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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家将九代英雄传-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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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把丰子雷找来。丰子雷一见满堂的伤势,一惊非小,觉得满堂中的毒决非一般。这时满堂已经昏迷不醒,丰子雷躬身伏在满堂身前,翻开眼皮看看,撬开嘴看看舌苔,搬起胳膊看看腋窝,撩起衣服看看后背,手心看看,脚心看看,肚皮看看,折腾了一溜十三遭,丰子雷直眉愣眼,没话!几位医官见丰子雷这副神情,小心翼翼地问:“丰将军,先锋官的伤势如何?”丰子雷憋了半天,说出一句话,几位医官都泄了气。丰子雷说:“我找我爷爷去。”丰子雷翻来覆去,左察右看,望闻把脉,也没弄清满堂中的什么毒。不敢枉下解药,所以要找他爷爷、当世名医丰一金前来给满堂治伤。但丰子雷也知道,爷爷在汴梁悬壶坐堂,请他老人家倒是能来,可汴梁距雁门关这么远的路,一个来回得需多少时间,给满堂疗伤根本来不及。丰子雷自己毫无办法,不得已才憋出这么句话。丰子雷和几位医官商量:“我没看出满堂中的是什么毒,不敢轻率下解药,解药下错,人就没救了。请我爷爷,他在汴梁,来不及。眼下唯一办法就是别让先锋官烧得太厉害,烧得越热,毒药药性发的越快。我这儿有一些清凉之药,先给先锋官用上,让他的烧退点,也好容空,咱们想办法把解药找出来。”目前也只好如此,医官把丰子雷的药给满堂用上,真不愧是名医之后,丰子雷这药非常灵。不久,满堂的体热就降下来。也算不错,虽治不了本,却治的了标。杨满堂这里稍稍安稳点,元帅郭彩云那里又出了事。怎么了?郭元帅悲痛过度、着急上火,晕倒在帅堂之中。想想看,杨家将的人,一个在汴梁大狱押着,一个在番军大营,还有先锋官、自己的儿子杨满堂,这可是千顷地里一颗独苗,杨家就剩下这么一个传代之人了,如有三长两短,杨家就此绝了根苗、断了后裔。现在杨满堂身中奇毒,救治无方,当妈妈的怎能不焦急万分。郭元帅毕竟是中年女人了,身体再硬朗,也难以承受这接二连三的悲切和刺激,终于煎熬不住,昏倒在帅堂。众医官又一阵跑前跑后的忙活,把元帅救过来,扶到后帐歇息,不作细表。且说杨满堂迷迷糊糊躺在军帐中,不时有兵卒送来冷茶凉药,一直熬到深夜,满堂静静的睡着。兵卒不敢打扰,躲出帐外。他正在睡梦之中,耳边有人轻轻呼唤:“杨公子,杨公子,你醒醒。”满堂睁开双眼,看到身边站立着一个身穿号坎的兵卒。心里奇怪:军营之中,怎么会有人叫我“杨公子”?军卒见了我,不是叫杨将军,就是叫先锋官,这个人为何叫我杨公子呢?噢,也许我睡得迷迷糊糊,听错了。这人是来给我送药的。满堂一看来人也是端了一只大碗,更认定是自己听差了,就想让兵卒把药碗放在桌案上。来人一见,又说:“杨公子你现在最好不要动。”这回满堂可听得真真切切,来人是称自己为“杨公子”,满堂好生奇怪:“你是什么人?军营之中为何称我为‘公子‘?”