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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魄孤星-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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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格外信任他,才智不知道,但这份辣性,一般人身上还真不好找。”

人不可能永远是强者,但碰上强者,你要敢拨刀。

宫九不过区区三魄师,对上五魄师,却半点儿不见畏惧之态,这就是气势,而绝大部份人身上缺少的,就是气势。

陈七星发现异常时,前面的船距离约一百丈,后面的船距离还要远些,约一百二三十丈,而在他砸毁前船的这段时间里,后面的船已驶到百丈以内,船头上站着一个蒙面人,看陈七星飞掠而来,他脑后魄光一现,显出四条光柱,竟也是一名四魄师。

“一个蒙面,一个鬼面,这两人是一伙,不是一伙?”陈七星心下思忖,但不管是一伙不是一伙,老主意,砸了船再说,没了船,鬼面人也好蒙面人也好,要攻上船来,只好借魄托形,到时陈七星站在船上,脚踏实地,自然大占上风,就算不站在船上,以他的沉泥陷甲,就在江面上斗,也要强得多。

蒙面人自然也看到了陈七星砸毁前船的情形,留了神,不等陈七星靠近,他已放出魄来,一魄护体,是个枣树魄,满树的枣子,一颗颗红亮亮的,煞是好看,随后放出个器物魄,却是一只亮银锤,八棱四面,月光照射下,银光闪闪,但并不仅仅只是好看,眼见陈七星到了三十丈左右,他亮银锤霍地变大,约有凳面大小,迎住了月光,一束光对准陈七星眼睛就照了过来,以光制敌,和狗肉胡当日以向日葵盘反射太阳光有异曲同工之妙。

“这人的亮银锤还有这么一手,难怪他在后面船上,好反射月光呢。”一看光柱过来,陈七星把眼睛一闭,上面血鹰灵目仍旧看得清清楚楚,花拳凝足了劲,照着船侧,一拳轰去。

蒙面人原想着射住了陈七星眼睛,陈七星看不清得后退呢,没想到陈七星完全不受影响,急收锤来迎时,已是不及,陈七星一拳轰在船侧,顿时就轰出个大窟窿来。

一拳肯定不够,但蒙面人亮银锤下来了,再要轰,要过蒙面人亮银锤那一关,蒙面人也做好了准备,一面大声命令船夫水手下舱补漏,一面把亮银锤垂下,横在船前,不想陈七星忽地变劲,花拳不打了,红颜白骨张弓搭箭,一箭就射了过去。

蒙面人急横锤一格,把白骨箭格开,陈七星出手不停,嗖嗖嗖连射三箭,再又变劲,弓一收,花拳一拳轰出,陈七星由箭变拳,只是呼吸之间,白骨箭还没到呢,花拳又轰出去了,蒙面人完全顾不过来,刚格开白骨箭,亮银锤没来得及往外送呢,“轰”的一声,先前的窟窿上又挨了一拳,几个下舱堵漏的水手大声惨叫,给轰得四下跌飞,窟窿扩大一倍,再也没法子堵了。

全力截堵之下,船仍给砸毁,蒙面人惊怒交集,霍地往江中一跳,借着枣树魄以魄托形,亮银锤高高举起,照着陈七星一锤砸来。

如果前面的鬼面人也只是个四魄师,那这蒙面人下水,对陈七星来说就是个绝好的机会,蒙面人魄力本身远不如他,又还跳进江中,要以魄托形,以魄托形要耗费魄力减弱亮银锤的威力不说,水面上移动速度还慢,陈七星拳箭交错,他可以肯定,最多五十招,可以取了这蒙面人性命,可问题是,前面那鬼面人是个五魄师,实力太强大了,如果说蒙面人能死撑陈七星五十招的话,前面的宫九只怕十招都撑不过,虽有强弩,起不了太大作用。

果然,就在陈七星略一犹豫之时,便听得宫九一声厉叫:“放箭。”

