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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君魅血 半牙月月-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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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树懒得理他,这人是狠不能把自己一分不少地吞下去,便是头发根他也能亲得滋滋有味。
“刺客,抓刺客,张大人,张大人,你没事吧,快,来人,来人……”
张大人?吏部尚书张大人?
凌宇敏感地发现花千树手颤了颤,小心翼翼瞅向他,“是你派人刺杀的?”
“不是。”花千树断然道,这位张大人一直是皇帝的走狗,自己很早前就想把他给除了,但这几天只顾着跟凌宇厮混,早把来上京的目的忘了个干干净净。
两人说话间,一黑衣人已从酒楼飞跃而下,似大鹏展翅,身法轻盈飘动,经过他们时,微微一愣,冲花千树望了眼,很快便消失在茫茫人海。
“你自己去,我晚些回来。”
“阿夜。”凌宇拉住他手,见他面色白了几分,直觉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你别瞒我。”
“我……我没瞒你。”
花千树垂下眼,宫主来了,肯定是宫主来了……心里有个声音疯狂地叫嚣着,除了自己和宫主没人能够指使宫中杀堂弟子,他来了,重霄来了。
“那你亲亲我。” 钧天五年学艺凌宇早已视人间功名如粪土,阿夜若想推翻皇室他倒并不会反对,若要说不满,也只是不喜欢这双手染上过多血腥罢了。
“你!”你还是小孩不成!花千树往周围看了看,发现大家注意力都被刺杀案吸引了过去,方才飞快地在柔软的唇上点了点。
凌宇本是说笑,没想到死板的男人竟会真的亲过来,一时不禁怔立当场,失神地抹上唇瓣,仿佛上面还残留着花千树的气息,他张开喉咙喊:“我晚上等你回来。”
可是茫茫人海,那人早已没了影子。
花千树追到僻静的小巷,黑衣人果然在那里等他。
“大人。”
“谁派你行刺的?”花千树掐了掐手心,正午的太阳让他非常厌恶。
“大人,宫主来了。”
重霄……真的来了……花千树一张脸陡然刷地下惨白,跪在地上的黑衣属下埋着头自是无法看见。努力压抑住身体的战栗,“宫主可以离开邪明宫了?”
“是的,大人,宫主功力已完全恢复,目前正在李府。”
深深吸口气,黑眸深不见底,“知道了,我随后便去。”
……
上京的小巷是青石板路,一节一节的,像是要延伸到遥远的地方。安静的小巷里散发着潮湿的味道,间或有挑着担子的平民走过,凌宇都会微笑着让开,那些人只道他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不禁咧开嘴冲他憨厚地道谢。
路旁的小摊上摆放着很多小玩意,摆摊的妇女黝黑的脸上深陷着皱纹,她们也不吆喝,只静静地坐着刺绣,白布上的鸳鸯鲜艳欲滴。
凌宇拿起一支碧玉簪子,那老妇笑嘻嘻地道:“公子,十文钱,你还是来看月谰姑娘的吗?”
凌宇笑着点头,掏出早就准备好的十文钱,递予老妇。老妇喜笑颜开地收下,这位公子本就生得美貌非凡,此时看起来更是如明珠般耀眼,“公子可是遇到了喜事?”
凌宇一怔,饶有趣味地问,“怎么说?”
“公子你往常来都是冷冰冰的,”老妇边说边拿起放在一边的刺绣,穿上一针,向他挤挤眼,“哪像现在,眼角的笑都快溢出来了。”
“啊……”凌宇顿时红了脸,竟是有些手足无措,老妇见他这表情,心下雪亮,嬉笑着问:“是月谰姑娘吧?”
“不是。”凌宇想起阿夜穿大红喜衣的样子,不禁笑了出来,“我喜欢的人,只怕不愿嫁给我。”
“公子你一表人才,哪家姑娘如此不开眼?”
那人就是不开眼,要不怎么之前会跟重霄跑了?凌宇想了想,又觉得阿夜现在喜欢的该是自己,那跟重霄又是怎么回事?
摇摇头,潜意识里拒绝思考这个问题。阿夜答应了的,过几天就一起去云栗,永远不分开。
未来如此长的时光,仅仅念叨着心里就颤抖起来,该是怎样一种幸福?
