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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鸣凤舞-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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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行?我来给你送终!”不知何时,一个锦衣少年已经来到了我们的面前。不知道为什么,当我看见一个对着我明明是咬牙切齿,却又泪流满面,而话语却又是这么具有杀伤力的美少年时,心里的感觉却是很复杂。
寿鹰催着我上马,千骆正准备对付那少年。
忽而,不知哪里又传出来一声柔媚却不失威仪的男声,“劝你还是把人交了,我们也就不与你们为难,否则,动起手来,你们未必占上风。”一个长相娇美的青年,捋着自己长及胸的鬓发,在看到我时,眉梢一挑,让我浑身打了个冷战。“翼飞,玩乐多时,也该回家了。”
一个抱剑的俊公子,一个冷艳的银发男人,还有一个乖乖巧巧长相,却是势展一把铁扇的小可人儿。
五个人,像是囊括了世间千秋平分的美色,除了手执铁扇的那个外,却都是一样,罩着一袭宽松的斗篷。
我躲在千骆身后,暗暗的低吟了一句。
“阿埙骗我!”
直觉千骆背后一硬。
“他明明说过,我在外面没有欠过钱的!”
最初的那个少年看我往别人身后一躲,利剑出鞘,大声喝道,“姓白的,你怎么还不给我死过来,你还想留在这里多久!”
我闻言,一个乌龟伸头,“小哥儿,你到底是要我死呢,还是要我过去啊,死了就不能自己过去了,能走着过去的,得要是活的。是死是活,你给个话吧。”
“你……”柳眉倒插,他几乎吼了出来,“混蛋,还不过来!”
“小哥儿,我和你无怨无仇,怎么一见面就骂上了。我要欠你钱,我还还不行嘛。”
少年按住自己的胸口,像是气到了极点,呼呼的喘着气,“你……你……”
“等等,他……好像有点不对。”抱剑的俊哥眉头一皱。
“不管,抢。”银发男人淡淡的说着,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一枚冰针来。不过,从他死盯着我时那隐隐约约闪现在眉间的貌似生气却又有种说不出愤怒的黑气来看,我很怀疑,那枚针的走向会是谁。
“呵呵呵呵呵呵,怕是离开了这么长时间,又被哪个小美人给迷住了心窍,把我们都给忘了唷,怎么?你的那个小美人呢?”娇美男子掩唇笑道。
忽然,由远及近的多出了许多脚步声,夏睿埙骑着马赶来了,身后跟着许多人,从服饰来看,并不像亲兵。
夏睿埙下马来,缓步朝我走来,挡在我的身前,“你们……倒真有本事,这里也找得到,本以为你们还会迟几天呢,我真是低估你们了。”
锦衣少年跨前几步,怒道,“哼!什么低估不低估!我劝你还是乖乖的把人交出来,否则……你!姓白的,你……你竟然当着我们的面牵他的手。”少年在看到我与夏睿埙交握的手时,大吼着,让我下意识的想要松开。
夏睿埙反手握的更紧了,拉着我的手环在他的腰上,“呵呵呵呵呵呵,岂止是牵手?我们还做过更多的事呢,是不是啊,飞?”
我突然之间,反倒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只有默然。
“你……你……你……混蛋!色胚!死猪头!无耻!下流!我们这么辛苦的找你,你……你竟然在外面风流快活!”
“呵呵呵呵,我倒说呢,怪不得,有夏皇子这样的娇人在身边,难怪他不想回来了呢,还撇下我们这么久,大半年的音信全无,我还以为……”娇媚男子作势拭上几滴无形的辛酸泪,媚眼儿一勾,往我身上一弹,仍是笑意十足,“我还以为,你死在外面了呢!”
“飞,回,否则……”银发男子指尖夹着一枚冰针,曲臂置于胸前,随时都要弹射出的样子。我很在意“否则”后的内容,不知为何,让我后脊梁发凉。
“夏公子,听说你就快要荣登大宝了,鄙人在这儿就先恭喜一声,不过,你身边的这个男人,若是再留着,呵呵,怕是不妥吧。毕竟,没有站稳脚的人,可是禁不起几个人推的。”美娇男把玩着自己手上的一个戒指,笑道。
夏睿埙哼笑,没有说什么,只是淡淡的回过头来,一时之间,连同那五人的目光也聚集在了我的身上。
“飞,你说……他们……你可认识?”