“嗡”的一声,十二具弩齐放,放出震人心魄的嗡嗡声,但鬼面人身子一闪,同时蟠龙棍狂舞,闪开一半,格开一半,十二枝劲箭,竟没有一枝射到他身上,强弩虽劲,上弦太慢,尤其相对于身手快如电闪的魄师来说,简直就是老牛拉破车,想上好弦再射第二箭,黄花菜都凉了,事实也是如此,鬼面人一格开箭,蟠龙棍顺手就扫了过来,沿着船面一扫,十二名武士全给扫入水中,个个筋折骨裂。

宫九不敢硬架鬼面人的蟠龙棍,身子往后一闪,一魄护体,一株老桂树,两魄放出,一只铁鹞子,一头苍狼,鬼面人全不放在眼里,蟠龙棍一舞,棍影如山,铁鹞子急往上一钻,苍狼也是翻身回走,根本近不了身,而鬼面人反手一棍,照着宫九便捅了过来,宫九急往后一退,鬼面人顺脚就跟上了船,如果在陆地上,宫九只是游斗的话,撑个百八十招,也不是做不到,但船上只有那么大,怎么游斗法儿,陈七星一看这情形,暗暗叹气,只得放过蒙面人,回身急掠。

“宫老莫慌,我来助你。”瞬息之间,宫九已给逼得连连后退,不过陈七星的沉泥陷甲在水面上移动速度也相当快,人末到,声先起,而箭更在声先,白光一闪,一箭到了鬼面人胸前。

鬼面人对陈七星的白骨箭到是不敢轻视,不及追打宫九,蟠龙棍一拨,先把白骨箭给拨开了,往前一纵,站在了船尾,横棍身前,哈哈狂笑。

陈七星知道他笑什么,陈七星砸船的本意,就是想让敌人无船可坐无法借力,江面上以魄托形,敌人来再多,他也可倚船而斗,稳居上风,不想鬼面人先他一步上了他的船,这下好,他在水上,鬼面人反到站在了船上,形势颠倒过来,鬼面人如何能不笑?

陈七星也只有苦笑了,还好他的沉泥陷甲在江面上影响不是太大,狂吼一声,花拳凝足十成劲力,猛然轰出。

“来得好,让本座试试,看你到底有多少斤两。”鬼面人大笑声中,挥棍迎击,棍拳相交,轰然巨震,便如天际打了个闷雷,陈七星身子一晃,半截身子给压进水里,身子后仰,退出数丈,带起两条巨大的水浪,而鬼面人身子却只是晃了一晃。

这一击,陈七星试出了鬼面人的功力,与祝五福比,还略有不如,但问题是陈七星在水面上不太好借力,所以明显落了下风。

但陈七星身子一旋,大步跨前,忽又一拳轰出,而在鬼面人身后,宫九驱动两魄,也是狂攻上来,而另一面的蒙面人也正飞赶过来,看他的来势,明显和鬼面人是一路。

现在的情势,一是陈七星宫九联手把鬼面人赶下船,那么两人一面倚船而斗,一面快速开船,鬼面人与蒙面人在江面上不好借力,两条船又都给砸毁了,只好望船兴叹,即便死缠烂打也绝占不到半点上风。

一是鬼面人能撑到蒙面人赶过来,陈七星再强,可也撑不住一个四魄师一个五魄师前后夹击,只有闪开,那宫九就只有跳水,借陈七星掩护逃上岸去,而上了岸,双方都不爱水面影响后,鬼面人一方实力明显就要强出一截,陈七星即便施展幻日血斧,也不一定就杀得了鬼面人,至少短时间内绝无可能,两招杀了祝五福,那纯属意外,这个意外绝不会在鬼面人身上出现。而宫九则绝对斗不过蒙面人,如果都是一魂之内的魄,例如宫九是两魄师蒙面人是三魄师,两魄斗三魄,那还难说,可蒙面人是两魂四魄,相差一魂,由形变之境飞跃到了灵变之境,那就完全不具备翻盘的可能,铁定要输。

