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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鸣凤舞-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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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反对酒鬼,记得穿鞋功’!”我无奈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白公子,好是风趣啊!”隆羲和与夏蘂纁一同从珠帘后迈出,冲着我微一拱手,便兀自坐在了主座上。

“呵呵,我这哪里是风趣,明明是风寒。”

“呵呵,事情,蘂纁已经和我说了,之后,你们只要听我安排就是了,不过……”隆羲和吹散了茶盖下的香烟,轻抿一口,“希望他们,不要让人失望才好啊。”

“怎么会呢?殿下。”夏蘂纁双目朝我一转,瞬间,便又移去了。

……

安庆节,到了。

隶王隆羲和带了一票人,大摇大摆的进了皇宫,一路上,高架的盆火,悬挂的五色灯笼,装饰了各处的鲜花,将所行之路,点缀的有如白昼般通明透亮。

大宴群臣,高高在上的主金位上坐着晋王,红扑扑的脸,肚子有些滚圆,不像个皇帝,倒像个和蔼可亲的屠夫。

宴席开始,满场皆是锣鼓齐鸣,人声鼎沸,场中舞衣翻飞,竞献歌舞,吟诗作对者有之,觥筹交错者有之,品评畅谈者亦有之,又有何人知晓场中少了三人的踪迹。

说实话,我倒是真有点佩服夏蘂纁了,这么复杂的地方,几多殿,几多室,几多阁,几多楼,他硬是找到了我们要去的地方。

内苑藏宝阁。

“我道你要干嘛,原来是要做小偷啊!可是,这么多人驻守,怎么进去,又不能变成苍蝇。”我压低声音,暗暗的说。

“今日节庆,入宫的人颇多,这里的守卫比平日还要多呢。”夏蘂纁浮出一抹浅笑。

“靠,那你还今天来!”

“我们走吧。”

“唉?等等我。”

不多时,夏蘂纁领路来到了一处荷塘,枯的枝梗直直的耸立着,显得特别寂静。“靠,都缺水了,还养荷花,真他娘的腐败。不过,你不是要去藏宝阁吗?怎么又到这里来了?”

“闭气。”夏蘂纁镇静的说道。

“哎?啊!”三个重物落入了塘中,噗通噗通的鼓了一会儿泡,就没有了踪影。远处,姗姗走来了一排巡逻的侍卫,他们,没有发现这里的动静。碎在塘里的月影,又合上了。

……

“啊噗——呼呼呼呼,差……差一点就要祭水神了,耶?这里是……?”在水中,只能模模糊糊的跟着笑蘂纁的背影,奇怪的是,荷塘的另一端竟然会是一个溶洞。

早已上岸的两人拧着身上滴水的湿衣,也在四处张望着,随即传来夏蘂纁的声音,“晋国的藏宝阁分为两层,上下分隔,上层多是普通珍宝,下层才是晋国重要之物。当然,有我要的……”忽而看向了书钺,“也有你要的。”

书钺像是坚定了神情一般,看着夏蘂纁,重重的点了两下头。这两人,到底在搞什么鬼!

溶洞里并不是很黑,倒是出乎意料的充满了晋国难得的潮气,夏蘂纁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盒子,打开来,霍霍然明亮,竟是一颗夜明珠,于是,身边的景物便看的更清楚了。

夏蘂纁和书钺带头走着,四处张望,像是在寻找什么。等我的眼睛完全适应了洞中的色调,我才发现,石壁上描画着各色各样的图案,在时而宽的有如一个屋室,时而窄的又只能容下一人的石道里走着,忽然,空间变得敞亮了,一个偌大的石室。

不是我想象中的金银珠宝,倒是一些从未见过的杂七杂八的花花草草。或在石壁上蔓生,或生在盆中长枝,或在洼处伏趴着根茎,鲜少见到绿色的,竟都是各色的居多,四壁微微的透着湿润和清凉,这应该是地下吧,竟是通风的。

“这些……是宝贝?”我弹了弹身边的几片肥大的叶子,

夏蘂纁走过去,一路轻抚着花叶,“晋国虽然水源稀少,但是,却是大内秘药珍贵药材的出处,然而,这么多年来,很少有人知道这些药材到底长在哪里。呵呵,想不到,竟是在这地下。看,这株红的,叫做‘红尘落’,入药后,只需一剂,前尘往事竞相忘却,永不再记起。这颗七星斑的,叫做‘煞美人’,吃下它,一年内可以功力大增,甚至容貌亦会变至姣美,但是,一年后,经脉尽断,容颜枯槁,生不如死。而这棵……”他的手停在一棵不起眼的小黄花上,花蕊中央有颗红豆,“这棵就是‘天香红云’了,可解‘黑魔’的毒。”

“这颗就是‘天香红云’!太好了!”书钺兴奋的正想去摘,却被夏蘂纁止住了。

“蘂纁姐姐?”

