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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师执位05 精变-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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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魂,也十分高兴,和大家一起喝了个痛快。

  聂行风在林宅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回公寓的路上,他去圣安医院探望魏美凤,才得知魏家母子已于前晚去世,小虎是突发性心肌衰竭死亡,之后不久魏美凤也宣告不治。小护士很奇怪地告诉他,魏美凤的病情本来已趋稳定,可是在小虎发病后突然恶化,两人几乎是同一时间离开人世的。

  聂行风离开时,依稀看到走廊对面一个女人牵着孩子在向他挥手,他再想细看,两人身影渐淡,没入透明空间。

  小虎是魏美凤在世上唯一的牵挂,孩子死了,她也生无可恋,不过换一个想法,他们可以在另一个世界团聚,也是种幸福吧。

  第十章

  回到家张玄躺倒在沙发上,颐指气使发号施令,“小离去准备午饭,小白去泡茶,顺便把报纸拿来,董事长你也别闲着,帮我抓龙。”

  没人跟小神棍一般见识,聂行风坐下替他按摩,霍离则抱着小白跑去了厨房。

  舒服享受着聂行风的服务,张玄在心里琢磨是不是该怂恿招财猫放自己几天大假,这次捉鬼太累人了,又是招阴魂,又是斗古兽,外加地狱一日游,差点儿游去半条命,辛苦了这么久,没钱赚也就罢了,总不能连个假期都不舍得给吧?

  “大哥你们回来了,快帮帮忙,把我家那只厉鬼捉住。”

  抓龙服务没享受多久,聂睿庭大呼小叫的从外面奔进来,一脸惨白,倒是像极了恐怖片里的厉鬼。

  “捉鬼?”看看在聂睿庭身后半空负手飘忽的颜开,聂行风奇怪地问。

  昨天他告诉颜开事情已经全部解决,让颜开送冯晴晴和周林林回家,并顺便施法抹去他们的记忆,弟弟应该昨天就醒了,有颜开在,不可能有鬼来骚扰他。

  “好大一只鬼,在我家横行霸道,还把我弄晕了,老天,我摸得到他,他还跟我说话,表演小飓风威胁我……”

  再看颜开,聂行风似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抱歉,我不小心让他碰到了,他就大呼小叫,还把家里弄得一团糟,我就威胁了他几句。”颜开也是一脸无奈。

  说实话,聂睿庭是他见过的最搞笑的笨蛋了,触摸到他后,就神经兮兮拿了把扫帚到处赶人,人当然赶不了,却差点儿把家里的古董都砸坏,颜开实在不想看到那些古物落得个粉身碎骨的命运,便施法将它们归回原位,可想而知,当看到古董瓷器满天飞时,聂睿庭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别担心。”

  自家弟弟虽然是个白痴,不过见他一脸惊慌惨状,聂行风还是上前拍拍他肩膀,以示安慰,“有张玄在,没有鬼敢碰你。”

  眼神扫过聂睿庭缠纱布的右手,聂行风皱了下眉,“怎么把自己弄伤了?”

  “还不是你那柄古刀搞怪!”聂睿庭一脸忿忿,“我想古刀镇煞,一定能吓跑厉鬼,所以就拿它去镇鬼,结果鬼没镇住,还把我划伤了,伤口不深,血却流个不停,纱布药膏还自动飞过来,太恐怖了……”

  想起当时血把刀口染红,纱布药膏自动为他包扎的情景,聂睿庭抖了抖。

  “你动我那柄刀了!”

  聂行风转头看墙壁,古刀已经不在,那是颜开的栖身之所,血滴落在刀口上,用半个大脑想都知道不会是什么好事。

  再看颜开,颜开脸上无奈更深,“我什么都没做,是这个笨……他自己太慌张,不小心弄伤了手……”

  本来想叫聂睿庭笨蛋的,不过想想他是主人的弟弟,颜开换了个含蓄的说法,其实这白痴苦恼个什么劲儿,被他鲜血做引,自己短期内无法跟他分离,要哭的是自己好不好!他一向任意独行,想到近期要跟这个神经质笨蛋日夜相对,颜开剑眉蹙起,开始头痛。

  “有、有什么问题?”

  见聂行风和张玄听完自己的话后,同时把目光移向自己身后,聂睿庭吓了一跳,结结巴巴问:“你们是不是能看到什么东东?不要告诉我它现在就跟在我身后!”

