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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色倾世 作者:柳梦无痕-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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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可恶之极!
  而且,下午的争端,我虽未完全了解事发起因,但却肯定,绝不会是花鸷夜率先挑起。
  军营这个地方,琴天占了绝对的优势,花鸷夜身份未明,“强龙”根本便压不过琴天这条“地头蛇”,以花鸷夜的心机,即便恨琴天如同眼中钉肉中刺,却绝不会如此沉不住气,要挑个无我撑腰的时候,去寻琴天的晦气。
  最重要的是,以花鸷夜的强势和骄傲,琴天在他眼中,不过是个极其卑贱的存在,他根本不屑于把琴天当成跟他势均力敌的对手相看。
  他虽容不得我分心给了琴天,却绝不会纾尊降贵到直接寻上门去跟琴天对竦。
  所以,下午的是非,百分百是由琴天主动挑起。这令人头疼的家伙,不知是否嫌我麻烦还不够多。
  这段时间大概是宠他宠得有些过了,以至于现在无法无天到了我头前才专门打过招呼,这跟着,便敢顶风作案,直接挑衅我心上最不能触及的底限。
  偷眼看向自正了帝皇身份后,也一直片语未发,浑身笼罩在一层肃杀之气之中的花鸷夜。
  他虽正了身分,但在群将心中的地位,仍是不能和琴天相提并论,他是君,其他皆是臣,群将对他畏多于敬,自此当然不敢以下犯上,对他有任何冒犯。
  但军营中的汉子,俱都血性而爽直,琴天是他们心中战神一般的存在,他们打从心眼里敬服他。就算是那何祈良,当初能拿着花鸷夜的密旨收伏他们,所靠者,也更多的是自身凌驾于群将之上的过硬本领。
  所以,虽然我一再强调皇帝亲至边关是为了视察大炎与柳梦的战情,但群将心中根本不信。
  ——这皇帝迷恋他们的元帅,弄的那个阵仗早已是天下皆知。此番直接追来边关,到底是为国还是为人,他们心中,一早便给下了定论。
  尤其昨夜,花鸷夜在性事儿高 潮中控制不住的淫媚呻吟几乎唱足了一晚,于寂静的深夜听来,甚是撩人。
  群将的耳力都还不差,这皇帝在自家元帅身下如此的放纵和淫 乱,在这群硬汉的心中,实在不以为然之极。
  纵然花鸷夜的手中,捏着他们一家老小的性命,也不能使他们对花鸷夜真正尊敬和崇拜起来。
  琴天虽然在我身下也同样的放纵和淫 乱,但群将心中先入为主,认定这世间,唯有他们太阳一般炫眼的琴大将军,才配得上他们天神一般的元帅。
  所以,同样的一件事儿,于琴天,群将心中便只有祝福,于花鸷夜,群将心中,却全是暗地里的鄙视。
  花鸷夜是何等样人,且群将均是不善掩饰的爽性汉子,虽个个在我身后跪得四平八稳,然心中到底敬不敬他这皇帝,他只一眼,便可看个清楚明白。
  他素来便我行我素,任性妄为,然朝堂和江湖,他都能够一手把握,偏这军营,虽也安插进得力手下诸如何祈良之辈,且又把握着一干将士家人的性命,但毕竟只能保得众将不敢反他,却不能令得众将打心底里敬他爱他。
  且下午,又生受了琴天一场鸟气,胸上憋的那场郁火,早已窜高八尺。
  然而,要维持他那帝皇的风度,却还只能强自忍耐。
  看得我一阵一阵心惊胆战,心下恨不得拖过琴天,劈掌揍烂他的屁股!
