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鄂东匪事-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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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垅镇有两条街,正街几乎全是铺面作坊,后街是居民区。石家宅院在后街东头。在一片土木结构的青瓦房中徐家门楼鹤立鸡群,气势十分雄伟。磨砖对缝的门楼一砖到顶,黑漆铆钉的大车门,两个青石狮子分卧大门左右,虎踞龙盘,增添了许多气势。高高的四面长墙围着一宅两院。东边的院子是内宅,住着石南屏一家男女老少和护院的郑二刘四。西边的院子有小花园,有菜地,有安着辘轳的水井,还有车房、牲口棚、伙计屋。内宅的东北、西南角各有一座砖木结构的炮楼,炮楼修建的时间不长,专为躲防土匪。
内宅里有上房、东西厢房、客厅房和门房。门房与客厅房之间,客厅房与上房之间各有一个不大的花园,石南屏和老伴住在上房,东西厢房分别住着他的两个儿子,门房住着两个护院。客厅房闲置着,来了客人才能派上用场。
程汝怀和他的一班卫队没去吴用霖的队部住,被石南屏安排住在了石家的客厅房。石南屏自然是巴结讨好程汝怀,他本想安排程汝怀他们住在迎宾楼,可程汝怀说那里太嘈杂,不愿住。其实,程汝怀心存恐惧,怕费阎王打他的突然袭击。当然这话他说啥也不能说出口。
石家的客厅房很宽敞,除了宽敞的客厅外,还有四间套房。程汝怀独住一间,几个贴身马弁住在其他三间。
客房里摆设高雅,家具都是楠木做的,桌明几净,床上的铺盖里外三新。显然,主人是把程汝怀当贵客来招待的。程汝怀随手抹了一把明亮如镜的桌面,面露满意之色,心里禁不住又一次感激石南屏对他的厚望和高看。
今儿酒喝得有点过量,程汝怀感到有点头晕。他喝了一杯茶,便和衣躺在床上想打个盹,却怎么也不能入睡,只觉得浑身一阵阵难以名状的燥热,一股原始的冲动和**在心头升起,而且愈来愈烈。他身体强健,四十刚出头,正在如狼似虎的年龄,平日里**就十分旺盛,今儿又吃了那么多的“金钱肉”,此刻只觉得那个俗物在迅速膨胀勃起。他实在打熬不住,恨声骂了一句,腾地跳下床,大声叫道:“栓子!”
卫队长郭栓子应声而来。他没有问干什么,只是用眼睛看着程汝怀。他这人话少。今儿的筵席上他就没说一句话。
“打盆洗脸水,要凉的!”
郭栓子转身走了,片刻工夫打来了洗脸水。程汝怀洗了头脸,心静了一阵子。时辰不大身体又燥热起来,比先前更甚。心头的欲火愈燃愈烈,下身铁橛似的竖了起来,用手按也按不倒。他竭力不去想女人,却不能自已,满脑子都是女人的大腿、胸脯和光屁股,怎么赶也赶不走。
这时程汝怀吃起后悔药来,后悔没有住在迎宾楼。倘若住在迎宾楼,此时就让郭栓子找个窑姐来,一个不行就找两个。他程汝怀有的是玩女人的钱!
程汝怀原计划在孔垅镇住上几天,帮吴和霖安排布置一下防务。如果有可能,他还想主动出击去打费阎王的老窝。可这会儿他想明儿一大早就回县城。他不能让在县城的四房妻妾守空房,而自己在这里受无女人陪伴之苦。
想到这里,程汝怀的心飞回了县城。四房妻妾中他最宠爱三姨太。三姨太是个大美人,怎么爱也爱不够,却是个病西施,经不起他翻来覆去地折腾。因此他才娶了四姨太。老四相貌虽比老三有点儿逊色,却有一身白膘肉,肥而不胖,柔弱无骨,绵软中透着瓷实,一对白馍馍似的**翘翘的,白瓷盆似的屁股丰腴浑圆,真真爱煞人。更难得的是老四床上的功夫十分了得,跟他正是棋逢对手,令他百战不厌。其实老二也不错,也是个美人胚子,就是时间久了,觉得没味了,不新鲜了。结发妻是个黄脸婆,她已经让他守了好几年空房,可现在想起她来也有许多可人之处……
越想她的几个老婆,程汝怀越觉得浑身上下不好受,下身膨胀得似乎要爆裂。他觉得自己快要变成一头发情的公猪,一头能撞倒一堵土墙。他起身直奔茅厕,**了一阵,泄了一下膨胀的欲火。
此时已是晚上十点多钟,夜风袭来,颇有寒意。程汝怀却浑身燥热,解衣敞开着胸怀。他实在打熬不住,想喊郭栓子陪他到街上去找妓院。正在张口要喊之时,发绿的眼珠却看到了一道绝妙的风景。
石家的茅厕在客房的西侧。程汝怀出了茅厕,目光正对着东厢房。透过几株花树的枝叶,东厢房的灯光射了过来,一个年轻女人的倩影映在金龙锁梅的窗格上,时隐时现。起初,程汝怀以为自己想女人看花了眼。他定下神来,揉了揉眼睛再看,那女人的身影越加清晰,仿佛近在眼前。他不能自已地移歩过去。没走出几步,身后有人叫了一声:“团长!”
