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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认命吧-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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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君一样么?若真如此,我何必就你?起码他如今便是天下之主,做他的娈宠,我还能多得几分好处。”
  一句话说得朱煊如被雷殛,心也冷了下来,顺着宣帝的力道撤开了双臂。他看着宣帝双手微颤,将衣服紧紧裹了一圈又一圈,腰线却透过紧裹的衣袍显了出来,仿佛比从前清瘦了许多,更有种他从未想过的动人之处。
  他忍不住伸出手拈住了宣帝一片衣角紧紧握住,在宣帝背后低声承诺:“你搬入景福殿前,我一定为你杀了昏君。只是临川,你从前的许诺还算不算?”
  许诺?宣帝停下手,思索了一回。他给朱煊许过什么诺?对了,是只要他不造反,自己就不杀他。于是宣帝转过身来,对着他正色说道:“天子无戏言,若阿煊真为我夺得大位,我必不违誓,否则神鬼共……”
  朱煊捂住他的嘴,唇角微微翘起:“不必起誓,你我心知即可。我为你夺得皇位,你可要与我……永不相负。”



11、风波
 
  朱煊动作极快,不过五日间,便安排好心腹,欲在上元当晚,成帝在宫门上观灯,与民同乐时行刺。
  宣帝私下盘算一回,也觉着这日子选得不错。上元之夜人潮最拥挤,宫门两侧还要扎花山子,布下灯山灯海,供皇家与民同乐。那时人多手杂,刺客一击得手便可混入众群中逃走。若不能得手,朱煊便正好带兵以剿匪之名,放冷箭射杀成帝。
  且他当时必与成帝同立在宫门之上,任人也不会怀疑到他这个只差不曾册立的储君有谋害皇帝之嫌。
  只是他们计划虽好,当中却出了一点岔子,几乎未能成事。
  就在初九朝会上,宗正寺卿贺徵上表奏请成帝为宣帝立妃。
  宣帝闻言,心中便是一颤。
  自除夕那日成帝发了狂,他就回去叮嘱了淳于嘉不要叫人奏请立妃,这贺徵又是怎么会提起此事的?不过……无论如何,他还是感谢贺徵这份心意,待他登基之后,便冲着这道表章,也得给他升一级。
  成帝竟也是笑着听完这表奏的,甚至还赞了贺徵两句忠正尽职,又自提起:“临川王将为王储,王妃便不能以普通宗室之妃视之,而要有母仪天下之德。此事便交由宗正寺再议,待年后便可徐徐挑出人选,务必使吾弟得一贤妻。”
  宣帝连忙跪下辞让,成帝下了龙座亲手扶他起来,亲和关切地说道:“吾弟不可多礼,你我兄弟便如一体,朕怎能不关心你立妃之事。”
  宣帝双手被他攥得生疼,心下微沉,顺势站起身来,低声说了句:“臣弟不敢。”
  成帝手上加力,又攥了一把才放开他的手,回到座上温言笑道:“父皇在日,因吾弟尚年幼,不曾为他操持此事,如今既事关大统,朕便亲自替他挑选佳人——皇弟散朝后便随朕回宫,你我兄弟之间无话不可谈,朕总要得了你的主意才好做主。”
  宣帝重又谢恩,回去站好后,目光不由主便向下寻着朱煊。朱煊亦是双眉紧皱,唇角抿出两道深纹,带着几分自责与恳求之色看着他,双手交拢在身前,极快地比划了两下。
  那是“十五”。朱煊之意,是让他再忍耐一时,等着十五起事。
  罢了,不过区区数日光阴,怎么熬不过来。宣帝心中长出了口气,垂下头静静听着朝臣奏报,将国内形势一一记在心中。还有短短五日这天下便要落入他手中,到时如何安抚四方,将成帝之死彻底压下,他都要经心为之,免教自己声名受损。
  再就是,专心听些正事,心里也就不会老想着待会儿到了后宫会有何遭际。
  早朝并不算长,又议了几件事就散了。成帝站起身来,含笑向他伸出了手:“皇弟勿害羞,且先随朕回宫议一议你的终身大事吧。”
  宣帝便也低头笑道:“皇兄莫要取笑。”陪成帝做足了兄友弟恭的面子,随在他身后出了宣政殿。
  一路行至景福殿,屏退随侍宫人,成帝便翻了脸,神色冷如凝霜,扳着宣帝的下巴看了许久,微带着恨意说道:“姓贺的竟敢妄议皇族之事,这个宗正卿是干得不耐烦了么?我家阿挚合该只为朕一人所有,哪是那些庸脂俗粉碰得的!”
