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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波-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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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子可能在族中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惹人关注过，一时间不禁开始眉飞色舞起来！他站起身来说道：“要说她长得那是要多好看就有多好看！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她长不到的……”
和和打断他道：“别废话！你就说说怎么能把她和别的女人区分开，等抓到她我们自己看！”
“你们就看着哪个女人的头发和身上的颜色跟别的女人不一样，那就是****！”众人听得他说****有着与众不同的特点，不免开始凭空臆想这个女人长得如何好看？
玄玄站起身来，看着族人们还在那里闭着眼睛意淫，心里不由一动！高声说道：“这一仗只要能全歼雄族，还怕不能生擒了这个****！到时候就让你们每个人都搂着她睡上一晚！”随着他的话音刚落，众人哄然叫好！玄玄抬头看天色已然不早，立刻命令队伍集合、开始向着雄族的驻地开拔。
有了他刚才的这番激励，这些男人走起路来简直就是迫不及待！一路飞奔，竟要比平时快上许多就赶到了雄族所在的山脚下。
玄玄对和和低语几句，命他带上一大队族人赶往山后。这时，土土和滔滔二人也前后脚地赶来，玄玄问道：“有什么动静没有？”
土土说道：“太阳快落山时，雄族有一支行猎小队从我那里路过返回山上，然后就再没见有人下来。”
滔滔也说道：“我那里没有任何动静！”
玄玄说道：“看来他们就是居于老巢之中！土土，你曾和杰杰在这里驻扎，除去主洞之外，这周围还有没有别的可以住人的洞穴？”
“没有！”
玄玄说道：“现在我们因为人手不够，还无法将整座山都围上，所以只能从多路同时进发。这次偷袭既要隐秘，又要周详。你们要分别在山腰上放出暗哨，一旦发现敌人有从进军的空隙中逃脱迹象就立即示警。记住：绝不能放走一个敌人！”见两人都点了头，便说道：“你们现在就回去，立即开始行动！”等二人走后好久，玄玄估计着他们已经回到了各自的队伍中，这才将手一挥，带着自己的队伍悄悄地向山上摸去。
雄波（八十二）
按照玄玄事先的部署，众人要在山顶将雄族合围后一举歼灭！为了防止再出现上一次对方从后山逃走的状况，他下令让和和在各队上山之前就截断通往后山的退路，所以和和刚到后山没作丝毫喘息就命令众人开进，这就使得他们成为了最早上山的一支队伍。
他作为小头目首次指挥如此多的下属，心里很有些得意！尽管有近半的属下都是刚刚投降过来的路族旧部，在实力上要打些折扣，但因为本次偷袭他们不是主力，所以和和对部下的战斗力倒并不耽心，只是怕队伍过早地暴露形迹坏了大事，便严令各人上山途中不许弄出丝毫响动。待见队伍一路行来无惊无险，山顶已经近在眼前，他早前悬着的那颗心也开始逐渐放了下来。
走着走着，他猛听得一种尖利的鸣叫声直直地向自己飞来！心里刚叫了一声：不好！还未等闪开身子，一支带着响哨的竹箭就“砰！”地扎进了左肩里，疼得他忍不住“啊！”地一声叫了出来！随着他刚刚卧倒在地，如蝗箭雨就向这支队伍倾泻而下，站在他身后的队伍里立刻又有多人中箭倒毙！这支乌合之众突然遭遇攻击，队伍马上就炸了营，众人惊叫着就要向四下里散去，和和见状马上高声喊道：“趴下！都趴下！”有人听见后即刻趴在地上，也有人张皇失措着继续跑动，但是很快就成为了箭下亡魂。