  不仅跟在身后,还跟得很紧。

  聂行风本想事情已经解决,可以召颜开回来了,现在看来不可能了,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就是白痴弟弟这种人。

  张玄上前拍拍聂睿庭的肩膀,一脸同情,“没关系,他不会跟多久的,好自为之。”

  咕咚……

  震惊三十秒后,聂睿庭身子向后直直摔倒,想到今后还要被鬼缠,他悲从心起,只想就这么一直晕过去算了。

  傍晚时分,聂家来了两位不速之客,一位是火狐,她已化成人形,和她在一起的是个沉静冷峻的白衣男人,见到他们,霍离立刻扑过去,火狐抱住他,一脸的疼爱。

  这对夫妻正是霍离的父母赤炎和赤月,他们远离山林,四处寻找可以解除血契的方法,却误被九婴控制,还好聂行风拿到了赤炎的元神,让颜开作法令其恢复正身,又帮火狐族解开了与北帝阴王的血契,他们特来来拜谢。

  赤炎向聂行风深施一礼,“大恩不言谢,今后聂公若有差遣,我火狐族愿尽一族之力效命,赤炎在此立誓,天地为证!”

  聂行风见赤炎面容方正宽仁,有一族之长之风,不敢怠慢,回礼道:“只是举手之劳,请不要介怀……”

  话没说完,便被张玄拉到了一边,嘻嘻笑道:“让火狐一族效命不敢当,我只要这只小狐狸就够了,把小离送给我当式神吧,算作报酬。”

  赤炎正要应下,被赤月拦住,紧紧抱住霍离。

  自己与孩子几年不见,才刚重逢就被打散魂魄,以致于道行要全部重新练起,她这次来本来是打算带小狐狸一起回深山修练的,没想到张玄想收他作式神,一旦成了家族式神,永世都要为之差遣,哪比得上深山灵气任意逍遥?

  摸摸霍离的头,赤月说:“小狐,俗世艰险,人心难料,愿不愿意跟娘回去?”说着话,还狠狠瞪窝在沙发上的小白,怨恨之情溢于言表。

  霍离犹豫了一下,老实说他很怀念和父母在一起的时光,可是又不太舍得离开这里。

  他转了转眼珠,跑到小白身旁,小声问:“要是做了式神,会不会跟以前不一样?”

  “基本上来说,不会有什么不同。”小白懒洋洋回答。

  换汤不换药而已,鬼都不相信小狐狸可以跟颜开一样做好家族式神,不过是张玄想讨个甜头罢了。

  “好吔,我做!”霍离立刻点头。

  “小狐,好好想清楚,是这家伙把你打得魂飞魄散,你还跟它在一起,迟早会被它害到!”见儿子傻呼呼地把自己痛快卖掉了,赤月恨铁不成钢,忍不住出言提醒。

  “娘不要怪小白,它也是身不由己,就像娘犯杀戮也是身不由己一样,我住在这里,爹和娘可以随时来看我,可是我回了家,就很难再见到大哥和小白他们了,我舍不得……”

  赤月因丈夫元神被九婴控制,被迫杀了不少人,虽非本意,也一样要受到族规重处,听了小狐狸的话,她面露愧疚,又见在儿子心中,自己还不如外人重要,不免有些不快。

  “这里有美酒美食、电视游戏、还有游乐园玩,可是家里都没有吔……”

  敢情这才是小狐狸舍不得离开的原因。

  小白脚一趔趄,从沙发上摔下来,赤月却高兴起来,抱住儿子,柔声说:“那就住下吧,娘有空就来看你。”又狠狠瞪了小白一眼,“不许欺负小狐,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小狐狸终于被留下了,赤炎夫妻离开后,他乐呵呵抱着小白去厨房做饭,两只动物在厨房嘀嘀咕咕不知在说些什么,聂行风想去帮忙,张玄叫住了他。

  “董事长你没事吧?”

  对上聂行风投来的奇怪眼神,张玄说:“从回来后你就一直心神不定,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没有。”聂行风当然不会将心事说出来,“我只是在想,这次你出了不少力,我该付多少报酬?”

  “先别说,回头给我个惊喜!”

  一听有钱赚,张玄心中疑惑顿时飞光光,蓝眸闪亮,开始规划美妙前景蓝图。

  凌晨聂行风起床,来到张玄卧室,他正睡得香甜,嘴角微微弯起,看表情就知道一定在作金钱美梦。

  聂行风将写好的信放在桌上,俯身在张玄嘴角轻触了一下,说:“如果我下一世没有钱,不知你还会不会来找我?”