小巷的末尾是座庭院,推门走进,扑面而来满庭紫薇幽香,寂寞枝头,只留下零星残瓣,偏偏美丽得那么忧郁那么寂寞,像是带着浅笑的女子,褪下华服,有的只是像高空一样的平凡和从容。
阁楼上传来悠扬的琴音,丁冬如泉水。
凌宇将碧玉簪交给丫鬟,丫鬟领凌宇登上阁楼,阁中的女子似是未觉,依旧闭眼挑琴。悄无声息地坐下,静静地望向笼纱的女子,她穿了身素黄的碎花裙,身上如罩了层雾气般,使人看不真切。
女子拂了个尾音,淡淡地展颜而笑,“凌公子这次来早了。”
“在下仰慕姑娘琴艺,特来聆听,姑娘莫非烦了吗?”
苏家灭门惨案之后,凌宇倒是每月都按时来此处听琴,坐在这里,恍惚间便觉得时间从未流逝,只要转过脸,就可看到男孩黑瞳中明晃晃的笑意。
女子起身,款款行来,素手挑起茶壶,似漫不经心地说:“公子只是习惯了来这里,但这习惯让公子难受,公子心中只怕早已不愿来。”
热水倾入杯中,升腾起一团缭绕的青气,凌宇怔怔看着,忽而扬起眉道:“本来今天是打算和他一起来看望姑娘,结果他半路有事提前离开了。”
执着茶壶的手停在了半空中,直到茶水溢出方才惊觉,反身退回琴前,裙裾摇摆,“你说谁?”
茶水顺着桌檐滴到衣衫上,凌宇将水弄掉,眸中光芒闪烁,“我嘴里面吐出来的人,除了他,还能有谁?”
素手颤抖着放上琴弦,微微闭目,“他已经死了。”死了的人如何能够见到?
只能怀念,却无法牵手。
凌宇笑而不语。
女子垂首再拂琴弦,琴音铮铮。
……
房间里四面无窗,一支白烛,摇曳着绿色的火苗。
黑袍人全身上下都笼罩在黑雾中,眼睛微张,不屑地看着脚下的奴仆,“天象显示,大堰不久将有大灾,能不能把握住机会,就看你造化了。”
李如成悚然一惊,“当真?”
“这是星神的指示,难道有假?”
李如成脑中瞬间转过几个念头,但面上不露声色,仍是小心翼翼地说:“宫主,属下祖上有训,若非万不得已,不得反曲。”
“你取得家主之位的方法很光彩不成?祖训,哼,难道祖训没教导你不得手足残杀?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右相大人不觉得说这些已经晚了?” 黑袍人阴森森地呵斥,说着鄙视地瞟了他两眼。
李如成背后冒出冷汗,赶紧道:“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过于仓促,准备不充分。所以……”
“你放心,等本宫找到要找的人,自会回来坐镇。”
李如成欣喜若狂,宫主的通天之能他是见识过的,难道多代家主没实现的夙愿就要由他来实现,想到这里那分喜悦再也掩饰不住,不过转眼眉间又爬上忧色,毕竟准备还是不够充分啊,而且天晁虎视眈眈,难保不是引狼入室。
“宫主……”
“哦,我的羊羔,还有事吗?” 黑袍人俯身盯着脚下的奴仆。
在生寒的注视下,李如成鼓起勇气道:“如果失败,还请宫主为我李家留下血脉。”
黑袍人有瞬间的错愕,旋即失声大笑,他的笑声干涩沙哑,竟不像人发出的:“太可笑了,李如成,你果然是个胆小鬼啊。你失败是你的能力问题,本宫再物色个人便是。当年苏彻也是求我给他留个血脉,不过,我想他儿子倒情愿就那样死了……是吧,千树?”
走进来的花千树怔了怔,面无表情地和花无艳一道屈膝半跪,“宫主!”
重霄在花无艳坑坑洼洼的脸上扫了下,黑雾中眉端微挑,最后眯起眼盯向花千树,“过来,让我仔细看看你。”
下巴被用力地捏住,抬起头,正好撞上森寒的注视,花千树赶紧垂目,重霄却不放过他,似乎要把他看透彻,声音冰得似刀锋。
“你知道……我讨厌我的东西被别人使用……”
啪!
这一巴掌威力极大,花千树摇晃了几下,用手臂撑着方未倒下,嘴角浸出血丝,面色也有几分苍白,将头深深地埋下,缓缓吸了口气:“宫主……”
“你以为把那些肮脏的东西清洗掉,就能瞒过我,”目中精光连闪,摇摇头,“身上全是钧天教的气息,千树啊千树,你是存了心要背叛我吗?”
“宫主,”花无艳跪下亲吻重霄脚尖,“之前我们遇到了辛慕天,属下的脸便是被他毁了的。”
“辛慕天?” 是了,自己还要去找他,明王的失踪跟他脱不了干系。不过,走之前还是先好好享用一下这幅身体。
黑雾中伸出的手洁白如玉,花千树却抖了两抖,那只手先是在乳蒂上轻捏,传出的声音懒洋洋的,“贪吃的孩子,是嫌我没满足你吗?”