众人的喊叫声打破了夜的宁静，使得玄族各部都知道后山发生了变故，到了这时再不用遮掩，马上就放开胆子向山顶冲去！和和听到同族们发起冲锋的声音，胆气为之一壮！他高声喊着：“兄弟们！活捉****！杀啊！”跳起身来就向前冲去。他的那些旧部听到这个振奋人心口号，立刻也兴起包天色胆，口里随他喊着就玩了命似地向前冲去。
这些人可不知道这喊叫声惹怒了一个守在后山上的雄族头领，就是奉命在此围歼敌人的风风！他一听敌人竟然喊出“活捉****！”的话来，立刻就被气得七窍生烟！如果不是有****有话在先，恨不得马上就冲过去，拧下敌方头目的脑袋！
文文站在他身旁，对风风脸上阴晴变化看得一清二楚！心里暗笑敌人愚蠢，他们敢在风风面前喊出这个号子，哪里还能再有一人活命！
这时，眼见敌人就快要冲到藤网前面，风风打出手势，文文立刻带人拾起藤网的两侧余头，悄悄地从两下里向敌人围去。
经过多次演习，这些人对围网早已熟练无比！少顷，就将一张长长地大网围在了各个树干上，就此把和和所带的敌兵都圈在了中间的一大块空地上。
文文看到网口已经扎死，取过一支绑好了火引的竹箭，就着族人手里擎着的火把上点燃，而后砰地一下射入圈里。众人早已经在里面铺满了枯草等易燃之物，再加上又洒满了本族特有的“黑水”，这时一遇到火种，大火一下子就燃起半人多高！立刻烧得这些玄族之人吱哇乱叫，纷纷向四下里没有火的藤网边缘逃命。
到了这时，守在藤网外的雄族的战士们才好整以暇地端起长矛，利用网格间的空隙向着敌人身上扎去。这些玄族众人已经被大火烧得魂飞魄散，哪里还有心思与人作战？见此路不通就另寻他路，这般人在火场里就像没了头的苍蝇一样四处乱撞。此刻，与其说是两军作战，到不如说是胜负已分的杀人游戏更为贴切！
与此同时，其他几面的战斗也已经打响，不过因为多种原因进展得并不如这里顺利！山山是奉命守在南面，当敌人的队伍接近陷阱的时候，他借着月光见来袭的敌人远远少于自己的预期，只有三、五十人的样子，竟忍不住偷偷地笑了起来，暗想自己带了一支百人队在此设防，哪承想上来的敌人竟然如此地少，看来这里不是敌人主攻方向。这种念头让他贪功心切，竟然打起了如何速战速决、以便把队伍派去支援其他同族的算盘！但是很快他就发现自己小瞧了这股敌人，对方不仅没有急于冲上来，相反还派出了几个人充当探路，慢慢地走在了队伍的前面。这样一来，眼看着为对方设置的陷阱就只能料理这几个人，山山和身边的族人真是看在眼里、急在心上！
等到走在最前面的一个人刚刚跌落陷阱，走在他身后的敌人马上就止住了脚步。山山见他们有要往回跑，立刻就跳起身来带头冲了下去！敌人的队伍一见之下，立刻就向下跑去。及待跑出一箭地之后，突然一齐转身面对着奔下来的追兵。
山山一见敌人的队伍丝毫不见慌乱，怕他们在此地设伏！马上喝停了自己的队伍，对奔到身边的两个头目说道：“你俩向两侧伸展，如果发现敌人就保护中军安全，没有就包围前面的这股敌人！”说完，他将手一挥，带领主队又向前压上。
但是在接下来的激战中，这股敌人的勇猛大大超出山山意料之外！他看着自己两侧的属下都已经冲向敌人，可这些敌人并不因双方实力悬殊而怯战。他们背对背围成了一个大圈子，把受伤无力再战的同伴裹在里面，就像一块巨大的滚石一样东闯西撞，使自己的队伍硬是无法把敌人困住。不是这里出现一个口子，就是那里不能封口，眼看着双方接连不断地有人倒下，可还是无法将敌人牢牢地锁死在一处！
就在山山想着如何消灭这些敌人的时候，突然，从他队伍的背后又杀出一支敌军！随着这支队伍赶到，原来的敌人马上也横铺开来，挡在他们的面前，这样一来形势陡然发生逆转，马上就使山山陷入腹背受敌的局面！
原来，担任南路进攻的就是玄玄最为看重的土土，他所带的这支队伍不仅是族中最有战斗力、更是经过大小战阵无数，有着丰富战场临敌经验的一支队伍！