“不是不让你摘,而是……‘天香红云’一旦离枝,便只有半个时辰的活期,只要枯死,药性全无。”

“那……怎么办!”

“无碍,你看这里……”夏蘂纁指着花枝底部的一个木瘤道,“每过半炷香,这里会滴出汁液,这个瓶子你拿着,等接满半瓶,就把‘天香红云’放进去,可以将活期延后二十日。或许,时日上够了。”

“好。”书钺拿过瓶子,兀自接了起来。

我拍拍夏蘂纁的肩膀,笑道,“呵呵,你倒是懂得很多嘛。看来,小家伙是来找这个东西的,那……你呢?”

“我?呵呵,我……是来找它的!”

阴谋

顺着夏蘂纁的手看去,若隐若现的,在一簇白底红斑的碗口大的花枝上,看到了一小尊玉佛,半臂之高,暗中,竟有丝丝翠光发出,莹莹的,与花枝相得益彰的素雅。

我和夏蘂纁走近,他抚摸着那尊佛像,神色是从未见过的温柔和悲伤,等意识到我也在身旁时,便瞬间制止了自己情感的宣泄。

“夜光佛,果然名不虚传。”留恋的,像是一件期盼已久的珍玩。

“这里的东西,你好像都很清楚嘛!”

“当然……清楚……”虽是笑着,可笑里隐藏的痛和恨却让人忽视不了。“这些,有很多,都是我娘的。”

“哎?”

“我娘……是晋国人,联姻到了隋国,呵呵,起初两年很是受宠,之后,父皇的新欢一个接着一个,我娘又不是会邀媚讨宠的人,之后,她死了,我无依无靠的……呵呵,可想而知。”

我知道,事情不会是他说的那么简单,明明是个皇子,却要做女儿家的打扮,那又是为什么?他这次来,只是来拿他娘的遗物?

夏蘂纁从脖子上取下一个挂坠,原来是那天看到的玻璃球,他拿在手中抚摸着,眼却看向玉佛。忽然,他把手伸向了佛像的右胸,喃喃道,“佛在……心中?……”

仔细一看,那里,有一道小小的裂缝,看上去,更像是一枚钥匙口,哪里有这么小的钥匙啊!

他把玻璃球比在了佛像的心口上,一会儿又拿回,想了一会儿,忽而又看向了我。

“翼飞,可否帮我?”

“干嘛?”

“给我这个水球的素姨说,这个是关键,要我好生保管,你怎么看?”

“我哪知道,我又不是神仙!”拿过水球,我将它对着眼看了好久,里面除了一些透明的液体,却是空无一物。

“不用看了,那里面没有东西。”夏蘂纁说。

“佛在心中?佛……佛……佛……”闭着眼,想了好久,忽然,我展开掌心,水球在我掌中,夏蘂纁也看着,我一翻手,水球径直坠到了地上,“啪”的一声,破开了。夏蘂纁仍是浮现着笑意,没有因为我的举动而过多的慌乱,这时,这个我一向认为阴冷的人突然间好像显现了一种王者气度,处乱不惊,抑或是……

信任?

我俩都蹲了下来,借助夜明珠的光,在碎片和残液中,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现,可是,过了一会儿,在逐渐干去的地上,一块形状奇怪的水渍引起了我的注意,伸手一摸,冰凉的,却是一个实物,一把精致的水晶似的钥匙,当浸在液体里时完全看不出,现在却显出了水一样的姿态。

“你怎么知道的?”夏蘂纁拿着钥匙,不知道为什么,眼中的情绪是未曾见过的复杂。

“呵呵,我想呆着也是呆着,与其浪费时间,不如一搏。或许,佛在心中,是指这尊佛,也不是。佛寓不是说,万法皆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有即是无,无即是有。哈哈哈哈哈,算了,我承认,我只是运气好!”

夏蘂纁拿着钥匙插进了佛像心口的锁孔,一转,“啪”,玉佛从中整整齐齐的裂成了两半,他双手掰开,里面却是空心的,但好像还放着一个东西。

一块血豆腐?

这冰箱也太袖珍了吧!