程汝怀回过目光,是卫队长郭栓子。他不知从哪儿钻了出来,毫无声息地站在他面前。
“团长,那女人是石会长的大儿媳妇……”剩下的话郭栓子用目光说了。
郭栓子跟随程汝怀已经七八年了。程汝怀心里想啥他一瞧就知。程汝怀除了看上他的好武功好枪法,更看上他这股善解人意的机灵劲儿。他十分宠信郭栓子,不管啥事从不瞒郭栓子。他自知有好色的毛病,也明白色能送命,给自个儿定了一条规矩:兔子不吃窝边草。并再三给郭栓子叮咛过,要郭栓子在紧要关头时提醒提醒他。
一听是石南屏的儿媳妇,程汝怀的脚步迟疑了。他掏出一根香烟点燃,竭力平息心头的欲火。一轮明月挂上了树梢,如水的月光泼洒一地。远处有猫在叫春,一声接着一声,凄苦而又迫切,听着使人心烦意乱。忽然,灯光强烈起来,原来那女人挑帘出了屋。隔着花树枝叶,看不清那女人的眉目,但却看得清那女人有着很好的身段。只见柔软的腰肢一拧,一盆水泼在院子,散发着女人的气味,撩拨得人心旌飘摇。
“宁愿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程汝怀心底闪出这句戏词来,再也按捺不住心头燃烧的欲火,猛一甩烟头,移开了脚步。
“团长!”郭栓子紧撵一步,叫了一声。
程汝怀摆了一下手,头也没回,大步朝东厢房走去。郭栓子无奈地摇摇头,轻叹一声,隐没在夜色中……
走到房门口,程汝怀略一迟疑,便伸手去推门。门竟没上闩,闪开一条缝来。女人刚刚沐浴毕,正在梳理秀发,听见门响,转过眼来,有些吃惊,但并没有害怕。
“你是谁?”女人问,一脸的疑惑,上下打量着面前的不速之客。
来人四十出头年纪,四方大脸,下巴刮得精光,唇髭修剪得很整齐,身材魁梧壮实,穿一身皂缎裤褂,敞着怀,白绸衬衣十分耀眼,显然是位有身份的人。
“你是谁?”女人又问一句。
“你是谁?”程汝怀反问一句,满脸带笑。他深信自己的笑很讨女人喜欢。
女人有些愠怒:“我是这个家的人。你到底是谁?”
程汝怀依然满脸堆笑:“我是这个家的客人。”
“哦。你到我屋里来做啥?”
程汝怀笑而不答,微眯着眼睛欣赏灯下的女人。这是个熟透了的女人,刚刚沐浴毕,秀发披在肩上,如黑色瀑布,衬托得脸上的肌肤十分白嫩;杏核眼,一双乌眸,鼻子挺而直,嘴巴稍有点儿大,嘴唇鲜红丰润,很有诱惑力;身上的衣服却单薄,仅是衬衣,又显得有点儿窄小,那丰腴的酮体便显山露水地凸凹出来,特别是胸前的一双丰乳,似一对玉兔要挣脱纽扣的束缚探出头来。
程汝怀顿时感到一种饥饿,狠劲咽了一口唾沫。对于女人,他十分有鉴赏力。眼前这个女人集中了他的三姨太和四姨太的全部优点,真是个尤物啊!他的一双脚不由自主地朝女人靠近,目光变得如同一双贪婪的手把女人的衣服剥得精光,又如同一双温柔的手在澡堂里给女人搓澡。
女人本能地后退一步,双手护住前胸,惊叫道:“你……要干啥!”
