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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耀不可-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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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我有惦记,我拍打他,一面应付他纠缠,一面支吾道:“她……什么时候……来,别给……她抓……错包了?”

他一面纠缠,一面嘟嘟囔囔道:“还早……会议还没散……别扰我,再酝酿酝酿情绪。”

但这时,凌飞耀手机突然响起。“榔头,我在办公室,你来吧!”他电话接的快,挂的也快。

我趁机已摆脱他,避到门口,“凌飞耀,你的男主角都来了,你跟他去酝酿情绪吧!

!”

妖孽没追,原地靠上衣柜门,别扭着脸,“不要,我跟你比较习惯!”

跟我比较习惯,你一装小受的料,跟我酝酿什么,这勾搭的借口还真牵强。

折腾到现在,我已底气大盛,斜眼,叫板道:“你习惯,我不习惯,哪个上司有象你这么过份的?”

妖孽气呼呼驳斥道:“郑天乐,哪个下属象你这么不识相的?”

“小耀——”听见榔头开门进办公室的声音。

我下意识转身探头往榔头来的方向看。

某狼已经扑在我背后,圈住我脖子,圈住我的腰,“先别走!我安排你的事,你还没做完。”

“还有什么事?”

“你在这里,等着听好戏!”

榔头转眼已经出现,朝我和凌飞耀打量一通,挑眉问:“你们搞定了?”

背后的某狼嘿嘿笑起。我抬肘拱他,咬牙切齿地声明道:“我搞不定他,他也别想搞定我!”

榔头居然坏笑,“那你们慢慢搞!”酷酷的甩了一句后,进了更里的休息室。

凌飞耀把面红耳赤的我扯进门里,顺手关上衣帽间的门,嘱道:“你待这里,把手机关了或者改静音。”

这即将上演的捉奸戏码,我想想就觉尴尬。而且,隔墙有耳总多一层风险,我知道他有心证明就够了,何必要亲耳经历。

我主动申请当帮凶,“我到门口去替你把风吧,她来了,我立刻打你手机通知你。我再跟她搭讪几句,先拖住她一下。”

妖孽得意,凑近我,笑兮兮道:“嗯,难得你这么善解人意又体贴,我发点福利。”

我以为他又要吻下,立刻用手捂嘴进行防守。

结果,疑似多动症的妖孽动嘴又动手,他对着我刮鼻梁,弹额头,道:“你这个色女,又把我想歪了。我最近打算出门度假,一个人,连榔头都不带。不过,我想找个伴游,帮忙挡挡桃花。郑天乐,这唯一的伴游名额,我现在当奖励留给你了。”

我追问:“有什么工作要求吗?给什么酬劳?”

妖孽眼波流转,蛊惑道:“听话就行。酬劳是包吃包住包玩,外加三千万。干的好,我还会考虑给小费。”

听话就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厮时时刻刻都不忘驯化我。

我斜眼,拒道:“凌飞耀,你找个粉丝去吧,她们肯定都听你话。而且,我也没空去旅游,我最近要回上海,我最好的朋友要结婚,顺便还要回趟家。不过,我想征个拎包工带上!”

怒面妖孽也斜眼,一手叉腰,一手伸来,“有什么要求,给什么酬劳?”

我大言不惭道:“要很听话,要吃苦耐劳,还要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最重要一定要够厚道,够老实!我负责旅费,酬劳三千。”

妖孽挺身出手,扣住我肩膀,吱牙道:“还有没有其他福利?”

我双掌出击,推开妖孽,“没有福利,还要随时跟我保持物理距离一米以上。”

凌飞耀并未纠缠过来,他双手叉腰,叫道:“郑天乐,你这个吝啬鬼,你牵只牛回去吧,它最符合你要求!”

“不错,好建议!嘿嘿,我朋友的未婚夫是高干子弟,他的亲友团非富则贵。不知道,我这次回去喝喜酒,能不能在婚宴上吊到个凯子,解决一张长期饭票。那我,就不用跑这举目无亲,人生地不熟又这么远的地方来打工了!”我边说,边已退出衣帽间,并速速往外。

怒不可遏的妖孽还是没追,只是在后叫嚣:“郑天乐,你等着瞧!——”

我跑到办公室门口,在开门前,我回头叫道:“凌飞耀,你是王者,天生王者,不过是天生的流氓大王!”

