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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囚禁乐园-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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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的吉达面前吃了起来。吉达瞅了一眼,视线转到了其他地方。贝小元一怒,特意又跑到他看的那个方向坐了下来,继续吃东西。
  
  坐在吉达边上的周涛正在包扎伤口,可能是动得太厉害,绷带有些松了,他解开了重新包扎,但是自己给自己弄,姿势别扭的很。田卢柯正巧走了进来,周涛连忙招呼他帮忙。田卢柯犹豫地挥了挥手,示意让吉达来弄,周涛一脸嫌弃地说吉达手脚太重,一定要他过来,田卢柯只得过来搭把手。
  
  谢东行倚靠在门口,低头想着什么,仇云峰捧着电脑走了过来。
  
  “队长,你要我做的报告,我已经写好了,你看看。”仇云峰交给他一个储存卡。对于这座监狱里的奇怪现象,谢东行要求他做一个简单的报告。
  
  谢东行接了过来,在手上转了一圈:“你先给我口述一下吧。”
  
  “我检查了几具尸体,贝小元挖过的那两具我也看过了,在部分尸体里找到了那种昆虫。再根据俞光晓的口述,基本可以判断是一种病毒,而且这种病毒极易传播,病源应该就是那个虫子,是否有潜伏期不好判断,发病症状生理死亡,但脑神经还能控制躯体,而且极富攻击性,传播途径有……”
  
  “这份报告你不用再做了。”谢东行打断他的话。
  
  “啊?”仇云峰傻傻道。
  
  “我们来这里才两天时间,观察样本量还不足,你做的这份报告一点根据都没有,全是你胡乱猜测的。”
  
  “谁说我没根据……”
  
  “你是个学外科的,这种传染病你一窍不通。听那警察的?他懂什么?”
  
  “我怎么可能一窍不通……”
  
  “所以你这份报告我根本看都不用看,你也不用再写了,照顾好隔壁那两个人就行了。”谢东行说着把储存卡塞回了他手里。
  
  仇云峰气愤异常,因为攻击到了他的专业知识,他感到他的自尊受到的侵犯:“队长,你这么说是不对的!虽然说我可能……”
  
  “不用再说了,做好你自己的事。”
  
  “队长!”
  
  “师兄,联系上总部了。”唐炎飞出现在他们身边,插入了他们的对话,“你要不要去一下?”
  
  谢东行二话不说,朝总控室走去。
  
  仇云峰不依不挠地拦住谢东行:“队长,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这报告……”
  
  唐炎飞拉住了仇云峰,谢东行很快便走远了。
  
  “你拉我干什么!”仇云峰怒道。
  
  “我听到队长说让你不用再写这报告了,你还要纠缠什么,那边总部徐队还等着队长呢。”
  
  “这报告是昨天队长要我写的,怎今天又说不要了?队长居然质疑我的专业!我又不是保姆,我军事技术可不比你们任何一个人差,他居然说要我照顾好那两个人就行了?再说了,他居然质疑我的专业!”他反复重复着这句话,谢东行对他医学知识的不信任是最让他不能忍受的,“我拒绝接受!我要去和他说清楚!”
  
  唐炎飞用力推了他一把,挡在他面前。
  
  “你走开!拦着我干什么!”
  
  “你还想不想回去?”
  
  仇云峰愣了愣:“当然想啊,不是明天就能回去了吗?”
  
  “你想回去就不要废话了,电脑里面这份报告销毁掉,不知道怎么弄来找我,我来帮你弄。”唐炎飞又推了他一把,“做事去,别闲着。”
  
  仇云峰似乎听懂了,又似乎还懵懵懂懂,踉跄了几步,慢慢往回走。
  
  唐炎飞盯着他走远,也向总控室走去。
  
  总控室里,谢东行正和警方通话。
  
  “我这边一切都好,幸存者人数和名单我已经发给你了,还救了一个你的人。”谢东行站在屏幕前说道。
  
  一天没见,屏幕上的徐泽远看上去又憔悴了许多:“收到了,你们注意安全。”
  
  “明天的计划没有变动吧?给我个准确的时间。”
  
  “下午3点吧,不要迟到。”
  
  “我一定会及时赶到的,你的人不要误了点才好,我这边这么多人,大多受的刺激不小,可经不起什么意外了。”
  