程汝怀止住脚,看着女人,肉眼里都透出笑来。女人道:“你知道我是谁么?我是石南屏石会长的大儿媳妇!”
程汝怀笑道:“知道,还知道你男人石望龙去东洋留学了。”石家的情况他还是知道一些的,都是听方日东说的。
“那你还不快出去,真格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给你说,我公爹请了保安团的程汝怀,那可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程汝怀想跟这个尤物斗斗嘴皮子,故意说:“谁说程汝怀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他就那么可怕?”
女人说:“你不是本地人吧?我们这里有个顺口溜:大别岭的费阎王,保安团的程蛮蛮,官司沟里狼撒欢。狼、费阎王和程蛮蛮是我们这个地面上的三大恶物。程蛮蛮就是程汝怀,蛮蛮是他的小名。”
程汝怀的眉头禁不住皱了一下:“你一个女人家脚不出户,咋知道的这些事?”
女人说:“程汝怀那恶物瞎(坏)得出了名,鄂东人都拿他吓娃哩,我咋能不知道!我看你这人目光不善,心存不轨。快出去吧,当心被我公爹瞧见,我有心饶你,他可不一定饶你。他跟程汝怀一说,你的命可就没咧!”
程汝怀故作不信:“你跟程汝怀一不沾亲二不带故,为你他能杀人?”
“我是跟程汝怀不沾亲不带故,可姓程的跟我公爹相好,我公爹这次请他舍出去了许多银洋烟土,他能不替我公爹出力?”
“这话是你公爹说的吧?”
“这话还用谁给我说?这是明摆着的理。常言说:‘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姓程的是当团长的能不知道这个理?”
“这个理他八成知道吧。”
“那你还不快走!我看你是个有头有脸有身份的人,也不想坏你的性命。你赶紧走吧!”
程汝怀狰狞一笑:“你知道我是谁么?”“你是谁?”
“我就是你公爹请来的程汝怀。”
女人怔住了,呆呆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如堕五里雾中。
“怎的,我不像程汝怀?”程汝怀笑着,伸手捏住女人浑圆的肩膀,“你穿得这么单薄,不冷么?”
女人醒过神来,想甩开程汝怀的手,反被程汝怀拉进了怀中。他说:“这么长的夜,没个男人陪着,你就不心慌么?”
女人挣扎着:“你咋跟土匪一模一样!”伸手扇了程汝怀一个耳光。程汝怀一愣神,女人挣脱了,缩到了屋角。
程汝怀摸了一下被女人扇过的地方,依然笑着:“好,好,我就喜欢驯不上套的骒马。”说着,朝屋角逼近,一把抓住女人的手腕举到眼前欣赏着,另一只大手摸着女人的手:“真绵软,再打一巴掌吧,让我好好尝尝这滋味。”
女人吓傻了,想抽回手来,可怎么能挣得脱,反被程汝怀箍在了怀中。女人想要喊叫,那丰润的嘴唇却被男人的大嘴巴堵住了,随即那粗壮的身胚也压了上来……
石南屏的老婆石王氏白天吃多了荤腥,半夜闹起了肚子。说来也有点奇怪,石家三餐顿顿有肉,石王氏很少因吃荤腥拉肚子。可那一夜闹起了肚子,而且闹得很急,急得石王氏顾不得穿上长裤,穿着裤衩披上上衣就往茅厕跑。
从茅厕出来,石王氏瞧见大儿媳秀英屋里还亮着灯光,隐约听见还有说话声,心中顿生疑窦。这么晚了,是谁在她的屋里?石王氏想悄没声响地过去在儿媳窗外听听,又觉得当婆婆的光着屁股听儿媳的墙根一来有点龌龊,二来有失体统。可儿子不在家,这个心她不能不操。倘若儿媳真的勾引了野男人,那石家的脸面就丢尽了。
石王氏正在迟疑之际,东厢房的屋门悄没声响地开了,一个黑影钻了出来。借着射出的灯光,石王氏认出那人是姓程的团长,禁不住打了个尿战,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赶紧把身子缩成一团,躲在黑暗处。
石王氏用目光一直把程汝怀送进了客房,这才心跳肉战地回到自个儿的住屋。她没有点灯,摸着黑把石南屏摇醒:“他爹,出事啦!”
石南屏睡意未消,吃了一吓,忽地坐起身:“土匪来了?”