当土土刚刚赶回自己的驻地，准备带人上山时，就听到后山上传来的响动，他马上猜知敌情有变，再不肯按原计划动手，立刻就将自己所率族人分成了三队。在面授机宜后，他只让一小队人顺着原路上山诱敌，自己却带着另两支队伍专拣崎岖难行的路线向上行进。当过了半山腰后，土土就把一支队伍留在了原地，自己则带着另一支队伍继续向上赶去。现在山山后面出现的敌人就是那支负责接应的队伍。
此刻，山山看到形势突变，着实令他吃惊不小！他不怕自己战死沙场，而是害怕因为自己这次冒进放弃了山上的阵地，一旦敌人不理会自己的队伍而是反身向上冲去，那同族的后方就要暴露在敌人的攻击之下，这样一来本族就将遭受灭顶之灾！想到这里，他忙一边向半空里射出特制的响箭示警；一边指挥着队伍向着山下人少的方向突围，以期能将这里敌人引走来避免同族遭受危险，但是他却不知自己晚了一步，因为土土已经带人冲到了山顶！
雄波（八十三）
据守在西、南两面的雄族战士都由****亲自指挥。因为此前她已让部落近半的兵力都随亚亚开赴山下，所以为了弥补人手不足的缺憾，弧型的防御阵地就构建在山顶之上。众人用下面设置的鹿砦等物迟阻敌人行进，依托裸露的山岩利用弓箭杀敌。
初始时，因敌人没有料到****会用此法来对抗自己，在急于上山的心情催使下，以为前面只有鹿砦一道防线，所以全力开进，就使得掉入陷阱的人数比较多，等他们冒着密集的箭雨绕过陷阱后，又有不少人被暗藏在落叶下的竹刃刺伤了脚，就在****准备利用最后的一道防线给敌人带来更多的杀伤时，土土带人从背后冲到，突然进击之下打乱了****所率族人的阵脚，双方就此展开了贴身的肉搏战！
到了这时弓箭已全无用处，矛枪就成为了相互间攻杀的利器。也有的人看到敌人已近在身前，长矛不堪趁手，就抛掉后利用拳脚牙齿、肩肘膝弯，把凡是身体所能用到之处都当成了自己的武器。因双方都是族中最为精锐的部下，在人数上又相差无多，使这场战斗显得异常惨烈！
在两下头领的身旁都有三、四个人在围攻，都想一举拿下对方的头领尽早结束这里的战斗。
****看着一人举矛向自己刺来，她一闪身将对方的长矛夹在自己的腋下，还未等敌人做出反应，举矛挥刺扎进了对方的咽喉，紧接着身体没作丝毫停留就猱身进前，在回撤枪杆的瞬间，将握把的底部横推，打在一个敌人的脖子上，撞得这小子腾腾倒退几步，捂着自己淤肿的颈间险些窒息而死！****却对他连看都没看一眼，利用自己的枪尖正对着另一个敌人的刹那，猛然单臂前送，又刺入了另一个敌人的胸间。这几个动作一气呵成，在间不容发之即就干净利索地把围在自己身周的敌人做了了断，惊得周围看到这一幕的敌人心惊胆战！就在这时，结束了后山战斗的风风已经带人赶来，不用他吩咐，跟在身后的族人就加入了战场。
****见援兵赶到，这才抽空回头看了一眼山下，发现敌人已经大多越过鹿砦正向上冲来。她在心里比较一下双方兵力，知道千万不能硬来！
风风跑到她身边急切问道：“你怎么样？”
****回了声：没事。就大声说道：“按计划撤回洞里！”
风风说道：“好！你先走，我来殿后！”****没有答话，她顺手在地下拾起一张弓，抽出绑在腰间的一支响箭向上射去。
异常尖厉的箭哨声冲破了笼罩在山顶上的嘶杀声向上飞去，各路雄族的队伍听到之后，都知道****已经下达命令，皆按部就班遵照执行。
随****防守在西、南两侧的族人，在风风所带队伍的照应下，带着伤员有序地退入洞中。****与风风并肩一处，守在队伍的最后抵挡着追兵。
待二人退至洞口，族人们一边利用弓、矛等武器将敌人拒之洞外；一边将一个特制的鹿砦堵在那里，形成了隔离内外的一扇“门”，随后众人合力将这扇“门”的两侧用巨石顶住，一队族人手持武器站在掩体后，防止敌人翻越鹿砦进入洞里。冲到近前的敌人一见这般状况，谁也没敢轻举妄动，自有人赶去向玄玄报告。
****见四下里没有山山，向守在洞里的云云问道：“山山回来没有？”
云云说道：“没有！”
****想了想自己和风风防守的三面都没有事，敌人大概是从他那里打开的缺口，便对云云吩咐道：“你马上带人抓紧处置族人的伤口。”而后又转头命令文文清点人数。
工夫不大，文文回来向****报告：洞中共有197人。有113人带伤，其中71人为重伤不能再作战。风风队中战死9人，****队中战死47人，山山队伍人数不详。
