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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家将九代英雄传-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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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说着冯家骥屈膝落地,给杨选行了叩首大礼。杨选这份儿高兴,就别提了。充大辈得便宜,又不是我愣要得,愿者上钩嘛。杨选得便宜还卖乖:“免礼免礼。老朽不中用喽,哪里还敢跟你们这些晚辈后生相比?可话说回来,谁还没有年轻的时候?想当年我跃马横枪,驰骋沙场的时候,冯将军你恐怕还在娘肚子里转筋呢吧?哈哈哈。。。。。“冯家骥听这话心里不是滋味,但也不好反驳,只得顺着说:“就是,就是。在您老面前,晚辈是马尾串豆腐――提不起来的。““嗯嗯,你是提不起来喽。看冯将军的容貌,漂亮年轻―――“冯家骥心说:说了半天,这才有一句好听的。可往下再听,心里更窝囊了。杨选接着说:“你该向我叫爷爷才对。你说是吧?”冯家骥硬着头皮应道:“对对,得叫爷爷,得叫爷爷。”心说:可千万别就这个话茬唠了,再唠下去他非得让我叫他祖宗不可。冯家骥忙转了话题:“杨老将军,大队人马不远千里,昼夜奔波,一路多有劳累,现已临近太原府,人马就该进城安歇,怎能在此露宿郊野,受这风寒水露之苦呢?晚辈得知后,特奉胡大人之命前来恭迎人马进程安歇。老将军您与先锋使商量商量,看看是否这就进城。”杨选又打了哈欠:“太晚了,再说人马实在过于困乏,但凡还能走的动,离太原府仅有一步之遥,我们还能在此扎寨安营?睡不想进城睡宿舒服觉呢?今晚就免了,先锋官也早累得动不了劲,睡得死死的,不能去打扰他。进城的事,明天再说吧。”“既然如此,就只好让众将士在此委屈一宿,明日一早,太原府恭候老将军等光临。”“行,明天一早,兵马准到。”“好吧。晚辈先告辞了。”“你走吧。哎,孙子,别忘了明天给爷爷我预备点好吃的。”冯家骥在心里咬牙切齿:有你好吃的!你等着瞧吧!太原府知府胡得望根本没有心思睡觉,一直呆在厅房里等候冯家骥的消息。见冯家骥推门进屋,胡得望急不可待地问:“怎么样,粮草劫到手了吗?”“没有到手。杨满堂用兵有方,确实不凡。进了营盘开始一个人影也看不见,我还以为劫粮袭寨十拿九稳了,没想到就像神兵从天而降,平地里突然冒出无数个甲士。幸亏大人考虑周全,现有安排,不然肯定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吃亏的是咱。那边降辽的事也更要麻烦。”胡得望心里不安:“你看是不是杨满堂已有察觉?”“我看不像。今晚带兵值守的是一个糟老头,叫杨选,是押粮官。杨满堂在帐中睡得死死的,压根没有露面。再说那糟老头杨选说得和大人想的一样,他们确实是累得走不动才扎营休息的。杨选说,但凡还能走动,谁不想进城睡安稳觉。所以我想他们不是对咱们存有戒心才不敢进城的。”“这就好。不怕,咱一计不成还有一计,在我的连环计中,他杨满堂难逃噩运!