来人垂下眼帘,轻轻把手中的大碗放到桌案上,慢慢取下头上的皂隶巾,就见一头青丝飘然垂下,分明是一位娇媚女子!来人摘下巾帽,露出女子娇容,满堂凝神细瞧,大吃一惊,脱口说道:“又是萧玉姣?”满堂看得不错,来者正是萧玉姣!萧玉姣忙以手示意:“杨公子切莫高声。”你还不让我高声?两军阵前你可不是这样。我刺你一剑,你还我一刀也就罢了,不想你毒如蛇蝎,竟在大刀之上暗涂奇毒,欲置我于死地。现如今我已奇毒在身,看看不久人世,难遂收复失城之愿。你又深夜闯入帐中,又想怎样?还嫌你心不够黑,手不够狠?想把我杀死在军帐之中?哼!我今已毒伤难愈,死又何妨!满堂挣扎着想站起身来。萧玉姣一双芊芊玉手放在满堂肩上,说:“杨公子,你现在不能动,你的伤很重啊。”满堂心说:是不轻,是你一毒刀砍的,你当然清楚。满堂用力瞪起双眼,厉喝而道:“把你的手从我的身上拿开!我杨满堂宁愿让你的刀伤我的命,也不愿被你的手污了我的身体,拿开?”萧玉姣轻叹一声,眼圈潮红,一汪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颤颤巍巍地从满堂肩上撇下双手,一时间这双手竟不知放在哪里为好。沉默片刻,萧玉姣喃喃细语,在满堂耳边说道:“杨公子,你认错人了。”“我认错人了?那我问你,你是不是萧玉姣?”“我是萧玉姣。”“你是不是萧靖辉的女儿?”“我是他女儿。”“这就是了。白天,你我两军阵前刀枪相见,你用暗涂剧毒的大刀把我砍伤。怎么才到晚上你就忘的一干二净?萧姑娘的忘性太大了吧?”萧玉姣泪水流下:“杨公子,请相信我的话,你确实认错人了!”杨满堂想大笑一通,但病体太虚弱,竟没笑出来,只得气喘吁吁地说:“算了吧萧姑娘,杨满堂眼拙,也拙不到这种程度。直说,你干什么来了?我知道,以我现在的伤病之身难以和你相敌,你要杀我却也不难,但是你别忘了,你是身在我大军营盘之中,帐外遍布我宋军将士,只要我喝喊一声,量你难逃活命!”“你的话丝毫不错。但杨公子你要想想,如果真的是我用毒刀将你砍伤,明知你活不多久,干嘛我还要夜闯军营到你帐中来白白送上性命?谁能做这等蠢事?”是呀,萧玉姣说得的确在理,满堂也觉得事情蹊跷,便问:“你的话当然说得有些道理,但白天两军阵前我明明是被你毒刀所伤,你又作何解释?”“杨公子,事到如今,我就对你实话实说,阵前毒刀伤你的乃是我的同胞姐姐,她叫萧月姣。”是你姐姐?那也不能和你长得一模一样呀。““我们不仅是一奶同胞的姐妹,而且是一对双胞孪生姐妹,故此长得十分想像。“满堂听罢似信似疑,默默不语。萧玉姣急得珠泪连连:“杨公子,你还不相信我的话吗?”满堂说:“不是我不相信你的话,实在是因为自我离开西宁到了汴梁之后,你的所作所为令我迷惑难解。你先是假意与公主芷兰交好,后又把公主骗至飞鹰涧,让恶徒劫去公主,途中你又拼命相救,后来你把公主连同太后一同杀死。再后来就是你双峰寨助我,现在你又闯我的军帐。这前前后后之事,扑朔迷离,你能解释清楚吗?”萧玉姣抹去双颊泪珠,说:“既然杨公子问及,我就细说给公子听。我虽是萧靖辉之女,但与大宋国并无深仇大恨。由于我父亲总骂大宋朝,我便亲临宋都,想看看宋朝究竟是怎么样的。偶然结识了芷兰公主,由于性情相投,她又那样善良,才结为姐妹。后来邀公主去飞鹰涧的确是我有意安排。