  然那倔强的小子,不怕罚更不怕疼,唯一所惧者,便是我不再要他。
  这个,我却又实在做不到,这事儿,便只能冷处理,先把那不听话的小子,彻底的凉在一边,何时学会听话,何时再娶回家门。
  悄悄传音给花鸷夜,要他先收起那板得死紧的面容,心上再有什么气,都留着弟弟迟些时候在床上给他泄火。
  花鸷夜玩味儿的看我一眼,先令众将平身,接着却声情并茂的整了几句令人心上很是忐忑的话语:
  先褒此番大败柳梦之功,要为西北三路军,尤其是营中群将封妻荫子,再重夸琴天英雄少年,屡建奇功,令得柳梦不战而降,兼又生得仪表堂堂,英姿勃发,令得他龙心大悦,后再对今日之事表态,说琴天是不知者不为过,他绝不会秋后算总帐,且要待处理完今日所发急事儿,要另行重赏琴天,云云,听得我冷汗打从心底里冒将出来。
  寥寥数语,其实说得言简意赅,然而却恩威并济,恰到好处的流露出一个帝皇的真情,令得那群半点心机也无的军营汉子感动得连眼眶都开始泛红起来。
  再重重叩下身子谢恩的那个响头,真心实意的成分,便多了好些出来。
  我心上闷闷的,不知我这心机沉重强悍无匹的老婆大人,日后,会如何另行”重赏“琴天。
  叫住琴天,着重交待他与何祈良严密保护花鸷夜和抚月的安全——这少屹城中虽未感知柳昊月的气息,然而,那个家伙却着实让人心上不安,虽然明知若柳昊月真的返回少屹,就凭面前鼻青脸肿的两个家伙,根本便无济于事,但有这两个家伙守着,却总算可令我心上稍安。
  最重要就是,我要当着群将,给琴天一个明示,他是臣,花鸷夜是君,他要做的,是保护花鸷夜的安全,而绝不是以下犯上的去触花鸷夜的君威。
  直直鸷盯着琴天的眼睛,若这家伙敢到了此刻,都还对我阳奉阴违,从此以后,这不听话的奴才,我不要也罢!
  或者是我眼中的威胁太过直接明显,看得这小子直接便低垂下双眼,牙齿不经意间,咬破了口唇,一丝殷红的血痕,慢慢渗挂到嘴角……
  抚月在我身边,一直乖得象个不会说话的布娃娃,这会儿却突然从我身后走出来,直接扑到琴天的身上去,一边拿着自己雪白的袖口,轻柔得帮琴天揩着嘴角的血痕,一边却又甜腻腻的撒着娇:
  “琴天哥哥,你不喜欢月儿了么?咱们回营房里玩儿好不好?”
  一边还不忘朝花鸷夜那边挤眉弄眼:
  “皇帝哥哥,你还愣着干嘛,咱们都回了营房,哥哥才能安心的帮你救那两位将军叔叔啊。”
  这小丫头,真真小人精儿似的可爱,我正宠溺的揉着她的头发,花鸷夜却一把把我拖到一边,背过了众将,把嘴凑到我耳边上威胁:
  “弟弟若敢拿身上的血喂那俩儿蠢货喝,哥哥定会想法整得那俩不中用的东西后悔活了转来。”
  愣了一下,心上有些泛甜,也趁着众将不备,偷偷在他唇上落上一吻,传音在他耳中:
  “放心,弟弟的仙血,只会喂给我亲亲的小夜喝呢……”
  ……

  75、夜与天的碰撞(番外)——情敌第一次会晤

  暗夜,有惨淡的月光。
  琴天悄然潜入皇宫。他身上那身特征明显的戎装已经发黑泛黄,他的眼中挂满数日未眠的血丝,脸上满是彻夜赶路后的劳顿和沧桑。
  然而,这些外在的辛苦,显然丝毫未被他放在心上。
  皇宫内处处高悬的喜色华灯和那些阉人和宫娥极不正常的穿梭忙碌,都令得他心急如焚。
  显然,如今传遍整个京都的流言,并非空穴来风。
  ——那荒淫无耻的狗皇帝花鸷夜,果真要在今夜,糟蹋他天人一般的将军……
  满口的银牙几乎便要咬碎,琴天手上捏着边关数千有品将士的联名血函,一颗心跳得如同就要滚落胸腔。
  一路秘抓了宫人问寻,终于摸到囚困了他将军的夜影殿外。
  汉白玉的栏砌之下,有一名脸上毛发稀罕得连眉毛也寻不着两根的老宫人红肿着一双老目,垂头袖手,侍立在外。
  琴天隐在一棵枝繁叶茂腰身粗壮的黄桷树后,冷眼看了半晌,突然掠飞过去,如同苍鹰擒获小鸡一般,只手揪了那老宫人的胸口衣襟,把人提进了近旁的树丛之中。
  宫人们被摘除了男人的器官,好象也同时被摘除了男人的胆气,兼之男人的器官没有了,就好象特别容易造成小便失禁。琴天头前抓的那几个宫人,都被他森寒的杀意和狰狞的凶相吓到尿湿了裤子。
  但这回抓的这个老宫人,却有些与众不同。他似是见识过太多世面,并不因为突然被劫持,而产生这种阉人惯性的生理性恐慌。
  琴天的手松开被劫持者的胸口衣襟,改搁到老太监同样毛发稀少的花白天灵上,历行公事儿般的冷冷喝道:
  “敢乱叫,便拍烂你的脑袋!”
