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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妖且闲-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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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躺在锦床上思索着上官砷的身世。他的身上,有汉家、契丹族和蒙古族的混合血统,就跟袁隆平研制的杂交水稻一样。我不禁失笑,他要是知道我将他比作杂交水稻,猜不准会怒成何种模样。

不过,杂交水稻究竟是什么,他也不一定能够明白。

汉家、契丹族、蒙古族?难怪,他给人的感觉,既有汉人的温和潇洒,又有契丹族的优雅高贵,亦有蒙古族人的桀骜狂野。原来,导致他这令人生愤恨的脾性的罪魁祸首,是这三种血统在他体内发生了冲突。

哼,不管你的身份为何,我对你的怨愤是一丝一毫都不会少的!

……

“小姐,小姐……”绿珠唤着我。

原来在迷迷糊糊中,我又睡着了。

“小姐,早该起床了,都什么时候了,膳房已送了三次早膳过来。”

在锦床上赖着也不是办法,总是要起来的。

更衣梳妆后,我吃了些糕点。

刚回新也别苑后,便有侍女来禀告我,说一素居的秦姑娘一大早便过来了。

真是的,她又来做什么。

绕过园林向大厅的期间,我已换上了一副嫣然的面孔。

“妹妹。你可回来了。”秦素素宛如彩蝶般地飘了过来。

“真是不好意思,不知道你要过来,让你久等了。”我含笑言道。

“妹妹说哪里话,我才觉得心里过意不去呢。昨日要不是我,你也不会来一素居,也便不会被王爷撞见惹得他不欢。”

被王爷撞见?

她真单纯到会这样以为?上官砷早已不再是一素居的常客,昨日却不声不响地出现在了一素居,她一点也不觉得奇怪么?上官砷到一素居不到半柱香的工夫,就拉着我离去,她丝毫也不介怀么?

我顺着她的话应着,“王爷昨夜本是要去找你的,却因为我,扫了他的兴致……”

她打断了我的话,“妹妹且莫这么说。王爷对妹妹的宠爱,整个王府的人都是看在眼里的,姐姐自知姿色平庸,并没有要与妹妹争宠的意思。只要能一辈子守在王爷的身边,我就知足了……,妹妹,你千万莫要往心里去。”

她想一辈子守在他的身边?这女人还真是信仰“从一而终”。

为她的一席话,我配合着观众,流露出贤德女子该有的表情。

“妹妹,王爷他……对你好么?”

显然,她是因为昨日见到上官砷对待我的霸横而这样问的。我若是回答“不好”,她会假惺惺却很逼真地予以我同情;若是回答“好”,她又会平生对我的嫉恨。

不管是哪一种答案,都会对我不利。

不如……

我问着,“不知王爷对待你们是怎样的,我也好作出比较。”

“这……”秦素素迟疑了一下,才道:“王爷对我们都很冷漠,不过在物质需求上,府内对每个别苑都特别慷慨。锦衣玉食金银珠宝,这些东西,我们无需开口,他自会满足我们。他从不在我们身上花费时间,来我们的别苑,多半是操劳国事太累后,来放松身心的。”

我浅笑着,“我的待遇,亦是同你们一样。他过来新也别苑,也不过是为了消遣。”

“那妹妹一定是因为侍侯不周,或是在什么地方惹恼了王爷。王爷的脾性虽然冷沉,却是从不发火的,对他的属下如此,对他的女人们,亦是如此。”秦素素说道。

这,才是你想说的想问的吧。

“或许——是吧。”我故作沉吟。

“妹妹想是太年轻了,难免任性了些,才会触怒了王爷。王爷日理万机,国事本就够让他烦心的了,面对你的违逆,心情自然是不会好。”

我回着她的笑,“你说的是,我们做人妾的,本该懂得三从四德,该遵照三纲五常。”

“妹妹你误会了,我并不是在笑谑你不明事理。”

我微微的笑着,“我知道你是出于好意在点拨我,你的情意,我不胜感激。”

“听闻妹妹是铁连将军进献给王爷的人?”秦素素问道。

“是的。”我回着话。

秦素素言道:“原来是这样,这,就怪不得妹妹了。”

我故作不解地问道:“此话怎讲?”

秦素素环顾了左右,我心领神会,谴退了那些闲杂侍女,她这才凑近说道:“妹妹不知么,铁连将军和王爷之间素来就有嫌隙。”

“嫌隙?”