第51章 和和更有爱

后来,我帮忙望风报信,拎上包佯装出门,徘徊在楼层电梯口。瞥见关君琪出现,暗中拨通凌飞耀手机。既然“偶遇”,和她简单寒暄二句,随后下楼小溜一圈,再潜回办公室,憋到通告出发时间才露面,随众出门。

关君琪何时离开,我不清楚,同事们似乎全然不觉有特别事发生。凌飞耀象没事人一样,出门歌照唱,舞照跳,依旧冷脸,依旧沉默,让人看不出个究竟。

尽管我可以在他身边绕来蹭去,但他在外,周围难得清静,人头攒动是正常态。至少,今天直到行程全部结束,我也没机会跟他单独套个近乎。榔头又没随行,我连曲线打听路线都进行不成。

不过,我虽紧张和好奇事情进展,但更有耐心等妖孽自动露底。我方才冷静下来想想,深感困惑和不安。

当初,妖孽貌似出于孝子心态才跟关君琪掺和的。可是他今天,在集团合作成功签约可期之前,突然行动,将关君琪瞒骗出局。他在这时点挑出事端,扰乱合作,怎么跟他老子交代?这家伙如此胆大忤逆,到底缘何突变?

他和我虽说闹翻,可我始终在他魔爪范围内。我求和,还是他拿乔不鸟我。我回上海的事,他刚才以前还不知道。所以,他此番“急不可待”,我肯定不是主因。何况,他承诺我的三月之期,也还有一月到限。可他这么性急,不惜赶在签约前捅娄子,当逆子,究竟为何?

细想想,我实在感觉匪夷所思,难以置信!难道,他有二全法,刚才出手,不仅令关君琪退离,还能让她不迁怒于公司合作吗?

此事背后,定有玄机和蹊跷啊!否则,他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我,困惑重重,暗叹凌飞耀实属妖孽,其心莫测。

结束今天的全部工作行程,已是晚上六点,我和他同坐保姆车回公司,同车而归的还有其他同事。

半路上,我忍不住偷偷发短信给他:“?”

他回:“!”

这算OK,还是有意外?等二分钟,这吊人胃口的专家还没动静,我熬不住再发:“晚上一起吃饭?”

他马上回:“NO!”

刚才的事难道没搞定?还是,他在跟我堵气?

坐在后排的我暗暗咬牙,看着妖孽的后脑勺,心里郁闷却又担忧,忐忑不安却很无奈。

不久,车回大厦,驶入地下车库,停好。同事们都着急回家,车一停,就纷纷落车,预备驾自备车或转乘其他交通工具离开。

凌飞耀高举双臂,慢腾腾地伸懒腰,似乎不急下车。

既然,他鸟人现在不甩我,我就识相撤退,绝不自作多情,拿自己热脸乱贴上去。

于是,我装作若无其事样,跟在同事身后正常下车。他很自然地侧过身来,嘴角抿着得意浅笑,目光淡然,似不经意地从我脸上斜斜扫过。我也微笑,我也淡然,我更坚决无视他。

下车走人!我心有怨念,憋气出走,但刚走出大厦,手机就收到一条短信:“傻瓜!去买Pizza回来见我!快!”

我喷粗气,磨牙。匹萨不是饭?晚上吃洋大饼,就不算吃饭了?鸟人就是鸟人,改不掉玩花样的恶趣味!这种妖孽儿子天知道凌董是怎么调教出来的。

我望天长叹,叹完,转身还是屁颠屁颠的直奔Pizza店去了。

拎着匹萨外卖,我悄悄拧开凌飞耀办公室的门。进门,不见他人,我略疑,小声唤:“二少!”

“把门反锁!我在这里!”鸟人的声音是从套间里面传出。

我将门反锁,在会客桌上放下匹萨。进套间,发觉床上散了些小方包装的东西,还有凌乱薄毯。妖孽正四平八稳,摊成“大”字形,懒洋洋地俯趴在上。

我刚走近,凌飞耀拖着显累的长声道:“帮忙敲敲背,我好累!”

我马上坐到床侧,手握空心拳,很有兴致地帮他捶起背来。

这二个月来,他天天开工,几乎连轴转。今天,难得算收工早,有这样安逸时刻。 我还有个轮休,也不用上蹿下跳,要是也象他的工作强度忙下来,估计早累倒了。

“左边点,再左边点……上面点……再下面点……轻点……”

妖孽合眸趴着,表情很陶醉,可是真难伺候。他的指令不是一般的多,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忽轻忽重,实在很考验人的耐心。一阵以后,我的耐心终于被他折腾崩溃。

“先起来吧,匹萨要凉了——”

“不要!”我话还没完,就被他抢断。

我不鸟他,撒手后直接起身,站到床边,劝道:“丫环也是人,需要补充能量!吃完,我再帮你少爷敲背,行不行?”

