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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兔丝蕊,跑-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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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小气鬼。”
车厢里一时间笑声不断。
下了车,思瑞对着他们离开的车影一直挥手。她与赵嘉琦之间有很多心照不宣的秘密,也许这辈子都不会有人捅破。不过谁心里没有点秘密呢,彼此间的情谊是真的就行。
赵嘉琦没有作案时间,那就还剩下另一个人?只是思瑞一时也找不到突破口,只能静观其变。
她的害虫爸爸王克翔也得到了消息,知道司惟这几天都和她在一块,于是亢奋得跟什么一样。这岳父看女婿也是越看越中意啊。思瑞觉得如果她脑子抽风再接受范健的话,王克翔很可能悲愤得悬梁自尽。
由此可见搞定岳父大人是多么一本万利的事情。
周末的早晨,思瑞刚洗漱好就被一阵门铃惊住,蹦过去开了门,一大束娇艳欲滴的红玫瑰凑到她脸前。看了看房间,思瑞纳闷,拨开花丛差点吓倒。
范健顶着一张大笑脸立在门口。
“三儿,今天有没有空,我们去游乐园玩好吗?”
游乐园……思瑞哑了,她完全没想到那天和范健说清楚后他还会来找她,他不是有那什么处/女情节的么?
范健涎着脸,“三儿,我彻底想过了,都是我的错,你才会被司惟那小子占了便宜,你一定不是出于自愿。”
当初骗范健的话一语成真,她成了司惟的女人,而且,她其实不是被强迫的……“范健,你怎么还没想通,我们真的不可能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范健又把花送过来一些,嬉皮笑脸,“我们五年的感情,肯定比他五个月的强,我也知道你不是见异思迁的人,再说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以前那样追求嘉嘉,他不是好人。”
爱情不分先来后到,更何况司惟在她记忆里不是陌生人。思瑞笑得明朗,“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样,总之你走吧。”
“三儿你信我,陷害你的事情肯定是司惟主使的,他就是为了拆散我们,我们都是受害者。”
“你是怎么被害的?被害和我妹妹一起逃婚?”
一个好听的声音响起,范健向里看,傻眼,眼睁睁瞧着一个只穿睡袍的高大男人从思瑞房间里走出来,他震惊得眼神就一直在思瑞和司惟间飘来飘去,飘来飘去。
“怎么,无话可说?”司惟的笑很平静,“你和我妹妹的事我还没去找你。”
范健的脸有些发白,形势一触即发。
司惟的家庭背景带黑应该是旁人渲染,不见得真如此,可不宜得罪倒差不多,这一点范健也明白。
思瑞就更头疼了,一个前男友,一个现在的男人,范健还在诬赖司惟,这事怎么混乱成这样。
恍惚间司惟已经拉她入怀,对着范健缓缓道:“走,以后别再来找她。”
范健的目光又在两人身上游来游去,最后默默地皱眉捧着花离开了。
思瑞松了口气,知道这一次范健终于彻底死心,而思绪还没转过来,一道力已经抱起她,把她扔在床上。
“他说是我害你,你那次也说是我害你,你能向我解释一下吗?”
司惟的身体让她完全无法动弹,思瑞抵住他的胸口,“我……我那会疯了。”
她确实疯了,自从遇到他后她的生活就像疯了一样。
这个答案显然没有说服力,司惟一瞬不瞬地看着她,思瑞垂眼,想了一会,对着司惟的胸口吻了上去,一点点,轻轻的,却足以挑起男人的欲/望。
沉沦的不只是他,也有她王涂思瑞。
早晨蓬勃的欲/望很快得到纾解,而思瑞的第一次主动,后果自然也很惨烈。
她的身体湿润得很,司惟深深地进入,再深一点,满满地撑开她的身体。
她的双腿圈在他腰上,敏感地回应着,“慢,点……”
司惟细细啃着她的胸,又一下重重的深入,思瑞捶了他一记。兔子始终是要被狼啃的,在司惟身下她只能跟着他的节奏喘气,呻/吟。
一下一下的律动越来越契合,司惟含住她的唇,“和他五年,为什么没有给他?”