  “最近海上风浪很大,我会让他们尽量准时的。”
  
  简单的通话结束了,谢东行感到一丝疲倦,他靠在椅子上,仍然看着漆黑的屏幕,但眼中已没有了焦点。
  
  唐炎飞在门口看着,迟疑了半天,最后走进来,蹲在了他身边:“师兄,你要是累了就换我来盯着吧。”
  
  “不累。”谢东行深吸了一口气,舒展了一下筋骨,“我可能在做一件危害很大的事。”
  
  唐炎飞完全能明白他在想什么,这么恐怖的病毒,阻止蔓延的最简单办法,就是把任何接触过的人隔离起来,而这座岛屿恰巧就是天然的隔离区。他忧心道:“他们真的会不让我们回去吗?”
  
  “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我都还没有搞清楚,我看徐泽远也不知道,但是肯定有人知道,”
  
  “如果真的是这种情况,将军为什么还要派我们来?”
  
  “那警察说他们来的时候,被派了秘密任务。”谢东行盯着唐炎飞道,“其实将军在对我们下达命令前,也收到过类似任务,但是又不肯提供具体的信息,指令都是含含糊糊的,只说到了目的地会得到进一步指示,所以他就拒绝了。他的原话是:救人就是救人,如果是威胁到国家安全的,那牺牲整个龙牙都会去完成,如果不是,那不接受任何秘密任务。”
  
  “到底要我们做什么?”
  
  谢东行摇头:“将军也不知道,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否则怎么可能连将军都不能告诉呢。”
  
  “师兄,这件事情你不用自己一个人扛的,你可以召集大家……”
  
  “我能一个人扛下来,就不用拖别人下水了,你心里知道就好,也不要管太多了。而且我看是我们杞人忧天了,雷烈不是说过,被丧尸咬到的人,最慢两个小时就会变成丧尸,我们现在不都还好好的吗,说明根本就没有那么严重。”
  
  “那倒是。”唐炎飞点点头,“不过我最担心的还是田卢柯,我看他的气色一下子比昨天差了很多。”
  
  谢东行脸色黯了几分,这个变化他早就注意到了。
  
  这里每一个活着的人,都使他回去的决心更坚定一分。
  
  视线里忽然多了一个人,谢东行朝门口看去,雷烈正站在门口,笑眯眯地冲他勾了勾手指。
  
  谢东行对唐炎飞说:“你看着,我去一下。”
  
  一看到雷烈笑嘻嘻的样子,就知道他没打好主意,谢东行没好气道:“干嘛?”
  
  “来啊。”雷烈拉着他就走,拐了几个弯,走进一间没人的小房间。
  
  “有话你就说,神秘兮兮的干什么?”
  
  雷烈警惕地看了看,才关上门,笑得更加贼,他抱住谢东行往墙上压:“来亲亲。”他说着不管三七二十一,就亲了上去。



27

27、求生 。。。 
 
 
  “都什么时候了;就你满脑子想着这事!”谢东行推他道。
  
  “都快晚上了;现在不想什么时候想?春宵一刻值千金;快点快点!”雷烈边催着;手上已开始解他的扣子。
  
  “我忙着呢,你别碍着我做事。”
  
  “碍你什么了;跟我做完这里的事,再去做其他的事!还有什么事比这个还重要?”
  
  “重要个屁。”
  
  “十年才有一次;还不重要吗?再久点就赶上彗星撞地球了。”
  
  “你让我上,那就做,否则免谈。”
  
  雷烈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呆呆地看着他,过了许久拼命地摇头:“不行不行,这个不行。”
  
  “那就算了。”
  
  “什么算了?不能算了!平时我什么事都依着你,这事你得依我!”
  
  “胡说什么?你怎么就依我了?”
  
  “你还不是想凶我就凶我?横得不得了,谁敢反对你?”
  
  “凭什么我就不能上你了?”
  
