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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包养的男人 作者:levi-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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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皱着眉,一脸戒备的望着他,心说你没少打我。
  
  他突然露出一副感兴趣的表情:“你好像很怕挨打?”
  
  我抿住嘴唇,没有说话。他猜的没错,我是很怕挨打,童年留下的阴影所致,即使明知道没那么疼,也会本能的害怕。
  
  “你这里沾了个东西。”他说着又伸出了手,这次我勉强控制着没有躲开。
  
  鲜亮的红色,是那个女孩的头发。我紧紧的盯着那根头发,看它慢慢的飘落到地上。
  
  他突然靠近了我,我听他说道:“你的皮肤还真是不错,比很多女人的都好。”
  
  我厌恶的皱紧眉头,被他的身体和炉台夹在中间让我很不安。
  
  他的手臂越过我关掉煤气,贴近我的耳朵用诱惑的语气说道:“你和男人没做过吧?怎么样,要不要和我试试?其实和同性做是很爽的哦。”
  
  我心里一惊,诧异的瞪向他:“开什么玩笑!你是同性恋!?”如果他对男人有兴趣,那他和那娜又算怎么回事!
  
  “我是双刀,男女都可以。”封臣恬不知耻的说着,一把摸上了我的脖子,“和我做吧,怎么样?我现在想上你。”
  
  “对不起,我不好这口。”我甩掉他的手,想从他身边绕开。真是恶心。
  
  话音未落,一巴掌就甩在我的脸上,登时打得我晕头转向,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被按倒在地面上。
  
  我惊得语无伦次,叫道:“你干什么!”
  
  他凶狠的瞪着我:“你最好给我老实点,省的吃苦头。”
  
  我又惊又怒,刚要反抗,钢铁一样的拳头就砸落在我的肚子上,我痛的蜷缩成一团。
  
  他开始撕我的衣服。童年恐怖的记忆又回来了——身体被玩弄,后面被侵犯……我不想让这种事情再度上演,本能的抗拒着,但稍一反抗,巴掌便无情的扇在我的脸上,转眼间我已经挨了五六个嘴巴了。我护住头,愈发的恐惧,大叫着:“不要打我!求求你了!”
  
  我放弃了挣扎和抵抗,小声啜泣着,衣服被一件件剥了下来,我被摆成跪趴的姿势……封臣随手抓过一边装橄榄油的瓶子。
  
  后面被异物撑开和失禁的感觉让我厌恶的无法形容,我知道将要发生什么,恐惧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越聚越多,小时候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来,我害怕的瑟瑟发抖。
  
  终于,疼痛排山倒海般的汹涌而至,我忍不住惨叫起来。接下来的一小时里,我跪趴在地上像狗一样被侵犯着。我痛的渐渐失去的知觉,汗水顺着留海一滴滴砸在地上。
  
  “怎么这么少?”他看着我射在地上的稀薄J液有点惊讶的道。那是当然,我昨晚已经被那个女孩榨干了,我迷迷糊糊的想着。猛然抬头时,发现那娜正站立在门口,一言不发的看着这不堪的一幕。
  
  我羞耻的无以复加,恨不得立刻死去,或者就这么被那畜生干死得了。等我再抬头去看时,那那已经不见了。
  
  我真希望我看到的都是错觉。
  
  从昏迷中醒过来后,封臣提出要包养我。
  
  我惊得嘴巴里能塞进一个鸡蛋,大叫道:“你开什么玩笑!”难道一次还不够吗?那混蛋还上上瘾了不成!?
  
  “我没和你开玩笑。我是认真的,和那娜一样,每个月也给你两万块钱怎么样?”他一边抽着烟,眼睛紧紧盯着我的脸说道。
  
  我现在被他看一眼,就一身的鸡皮疙瘩。
  
  “不可能!”我摇着头,斩钉截铁的说道。
  
  “要多少,你开个价吧。”他的口气相当豪爽大方,但一双在我身上逡巡的眼睛怎么看怎么邪恶下流。
  
  我一想如果直接说不行,保不准又要被他打,干脆把价开的高点,也许能让他知难而退。
  
  我皱着眉故作镇定的道:“一个月十万,少一分都不行。”
  
  他也皱起眉,不屑道:“尹真诚,你以为你值这些钱吗?”
  