我看看夏睿埙,又看看那五人,虽然第一次见面,可是那五人的感觉……听他们的谈话,像是要把我要回去,但是,我又感受不出那几人对我的敌意,而且,只一眼,明明只是一眼,为何,那么莫名的温柔会涌现在心里。连自己都奇怪,这种像破了裂缝似的欣喜到底是什么。
夏睿埙看我不说话,眼睛微微的眯上了。
“我……”看向那五人,我挠挠后脑,“我不认识你们……”
五人一听,表情都淡了下来。
“白……白大哥,你……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他们……他们可都是你的爱人啊!你走时说的那句‘春天后好好照料放香的花’,我们猜是夏蘂纁的名字,我们知道你在这里,可是因为这地方太隐蔽,我们总也找不到,好不容易见面,你又说这些,他们……可都是你的爱人啊!你这么说……你这么说……”执铁扇的少年哽咽着,他拼命咬着自己下唇的样子,突然让我心里涌上一阵想将他拥入怀中的冲动。
我急忙超前跨了两步,下意识的伸手,“别……别哭……”
突然,寿鹰和千骆齐身挡在了我的面前,让我前进不得,此时,只听夏睿埙一声令下,跟着他来的那些早已蓄势待发的人鹰冲而前,十几人使着各色兵器,出手都凌厉有致,显然绝非等闲之辈,列阵,突进,逐个击破,他们几个人对一个出手,像是故意要将每个人都隔开一样,下手绝不留情,都是朝着要害。
五人中那个锦衣少年好像最吃力,一招一式都显得生疏,像是新练成的武功。有两个人挽着剑花分攻上下,他对付起来已经勉强,突然,他身后飞起一人,一把峨嵋刺直插后背。我不由大喊,“小心身后!”少年闻声,曲身后退一旋,虽避过了要害,却仍旧伤了侧颈,伤口不深,但流下的血浸染了他的衣领。他来不及捂住伤口,依旧应对着来前的几个人,口里却是骂着,“混蛋!混蛋!知道你武功没了,难道,你连心也没了吗!你就眼睁睁的看着我们被打、被杀,你就高兴了!”
“呵呵,我看他是巴不得我们死了,好新娶呢,新人胜旧人,翼飞,你好狠的心啊。”妖媚男子一边井然有致的对打,一边装腔作势的笑骂。
抱剑男子的剑早已出鞘,他除了要小心自己的对手外,还时刻留心着锦衣少年和执善少年的情况,一见他们有谁应对不了,便抽身相助,相对的,也加重了他自己的负担,身上留了几条浅浅的伤口。只是他仍旧横眉冷峻,一语不发。
执扇少年大喊着“白大哥、白大哥”,一边朝着我这里尽力挪移,银发男子也为他开着路。
我眉头一皱,回身对夏睿埙,“阿埙,这个打法会出人命的,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呢,我看他们也没有恶意,不如大家坐下来喝杯茶、吃个包子先,你就……”
我忽然感觉到身边一股冷气和强烈的杀意,“怎么?你心疼了?”
“我……”
“不是才第一次见面吗?也许他们是要害你的人呢?”
“我……我觉得不是,先别说了,让你的人住手吧,他们都受伤了,无怨无仇的,为什么要做到这一步?”
“无怨……无仇?呵呵”夏睿埙的脸突然冷了下来,眼里一点人气都没有了,看着我,如陌生人一般,“本来没有,现在……有了。”
他看也不看,径直朝着那些人发号施令,“听好了”他唇角一抹冷笑。
“杀、无赦!”
“阿埙?”我往他肩头一抓。
他鹰爪反勾,指甲切近我的手腕,顿时鲜血直流,“阿埙?呵呵,谁是你的阿埙。还以为,能和你多玩一些时日,看来,是不行了。寿鹰、千骆,带他走!”
一时之间,我有一点反应不过来,好像这个世界忽然颠倒了似的。或许人应该倒立去上茅房,厨子老王和老李该不会是有什么暧昧吧,经常给我送茶水的那个小老弟该不会有什么难言之隐?听说最近菜市的萝卜又贵了两文钱,还有……不对不对,呃,我到底在干嘛?
速断了脑子里奇怪的念头,夏睿埙的改变让我一下子呆了,想着昨晚的烟花,和怀中的人儿,我叹了一口气。心里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样难过,像是料定,又像是极度的伪装。此时才明白,自失忆开始,我就一直不曾卸下过防备,守卫着自己心里的沉默,不曾真正的敞开过心扉。
对于他……我曾有过情吗?