****回想刚才一番激战，自己所率族人死伤最多，不过与他们拼斗的敌人死伤更加惨重！想到不算白天劫来的那些女人，亚亚手里还握有一半的兵力，只要自己将敌人的主力吸引在这里，下一步就看他出手了！
这时，见替代草草负责女队的叶叶正带人取出肉食准备给大家食用。****想了一下，把她叫到自己跟前说道：“我们还不知道要在这里坚守多久，而现在储存的食物毕竟有限！你传令下去，先让大家吃一顿饱饭，从下一次开始，包括我在内，这里所有的女人和不能作战的伤员食物减半，一直到打完这场仗为止。”
风风从后面走来，正好听到****的话，说道：“现在亚亚的队伍不在这里，我们的人数已经减掉一半，你还怕食物不够吗？”
****回头见是风风，没有马上就答他的话，而是先打发叶叶照自己话去做，看着她走后才回头对风风低声说道：“有备无患！只要有食物在洞里放着就能稳定人心，不然我真怕出现动荡的局面！”
风风听完点了点头，暗想还是****比自己考虑得周详！但随即想到她现在的身体不比往常，而且还要操心劳力地作战，便说道：“你说的没错！不过，我不同意由你来带头儿！大家都已经看到你在战场上嘶杀比很多男人都强，现在不说你是头领，就说你肚子里已经有了孩子也不能这样做！你如果一定要如此，我把我那一份肉食给你！”
****听后一笑，说道：“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你想想，现在我作为部落的最高头领，如果自己不去做，又凭什么去让大家执行我的命令？好了！不要再说了，这件事就这么定了！我现在把坚守洞口这最后一道防线的任务交给你，想要完成它并不轻松！不吃饱哪行！”风风看着****一口回绝了自己，知道再没有改变的可能，也只好住了口。他深深地望着这个令自己敬佩的女人，心想除非敌人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否则别想伤害到她一根头发！
当众人听到****决意以身作则来执行命令时，泪水湿润了这些面对强敌连眨都不眨的眼睛！这顿饭下来，肉食足足地省下一半。
****听到叶叶的报告后，马上将除去在洞口防守的族人外都召集到一起。她的目光从站在自己身前的族人们脸上一一扫过，看着大家说道：“在这里有很多人都曾看见戈戈战死时的场景是何等壮烈！他的人当时已经死去，但是他的身躯，却不肯倒下！他怒睁的双眼，还在等待同族的到来！今天，杀死戈戈的凶手就站在这山洞之外，戈戈不肯瞑目的双眼就在背后注视着我们。你们说！我们应该怎么办？”
“报仇！！！”
“说得好！但是，你们不填饱肚子又怎么有力气端得起杀人的长矛？我知道，大家都是听到我的命令才使得这顿肉食剩下许多，但是你们想过没有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就是为了节省食物吗？错！是为了保证能够战斗的族人有力气去杀死更多的敌人，是让你们用强悍的双手去释放燃烧的怒火；用你们沾满敌人鲜血的长矛去偿还他们犯下的罪恶！此刻，摆在你们面前的不是肉食，就是杀害我们兄弟的仇人，我命令你们吃掉它！”
雄波（八十四）
玄玄赶来后，见山洞口已经被雄族堵死，自己的族人因要防备对方的冷箭便守在洞口两侧，双方一时就形成了僵持的局面。
他看了一眼已经累得疲惫不堪的族人，知道如果此时令他们强攻，不仅不能完成任务，伤亡的代价必定也很大！想了想，便命令一队族人看住洞口，其余的人避开雄族的视线就地休息。然后，一回手把土土和滔滔叫到自己身边，冲土土问道：“这个山洞有没有后出口？”
土土坚决地摇了摇头，答道：“没有！”
玄玄点了点头，而后又问道：“现在里面大约有多少敌人？”
土土略想了一下，说道：“应该和滔滔的队伍差不多。”
玄玄听过之后，眉头就皱了起来，说道：“他们不应该只有这点人？”土土这才把刚刚得知山山已经带人突出重围以及和和惨遭全军覆没的话说了。