一电流窜过,思瑞的意识渐渐模糊,只是摇头。她真的不知道,也许是她下意识不想给范健吧。
司惟的手向下,慢慢擒住她的腰。没有薄膜套的阻隔,那灼人的温度几乎烫着她最柔软最深的地方。
他不停啃着她的唇,吮着她的舌,也啃下她的喘息和呼吸。
床上他依旧占据绝对主导地位,思瑞在他身下一点点盛放,一点点颤抖,几乎软成一滩水,溺住他让他不停地需索再需索。。。。。。
Chapter 05 甜蜜乐章 幸福开始
虽然身体酸痛无比,思瑞还是硬撑着起床上班。下楼,清风悠然而过,想到那只狼的恶劣行径,思瑞酡红了脸。
朝阳下那辆黑色的车溢着点点光华,其中的人更是神采卓然。
在一边扫地的保洁阿姨恍然大悟:“王小姐,原来这位先生等的是你啊,我说呢,车一直停在这儿不走。”保洁阿姨又抱着扫帚笑道,“王小姐真幸福。”
保洁阿姨口中那个停在这儿一整晚的车是司惟的,包括那天她和范健回来所看到的也是他,原本思瑞该感动,可是眼前噙笑的明晃晃地提醒着她昨天在办公室里她是怎么被摧残的,现在她的腰部快断了。
一扭头,思瑞绕过去,头一晕人就被抱了起来,然后被稳稳地放进车里,司惟替她系好安全带:“以后每天我都接你上下班。”
思瑞看向窗外,一路没吭声,直至车行至苏尔集团附近时才开口道:“在前一个路口放我下车。”
车子没有停下,而是径直开到了苏尔集团大楼前。下了车,司惟扣住她的手,把钥匙扔给门口保安:“替我停车。”
“是,总经理。”
潜伏后爆发的狼性威力是惊人的,思瑞明白司惟这次很认真,比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明知道不该沉溺,但思瑞还是沉溺了,虽然她对司惟表现得十分冷漠。
十指紧扣,根本无法挣开,思瑞被司惟拉着走进苏尔集团大楼,然后穿过大厅,在众人发热的目光中一起走进高层专用电梯。
于是一切发生了质的变化,公司的人不再对着她说三道四指指点点,转而示好,更有甚者开始巴结她,比如客服部经常说她坏话的那两位;钟经理也时常对着她怪笑。
可令思瑞害怕的是时间一天天地过去,司兴奎和司惟的姑姑却没有来找她,不知道是不是在酝酿一场更大的风暴。
天阴阴的快下雨了,有一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思瑞倒在床上,两眼无神地瞪着天花板:“怎么会这样?”
那头狼是典型的肉食动物,而她就是他的猎物。男男女女一旦开启了性的里程碑,也就开始了爱情的新阶段。
可是局面这么复杂,她已经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收场了。
房门进口处的架子上放着从孙家拿回来的相册,上次涂静过来时两个人都忘了这东西,看来只能再寄回去。
闲来无事,思瑞拿出相册翻看。这是孙奶奶孙爸爸他们的照片,都已有些年头。照片很旧,不过旧照片另有一番味道。
忽然,思瑞的手抖了抖,她往前回翻一页,似乎刚刚匆匆一瞥间有些异祥。
相册前一页右下角有张小照片,似曾相识,只是思瑞皱着眉头想了半天都没想出来在哪儿见过。
一道惊雷响起,思瑞拿出那张小照片走到窗前,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就像一滴浓墨滴在纸上,一点点晕出墨色,思瑞被黑暗一点点地包围了。
将相册从头至尾地又翻了一遍,只发现那张小照片,没有另一个人。
合上相册,思瑞抬眼,眸中闪着不知名的火焰。如果她的猜测没错的话,那么那些断断续续的零碎片段,或许现在可以一片片地拼凑起来。
打个车直奔目的地,在楼下徘徊很久思瑞才上去。按响门铃后有人开门,思瑞爽朗地笑道:“阿姨,怎么今天没去花店呢?”
“是思瑞啊。”姚海玲温和地笑,“你怎么现在过来了?我今天不太舒服就没去花店。”
“原来是这样。雨菲呢,今天不是周末吗?我没事于,过来让她教我塔罗牌。”思瑞扬眉,晃了晃手里刚买的塔罗牌。
姚海玲亲切地拉住思瑞:“她临时有事,你快进来坐,还买了东西,于吗这么客气呢?”放下水果篮,思瑞特意坐在上次坐过的沙发上,闲聊了几句后姚海玲一拍头:“啊呀,都忘了给你倒水了,等一下啊。”
“谢谢阿姨。”
恩瑞等的就是这一刻。姚海玲一走进厨房,恩瑞马上看向电视机旁的雕花储物柜,那里有姚雨菲小时候和她妈妈的照片:
猜测得到了证实,恩瑞忽然失笑,内心深处某些细枝末节的悲将她整个人冻住了。
快速让自己的手机铃声响起来,在姚海玲走出来时思瑞假装接通电话:“啊?怎么会这样?好,我马上过来。”
姚海玲放下茶杯:“有急事?”