那是因为姐姐月姣到翠蓑山碧云观看我,得知我与大宋国的公主结为姐妹,她说她很想见见公主。她说她就在我和公主初次相遇的飞鹰涧等候,让我和公主结伴去飞鹰涧。没想到姐姐她暗藏虎狼之心,想杀死公主,给大宋制造混乱。她买通恶徒在那劫持公主。当时我明知是姐姐所为,但毕竟是我把公主邀到飞鹰涧的,我觉得有口难辩,只有拼出性命,搭救公主。幸好杨公子及时赶到,才使公主免遭大难。因为我才使公主险遭不幸,我觉得愧对公主,无颜再和她相交,因而不辞而别,躲到我师父的姐姐、青青道姑的碧云观中。和公主相交这段时间,我一直住在碧云观。后来杨公子找到观中,我就明白这是受公主之托前来寻我。我依然深感愧疚,又一次暗自出走。“姐姐月姣劫持公主没成,仍不死心。她利用和我容貌酷似之便进入宫中,先将太后杀死,后又于宫墙之外,刺杀公主,给大宋制造了更大的混乱。谁料让杨公子撞见,并被公子一剑刺伤。姐姐负伤后,先在双峰寨调养,而后就回到雁门关。那时雁门关已被我父亲侵占。“公子您因太后、公主被杀一案,含冤入狱不久,我就知道了,更感到对不住杨公子一家。公子获释,要领兵赶赴雁门关的消息传出,我料定公子必走双峰寨之路。我担心双峰寨寨主林灵噩会与公子为难,我就先赶到双峰寨,想助公子一臂之力,以还我愧对公子之情。在双峰寨我暗中观察,不见林灵噩有什么异常之举。及至公子人马出了寨门,我才看出林灵噩是要劫取大军的粮草,连忙上前相助。我与林灵噩毕竟还有半师之情,所以才请公子放她一条生路。不想林灵噩又截桥断路,公子兵马再次受阻,我就请公子取道一卷山,找我师姐,并留下箭囊以做借路之用。公子前头刚走,我突然想起双峰寨寨主林灵噩无意之中提到太原府知府胡得望有意降辽之事,我怕公子在太原府被胡得望暗算,所以飞马直追,赶上公子在太原府外扎营。我便夜潜营盘,投书寄笺,提醒公子当心胡得望。公子智取太原府后,兵发雁门关,我就留在了太原。由于对公子和我父亲都放心不下,又从太原来到两军阵前。今日得知公子受伤,特来探望。为了不惊动众人,我把两个侍候你的仆从都捆上了,才与你相见。玉姣以上所说句句是实,公子您也该信了我吧?”杨满堂细细听来,萧玉姣所说合情合理,丝丝入扣,找不到半点破绽,但满堂又想,萧家世代与大宋为敌,和杨家将更有难解之仇,为何单单这个萧家的后代萧玉姣却来帮助大宋,帮助杨家将去和她爹爹萧靖辉作对呢?太令人不解。所以满堂又说:“萧姑娘,听你适才所说,我倒找不出什么破绽,但是真是假,单凭你的言辞则难以让我相信。你只把好事揽在自己身上,坏事就推给你那个所谓的‘姐姐’,这无凭无据的事――“没等杨满堂说完,萧玉姣怨怒交加,脸涨的通红,胸脯一起一伏,高声打断满堂的话:“杨满堂!我这样一点不拉的把事情经过都对你说了,你还是不相信我。还说我把好事往自己身上揽,把坏事往别人身上推,你。。。。。。。”萧玉姣说不下去,叫声喘了几口气,接着说:“杨满堂我问你:深夜有人给你投书寄笺是不是实?”“是实。”“双峰寨相助是不是实?”“是实。”“你来看!”萧玉姣撩开鬓发,捋起袖口,额角、玉臂之上留下道道伤疤。“你看到了吧?飞鹰涧公主遭劫后,我冒死相救是不是实?”“有疤痕为证,当然是实!”“那好!刺杀公主致死的人,你刺她一剑,对吧?”“对。”“伤后必留疤痕对吧?”“对。”“你那一剑伤在刺客哪里?”“右胸之上。”“好,我若是杀害公主的刺客,右胸必留下疤痕,如果我身上留有这个疤痕,我以上所说,你全可当假,如我身上没有这个疤痕,杨满堂,你总该信我萧玉姣是一腔真情了吧!”没容满堂说话,萧玉姣抬手“哧拉”一声撕开右胸衣襟,竟然将细嫩柔白的少女酥胸,展示在杨满堂的眼前!