  但老太监明显不会乱叫,他的脚终于踩在了实处,调匀了因为猛烈外在刺激引发的急促呼吸。红肿的老目落在了劫持者的身上,本来麻木漠然的眼光发生改变,灰白的老眼,突然燃起希望的喜光:
  “小将军是否来自边关?”
  琴天愣了一下,恶狠狠的点头,老太监又压着嗓子悄悄问道:
  “是否为着小王爷而来?”
  他心下疑惑,又再点头,手慢慢从老太监的天灵处拿开。
  老宫人再看看四周,眼色示意,小声要求:
  “此处不便,小将军能否移地,老奴有话要说……”
  琴天犹豫一下,跟那老宫人退到人迹少至的隐僻处。
  四下无人,那老太监一头跪在地下急切抱住他的两腿,红肿双目中,老泪滚滚,尖细的嗓子颤了又颤:
  “小将军若有妙法相救我家小主子,老奴来生定结草衔环以报……”
  ……
  知这老太监定是翼王府的人,琴天消去戒心,听从了老宫人的安排,先按臣下之礼,到御书房那边静候皇帝亲临。
  那老太监又自招了亲信,秘去翼王府报信,自己才一路跌跌撞撞的扑到夜影殿外拦截花鸷夜的“好事儿”:
  “皇……皇上……边……边关……边关加急血……血函……”
  戏份做得很足,声音颤得很是到位。
  这老太监在这皇宫中整整呆足了四十个春秋,历经了花氏三代皇朝的更替。
  翼王花恋尘从婴孩儿时代,便由这老太监一手服侍。他把屎把尿的服侍着花恋尘长成封王,搬离皇宫。
  又怀着一颗赤诚无比的忠心,躲在暗处,欣然看着小翼王花弄影一天天的成长。
  可以说,这老太监是一眼一眼的见证了翼王父子两代从粉雕玉琢的瓷娃娃长成绝世倾城的轩昂男儿。
  对翼王对翼王府,老太监除了一个奴才对主子的那份绝对忠诚外,还更有一种篆刻进骨子里的特殊感情。
  此番翼王府遭逢巨变,小主子这样神仙一般不容凡人亵渎的人儿,却要被新皇帝辱戏于胯 下,以他这具无用的太监之身,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小主子受辱。这令得痴忠的老太监几乎为此哭瞎了双眼……本来已经完全绝望,但琴天的出现,却又让他看到最后的一丝光亮。
  想到小主子已被新皇帝困在里头有好些时候,他的心里便又是焦急又是担心,但皇家的事件,动辄便会牵连进数百条无辜的性命,所以,即使再急,他也要思虑周全,尽量稳妥的安排好一切,才敢行事。
  其实,以他对这新皇帝的了解,琴天这所谓的“边关加急血函”或者也是希望渺茫。不过,再怎么说,这已是最后的救命稻草。无论怎样,他都想牢牢的抓住。
  ……
  这会儿,花鸷夜正跨骑在那具令他魂牵梦萦的身体之上,肆意的在那张完美得遭至老天爷妒忌的绝世容颜上舔吻……
  他身下的这个人,自然便是琴天心中那天神一般的将军,也是他唯一的亲弟弟——小翼王花弄影。
  ……
  这个弟弟 ,自出生,便吸引去他全部的注意力,他从小便着魔一般的想要跟这个弟弟亲近,然而,这个弟弟却一直对他冷若冰霜,对他的热情,全无半分的回应。
  他贵为大炎王朝的太子,未来皇位的不二人选,整个天下似乎都在对他唯唯诺诺。
  可是,他唯一想要的却是这个亲弟弟真心对他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
  却偏偏求不得。
  那份渴望苦苦压抑在心,一天天的发酵膨胀,凶猛的刺激撩拨着他日益成熟的年青身体,终于令得他发狂,于四年前,干下了那件差点令他悔恨终生的错事。
  ——他在杏花林里,强行抱吻了当时只有十二岁的花弄影,结果导致把这个弟弟直接逼到了边关。
  他从不后悔自己对亲弟用强,他只后悔自己用强的时机未对。
  ——他虽贵为太子,却还不是皇帝,还不能为所欲为到直接强占自己的亲弟弟。
  ……
  他深恨自己的鲁莽行事,痛定思痛,那一夜,他把自己埋进被窝之中,几乎咬碎了自己的拳头,发下血誓,这一生,一定要完全的得到花弄影,一定要让他这个弟弟永远都逃不开他的怀抱……
  四年里,他拼了命一般的让自己强大——只有强大得完全掌控了这个天下,这个避他如蛇蝎的弟弟才会真正的无处可逃。