第一百二十八章 轻衣

就中的情势,无论是陈七星宫九还是蒙面人或者鬼面人全都清清楚楚,因此陈七星不顾一切猛攻,宫九舍出性命夹击,而鬼面人虽撑得艰苦之极,一双脚却死死钉在船头,半寸也不肯移动,而数十丈外,蒙面人借着枣树魄托体,亮银锤飞砸水面,推着身子飞速冲来。

就在这时,左岸突地窜出一条身影,在江面上飞掠,竟是快如游蛇,霍一下就到了船头,魄光一闪,射向宫九。

这人在江面上移动,速度居然如此之快,无论是宫九,鬼面人,还是陈七星,全都吓了一跳,但这人飞掠时身上没有魄光,好象还不是以魄托形,到底怎么回事?不过这会儿没人有时间仔细琢磨这个,那人来得实在太快,宫九躲闪不及,索性不躲,上鹞下狼,迎头急撞,而鬼面人堪堪架开陈七星一拳,蟠龙棍反手后射,侧击那人腰胁,陈七星隔得远,却是张弓搭箭,一箭射了过去,三人竟是出奇的心意相通。

那人或许不把宫九的铁鹞苍狼放在眼里,但陈七星的白骨【箭鬼面【人的蟠龙【网】棍可不是闹着玩的,或许他也想不到陈七星两个斗得好好的,为一个宫九却会联起手来,没办法,眼见已破开宫九两魄,却仍只得后退,一个旋子,将一棍一箭尽数闪开。

到这会儿,陈七星几个才看清那人的样子,一个中等身材的汉子,肤色非常的白,月光照耀下,仿佛一块白玉,两眼特别亮,就如白玉上镶着的两颗黑钻,看不出年纪,好象三四十岁,又好象四五十岁,然而与他眼光一对,那眼光中的幽远深遂,却仿佛是经历了千年的岁月。

“谭轻衣。”宫九最先惊呼出声。

“谭轻衣?”陈七星大吃一惊:“这人难道是当世三大圣尊中最神秘的谭轻衣?”

灵山轻衣,天狼独尊,三大圣尊中,谭轻衣排名是最低的,但之所以低,不是他魄力最弱,而是他最神秘,他以太监之身,修成六魄圣尊,服侍三代天魄大帝,几乎绝足不出皇宫,江湖上他的事迹最少,这才是排名最低的原因,至于魄力高低,三大圣尊从未碰面,谁高谁低,恐怕三人自己都不知道,但三人都是六魄圣尊,却是明明白白峙立在那里的。

绝足不出皇宫的谭轻衣,居然到了这里,而且出手突袭宫九,这叫陈七星如何不惊。

鬼面人一跃,陈七星也同时往右侧一闪,前有谭轻衣,左有鬼面人,他后面还有个蒙面人呢,本来最好的是往船上跳,可面对谭轻衣这样的六魄圣尊,他可不敢冒险。

这时蒙面人已经到了,本来蒙面人打的主意,是要从后夹击陈七星,谭轻衣一现身,蒙面人也不敢动手了,跃上船,与鬼面人并肩站在一起,两人果然是一路的,包刮陈七星宫九在内,四人八只眼睛齐齐看着谭轻衣。

谭轻衣一击不中,身份给喝破,到拿出了大宗师的架子,退后十丈,背手而立,眼光在鬼面人脸上一扫,移到了陈七星身上,上下打量,似乎对陈七星身上的沉泥陷甲很感兴趣,虽然他只是背手而立,但眼光有若实质,陈七星的感觉中,沉泥陷甲竟仿佛挡不住他的眼光,给生生刺穿了,心下暗凝。