第十六回 乾坤定雄威大振 凯旋还太君归天
杨满堂哪里见过这等阵势,猝不及防,只觉的眼前白光一片,吓得赶紧闭上眼睛,心头突跳,周身浸出一股冷汗。还发什么烧?半点烧都没了,但觉四肢冰凉,脑海之中一片茫然。满堂屏住呼吸,不敢睁眼,这时耳边传来嘤嘤的哭泣之声。满堂忍不住慢慢睁开双眼,只见萧玉姣适才涨红的脸,现在红晕尽消,变得煞白,垂着眼帘,泪满香腮,真好似一朵带雨的梨花,娇弱无比。胸前衣襟斜垂,露出一片酥胸,哪有什么疤痕?那里是雪肤冰肌,洁白如玉!此时满堂也不禁鼻子一酸,眼角滚落下两颗泪珠,闭上眼轻轻说了句:“萧姑娘,我信你!”听到这句话,萧玉姣的眼泪又如断线的珍珠,滚滚而落,簇簇有声。萧玉姣抬起泪眼,看看满堂眼角的泪珠,樱唇颤抖,竟说不出话来。玉姣缓缓背过身,抽噎声中系好了胸襟。满堂经过这一阵惊心动魄的折腾,药毒浸透全身,四只绵软无力,胸闷气短,受伤的那条胳膊已没有知觉。满堂自知已近弥留,命不多久,他强睁双眼,蒙蒙胧胧地看着玉姣那美丽的背影,百感交集,微叹一声。萧玉姣隐隐约约听到满堂的叹气声,连忙转过身来,见到满堂这般状态,顾不上擦去腮边的泪水,两步走到满堂的床边,柔声细语地说:“公子,你看我,光顾辩白自己,竟把大事忘了!我晓得你中了萧家的毒药,所以特为公子拿来我家的独门解药,服下去,不肖片刻,药力尽解。来,快把解药喝了。”说着端起放在桌上的大碗,坐在满堂的床头。这时的杨满堂如同一只羔羊,服服帖帖,乖乖地被萧玉姣揽在怀中,头倚在萧玉姣的臂弯里,慢慢把药喝下。世间就是这样,相生相克,一物降一物。满堂喝下解药没有多大工夫,吐出了几口黑血,接着就感到四肢的血脉涌动,伤口一跳一跳的疼了。满堂心里清楚,伤口一疼,就说明毒药被解,所以精神头也足了。由于刚才发生的事,满堂一看见萧玉姣的眼神就脸红,于是满堂没话找话,为的就是遮脸儿。满堂问:“萧姑娘,你和你姐是孪生姐妹,为什么如此不同呢?”玉姣讲道:“我们虽是孪生姐妹,但在一起的时候并不多。我爹爹年轻时为习武来到中原,后来和我娘相识,并生下我们一对孪生姐妹。听我娘讲,在我刚满三个月时,爹爹要返回北国,我娘留恋中原故土,坚决不跟我爹爹走。没有办法,只好把我们姐妹分开,一人一个。我爹爹带着姐姐回到北国,我就留在娘的身边。爹爹一走再无音讯。七岁时,我娘病故,我只好流浪街头,后来静月宫的静静道姑收我为徒,就是在那里我与安巧妹相识,她是我的师姐。十三岁时,因为我和姐姐是孪生,长得一模一样,被北国过来的人发现。他们回去跟我爹爹讲,爹爹就把我接回北国。北国的吃、穿、用我多不太习惯,也是想把武艺再学精一些。不久,我又回到静月宫静静道姑身边。师父对我讲,说在她那里我已学不到更多东西,她把我推荐给她的姐姐青青道长,所以我又在碧云观习武二年。这段时间里,有时我回家看看,有时姐姐来看看我。就这样,我对爹爹和姐姐的很多做法很不赞同。我真不愿辽国和宋国两国之间烽烟不断,战火连绵。要能各守疆土,治国安民,那该有多好。”满堂说:“原来是这样,这就难怪你们姐妹相貌虽同,心地却有如天壤之别。