来不及这样问自己,我突然避过了寿鹰和千骆,朝着厮杀的人群中跑去,像是冥冥之中似的,我觉得那五人在的地方,让人心安。
我冲过的地方,下手的人都止住了,像是尽力避免伤到我,只听夏睿埙厉声了一句“此人留活口,伤残无碍。”
我又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不知是因为这句话的无情,还是因为自以为是的高估了夏睿埙对我的感觉。
果然,那些人一得令,便毫无顾忌的砍杀而来。
我身边忽然靠上一人,原来是那个娇媚男子,“你总算过来了,算你还良心未泯。”忽而,他冲着高空大喊,“出来吧!”
这时,只见石林里忽然神秘的闪动着若干的红影,像是一瞬间就把我们包围了起来,只见一些红影在敌手之间闪动着,那些人有的莫名其妙的倒了下去,另一些站着的也被红衣人制住了要害,而寿鹰和千骆的身边已经有三个红衣人挟制住了,动弹不得。
“怎么会!”夏睿埙的惊讶在一瞬间就被他自己强制住了,他的喉咙被一个罩着红色披风的白发老人扼住了。
夏睿埙冷色一笑,“原来如此……呵呵,我还道你们怎么会单枪匹马的来呢,原来,早就设下套了。”
“呵呵,那也要你钻进来才行啊,料定你对于我们,是不想留活口的,如果我们不事先让你察觉我们的动静和情况,你怎么会加强守卫和预备离开,那么我们又怎么暗中发觉呢?”娇媚男子道。
“哼,那……你们刚才是苦肉计了?”夏睿埙一笑。
对方一捋乌丝,“呵呵,也算是测试了某个脑袋空空的家伙吧,还有,我们赢,赌的是你的自大……”然后他缓步向前,在夏睿埙面前停了下来,轻轻一声,“和嫉妒。”
不过,后面那句没有让我听见。
我忽然一下子又无法接受这样的天旋地转了,这……这……这……他娘的到底又是怎么了!
不过,接下来某人的一个微妙的举动的确让我天旋地转了。
“啪!”清脆的一个耳掴子,力道十分十,痛感百分百。我十分疑惑这个颈上受伤的少年,小小年纪怎会有这样的臂力。
“呵呵,打得好,顺带替我也来一下。”娇媚男子回身说道。
“该打。”银发照样的淡然。
抱剑俊哥虽没有火上加油,却也装作不闻不问。
我看向仅剩的那个执扇少年,直觉他会是个好人,果然他走上前正欲为我求情的样子。“谢谢你啊,小弟弟,素不相识,好人啊。”却因为我的这句话停了下来,脸一偏,唇紧紧抿着,继而破开一句。
“打轻点。”
劈里啪啦砰,啵哩嘛啦啪,啪啪啪啪——咚咚咚咚——
之后,我直觉脸上像是被浸在沸水里一个时辰,然后清蒸,然后油炸,然后调料,葱姜切丝。
可以上桌了……
“好大一盘猪头肉啊!”我扶着自己的脸,带着浓重的鼻音说道。我再一次在内心深处感慨于自己异于常人的异态,被扇乎了这么一阵子,我竟然……小心苗上摇动着一点欢雀。
欢……雀?!
少年甩着手臂,好像是因为抽打的角度不对折到自己的手了。
“你这混蛋,果然是厚脸皮!哼!”
挟制住夏睿埙的鹤发老人保持着手擒的姿势,“公子,这要怎么处置?”
娇媚男子呵呵的往我脸上一戳,“呵呵,毕竟他把一头笨猪养了这么久,也难为他了,隋国动荡,已经惊扰了其他四国,我们也毋须再添上一把火。”
“老朽知道了。”老人听毕,把手一松,附声耳边,只分别在夏睿埙、寿鹰、千骆三人身上点了一下,他们便一动不动的立着。“还望公子以后,休要再打扰我家主人。”
我默默的看着,或许,我也只能默默的看着,因为不知道,所以不敢妄动,只能静观其变。
人欲散去,锦衣少年往我身上一推,“还不走,巴掌不够,等着挨刀子?”