  宣帝一语不发,任由他将手探入自己怀中搓弄,脑中只想着朱煊传给他的讯号。十五……哼,到那时他便将成帝的尸身偷偷换下,将他挫骨扬灰,撒于宫城之外受万人践踏,以报这些日子所受之辱。
  椒房内暖香融融,帘幕低垂,宣帝已极是习惯于此,顺从地偎于成帝怀中,由着他摆布。
  却不知成帝今日又犯了什么失心疯,将他衣衫剥尽,拿雪练紧缚手足,系在床柱之上,晾得如同翻肚的蛤蟆。那丝缎系得极紧,虽不至损伤肌肤,但要动一动却也是绝无可能。
  成帝将他束好之后,眷恋不已地轻抚着他的面颊,痴痴说道:“都是贺徵可恨,早晚朕要将老贼流于边塞,以惩其离间我兄弟之罪。阿挚,朕爱你如此,你可肯为朕守身如玉,一世不碰女子?”
  宣帝心中暗暗冷笑,面上却恭顺无比,应声答道:“臣弟此身俱属圣人,如何还能违逆上意,复有别样心思?”
  成帝闻言,目中渐渐漫上决绝之色,低头在宣帝唇上亲吻良久,摩挲着他微红的面颊道:“朕就知道阿挚也和朕心意相通。你且暂等一等,朕一会儿便来与你相会。”
  说着便替他盖上锦被,又将幔帐重重放下,留他一人在殿内。出门后,成帝即吩咐车驾,直奔内库而去,不移时从库中捡出一副金盒,拢在袖中,重回了景福殿。
  宣帝独自被缚于暗室,耳边只闻自己呼吸声,也不知时间过了多久,成帝仅去了顿饭工夫,他就觉着少说已过了两三个时辰。殿门大开之时,他甚至有些欣喜,但听着那轻缓的脚步声步步逼近,方才的欣喜又化作了一丝忧怖无奈。
  床幔终于被人掀开,成帝尊贵威严又不失潇洒风流的面容重新出现在他视线之内。
  “阿挚……”成帝坐在床头,将袖中金盒打开,从中取出一粒腊丸,在指尖捻碎,露出其中雕着金色花纹的小小红丸。“这药是海外供上之物,朕本舍不得用在你身上,只是今日贺徵之言实在令朕心焦……”
  宣帝虽不知这是何物,但也猜得到绝非什么该用到人身上的好东西,尽力扭转过头说道:“皇兄何必用这个,皇兄但有所命,臣弟无不尽力奉承,未必要借助药力……”
  成帝面上也是一片怜惜之色,手下却不留情,直接以两指挟着那药丸,探进了他后廷之中,然后挺身密密埋入,将那药丸顶至深处。
  那颗药丸沾着他的体温便即化成一股浆液润泽壁间。宣帝只觉身下药液淌过之处如被万蚁所噬,唯有成帝动作时才略微缓解一下。那种极致的需求绵绵不绝地涌上来,将他的神智全数遮蔽,只知不停向成帝求索。
  坠入万丈深渊之前,他耳旁恍惚听到成帝说道:“阿挚,你快活不?再多用几回这药,你的身体便只有叫朕碰时才会快活,再也不会想要女人了。”
  后来成帝在他身上泄了几回,他体内却仍如火烧一般,几无缓解。成帝见他全身都被炙得粉红,两颊却是苍白异常,神智几乎全失,手脚也被勒出了深深印痕,心中也有几分悔意。
  然而事已至此,成帝也不愿退后,便将他手脚上的白练松开,起身拿了些助兴的药物打算服下。
  正在此时,门外忽传奏报,说是边关八百里加急,西戎藏云太子率大军侵入宣府。守将殷正防备不及,已连弃两镇,损失数千兵员,粮草无数,大将军朱煊及兵部诸人已在垂拱殿外候通传。
  成帝连忙扔下手中药物,抢过军报看了几眼,胸中惊怒交加,恨恨骂道:“西戎怎地赶在这寒天雪地出兵?殷正这废物,丢了这些人手东西,还有脸来向朕哭诉吗?守不住宣府,他就提头来见朕!叫人备车,去垂拱殿!”
