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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沦为肉食-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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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呀,现在起,她要应付的人是他才对。
——而那少年,就该从脑子里剔除去了。
所谓的绝色,所谓的独一无二,那些她为了保住清白身哄骗瞎说的话,想必对方本就没放在眼里,说白了,末了是她亏了,不仅差些将身子亏得一干二净,心也掏了出去。
索性,掏得还不是那么彻底。
她紧绷的身子松了些,心底里轻轻呼出一口长气。
随后,转过头,目光和这位在她心中一直视为凶神太岁的大爷对上。
盯着他那堆满盈盈笑意的眼,感叹一声,真是孽缘!孽障!造孽!连道三个孽,才能充分表达她此刻无比操蛋心情。
没有人比她更能领会这种感受了。
从一开始想过要到他身边探察敌情,以备她未来不时之需,到后来因为少年的缘故平静生活消磨了斗志,突然间这变态的出现就和那几十亿年来地球月球相安无事,猛然间却撞上一样,重点是,她这还有助攻呢!
她在被带回来的路上已经把眼泪水连带鼻涕都毫不犹豫地抹他那一身金贵绸缎上了,而此刻,脸上泪斑点点,头发乱糟糟随意披散着,面无表情挂着一脸冰霜的人,终于肯赏脸开金口了。
“你打算把我怎么办?”
他大概是觉得既然人已经弄回来了,一切都好商量,就连她方才刻意把她那堆脏东西报复性地抹在自己身上都不怎么在意了,只进屋时便褪下交给下人,现下只穿着一件月白色里衣的人清俊优雅,抱胸好整以暇地望着她,回答了她这个问题。
“我本来是不准备带你回去的。”他这么说。
面无表情的读者脸上裂开一道缝隙,她直勾勾瞪着他,“……那为什么,却带了我回来?”
他思考了一会儿,眼神在她面上端详打量片刻,才一笑,“你那样衣衫凌乱地站在那儿,睁着眼似很怕我,一副立马就想要逃走的样儿,我就觉得——不成,这小家伙我可不能放走。”
她握紧拳头,心里头无名地升起一股狂烈的暴躁。
而他继续说,眼神幽邃深沉,“你可知……你那样儿,真叫人想把你压身底下……”
她浑身都被这目光叮的发憷,这样子的场景她总觉得是哪里似曾相识的,虽想不起了,但此时此景,已叫她忍不住又要跳起来。
豁然伸手,她打着战栗,颤声道:“我、我还小,根本承受不了!”
“所以……我没打算现在就动你。”他淡淡道。
她大概是得到他的应允,松了口气,却不想紧接着他又来句,“但总是要有些甜头的。”心又立马提起来,紧到嗓子眼里。
“什么……甜头?”
他笑了,年轻的薛染似乎很爱笑,不似她曾经见过的薛染,阴鸷冷厉,从没什么好脸色,可是就算现今的他瞧上去和善许多,时常带着笑颜,但那笑总是夹杂着刀剑般的锐利,不仔细看却是看不出的。而今她同他就两两相对,藏在眸光背后那些漂浮着的隐隐绰绰的冷意,却让她打骨子里发寒。
心底里模模糊糊地浮起一个念头,或许不是他看上去和善了,而是他把这种凶狠给掩藏在性子里了。
然后,遇上了她,再然后,这股凶狠劲就被她给折腾出来了。
这么想着更是忍不住挺了身子要往前,谁知不知哪儿来的一只手掌,早就已经攉住她裸露的脚踝,一拽就将她整个人都给牵扯回去,嘭通一声和他厚实的胸口撞上,震得她脑袋一阵嗡鸣。
她怕极了,全身抑制不住地战栗。
他的手将她一头长发拢了拢,露出一段洁白如玉的后颈,俯身轻了一下。
冰冰凉凉的,她仿佛过电般抖了下。
尔后便是一声笑,滑腻的感觉从侧颈传来,原来是他伸了舌尖正舔弄她。
她感觉身子再度紧绷起来,那些脑袋里本还乱七八糟残存的什么一瞬间被抛诸九霄之外去,她此刻满脑子满心思就凝在他的一举一动上头,反应跟块僵化的石头似的。
那攉住她脚踝的手掌心随着他略微倾身的举动紧了紧,身体被这样肆意玩弄,她绝望又麻木地睁大眼,空洞地望着前方不知哪一处,突然间便觉着了无生趣,曾经觉得死了就可能回不去的念头不见了,她现在只想着干脆一死百了,省得一口气憋着没完没了的折磨。
这般想着,她猛地将头顶上一根发簪给拔了开,被她动作一惊,本以为她时要刺向自己,却不想竟直直地朝自己心窝里扎去。
眸光一沉间,手已干净利索地将她掌中所握朱钗打落,叮当一响,脆生生的,把沉浸在死了就大结局完事的读者给敲醒了。
她惊惶地回过头,眼角余光只捕捉到一抹阴冷的狠意,身子已被人从后头用力压倒在大床上。
“想死?”