对了,你那只箭囊就是你十三岁和师父分手时,静静道姑给做的,对吧?安巧妹手里也有一只,当初借道一卷山时,幸亏有你送的这只箭囊,不然,安家兄妹根本不会借道给我。箭囊我一直带在身边,你瞧,就在那里挂着。”萧玉姣撇了一眼挂在兵器架上的箭囊,突又双颊绯红,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喃喃而道:“公子,事已至此,什么话我都得和你明说,不能也不该和你相瞒。这只箭囊,我视为至宝,因为我师父对我和巧妹都说过,受这箭囊之人,就是我们以身相许之人。在双峰寨,为使你借道一卷山之事能成,情急之中,给你留下箭囊,当时我也未作多想。但是今晚之事非同一般,公子你该明白,姑娘家的身体是万万不能随便展露于男子面前的。姑娘展露身体的于面前的男子,只能是一个人,他就是。。。。。就是。。。。,他应该是姑娘的什么人,我想公子您心里清楚。玉姣今晚已经在公子面前裸露了身体,那么,今生今世能看到玉姣身体者唯有公子一人了。如今,玉姣我面前只有三条路可走。”满堂早已听出玉姣话里的含义,战战兢兢的问:“怎样的三条路?”玉姣说:“第一条路,是我以身相许,嫁你为妻;第二条路是我出家为尼;第三条路就是我一死遮羞。无论如何,萧玉姣决不能再将身体暴露于公子之外任何一个男子面前!”满堂听罢急出一脑门汗来:“玉姣姑娘,不行的,万万不行的!”玉姣问:“不行??”“哪一条路都不行!第一,你不能去死,你为我死,我此生难安;第二,,你为我出家,我此心难宁;第三,我也不能娶你为妻。姑娘也许不知,临阵招妻是有违军规的!玉姣姑娘,在你之前,安姑娘也曾要将箭囊赠给我,我心里清楚,安姑娘送我箭囊就是以身相许之意。当时我不顾安姑娘伤心,硬是假装胡涂拒绝了安姑娘。她是流着眼泪跑出我的军帐的。现在我招你为妻,一来军规不准,而来我觉得更对不起安姑娘。”萧玉姣听过之后,倒稍稍放下心来:“公子,我并非要你立即就娶我完婚,我只要你答应我将来战事一过,班师还朝后,在你成婚大礼上,那位新娘是、是。。。。是向你展露过身体的萧玉姣。我可以等你,即便是海枯石烂,只要你战事不完不下战场,我就永远等下去,直到有朝一日,成为你的新娘。公子只要答应下我,我便在此立下血誓:萧玉姣今世非杨满堂不嫁!”萧玉姣这番话说得满堂激情难按,这么好的姑娘实心实意以身相许,真可以说是天赐良缘!满堂情不自禁脱口而出:“玉姣――”萧玉姣听到满堂亲昵的叫自己的名字,心下就明白了满堂已答应下来,便上前几步,站在满堂面前,轻轻地叫了声:“满堂――”脸色羞红,艳若桃花。满堂盯着玉姣的粉面,一字一顿地说:“今生今世永不分离!”“今生今世永不分离!”玉姣跟着说这句话时,面带喜色,但眼泪却“刷刷”往下落。两人平静一会儿,玉姣说:“常言道,帮人帮到底,我今晚前来,一是为你解毒疗伤,二是为大军收复失城献上一计。”“太好了!”满堂迫不及待,“玉姣有何良策,快快讲来。我母亲身为元帅,正为此发愁呢。”玉姣说:“我所献乃是‘里应外合’之计。里应就是我潜回雁门关。我很清楚,大军攻城受阻就是因为杨公子的父亲杨老将军在我父亲手中。我潜回城中,设法将杨老将军救出来。外合呢,就是在城外选一个隐蔽之处,开凿地道,出口需在城墙下的水门下边,到时我陪杨老将军就从这地道逃离雁门关,到那时,大军攻城就可以无所顾忌,收复雁门关自然不在话下。”