  骂过了太监,回头看见犹在辗转呻吟的宣帝,却也无可耐何,匆匆在他面上印下一吻:“阿挚且在此等朕一会儿,待处置了宣府之事,朕便回来陪你。”
  他换了衣服匆匆离去,却没发现身后帐中,宣帝已缓缓坐了起来,目光阴沉地看着他的背影,唇角滑下了一丝血痕。
  成帝走后,宣帝便强撑着捡起地上衣物换上,满头乱发也不加裹束,直接拢入帽中。几度情丨欲漫上时,便咬破舌尖维持清醒,扶着一室家具走到了门外。被廊下冷气一冲,他心头也清明了一丝,随意叫了个侍卫,紧紧把着他的手臂便往殿外走去。
  那卫士怔了一怔便道:“王爷,圣上吩咐,要你在殿中休息。”
  宣帝双眉倒竖,目中露出无限威严之色,用出了他平生最有效的看家本领——王霸之气。在如此强烈气势压迫之下,那侍卫无法不屈服,便找来太监替他备了轿,只是不敢直接送他出宫。
  宣帝正了正帽子,随手擦净唇边血迹,漫不经心地应道:“无妨,圣人应在垂拱殿商议军务,你等只需送我过去便是。”
  颠簸这一路,宣帝只觉身上无处不难受,将掌心掐得鲜血淋漓,才免于泄露哀鸣。暖轿停下之后,宣帝便踉踉跄跄地走到殿门外,每走一步,都觉着腿上有东西流下,磨擦之间,那一直紧绷着的分丨身更是胀痛难当。
  直到殿门之外,他又狠狠在舌尖上咬了一口,咽下腥甜鲜血,推门进入垂拱殿,当着满殿文臣武将直接跪了下去:“皇兄,西戎大军这回特意选在严冬进攻,就是欺我夏军不耐寒冷,便是此时选调兵士,到了宣府怕也要因寒冻失了战力。臣弟不才,愿为皇兄分忧,请皇兄许臣弟到边关督战,以壮三军士气。”
  成帝面上隐隐掠过一丝不悦,却还笑着叫人搀他起来,替他搬了坐椅。“吾弟即将入主东宫,这才是国之大事。西戎不过藓芥之患,岂需吾弟费心?你只管留在京中,战阵之事自有众将主张。”
  朱煊见他面色苍白已极,嘴角隐有血丝,这么冷的天里额上还挂了许多细密汗珠,便知他情形不好,因便越众而出,奏道:“陛下,宣府之事甚为急迫,调兵一是时间紧迫,二如临川王所言,战力怕也难发挥出来。临川王若能亲临战局,正好鼓舞士气——如若皇上不放心临川王安危,臣愿以项上人头担保。”
  成帝愠怒道:“朱煊,你这是威胁于朕了?”
