口的小新一见李金花回来了,急忙迎了上来。
“娘!”
自从李金花回到这个家,秦枫就没有病过,如今突然一下躺在床上不省人事,吓的小新脸色惨白惨白,见娘亲回来整个人都扑了过来,看在李金花的眼里很是心疼。二话没说拉着北堂春进屋,冲到床边就见秦枫面色苍白嘴唇发青的躺在床上,浑身不停地发抖。
“仲千!仲千!”
李金花这次是真的慌了,握住秦枫的手,却只是握住了刺骨的寒意,秦枫的手已经没了温度,脸上身上也冰冷异常,如果不是因为他浑身发抖,李金花就要以为躺在自己面前的就是一具尸体了。
北堂春一看这情况,就知道情况不容乐观,也不抱怨了,急忙推开李金花仔细地给秦枫检查,这一查眉头就皱了起来,看的一旁的李金花惊心不已。
“糟了,这可是被冻伤了,弄不好没多会儿就要发热了,金花你快点去多弄几盆炭火来,小新你用汤婆子灌上热水放在床上,但是不要让你父亲接触到汤婆子,小……哦,不是,齐公子你快点去熬点姜汤红糖水,给他灌下去!”
北堂春看了看秦枫的眼睑,脸色就越发沉重了起来,李金花和小新一听他这话急忙奔了出去,倒是没有注意北堂春称呼齐羽的时候临时换了称呼,也没想过齐羽当初说过不想被北堂春看见这种话。
很快,炭火准备好了,但是北堂春却说不能让秦枫靠的太近,只能让屋内的温度均匀的升高,而小新和两丫鬟也准备好了装了烫水的汤婆子,放在被子里,将被子烘的暖哄哄的,而齐羽也弄来了姜糖水,拿过勺子就给秦枫喂。
起初,秦枫根本什么都喝不下,只是全身颤抖,牙关紧咬,北堂春拿出金针扎了几针,他才开始吞咽,虽然撒了不少,但是还是喝进去了大半。
但是众人并不敢放松,北堂春说待会儿寒冷过后就是高热,如果挺不过去就麻烦了。他这一说让李金花面色大变,她也是学医的,也知道严重的冻伤被烧伤更麻烦,可是现在她已经完全陷入了混乱中,喝了酒加上着急,脑子里混混沌沌的,根本想不出什么办法来。
她为什么要喝酒,为什么要喝酒啊!
李金花看着床上脸色依旧苍白的秦枫,忍不住敲了敲自己的头,一旁的齐羽急忙拉住她,轻声道:“花姐,这不是你的错,你不需要自责!”
的确,从某些方面来说,不是她的错,可李金花就是忍不住想责怪自己。不过很快她就忘掉了这些东西,因为秦枫面色开始转红,整个人很快发起高烧来。
“北堂春,现在该怎么办?”
李金花拉着北堂春的袖子,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了。
“你不要慌,只要好好地看着,他不会有什么问题,也幸亏小……齐公子来找我来得及时,现在我写一个药方,你去北春堂抓药,熬好了药给他喝下去然后再配以我的金针疗法,应该没什么大碍。”
北堂春安抚着李金花,一看秦枫退去身上的寒气发起热来就舒了口气,幸好他的衣服是上好的狐狸皮内衬和棉花的夹层,脚上也是鹿皮毛靴,没有出现什么被冻伤一块肉的情况,全身的筋脉也十分通畅。
北堂春如此说,李金花的心也放了一半下来,急忙拿着药方赶去北春堂抓了药,路上碰见了匆匆回来的严氏她也没心情理会。只是她这一动静,秦府的人很快就发现不对劲了,等李金花抓了药回来,大家这才惊觉落枫院似乎有人生病了,三姨娘急匆匆的赶过去却被土豆地瓜挡在了外面。
“没眼色的畜生!”
三姨娘仗着自己是秦枫的生母,发横的想冲进去,但是土豆和地瓜却毫不客气的将他扑倒,撕碎了她的披风,三姨娘大惊失色却不敢再冲进去了,一看自己儿子自己闹这么大的动静还没出来,就悻悻然的走了。
三姨娘刚走,秦平山就来了,这一次没有人拦他,李金花让秦平山进来,秦平山看到已经烧得浑身潮红的秦枫面色大变,急忙让北堂春用上好的药,说是不管是什么药,他都能找来。
“北堂春,你要是不给我儿子把病治好了,我就把你送回皇宫当御医去,你自己看着办吧!”
混乱之时,出了北堂春身形一僵,其他的人根本没有对秦平山的话有任何的反应。
说完,秦平山就在三小只的屋子里坐了下来,三小只也很慌乱,娘亲和大哥都不理他们,他们三个就抱成一团缩在秦平山的旁边,不敢入睡也不敢说话。
秦平山一看这三个孩子和门外来来回回忙碌的小新,那双犀利的眼睛突然就柔和了许多,还露出了难得一见的笑容。可在他听见院外徐氏和秦柳的声音和李金花赶人的声音后,脸上的笑容瞬间隐没,换上的是满脸的阴翳。
时间慢慢的过去,一直到了寅时,在北堂春的努力下,秦枫的情况终于是好转了。当北堂春宣布秦枫总算没事儿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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