“对啊。”思瑞假装抱歉地笑笑,“出了点事,我得马上走了,谢谢阿姨,下次我再来找雨菲。”
“那快去吧。”
如针芒在后,思瑞很想拔腿就跑,但却只能慢慢地走着。因为她知道姚海玲可能在楼上的窗户那儿窥视她,她不能有丝毫的异常。
巧合太多可能是缘分,可能是刻意,而更有可能是真相。
茫然的心里生出一股绝望的怅然,思瑞拔通涂静的电话:“妈。”
“三儿,怎么了?”
“你能过来一趟吗,有很重要的事情。”
“什么事?妈最近走不开,工厂事多,得过上半个月的样子。”
“那我等你,你一有空就过来,很重要。”
“好,这边一有空妈妈就过去。”
像是经历了一场惊涛骇浪,思瑞整个人被抽空了力气,她茫然地往家里走去。
会是这么巧合的事吗?孙家相册的小女孩居然和她在姚雨菲家看到的姚雨菲小时候的样子一模一样。
也就是说,姚雨菲很可能是孙绪同父异母的另一个姐姐,孙家的孙女,姚海玲在孙家的相册里被除名了,但是姚雨菲作为孙家的孙女仍保留了一张极难得的照片。
那天涂静在步行街上说看到一个熟人,然后紧张地追了上去,那个人思瑞猜测很可能就是在步行街上开花店的姚海玲。虽然对自己的爸爸的故事不太了解,可是思瑞对孙家的事了如指掌。当看她和涂静认识孙爸爸的时候,孙爸爸是已婚人士,还没有离婚,但他欺骗涂静称自己已经离婚了。
换句话说,她妈妈涂静无意中当了第三者,这也正是那天涂静说自己无意犯过一个错误。而且,思瑞小时候就曾见过姚海玲,因为那一天姚海玲找涂静谈判,她躲在房间里看到了,那一幕一直印在脑海里,所以会在第一次去姚雨菲家里时就脱口说出了姚海玲很眼熟的话。
思瑞苦笑。说到动机,姚雨菲比谁都大,姚雨菲恨自己的爸爸,恨破坏自己家庭的涂静,连带着也就恨涂静的女儿……她,王涂思瑞。
思瑞又想起她和姚雨菲认识时的情形,那天她去商场买鞋,在一个柜台上遇到了姚雨菲,两人买了同样款式的鞋;转到女装部时又在一个柜台上遇到了姚雨菲,两人相视一笑,都觉得是缘分使然。出了商场两人就一块去喝咖啡,聊着聊着发现同龄,而且十分谈得来,渐渐地也就熟了,成了好朋友。
现在想来,她们的相遇也许不仅仅是偶然,而是一场精心策划的事件,很可能从一开始姚雨菲就潜伏在她身边,介入她的生活,她的朋友圈,伺机而动。
曾经那么渴望揪出幕后黑手,在离真相只差一步的时侯思瑞却退缩了。
电视里在播周杰版的《少年包青天》这一版是相当出彩的,没有一个多余的情节,而每一个细节都是揭开真相的关键。
电光石火间思瑞猛地从床上坐起,因为她想到了一个细节……姚雨菲妈妈花店里的那个小伙子。
上次在花店里看到的那个小伙子,她感觉很怪,现在发现症结在哪儿了。思瑞掏出手机,眼睛盯着屏幕,没错,那个花店小伙子的背影和手机照片上的人感觉很像,尤其是后面的发型。
震惊下思瑞拨通了吴馨的电话,吴馨一听说这事,便马上向网吧老板请了假出来了。
避免打草惊蛇,思瑞和吴馨躲在花店对面的小吃店里。姚海玲没有上班,花店门伙子肯定在。
等了一个多小时,终于,花店门伙子捧着一束花走出花店。吴馨紧紧地抓住思瑞的手,声音里有难以抑制的兴奋:“是他,就是他,上次去看摄像头的就是他。”
见思瑞呆呆地看着花店,吴馨晃晃思瑞的手,“哎,你应该高兴才对,快查出来了,怎么傻了?”