腰间天蓝色的绸带一下被抽拉出来,伴随着后方一声极其轻微的冷笑,双手腕子上已被紧紧束缚捆绑反折于腰背下方,随他轻易地拿手一提,她整个人就几乎被半掉了起来。
脑袋朝下,瞬间就感到充血般的胀痛。
她低吟一声,知道自己现在是把这头沉睡的狮子给惹毛了。可不知为何她却一点儿也不怕了,适才那下直戳心窝的举动已将她所有力气都用尽,她现在才真明白了苏靖容不断自杀的缘故,任是再无心肝的,也没法受得住这样一遍又一遍的磋磨的。
当初说一定会好好活下去的人,此刻也有了轻生念头,真好笑。
她耷拉着脑袋,眼泪水又从眼眶了嘀嗒、嘀嗒地落到地面上,在这紧张一刻突兀地敲打出来微弱的声来。
又哭了,真是没出息。
这么想着,想要用手把眼泪抹掉,手一动才后知后觉地察觉手腕已被这禽兽给捆住了。
心里头那是一阵万念俱灰,哇地一声,她终于彻彻底底,放声大哭起来。
望着她这模样,他眉头明显皱得更紧了,先前虽知晓她年龄尚小,但他一向明眼心细,知她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般天真,但此刻她的表现,却同个豆蔻少女一般无二,这让他心底突生出一丝无措。可他一向形色自敛,便知持续这僵硬的姿势,直到实在不耐烦她的哭声躁人,才将她拉到胸口,紧抿着唇低喝一声,“闭嘴——!”
他这一声闭嘴不仅没让她乖巧下来,反而像被点燃的导火索,哭得越发厉害,不可收拾,她干脆就直接用嗓子嘶吼出来,边哭边叫,“我就是不闭嘴!就是不闭嘴!”
心里头有把火像是突兀间腾地烧起来,在她胸口里头灼热地碰撞,她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个神经病,一个无法自控,完全失去理智的,想要以这种方式彻底将憋在心里头许久许久的情绪都宣泄出来。不然,她早晚会在这种令人窒息的沉默中被折磨死。
忽而那手掌抓紧了她的肩膀,整个身躯随之而下,仿佛泰山般坚若磐石,压得她动不了半分半毫。而他另一只手掌心正就着她的唇紧紧捂住,她只能在奋力间挣扎发出呜咽声以来表示她如今的满腔愤懑和怨恨。
“你便是再怎么吵吵嚷嚷,又能如何?”他在她耳侧低声阴沉道。
她的眼泪大概是真哭尽了,加上他捂得紧,她无法出声,只能侧头斜眼凶狠地瞪着他,是,她知道吵嚷无用,但她本就不是那种冷静自持到什么情感都能控制的万能女主。她实在是憋闷坏了,那种植在心里头恶恶化的黑暗仿佛一股一股地正在往外头涌现。
他许是瞧她稍微安静了些,不再用劲扑腾,便松了松手,谁知她猛然一口咬向掌心,若非他早有戒备,正当要被她这狠劲给咬下块肉来。脸色铁青地看了她一阵,忽地伸手攉住她的细颈子,用力一掐。
她呃地一声,满脸痛苦地皱起来,心想他要能把她给就此掐死倒好了。
但他只掐了她少刻,就松了手,只提拉着她的脖子引到自己面前,咫尺处目光如刀般锋利,“你便用这激将法引我生气,我也不可能就轻易结束你的性命。反而——”说到此处,他眼底光芒烈火般噗呲闪动了一下,仿佛霎间映出他身体里那扭曲灵魂的形状,甚是狰狞可怖,“会更难以放开你。”