凌飞耀慢慢翻过身来,慵懒状,掩嘴打着哈欠,媚眼如丝地斜瞄着我。

看着眼前的万人迷小样,我无语,但微笑有心而生。

我对他笑,他却别扭起脸来,闭眼,伸来双手,“你拉我起来!”

我没多想,马上握住他双手,想把躺着的他拉坐起来。可结果是,囧,我被流氓大王暗算了!

这无赖趁我们双手勾搭之时,抢先发力,一下把我拽倒在他身上。更可恶是,他还又恶人先告状!大惊小怪状,讶异道:“郑天乐,你怎么这么饥渴,居然主动来扑我?”

我气恼,但眼下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能忍气吞声,“凌飞耀,我真的饿了,饼也真的要凉了。”

我摆脱他的双手,挣扎着,从他身上爬起。但刚撑起半身。他就挺身抱住我,骨碌一转,我更囧了。他在上,我在下,抵贴在一张床上。这种造型,展开某种激情戏码是再适合不过了!

笑靥明眸远不足尺,我紧张,根本不敢动弹,手下正好摁到什么东西。我慌忙抓起,脱口问:“这是什么东西?”我本想提问转移他注意力的,唉,但不用他答,东西揪到我眼前一看,我就囧彻底了。

这方形铝箔马甲装的玩意,我从前没买过,没用过,没得过,还没见过。我只在超市见过纸盒马甲装的,真不知道,它还有这种外套!晓得它是什么,还是凭包装上那鼎鼎有名的英文字母组合——“Durex”!

看明白它是什么,我瞠目结舌,急不可待地将它甩脱。

黏在我身上的阴险家伙笑得灿烂明媚,艳若桃花。可惜这笑,也是淫荡色狼的那种。“嘿嘿,我不打没准备的仗!”

我真晕,这厮狡诈无极限,居然连套套都不忘预备。莫非,关君琪此前真已给打发,他所以对我狼心又起?

“你刚才和榔头演了段三级片,唬走关君琪了?”我最惦记这事,又正好尝试继续转移他注意力。

“这些只是摆床上装样子的,个个还是完整包装的。我和榔头也是装装样子,连情色片都算不上。”似乎精虫上脑的家伙,钻到我耳边,呵着热息,挑逗低吟:“听说,它们质量很好,想不想体验一下?”

这厚颜无耻的大尾巴狼未免也太“性”急了吧!我惊慌,双手立刻推上饿狼胸膛,把他尽量撑离。然而,我已紧张至极,失控地大喘粗气,好在神智很清醒。于是,怯怯状,哄骗道:“你不饿,我饿了。我有点低血压,再不吃饭,感觉要晕倒了。”

“那你别动,我去拿匹萨来。”这美若天颜、性若魔神的家伙话语很体贴。可他偏偏还低头,凑到我耳畔,呢喃:“如果动了,我先吃你……”

这后一句听起来,软声细语,温柔无限。但话的意思,实在让我囧囧有神!

凌飞耀下床,穿好鞋子,起身将走。我已坐起,跟他商量:“等等,在这里吃东西,会把床弄脏的。我到外面吃,行吗?”

“嗯……”他思索状,拖着鼻音,眼珠一转,向我伸出双手,“来,我抱你!”

鞋在刚才跟他打滚时掉了,我挪到床边找鞋,边笑道:“别这么肉麻了!”

凌飞耀哼哼道:“我还不是怕你晕倒!”他弯腰捡起我的鞋子,拎在手上,语重心长道:“套套没有,弄出人命来,我还能负责。你晕倒,万一有个三长二短,想对你负责,都已经没意义了。”

我以为他会帮我穿鞋,乐滋滋地并腿坐到床边,听他叽歪,等他服务。不料,他转身把我鞋子摆到了房间角落。再转身回来,他笑兮兮地,又对这煞有其事地哄道:“乖,人命关天,我怕了你!”

这是爱心泛滥才肉麻,我爱,爱他的肉麻!

我满心欢喜,伸手勾住他脖子,情不自禁吻上他的脸。

美男抱着我,还不忘叽歪,“只能亲亲,不能啃,我还要靠它挣钱的!”

这人还是个洁癖。他先我抱到卫生间,让我洗干净手,再把我抱到外间会客沙发上放下。

匹萨已转凉。此刻,有他和我相依偎,就是最温馨安逸的时刻,匹萨再冷都无妨我的好胃口。

吃得差不多饱,我憋不住心头的疑惑和忧虑,犹豫道:“飞耀……那个她……算搞定了吗?”

