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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篇-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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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父明显帮著李昱泊瞒他,夏时季哪能跟长辈对峙什麽,老实坐在靠近院子的门边的沙发上开著电脑看著书。
  他的手机响了之後的十几分锺後,许百联推门而入,说让夏时季去他家陪他练会琴……李父犹豫,但夏时季却说他想去弹一会,让李昱泊回来了来许家接他就是。
  李父一想许家离他们家也不过十分锺的车程,也就应了下来。
  一出门,许百联先前跟李父撒谎的镇定没有了,到了车上舌头都打结了,「你……你……你想去哪?」
  夏时季迅速飙著车开上了县道,在临近收费站时把许百联一脚踢了下去,并且严厉地问:「等会怎麽说,知道了吧?」
  许百联双眼含泪地点头,扒住车门就差嚎淘大哭,「要是李昱泊知道了怎麽办?他要是知道我帮著你胡作非为,会把他许给我的房子收回去的。」
  「出息。」夏时季冷哼,踩下油门,车子飞快地往前飙去。
  留下许百联在原地抹了把眼泪,暗暗想著他下半辈子一定要交一些正常安稳的朋友,至少不要像夏时季这样老是时不时闹出事来让他受惊吓。


  夏时季要去的地方,是隔壁一个镇一个空置了很久的工厂,离春夏镇有一百多公里。
  那里是一个弃置的化工厂,时间可追溯到建国时期,但已弃置了差不多近二十年,地方不大,但胜在隐蔽,再加上一些以前诡异的传说,那个鬼地方很少有人靠近,这麽些年,基本在人的记忆里已经是淡忘了,就算是当地人,如果是年轻一辈的人都不知道有这麽个地方。
  GPS上都没有这麽个地点。
  如果不是发来的详细资料,夏时季都不知道有这麽一个地方。
  他与李昱泊的两方人马查了这麽久,才查到这个地点……在他们花了无数的财力与人力,就差没把春夏镇周围,包括春夏镇都掘地三尺後,才找到他一直都在藏著的地点,夏时季不得不承认,吴穸要比以前聪明太多了。


  夏时季知道事後李昱泊肯定会修理他一顿,但他还是让人去阻住也得了消息的李昱泊,他必须先行一步到达。
  飙了一个多小时的车,夏时季到了地点,拿了许百联从他爸那里偷来的猎枪下了枪,他花重金请来的其中一个领头的人在外头候著,见著他那实在说不上好的枪,嘴角不由得抽搐了一下。
  这花大价钱请他们的人,就没钱弄把好一点的枪了?
  夏时季懒得理会他嘲笑的眼神,对於他来说,能防身的东西就是好东西,能用就好。
  「换一把吧。」到了门口,穿著低靴的高大男人扔了把自己的货给了夏时季。
  随即补充道:「假如你等会想让人又痛又爽的话。」
  夏时季摇头,把枪接过又扔回给了人。
  他带的是猎枪,子弹还是用的他们春夏镇以前的土办法剂量自制的……硝盐里硫磺浓度非常大,射一枪死不了人,但可以让人中一枪之後慢慢地生不如死,可以让人的神经慢慢地,清晰地让人感知到坏死,如果再来个十几二十多小时的不处理,那人就眼睁睁地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一寸一寸地全部腐烂掉吧……
  以前打中的猎物用这种子弹打来了都不能吃,因为毒性太强。
  他爷教过他的事,他可记著呢。