粮草迟早是我胡得望的。他们明天进城?”“明天一早就到。”“好!咱们按计行事,既要把粮草留下,又让他杨满堂走不出我这太原府!”第二天一大清早,胡得望就在府衙大堂拜访桌椅,安排酒宴。另外,偷偷将刀斧手、弓箭手埋伏在大堂外边。自己戴上乌纱,穿上官服,足蹬朝靴,腰缠玉带,装束齐整,精精神神带着府中文武官员到城门等候。未有多时,杨满堂一马当先,来到太原府城门之前。满堂翻身下马,还没待叩叫城门呢,突见城门大开,太原府文武官员站列两行,雁字排开走出城门,在城门两边肃然站立。胡得望最后走出城门,来到满堂面前,笑容可掬,躬身一拜,说道:“敢问这位就是讨敌大军先锋使杨满堂杨将军喽?”满堂还礼答道:“不敢,在下正是杨满堂。”“久仰久仰。早闻满堂将军是杨家将的后代,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杨将军真是英姿勃发,威武盖世!”“谬奖谬奖,在下怎敢承此溢美之词,惭愧得很。敢问大人您是―――?”“噢,忘了给将军介绍,在下是太原府知府胡得望。”“原来是知府大人,失敬。在下怎敢有劳知府大人亲自开城迎候,不敢当啊。”“嗳,何必客气。杨将军远道而来,一路辛苦,我来迎候理所当然。再者说,杨将军率兵出征,还要去与北国番兵大战一场,收复失城雁门关,大宋的江山社稷有赖将军之力,在下身为文职之官,无缘沙场报国,国难之时更加仰慕将军这样的能征善战、枭勇无敌的国之栋梁。能够拜识将军,实乃在下三生之幸。恭迎大驾只是区区小事,将军不必过谦。在下谨祝杨将军旗开得胜,马到成功,收复失城!”“多谢胡大人。开仗之时还望大人鼎力相助哇。”“义不容辞,义不容辞!谨听将军调遣。杨将军,一路人马劳累,快请进城歇息吧。”客气一番,满堂带着兵马粮驮,进到城中。满堂等将领当然要被让到府衙安歇。去府衙的路上,胡得望对满堂说:“在下已在府衙中备下薄酒,意在给各位将军接风洗尘,并祝大军出师得胜。请各位将军都不要客气,稍事盥洗,就请入席。”满堂面带春风:“恭敬不如从命,多谢胡大人费心。”胡得望暗道:你小子别得意太早,给你两句好听的,瞧把你美的那样。一会你就知道什么叫“酒无好酒、宴无好宴”了。要说玩心眼,你娃娃嫩多喽!且说满堂等人进到府衙,简简单单洗过手脸,就被让到设在大堂的席面上。杨满堂、呼延启鹏、高缜、孟威、焦猛、丰子雷等诸位战将,被分开落座,每一人身边都有一个太原府的武将相陪而坐。这是胡得望有意安排的,一会动起手来,一个制一个,再加上外边埋伏下的刀斧手弓箭手一拥而上,收拾杨满堂等人万无一失,一个也甭想活命。杨满堂落座,一左一右是胡得望和冯家骥相陪,表面看是礼节,实质上是要杨满堂腹背受敌。杨满堂毫无察觉,款款而坐,打眼一看桌上摆的酒菜,可不寻常!山珍海味、龙胆豹胎、美酒佳酿、玉液琼浆,真是香飘四溢,令人垂涎哪。可见胡得望是下了大本钱的。看看诸将都已安排坐好,胡得望满面笑容的对满堂说:“杨将军您看人已到齐,是否可以开席?”满堂道:“我所带诸将俱已到齐,客随主便,胡大人您说开席咱就开席。”冯家骥拿眼往四下一瞟:嗯?不对呀!昨晚和我说话的那个糟老头子押粮官杨选怎么没来?不由问道:“杨将军,不对吧,老将军杨选不在场,他老人家怎么没来?”满堂一听冯家骥称杨选为“老人家”,心里就想笑。