  朱煊低头抱拳:“臣不敢,只是宣府是产铜之地,一旦有失,怕是要白白送与西戎无数钱帑装备,今后彼我之势,却要掉过来了。事不宜迟,臣今夜便须入军中,请陛下决断。”



12、只待东风 
 
  宣帝便扑到朱煊身旁,伏在地上一同求道:“陛下,臣弟深荷圣恩,至今却一毫未能报答,常感愧对陛下厚爱。请吾皇下旨,令臣弟能代陛下巡视边关,扬我国威,但有些微功绩于国,亦是臣弟一片孝敬之心!”
  成帝深深盯着他的后脑,目光锐利得几乎要穿透头骨看到他脑中所思所想。然而朱煊已示意兵部诸人,一同俯首奏道:“请陛下下旨。”
  这样的请旨几乎形同逼迫,成帝心中怫郁,但想到边关战况,又有几分松动。他看着伏在下方的宣帝,脑中灵光一闪,亲自起身扶起他来,借着大袖掩饰,在他腰后狠狠拧了一把——若宣帝此时软倒,甚至只是惊叫出声,他就能以身体欠安为由将人留在宫中。
  宣帝自然也想得到这点。成帝的手扶上他时,他就已狠狠咬破口腔,借着这点痛楚压过身下触感,咬着牙垂头谢道:“多谢陛下成全,臣弟必不辱使命,为吾皇一擒贼首。”
  此言一出,成帝便不答应也是答应了,只得放了宣帝离宫,只是心中恼恨,故意不肯用轿子送他,只叫他自己走出大内。
  宣帝上辈子也是带兵亲征过的人,腿上中了箭也能随手拔下,接着骑马拼杀。如今虽然煎熬难过,却也能支持着挺直脊梁,一手紧抓住朱煊的手腕,硬是一步步走到了宣德门外。
  王义带人驾着车在门外等他,朱煊自有侍卫带了马来,却不曾上马,而是将宣帝先送到车上,吩咐自己带来的亲兵驾车往西北兵营去。
  王义急得直跳脚,不敢把自家王爷丢给旁人,宣帝隔着车窗听到,便将人叫过来吩咐:“我要去军中,府里的事都交与淳于长使,旁的你不必多问。”
  说话间,朱煊便已登上了他的车,向着赶车的侍卫喝了一声,那侍卫就抖开缰绳,驱车在官道上奔驰起来,将王义和宣帝府上的车夫远远甩在了身后。
  到得这时,宣帝才放下一应坚持,软软倚在车厢一侧,低声叫朱煊:“到了军中,先替我寻个营妓来。”
  他口中血腥虽已咽尽,但舌尖唇下处处都是伤口,说话时也牵扯得阵阵疼痛,只说了这么一句便闭上了嘴。
  即便不多说,朱煊也该明白他的意思。
  朱煊自然是明白的,只是不肯答应。他挨挨蹭蹭地坐到宣帝身边,掏出手帕来替他弑着额上汗珠,低声说道:“我到营中是要整军开拔的,就连你去了也要受军法辖制。一入军中便叫营妓侍寝,你当我那儿是什么地方?你叫将士怎么想你这个督军的王爷?”
  宣帝已听不进他说什么,极力将身子蜷成一团,将手探到衣摆之下,隔着一层亵裤抚上那片久候他安慰的方寸之地。自己这么微微碰了一下,他就觉着浑身激灵了一下,一声低吟几乎冲口而出。
  外头还有人……他倒没怎么在意朱煊,抬手狠狠咬住腕端,免叫声音外泄,然后便重将另一只手探到衣内,碰上了炽热的、毫无遮蔽的肌肤。
  他身上污物还未清理,触手滑腻,握上去时自己也微微有些嫌恶,但随即就都想不起来了。理智一旦断了线,身体就只能全凭本能而行,开始还顾忌着朱煊在侧,只想悄悄泄过一回便好,后来身如火焚,也就管不得身旁有没有人了。
  宣帝自己虽然顾不得,他旁边那人却是要顾的。
  朱煊看着他咬得越来越重,唇间腕上皆是鲜血,实在也忍不住,便将他的手拉开,自己将手指送到他口中,坐在他身旁低声叫道:“临川,临川,你可是……服了什么药?”