  我咬牙切齿:“你付不起就算了。”我当然不值这些钱,我连两万块钱都不值,但我不想被个畜生骑。
  
  他低头沉默了一会儿,再抬起头时他说:“可以,我每个月给你十万,但你不能再找别人。”
  
  “你别开玩笑了!你当真每个月要给我十万!?”我失声叫道,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他不耐烦的道:“我说过我说的每个字都是认真的,我没那个心情跟你开玩笑。钱我一分都不会少你,你只要在我对你的兴趣消失之前,乖乖做我的人就行了。”
  
  “不……不行!”我拼命摇头,怎么可以这样,早知道他这么痛快我就要二十万或者五十万好了。
  
  “你有完没完?”他一把握住我的脖子,拇指在我的喉结处威胁似的来回摩挲着,“你最好懂点事,别惹我生气。否则到时别怪我强J你,还不给你一分钱。”
  
  我害怕的喉咙发紧,睫毛轻颤。我毫不怀疑他真会做出那种事情,迫不得已点头道:“行,我答应你,你先放开我。”
  
  他终于松开了手,还没等我喘口气,后脑就被扣住,他忽然吻上了我苍白的嘴唇。
  
  我惊怔之余赶紧闭紧嘴巴。他的舌头启开我的嘴唇,企图闯进我的口腔,但我咬紧牙关就不松口。这与同那娜接吻,同昨晚那女孩接吻都不同,除了厌恶我没别的感觉。
  
  他皱着眉,离开我的嘴。
  
  “把嘴张开。”他命令道。
  
  我本能的抗拒,但他捏住了我的下巴,我只好张开嘴。
  
  “再大点。”
  
  我只好把嘴巴张的再大些。
  
  “不行,不够大。”
  
  当我把嘴张到最大极限时,他冷不丁的往我嘴里吐了口唾沫。
  
  “咽下去。”他冷冷地命令道。
  
  我含着他的唾液吐也不是咽也不是,愤怒的瞪视着他。
  
  “我叫你咽下去,没听到吗?”
  
  我咬着牙,还是咽了下去,眼睛一下子就特没出息的潮湿了。
  
  他揉捏着我的嘴唇警告道:“你最好别惹我不高兴,否则倒霉的是你自己。”
  
  这个月起,这个叫封臣的男人每个月付给我们夫妻二人的“工资”加起来一共是十二万。
  
  




09

  生活在荒唐和耻辱中继续着。
  
  我曾愤恨的问过那娜,那时候为什么不去阻止那个混蛋。当时那娜冷笑着说,你一个男人都不是他的对手,我一个弱女子能做得了什么?上去挨拳头吗?
  
  我听后无话可说,我确实没有什么理由可以指责那娜,我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还有脸让她保护我吗?都是我自己太没用,才会走到这一步的。我真的很想做一个有担当、有能力的男人,可没成想事情越发展越偏离我当初的期望。一直以来都在干着吃软饭的行当,先是被那娜包养,再是被她的情夫包养,虽然是个男人,却只能屈从于暴力,乖乖就范,何其可悲。
  
  我和那娜双双沦为那个男人的玩物。很明显那娜是带着享受的成分,但我除了感觉到痛苦和屈辱外,别无其他。
  
  我的身体和心理根本不适应男人,每次ML都痛苦不堪,就算他替我口J也没用。
  
  封臣来的次数明显比以往多了,每周会来两到三次,那真是我逃不掉的梦靥。有时他只和那娜睡,有时是找我,他想睡哪个就进哪个房间,我真觉得我们像任君采撷的J女一样下贱。
  
  最让我忍受不了的是他和那娜ML时会拉上我。
  
  我一直无法接受群交,认为两个男人共玩一个女人这种事太肮脏,但没想过这样的事情有一天居然也会被迫发生在我身上。
  
  那天我从超市买完菜回来,更进屋就听到两人办事的声音。他们做这种事从不避讳,连门都不关。我无言的拎着买回的东西往厨房走,路过他们的房间时,刚赶上封臣从那娜身上下来,看到我忽然走过来把我也扯进房间。
  
  我大惊失色,大叫:“你干什么!?”
  
  那娜正浑身□躺在床上,双腿还维持着分开的姿势,看到我,也露出些微惊讶的神色,转而看向封臣:“你带他进来做什么?”
  