他知道昨夜晚杨选在冯家骥面前装老充大辈,占了冯家骥的便宜。现在这个时候不能把这层窗户纸捅破,杨选的大辈还得充着,不然不好办。满堂顺着冯家骥的话说:“杨老将军年岁大,不胜劳累,昨晚又在帐外值守一夜,偶感风寒,现在身体不适。非常抱歉,他不能前来赴宴,有伤各位盛情。满堂在此代为谢罪了。”话毕,站起抱拳向四周拱手赔罪。胡得望问道:“老人家病了?”满堂道:“是病了。不过不要紧,睡一觉、发发汗就会好的。他常是这样,没事。人老了嘛,就是经不住劳累。胡大人、冯将军,不必费心了,他今天午后一定会好的。”胡得望是想,杨选是不是真的病了,得派人去看看。要是真病了,没啥说的,如果是根本没病而不来赴宴,就有问题了,很可能杨满堂存有戒心,暗中留了一手。但还没等他张嘴,杨满堂就把口给封死了――用不着看,下午准好。如果还勉强提出要派人去看,就显得太假,原本没疑心也会起疑心。胡得望还有些举棋不定,不知道怎样才好,就向冯家骥斜楞一眼,意思是:你看怎么办?冯家骥发现押粮官杨选没到,也觉得不太妙。后听杨满堂说杨选是因为年岁大了,又值守了一夜,得了点病。他一琢磨八成是这么回事。昨夜晚我去偷袭营寨,不正是碰上这老家伙了吗?昨晚是老家伙值守肯定没错,瞧昨晚老东西在露天递睡得哈欠连天,不作病才怪了。退一步说,就算老家伙没病,在外边守着粮台或是干别的什么事,就凭他一碰就掉渣的老棺材瓢子,他能守住粮台?他能干什么大事?依我看他拉屎想挪个窝都得靠人抬。所以胡得望给他丢国歌眼神问他怎么办时,冯家骥暗中点了点头,意思是:没有关系,按计行事。胡得望心中拖了底,便对满堂说:“既然杨老将军身体不适,也只好作罢。”又向四周抱拳:“诸位将军一路辛苦,在下特备浊酒一杯,不成敬意,诸位权且屈尊而用吧。来,请先干一杯,胡某预祝大军摧枯拉朽,一扫番贼!请!”席宴一开,诸将可逮着了,狼吞虎咽,大饱口福。一边吃喝,一边还嚷嚷,夸赞菜香酒美,大厅里热闹非凡。说句实在话,几位小将和丰子雷,多日里征途上难的吃上一顿像样的饭,肚子里的油水已经所剩无几,因此这顿饭吃起来越发的香甜,都顾不得什么吃相好看不好看,个个吃的满头油汗。焦猛一边吃还一边问身边的人: “老兄,这是啥?”“这叫鱼翅。”“鱼刺?鱼刺扎嗓子它咋不扎?面条似的软和,还挺滑溜”,又夹一筷子:“老兄,这是啥?”“这是燕窝。”“燕窝?我家房梁上有好几个,赶明儿我也捅下来熬他一锅。这玩意儿味不错,你说是不?”弄得太原诸将哭笑不得。满堂自打出征那天起酒滴酒未沾,这么多天没见酒,今日一见可犯了酒瘾,胡得望备下的又都是平日难得一见的玉液琼浆,满堂一碗连一碗,一杯接一杯,使劲往肚里灌。身边的两位劝的也勤,没多长时间,杨满堂酒往上涌,面红耳赤,说话舌头都短半截:“胡、胡大人,你的酒够、够味!”“胡某得知杨将军远道而来,这是特意为杨将军预备的,当然得是好酒。”“嗯,菜也不、不错。”“一点小意思。”“小意思?大意思是什么样?嗯?还有你!”满堂离愣歪斜一指冯家骥,“你昨天为、为什么不见我就、就他娘的走?你怕我?怕、怕也不成!你、你把你碗里的、的酒,给我喝、喝了!喝、喝不?不喝我可、可灌你!”满堂说着就端起冯家骥的酒碗,搬过冯家骥的脑袋就灌,里里外外弄了冯家骥一脸一身一脖子。冯家骥一边抹脸擦嘴,一边递给胡得望一个眼神,告诉胡得望杨满堂醉了。