  见来硬的不行,雷烈立刻改用软的,他苦着一张脸,可怜兮兮地说:“东东,你变了,你以前都不提这种要求的。”
  
  谢东行最受不了他这种表情了,他一用这招自己就没辙。“够了啊,别闹了。”谢东行翻着白眼道。
  
  雷烈继续唱着苦情戏:“东东,你说我们这么多年才见一次面,明天我们又要分别了,下次再见,又不知道何年何月了,你怎么忍心拒绝我。”
  
  “你就会装可怜。”
  
  “好了!不说了!”雷烈急道,“你话越来越多了,跟老头子一样,时间紧迫,我们要抓紧!”
  
  雷烈狠狠抱住了谢东行,像是要把他嵌进自己身体里,怎么用力都不嫌过分,一歪头,咬住了他的唇,舌尖顺势探入他口中,勾住了他的舌。
  
  谢东行伸长手臂搂住了他的脖子,舌尖回应着他,灵蛇一般卷住了他的舌。他一只手去解雷烈的衣扣,一只手抓住了雷烈的后颈。
  
  雷烈猛地一颤,条件反射地抬起头,目光炽热如火。
  
  人的后颈是要害,利器从脑后插入可瞬间致人死亡,像他们这种经过严格训练的人,这种部位的敏感度异于常人,是不允许任何人碰的。
  
  但对雷烈来说,谢东行是唯一一个例外,以往每次欢爱,他的手都喜欢在这个位置停留,当□来临时,他都会紧紧抓着雷烈的后颈,在肉体最亲密之时,把彼此的性命掌握在手中。
  
  所以一旦谢东行攀上自己的后颈,雷烈就知道,他也开始亢奋了。
  
  雷烈咧嘴一笑:“东东,你想我吗?”
  
  谢东行脸一板:“你不是问过了吗?”
  
  “别板着脸,你现在怎么老是摆着一张扑克脸。”雷烈捏着他的脸,“一遍怎么够?我就想听你说。快,说给我听听。”
  
  “想,每天都在想。”他的表情柔和了一些。
  
  雷烈笑着,仿佛只要听到他这么说,就安心了。又一个火热的吻落下,唇齿间都是彼此的气息。他迫不及待地脱下谢东行的头盔,扔在地上,把他一拖一拽,按倒在地。
  
  他的动作粗鲁急躁,摔得谢东行后背生痛。“你轻点行不行!谁受得了你!”他怒道。
  
  “你受得了就行了,别人不关我的事!”雷烈的手已伸进了他衣内,在他滚烫的肌肤上游走。
  
  谢东行的肌肤与细腻光滑搭不上半点关系,长年累月的日晒雨淋,把他□在外的皮肤晒成了蜜色,不断经历各种艰险的任务,死去又活来,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是他的功勋章。但是雷烈不介意,他的手指一一划过那些微微凸起的疤痕,每触及一处,就像留下了一团火种,火连成了一片,把肌肤越烧越烫。
  
  呼吸开始变得沉重,言语开始变得轻柔,两个人全身心地投入到了肌肤之亲中。
  
  雷烈的手已摸索到了下面,隔着裤子轻轻搓揉。
  
  谢东行颤抖着吸了一口气,闭上了眼。
  
  情到浓时,屋子里的空气都变得暧昧。
  
  “舒服吗?”雷烈低声问道。
  
  谢东行鼻子里嗯了一声。
  
  可就在这和谐美好的气氛中,突然出现了一个不太和谐的声音,谢东行的头盔发出了轻微的声响。
  
  “师兄,你在哪里啊?这里有点事,你来看一下。”是唐炎飞的声音。
  
  好像大冬天里被迎面浇了一盆冷水,谢东行扭头看着自己的头盔。
  
  雷烈整个人都僵硬了,保持着刚才的动作一动不动。
  
  就这么持续了几秒钟,谁都没有动,谁都没有说话。
  
  唐炎飞又发出了声音:“师兄?师兄,你听到了吗?你在哪啊?”
  
  雷烈飞起一脚,把头盔踹飞,恶狠狠道:“我们继续!”
  
  谢东行一巴掌撑在他脸上:“说不定真有事。”
  
  “这个世界上就现在这件事最重要了!”
  
  谢东行一把推开他,带上头盔,对唐炎飞说:“收到了,我马上过来。”
  
  雷烈憋着一口气,怒吼了一声:“我要把你那个小跟班杀了,尽坏我好事!”
  