宫九忽地大叫起来:“谭轻衣,你说句实话,指使戴回春害死老亲王的,是不是皇上。”他紧紧盯着谭轻衣,身子前弓,可以看到微微的颤抖,语音悲愤,显得十分激动。

听到这他这话,陈七星心下一跳,所有指使戴回春借洪江之手暗害老亲王的势力中,陈七星惟一没去想的,就是当今皇上,宫九这一说,他才想到这点,确有可能,当今的天魄大帝,其实当得颇为憋屈,无论政权军权财权,都没在自己手里,政权军权都牵涉到庞大的官僚集团,想收回不容易,惟有老亲王手中的财权最容易夺回来,暗中对老亲王下手,以太监夺回明里的产业,再让谭轻衣夺回暗帐,把暗里的财富也掌握住,有了钱,便可大展拳脚,天魄大帝如果真是有野心有机心的主,这么做,完全有可能,而绝足不出皇宫的谭轻衣突然出现在这里,恰就证明了这种推断。

“大胆。”谭轻衣低叱:“竟敢对皇上不敬?”

“是我不敬,还是昏君无德。”宫九霍地伸手,指向谭轻衣:“你敢说,那昏君从未对老亲王起过黑心,你敢说,他真的就不是暗害老亲王的幕后黑手?”

他戟指如铁,嘶声狂叫,口沫横飞,区区三魄师,却仿似浑没把谭轻衣这六魄圣尊放在眼里。

百战老兵,单人独刀,敢斜视百万大军,不是轻狂,而是渺视生死的气概。

因着猜测天魄大帝是暗害老亲王的幕后黑手,宫九愤怒欲狂,激怒之下,同样有了这种漠视一切的气势。

谭轻衣六魄圣尊,气势浑然,如山如岳,这时对上狂暴的宫九,却是微微一滞,道:“你有什么证据?”这句话,气势已然是弱了。

宫九猛地踏前一步,伸指向谭轻衣一点:“你出现在这里,就是证据。”

也是,天魄大帝若对老亲王留下的暗帐不感兴趣,几乎绝足不出皇宫一步的谭轻衣就不会出现在这里。

看着宫九因激愤而颤抖的指头,谭轻衣眉头微微一凝,随即一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即便真如你所说,圣上要拿回暗帐,有错吗?”

宫九一愣,蓦地里狂笑起来:“王爷,你听见了没有,王爷,你听见了没有,亏得你兢兢业业,忠心无二,竟就是这么个下场。”

“他若真是忠心无二,又何来明帐暗帐之说。”谭轻衣冷笑。

“防的就是兔死狗烹,和忠心无关。”宫九怒叫。

在这种问题上争执,显然不可能有个什么结果,谭轻衣不想再和他争,转眼看向鬼面人,眉毛轻扬:“你想和皇上作对?”

鬼面人略一犹豫,一抱拳:“即是圣尊亲自出宫,我们不敢插手。”话里的意思,是给谭轻衣这六魄圣尊面子,可不是说不敢和皇家作对,这世道,跟皇家作对的人还少了吗?说完,两人转身就走,跃入江中,借魄托形,不多会便上了岸,隐入夜色中不见,不过陈七星可以肯定,这两人不会真个离开,必然在远处看着这面,看暗帐到底会落在谁手里。

但两人这么一走,陈七星就头痛了,本来是个三角阵,他和宫九联手为一方,鬼面人和蒙面人联手为一方,谭轻衣独占一方,三方中,鬼面人两个的实力最强,无论对上哪一方,都稳居优势,陈七星则是最弱的一方,但鬼面人与谭轻衣两方互相牵扯,他便可就中取利,结果鬼面人说走就走,三角之势破开,他独对谭轻衣,可就半点把握也没有了。

谭轻衣眼光又移到陈七星身上,冷冷的道:“沉泥陷甲不错,再练十年,或可与本尊一斗,现在滚吧?”