“铁连将军本是路亲王爷的次子,是血统纯正的蒙古族王爷。五年前的他自负骄横,在一次战役中因轻敌而违抗了军令,擅自率部下孤军深入敌穴。结果遭逢重创。王爷奏明皇上,皇上对王爷一向是言听计从,当即便消了铁连将军的王爷爵位,还连降了两极官职。铁连将军对此事一直耿耿于怀。”

“这事,和我有什么关系?”我貌似糊涂地问道。

“我的好妹妹,你是铁连将军进献给王爷的人呐。铁连将军能出于好意地送一个美人给王爷吗?你想,王爷身边的人会怎么看你,王爷又会怎样看你?”

“你是说,铁连将军将我进献给王爷的目的不纯?”

“铁连将军处于何种目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的王爷会作何想。”

我轻笑着,“你的意思是,王爷对我不悦的原因,在于我是铁连将军进献的人?”

“妹妹冰雪聪明,心中当是比我通透明白。”

“你不会也以为,铁连将军是在用美人计吧?”我依旧轻笑着。

秦素素笑言道:“这,只有铁连将军自己最清楚。”

她的回答倒是机智巧妙得很,如同追究刑事责任,无论怎样的推理假设,与她都是沾不上边的。这,便是人活于世圆滑处事的学问吧。

看似不谙世事正值妙龄的她,却有着成熟的心机。

人,真是不可貌相。

人心,真是深不可测。

“妹妹,以后侍侯王爷,你可得加倍用心。”秦素素颇为情真意切的劝慰道。

哼,你倒是有经验,怎不见你将你的良人留在你的床塌边?你可知,男女的地位应当是平等的么?男人不是用来宠的。卡斯特罗曾说过,一个女人永远不应该让男人知道她爱他,因为,他知道后,会变得很自大。

敢情,上官砷的自负,是你们给宠出来的?

我还是别幻想能将“男女平等”的思想灌输给你们,我深知这种事的难度性,你们能理解男女平等的思想,和我能明白费尔巴哈的猜想一样的不切实际。

可是,要我诚心诚意地去侍侯上官砷,我办不到!

和他一接触,我的好心情总会一扫而光。

和他在一起,我的心情总会变得很沉重。

和他一搭话,我的言辞总会不自觉地带着揶揄和冷讽。

每每想到他,我总会连带地忆起他的扬厉冷残。

每每看到他,我总会在脑海中浮现另一张如斯却温和的面孔。

我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我能忍辱负重地待在他的身边,能做到像现在这样,已属不易。

我已,尽力。

真的已经,尽力。

……

送走了秦素素,在回卧寝的途中,我被假山后那一大片芍药吸引了。我醉酒的那日,上官砷曾拥着我在这里坐了一上午。那日因为有他在而大煞了风景,今日再看这怒放着的芍药,实在是不可同日而语。那日流光浮绝,今朝风清云淡。原来,视觉也是会影响心情的。心情,也是会美化景物的。

我掬了一捧池中的水,感受着它的清凉。

“小姐,这大冷的天,水不冰么?”绿珠纳闷地问我。

“还好,今日难得艳阳高照,水一直被太阳晒着呢。”

“小姐,我怎么觉得,那一素居的秦姑娘走了后,你的心情好了许多呢。”

我的纤手被绿珠用素绢擦拭着,“你这丫头由胡思乱想了。”我轻斥。

“不过说真的,小姐,那秦姑娘还真算是一大美人呢。”

我轻笑,“这王府中其他侍妾的姿容,绝不比她逊色多少。倘若不是天生丽质,她们能被那些功利的臣子们进献给王爷吗?”

“小姐说的也是,就比如小姐你,也是因为清雅脱俗而被铁连将军进献的。”绿珠认真地说着。

这什么烂比喻,真是的!

绿珠的心思就是这样的单纯,世上的万物在她的心中总是好的。就连为人所不齿的丑恶,她亦会将它们美化。于是我想起汪国真写过的话:你要活得快乐些,就只能活得简单些;你要活得辉煌些,就只能活得痛苦些;你要活得长久些,就只能活得平凡些。

绿珠选择了简单的生活,所以她活得很快乐。

可是,我的生活,却由不得我自己选择。自从无端无由地穿越时空后,我的人生,就注定了命途多磨折。上官砷,他便是我命中的克星命中的劫数!