“我……”我回头看看夏睿埙,发现他也同样在凝视着我,只不过,那眼神像在打量一件商品,没有任何情感和生气,他只不过是恢复到我第一眼看到他时的样子。
冷,冷得很。
一个沉稳的声音响了起来,“想去就去吧。”
我回头,抱剑男子已经收剑回鞘。
我慢慢的迈着步子,对于我要离开夏睿埙并和那五人离去的事实,我只能说有些不舍,却不觉得的危机。仿佛久等的期盼和自由的守候很快就会来,这是我在他身边时没有的东西,也是一直以来让我矛盾的东西。
“你早就想走了,这不是很好。”
“我会想你的。”
“不用。”
“那么……你保重吧。”我上前去,在他的唇上点了一下。
他又眯起了眼,透着蛊惑的魅气,让人觉得危险,却又情不自禁。
“最后一个吻,竟然这么吝啬?”
我张开了口,他也是,他的齿床,他的舌根,他的顶颚,滑湿而有力,纠葛不清,何止是两人的唇。只在我最后将要离开时,他狠狠的咬了下去,我的唇角一阵刺痛。
温热的液体流了下来。
我转身。
我渐步。
我离去。
只在最后,舒放不了的一颗心,听到一阵沉默的叹息,像是融化在了空气里,让我怀疑,它是否真的存在。
“笼子再大,也关不住风的,我……早就清楚了,却傻傻的赔了进去……”
……
……
跟着这群人,我慢悠悠、慢悠悠的逛荡,自从失忆后,我就没有这样自在的走过,天下大的很,总归是走不尽的。
我一边走着,一边微微闭着眼,随手扯下一根草茎衔在嘴里,哼着连自己也不知道的小调,心里确实有几分快活,好像刚才发生的一切,也好像这大半年来发生的一切都是假的一样。或许,我真是个无情人,又或许,不是不在乎,而是记在深处。
不过,今天的天气倒真像是应景一样,闷而热。
走了不远,在一个诡异的地方,诡异的停了几辆诡异的马车,这真的让我觉得有点诡异。
同车的人,没有说话,我也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又睡起了回笼觉,有时发现,自己到底是迟钝呢,还是无畏。
没过多久,我就在马车的起伏中吐了,幸好没有有形物体出来,只吐了些酸水,我才记起我没有吃早饭,于是我抗议了,我暴躁了,连同被吵醒的起床气。但是,没人理我,再于是,我吐啊吐的,就习惯了。
我开始后悔,对于这一群新鲜的人,我应该找个理由尿遁而去,可是我却没有,为什么呢?
浑浑沉沉之中,一个宛如天籁的声音出现了,或许不是声音本身,而是话中的内容。
“白大哥,吃点东西吧。”
我诈尸似的一弹,回光返照似的盯住了来人手上的肉干和馍饼,我只觉得前方两丈内的范围都是光明的,仁爱的,美好的,生命的。
能吃的……
啃咬着,我不瞒的嘀咕,“有怎么不早拿出来,我胆都吐出一串来了,糟践人也别这样啊。”
“要吃就吃,哪那么多废话,要不是……要不是看在小钺的份儿上,我真想饿死你。”
所以,嘀嘀咕咕,抱抱怨怨,等我吃完时,马车已经被人赶走了。我看看快黑的天,又望望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破地儿,叹了一口气。马车是得分走,以免车辙子留下线索,但是现在就……不会太早了吗?
这时,红衣老人朝我们一点头,看到我时,笑道,“主子,这边请。”
我耸耸肩,便也跟着去了,身后跟着那五人。
没走多远,便是一块黑泥地,平整,微微有些凹处。老人前面带路,说了一句,“主子,踩着老头子的脚印过。”
他稳稳实实的在前面一踏一个脚印,我也就跟着他那个脚印踩,等到几人顺利的走过之后,却见那黑泥地上恢复了一片平滑,哪里又有什么脚印。
不是……泥吗?
正想着,便有人催着走,哪知这一走,竟到了悬崖边上。
我站在边沿,往下一看,一阵劲风吹上来,呼呼的,像是从地底传来的呻吟。
我有点晕眩。
脑子里七七八八的总结出了一些事,于是,我很君子的笑开了,荡了一脸的微笑。
“那个……这几位仁兄,我……呵呵,不瞒各位,在下已经不是童子之身了。”
听完,众人一愣,有脸红的,有无颜的,有暗笑的,有生气的,却没有一个是惊讶的。
一个娇娇柔柔的声音,“呵呵,你不是童子,我们……”眼儿忽然暧昧的往四处一望。“比谁都清楚。”
我一摊手,“那你们带我来这里干嘛?”