她简直要崩溃了,不,她应该是已经崩溃了,只是崩多了就又变成麻木状态了。
她缩了缩小腹,把那一口差点因他那禽兽不如的鬼话没呼上去的气深吸下去,才极冷漠地圆瞪着眼,道:“你就不怕哪天我真被你逼死了?这样你就得不偿失了。”
他眼中明艳焰火越加浓烈,好似随时都能从眸中喷出来将她席卷成灰,几乎是痴迷般地用手抚摸着她的侧脸,哑声道:“我便是最爱你这模样……”
第二十八章 :重生第十六幕
她被他定睛瞧住,只觉视线里所有微光都集中到他眼里头去。
手指尖不住地抖动,想要退,却早已陷入这无人之境。
恍惚间记忆里不觉浮现一幕情景,那正是她初来这异世,甫一睁眼时瞧见的画面。
他一袭红得耀人的长衣,逶迤而来,和此刻他瞳孔中火光灼然的艳丽交织在一起,她瞬间心头抽紧,一种窒息感让她喉咙里干痒燥热,几乎无法呼吸喘气。
这就是命中注定吗?她想着这个要命的可能性,脑中嗡声响起,有种眼前一黑的晕眩,身子不自觉地往后仰去,仿佛全身力气都被抽尽而无力倒在他肩头。
而同时,那修长人影旋身覆下,唇顺势便贴在她微张的嘴上,那灼热的仿佛和他眼中焰火似的温度全数灌入她的口中,令她顺不上气来,而胸腹里残存的气息岌岌可危,随着她不断地吸起而越发稀少。
她挣扎着,圆睁双眸,顽强地用那软弱的力量和他抵抗着。
若从场景感来看,这画面何其美好缱绻,但对于当事人来说,她只觉得脑子充血,仅剩的气都要被他给吸走了。方才心里头还存在着死了就一了百了的念头早就一去不复返,人的勇气往往也就是那般一刹间,等缓过神来,也就没有了。
所以,她是绝对不想被他用这种方式给弄死的。更重要的是……她不要那么悲惨的,再次死在他手上。
就像是突然天灵盖打开,灵光一现。
人家是修真入境,或得道飞仙,而她则是明白了一个最浅显的道理,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爱恨全无,繁华尽褪。
颤抖着闭上眼,她在这样浓烈得如熬煮热汤的吻中发出一声呻…吟。
他果然停住了动作,松了嘴,而得到喘息余地的读者立马就大口将新鲜空气吸进去,这才得以正常呼吸。
她看着他,脑中千思万绪早就已经捋了个清楚明白,既然在这样冲动的爆发过来她也无法逃离这个既定的过程,那么再继续对抗他对她而言也是浪费力气。
和上辈子是一样的。
从来就没人是她的救世主,就是那个所谓真心爱她的虞冷,也参杂着别的因素在里头,终归是不纯粹的。
或许还不如老实地安歇在这囚笼里头,毕竟在这个她并不熟悉的异世里头,一个无依无靠,两袖清风的小女孩子到哪儿都会碰上磕绊,说不定到时候又会被人贩子给捉到最后不知卖到哪里去。最起码在碧月山庄,除了面对这个时不时神经分裂人格扭曲的变态外,她还是好吃好喝,像主子一样被供着的。
——有什么不好呢?
她心里悲凉地想到,终于彻底沉静下来。
“只要你好好跟了我……我定会待你极好,不比你在神仙谷差。”
神仙谷?她听薛染这么称呼那个地方,心里发笑,不过那儿莺燕环绕,精致怡人,平常人呆着确实胜似仙境。
见她发呆的模样,他眉心一拢,手抚上她的脸,“……仍是不愿意?”