拿出来后,才知道,那是一块血玉。夏蘂纁把血玉收在怀中,又从袖子拿出了两块东西。此时,书钺已经储好了汁液,“天香红云”也浸泡进去了,他走到了我们的身边。

“这两块,是隋国的皇宫内侍牌,以后,你们要是有什么事,凭这块牌子可以自由进出外殿和内廷。”

“蘂纁姐姐……”书钺拿着牌子,似有一点不舍。

夏蘂纁拉着我,“翼飞,你来,我有话要对你说。”

两人走了几步,夏蘂纁另一只手在一颗黑色的叶丛里一晃,植株动摇了几下,无人察觉。

一回头,夏蘂纁抚着我的脸,眼神是一种得胜后的喜悦,“翼飞,你知道吗?”他的指在我的唇上描画着。“要是可以……”声音渐低。

“嗯?”

突然,他猛地向我袭来,激烈的吻住了我,黏滑的,让我来不及封闭住唇齿,便带着一味苦涩滑进了嘴里,拥住我后背的掌,一击,顺势的,我咽了下去。本来他快要离开的唇,却又在与我对望的一瞬,又粘合了起来,风雨势来的,是抵制不住的压力和狂吻。像发疯了一样的癫狂,吸进人的灵魂似的,没有一丝柔软。

唇离开后,他后退了两步,“要是可以……我真希望你死掉。”

书钺赶来,惊呆了,“蘂纁姐姐?你……你们……”

“噗——”一口血喷出,连我自己也有点奇怪。

不可能啊!我应该不会中毒的!这又是……

“哈哈哈哈哈哈,放心吧,‘□草’不是毒药,只是……一种化功散,翼飞,你的武功不弱,可是,没有了内力,你又会怎样呢。”

“呵呵。”身体的力气逐渐散去,“‘□草’?听名字,更适合□。”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个时候,翼飞还这么风趣啊。”

从石壁外逐渐传来了阵阵人声,脚步整齐而有力,显然来者不少。

书钺从震惊中醒来,刚想上前扶我,却被夏蘂纁一掌击中,“钺弟,翼飞一个人在这儿会寂寞的,你就留下来陪他吧!”

锁链翻动的声音响了起来,夏蘂纁转身,却在几步远时停了下来,回过头,正与我四目相对,盈动的眼波,像是经历了几世的劫火。绕过我的身边,又摘去了一捧花叶,不知是什么。

离去了,渐渐模糊的身影……

我看了看身边晕过去的书钺,打算运气,丹田处一阵火热,身体的力量已经在流失了。

“呵呵,竟然被那小子阴了。”勉强支起上身,一声大喊。

“四鬼现——”

……

该说是运气好呢?还是瞎猫碰上死耗子,本打算在和爱人们成亲后,便遣散四鬼,毕竟身边总是有人窥视着一举一动,让人很是不舒心。可也因为那几人的胡闹,而让我暂时忘了这回事,或许,我该感谢这四个人,毕竟,这会是他们最后一次跟着我了吧……

被四鬼神不知鬼不觉的救出了晋国皇宫,宫外,街上,熙攘的人群中,没人会留意几个一闪而过的人影,极快的,像是一阵风。

深暗的巷子里,我靠着墙坐下了。

“魑魅留下,魍魉回兰国,把我的消息告诉他们四个,让他们不要担心,之后,魑魅你们就留在他们身边,我估计他们的身子……反正,拜托了。”

“是!”

两个人影又消失在了夜色里。

“魅,你去找些衣服来,我们换上。”

“是!”

看着晕在地上的书钺,身体瘫软,我闭上了眼,“魑,看看他有没有什么事。”

“是。”魑走近,翻了翻他的眼皮,又替他把了把脉。“无大碍,只是伤了点皮肉。”

月上枝桠。

我们换好了魅带回的衣裳,找了个客栈暂时住下了。

整整一晚上,我都在养神,等醒来后,我发现,内力彻底的没有了。

“为什么……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书钺有些呆滞的依靠着床头。

我把桌上的粥喝得嗦嗦作响,吧唧嘴外带抖脚,“嗯,粥不错,哎,小钺啊,我说,你快来吃啊,不然,我就吃完啦。你也别愁眉苦脸的了,还有,我救了你,你怎么连声谢都不会说啊。”

影响形象的龅牙,已经被我摘除了,转而被我换上了一撇英俊的小胡子,添了几分成熟男人的味道。白衣白裤黑头靴,自己倒真有点仙风道骨的意味。

“你……你……你怎么还吃得下,明明……明明……”

“明明什么?明明老子都已经被废了武功?我就说了,不是自己的,它要着不踏实,看吧,拿着还没有两年,就没了吧。”

“你……你到底在说什么?”