  宣帝耳中一片轰鸣,心思混沌,身下那处的皮肤几乎都被自己搓破了,却丝毫没有出来的势头,体内空虚渴求之意更是难以忍耐。他齿关微启,探出舌尖卷住朱煊的指头,那只叫自己咬得鲜血淋漓的左手则拉起朱煊的右手往身下送去,口中含糊叫道:“皇兄,求你……”
  朱煊被这声呼唤惊得不敢动弹,那手却毫无反抗之力地被宣帝带了下去,隔着几层衣物碰到了宣帝的双臀。即便只是隔着衣服碰到,他心中也乱跳了好一阵,一面低声叫着宣帝,一面不由自主地揉搓着手下紧实敏感的身体。
  宣帝半睁着眼睛,目光散乱,喘息声粗重得压抑不住,口角不时流下一道道混着血丝的津液,情状十分不堪。朱煊却只觉着他如今的样子十倍可爱于从前,忍不住俯身过去,抽出已被舔得湿润的手指,将嘴唇压了上去。
  那口中尽是血腥气,朱煊也不在意,将那腥甜液体带入口中咽下。宣帝也极为配合,岂止濡沫相交,身体更主动迎了上去,跨坐在朱煊怀中,在他官袍之外极力磨蹭着。
  朱煊一手用力扣着宣帝后脑,将这吻又加深了许多,另一只手探到层层袍服之下,按到了宣帝身上。那处连衣服也湿了几重,股间更不必提,触手皆是成帝遗下之物。
  朱煊心中沉了一沉,却觉着宣帝的身子在他怀中扭了几下,双臀迎着他的手挪动,急切得全不顾脸面体统,比之元旦那夜简直判若两人。他也猜得到其中缘故,却不愿深究,便将人反压在车壁上,衣袍全数撩起堆在腰间,又剥下靴裤,露出两条酥软无力的长腿。
  外面天色渐晚,只剩一点点夕阳余晖透入车中,朱煊却觉着眼前无比明亮,那副身体似被日光照耀着,映得他双眼都有些发花。
  宣帝衣冠散乱,一览无余地坐在他面前,几乎唾手可得。他的身体也急不可耐地想要侵入眼前之人,可理智却一再压抑着他,让他忍耐着心中急迫,唤醒了宣帝的神智:“临川,我是朱煊,你看看我,我是朱煊……”
  宣帝的眼神渐渐明亮起来,双唇颤了几回,终于说出话来:“阿煊,朕记得京周防营中,有个营妓叫宋梳烟的……”
  朱煊失笑一声:“我都不知道什么宋梳烟……临川,你知道我是谁吗?”
  宣帝闭上眼点了点头,就连话也懒得说。朱煊欺身上去吻住他,抱起他撂到车厢底,将手指探入宣帝体内,感受着手下身体的颤动和吸纳,在他耳边轻轻叫道:“临川,看着我,现在抱你的人是我朱煊。”
  宣帝轻哼了一声,微睁开眼,极自然地将嘴唇凑了上来。朱煊一面吻他,一面抬起他的腿架到自己肩头,解开衣衫,将身体徐徐送了进去。朱煊自是习武之人,远比久居宫中的成帝伟岸,便是宣帝如今药性未退,身体又刚被成帝开发数回过,他进去时也颇研磨了一阵。
  外头风声呼啸,马蹄声迅疾响亮,却也掩不住宣帝一声声低吟。这声音听在朱煊耳中,催发之效却似比用在宣帝身上那种药更烈,引得他直失了轻重,在宣帝身上尽意驰骋起来。
  几乎在他进去那一刻,宣帝自己费尽力气也解决不得的欲丨望便喷涌而出。才刚尽兴,药力却又催涌上来,宣帝承受不住,双手攀着朱煊的肩背,腿绷得更紧了几分,不时低声啜泣,口中只叫“皇兄”。
  朱煊低低骂了一声,动作更激烈几分,又把他抱在怀中,一面随着车厢颠簸,一面在他耳边一遍一遍地叫道:“临川,我是阿煊,你叫我的名字。”
  宣帝闭着眼倚在他身上,一次也不曾叫过他的名字。