“土匪没来。是家里有了偷花的大贼!”石王氏压低声音,在老汉耳畔把刚才眼里看到的一勺倒一碗地叙说了一遍。
半晌,听不见石南屏吭声。石王氏摇了一下老汉:“他爹,你灵醒着么?听见我说的话了么?”
石南屏早就灵醒过来,惊得出了一身冷汗,半晌,咬牙切齿地说道:“我只当姓程的真心要帮我剿土匪,没想到他偷花竟然偷到了我石家!我这是引狼入室啊!”
石王氏听不明白,问道:“你说的是啥?”
石南屏叹道:“这都是我自个儿招的祸!我是夹着纸钱往家里惹鬼哩!”
“这可咋办呀?土匪来了抢的只是咱的钱财。这个姓程的比土匪还要瞎十倍,他揭的是咱石家的脸皮!这事若要张扬出去,往后你还咋在人前走路呀!”石王氏长吁短叹。
石南屏一声不语地起了身,一手捏着水烟袋,一手捏着火纸,一锅接着一锅地抽烟。石王氏明白老汉在动心机,便不敢再吭声,呆呆地看着那水烟袋一明一暗地闪亮。两人披衣而坐,一直到天光大亮。吃罢早饭,石南屏到客房去见吴文兵。说了几句闲话,便问道:“程团长准备几时回县城?”
程汝怀坐在太师椅上,跷着二郎腿,手指夹着一支大号雪茄,那神情仿佛他是这屋的主人。“过些日子再回不迟。”
石南屏的脸有点变颜失色,但短短一瞬又恢复了常态:“程团长不是说县城还有重要公务么?”
“也没啥大事,我已经派人回去作了安排。”程汝怀坐直了身子,开玩笑似的说,“咋的,南屏兄要赶我走么?”
石南屏强作笑脸,说道:“程团长说的哪里话。你这个贵客请都请不来,南屏哪能赶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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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光头施救(长篇连载詹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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鄂东匪事内容简介
描写的是;解放前发生在鄂东大别山区的匪患故事。小说通过湛人杰和梅子的风流故事,展开了一场情仇恨怨。湛人杰被迫当了土匪,引起了大别山座山虎、孔垅座地虎、张家河平原虎,三虎争雄。抢地盘,争山头,烽烟四起;美人计,连环计,计计相连;夺妻恨,杀父仇,仇深似海。争斗中,湛人杰救了李平儿,二人结为患难夫妻,又被座山虎强占为压寨夫人。李平儿与仇人朝夕相处生不如死;为了爱,湛人杰卧薪尝胆,铲除座山虎;为了爱,湛人杰单枪斗众匪,以身殉情。小说三条线索同时展开:一是三省通衢的水码头孔垅镇,各色人物竞相上演,也是土匪掠夺的对象;二是千里大别山藏龙卧虎,多股土匪盘剧,官匪猫捉鼠,土匪抢地盘,争山头;三是鄂东平原典型村落张家河,封建家族势力、农民长工与地主、地下党与保安团矛盾四起,演义了一幕幕血与火,灵与肉,情与恨的动人故事。
本书三个重要人物简介:
——座山虎许光头因情杀人,从此混入大别山林海之中。
——平原虎费正卿本是老实农民躬耕孔垄,因失地杀恶,成为平原悍匪。
——座地虎王焕庭是富家子弟,因身怀异能从军,因沟引军阀姨太太召来杀身之祸,避祸入山寨,成为风行张家河的土匪。
还有诸如女匪徐小燕、孤儿狗娃、保长等人物本是正直平民百姓,因家仇国恨,逼上梁山,众多为匪人物或因情或因恨,双重煎熬。面临时代大浪淘沙。
小说塑造了湛人杰、崔奠明、兵痞梁在耕、梅子、李平儿、黄幼红、李金金、陈卉、徐小燕、陈亚玲、寡妇张二嫂、王汉阳、卢黑豹、寨主任金水、秀才丝瓜、郎中舒潇等众多不同身份的人物形象。情节曲折,动人心弦。是作者十年时间呕心沥血写成的一部力作。
众匪的人生经历为旧中国黑暗社会现状缩影,反映旧中国“草根”人物的生存现状,能否达到警世醒世,诸位读者大大请开卷细读吧。
鄂东匪事群号QQ329362217
上回书说到麻五为红袖报了仇;这回书说的是光头施手救人的故事。