  谢东行假装没有听见,仔仔细细扣好每一粒扣子,检查了三遍,确保没有扣错的。
  
  他走到门口,回头看见雷烈还坐在原地,低垂着头,眼神空洞。一瞬间,他脸上落寞的表情刺痛了谢东行的心。
  
  他应该是意气奋发的,可此刻却如此颓丧。
  
  “行了,别发小孩脾气了。”谢东行劝道。
  
  雷烈还是赖在地上,眼皮都不抬一下。
  
  “差不多可以了啊。”
  
  雷烈有气无力地说道:“明天你就要走了,我就再也看不见你了。”
  
  “阿烈……”谢东行喉中一哽。
  
  “其实我真想就这么永远呆在这里算了,那些丧尸也好,虫子也好,都没有看不到你来得可怕。我真的不想回到没有你的日子。”
  
  谢东行的一颗心也沉了下来,跌落谷底。
  
  “你知不知道,那一天警戒线被触动,我看到来的人是你,我简直快要高兴死了。可我又很害怕,怕你不肯理我,怕你嫌弃我。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肯来看我,我也不敢去想,我想你大概是真的讨厌我了。如果是这样,那我活着真的是没有什么意思了。”
  
  他絮絮叨叨地说着,谢东行默默地听着。
  
  雷烈抬起头,望着谢东行,他的眼中透着恐惧,那是面对任何敌人都不会有的,唯独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才会无意中流露。
  
  谢东行回到他身边,向他伸出了手:“要么战死,要么努力活着。我们说好的。”
  
  他的手就在雷烈眼前,手指修长有力,布满细细的茧子,手上每一条纹路都清晰可见,雷烈一直盯着看,目不转睛。
  
  “起来吧,我们一起去看看。”
  
  雷烈握住了他的手,用力把自己拽了起来,他的手是温暖的,一直暖到心里,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两人走出了小房间,朝总控室走去。
  
  一进总控室,又看到杜秋月在里面,谢东行顿觉头疼。
  
  “师兄。”唐炎飞迎了上来,手里拿着一只手机,指了指杜秋月,“她给她的手机充了电,在那里拍视频,我们的人看到了,就收了过来。”
  
  杜秋月插着腰道:“作为一名职业记者,记录真相是我的职责,难道这也违法吗?把手机还我。”
  
  谢东行打开手机翻看里面的记录。
  
  “喂,你怎么可以随便翻我的手机,这是我的隐私!”杜秋月冲上来要抢夺,但被唐炎飞拦住了。
  
  “既然是职业记者,那你也应该知道,有关我们龙牙的一切信息都是国家机密,是不可以外泄的。”谢东行一边看一边说,“所以我有权检查你的所有资料。”
  
  杜秋月满不在乎道:“我当然知道,我是专业的,除了有提及是你们在救援,你不可能在里面找到任何不应该有的东西,你想看就随便看吧,不过我里面有几张……”她的脸红了一下,没有说下去。
  
  谢东行正巧翻到了几张身着泳装,身体火辣的照片,他头也不抬地说:“我没兴趣的,你放心吧。”
  
  杜秋月哼了一声:“你慢慢看吧,记得检查完还给我。”
  
  她走到门口,踌躇了一会,又走了回来,在她的背包里翻找,拿出了一个摄像机的记忆棒,交给谢东行:“这是我在监狱里的采访记录,里面还有我搭档临死前拍的画面,是我好不容易从丧尸堆里抢回来的。还有一些是我逃命时拍的,后来我嫌摄像机太重,实在背不动只能扔了,就带走了记忆棒。我不知道这些视频对你们有没有帮助,反正你们都看看吧。”
  
  她说这些时,不知道是不是回忆起了死去的同伴,语气显得有些沉重。
  
  谢东行没想到她这么自觉,差异地多看了她一眼。
  
  手机里面开始播放她刚刚拍摄的视频,杜秋月站在镜头前面,露出职业性的微笑,说着虽然还没有离开监狱,但是大家情况都良好,都抱有希望,诸如此类。说完这段话,她停顿了一会,又在镜头前面说,有一个小女孩被一名囚犯劫走,至今尚未救回。
  
  谢东行不由得皱起眉头。
  
  杜秋月威胁道:“盈盈要是救回来了,那后面那段我就剪了,要是救不回来,那我就公布出去!”
  