  聂行风出了公寓,天色还早,晨风拂过,带着入冬后的冷厉,他开车来到云雾山的鬼界,天色依然阴霾晦暗,似乎这里的天空是属于阴间的,永不见放晴。

  跟上次一样,车在开过魏界界碑后,笔直阴路现出,鬼婆坐在路边,阴森森看着聂行风,咧嘴冷笑:“我等你很久了,你一直没来,我还以为你后悔了。”

  “我做事从不后悔。”

  聂行风下了车,来到鬼婆面前,他随即便被阴风卷起,贴靠在路边山壁上,无形阴风扣住他四肢,令他无法动弹。

  鬼婆凑上前,尖长指甲划过聂行风脸颊,闻到呛人的腐臭阴气,他一阵咳嗽,看着鬼婆将冰冷手掌按在自己天灵上。

  阴冷瞬间传遍全身,聂行风听到喃喃咒语在耳边响起,是呼唤他阳寿的禁咒,鬼婆干瘪脸颊堆起笑容,不时发出桀桀怪声,旁边有阴魂感叹:“这家伙有这么多阳寿,这次真是赚到了。”

  眼前不断有白光腾出,贲热气息在体内飞速游走,忽然,按在他头上的手掌发出轻颤,颤抖越来越急促,终于鬼婆大叫一声缩回了手。

  聂行风睁开眼,见鬼婆战战兢兢缩到一边,看自己的混沌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怎么了?”他不解地问。

  “老身有眼不识泰山,请恕罪、请恕罪!”

  制缚四肢的阴风已经散了,聂行风揉揉手腕,问:“我们按契约办事,何罪之有?”

  “请莫再提契约二字,否则老身就算永堕地狱也无法还清这份罪过。”鬼婆扑倒在地向聂行风连连磕头,“我马上送您出鬼界,之前冒犯万请见谅!”

  不明白鬼婆为什么前倨后恭,不过这结果聂行风求之不得,笑笑说:“这么说,我们之间的契约就算作废了,谢谢你上次助我入地狱。”

  鬼婆不敢接话,只是不断磕头,怕她又改变主意,聂行风忙坐上跑车,迅速开车出鬼界,山道外天色已亮,晨雾蒙蒙,和刚才阴森诡谲的气氛完全是两个世界。

  聂行风看看手掌,那道血契划痕已经消失,经过界碑时他特意看了一眼,青白石碑上只写着两个暗红大字——魏界。

  今后这道鬼门只怕不会再开了,不过地狱依旧存在,在每个人的心里。

  鬼做事不能以常理理喻,聂行风懒得去琢磨鬼婆放过自己的原因,只把车开得飞快,想尽快赶回家,小神棍通常起床很晚,一定要在他发现那封信之前毁掉它。

  回到公寓,聂行风一口气冲进家,正在客厅看电视的张玄奇怪地看他,“董事长,你大清早跑去哪里了?”

  没回话,聂行风径直跑进卧室,信已经被打开了,上面按了两个小蹄印,他忙拿起信冲进厨房,感觉不对劲,张玄急忙跟过去,“什么东西?给我看看。”

  “没什么。”

  “没什么为什么要烧?”

  “就是没什么才要烧!”

  “是不是给我开完支票又后悔?咦,怎么还有爪印?

  ”

  张玄伸手去抢,被聂行风拦住,两个一个要抢,一个要烧,正拉扯着,小白从客厅慢悠悠踱过来,“爪印是我按的,放心,那不是支票。”

  “我也有按爪印,大哥放心,那绝对不是支票。”霍离跑过来附和。

  张玄松开了手,疑惑问:“那是什么?”

  “我没看懂。”

  “我看懂了,”小白看看聂行风,“不过不明白意思。”

  聂行风趁机将信烧掉了,本以为自己会死,才给小神棍留下这封信,既然自己已经没事了,那信的内容他还是不看的好,否则以后别想再压住他。

  “怎么大清早每个人都怪怪的。”

  张玄一脸狐疑,眼神依次从三人身上转来转去,还好客厅电话及时响起,他跑过去接电话,边听边看聂行风,脸色越来越诡异。

  五分钟后,张玄挂了电话,跑到聂行风面前先伸手摸他额头,接着又摸他心口,然后是脉搏,上上下下不住打量。

  “你吃错药了?被鬼怪附身了?发烧烧昏了头?还是你根本不是招财猫?”

  聂行风推开张玄,“你搞什么!”

  “我刚接到葛律师的电话,说你以我的名义把这两层住房买下来了,还把两栋别墅的房产权转让给我,还有你名下的百分之十的聂氏股份,葛律师让我今天去办理签字手续,董事长,你没事吧?”