她颤了下,这才抬起头道:“你先松开我……”手被绑住的地方已经发酸生疼,而仰着的姿势让腰板累得紧,想他薛染也不是什么怜香惜玉之人,读者只要亲自提醒他。
不过薛染方才被她那么一闹,心底里的不悦还没彻底消去,见她哭花的笑脸故作冷漠矜持,心底里一阵发痒,起了想要逗弄她的兴致。便也未听她的话将天蓝腰带解开,反而拿着腰带一提,再倾身压下,整座身躯宛若山般沉重地施加在她娇弱的身子上。
她低哼一声,闭了闭眼,睫毛微颤,心想他果然不可能轻易就绕过自己。
他将她后颈立领掀开,唇舌暧昧地顺着她嫩白的肌肤往下滑,边发出一串笑声。
她忍住麻痒的滋味,身子却无可抑制地战抖,嘴里很想脱口说不要,但转瞬想到男人的好胜心,若她一旦开口,反而更会勾起他的战斗欲-望,到时候怕轻易不能了事,故此她强忍着爆粗的心情,紧闭双眼,将周身一切自动屏蔽。
他边笑便欢悦地说,“……从此……你便是我的了……”一边用手将她肩侧的外套褪下,沿着一截碧藕以唇轻触,一下接着一下,感受着唇下身躯害怕地发颤,他笑声里更增添许多肆意的畅快。
如他所说,自此,她又再是他的了……这真是一个悲伤的死循环。
傍晚来临,她坐在梳妆台前,脂粉奁里散乱着一堆的朱钗玉簪,最后她只挑了个款式极为简单的珠花簪把头发一挽,然后把薛染送过来的衣裳穿好,这才开门走出屋外。突然袭来的一阵晚风渗进脖子里头,微凉滋味让她忍不住缩了缩肩膀,朝四周张望了一番,才在屋外早已候着的两名丫环的带领下抵达平素里薛染食膳的雅阁中。
静静半躺在长椅上,身下柔软的毛毯直拖到脚边,桌底下生着紫金小鼎炉,她自觉这待遇就宛若后宫里的贵妃。
其实从她那日被他强硬带回碧月庄后,只床上她切实地发了一回疯就再没有违抗过他。
她静坐中朦胧地想起被他按在床上肆意玩-弄的时候,那天心里头真的是想好了要承受他的怒火,谁知道最后他说了那句话后就停了手,并且一反常态地将她松绑,命人将她好一番梳洗打理,随后带她到一间房屋里安置下来。
临走前摸着她的手说,只要她听话,他必然会疼她,就算未来真腻了,也会有她安身之所。
思绪慢慢回笼,她眯着眼打量着房中精致的一切,模糊而疲惫地想,那么……就等着他对她腻味那天罢,她实在是折腾久了,累了。
闻着着屋里头弥漫着的迷人香气,她觉得有些犯困,刚想把桌底下那紫金小鼎炉给端出来,屋外传来的脚步声令她弯腰的动作一滞,随后不自觉地慢慢直起腰板,目不斜视地朝门口踏进来的人看去。
薛染笑得意气风发,不知道是得了什么好事,他大步走到她面前,自上往下看她,“你倒是乖巧。”说着,弯下腰在她额上轻轻碰了下,随后撩了下衣摆坐到她对头位置。
没一会儿,晚膳便陆续由仆人一道道端了上来。
他指着桌上的菜一道道介绍,“这是龙井竹荪,这是奶汁角,八宝野鸭,金丝酥雀,干连福海参……”絮絮说着,脸上神情很是温和,和昨日强将她抢来的人好似完全变了个模样。
她只是沉默的听着,等他说够了,脸上才显出些神色,伸了手往一盘瞧上去极金贵漂亮的菜上下筷子。
见她如此,他也不知是满意还是不满意,只抿唇笑了笑,自顾也吃了起来。
饭桌上无人开口说话,甚是安静,不过可能是真想通了,加上本来就是个乐天性子的,她也端不住架子,没会儿就被这桌上饭菜给勾得胃口大开,脸上逐渐也就不那么僵化了。
等一顿饭下来,她差点都要打饱嗝,但好歹还是在对面人那含笑的面孔下给忍住了。
他方才吃得极少,多数都在注视她,一定把她方才那饿死鬼般的模样给看进去了。心下一阵不自在,从怀里抽出帕子把嘴巴擦拭干净刚要放回去,却不想对头人忽然站起来,她放回的姿势顿了顿,抬头看向他。
薛染宽袖里抖出一条锦帕,往她脸上嘴角擦了擦,手一挑便将她掌中帕子衔住,竟拿到鼻间嗅了一口,脸上显露出来的神情就连没脑子如她也红了脸。
她回过神来忙伸手要从他掌中把帕子抢回来,而他倒是一个顺势将送上门来的小人儿给揽个满怀,朗声笑道:“这可是膳后甜心?”说到膳后甜心这四个字,声音陡然一转变得低沉,眼光柔软地凝视着她,像是在暗示什么。
她全身一个激灵,骨碌一下从他怀里溜出来,戒备地瞧着他不语。
看她似猫儿般炸毛模样,他又忍不住笑出了声,将那帕子一收,道:“放心罢,我暂时还不会动你,你确实……”目光在她胸口部位游弋半刻,方才意味深长地来了一句,“尚小。”
她简直要在这一刻对这男人刮目相看,从膳后甜心那**意味十足的话到此刻含沙射影她的胸,这哪里是那个一意孤行,霸道孤傲的男人所为?若非他偶尔间人格分裂的症状完全和那时期的薛染如出一辙,这完全就是个和那少年一般无二的调情高手!