在这时空里,池然是迷途落难的羔羊,上官砷是冷血无情的灰狼,苏钦云,他则是没心没肺的懦夫。羔羊受着灰狼的欺压凌辱,懦夫却逃得无影无踪。懦夫就是懦夫,不但不予施救,连袖手旁观的勇气都没有。

彻底的,对懦夫失望。

在灰狼的狼视眈眈下,羔羊活着,还得依靠自己去努力。

羔羊今夕的温顺,只为明朝也能够耀武扬威,只为明朝,也能够爬到灰狼的头上!

待那时,灰狼,羔羊再把那陈年旧事一并与你清上!

羔羊,她的温顺只是表象。骨子里,有的是冷傲和乖张。


[第一卷  美女篇:第31章  赛马  一]

那晚我睡得很早,清晨醒来时,身旁照旧有他的相拥熟睡。于是,一大早的慵懒心情,被他这副俊颜给震飞了。他的毁灭指数,一向都颇高。

这令我怨怼的人呵,怎生得这般好容颜?!

看着这张俊颜时,我的心微微刺痛了一下。

痛得好飘渺,来也无形,去也无踪。

在我闭上眼打算继续入眠的时候,我的唇被他的唇舌侵入。

在无意识之下,他的吻,让我身心轻颤。

有一瞬的,眩晕。

理智复苏后,我调整了有些紊乱的气息。

他的吻,却不停止。从我的唇,到面颊,到耳垂,到颈肩,到傲然挺立的柔软……

他的身子,轻柔地覆压到了我的身上。

我明白他要做什么。

我恨绝他这侵略者的姿态。

我的身体的反映极为冷淡,抗拒着迎合他。

可是,这身子还是,再一次,被他无理地占有了去。

我没有说什么,目光淡然地看着他。

他的面色略显阴沉,深邃的双眸中还有未曾消退的情欲。凝视了我片刻,他终是没有让他的怒火泄出来。他和我一样,在晨时不习惯与人争执。他选择了让步,轻拥我入怀。

凡事适可而止就好,我提醒着自己。他有着帝王的高贵血统,有着君王凶残嗜杀的本性。他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对不起,今日,我的身子不舒服。”在他的怀中,我低语。

我的解释抚平了他的不欢,在我的鼻尖上轻吻爱抚摩后,他温柔地说道:“为什么不早说,刚才……,身子怎么样?”

我歉然浅笑,“还好。”

“你总是这样不爱惜自己。”他紧紧地搂着我的娇躯,宠溺地斥责。

是我不爱惜我自己,还是你不爱惜?哪一次,你不是霸道而专横地占有了我?

像个恋家的小女人,我温婉地问着,“昨晚,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昨夜宫中为东赢使臣设送别宴,结束宴席时已近午夜。回府后,我便直接来了你的别苑,见你已熟睡,我不忍心叫醒你。”他亦像个顾家的丈夫在给妻子汇报行踪。

“所以……”

“所以,刚才……,见你已醒,我实在忍不住……”他邪恶地笑着。

明知我不是要说这话,他还这样扭曲。我轻颦薄斥,“你差遣人意!”

他微微笑着,“不是要我说这话?那,你是想……?”

“你说昨晚为东赢使臣设饯行宴,他们要走了么?”

“今日早朝完后,由禁军护送他们出境。料理妥当后,我终于可暂得赋闲。这几日,已忙得我废寝忘食。”他温柔地看着我,“也冷落了你。”

我奚笑道:“你是权欲攻心,劳累与繁忙都是你自找的。”

“我夜以继日呕心沥血地为国效劳,还得你如此说?”他佯作责怪。

“你不是说你是一个好的王爷吗?你说一个好的王爷不是凡事都要身经力行,合理地分配和利用下属去做事,这,才是领导者该具有的风范。国有重事,你是该身先士卒力挽狂澜。可是,并不一定要亲自督办督促。你自称有得力的家臣和谋士,为何不让他们分担你的劳累呢?”