“没有。”他答的断然果决。

“啊!”我讶然,愣住。

“我还是没下手。”他遗憾的声音轰得我脑袋嗡嗡作响。

凌飞耀表态说行动,难道是他想和我续好,装模作样糊弄我的?如是这样,我该拿他怎么办好呢?

我握住他的一只手掌,闷闷问道:“那怎么办呢?”

他答的简洁,只一个字:“等!”

第52章 伴君如伴狼

“等”——区区一字,凌飞耀说的平淡轻巧。钻入我耳,瞬变为一枚威力强大,无比震撼的超级导弹!刹那以后,它,奔入心中,轰轰烈烈地在那炸开。心,震得打起剧烈寒颤,急坠失望深渊。

我失语,靠在他身上。我紧紧攥着他的手,惶恐他会从我指间凭空消失。深刻的无力和迷茫感,让人有想哭的冲动。

相握的手被他拉高,我的掌心贴上他的脸庞,惆怅幽音在我耳畔缭绕。“对不起,我不该,这样考验你。”

考验!他对我也没信心吗?

难道说,恋爱中的人都一样?他也患得患失,害怕付出得不到回报吗?就是骄傲出色如凌飞耀,也不例外?

我对他有很多要求,要爱我,要哄我,要信任我,要对我专一……将心比心,这些要求,他大概也有。

可是,我有变心史;我抵制同居;我再三提分手;我从未对他说过“我爱他”!

收紧的双臂环拥着我。抬头,薄雾眼底映入他凝肃面容,忧郁眼眸。

我心脆弱,要他给我信念来加固,来坚定。我想,他同样也要吧!

常言说,态度决定一切!至少,我现在应该信他,信他不会负我。予他信任,予他支持,希望他有勇气为我争取!

“我等你!”简短三字,已心酸难抑,眼眶湿。

他拧身,面对我。此刻的温柔妙颜,盈盈闪逸的深情眸光,动人美好,却也叫人黯然。

我不掩抑郁,咬唇垂眸。

温热指肚顺脸轻描,软唇吻上我含泪眼角,“知道我为什么不出手,没有搞定她吗?”

知越多,心越烦,我只紧张一个结果。气堵非常,我憋屈地扁扁嘴,无语也不动。

“她,是我最想珍惜的人,我舍不得勉强她。所以我等,等她信赖我……放心我……完全接受我。”此语,音悠情深,甚为蛊惑。

这个她,说的是我吧!我这么揪心,他还跟我绕圈子。他话再动听,我照样起怒。偏偏这妖孽还不识相地贴上我的唇,轻轻吮舔。我利索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气呼呼地拧开脸。

妖孽反应异常平静,不恼不怨,轻抚着我,“对不起,乐乐,原谅我的自私!要你说出刚才的三个字,让你很苦恼。”

故弄玄虚,先打击,再揉揉哄哄,把我耍得团团转。知道我苦恼,还这么折磨我,这厮心肠够狠!我恨啊,恨自己不争气,偏喜欢这坏人,又翻腾不出他手心。

我怒火更旺,郁恼地磨着牙。

妖孽抬腕,送到我嘴边,“我随便让你咬,给你出气好不好?”

这厮会这么通情达理?哼,还不是苦肉计!反正是自动送上嘴来的,这种反攻良机不可失啊!我咬,我咬死你个祸害!

我双手抓住“男猪脚”,张口,狠狠咬住。这只“猪脚”很好啃,我咬了又咬,象啃玉米一样,从手腕一直啃到手肘,留下成排牙印。霸王男居然老实受刑,连哼哼叽叽都没有。

我抬眼,妖孽眉心皱皱,似乎忍痛中。我瞄他,绝美小白脸更皱成苦瓜脸一张。

难得这霸王逆来顺受,好欺负。我一狠心,张大口,狮咬下去。

这口咬下,妖孽终于出声,“嘶——”臂上一对牙印特别深拓,彰显我的暴虐程度。

我其实已不忍,但故意不看,甩手扔掉“玉米猪脚”。余光撇见妖孽开始自摸,揉抚着手臂,嘴里还嘶嘶作响。

我装冷脸不耐,“凌飞耀,你又不是蛇,别嘶嘶嘶了!”

他笑显无奈,“咬够了?”

我斜眼,不鸟他。

他低眉顺眼,凑到我面前,一脸讨好,“女王,还没解气?”

趁霸王难得气短,我要继续强势反攻!

我腾一下站起身,一手叉腰,一手揪他耳朵,端着怒脸,沉声喝道:“凌飞耀,我郑重告诉你,我现在看你很不爽!你跟她,到底解决没有?你快点跟我说实话。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要敢糊弄我,我明天就回上海!”