  “一起玩玩。”封臣边说着边把我推倒在床上。
  
  我的脸正好撞在那娜的胸上,她娇喘一声,眼中泛起情Y的水光,光裸的手臂也缠上了我。
  
  “也一起来吧,阿诚……”
  
  我震惊的看向她:“你也疯了吗!这种事怎么可能一起!”
  
  嘴巴突然被她堵住,她捧住我的脸,将伸舌头伸进去纠缠挑逗,而封臣在后面开始撕扯我的衣服。
  
  她的身体格外妖娆,丰满的胸部压着我逐渐□的肌肤,顿时就把我的脑袋烧糊涂了。
  
  看来我的骨子里还是有Y荡的本色,在两个人高超的挑逗下,我也失去了神智,化身成淫兽,和他一起把那娜给办了。我们两人甚至一前一后共同进入了她的身体,场面火爆□到可以和东瀛的A片相媲美。
  
  真是混乱龌龊啊。这房子的隔音效果只能说一般,不知道邻居听见了会怎么想。
  
  我们两个人的J液都射进了她的身体里。假如她这次怀了孕,真不知道孩子的爹会是谁。我不厚道的想。
  
  那娜累的动弹不得,瘫软在我身上,封臣把她架起来,像扔抹布一样丢在一边。然后他按倒已经神志不清的我,将剑拔弩张的东西顶进了我的身体。
  
  “我真的不明白你是怎么想的。”陈媚抱着手臂皱眉看着那娜的脸庞,“如果我是你,是绝对不会忍受这种事的。”
  
  那娜垂下睫毛,今天她的睫毛是妖艳的湖蓝色。她有很多不同颜色的睫毛膏,涂哪种按心情来定。
  
  “我真的很爱阿诚。”她沉默了很久,久到陈媚以为她不会说什么了的时候,忽然这样说道。
  
  陈媚讥诮的瞥了下嘴巴,“你爱人的方式还真是特别。”
  
  “自从那件事后,我觉得他好像离我越来越远了,我总有种会失去他的感觉,这种感觉让我很不安,我真的很怕失去他。”
  
  “他不会离开你的,他是个没出息的男人。”陈媚说着不像安慰的安慰,丝毫不掩饰语气中的鄙夷。
  
  “别这么说他。”那娜不高兴的抬起头,那种眼神让陈媚心里先是一惊,紧接着便是一痛。
  
  “他是那种很容易引起女人同情心和保护欲的男人,怎么说呢,他就像只被雨水打湿翅膀的蝴蝶,楚楚可怜又无助的落在花蕊上……只要是正常的女人,都不会逃脱他的诱惑。”
  
  我不是个正常的女人,陈媚想。
  
  “就算没有我,也会有别的女人愿意养他。”那娜用很少有过的苦涩语气说道,“说实话,我真的非常嫉妒那些会对他好的女人,更嫉妒他会在意的女人。知道我为什么不肯生下他的孩子吗?我怕生下的是女孩,他的心思就会分给她,不会全在我身上了。
  
  “她会缠着他,整天爸爸爸爸的叫着……”那娜的手伸进头皮,痛苦的抓扯着自己的头发。
  
  陈媚沉默的看着她。
  
  她突然一拳砸在桌子上,一行眼泪流了下来:“你明白吗?我甚至连自己的女儿都嫉妒!”
  
  “你……”陈媚想说点什么,但还是什么都没说出口。
  
  “所以我宁愿把他让给男人,也不愿意把他分给任何一个女人!我并不想这样,但封臣能牢牢拴住他,让他留在我身边。”
  
  “你的精神是不是有什么问题?”陈媚忍不住道,“你知道吗,你这样很不正常。”
  
  “没错!我快发疯了!我不知道和他在一起会这么痛苦,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痛苦快把我逼疯了!那男人就像是毒药,我想戒也戒不掉,而且根本舍不得戒掉。”
  
  她将凌乱的额发拨到脑后,吸了下鼻子,“我以前从来没想过会找一个比我小的男人,还会和他结婚,但真的碰上了,就像是躲不开的劫。”
  
  陈媚痛苦的闭上眼睛,再睁开,挤掉眼角忍不住快要掉下来的泪水。自己何尝又不是如此,明知道是毒,却舍不得放手。一放手,多年构筑的情感和思念的城堡就会瞬间崩塌,无助的像失去了魂魄。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这些错杂混乱的情绪就像永远解不开的棋局。
  