他看着我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异样的光颉,随即又复出高深莫测的深邃笑意,“我的爱妃果然有智有谋聪颖过人,分析得头头是道有理有倨。你说的对,是我太一意孤行了。”

我以为他眼眸中闪过的异样光彩,是因为惊异于我的聪慧,我以为,那高深莫测的笑意,是因为他欣赏我的睿智。错了,都错了。文韬武略身经百战的他,岂会不明白我分析的这浅显的道理?深思熟虑千谋万虑的他,又岂会想布道我说的这平常的事理?我一直都以为我早已将他看得透彻,以为我对他的脾性思虑早已了如指掌,错了,都错了。我只知他的表象,不,表象都算不上,只能称作为“假象”,他表现出的假象。他以假象在迷惑着我这个稚嫩的间谍,引导我一步步走向错误的边缘。我以为他会在我的掌控中成为我的瓮中之鳖,殊不知,被掌控的人,一直都是我。从一开始,他便是胜利者,他的胜利,自戏曲上演持续到戏曲落幕。

他是胜利者,一直都是。

而我,只是输家。

我像是一只没了反抗能力的羔羊,在他的预定的轨道上,被他牵控着。可是,许多可以想明白的事情,那些关键的细节,却往往被人所忽略。

本该想到的。在这刻里,我却因为他的赞同和褒扬而被假象轻易地蒙蔽了。

……

为了陪我用早膳,他耽搁了不少时间。摈弃了八抬大轿,他纵马驰向了宫中。

我不是这古代的女子,自然不会整日守在家中期待夫君的归来。何况,我与他,只有肉体上的关系,我只是他的一个妾,他的妾的其中之一。更何况,我并没有做他的女人的意愿。

当我还在我生长的那个世纪的时候,我便听说蒙古族的赛马比赛很是精彩。昨日又听秦素素说起,我的心更有些蠢蠢欲动。想来,这一个多月周而复始的生活,也实在是单调。冬日已至,整日闲待着反倒更觉寒冷,倒不如外出转悠。

换上白裘红镶的骑装后,我和绿珠去了最近的一个牧场。

密匝的毡帐寨地处人声鼎沸热闹祥和。自蒙古族入主中原后,蒙古的服饰、礼俗、饰物、毡帐等风行于中土。蒙古族荣为贵族,人们都以着蒙古骑装为荣耀,这里亦不例外,人多身着蒙古骑装。其中不乏汉人。随着民族大融合的趋势发展,语言也融会贯通,在大都生活的蒙古族人大多能说一口流利的汉语。

此刻,赛场内已有数匹健壮的骏马昂然而立,赛场外,人们正把酒言欢,有些还围着篝火舞蹈,他们以各自不同的方式为参赛者助兴。

有张罗会场的几个蒙古族的俊秀男子过来接应我和绿珠。

“两位姑娘,请这边走。”男子笑道。

“恩,好。”我和绿珠回笑应着。

我和绿珠虽都身着蒙古族的骑装,男子依然从我们对赛场的陌生,判断出我们是异族女子。“两位姑娘是汉人吧?”他友好地笑问。

“是的。”我轻笑点头。

“你们是第一次来观看我们赛马?”

“恩。”绿珠应着。

“哦,我们这个赛场每个月的上、中、下旬都会不定期举行一次盛大的赛马比赛,比赛获胜者将被誉为是我们族内最勇敢的人。我们还新制定了一项规则,获胜者可以要求在场的任何一个人做他要求的事,被要求的那个人是不能拒绝获胜者的。”

“只能是蒙古族的男子参加吗?”绿珠看着那些身强体健正在活动筋骨的蒙古族男子,问道。

“不不不,任何人都可以参加,老人,年轻人和小孩都是可以的,更没有族别、性别之分。你要是想去也是可以的,只需在会长那里登记一下你的姓名即可。”

“我和小姐是不会骑马的。”绿珠遗憾地说着。

“哦,这样,那你就不能参加比赛了。这些参赛的人的骑术都很精湛。”

我问道:“比赛的进行有规则么?”

“当然有。分组进行,十人一组。从这里开始,绕场三圈。每组的获胜者方可进入决赛。在决赛中结束后,获胜者就产生了。比赛的最后一轮是,在场的未参加之前几轮比赛的人可向胜出者挑战。之后,马背上的‘最勇敢的人’就诞生了。”

我正想继续再问,便听到人们的呐喊声。

“阿喀汗来了,咱们赛会永远不败的英雄来了,快看,阿喀汗来了……”

“金月郡主也来了,我们蒙古族最美丽最勇敢的郡主,她今天也来参加比赛了……”