玄玄心里连气带恨，怒火中烧！他恶狠狠地盯了土土一眼。土土看到这眼神，晓是他自称勇悍，心里也不禁激灵灵打了个冷战！当下，犹如万根芒刺在背，怎敢与他对视，迅即把头低了下来，口里急忙说道：“当时，我听到后山的动静，急于……”
玄玄想到如果不是土土在这里与敌人肉搏，自己和滔滔的队伍不知还要多伤亡多少族人！便打断他道：“不要说了！他们逃出去有多少敌人？”
“大概有两个小队。”
“向哪里走的？”
“奔着瀑布的方向。”
“只有那点人也成不了什么大事！我们先剿灭了这里再说，不去管他。”
在一旁的滔滔心中想着土土凭借着突袭山顶成功，看来可免除先前放跑敌人的责罚，而自己在此役中没有一点收获，玄玄事后一旦因此看轻自己，那今后的处境可是大大地不妙！这时听见玄玄的话，马上接口说道：“我这就带人冲进去。”
玄玄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转头向土土说道：“你看这里应该怎么办？”
土土谨慎地说道：“如果我们派人硬往里冲，因为这木叉子后面都顶着巨石，根本不可能推开，就只有从上面翻越。但是这样一来，我们无法利用优势的兵力对敌人同时发起攻击，只能一个小队、一个小队的上。同时，族人的身体也都暴露在对方的矛枪之下，死伤必然非常惨重！”
滔滔听他有些怯战，便不服气地问道：“那你就是说没有办法攻进去了？”
土土说道：“我们现在只是想剿灭雄族，但是剿灭他们不一定就要攻进去。”
滔滔奇怪地问道：“不进去怎么剿灭敌人？”
土土说道：“敌人的优势在于可以凭险据守，而我们的优势是族人众多。现在只要派人取一些干草树枝等物，燃着后投入洞里，就是熏也能把他们熏死一些！再者说，他们守在洞里没有食物可吃，又能呆上多久？只要我们派重兵守在洞口，等他们挺不下去时冲出来，要杀想留还不都取决于我们，又何必要冒着死伤惨重的代价来强攻呢！”
玄玄听他竟和自己想到了一处，便点头说道：“传我的命令！除去负责防守的族人以外，大家先抓紧时间睡上一觉。等天亮以后，土土，你指挥队伍就按你说的办法干；滔滔，你派人下山去猎取食物。记住！派出的队伍要多于对方逃走的那些人，要防止中了对方的埋伏。告诉他们一旦与敌人相遇，尽力不要恋战，保证这里的吃食才是首要任务！”说完，他望着雄族所在的洞口，心里想着：哼！我看你们能挺多久！
当下，众人倒头睡了半宿。等第二天早上醒来后，自以为胜卷在握的玄玄从旁亲自督战，看着土土指挥众人按计行事，可真做起来才发现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
原来，土土的计策是不错，可是他忽略了一点！就是这雄族的山洞是渐入渐低的形状，里面的顶棚又是非常之高，不要说点起火来烟往上走，根本不往下灌，就是在雄族的弓箭手全神戒备之下，如何靠近洞口把不趁手的燃烧物扔进鹿砦里边都成了一个问题！
玄玄看到手下为了完成这个任务，转瞬间就有多人身受箭伤，可还是不能成事，他一想这样下去不行！便又命令众人用粗树枝制作火把，等它燃着大半后从洞口的一侧再投进去，众人照着他的话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做完后一试，发现扔进洞里的火把很快就又被对方扑灭。他们接着又想在洞口外从两侧将火堆燃着后再推至正“门”，将鹿砦烧毁后冲进去。但是这一手雄族众人早有准备，不是利用事先准备的长杆将火堆挑散，就是用洞底的存水将其扑灭！就这么着不断地来回折腾，足足地闹了一天，等玄玄感觉肚子饿了的时候，才惊闻出去猎食的族人还没有返回！他心里暗叫了一声：不好！但是脸上却没有带出丝毫惊慌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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