  她看着又哭又笑的那娜,就像看见了癫狂执着的自己。
  
  “你想没想过,你这么做,他会恨你。”陈媚的声音略微有些哽塞沙哑,但那娜并没有注意到。不甘心的劝说,连自己都觉得虚伪。
  
  “恨就恨吧。”那娜忽然恢复了明朗的表情,点燃一支烟,深深的吸了一口,笑得轻佻又妖媚,她看向陈媚,一个字一个字说道:“爱情本来就是自私的。我宁愿他恨我也不要他忘掉我。我要让他永远记得我带给他的快乐和伤痛。”
  
  我发了低烧,吃完药后一直躺在床上昏睡着,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
  
  身子忽然一重,有个人压在我的身上。
  
  我从半睡半醒中陡然惊醒,惊惧的睁开双眼。
  
  黑暗中,我看到他漆黑的眼眸就像野兽一样闪闪发亮。
  
  我也有种被野兽盯上的惊恐和绝望。我很想对他说,求求你别折腾我了,让我每个月给你十万都行,大不了我去卖肾卖血,但同时我也知道他是不会在乎这点钱的。
  
  “今天就算了吧,行吗,我发烧了。”我低声下气的哀求着,声音沙哑的连我自己都吃了一惊。
  
  “不行,我可是付了钱的,连最高级的J女都没你这么贵,你不让我玩说得过去吗?”他强硬的拒绝。
  
  我浑身无力,脑袋胀痛的厉害,只能任凭他摆布。
  
  “你放心,我会轻点。”
  
  我脑袋又昏又沉,没法思考他都讲了些什么。只觉得衣服被剥了下来,皮肤暴露在空气中冷的我打了个哆嗦,我本能的去抓被子,但什么都没有抓到。身体被翻了过来,他从后面抱住了我,一双手开始色情的抚摸我的身体。
  
  当他玩弄我那地方时,我很有感觉,心中又是一阵厌恶,再加上生病,一时郁结难忍,我软弱的哭了出来。
  
  他扳过我的脸面向他,看了一会,忽然说道:“你哭泣的样子很美。”
  
  我不觉得一个大男人哭的样子有什么美,只觉得丢脸而已。
  
  他进入了我的身体,在里面横冲直撞。我感觉这副身体的主控权似乎不是自己的了,难过的要死。在他射J的前一刻是我最恐惧的,我很怕他把那东西射在我身体里,事后非常的麻烦。
  
  我曾哀求过他带保险套,但他很变态的说,我就是喜欢让我的东西留在你的身体里。除了这种变态的喜好外,他还喜欢把那东西射在我的脸上,总之每次和他做我都觉得痛苦的好像死过了一次。
  
  “不……不要……”最后一刻我本能的想逃开,但腰被紧紧扣住,那东西一滴不剩全射进了我的体内。
  
  我也不知道被折腾了多久,最后我干脆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趴着不动了。腿上又湿又黏,大概是JY流出来了。身体又被翻过来,腿被大大的分开,我闭着眼睛也知道他在往我那地方看。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疲累的想,这些已经不重要了。
  
  后来我听见关门的声音,他解决完需要后就离开了,我就像被玩够了的J女一样丢在床上。
  
  屋内一片黑暗。应该是夜晚了吧。
  
  




10

  我没想过会再见到那女孩。
  
  那天我正在路上走,一辆白色的本田正好停在我旁边,车门一开,一个人从里面摔下来。
  
  再去看时,那车已经开走了。
  
  跌在地上的女孩显得很狼狈,白色连衣裙的裙摆已经撕破了,小腿处正在流血。她坐在地上半天没有起来,不知道是刚才摔伤了还是本来就受了伤。
  
  “你没事吧?”我走到她身边问道,对于女孩子,我总有种怜香惜玉的感觉。
  
  她闻言抬起脸,看到我时呆呆的愣住了,而我的惊讶并不亚于她,虽然她没有化那么浓的妆,虽然现在是白天,但我依然一眼就认出了她就是那晚和我有过一夜情的女孩。
  
  她素颜的模样看上去更加年轻,大概还没有成年。
  
  “是你……”她喃喃的动了动嘴唇。
  
  “还能站起来吗?”我过去扶她。她大半个身子挂在我身上,攀住我的手臂站起来,娇滴滴地说:“好痛哦,走不了啦。”
  
