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鄂东匪事-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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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地抽上一袋旱烟。
放杉木排子的男人嘴边常常挂着:“要过黄龄洞,铜板滩上供,女人屁股肥,###快进洞。”
黄龄洞离黄梅城头不远,是处险滩,水急,浪高,不少放杉木排子的高手都丧生在两丈高的浪花里。放杉木排子的男人只要过了黄龄洞就能拿到铜板玩城里的女人了。
木排经过雷池时,刘竿子到桥头的粮管站领了五担公粮,放在木排上。五担公粮运到黄梅,能多得几十块铜板,刘竿子想给婆娘和孩子买些东西。刘竿子穿着蓑衣戴着斗笠,站在木排上,手中的竹竿左撑右拨,吼着粗犷的号子。面对黄龄洞时,刘竿子像往常那样振臂高呼:呃嘿,我来啦……然而刘竿子这一次没能穿过两丈高的浪花,只能提着饿了个把月的###到黄龄洞里找小龙女去了。
刘竿子命丧黄龄洞的时候,他的孩子正好从辣椒地里跑出来。
娇莲寨的人都摇头说,刘竿子没命做张正英的男人,只好转世做张正英的娃嵬。
张正英干脆给娃嵬取名老卒,顾名思义:老子死了。
张正英二十岁不到就做了寡妇,这下子美死了娇莲寨的男人,有婆娘的没婆娘的男人都想往她那两袋肥**上咂两口,甚至想在她那两片肥美的屁股里来两竿子,不少男人帮她耕田种地,劈柴担水舂米,甚至抱孩子玩,百般讨好她。
张正英对付男人也很有一套。她总是笑嘻嘻地晃动着自己的两袋肥**,永远给男人以希望,却又不让男人如愿以尝,男人都死心塌地跟着她的肥屁股转,转来转去,头就晕了,弄得寨子里的婆娘们醋劲大发,只能对她进行人身攻击了,说什么**大的女人坐空房,是克夫的命。
娇莲寨里很少有婆娘评价张正英的屁股肥,肥屁股好生娃嵬。
别的女人生个娃嵬要喊上天把两天,可她张正英呢?生娃嵬就像撒脬尿屙脬屎,蹲一下就没事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十里八寨的男人喜欢女人的肥屁股,那是天经地义的事。
下章预告:第46章娇莲寨里书喃大家看也看了,还希望各位给我扎起,多多推荐,多多投票,多多收藏。只有你们的大力支持,才是我更快更新的巨大动力三。
第47章夜袭锅盔(长篇连载詹玮
第47章夜袭锅盔(长篇连载詹玮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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鄂东匪事内容简介
描写的是;解放前发生在鄂东大别山区的匪患故事。小说通过湛人杰和梅子的风流故事,展开了一场情仇恨怨。湛人杰被迫当了土匪,引起了大别山座山虎、孔垅座地虎、张家河平原虎,三虎争雄。抢地盘,争山头,烽烟四起;美人计,连环计,计计相连;夺妻恨,杀父仇,仇深似海。争斗中,湛人杰救了李平儿,二人结为患难夫妻,又被座山虎强占为压寨夫人。李平儿与仇人朝夕相处生不如死;为了爱,湛人杰卧薪尝胆,铲除座山虎;为了爱,湛人杰单枪斗众匪,以身殉情。小说三条线索同时展开:一是三省通衢的水码头孔垅镇,各色人物竞相上演,也是土匪掠夺的对象;二是千里大别山藏龙卧虎,多股土匪盘剧,官匪猫捉鼠,土匪抢地盘,争山头;三是鄂东平原典型村落张家河,封建家族势力、农民长工与地主、地下党与保安团矛盾四起,演义了一幕幕血与火,灵与肉,情与恨的动人故事。