  那时他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所以才交代葛意那样处理的,不过聂行风当然不会去解释,“怎么,你不想接受?

  ”

  “这么好的条件白痴才会不接受!不过……”张玄蓝眸里闪过狡黠光芒,“别以为这样就可以让我卖身,亲兄弟明算帐,掷骰子,谁赢谁在上!”

  小白很体贴地把骰子抛过来,张玄凌空接住,甩手做了个漂亮POSE,递给聂行风,“老规矩,你先来。”

  小神棍真是不见黄河心不死,聂行风不多言,接过骰子随手一抛,漂漂亮亮的一点红。

  “噗哈哈……”

  看到这个完美的一点,想不笑都不行,张玄大笑着滚倒在沙发上,“看来我不用掷了,随便掷一下都不可能比你小。”

  “未必,或许你也是一点呢。”聂行风淡定笑道。

  “我不可能每次都比你小!”

  张玄冷笑一声,抄起骰子随手甩出,骰子几个回旋后在玻璃茶几边上定住,见是六点,张玄喜上眉梢,谁知骰子在茶几边缘摇晃了两下又摔到了地上,啪嗒一声从中间碎开,内里摊开并行朝上,呈白板状。

  瞥了一眼目瞪口呆的张玄,聂行风表情依旧淡定,“请相信奇迹,它无时无刻都有可能发生。”

  小狐狸和小猫同时点头,“好神奇喔,骰子居然会从中间裂开,大哥你的运气还不是普通的衰。”

  “这是哪家制造的骰子?我要去消基会投诉,假冒伪劣产品害死人啊……”

  大厦在悲愤的狂吼声中抖了三抖。

  愿赌服输,当晚张玄被剥得精光压在床上,他没再反抗,事实证明老天爷是站在招财猫那边的,既然注定无法翻身,那还不如愉快享受。

  招财猫的吻技不赖,调情的热度跟他平时的沉静冷峻截然不同,所以张玄自认为是很享受的,享受那双手在自己肌肤上的触感,享受软舌在口中的畅游,动情之际,聂行风把电视的收费节目关掉了,他们不需要这些,只要尽情感受彼此的存在就好。

  亲吻情人的锁骨,软舌勾勒着锁骨精致的轮廓,满意地看着张玄因兴奋而略微绷紧的身躯,胸膛微微发着颤,令上面赭红色的两点越发诱人,聂行风舌尖忍不住向下游走,沿着肩廓滑到他的胸前,在上面打着转,他听到张玄细微急促的喘息,身体在灯下泛着淡润色光华,随他的亲吻颤抖。

  “我希望我们之间可以成为永恒。”

  人对爱的追求永无止境,就如欲望永远无法满足,聂行风轻轻抚摸着张玄的黑发,热情地、卖力地取悦他所有感觉,张玄的蓝瞳闪耀着月光石般剔透的亮,游移迷离,让自己沉醉。他很开心,虽然嘴上不说,但自己感觉得到,那份直觉存在他们之间,包括信任、包容、和爱。

  “现在,你最希望什么?”吻吮情人颈边敏感地带,聂行风喘息着问。

  “我只希望……”张玄想了想,平静地说出自己最担心的事,“你的技术别太差,弄得我明天上不了班,会被会计小姐扣薪……”

  一盆冰水当头泼下,聂行风忍了又忍,终于没做出什么暴力举动,苦笑:“这个时候你能不能不想钱?难道我今天给你的钱还不够吗?你还念念不忘那点儿薪水!”

  “勿以钱少而不为,我只是务实,唔……”

  接下来的话没说完便寿终正寝,聂行风及时堵住了张玄的争辩,以唇。此时无声胜有声,否则再风光旖旎的气氛也会被冰封。

  吻轻柔落下,纤细手指滑过张玄颈部,顺着他后背沿滑直下,手指轻点,似在弹奏一曲优美乐章,背心敏感部位被触摸,张玄果然经受不住,身体微微蜷曲,扭动着发出轻喘。

  要的就是这种感觉,欣赏情人在自己面前的迷离,聂行风手渐向下滑,触摸到那个敏感部位,它在紧张合翕,似羞怯,又似在盛情邀请自己的碰触。

  没有犹豫,聂行风将手指慢慢探了进去,内壁炽热润软,像浸过水的海绵,在自己的按压下不断溢出温热液汁,聂行风又加了两指进去,担心地看看张玄,生怕他撑不住,却见他头侧向一方,秀眉微蹙,神情间流露着享受,还有难得一见的羞怯,细密睫毛垂下,沾着一滴剔透泪珠。