胡得望也知道杨满堂已经醉了,他又往四下观瞧,只见几员小将和丰子雷个个东倒西歪,胡言乱语,满脸醉态,心想时机到了,此时收拾这几个醉汉,几乎是不用吹灰之力。胡得望猛地抓起一只酒碗,狠劲往地下一摔,“啪”地一声酒碗被摔得粉碎。这一声就是传令埋伏的刀斧手、弓箭手冲进大厅,来杀杨满堂等众将。可是酒碗摔过之后,没见外边有人往里冲。满堂醉眼朦胧地问:“胡大人,摔啥呢?”胡得望心想:八成是刚才摔得声音不大,埋伏的人没有听见。我再摔上一只,使上劲,外边的人就能听见了。胡得望又抓起一只碗,抡圆了胳膊,玩命地往地下摔, “叭嚓!”碗喳子四散飞射。这一摔声音可足够大,二里地远都能听得见,可等了一会儿,还不见动静。胡得望正纳闷呢,忽然杨满堂站起身来,脸也不红了,舌头也不短了,只听他威严地喝道:“胡大人不是想摔酒碗吗?我来替你摔一只!”说着杨满堂手起碗落。随着酒碗落地的一声脆响,杨满堂仰天大笑。
第十四回 老贼子心机枉费 小将军计高一筹
别瞧胡得望摔碗外边没反应,杨满堂摔碗情形却大有不同。随着酒碗破碎的一声脆响,从大厅门外“呼啦啦”涌进一伙人。胡得望还以为是自己埋伏下的刀斧弓箭手呢,正想发号施令,定睛一看进来这伙人为首者自己根本不认识,是个小老头。胡得望不认识,冯家骥却认识,正是押粮官杨选!杨满堂高声命道:“把这些贪生怕死、卖国求荣的败类都给我捆起来!”在场的太原府武官们一听不妙,还想挣扎,欲逃得要跑,想拼的拔剑。但是晚了!胡得望设下鸿门宴要杀满堂等人,不是在每位身边都安排了一位自己人吗?现在看来,整个是为了杨满堂安排的。太原府的人刚要动手,刚才还醉了马勺、迷迷瞪瞪的启鹏、高缜、孟威、焦猛、丰子雷诸将突然眼珠子放光,酒意顿消,三把两把就把身边的太原府武将收拾的服服帖帖,半点挣扎不得(奇*书*网^。^整*理*提*供)。焦猛还跟刚才一起喝酒的那位调笑:“老兄,别怕,我还想捅下自家房梁的‘燕窝’熬上一锅,准备请你一顿,让你尝尝真正‘燕窝’是啥味道。”胡得望苦胆都吓破了,哆哆嗦嗦往桌底下钻,屁股露在桌外,裤裆湿了一大片。满堂飞起一脚,把胡得望踢得从桌子底下飞出,撞到对面墙上,“吧唧”一声,仰面摔在地上,动弹不得。冯家骥知道事情败露,大势已去,本想马上逃命,但这小子不傻,有杨满堂在他身边,知道无法脱身。他趁杨满堂踢胡得望的空档,猛然拔剑刺向满堂后心。谁料宝剑刚刚举起,骤然飞来一只链锤打在冯家骥的手腕上,冯家骥疼叫一声,拿握不住,宝剑“当啷”落地。杨选晃悠着链锤走上前来,嘻笑着对冯家骥说:“怎么样,孙子辈的,爷爷我功夫不减当年吧。还想和我过两招不?姓冯的,就凭你们几个小子还想跟我们玩心眼,差远了!”冯家骥哆里哆嗦地说:“老人家。。。不不,爷爷,我没―――”“还想抵赖?来人,把那些人带进来!”随着杨选一声令下,二百来个弓箭手、刀斧手,被推进大堂,“呼啦啦”跪倒一片,口喊饶命。“别杀我们,是胡得望让我们干的。”“杨大人开恩吧,我们本不想干,冯家骥硬逼我们,不干不行啊。”“胡得望偷着降辽国,我们打心眼儿里不愿意。”“杨将军,我们愿意倒戈跟着你们去跟番兵干。。。。。”冯家骥见状心知大势已去,自己难逃一死,不由得腿下一软,瘫倒在地。杨满堂威风凛凛,高声喝道:“把这些里通外国、卖国求荣的败类通通押入大牢,听候处置!”杨满堂怎么能神机妙算,让胡得望连环之计空费心思,巧取太原府呢?