  唐炎飞怒道:“你信不信我现在就给你剪了?”
  
  “你们怎么可以这样!你们这种行为是有违新闻自由的!”
  
  谢东行示意唐炎飞不要说话,从杜秋月手中接过了记忆棒:“我知道了,我会花一点时间看一下你拍的内容,如果没其他事的话,你先去休息吧。只要你拍摄的视频不泄露龙牙的机密,我是不会动的。至于你想报道什么,都是你的自由。”
  
  有谢东行这句话,杜秋月才安下心,她瞪了唐炎飞一眼后,转身离去。
  
  待她走远后,唐炎飞才不高兴道:“师兄,干嘛对她那么客气,她最会来事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工作,不能因为她跟我们有过冲突,就妨碍别人的工作。”谢东行安抚他道,“这里我来吧,顺便把这些东西看了。”
  
  支走了唐炎飞,总控室里只剩下谢东行和雷烈两个人,谢东行自顾自地把记忆棒连接在了控制室的电脑上,屏幕上出现她采访监狱长的画面。
  
  雷烈从身后抱住他,在他身上蹭着:“东东,别看了,我们继续吧。”
  
  “别打岔。”谢东行挣扎着。
  
  雷烈气恼地坐在了椅子上,脚翘在了控制台上。
  
  “注意点形象,我的人随时会进来的!”谢东行说道。
  
  雷烈随手扯了件衣服,盖在了脸上,不再理他。
  
  谢东行无奈地摇了摇头,开始看视频。
  
  内容非常多,有采访监狱长的,采访监狱医生的,还有采访狱警和囚犯的。
  
  这些正常的采访后面,画面突然就变得恐怖,镜头摇晃地厉害,光线阴暗,镜头前闪过的是杜秋月惊恐的脸,和狰狞血腥的丧尸。
  
  “快跑!他们追上来了!”杜秋月在里面大喊。
  
  “啊!”
  
  一个剧烈的晃动之后,镜头墙壁的一角,墙壁上黑影晃动,什么都看不清楚,耳中传来一个男人凄惨的叫声。
  
  摄像机真实地记录着死亡,把那些悲惨的画面保存了下来。
  
  下一段视频,画面起初还是平稳的,屏幕上出现的人都是与杜秋月一起获救的人。
  
  “别拍了!拍这些有什么用!”一个人说道。
  
  镜头晃过去,是一个忧心忡忡的中年男子。
  
  “记录下来,总会有用的。”杜秋月说道。
  
  不一会儿,画面颠簸了起来,显然是拍摄的人在急速奔跑,跑进了一间房间。
  
  镜头突然一转,门缝里一股黑色的水涌了进来,谢东行仔细一看,那不是什么水,而是虫子。
  
  这么多虫,他们竟然还活得好好的?
  
  在谢东行狐疑之时,屏幕上涌进来的虫子快覆盖了半间屋子,可下一刻,虫子竟如潮水般退去了。
  
  谢东行摸着下巴,不解地看着这诡异的一幕。
  
  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他随手把杜秋月一行人的姓名都调了出来,一个个细看。
  
  视频再次跳到下一段。
  
  幸存者暂时躲在了一间安全的房间里,好像正好是吃饭时间,他们围坐在一起分享着食物,高度紧张的神经稍稍得到了缓解。
  
  “都准备好了吗?”杜秋月在镜头后面问道。
  
  有人冲镜头招了招手,算是打招呼。
  
  镜头移动到那个人面前。
  
  “说吧。”杜秋月说。
  
  那人脸上脏兮兮的,但他笑容是灿烂的:“我们一定会活着离开的。”
  
  镜头再次移动,一个少妇梳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微微一笑:“我们一定会活着离开的。”
  
  一个身材微胖的人看到镜头转向他了,连忙把面包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我们一定会活着离开的。”他舔了舔嘴唇,加了一句,“加油。”
  
  每一个活着的人,都在镜头前面重复着这句话,每说一遍,信心又足了一些。
  
  这些画面吸引了谢东行的目光,他全神贯注地看着每一个出现的人,视线移不开半分。他们的脸上虽然有恐惧,但是没有绝望,他们处境虽然艰难,但是富有凝聚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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