李如成惊得合不拢嘴,怎么也没想到这位冷冽如冰的紫使大人竟是……竟是……
衣衫半褪,结实的胸膛上两朵红莲妖娆地铺散开来,见多识广的李相大人也不禁暗暗吞了口口水,花蕊中那两点殷红,让人恨不能伸手把它们给摘下来。
淫靡,妩媚,高贵,下贱,在花千树身上完美地结合在一起,魅惑得让人窒息。
脸上红了红,李如成敏感地发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宫主的那只手仿佛是带着电流,每一次抚摸都逼着花千树不可抑制地低喘,刻意压抑的声音给阴森的暗室莫名添上春意。冷硬的脸上交杂着脆弱和隐忍,这种男人,天生便是惹人凌 辱的。
将李如成反应尽收眼底,重霄冷笑着将手滑进花千树下身,“我的男宠从来没人敢上别人的床,你是第一个,当然,也是最后一个。”
花千树紧紧闭上眼,不愿让人看见里面的屈辱,他觉得自己淫 荡极了,仅仅被重霄摸着便控制不住地想要释放。他五年来在邪明宫所受的训练远非旁人可以想象,如果可以,即便爆体而亡也不会屈服于欲望,可是重霄的手……重霄的手在头脑中变成了凌宇的,他爱抚着他,亲吻着他,冰凉而温暖的手……充满了爱恋和温情……
“告诉我,是谁?”是谁能把我精心打造的男人骗到床上去。
重霄来了(下)
“公子,你的茶凉了。”
凌宇悚然惊醒,才发现自己刚才一直保持着拿茶的姿势。不着痕迹地捏了捏手心,为什么自己会如此不安,像是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一样。
女子拂了个尾音,“公子不会弹琴,却每月都来听琴,究竟是会还是不会呢?”
“我可以听懂姑娘的琴,却弹不出姑娘的琴。究竟是会还是不会,其实早已不知道。”放下杯子,远黛柔波忽然扬起柔和的笑意,比春天最美的一抹阳光还要靓丽,“不过可惜的是,这大概是在下最后一次听姑娘弹琴了。”
“为何?”
“姑娘可知第一名妓蓝云姑娘?”
“我虽深居简出,对扬名京都的花魁之首多少还是有所耳闻。据言蓝云姑娘貌比天仙,喜着白衣,素手拂琴,技惊四座。若非她是青楼女子,我又为礼法所束,只怕早已登门拜访。”
眸子微微垂下,“蓝云,其实是苏家大小姐。我便是顺着这条线,才找到阿夜的。”
“什么?”
伸手把玩腰间玉佩,凌宇面容不禁冷了几分,“五年前苏家叛乱失败,满门抄斩,三百二十八口,唯大小姐逃过一劫。只可惜她一个弱质女流,竟不幸流落青楼卖艺为生,阿夜来上京后方才把她救出。”
泛白的手指不禁抓紧琴弦,“他,当年他也逃走了?”
“没有!”
绷!琴弦猛地跳了下,发出枯涩的颤音。
表情僵在脸上,青丝遮下,掩了容颜,“我还以为……”
……
“告诉我,是谁?”重霄觉得自己彻底愤怒了,一直都知道这个男人很倔,但没想到能倔到这种地步。“本宫向来很疼你,这次是你自己找死。”说着露出一股高深莫测的微笑,敲打了几下李如成的头,抱起花千树似幽灵般飘进内屋去了。
李如成瘫软在地上,宫主的怒气虽不是针对他,全身仍被汗水湿透。十几年前,争夺家主之位原本已经败给大哥,卧病在床,险些就此去了,那个人从黑焰中走出,仿佛来自地狱的魔鬼,而他李如成却把灵魂卖给了他,从此再没有尊严与自由。
“无艳,你也进来。”
宫主的声音苍凉古老,像是破败的木门被风吹动一样,花无艳手中的拳捏得极紧,颤抖着起身,“是,宫主。”
黑雾退去,露出一张白玉面具,眉心一朵红莲,隐隐透出神秘的优雅,不过这张面具在花千树看来却是所有噩梦的来源,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因为紧张而不可抑制地战栗,重霄冷冷地看着被绑在柱子上的人,拍了拍他脸颊,邪魅一笑,“居然敢去勾引其他男人,你胆子果然不小。”
冰凉的玉指沿着喉结下移,缓缓拉开斜挂在胸口的衣衫,腹部柔韧有力,线条优美,重霄不得不承认,这副身体即使放到下邪魔域也是极品,如果让这双冷傲的眼睛染上□的色彩必会美丽得更加惊心动魄。
“我再问你最后一次,究竟是谁?”