陈七星哈哈一笑,往前一纵,霍地挡在了宫九前面:“十年太久,只争朝夕,来吧,让我见识一下名动天下的春风飞剪到底有多大威力。”

谭轻衣的主魄,据说是一把飞剪,名为春风剪,因此有轻衣飞剪春无迹,灵山雪后鸟留踪之说,灵山是说的薛灵山,薛雪同音,薛灵山的主魄是一只铁爪,形如鸟爪,名为青鸟爪,威力奇大,给他青鸟爪抓上,可不是留踪,是要命了。

声未落,花拳凝足十成劲,一拳轰出,手却在身后做个手势,让宫九快走。

谭轻衣能在江口中快速移动,不是以魄托形,而是借的一枝芦苇,然后以魄催动,所以反而比以魄托形移动要快,但以魄托形可以借魄发力与人在水面上争斗,而芦苇只能微微借一点力,能把身子托起来就相当不错了,再想站在芦苇上和人打斗,绝无可能,因此陈七星这一拳轰出,绝不留手,却暗暗留心,提防谭轻衣闪身上船。

“你即然自己找死,本尊就成全你。”谭轻衣低叱一声,脚下魄光一现,现一朵青莲花,托住身子,另一道魄光射出,魄光中现一物,是一把剪刀,式样和平常人家所用的剪刀并无二致,略大一点,色呈淡青,便是他的主魄春风剪了。

春风剪迎上陈七星花拳,堪堪撞上,春风剪忽地张开,迎着花拳就剪,“嗖”的一声,陈七星这十成劲道的一拳,竟给飞剪轻轻剪住,陈七星五脏中更大受震荡,花拳差点儿凝劲不住,几欲破散,顿时大惊失色。

花拳旋转下发出的十成劲,能有幻日血斧鬼刑斩九成左右的劲力,给谭轻衣飞剪轻轻剪住,这个正常,便以幻日血斧鬼刑斩十成劲道,对上飞剪,也绝对要输,更何况是九成劲道,但陈七星之所以吃惊,是谭轻衣这一剪,劲力实在太强劲了,花拳本体是幻日血斧啊,这一剪,竟差点儿将幻日血斧剪破,这也太夸张了,尤其谭轻衣这一剪,看上去是那么的漫不经心,真如一个熟手的裁缝,随手的一剪,根本就不费力气,又如早春二月的风,轻轻的刮过,却就大地回春,真可谓是举重若轻。

第一百二十九章 剪春风

无论是一魂三魄的形变,还是两魂五魄的灵变,魄上发出的力道,都是本体魄力与外借的魄魄力之和,不可能凭空再多出另外的力道,而到了三魂七魄就不同,三魂七魄神变之境,可以借天地水火五行四象之力,象谭轻衣的这春风剪,魄力细分开来,一是他本体修成的魄力,第六个魄,二是春风剪这个器物魄拥有的魄力,然后就还有外借的天地水火五行四象之力,等于是三力合一了。

虽然春风剪也只是个器物魄不是宝光魄,魄力较之于祝五福的赤霞剑鬼面人的蟠龙棍之类,不会强上太多,但可借天地之力,就等于多了一个力,哪怕就是祝五福的赤霞剑到了谭轻衣手里,借天地之力修出来后,也要强得多,问题是,陈七星的幻日血斧并非凡物,春风剪魄力强是情理之中,但一剪差点剪开他的魄,这就强得有点儿逆天了。

“他的春风剪是借什么鬼东西修练的,怎么可能如此之强?”陈七星又惊又疑,他却不知,谭轻衣心下也是暗暗吃惊,谭轻衣这一剪,看似漫不经心,其实也用上了差不多十成力,安心一剪就要破了陈七星的魄呢,不想陈七星一个草头魄,一剪过后,居然毫发无损,怎能不惊?

陈七星拳力一旋,将春风剪甩开,拳一收,竟是有些不敢打出去了,那一剪的感觉,实在让人心悸,弓一搭,一箭射出,同时急叫:“宫老,快走。”他先前的手势,也不知宫九是没看到了呢还是犹豫,竟然没动身。

“阴孽之物,也敢献宝。”谭轻衣似乎动了火,春风剪迎着白骨箭一剪,将白骨箭轻松剪灭,霍地加速,向陈七星疾射过来,其势如电,让人惊心的,还不是那份快速,而是陡然变大,一把小小的飞剪,却带起惊天的气势,仿佛突然间变成了两条飞龙,互相缠绕着咆哮着,又仿佛是两道巨流,互相冲撞着撕扯着,而前路所有的一切,都将被它们毫不犹豫的吞嗜。