“那你说我们带你来这里干嘛?”
我谄媚一笑,“呵呵,老兄,祭神是要纯人的,我早就已经破处了,不干净了,哦,对了,我还不爱洗澡,还有我上完茅房就吃饭,从不洗手,你们还是另寻他人吧,告辞。”
“哪儿走。”突然后肩被人一捏,脚下一松,便连人带土都下去了。
山间回荡着一阵阵凄美的猿啼。
唉,我这短暂的自由啊!想想我这一生过得还真是短暂啊!
落啊落,落啊落,唉?怎么就到底了?我睁眼撑起手来一看,身下软软的,是和石壁十分相似的半人高的草,一层叠着一层,人陷下去,竟然都快被埋住了。身边突然多了几声响,我知道,他们也下来。
我伸出头来,左右看看,“哟,你们也到下面来啦。”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才到下面去了呢。”
鉴于没有吃饱,我一瘪嘴,“小子,那你给我吐出象牙看看。”
“你……”
“我?我怎么啦,老子不发威,你当老子病猫,他娘的,别以为细皮嫩肉的,老子就不会给你松皮,老子看出来了,这里面就你小子一个不是东西,又打又饿的。你说是不是呀,善人。”我对身边那个刚给我饼的少年说道。说完后,又忽然觉得这样的对话似曾相识。
“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锦衣少年不怒反乐。
我一把抓着他的大腿,“从脉象上来看,你小子病的不轻。”
他把我手一拍,“哼!你终于发飙啦,我以为,那人把你养了这么久,你真变成一头猪了,还是一头瘟猪。”
“白大哥,还骂人?说……粗话?”
“哼,看他长得那么丑,就知道他是难登大雅的人了。”锦衣少年终于有点开心的一嘟嘴。
“呵呵,总算是有点你的样子了,不过,你被欺负的模样,也很让人疼啊。”妖媚男子妖冶的有点让我抓狂的声音。
“几位还是快走吧,看天色,快要下雨了。”老人说着,竟在草台边找到了一溜有护索的石阶。我一抬头,又目测了一下这草台的位置。呵呵,果然妙!若没人精确知道草台的位置,而且有拿性命玩乐的觉悟,是断不会往下跳的。
我们顺着石阶,紧挨着石壁又壁虎了很久,却好死不死在老头子说快要到时,下起了倾盆大雨。顿时,几人都湿了个透。直到我们在悬崖半腰的地方终止住了。铁索还是在继续延伸着,但是明显的,那时给不知情偶然发现这铁索的人的误导。
老头在石壁上仔细的拨弄了一番,最后竟“轰”的一声,开了一道石门。那石门的敞口只有一人来高,我们逐个的鱼贯而入,进去后,里面又有许多相接的岔口,跟着老头,我也只有感叹这样的地方要是没有熟悉的人带路还能有人找得到,那可真他娘的神了!
里面的通道静得很,只有老头不知什么时候点起的火把毕毕剥剥的响,还有顺着我们淋湿的衣服滴滴嗒嗒留下来的雨水,身后几人各自不同的呼吸。在温润的空气里,我忽然荡起了一阵微妙的悸动。明明觉得奇怪,可我却能清晰的闻到他们身上的体味,香甜的,沉郁的,冶艳的,清冷的,温馨的。脑子里也开始想象着,现在他们各自都是什么样的表情,他们的动作。而他们的一吐一纳,深深浅浅,起起伏伏,听着却让我异样的安心和……
冲动!
人说饱暖思□,但是我现在不仅五脏庙未祭,还是一只落汤鸡!忽然忆起夏睿埙他在这方面从来也不曾亏待过我。
想着,想着,眼前的道路豁然开朗。通道的尽头是一条河,出了道口,便是一条漆木篷船,船头站着一个人。
老头并没有上船,只在边上交待着,“把主子和几位公子先带去,我随后就到。”
那人回了一声是,老头便让我们上船了。
待我们都一一坐定,船便开了,船里微微晃动着,天色已暗,船里也不曾有灯火,我只能隐隐的看着几个人的轮廓,只不过却感觉到,哪怕是黑暗之中,他们也在看着我。
听着外面的流水声和啪啪的雨水,忽然胸中溢开一种莫名的烦躁,这是我第一次真正的有点讨厌,自己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们是谁?”
船里没有声响,像是彼此都在猜着各自的心思。
我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没有再问下去,我从不强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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