凌飞耀高举双手,吱牙咧齿地说道:“女王,我坦白,我坦白!”

看他告饶,我心软,立刻收了手,只是脸色还别着。

凌飞耀冲我笑得无奈,拍拍沙发,“你坐下,听我慢慢说。”

我唬着脸,别别扭扭了一下,还是坐下。

他伸手勾过我肩膀,让我靠他胸口才娓娓道来:“乐乐,坦白说,你前一阵的表现,让我很不安,也让我有点失望。你对我那么没信心,我怕你再遇艰难,就会弃我而去……我知道,我凌飞耀看起来,是让人很没安全感的男人。跟着我,你的心理负担会很重。我是很想照顾好你,让你定心。可是你很谨慎,对我也是防备重重。这个,真的让我感觉有点糟糕,感觉你,好像随时准备抽身离开。”

他说的怎么还是我!偏我给他一控诉,气焰大消,心虚地不敢打断他。

“所以,之前有一阵,我对你,是很生气的,生气你不领我的情,不珍惜我的好意。我想,我凌飞耀从来不跟女人纠缠,终于肯放下身段,对一个女人好。换作其他女人,就算不对我死心塌地,肯定也会对我死缠烂打。可你,就是突破我的想象,打击我的骄傲。

对不起,我和关君琪第一次见面以后,我明知,可能会跟她有纠葛,也没第一时间告诉你。我那时有点自以为是,以为她突然高调出现,会让你更加紧张我,以为你,也许主动会来缠着我。而且,我希望你,能适应这种突现的危机。

我们,会碰到的难题,不会只有一个关君琪。我还有可能,不会一直风光,也许有天会落魄潦倒;也许很多人还会认为,我凌飞耀是个无情无义的人。如果有那么一天,我不在意,别人怎么看我!但是担心你,也会误解我,背弃我。

我暂时能做的,除了承诺,没条件给你更多安全感。你不信我,我很挫败,也很担心,你跟我会半途而废。”

这些坦白说,听得我惆怅不已。我小心揉抚他臂上给我咬下印痕,“对不起,我以后,一定不再轻易说分手。不管遇到什么状况,我一定象从前说过的,缠着你不放。”

他圈抱着我,“乐乐,我说这些,只是把我之前的一些想法说给你听,没有怪你的意思。我近来在检讨自己。我想,我们的矛盾,主要就是相互信任问题。你对我没信心,我对你,同样也是。所以我总考验你跟我在一起的决心。乐乐,刚才你突然说,你等我。这话,是我在这世上,听过的最动听的一句话。”

“这话,我说的有多郁闷,你知道吗?”

“乐乐,都是我不好,你郁闷就咬我吧。以后,你对我有情绪就象这样,尽管说出来。而且,往后我们对彼此有意见,都不妨直接说出来。有问题,早沟通,早解决!我保证,以后再不乱开玩笑来刺激你。”凌飞耀手按胸口,貌似真诚君子样。

这妖孽时常把我耍地团团转,我不大信,他肯放弃逗弄我的恶趣味。我小声提问:“飞耀,你的保证能不能跟点处罚条款?”

某人很大方,笑兮兮,抬眉问:“那我先补充一点,只保证不开感情方面的玩笑。然后你提吧,想要什么样的处罚条款?”

他这么坦荡,我倒是犯难了,抓耳挠腮,一时想不到合适的具体条款,想到的又不好意思说。

“这个,处罚要人性化,还是你提吧,只要处罚力度能保证……绝对,不敢再犯!”

妖孽瞠目,“郑天乐,这处罚力度算人性化?”

我厚颜,点头。

凌飞耀摸着下巴,思索状,“嗯……这样吧!”他偏转身体,把我单手夹握在他双掌中间,“如果我违章,罚我给你洗脚,怎么样?这你说出去,多有面子,我凌飞耀亲自给你洗脚!”他话说着,覆在上的狼爪不停摸着我的手。

哼,这阴险家伙眼下肯定把脚跟手是等同看待的!我抽回手,团身抱膝而坐,斜眼,“切,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一点禁犯力度都没有。不然,你把这洗脚,加一个服务期限,要洗一辈子!”

妖孽大笑,脑袋望我肩头一搁,“郑天乐,一辈子?那你,如果故意刺激我犯规受罚,算不算是你曲线求婚?而且,再犯,怎么罚?”他拧头,凑到我耳边,嘿嘿阴笑,“你说,那是帮你洗下辈子的脚呢,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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