是啊,应该高兴的,可她为什么感觉那么悲凉呢?她曾无数次地痛恨过幕后黑手改变她的生活方向,可是在知道真相的这一刻,她却想恨也恨不起来了。
知道了事实真相后思瑞有些虚脱,每次看到QQ上姚雨菲的头像都会发呆好半天。他们拥有一个共同的弟弟,这种关系其实很微妙。
愤怒是最好的发泄方法,但可悲的是没有怒,所以这样的彷徨和无奈很痛苦,有一种揪心的压抑感。
闷闷地去茶水间倒茶,思瑞听到两个女同事在谈话。
“最近可能生物钟乱了,我‘大姨妈’都来了二十多天,烦死人了。”
“啊?那你小心点,这事说大不大,说下不小啊。”
“是啊,再不好我就去医院。”
思瑞捧着热茶转身,她的例假一向很正常,从来没有紊乱过,只是最近精神不好,总是想睡觉,忽然一道亮光闪过,思瑞手中的茶杯落地,吓了那两人一跳。
“王涂思瑞,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只是没拿稳而已。”
清扫完毕,思瑞面色苍白跑回办公室。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过完年已经几个月了,而她的‘大姨妈’却只来过一次,而且还是很久之前。这样算来她已经两个多月没来例假了。
思瑞不想让自己多心,可又不能不多心,司惟身体那么好,欲望强烈每回都折腾她好几次,又没有安全措施,真的极有可能中招。
趁出去购置物品的时间思瑞去了趟医院,当下午拿到报告时思瑞站在医院过道上呆住了。
她怀孕了,她竟然在这个时候怀孕了,仅仅一个多月。
这孩子在他妈妈风雨飘摇的生活里降临,将来一定是个能担大任的人,当然前提是他可以顺利出生……
那她该怎么办?
司家是名门望族,司兴奎是不会看着自己的孙子流落在外吃苦的,但又不能接受她的人,难道让孩子做私生子?
胸口堵得慌,她就像跳进了一个无底洞,找不到方向了。
“今天怎么提前下班不等我?”
思瑞抬头,看到自己楼下的车旁立着那个罪魁祸首,蓄笑的眼,扬起的嘴巴,无不带着些蛊惑,思瑞下意识地摸摸肚子,撅着嘴巴。
走近,司惟用他修长的手指点点她的额头:“脸红成这样,很热吗?”
修身衣服里是让人喷血的男性身体,鼻尖触到的是司惟独有的气息,思瑞赶忙甩去脑子里不该有的念想。
“想什么?”司惟看着她的窘样,笑道“明天带你去见我爸,把你正式介绍给他。”
如一盆冷水灌下,思瑞连连后退:“我不要。”
“为什么不要?你是我的女人,难道我不应该带你回家?”
思瑞一个劲地摇头:“不去不去,就是不去。”让她去见司兴奎,打死她都不干。
司惟把她拉到身边:“好了,别耍小脾气,不想去就不去,过段时间再说。”
事实上最近的司惟恢复了狼性,但对她是狼性和温柔并用的。可思瑞没来由地暴躁起来,一股怒意徒然杀上升:“我怎么耍脾气了?”
司惟低头:“是我用词不当,走吧,吃晚饭去。”
心里的火在燃烧着,思瑞用力拍开他的手:“我耍什么脾气了?怎么好像我跟你在一块什么都是我不对一样?我想不想去是我的自由,你管得着嘛?你是我什么人?”
可能没料到思瑞反应这么大,司惟目光顿了顿,他说:“今天心情不好吗?从没见过你这么凶过。”
“是啊,就因为我老实,我不凶,所以你们全都过来欺负我,吃准了我没有能力反抗对不对?”
“我欺负你了吗?”
思瑞反问道:“没有吗?”
外面下着雨,司惟拉思瑞站到楼道里,以身挡在外面,这细小的动作是体贴的,司惟周身总是有股沉稳的气息,可今天思瑞被怀孕的事急昏了头,委屈和怒火齐齐爆发。
“就因为我软弱,所以你们全都可以毫无顾忌地欺负我,我哪里耍脾气了?我哪里凶了?你就会把责任往我身上推,狗急了都会跳墙,更何况我是有思想的人。你们怎么知道我不会反抗?我王涂思瑞也不是好欺负的,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会受你们的气,不会了!”