  他苦习文韬武略,励志图强,秘培亲信能人,势力深植朝堂和江湖。
  边关隔得太远,且军营那些莽汉似乎都被弟弟收了心,他的手伸不了那么长,于是,他改变战略,秘密控制了那群莽汉的家人。拿血缘至亲间接控制军营那群莽汉,把一切可能发生的事变扼杀于摇篮之中。
  至于帝皇的御人之术,他更是驾驭得炉火纯青:恩威并济的令得江湖和朝堂的势力相互制约却又相互均衡,最后,都归了他一人所用。
  甚至连江湖中最神秘的琅琊堡的少堡主也心悦诚服的拜倒在他脚下,做了他最忠实的心腹。
  他给他另赐了个最不起眼的名字:何祈良,令他潜身在他日夜思念的那个人的身边,密报花弄影在边关的一举一动。要他伺机取代花弄影西北三路军兵马大元帅的位置。
  为把这个弟弟逼回他的身边,他用四年的时间,做好了一切的准备。
  ……
  思念,每日每夜如同一把小刀在心上不停的碎碎剜割,他终于无法忍受这凌迟般的痛苦,狠下心来,直接拿花氏天下的兴衰存亡作筹码,逼迫自己的父皇禅位给他。
  又囚禁从小把自己当亲生儿子一般爱护疼爱的亲叔亲婶,以及无辜的小妹子,生生把这个令自己日思夜想的弟弟从边关逼了回来。
  又因为这个弟弟变化太多,过于强大,令他感觉极不踏实。所以,他再拿着王叔一家作文章,逼迫弟弟服下了大炎王朝最厉害无匹的密药“囚龙”。
  ……
  他枉顾人伦,逆天行事,接连干下这一桩桩会令天下人戳他脊髓骨骂他昏君的“大事”,但他心中,并无丝毫的悔意。
  ——他疯狂慕想和渴望这个弟弟太久太久,跟得到这个弟弟相比,不管是江山还是皇位,也无所谓百姓和人言……
  所有一切的一切,都不再重要。
  ……
  现在,这令他疯狂渴慕了十六年的弟弟,这令他尝够锥心噬骨的相思之痛的弟弟就在身下……失去了支配自己身体的能力,将完全由得他为所欲为的享用……
  宿愿得偿,美梦成真,他心魂俱醉,整个身体都兴奋的发狂……
  可是,偏偏这个时候,听到了那不识相的老宫人屠鸭一般的吊尖嗓……
  ——居然真个敢拿那莫名其妙的“边关加急血函”来破坏他高昂的性致!
  他浓缩密集在某处的硬邦邦的欲火,陡然转化为雄雄燃烧的怒火。
  数日之前,他早得到来自边关的密报,早知琴天会拿着这件可笑之极的玩意儿,闯进皇宫来威胁他。
  但他丝毫也未放在心上。
  那下贱小子自以为可以威胁到他的重要筹码,在他眼中,不过便如儿戏一般的可笑。
  他也一早便知,这夜影殿的总管太监根本便是翼王府的人,但这些微不足道的奴才,能够坏得了什么事儿呢?
  他和弟弟共同要走的路,很长很长。
  他想要得到的,是这个弟弟的一生一世。
  那么,翼王府那边,他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绝。
  只是没有想到,这下贱小子会赶得这么巧,居然刚刚就在他准备享用弟弟这道豪华大餐的时候,突然的冒出来。
  ——便如一只苍蝇,虽然微不足道,却毕竟倒人胃口,总要把他灭了,才能得以尽享美食。
  ……
  “这该死的贱种,到赶得来正是时候!”
  他腹中咕咕叽叽的咒骂着,不情不愿的起身。
  低头,却正看见身下那绝色的人儿正噙着一脸嘲弄的笑意,说是笑,却又非笑,看他的眼神很是玩味儿。这强悍至极的弟弟,竟是到了此时,仍无一丝身为猎物的自觉。
  ……
  四年不见,这个勾得人失魂落魄的弟弟, 实在是改变了许多。
  ——从前总是清清冷冷,如同悄然开放在九天之上玉洁冰清的雪莲花,完全不沾惹世俗的尘埃。
  那时这个弟弟还小,却仿佛一直明白他对他的渴望,所以,总是躲他躲得远远。
  再见面,这个弟弟已然长大,四年的军营生活,似是令得他的性子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想到此处,花鸷夜便隐隐有些奇怪:
  为何这重要至极的迅息,何祈良竟然从未向他禀报?
  ……
  第一次从那张清辉明月的圣洁容颜上,看到一种魅冠苍生的倾世妖娆。
  ——弟弟竟然学会了利用这绝世无双的美貌来勾引他!