听到恶魔的声音身形本能地僵直了一下,花千树暗暗咬牙,不可以,不可以把凌宇卷进来。
“啊……”
发现花千树的失神,重霄不动声色地将手整个没入狭窄的后 穴,面色冰冷笑容就越发和煦,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花千树痛苦的痉挛,破碎的哀嚎从血肉模糊的薄唇中发出,竟挑逗得自己有些心痒难耐。
强健的身体因无法形容的剧痛而绷成一个完美的弧形,鲜血顺着修长的双腿顺流而下,带着种凄迷的妖艳。以前在下邪时重霄便喜欢在床上搞些情趣,死在他床上的美少年不计其数,明王没少因此骂他,想起明王,眸中一暗,手腕旋转的幅度越来越大。
“……啊……宫主……”五脏六腑搅在一起,身体被直接撕开,痛入骨髓。花千树努力摇摆头,想借此缓解这种痛苦。可是重霄根本不让他动,一口咬住他仰起的脖子,“既然你嫌弃本宫,本宫替你换换口味如何?”
花千树一抖,竟是连下身的剧痛也感觉不到了,眼睛微微合上,“宫主,千树一定好好伺候你。”重霄虽然经常威胁要把他扔给宫中其他弟子,可是从没有真的这样做,但这次他把花无艳叫进来了,他把花无艳叫进来了。
“晚了!”将手抽出,凤眸闪过道寒光,斜眼看向静静在一边侧立的花无艳,“过来。”
“宫主……”花无艳犹豫了一下,仍是道,“属下对男的不感兴趣。”
“很好,看来你们都学会反抗我了。”重霄取下白玉的面具,眉端两尾黑色的蝴蝶像是要飞起来一般,这是花无艳第一次见到重霄的真实相貌,震惊于少年的美貌的同时,也深深为其冶艳的气势所震撼。昏黄的烛火照映下白玉的肌肤发出莹莹白光,恍惚间让人觉得这是个未经涉世的孩子,美丽不似凡间。
“那就出去把李如成叫进来,”轻笑着在花千树胸口揉捏,“本宫想他对千树的身体会很感兴趣的。”
赤色的莲花在少年的手中越燃越烈,花千树觉得自己快被烧毁了,无处不是烈焰,无处不是激流,脑中昏昏沉沉轰地声炸响,最终碎成纷扬而起的灰烬。
‘魔魅’,他忽然明白过来,重霄给自己用了‘魔魅’,他想让自己臣服于可耻的欲望,想自己嘴里发出淫 荡的叫声。他不是凌宇,他怎么可能是凌宇……
眼见迷蒙的眼清明了几分,重霄顿觉挫败,便是魔域的人也经不起‘魔魅’的诱惑,不到片刻便会求着自己上他,可是这个人,从开始到现在仅仅发出了几声轻喘,自己引以为傲的‘魔魅’竟是被不着痕迹地破了……不过没关系,千树,我知道你最怕什么,明明是肮脏不堪的身体,还渴求着纯净与美好,真是可悲的孩子。
“宫主,属下想试试。”
“怎么,无艳?”重霄眯起眼,我忠诚的奴仆,原来你也被这下贱的身子给迷惑了吗?
花无艳吞了口口水,忽然笑道:“宫主,千树都激动来兴奋了,无艳怎么还能袖手旁观?”
重霄勾起嘴角,坐到椅子上,神情惬意,“既然如此,本宫便看看你要如何满足我这饥渴的宠物。”
花千树身上的墨衣并未完全除去,最是这种半遮半掩的诱惑更能让人血脉贲张,花无艳将手摸上他胸口,呼吸猛然一窒,千树……
敏感地察觉到对方浓厚的情 欲,花千树只是面无表情看着他,黑色的眸子像是个吸人的深渊,冷冷一笑,“红使大人不必手下留情。”
你便偏要嘴硬吗?眼角余光撇了撇斜依在椅上的少年,花无艳猛的沉下目光,脸上扭曲了下,手颤抖着向下摸去,如果我不对你做点什么,宫主不会放过我们,为什么你总是不明白呢?