“唉,小娃娃,那……又是一段很长的故事了。哦,对了,这个……”我捏着手里的小瓶子,在耳边晃荡着,端着盛满粥的碗,呼哧呼哧的又喝了起来。

“我的‘天香红云’!你还来!”书钺本想抢走,却因为脚下不稳,狠狠的砸在了我的身下。

“哎呀呀,大清早的就投怀送抱,我这方面可是意志薄弱,受不起诱惑啊。”扶着他的腰,我呵呵笑道。

“你……”

“告诉我怎么回事,我就还给你,我这人吧,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我从不强求。”我朝他眨眨眼。

他叹了一口气,“我……是康国人,两个月前,我父亲被人暗算,中了‘黑魔’之毒,大夫说,已经回天乏力了,只能听天由命。恰巧那时不知为何,蘂纁姐姐找了上来,说能救治我父亲,可是,必须要我和他同去拿药,家里人不许,我……是偷跑出来的。”

灌了一大口鲜粥,我含糊着说,“那你为什么又会在兰国皇宫里,还偷窥我这么久?”

“什……什么偷窥!我才没有。我只是……只是……想见你,哦,不对,是……想见龙子。”

“咳咳,想见龙子?我欠你钱啊!”

“只是……父亲曾经提过,龙子,于我书家是很重要的一个人。而且,蘂纁姐姐也说要我去看看。”

“呵呵,该不会……我是你失散多年的哥哥吧!哈哈哈哈哈哈……”

“休要拿此事开玩笑!”书钺一脸的不高兴,显然,不喜欢我拿他们家取乐,不说就不说呗,一脸正色干嘛!

喝下了最后一口粥,我伸了个懒腰,“喂,你接下来想怎么样啊!”

“啊!糟了!鲁妈妈!”书钺一惊,从座位上喯的就站了起来,不由分说就往门外冲。

一把抱住他,按在怀里,“小东西,等你想起来,黄花菜都凉了,我早让人去把她接来了,她现在就在隔壁的房里。”

他疑惑的一回头,却是眼神飘忽的不敢看我,“你……”

“马车也已经备好了,就在门外。”看着呆住的小傻瓜,我刮了一下他的鼻子,“走吧!”

书钺看着走出门外的白翼飞,又摸了摸被他碰到的鼻梁,不禁触电似的又弹开了,自己……怎么了?想到就要和他各分两路,心中到底有几分难言的心绪。

……

刚上马车的书钺,不解的盯着一同坐上来的白翼飞,纷繁的思绪一下子解不开一样,“你……干嘛!”

“上马车咯!”

“你……你上马车干嘛!”

“去你家咯!靠,你这可是不厚道啦啊,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念完经就打和尚!怎么说我也是救了你,还不兴我到你家去蹭饭吃啊!”

“你……”

同在马车上的鲁妈拍了拍书钺的肩,“少爷……”示意他不要推辞的眼神,转而又看向了我,“那就有劳白公子了。”

靠!知道夏蘂纁现在不在了,一路上有我这个打不死的蟑螂,咳,不是,是神勇的白坚强相护,到底会少出一些麻烦。

好辣的老姜啊!

魑魅的马鞭一甩,马匹蹬蹬的开始跑了起来。

“少爷,‘天香红云’可是拿到了?”

“嗯,在这里。”书钺拍拍前胸。

“那……夏小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书钺低着头,手指在衣摆上绞了又绞,断断续续的,把我们的那一段经历讲了出来。

“我也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对啊,要说夏蘂纁想要解决我们的话,任何时候都可以,为什么偏偏选在那个地方,应该不是私仇。干嘛又要找来书钺和他同行?如果说是有意加害的话,为什么又要在我们的身上留下隋国的皇宫内侍牌?他既然不知道我们会在那样的情况下逃出来,那就是料定了我们会被抓住,那这样一做,不是摆明了和他隋国有脱不了的关系了吗?如果我们被抓,晋国再耗些时间的话,不难查出我们两人的身份,那和兰国、康国又扯上了。光那些花花草草的,还可以解释的清,但夏蘂纁拿走的那个东西,又是什么?为什么它会在满是植株草药的藏宝阁下层?他说过那里的东西是他娘的,这件事又和他娘有什么联系?