  第一次被人赤身露体的压在身下,肆意玩弄。
  ——弟弟从什么时候开始,竟变得如此邪魅,如此强势?
  令得他在猝不及防之下,差一点儿便一败涂地。
  第一次,跟这个从小一起长大,却一直避他如豺狼虎豹的弟弟说了那么多话。
  ——他从来不知,那个清冷如水,圣雅若雪的弟弟,居然也会有如此锋利彪悍的词锋,令得连他也险些招架不住。
  ……
  如果说从前的影儿,是九天之上,绝世离尘的圣雅雪莲,那么,如今的影儿,便更象是一朵魅焰狂炽,妖娆绝艳的耀世红莲。
  那种美,足以炫花这世间所有的眼睛。
  令他觉得有些陌生,有些迷惑,然而,却更加挑起他心中男人狂野的征服欲。
  在影面前,他越来越觉得要理智约束自己的行为,是一件比征服天下,更艰难许多的事情。他常常需要耗尽全身的力气,才能拉住心中燥狂的欲魔。
  他如此迫不及待的想要征服他,占有他,甚至是……蹂躏他……
  就象现在,明明一脸的嘲弄,偏那邪邪勾起的唇角, 却弯出这世间最动人的弧度, 令得他实在忍不住,想重重的吮上一口。
  事实上,他也的确这么做了。
  由你再怎么强势,再怎么不驯,再怎么邪,再怎么魅,如今,还不是只能完全的瘫在床上,任我为所欲为……
  想到此处,心上又觉畅意万分,惬意的在腹中笑骂弟弟如今比个妖精更加勾魂,这千种风情万般妖娆,凭地惹人心痒……
  一边又伸过手去,重重在影的胯间抚上一切,心情明亮得灿若阳光。一枚邪魅的秋波斜飞过去,临出门去,还不忘细细叮咛:
  “影儿宝贝儿,等我回来哈。”
  ……
  御书房。
  琴天第一次与自己生平最大的情敌花鸷夜高调相见。
  ——这淫贱卑劣的狗皇帝,外表倒生得甚有气势,不过,这般堂堂帝皇威严之相,生在他身上,显然便是浪费!这养尊处优只知强淫自己亲弟的狗皇帝,能有几分真材实料?
  他高昂着头,倨傲的看着花鸷夜,完全的有持无恐:真要动起手来,这个废材,可绝计不是自己的对手。
  再看看四下无人,他眼露凶光,心上歹念横生: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了结了这荒淫无耻的昏君,今后这皇帝的位置,便由我家将军来坐,如此,看谁还敢觊觎我家将军的美色!
  ……
  花鸷夜冷冷的盯住琴天。
  这油头粉面的小子,从看第一眼,便让他心里极不舒服。尤其,何祈良的密报中竟然讲到弟弟允许这下贱小子给他侍浴?
  这四年里,他对弟弟朝思暮想,几欲成狂,但这个下贱小子,居然能够日夜守在弟弟身边,尽情享用连他也享用不到的福利。
  给弟弟搓澡啊!想到此处,他恨不得直接挖出这下贱小子的双眼,一根一根砍断这下贱小子的十根指头!
  他一直在查琴天,但一直未查到琴天的出生来历,这下贱的小子,似是比那出生琅琊堡的何祈良更加神秘。他只能查到这小子四年在边关的一切。
  四年中,他为弟弟挡过无数的刀剑,半年前,与柳梦的血战之中,生撕了柳梦号称战神的大将奚尚离。
  很好! ……赤胆忠心,骁勇无匹,绝对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材!
  连何祈良在密报中,谈到琴天,也全是褒语。
  ——可惜,他的忠和勇,都不能为他花鸷夜所用。他的忠和勇,都只会成为他要得到弟弟的绊脚石!
  他森寒的眼光掠过琴天,扫上御书房的屋脊,右手虚空一挥,这御书房不知从何处,鬼魅一般飘下八道黑影,拢成天罗地网般的一道旋风,琴天猝不及防,未来得及反应,身上数处要穴,已被人重重招呼。
  为这战场上骁勇无匹的琴大将军要夜潜来皇宫拜访他,他一早为之定下了最高的接待标准——八影齐动。
  这八条黑影,自然是花鸷夜那用祖宗秘法打小特训出的八名贴身影卫。最是擅长隐匿身形,只听令于他的指令。
  这八影任何一个单独放到江湖中,都是足可刮起滔天风暴的绝世好手。八影从小一处训练,彼此之间,默契无比,合并的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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