本书三个重要人物简介:
——座山虎许光头因情杀人,从此混入大别山林海之中。
——平原虎费正卿本是老实农民躬耕孔垄,因失地杀恶,成为平原悍匪。
——座地虎王焕庭是富家子弟,因身怀异能从军,因沟引军阀姨太太召来杀身之祸,避祸入山寨,成为风行张家河的土匪。
还有诸如女匪徐小燕、孤儿狗娃、保长等人物本是正直平民百姓,因家仇国恨,逼上梁山,众多为匪人物或因情或因恨,双重煎熬。面临时代大浪淘沙。
小说塑造了湛人杰、崔奠明、兵痞梁在耕、梅子、李平儿、黄幼红、李金金、陈卉、徐小燕、陈亚玲、寡妇张二嫂、王汉阳、卢黑豹、寨主任金水、秀才丝瓜、郎中舒潇等众多不同身份的人物形象。情节曲折,动人心弦。是作者十年时间呕心沥血写成的一部力作。
众匪的人生经历为旧中国黑暗社会现状缩影,反映旧中国“草根”人物的生存现状,能否达到警世醒世,诸位读者大大请开卷细读吧。
鄂东匪事群号QQ329362217
谁也摸不清座地虎王焕庭葫芦里装的什么药。
晚饭后,在大别山黑云岭遛马川前清点了人马,座地虎王焕庭一言不发,扳鞍上马就向锅盔
山进发了。
他的行动,令他爷爷老黑云担心;更令随队前往的父亲白毛熊担心。
“三儿,进锅盔山咋打法?”白毛熊问。
座地虎王焕庭见有大哥盖鄂东王焕天在场,一言不发,调头就走。
漆黑的夜,山林奇静。座地虎王焕庭家族的一支马队像幽灵一样沿着崎岖的山路向锅
盔山方向奔驰。
胡子们惯于夜行军,练夜眼、练夜耳是他们打家劫舍、绑票砸窑、进行报复的
需要。
离锅盔山越来越近了,走在最后骑自马压阵的白毛熊对随他而行戴水獭帽子的
人说:“焕海,告诉焕天他们哥们,压着点。”
“哎!”焕海答应一声,打马从队尾跑到队前,对打头的座地虎王焕庭说:“焕庭,
爹让你压着点。”
“嗯哪!”座地虎王焕庭借着微弱的星光回头望望身后的马队,遂提缰勒马。大青马
放慢了蹄步。
行了十几分钟,两座呈大馒头状的大山黑糊糊地出现在马队面前。
锅盔山地势险要,两山沟之间的一村镇,是上山倒套子,上黑瞎子沟淘金必经
之地。这里,善良与邪恶、诚实与奸诈并存。当年清圣祖爱新觉罗?玄烨(康熙皇
帝川欠复沙俄占领的边唾失地,曾御驾亲征路过这里。得胜回朝时,又在这里狩猎
一日,给沟两边的大山取名锅盔山。作为驿站与村镇合一的山沟,这里一年四季人
流不断,数九隆冬亦是如此,往往是挺而走险者居多。
马队在白毛熊的指挥下在镇外一片树林中停下。
镇内静谧,大多数人家已熄灯。
镇中车马大店门口上悬着一个马灯,高挑两个破罗圈儿。罗圈布又旧又脏,豁
牙漏齿的。
与车马店隔道有一大院,深宅壁垒,四角露出阴森森的炮台。在大门旁的上马
石上拴着三匹打盹的鞍马,旁边站着两个人。
院内,在一青石建筑的上房里,橘色的灯光一抖一抖地照在纸糊的窗户上。
屋里,临窗的大炕上,坐着脸有黑迹,面呈倒梯形,下巴长满大胡茬子,眯着
一双三角眼的郭黑子。陪他抽大烟的是他的小妾“洋戏匣子”。她模样挺俊,满脸
涂着劣质香粉,挺着一个滚瓜溜圆的大肚子,挺费力地用银针拨弄着大烟枪。
地当间,一个人来回踱着,他足穿牛皮靴子,身穿撩起一角扎着黑布带于的藏
青色大棉袍,头戴一顶狐狸皮毡帽。白脸膛褐服珠,一脸勾勾巴巴的络腮胡子,给
人一种既老实厚道又捉摸不定的感觉。他手攥两个被磨得光滑的山核桃,指尖捏着
下巴颏,皱着眉说:“白毛熊的三个儿子,是三只虎啊!小瞧不得啊!”
“**毛!”郭黑子一拍长毛的胸膛,瞪着三角眼,一副公鸡要斗架的样子。
“你青山好怕他,我郭黑子不惧他。白毛熊他爹老黑云咋样?在黑瞎子沟金矿让我
绑在大树上喂蚊子。他能拣条命,是妈巴子黑瞎子把他救了。不的,他早死了。”
“那老黑云被黑瞎子舔了半拉脸,从此不能出山见人,他的后代会饶过你?!”