  直到余毒清净,宣帝已疲惫得连坐都坐不住。朱煊仍不肯放开他,还就着交合的姿势把他抱在怀中,只是已不急于做什么,而是慢慢研磨爱抚,一定要引着他叫出自己的名字来。
  宣帝相持不过,终于抬起眼看着他说道:“不意你我竟走到这一步。阿煊,我如今身名俱败,你若负我,我死无地也。”
  朱煊的动作为之一顿,轻薄之意尽敛,捧着他的脸低声许诺:“临川,你只要相信我,我与你定当永不相负。”
  过了一阵宣帝才点头应道:“此事以后不必再提,我们还是先去军中……阿煊,且容我先换上衣服吧。”
  朱煊微微一笑,将他密密拥住,在他耳旁狡黠地说道:“临川不知,宣府其实并无大事,我自那日……便有意将你调离京师,免得受昏君欺辱。咱们也不须走得太快,刺客我皆已布置好,只待成帝驾崩,我自随你回朝平定大局。”
  宣帝也勉强一笑,点了点头。朱煊原也只要他一句话,此时心满意足,抽身出来,替他重新套上衣物,理得平整了,又替他束好头发,两人互看半晌,觉着无遗漏了,便坐着谈些将来之事。
  那马车原是宣帝之物,只是看着豪华,却不大适合走山路,大营在城外三十里,等他们下车时,已到了半夜时分。进得营中,朱煊正要带宣帝下去休息,他手下参军徐文昭却急匆匆赶上来拦住两人:“大将军,殷正又来了急报,情势紧急,牧马堡快要守不住了!”
  朱煊倒是吃了一惊:“怎地,宣府形势当真不好?”
  徐文昭知道宣帝身份,也不背着他,便将军情一一讲来。宣帝听了几句,也觉着情势不妙,却不只是为了军情担忧,而是想到一事——本是假军情却成了真边危,看来当真是举头三尺有神明,有那位将他送回来的神仙看着,如今竟说不得谎了!
  还是说,其实成帝劫数未到,这两年注定在位,故而那神仙搅动天下,就为了将自己调到边关,不得弑君自立?
  不论如何,朱煊的人手已布置好了,此事成或不成,只等上元那日京中消息了。



13、回马枪
 
  大军开拔后,约有六七日工夫便到了怀庆。彼时元宵之夜已过,宣帝日思夜盼,便是得到成帝的死讯。
  他也知道元夜的消息,便是极快也要到正月十七才能传到这边,加上大军日夜前行,走得越远,那消息就传得越慢。然而就在怀庆驿下榻之时,他终于等到了临川王府来传信之人。
  其人并非普通下人,而是他的仪卫司正傅湘。宣帝激动得全身血液都涌上了头,面上还要维持喜怒不形于色的威仪,憋得耳根都通红了,终于还是守住矜持,稳稳当当地把人带入房中,私下问他京中情形如何。
  傅湘进门便将一封信递给他,压低声音奏报:“王爷,皇上于元宵观灯之际在城门遇刺受伤,降旨要王爷入宫侍疾……长使自内廷得了确实消息,说是皇上只受了些轻伤。这些日子皇上罢了朝会、装作重伤留在后宫,怕是只为诓骗王爷回京,望王爷早做打算。”
  果然不成。
  宣帝心头热血一点点冷了下来,于寒冰般的冷静之中却又升起一个更疯狂的主意。他展开信看罢,放在烛火上烧成飞灰,便叫傅湘留在房中休息,自己推门去见朱煊。
  房门才推开,朱煊的身影便自月光中映了出来,面色宁定,向着他微微一笑:“此处守卫都是我心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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