随着人们的欢呼,我向那两处最引人注目的焦点看去。

阿喀汗,男,年约二十五岁,神俊潇洒,英姿飒爽。他身着蓝色的骑装,更显得干练果敢。他的气度和随侍,显示着他的蒙古贵族身份。

金月郡主,年岁绝不超过双十。她身着金色的骑装,衬得她的身影更加绰约生姿。她的美目顾盼神飞,微微透着自身妖娆美丽和金枝玉叶的双重傲气。

阿喀汗是个十足的草原俊男;金月郡主是个美得不折不扣的天之娇女。

他和她的出场,自是引起了全场的躁动,带动了全场活跃的气氛。人们分别纷纷地向他和她的身边围去。

霎时,赛场上孤立着的,便只有我和绿珠两人。

无可避免的,我和绿珠吸引了他和她的目光。

他和她的,两道截然不同的目光。

他的,惊异专注,惊艳探究,柔情似水。

她的,惊异狐疑,嫉杂不屑,犀利高傲。

在这两道目光交织的注视下,我依旧镇定自若着。

阿喀汗俊郎的面容上忽露微笑,他跃下马背。围着他的人群给他让开了一条大道。他看着我,且向我走了过来。

“阿喀汗,你在做什么?!”金月郡主怒斥道。

阿喀汗并不理会金月郡主的怒斥,他的目光,自看到我的那一刻,就再也没有移离过。

适才还人声鼎沸的会场,突地变得异常的静。我甚至,可以听到风吹和草动的声音。

“你是第一次来看赛马?”阿喀汗温和地问我。

我微笑回应,“是的。”

“你是大都人氏?”

“不是。”

“你住在大都?”

我礼貌地点了头。

他英俊的面容上现着喜色,“你叫什么名字?”

“岳池然。”

“岳池然?名字真好。”

……

“阿喀汗,比赛要开始了,阿喀汗,快过来……”人们开始在叫他了。

他笑道:“你等我,赛完马后,我再来找你。”

……


[第一卷  美女篇:第32章  赛马  二]

阿喀汗,他已连胜五场。他进入了决赛。

和他胜得一样漂亮的,还有那位美傲的郡主。

最后一场决赛的时候,他不忘向我微笑颔首。

号角再响,狼烟起。

……

“胜了,胜了,阿喀汗又胜了。我们的英雄阿喀汗,我们的勇者阿喀汗……”

他骋马回到了赛场,人们一拥而上向他表示着庆贺。有一德高望重的蒙古族老者给他戴上了奖章。

“恭喜你,阿喀汗,你又胜了。”金月郡主对他温情笑言。

……

绿珠问之前接应我们的男子,“你不是说还有一轮吗,在场的之前未参加比赛的人可以向他做最后的挑战吗?”

“阿喀汗已近十年连任马背上‘最勇敢的人’称号了,之前有向他挑战过的,都一一败下阵来,已经有三年,无人再不自量力地去向他挑战了。”

……

“我们的阿喀汗不负众望,再次夺得了‘最勇敢的人’的称号,我们一起敬酒祝贺他。”

“好,来,阿喀汗,干!”

“干……”

……

“好了,赛会该进入最后一个环节了。”金月郡主娇羞地提示着族长。

“对,对,大家先静下来,现在,该由金月郡主向阿喀汗送上她的‘贺礼’了。”

“哦,对,对……”人们欢呼着。

绿珠又疑惑地问道旁边的男子,“你不是说,是由获胜者要求在场的人做他要求的事么,怎么改为金月郡主送她的贺礼了?”

“他们是我们草原上公认的金童玉女,且两家族早有联姻之意。在最初获胜的时候,阿喀汗要求金月郡主亲吻他,自那以后,这就成为惯例了。”

赛场的喧嚣再一次止住了,人们期待而又兴奋地看着阿喀汗和金月郡主。

然而,人们看到的却是,阿喀汗走向了我。他拉着我的手,走去了赛场的擂台中央。于是,赛场的气氛变得异常的紧张。

“阿喀汗,你在做什么?”金月郡主再次怒斥道。

阿喀汗依是没有理会已怒得面色青紫的金月郡主,他微笑着看了看我,继而面向了人群,“各位,感谢你们的助威,我又一次成为了本月赛会的获胜者。这位姑娘,是我阿喀汗心仪的女子。今日我获胜的唯一要求,便是得到这位姑娘的香吻。”

人群稍微起了唏嘘,随即又平静如初。

“阿喀汗,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到底是在胡说些什么?!”金月郡主已然气极。

阿喀汗温情地看着我,“这是我今日夺魁的唯一目的和要求——你的吻。”

“阿喀汗,你……!”金月郡主不忘继续怒斥。

“呵,吻礼,吻礼……”

金月郡主的怒斥声在人们的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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