青山好见郭黑子如此强横,仰头思忖一下后坐在炕上,盯着对方的三角眼问。
“我不惧他!”郭黑子吸口大烟,毫不嘴软。他知道老黑云及其儿孙时时在想
报仇雪恨,有朝一日他若是点儿背栽到老黑云手里,说不定使用什么残酷的络刑。
正因如此,他像一个被钉夹夹过的老黄皮子,时时、处处、事事提防着黑云岭的人。他行踪不定,每到一地,往往是打一照面就走,能码着他的去向很不容易。回到
老巢锅盔山,进人自己家大院就再也不出来。夜间,四角炮台里的炮手彻夜不眠。
外人谁都不能随便出入。
“兄弟,信不信由你。”青山好往郭黑子跟前凑凑,“我打闹枝沟赶来,亲自
给你报个信儿,就是让你提防着点。白毛熊已经把金大猪羔子那伙子人全掏了,砸
的响窑。大意不得叮!后悔药没场淘登啊!古有关云长,近有金大猪羔子,可别英
雄一场最后走了麦城。”
“谢谢老哥!”郭黑子说着,从屁股底下抽出两把大匣枪,顶上子弹,搁在窗
台上。“也替我谢谢闹枝沟的双龙和一枝花,日后必有重谢!”听到金大猪羔子那
伙人被黑云岭全掏,他大吃一惊,暗暗庆幸自己早行一步,如果坐爬犁回来,自己
非落个金大猪羔子的下场不可,看来爬犁上的那五个弟兄没命了。他越想越有点后
怕。
“那我就走了。”青山好看郭黑子脸有点变色,感到自己完成了使命,下炕抬
腿要走。
“老哥请留步!”郭黑子把烟枪往盘子里一放,往前一伸,张开黑手。
青山好站住回头。他不知道郭黑子还要干啥和有啥话要说。
“去,”郭黑子对“洋戏匣子”一努嘴,“把给青山好老哥留的大烟土、毛金
粒子拿出来!”
“洋戏匣子”虽心里不愿给拿,但也装成十分乐意的样子,整整衣服挺着肚子
下了火炕,从兜里掏出一串钥匙,往里间屋走去。
“妹子,”青山好望一眼下炕挺费劲的“洋戏匣子”笑笑,“我可有日子没看
采茶戏了。”
“洋戏匣子”从里间屋出来,双手捧出一玻璃瓶毛金粒子,一块黝黑的大烟土,
笑着递给青山好:“采茶戏,你兄弟早就不让唱了。再说我这身子能扭起来吗?”
“黄梅县二道街儿戏园子门前,可还挂着你‘洋戏匣子’的水牌子呢!”青山
好接过毛金粒子和大烟上,掖巴掖巴塞进扎腰的黑布带子里。胡子的长十二尺六寸
的腰带子用处很大,除了别枪挂刀外,里边还可以藏金卷银,必要时还可以当绳子
用。
“洋戏匣子”瞥一眼炕上的郭黑子:“是他摆的**阵,想抓几个肉票。”她
说着脱下趿拉着的绣花鞋往炕上爬去。
望着她大肚蝈蝈样,青山好笑笑:“盼夫人生个骑大马挎匣子枪的!”