  聂行风探身将泪珠吻下了,顺势再度吻住张玄的唇,手抽出,将他腿撑开,性器慢慢挤了进去,那里还很生涩,却似乎对他的进入没有多排斥,逐渐含入他的热情,让他顺利地占有,直捣黄龙。

  “痛吗?”终于还是担心,聂行风问。

  “嗯……”一阵沉静,张玄缓缓摇头,“百分之十的聂氏股份啊,痛点儿也值……”

  “……”

  回答让聂行风很挫败,好吧,还是什么都不问比较好,小神棍在不说话时还是很可爱的。

  抬起张玄的腿,伴随着猛力原始的律动,极尽爱抚,很紧密默契的契合,默契到熟悉气息将两人完整包围。

  聂行风的后背在热切中渗满汗水,一缕缕金光随原有纹络飞快游走隐现,沉浸在欢愉中的两人都没注意到,热情发泄的瞬间,犀刃的淡淡光影浮出聂行风的后背,金光环绕住它,散出冷戾逼人的辉芒。

  张玄担心的上班问题没有发生,第二天他还没起床聂行风已经帮他打电话请了假,说要带小狐狸去爷爷那里,让他也一起去。

  身子没有不舒服,恰恰相反精神无比清朗,所以张玄听从了聂行风的提议,陪他回聂宅。

  聂睿庭也在家,身后还跟着如影随形的颜开,见颜开一脸郁闷,聂行风有些同情他,弟弟整天流连夜总会俱乐部,那些风流韵事更是不必提,以颜开的个性一定不喜欢那种场所,却又不得不去,也难为他了。

  聂行风想了一下,在颜开过来行礼时小声说:“睿庭不是你的主人,你不必迁就他,他最大的弱点就是怕鬼,你要好好利用。”

  颜开眼睛一亮,会意的点点头,聂行风心中暗笑,有自己这句话,颜开以后不会再任由弟弟为所欲为,看来他要跟夜生活说BYEBYE了。

  还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地狱式调教生涯,聂睿庭对身材小了一圈的霍离很感兴趣,笑嘻嘻的问张玄,“几天不见,怎么小离缩水了?”

  “你搞错了,这是他弟弟霍小离,他爸妈把哥哥带回家了,又把弟弟送来,他们兄弟俩长相一样,个性也一样,爷爷敬请笑纳。”

  也不管自己扯的谎有多烂,张玄硬把小狐狸推了过去,聂翼看着抱着小猫向自己乖巧行礼的小离,淡淡道:“身材长相无所谓,只要是小离就好。”

  语含隐喻,张玄呵呵干笑了两声,还好老人没再多问,锐利目光又转向聂行风,“凡事适可而止,别太过劳累,你们今后的路还很长,不是吗?”

  聂行风脸一红,不敢答话,唯诺应下,离开聂宅往回走的途中,张玄问:“爷爷话里有话,你说他是不是看出小狐狸有问题了?”

  “我只知道天底下能瞒住爷爷的事不多。”

  聂行风很郁闷地回答,顺便看看后照镜,自己脸色真那么差吗?以至于会因为这种事情被爷爷警告。

  “不是差,是非常差,我这个被做的还没怎么样呢,你倒一脸的脾虚肾亏相,回去我得炖鸡汤帮你补补。”张玄侧头细看,“话说回来,昨晚你做了几次啊,搞得好像很累的样子。”昨晚他半路睡着了,对之后发生的事记不太清。

  “四、五次吧。”聂行风迟疑道。

  当时两人都喝了酒,酒助欢情,他不太肯定。

  “哇噻,一晚上折腾我四、五次,你当我是充电器,充不坏的?还是觉得钱出了,不做白不做,想尽快捞回本?”张玄气愤大叫:“掷骰子你只赢了三次,凭什么额外多做?今晚换我在上,不许后悔!”

  他只是一时忘情多做了几次,怎么被小神棍这么一说,他们之间就变成了赤裸裸的金钱关系?

  聂行风气得无言以对,冷笑:“我让你在上,只要掷骰子你能赢!”

  “掷就掷,谁怕谁?尽管放马过来!”

  “愿赌服输!”

  “心服口服!”

  争吵中车开进了闹区,车流开始拥挤,小跑车好不容易挪到一处红绿灯前,见对面车道岔口停着警车,张玄探头张望,“前面好像出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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