书中暗表:昨晚月上柳梢之时,满堂被帐外声响惊醒,冲出军帐虽没见到可疑之人的人影,但却在军帐帘门之上得到一张书笺。灯下观看,满堂眉头紧缩,心头沉重。这段情节前边已经表过。杨满堂究竟在书笺上看见什么了呢?书笺上写的字数不多,很简单:天有不测风云,太原府知府胡得望已暗中降辽。务望杨将军谨慎行事。书笺下边没有落款具名,不只是何人所写。上边说得胡得望降辽一事又无凭无据难以证实。但既然有人深夜投书,就不能视而不见,置若罔闻。眼前战事吃紧,一招不慎将影响整个战局。所以满堂当即把众将官召集到帐中,对大家说了有人深夜投书寄笺,并将书笺交给众将观看。大家也认为对此不可掉以轻心。因为太原府不同一般:第一,它距雁门关很近,如大军开至雁门,双方打起来时,倘若太原府从背后插刀,使大军腹背受敌,进退维谷,后果堪忧。第二,大军粮草大部分都需囤积在太原府,投敌变节之事是真的话,胡得望只要把大军粮草一断,退敌收城就成了空话。满堂说:“今晚我们扎营在此,没有贸然进城,也许这是天意。诸将今晚必须提高警惕,严加防范,以防不测。我想,如果太原府知府胡得望降辽属实的话,他得知我们在此扎营,并有大批粮草,必然会动贼子之心。我们距城仅二十里却没有进城,露营野外,胡得望也会猜到我们是太累走不动了。很有可能就会乘我们人困马乏、酣然入梦之时,前来偷营劫寨。所以诸将还需打起精神,辛苦一宿,严加防范,以备不测。但有一点切记,不到万不得已之时,不能和他们硬拼,毕竟我们人马过于疲惫,体力难支,若真打起来,取胜也难。况且我们还面临夺取雁门关的一场血战,不可让伤亡过重。故此,对太原府我们应以智取胜,才是上策。今夜我们严加设防,做到有备无患。太原府若真派兵马前来偷袭,我们只让他们看出营盘防范严密,对其降辽之事全当不知。他们见此情形可能就不敢冒险行事,会找些借口搪塞。我们呢,只要把他们打发走就算完事,然后人马尽可放心安歇,养足精神,明天开进太原府。进到太原府后,我们必须慎之又慎,万万不可粗心大意。依我猜测,胡得望也不会轻易与我们刀兵相见,死拼硬战。他可能会着意于我等带兵之将,或许还会设下鸿门宴,在酒席宴上对我等下手,以使兵马因无将统领,兵散卒乱,他便可轻取我们的兵马粮草。倘若胡得望真行此计,我们就来一个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请君入瓮,我们反过来在席宴之间将太原府将领一并擒获,如此这般,太原府便可重归朝廷之手,我军亦可解后顾之忧。”众将皆称甚妙。满堂又命道“明日如真有‘鸿门宴‘,我们诸位将官可尽去赴宴,不然恐怕会引起胡得望等人的疑心。疑心一起,他再把狐狸尾巴藏起来,他是否降辽我们又无把柄在手,仅凭一纸信笺,难以为证,那时对胡得望等人,我们既抓不得,也信不得,而这太原府在此一役之中至关重要,舍之不能,避之不成,打雁门关的把握就不大了。所以赴宴后,只要太原府的将领吃什么,我等则尽可去吃,他们喝什么,我们尽可去喝,而且吃的越凶喝得越猛越好,这样方显出我们对胡得望等毫无戒心,他才能放心依计而行,我们也才能请君入瓮。”杨选闻听,乐的蹦高:“这差事不错,大吃大喝就把他们拾掇了,这可是山珍海味之中尽显英雄本色。先锋使放心,到了席上,我一定甩开腮帮子吃他个人仰马翻!”