“借你吉言,我就想儿子。”郭黑子看着“洋戏匣子”的肚子说。他在海林同
她挂上以后,把她接到家中来个金屋藏娇,并派好几个管亮的炮手日夜保护,怕被
黑云岭的人抓肉票。如果她给他生个儿子,他会把她供起来。
“告辞!”青山好往下拉拉狐狸皮套袖,又拉拉屁股后山狸子皮的“护屁子”,
整整头上的毡帽,往外走去。
郭黑子忙下炕,扯过一件皮袄,光着脑瓜把青山好送出屋
外,他出门冲黑咕隆咚的外面喊声“送客”,又说句,“多包涵了”,往屋里
缩去。
院子里,早有两个持枪的炮手在等待。两人把马鞭交给青山好后,陪着往大门
口走去。三人谁也不吱声,只能听见踏踏的脚步声。
出了大院儿,青山好蹦到上马石上解下缰绳,手扶马鞍,脚踩马镫,一跃上马。然后,他一拉嚼绳凋过马头,说声“驾”,同时照马屁股猛抽一鞭,同他的两个
炮手箭一般冲进黑夜,在张家河镇中寂静的大道上留下一连串清脆渐远的马蹄声……
这时,在挑罗圈的车马大店里闪出一个人影——猎户孟恫春。他挨近马灯,伸
手一下拧灭。立时,被两座大山夹着的村镇更像锅底般的黑。
孟恫春原是锅盔山的猎户,弹无虚发,被誉为山神爷,各山头的大络子都想让
他入伙。可他说啥不肯挂柱(即为匪人伙),说一个人在山里转悠活得自由、自在、
痛快。一次他在老爷岭打猎,回家的路上遇到一头大野猪横住去路,他放下肩上的
野鹿,举起猎枪瞄准。这时,“噌”地一下,一只野兔在他脚下惊起。他吓一跳,
勾响了猎枪,子弹擦着野猪的脑门飞过。登时,头皮出血的狂怒的野猪不顾一切地
向他冲来。正在野猪逼近他前胸这千钧一发之时,被路过这里的座地虎王焕庭发现,马上
抽枪射击,子弹从野猪这一只眼睛进去,从另一只眼睛钻出。野猪双目失明,嚎叫
一声,蹬几下腿死去。他拣一条命,更钦佩座地虎王焕庭的枪法强于自己。于是他当即表
示为报救命大恩诚心诚意人伙为黑云岭效犬马之劳。按着蒙面人的吩咐,他挂柱不
张扬出去,仍以打猎为由在锅盔山一带活动,一旦发现郭黑子的踪影马上报信。这
次郭黑子在金大猪羔子那里没呆上一天就偷偷潜回锅盔山老家看望小妾“洋戏匣子”,
就是他及时发现并传信给黑云岭的。
他拧灭马灯后,像猫一样挪动脚步,到离车马店不远处的一个木栏子垛旁观察
动静。等了半天,听不到一点响动。他有些着急,心想:怎么搞的?怎么还不见上
来?
突然,他模模糊糊地瞧见一个马的黑影贴房子的墙根悄悄向车马大店方向走来,
蹄步极轻,几乎让人听不见动静。他知道这是一匹训练有素的马。他忙把头缩回去。
马到木排垛跟前停住。他一看是座地虎王焕庭骑的大青马,鞍上无人。他四下望去,
不见人影。他感到奇怪,不由得喃喃自语:“咦,怪呀,人呢?”
“在这儿!”压低声音的座地虎王焕庭从马肚子底钻出。
孟恫春忙走到座地虎王焕庭跟前,把嘴凑到座地虎王焕庭耳边:“三爷,青山好走了。”
“郭黑子在吗?”
“我一直在这疙瘩儿码着呢,就他一个人。”
座地虎王焕庭抬眼看看郭家大院的墙角炮台:“有人吗?”
“独眼朱七在上面,院里还有两个炮手。”
“这么办……”座地虎王焕庭冲孟恫春耳语两句,随后把缰绳往大青马脖子上一系,
扯着笼头拍拍马的头囱儿。
懂得主人意图的大青马悄悄走到路中间,冲郭家大门楼一声鸣叫,然后,在路
中间亮着响蹄,“得得得”跑向镇外。
这一阵急促响亮的马蹄声,惊动了郭家大院土炮台上的朱七。他马上提着压上
子弹的长枪趴在墙头上往下瞅。当他瞧见路中间的一个人影时,马上把枪口对准黑
影骂:“妈拉个×的,谁?”
“我!山神爷孟恫春。”
“我操,当谁呢。原来是孟老三,你黑灯瞎火地干**毛呢?”朱七在墙头收
起枪。屋外刮鼻子般的冷,他想回炮台躲躲风。
“朱七,你他妈的咋当的炮手?”孟恫春冲墙头的朱七喊,“我出来撒尿见郭
黑子的大青马打院子里溜缰跑出来你是没看见还是没听见?你耳朵塞**毛啦?”