转眼间,光头在山上已经度过了两天,光头渐渐喜欢上了这里的宁静,这两天黑牛都会在天蒙蒙亮时被光头唤醒,和光头在满山遍野奔跑,接着在空地上训练,经过两天的练习,黑牛也开始有了些架势,光头又从倒功开始教他。每天除了站桩要两小时,还要练一小时岳家拳,跑五公里山路顺便下套子收猎物,然后就是每天被光头训个七荤八素的。“笨蛋,告诉你多少次了前倒昂头后倒勾头,还老把自己摔的头昏脑涨的,起来从摔。”每次演示都边打边教,“岳家拳的发力以“刚猛暴烈,崩撼突击”“动如绷弓,发若炸雷”为特色,从而有别于其它拳种。其劲法主要有十字劲、沉坠劲、缠丝劲等,但各种劲力之间又不是孤立的,而是密切联系、互相兼容的整体。你怎么老也不能领会呢。”
黑牛机械性的起来趴下起来趴下最后赖在地上不起来了。“光哥,你每天不是叫俺在那里练桩,就是一个肢势来回打,要不就叫俺自己摔自己,要不就噌噌尥(liao)也不交俺功夫”。
“恩,还没教你。练武不练功到老一场空。小样的我不是为你好啊站桩你脚下有根,跑步是练耐力,冲拳是爆发力关键是腰马合一,摔交?那叫倒功为了在被人突然击倒的时候不会受伤为你好还罗嗦,罚你前倒五十个完了俯卧撑300个”。
正说着山口传来阵阵吵杂声,看见黑牛有点走神,“恩,黑牛、你小子就不能老实在这练,走吧,我去看看。”
光头走篱笆围成的院子,看见一个青年在前面跑,后面跟着几个壮汉手持着大刀棍棒在后面追赶着。青年跑了几步一个踉跄,摔倒在地。身后的一个年长的老汉三两步赶上,一脚踏上那青年的脊梁,手里大棒杵在在青年的腰上。有些看不下去了,光头冲了出去。“住手”大喊了一声。那老汉停下手抬头看了光头一眼:“小子,爷爷在这里办事,识相的躲回你的狗窝,得罪了你家爷爷,小心了你的小命。”
黑牛听了这话心中不快,二目圆睁。拍拍双手就要上去撕打,光头一把没拉住,叫了一声:“黑牛,回来。”黑牛扯起大嗓门说到:“光哥,这老梆子给兄弟吧,看我不把这老梆子打出油”。说完也没管光头答没答应,三两步就晃到那老汉面前一抱拳:“俺黑牛代俺大哥来会会你老人家,你老是拿着手里的擀面杖啊还是用你那俩老爪子和小子过两手”。光头心中有些生气,黑牛这样冒失,教他功夫到底是好是坏,算了正好看看他练的怎么样了。以后在好好教训他。
老汉把棒子扔给身后的汉子手里,扫了黑牛一眼:“告诉你小子,爷爷我是老北风,这来会会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杂种。”
黑牛摆了个架势,一拳打了过去,老北风,一转身刁住黑牛的手腕子脚地下使了个绊子。黑牛结结实实的被扔了出去,黑牛爬了起来转过身又来了飞起一脚,可是又是一个跟头被扔了出去,当黑牛第三次冲过去时,只见那老北风嘿嘿一笑,就要下狠手了。光头站不住了我说到:“爷们对个后生小子下黑手,是不是有些有**份啊?”老北风又是嘿嘿一笑,手法一变,黑牛又一次被扔了出去。光头上前一恭,“还谢谢老爷子手下留情。”黑牛吭吭唧唧的站起来,还要上前动手,光头向黑牛厉声说到:“要不是人家留了手,你就残废了,还不知好歹。老老实实在后面学着!”
光头看着这老汉,抱拳说到:“老爷子发的哪门财,在下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但在我门前动手在下又不能见死不救,您老爷子就高高手放了他吧,算给在下一个人情。”那老汉见光头话说的圆滑,也嘿嘿一乐:“就你小子上嘴皮一搭下嘴皮就叫我把人放了,那爷爷也太窝囊了,看你小子似乎有点本事,在我手底下走两招爷爷高兴了就放了他”。说着走向那青年,拎着后颈把那青年交给身后手下。
光头上前一步,走到老汉身前说到:“这位掌柜的真是身手不凡,小的我不才,自问手底下功夫还可以,与您老交交手,要是在下侥幸得胜还望您老放了这小子。”
“好说,让我老北风好好教教你们这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辈”。
光头站在老北风的下手打量着这老汉,根据我刚刚看到的他使用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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