  “要不要去医院?” 对她抛来的媚眼我不以为意,淡淡的问道。
  
  “不去。我最讨厌去医院。”她嘟起嘴。
  
  “可是你流血了……要不去我家吧?”我皱着眉看着她还在流血的腿,白皙的小腿沾着污垢和鲜血的样子格外刺眼。我想起那娜现在还在上班,正好可以带她回去处理下伤口。当时我并没有想太多,在情商这方面我真的很迟钝。
  
  “好啊。”她毫不犹豫的点头。
  
  我带她打车回了家,一进门我就急忙去找那次被封臣揍时那娜给我买的药,还好东西挺齐全。
  
  她坐在沙发,把腿伸直搁到我的膝盖,我小心翼翼的给她的伤口消了毒,涂上药,再仔细的用绷带包起来。
  
  她随手拿起我扔在茶几上的烟,抽出一根稔熟地点燃。最近我烟酒都很厉害,很有些自暴自弃的意味。现在这两样东西对我而言,也许是最好的伙伴了,比起人来,它们更可靠更能带给我慰藉。
  
  她吸着烟,自始至终一言不发的盯着我看。
  
  “好了。”我把她包扎好的腿从膝盖上拿下来。
  
  “你很温柔嘛,贤妻良母。”她动了动腿,说道。
  
  我对她的讽刺不置可否,把药品和绷带收回医药盒中。
  
  她转头看了我的房子一圈:“房子很大嘛,有钱人?”
  
  “不是。我老婆比较能挣而已。”我的语气不自觉的冷下来。
  
  她转了下头,忽然看到放在一边柜子上我和那娜的婚纱合影,扬了扬下巴问道:“哎,那个就是你老婆?”
  
  “嗯。”
  
  “你真的结婚啦?”她瞪大眼睛,好像挺惊讶。
  
  我笑了:“我都多大了还不结婚,有什么好奇怪的。”
  
  她明亮的眼睛似乎暗了一下,但随即又轻佻的笑起来:“哎呀,我还以为你挺老实,其实也蛮坏的嘛,趁老婆不在就随便带别的女人回家。”
  
  “我没有……”忽然觉得解释也挺无聊的,也就懒得多说什么了。
  
  她伸手拿过相框,看了一会儿,品评道:“长的还可以。”
  
  我苦笑了一下,连那娜这样的都只能算是长的还可以,她的眼光可真够高的。
  
  “我今天不想和你上床,行吗?”她将相框放回原处,身体靠倒在沙发上,一脸疲惫的看着我道。
  
  我愣了一下,淡淡的说道:“我并没打算和你上床,只是带你回来处理伤口,你想多了。”
  
  她笑了笑,一脸并不怎么相信的样子,我也懒得同她多解释。
  
  “你还好吧?那些是什么人,要不要报警?”我想起推她下车的人凶神恶煞的样子,不由替她担心起来,她一个女孩子,怎么会招惹上这么多是非。
  
  她摇了摇头:“没事,已经过去了。”
  
  她躺倒在我家的沙发上,头枕着扶手,一支接一支的抽烟,烟雾缭绕中,她一直盯着我的脸看,眼神很复杂,我被她看的有些不自在,转头望向窗外,突然听她道:“你脸色好像不太好,最近有生什么病吗?”
  
  我想了想:“也没什么,只是前两天发低烧,现在已经好了。”
  
  她的手抖了一下,烟灰落在裙子上,急忙拍掉。她坐起来,捻熄了烟头,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跳到我身上,叫道:“我现在又想和你做了!”一边说一边脱裙子。
  
  我被她吓了一跳。除了那娜外,还没见过这么野的女孩。皱眉按住她的手:“别闹了,我说了我不想做。”
  
  “可是我想做。你要是不做就出去给我找个男人,想做的时候不做,我会死的!”
  
  她的裙子已经脱下来了,只穿着粉色的内衣跨坐在我身上,搂着我的脖子不老实的摇晃,“我要做嘛,和我做嘛。”
  
  我哑口无言。
  
  我真怀疑她是不是有双重人格,刚才沉默低落的样子让我还想安慰她,现在又突然癫疯的发起狂来。
  
  早知道她动不动就发情,我就不带她回来了。
  
  “等你的伤好了的吧。”我无奈的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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