“真咋的?”朱七侧耳朵听听往镇外跑的马蹄声,还有点不太相信。
“胡弄你是黄梅县窑子娘们养活的。”
“快!你帮我一下,把马圈回来。大当家的明个一早还要走呢。”朱七怕挨骂
也怕耽误郭黑子上闹枝沟。马若真的跑丢,郭黑子急眼不得杀了他呀。他心里直埋
怨喂马人怎么不拴好马。
“给啥好处?’孟恫春一本正经地讨价还价。
“七(女人)八(财务)九(酒)管你个够!”
“坐蜡咋办?”
“我若是坐蜡,都是你捧出来的。”
“你要这么说,我去帮你圈马。”
朱七怕马跑远不好找,忙把枪往身上一背,匆匆走下炮台,小跑到大门口,拉
开大门栓,开门走出冲仍站着不动的孟恫春嚷:“还站着干**啥?快去撵马呀,
跑没影了上哪儿找?”
他的话音刚落,从背后冷丁闪出握着尖刀的座地虎王焕庭。
朱七感到不妙,刚要转身往回跑就被座地虎王焕庭紧紧夹住脖子,随即尖刀插入胸膛。朱七想喊一声报个信都未来得及。
孟恫春走上前,座地虎王焕庭已对要倒的朱七顺势在脖子上一抹刀子,脑袋被齐刷刷
地切下。
朱七的身子倒地,脖腔喷着血,黑糊糊淌一地。
“走!进去!”
“小心地枪。”
座地虎王焕庭嘴叼刀子,手提人头,随孟恫春闪身进入大门。
郭家大院,上房五间,下屋左右各有三间厢房,呈簸箕状。上房门前摆一张八
仙桌子。桌上支一个又大又憨的老母猪炮。一把空太师椅子放在炮后面。
座地虎王焕庭见炮口忙一闪身。他非常清楚这种带有地枪性质的老母猪炮杀伤力很强,
面积很大。夜晚进门没有人领着,一旦踏响机关想躲都来不及,不丧命也得受重伤。
盂恫春知道太师椅下连着门口的机关,扯着座地虎王焕庭的胳膊,脚步极轻地沿着墙
根往厢房走去,怕惊动其它炮台上的人。
孟恫春一猫腰.在黑暗中手碰上了座地虎王焕庭手里拎着的人头,问:“你想用这玩
艺砸响老母猪炮把郭黑子逗引出来呀?”
座地虎王焕庭眼睛瞅着有点亮光透出的上房摇摇头。
“那你干啥?”
“有用。”
孟恫春没有再问,领着座地虎王焕庭沿厢房窗前,弯腰悄悄地向上房摸去。
在有亮的上房纸窗上显出郭黑子与“洋戏匣子”互相搂抱的灯影。郭黑子抽足
了大烟,精神头儿极强,尽情地发泄兽欲。他是不管“洋戏匣子”要临产与否。他
没想到自己刚回到家,黑云岭的人马就尾随而来。而且已到了自己眼皮底下。
看到他俩的影子,盂恫春忍不住一笑,差点没乐出声。
座地虎王焕庭没有笑。从他记事那时起,就知道笑是杀人。爷爷从来不笑,那张令人
生畏的脸总是冷冷的,即或是烈日炎炎的三伏天,也让人感到冷气袭人。有一次他
听见爷爷笑了,他跑出屋一看,爷爷在割活人肉喂山鹫,并且训练山鹫啄人眼珠吃。长时间的家庭熏染,使他的目光总像爷爷的山鹫一样恶狠狠的,谁也看不见他露
出一点笑模样,这次夜间偷袭郭黑子,他要的是万无一失,了却爷爷一生的最大的
心腹事。同时,他也要给大哥盖鄂东王焕天看看,他座地虎王焕庭取郭黑子的人头不是说大话。
然而,就在座地虎王焕庭和孟恫春向上房摸去时,一个墙角土炮台上的射击孔悄悄伸
出一杆长枪,向下面的座地虎王焕庭黑影瞄准……
下章预告:第47章夜袭锅盔书喃大家看也看了,还希望各位给我扎起,多多推荐,多多投票,多多收藏。只有你们的大力支持,才是我更快更新的巨大动力三。
第48章山寨捉奸(长篇连载詹玮
第48章山寨捉奸(长篇连载詹玮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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