她自知不是对手,便耐住性子不去迎合他,省得又错解反扰得自个儿不得安宁。
故此一个气愤扭头,就不再理会他了。
谁想就是她不想干了,人家也不肯把这一页掀过去,竟拿着他给她擦嘴的帕子,猛然一把塞到她怀里来,惊得她差点原地跳起,而对头的人却笑得风姿迷人。
“我拿了你的,我便把我的给你。”
她嘴角抽搐个不停,强忍住内心翻涌的暴躁情绪,只对自己不停重复,这人是又犯病了,又犯病了!
第二十九章 :重生第十七幕
经过餐桌上那硬塞手帕事件后,她就觉着一下午憋着气就没处发,最终那帕子还是被他强送给自己,虽说先前已用自己的擦过嘴,故他后头用来擦拭的锦帕还是干净的,但读者就是嫌弃得不行,等薛染人一不见,就抽出来扔地上踩跺两脚泄气,之后便又自个儿捡起来拿回去清洗了一遍,洗完那放竹竿子上晾着等干。
她坐在外头边晒着太阳边想,到底她是哪儿就吸引薛染这么对她放不下手,挂在心上。
论样貌也就家养的小清新,比不上外头千娇百媚的花圃里那一群锦簇;论脾性是那山里头乱窜的野猴子,比不上那深闺里亦或者专人调…教出来的姑娘来得好;论才能技艺简直就是一塌糊涂,人山野村姑还是砍柴烧水做饭呢,她这是五指不沾阳春水,啥也不会干。
说白了,就一愣头青,直肠子,硬脾气的小姑娘家子,怎么就被这看过无数美人,应当眼界甚高的薛少庄主看上了?
她想着摸了摸窗口竹竿架子上的锦帕,见干了,便拿下来收进怀里,深深感慨了一声,果然是女主光环普渡众人啊,简直是无差别攻击,且一击必杀。
正当她试图以这种方式来调侃缓冲自己糟糕的心情时,耳边传来一道娇软柔媚的女声。
“哟——这不是主上放在心上宠的小主子吗?”
她抬眸看去,就见一身紫衫罗裙打扮的高挑女子站在门口,笑颜灿烂,然目光中带着挑衅之意。
这时候读者才忽然想起自己似乎遗忘了什么,这个一直战斗在前锋的黑女配,原名绮莹,现今改为紫衫的美貌女子。
她本以为自己就要对着那个蛇精病过日子一直到他腻味为止,但这张熟悉面孔的出现打破了她死寂的心,她突然又燃起斗志,眼睛陡然一亮,仿佛常年吃着馊水窝窝头的人猛然瞧见一桌满汉全席摆在自己面前。
本懒洋洋倚在窗台前的人慢慢直起身来,眉开眼笑地朝着紫衫道:“啧——这不是绮莹姐姐吗?”
已改了名儿的绮莹皮笑肉不笑地扯了下嘴唇,原想着她比自己先入碧月庄,按辈分资历都是矮一头的,却不想少庄主竟把她好胜养在这个院子里,听说这院子是少庄主亲生母亲过世前住的屋子,一直都搁置着无人入住,但每日都叫专人打扫清理,可见其对这院子的爱护重视。
初在神仙谷时她就瞧她不顺,明里暗里想给她下绊子,却叫主上维护得极好,根本寻不着茬子。不想,她这刚来庄子的第一日就住了进来,怎生不让她嫉妒厌恨。
这丫头要相貌才艺都是下等货色,怎么的就一个个都护着她当宝?
见紫衫虽笑颜璀璨,但眼底里藏着的嫉恨十分显露,她面对这番情景,反倒是找到自己的用武之地,比之和薛染少年相处时要自然镇定的多。
那厢人影一动,便已款款渡步至她身侧,读者自然走不出那步步生莲的妖媚身姿,毕竟这小身板就是个豆蔻少女该有的。故此她便立在原地也不动,既然是人家上门来找茬,她也就两眼瞧着这前世里就恨她恨得牙咬咬的紫衫,今生里又狭路相逢的绮莹,到底能使出什么奇妙招数来。
她笑眯眯迎紫衫坐下,道:“差点忘了姐姐是先妹妹进了碧月庄的,今姐姐来寻妹妹真叫妹妹吓了一跳。”
紫衫亦是笑,捂着嘴和当初读者初到神仙谷时一样妩媚,“……这不是听庄子里头的管家说又有新人入庄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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