满堂“噗哧”一笑:“杨选,你别美的太早,倘真有宴,这帐中别人都可吃得,唯独你吃不得。”杨选“老眼”一抹搭:“嗯,我明白了,美差不能给我,先锋官意思是派我在外边对付胡得望埋伏的刀斧手,对吧?”满堂微微笑道:“不错,正是此意。”“我说先锋,咱再商量商量,还个别人成不成?这几天我肚子亏得油水太多,胡得望这一宴肯定出手不凡,让我解解馋吧。”“不成。别的将领不赴席,胡得望会起疑心,你不赴席就没事。”“为啥?”“就因为你长得这副七老八十的模样,人家会想:那个押粮的糟老头子,自顾自都顾不过来,还能干啥大事?所以就会放心。”“不对呀,他们哪会知道押粮官是我这‘糟老头子’呢?”“你得想法让他们知道。”“想啥法?”“你呀,今天夜间值守,你精神一点,他们真的有人来,由你出面应对,向他们报一下你的官号大名,他们不就知道了吗?”杨选好个抱怨:“原来吃苦受罪的事都是我一个人的。我咋这么倒霉?杨大公子,等这仗干完,回汴梁你得连请我三顿,给我补补,不然我不干。”“好说好说,别说三顿,事办漂亮点,三十顿我也请得。眼下,‘你老人家’就以国事为重吧。”“行,大道理您就别讲了。您是先锋使,言出令行,我哪敢违抗军令?押粮官杨选接令了!”嘴上说接令,心里却又不甘心,亏了一顿美餐得从别的地方找回来。所以当晚杨选一个劲儿地在冯家骥面前充大辈、捞便宜,就为补这顿饭。满堂等诸将在酒席宴上大吃大喝的时候,杨选就偷偷带着人把胡得望埋伏在大堂之外的刀斧手、弓箭手,一个不剩给收拾掉了。那时胡得望等人还一点不知道正做美梦呢。书贵简捷。满堂在酒席宴上将胡得望、冯家骥等太原府一干众将擒拿入狱。太原府心甘情愿跟随胡得望投敌叛国的为数无几,许多人根本不知内情。对他们核查甄别后,死心塌地跟胡得望降辽的,大牢看押,候审待判,其余人等复官归位,各司其职,各谋其事。满堂将大批粮草在太原府安置停当,率队发往雁门关。只见雁门关城门紧闭,吊桥高悬。城头之上飘舞辽国旗幡,一个个辽兵番卒拿枪握箭,虎视眈眈,严阵以待。满堂将兵马停在距雁门关十里之外,安营扎寨。单待后路兵马大元帅率大队人马赶到,就可攻城夺关。时隔三日,郭彩云率大军赶到前敌。次日清晨,由杨满堂马前带路,来到雁门关城外勘察地势,以谋攻城之计。且说辽军兵马大元帅萧靖辉安坐在雁门关帅府大堂之中,左有副将韩戬,右有先锋牛昊,一共八位番将,正在商讨军机要事。忽然蓝旗官来报:“启禀元帅,城下不远有一哨宋国兵马正在勘察地势,其意图不明。”萧靖辉问:“城下宋军人马多少,将领几何?”“回禀元帅,城外宋军兵马不足千人,似有战将三员。为首者是个中年妇人,被前呼后拥,可能是宋军中的大官。”哦?萧靖辉眼珠飞转,对诸将说:“宋国大军刚刚赶到雁门关,人困马乏,最是无力作战之时,现又不顾兵家大忌,主将亲临城前踏勘,真乃自寻死路。”副帅韩戬说:“宋国大军乃是杨家将所带,杨家将素谙兵书战策,带兵有方,他们大军刚到,未解困乏即兵临城下,且由主将率领,犯兵家大忌的事,杨家将能不知道?我看其中有诈。”萧靖辉双眉高挑,一脸不屑之态:“杨家将怎的?也没啥了不起!杨家将确实能征惯战履有胜绩,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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