满堂当然高兴,但仍有不放心之处:“里应外合确实可行。‘里应’有玉姣你前去,万无一失,但这个‘外合’却不简单,谁能把地道挖地那么准确,出口刚好就在城下水门下边。稍有偏差,此计就会落空。”“当然。所以为保地道出口不出偏差,需请一人出山。”“清哪一位?”“巧妹的哥哥安民。安民是太原府方圆百里的能工巧匠,最会观测地势。有他出山,此计准成。”“安民与官府结缘很深,恐怕难以请动。”“能请动安民的唯有一人,就是我的师姐安巧妹。巧妹的话,安民还是听的。”“太好了!巧妹正在军中,咱这就去找她商量此事!”满堂身上的毒早已被解掉,胳膊上的伤哪还顾得上疼。吊着一条膀子走出大帐。先把两个仆从松开,借着月光和玉姣就往巧妹的营帐跑,跑到帐中一看,人不在。从人告诉说安巧妹去了先锋官的大帐。两人又回来问侍卫,是否看见安巧妹来过。侍卫说,安巧妹刚才来过,我们绑着呢,又堵着嘴。只见她在军帐门外站了一会儿就走了。两人一听都感到事情不妙,很可能巧妹在帐外听见里边人谈话的关键之处,伤心而走。玉姣重又返回巧妹的帐中,还是不在。满堂说,深更半夜军营这么大,太难寻找,只好待明天再说了。次日一早,满堂把玉姣之事告诉了妈妈,郭彩云自然高兴。立刻撒下人马,找遍全军营帐,安巧妹是踪影皆无!满堂想安巧妹肯定是昨晚伤心而去。没有巧妹就请不出安民,请不出安民雁门关就很难收复,必需要找到安巧妹,可到哪去找呢?大海里捞针?时间不等人哪!玉姣沉吟半晌,郁郁而道:“依我看先到崛围山静月宫去一趟,或许巧妹能在师父那里。崛围山距此甚近,去一趟花费不了多少时间,如巧妹不在宫中,咱再做它想也不为迟。”诸将商量一番,觉得眼下只有按玉姣的办法,走一趟崛围山了。谁去呢?大家觉得唯有满堂去最合适,别人请不回安姑娘。但又觉得很不放心,满堂昨晚才将剧毒解去,伤口还没好,,怕是难以应付。满堂对众将说:“请巧妹唯有我去最好,请大家放心,我的伤已不碍大事,再选一员小将与我一同前往,便会保万无一失。”孟威说:“那我陪先锋官走一趟。”满堂说:“你呀?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在军营呆着吧。动心计,耍嘴皮子的事得悬高缜。”高缜忙说:“先锋官,您换个别人行不,我最怕去那一卷山了,陷阱里差点把我给闷死,别这好事都让我一人占,让别人也尝尝那闷的滋味。”满堂笑道:“高将军,这事非你莫属,你就‘见义勇为’吧!”此时,郭彩云身体尚有不爽,满堂入后帐将这番打算向元帅说了。彩云认为可行,并叮嘱满堂快去快回。还用叮嘱吗?满堂这会儿心里急如星火,恨不得一步跨上崛围山。两位小将飞身上马,快马加鞭,亚赛离弦之箭,直奔崛围山。未有多时,崛围山已近在眼前。两人顾不上欣赏崛围美景,一路拾阶而上,按照玉姣指给的路径,就来到了静月宫前。两位小将小心翼翼跨入院中,里面一片空寂。只见庭院之中古木参天,芳草满地,秀石亭亭,曲廊幽幽,果真一派上清仙境之韵。二人直奔宫中主殿三清殿而去。登上九级月台台阶,进到殿内,里边青烟缭绕,正中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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