唉,一桩桩、一件件,眼看着一些蛛丝马迹出了头,可是就是难以深究。

麻烦啊!麻烦!

算了,又不关我什么事!

书钺一掀车帘,颇有些焦急,看着车外急驰而过的风景,他握拳一把捶在了车垫上。

“晋国到康国,快马加鞭也要一月有余,我怕到时候‘天香红云’它……”

“白公子,可不可以请你再快点……”鲁妈闻言,也拽了一把袖口。

“再快也没用,你都说了,最快也得一月有余,这马再好,它也是吃草长大的,出不了翅膀。”

“那……那不是白忙一场了吗?而且父亲的身体……”书钺气急,使劲的咬着下唇。

我打了哈欠,膝盖一曲,头往上一耷,“我倒是有办法……”

“什……什么?”

“白公子要是能救我家老爷一命,老妇在此叩拜了。”

“哎——等等,我可不是想让老人家跪我啊!救人嘛!本与我无关紧要,但是,想让我帮忙,总得给我好处不是。”

“你……你不是龙子吗?你要什么没有!金银财宝,高官厚禄,绝世美人?这些……你会稀罕吗?”

我一吹手指,“呵呵,现在怎么肯承认我是龙子了,不过,原来你这么看得起我啊!”

“你倒是说啊!你要什么!”

“叫我!”

“啊?”

“从我们认识到现在,你还没有好好的叫过我呢。”

“你……我……”书钺忽然之间变得有些局促了,像只感应到了危险的鸵鸟似的,极力想把自己藏起来,不知道,这人……真的很奇怪!

“白……白……白……”

“别‘伯伯’了,我还‘叔叔’呢。”

又一咬下唇,“白大哥。”

呵呵,憋了半天就出了这么一句,搞得跟让你叫我爹似的。在他脸上轻轻的一掐,嘴角不自觉的上提了。

“从普通的路走的话,是要花上月余,那是因为绕道了,不是还有一条捷径吗?”

鲁妈听了,不觉一动,“等等,公子说的,莫不会是五国间的禁地,‘死人窟’?”

“哎?我只从魑那里知道还有条捷径,原来,还有个这么威猛的名字啊!”

鲁妈皱眉道,“白公子,此事可开不得玩笑!公子可知,那‘死人窟’是五国间的禁闭之地,不属于任何一国,也无一国管辖,任其自生自灭。而凡是路过那里的人,没有一个是活着出来的,没有人知道那里有什么,也没人知道那里发生了什么事,所以,这么多年来,那里已经是人迹罕至了。白公子此时要去那里,岂非凶多吉少?不可,万万不可!更何况……我家少爷年幼……”

听到这一句,我还没说什么,书钺倒是抢先了。“鲁妈妈,不要说了,此刻要在二十日内赶到康国,从‘死人窟’过,的确是最好的办法,况且‘天香红云’一旦失效,想要再拿一颗,就更难了。”

“可是……”鲁妈还在犹豫。

“鲁妈妈,没有可是了,鲁妈妈!”

为防止八点档的肥皂剧在马车里展开,我适时的制止住了,“等等,他是个男人,早就不是一个不能经历风霜的娃子,若不走这条路,你们家那个中毒的仁兄就一定会呜呼哀哉,若试试,也许还有希望,我话已至此,您就自己想想吧。”

麻烦!

……

马车凛凛的前行,而方向却是朝着一个人人视之为虎的地方。

……

死人窟!?

石阵

死人窟,不是埋满了死人的地方,如果那样,就得改叫乱葬岗或是八宝山了。之所以叫这个名字,是因为没有活着的人从那里出来,而出来的又都不是活人。所以,没人知道那里的情况。

再所以……

“再过不远,就是‘死人窟’的入口了,少爷、白公子,要多加小心啊!”

入口是一个极窄的山涧,二人并行不足以过,当我们几人行至中间时,有一些碎石的粉末簌簌的从石壁上滑脱,我往上一看,极高的只有刺目的日光。

“主子,小心。”魑轻声提醒了一句。

我点点头,“嗯,知道了。”从山涧上面落土,别告诉我是上帝在抠脚。

出了山涧,荒凉的果然无一活物,石沙上错错落落的尽是两人高的巨石,形状千奇百怪,惶而如森罗人骨,惶而如飞鹰扑食,惶而如跃马奔腾,总之,透着一股阴冷,杂着让人发毛的凄然。

风,从其中的洞孔穿过,呜呜的发出鸣叫,无尽的哭声似的,让人心中安静不下来。

正当我领先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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