微微喘息了一下,体内欲火燃得旺盛,额上早已汗水淋漓,汗珠滚进眼里,花千树眨了眨,眼睛涩得厉害,腹部因紧张而本能地紧绷。乳珠被对方含住,一阵麻痒从胸口窜上来,难堪得恨不能立刻撞死,不禁张大嘴深深呼吸,像一只濒临死亡的鱼。
这情形却深深刺激到了花无艳,他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在花千树红色的莲花上慢慢舔舐,直到两朵赤莲鲜艳得让人想整个吞下去。
时间空间都错乱开来,丑陋的罪恶如此不真实,黑色的瞳孔逐渐涣散,眼中只余空荡荡的虚,碎了,然后一无所有。凌宇,你在哪里呢?
……
“既然如此,那你所谓找到他又是怎么回事?”
“天黑了。”凌宇却仿佛没听到女子的话,只怔怔望向窗外,眉头微微撇起,像是被什么事情深深烦恼一般。
月谰顺着他的目光望出去,夕阳的残晖给天空染上冰冷的晕彩,孤独的鹰唳转着低鸣,声音苍凉而悲戚。轻轻抚摸琴弦,低叹道:“快到冬天,天色自然黑得早。”
“姑娘,凌宇先行告辞。”霍地下立起,打翻了茶杯也未察觉,自己在这里呆了一下午,阿夜该等急了。
“凌宇。”不解地回头,女子沉吟片刻,抬头道,“你真的找到他了?”
“找到了,过几天我们就一起去云栗,再也不回来,这次本就是来给姑娘告别的。”
话音未落,凌宇已从窗外疾跃而出。几乎是飞奔回的凌府,刚到门口便抓住门卫问:“花公子回来了吗?”
“没有。”门卫回答得干脆利落,凌宇的心凉了几分,“那花无艳呢?”
“花无艳公子午时便出去了,至今没见回来。”
“知道了。”门卫惊奇地发现一向雅洁的二少爷居然坐在了地上,当即惊得合不拢嘴,也不知这位少爷犯起了什么糊涂,小心翼翼地劝道:“少爷,地上凉。”
“我要在这里等他。”凌宇垂下眸子,我要在这里等他,他答应了我的,阿夜一向听我的话,这次也不会食言。
……
舒服吗?他想问,我能让你舒服吗?可是他害怕看到那双黑色的眸子中露骨的仇恨和轻蔑。这个世上,能让你心甘情愿的也只有那么一个人,其余人,便是对你再好,你也不屑一顾。
为什么,有些人能够遇到,而有些人,便注定擦肩而过呢?
花无艳想不明白,他只是疯狂地舔舐花千树胸口挺立起来的红缨,这是我唯一的机会,唯一一次能够如此近的触摸你。多么激动人心的时刻,我能听见你压抑的喘息,能感受到你温热的呼吸,你喉中将吐出破碎的音符,它们因为巨大的痛苦和快乐而战栗。
千树,事到如今,你还在等他吗?即使肮脏即使下贱即使屈辱即使难堪,你还是要等他吗?
“以前宫主说你这身子销魂蚀骨,我还不大相信,现在看来,果真如此。”
“无艳,你还要玩多久?”重霄轻笑着斜睨两人,凤眸隐隐泛着寒光,手指无意识地在桌上轻敲,声音清脆。
“宫主,马上就好。”
衣衫不整,胸口被唾液嚅湿,两点花蕊饱满放荡。这样的花千树让花无艳呼吸陡然急促,手指试探着插入布满鲜血的后 庭,里面的高温像是要把整个人都融化了一般,他情不自禁低声轻唤:“千树。”
“红使还真是矫情……唔……”花千树猛地弓起身子,眼尾轻颤,本就破烂的小 穴再度被残忍地撕裂,他却偷偷松了口气。花无艳反应过来,这个人是宁愿疼痛也不愿陷入情 欲之中。
我便是如此让你厌恶吗?
拉高他右腿,花无艳将自己蓄势待发的昂扬对准不断收缩的穴口,轻轻闭上眼,千树,我们即将融为一体……
折磨
花千树不动声色地喘息了一下,他能感受到那骇人的气息,昂扬的尖端像是要把人给刺伤了般。这丑陋不堪的欲望,肮脏淫靡的身体,什么时候才能终结呢?
花无艳一眨不眨地看着花千树,想把他所有的表情牢牢刻在心里。仍然是冷冽似冰的俊脸,只在眉端微微打了个结,让人想要伸手替他抚平,又想狠狠凌 辱他,撕下这张冷硬的面具,触摸最底层的脆弱和悲哀。
黑色的眸子一如既往的深沉,浓烈的墨汁凝固在那里,如果能碎成漫天的琉璃,该是怎样一种美丽的景象。
你总说你要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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