先前那一剪,陈七星虽然大吃一惊,但还能稳得住神,但这一飞剪过来,陈七星却是心神急震,仿如面对大河奔流,山岳飞崩,心中生出一种全然的无力感,几乎就想束手待毙。

心神急凝,知道硬挡是绝对挡不住的,口中叫:“宫老快闪。”自己同时飞身侧闪,身一动,弓也搭上了,嗖嗖嗖连射三箭,即便射不中谭轻衣,至少也要让他不能肆无忌惮的追拿宫九。

无论谭轻衣的春风剪有多么厉害,想三五招间杀了陈七星,那也是绝不可能的,所以谭轻衣的主要目标也是在宫九身上,他这一剪,是全身魄力所凝,本来想借着这一剪之势,冲上船来,即便伤不了陈七星,也要趁势拿住宫九,不想陈七星人闪开了却还射出了三枝箭,谭轻衣春风剪不空,只好身子一闪,闪了开去,有他这一闪的空档,陈七星已落到船尾,第四箭又射了过来。

白骨箭对谭轻衣有威胁,不大,这时春风剪转过头来,一剪就剪灭了,身子前冲,往船上冲来。

而宫九站在船中,一直不动,先前陈七星叫他走不走,这会儿谭轻衣往船上冲来了,他还是不动,双手抱着个盒子,搂在胸前,盒中装着的,估计就是暗帐的帐册了。

宫九突然呆傻,陈七星急坏了,大叫:“宫老,宫九,快走啊。”同时连连放箭,但谭轻衣春风剪挡在前面,白骨箭去一箭他剪一箭,轻松随意,跟农田里剪麦杆差不多,两箭过后,谭轻衣已到了船上。

便在这时,宫九突地哈哈狂笑起来,随着他笑声,身上突地起火,一下就烧成了一个火人。

“宫老。”陈七星大惊急叫,却是无可奈何,中间还隔着个谭轻衣呢,他即便裹着沉泥陷甲,也不敢硬接谭轻衣的春风剪,先前那一剪的气势,实在太惊人了,他不敢保证,沉泥陷甲就一定挨得起春风剪一剪。

“老匹夫该死。”一见宫九身上突然起火,而且火势如此猛烈,谭轻衣知道必是宫九预先做下的手脚,心下惊怒,一道魄光射出,形如一爪,要把宫九抱在胸前的盒子抢过来。

宫九虽然全身起火,神智却仍然清醒,见谭轻衣魄光射过来,他霍地一声狂叫,双臂用力,只听咯嚓声响,那盒子给挤得稀碎,还不止是挤碎,整个盒子居然给他挤进了身体里去,他双臂是环抱着胸的,本来隔着一个盒子不说,就算不隔着盒子,双臂只那么长,左臂最多到右胁,右臂最多到左胁,可他这一狂力挤压,双手居然穿了过来,左臂绕过来,又到了左胁,右臂则到了右胁。

要怎么样才会出现这种情况呢,就是他不但把盒子挤进了胸膛里,还把自己的胸骨给挤碎了,手伸不过来,是因为胸骨隔着,这时双手能环绕过来了,就说明胸骨再没有在中间隔着了。

陈七星想明白了中间的情由,整个人都呆住了。

这是怎么样的一个狠人啊,要怎么样的决心,才能用自己的双手把自己的胸骨挤碎?

谭轻衣也是一呆。

这时他要抢盒中帐册,几乎已完全不可能,不但盒子碎了,连碎盒带帐册还尽数挤进了宫九胸膛中,然后胸腔还整个挤碎了,要这些帐册,要去宫九稀碎的胸腔骨血中翻找,而宫九整个人在着火,这火不知怎么回事,烧得特别大,整个人浇了菜油一样,明显也是宫九弄了手脚。

“好,很好。”谭轻衣点点头,他素不服人,这会儿到也暗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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