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吼出来的,司惟伸手揽过思瑞抱在怀里,幽沉的黑眸微微眯起:“我们?”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思瑞一下就推开了司惟,她眼眶泛红地说:“我就是脾气差,我就是凶,我向来都这样,受不了你走,没人拉着你。”
看着思瑞,司惟忽而一笑:“你今天太激动了,过两天我再来看你。”
思瑞拔腿就往楼上跑,她头也不回地道:“不用,以后我都不想再看到你了,你给我走远一点。”说她耍脾气,说她凶,司家的人都没个好东西。
静静地看着思瑞离开的方向,司惟若有所思,片刻后拿出手机打电话。
心像是被缠了网,密不透风,火气更是冲得思瑞几乎晕过去,一回到家里她就跑到洗手间吐了个彻彻底底。
知道自己怀孕后,可能是心理暗示作用大了,怀孕症状一夜之间全部涌了出来,害得思瑞一夜没睡好。想到那个罪魁祸首思瑞就恨得牙痒痒的,恨不得揍扁他。
赵嘉琦约了思瑞和唐茜茜一起去试婚纱。临出门时思瑞回头,脱下高跟鞋,换上鞋柜里的平跟板鞋。
市里数一数二的婚纱店,进去就感觉到一阵幸福的味道。唐茜茜挺着肚子,伴娘只剩下思瑞一人,于是思瑞在一边挑选伴娘礼服,可眼神不时地飘向新娘婚纱。
她想穿,她想做司惟美丽的新娘,很想。
赵嘉琦原本就是一个大美女,这会儿穿了婚纱更是善良至极,思瑞看得羡慕极了。
吃过饭后,赵东阳和挺着大肚子的唐茜茜甜蜜地回家了,而赵嘉琦和她的准丈夫吕浩则高高兴兴地区购置新婚用品了。与他们在岔道分手,思瑞眼睛里忽然有些雾气。
身边的朋友一个个都有了好归宿,只有她还在飘零。“小三门”的真相她无法面对,和司惟爱情前途未卜,这会儿又有了孩子,她的人生总是处在选择之中。
眼前景物有些摇晃,接着一黑,思瑞晕了过去。
醒来后她身处医院,旁边是赵嘉琦他们四个,唐茜茜如释重负地道:“怎么我们一走你就晕倒了呢?幸亏我回头看了一下。”
爬起身思瑞拉好衣服笑道:“没事,昨天晚上只睡了一会儿,休息休息就行了。”
唐茜茜欲言又止:“三儿,你……”
几个人互相看来看去,最后吕浩清清嗓子:“思瑞你身体没问题,不过医生说你有很大的可能是因为怀孕才晕倒的,你知道吗?”
秘密一下子变得众人皆知,思瑞低头,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办。
赵嘉琦充分发挥了大姐头的气势:“好了,都散了去,我送三儿回家。”
唐茜茜点点头:“也好,早点回去休息。”
思瑞和赵嘉琦很有默契地走在马路上。天气晴朗,已有夏天的味道,那一层层保护得极好的纸终于在两人的相视一笑中被捅破。
赵嘉琦仰天长叹了一声:“一直想和你聊聊,一直都没有这个勇气。”
“我也是。”
“孩子是他的吧?”
思瑞点头。
“该告诉他了,男人听说自己要当爸爸一定很开心。”
有斑驳的光影从树叶缝隙间落下,思瑞迷茫地问道:“是吗?”
“当然,更何况他那么爱你。”
停下脚步,思瑞看着赵嘉琦:“嘉嘉,我跟他之前真的没什么,也就是范健走了以后才慢慢有了接触,我又不敢告诉你。”
“傻子,有什么不敢的。”赵嘉琦的目光凝在思瑞身上,“他本来喜欢的就是你,当年只是把我和你搞错了,我一直知道,但没说出来,因为我不想承认我赵嘉琦输给你。”她又继续笑道,“不过除了这件事,我可以摸着胸口说,我赵嘉琦没有任何对不起你这个朋友的地方。”
“我知道。”思瑞漾起笑意,“可我还因此怀疑过你是不是就是害我的人,对不起。”
赵嘉琦挑眉道:“那我们扯平了?”
两只手重重地击了一下掌。
聊起学生时代,两人感触颇多,似乎又回到了从前在学校里勾肩搭背的日子。她们之间的秘密仅止于司惟,一旦说开,彼此都舒坦了。
路边有一群学生骑自行车飞快的从她们身边闪了过去,恣意张扬的青春夺人眼球。赵嘉琦直咂嘴:“好帅啊!”
思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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