  夏时季进了那间腐烂又透著股霉味的青砖房,见到了那按他的要求身体并没有太多损伤被绷在一根房间的木头柱子上的人……
  他仔细地看了吴穸几眼,笑了,然後说:「你可比照片里看起来丑多了,也矮多了,我记得你小时候没有这麽难看,现在长成这样也挺不容易的。」
  他把吴穸嘴里塞著的烂布条扯了开,无视於吴穸那恶毒又凶狠的眼神,嘲讽地挑起嘴角笑著,又打量了他一会,在吴穸紧紧咬著的牙都透出血来时他又用著一种非常轻视地口吻淡淡地说:「就凭你这样,敢和我抢人?」
  吴穸如毒蛇一般盯著他,露出一个扭曲的笑容,「夏时季,你算什麽?你就像一个娘们,不,呸,你就是一个娘们一样要死要活地跟著他身边,侵占著他的时间,你不配,你配不上他,你这没用的娘娘腔……你真让我恶心。」
  夏时季听了扯了扯嘴角,躲掉了吴穸含著血喷来的唾沫,沈吟地想了一下,说:「我确实有点像娘们,小时候来爱跟他哭哭啼啼的,没办法,谁让我一哭他什麽都给我,恨不得把自己的心都掏出来哄我……」
  他说著时已经走到了吴穸的身後,嫌碰吴穸恶心,就把刀子对著一只手的往内剁了进去,连著那其实已经不太怎麽结实的木头,刀子入了三分……
  吴穸没有叫出声,似乎那手并不是他的手一样。
  「所以你硬汉,痛都不知道怎麽痛……」夏时季把裤子里掏出的瓶子打开,把药粉倒了上去,称赞道:「你这点我挺佩服你的。」
  一瓶药粉他全倒了下去,而吴穸在这时痛苦地呻吟出了声。
  那尤如地狱恶鬼一样的哼叫声并没有让夏时季停止说话,他依旧不紧不慢地用著他的腔调说著话:「你是用这手打人的吧?这习惯不太好……」
  他评价完,走回吴穸的正面,追问:「另一手干了什麽?摸了他哪里?」
  他问得很是认真,像个诚恳好学的学生一般。
  吴穸睁大了眼,手掌那块如被火烤一般疼痛,随即蔓延了全身……
  「其实你知道的那些事我也知道不少……」夏时季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这段时间我学了不少,我不比你,李昱泊老打我,但打得再重都不会留下伤痕,你那种粗鲁的方法我真是学了好久才学会一点。」
  吴穸此时嫉妒得眼睛比血的颜色还重还要浓腥,他嘶叫著:「闭嘴,你他妈闭嘴,他不爱你,他是我的,是你勾引的他……」
  「是吗?」夏时季眨眨眼,挺遗憾地说:「可是,不管如何,他是我的,他也只爱我。」
  他的话一刀一刀刮在了吴穸的心上,矮小的男人像疯子一样地咆哮了起来,「不是,不是,是你夺走了所有我应该在他身边的时间……」
  「吴穸,他在逗你,他在玩你,你不要中计……」旁边,有人在大力地喊叫著,声音里透著股慌乱。
  夏时季看都没看那人一眼,长腿一飞,踢中那人的下巴,就算那人的脑袋撞在了身後的水泥墙上发出重重的声响也没有看一眼。
  赵军那种人,他还真没把他当个东西……以前不怎麽看得起,现在更是不可能改变观感。
  「是吗?」夏时季又眨了眨他好看的眼睛,有点无辜地偏了头,说:「可是我记得你以前缠著他时,是他赶你走的……他可是跟我说过无数次你很烦很讨厌。」
  「不……」吴穸在尖叫:「他不可能这麽说,不可能……」
  「可是,这是真的。」夏时季总结性地下了这麽个定语,并且点了下头说:「说了很多次。」
  「不,你撒谎。」吴穸歇斯底里,那模样已经像是完全疯了,全身肌肉扭曲的抽搐著,慢慢地拧成了一团奇怪的姿势,口里伴著血吐出了白沫。
  夏时季看著他,等著吴穸安静了下来,静静地评价,「你真可怜。」
  说著,他举起了手中的枪,对准了吴穸的胸口。
  吴穸抬起头,那混乱的眼睛里有著诡异的笑。
  夏时季没有停止手中的射击动作,等子弹进了吴穸的胸口,他仔细地看著吴穸脸上的神情,从诡笑,到惊恐,再到骇怕……
  他蹲下了身体,对齐吴穸的视线,慢慢缓缓地说:「你认为我会杀了你?背负杀人罪名?哦,你可不值得我这样干……你该好好体会一下现在的感觉,如果我告诉你,这比不上你让李昱泊从我怀里消失的那几天生不如死感觉的十万分之一,百万分之一,你是不是感觉要好点?」
  夏时季又让自己笑了笑,很真诚地说:「其实杀你多少次都解不了我的恨……你要知道,看你这样痛苦,知道你会痛苦一辈子我都觉得解不了我心头的恨意的一点半点,你就该知道我有多厌恨你了……不过我不会杀你,知道你这辈子会绝望过一辈子我也安心很多了,我会和李昱泊很快忘记你,在我们的生命中,你什麽都不是。」
  他站了起来,怜悯地看著吴穸,「你再也见不到他一面,看不到他,碰不到他,连他的消息都不会有……」
  吴穸已经说不出话,眼神随著他的话透著疯狂的绝望……
  「我花了太长的时间想著怎麽让你体会我一点点的痛苦……尽管我不怎麽满意,但就这样吧。」夏时季耸了耸肩,对著站在一旁一直没有吭声的真正领头的人说,「把他带回澳大利亚,找所看得住人的监狱把他扔进去,别让他死得太快……」
  领头的人眯了下眼,点了下头。
  夏时季也就没再多说,嘴边挂著冷冷的笑地往外走去。
  门边,英俊高大的男人沈默地看著他。
  夏时季没有一点意外,直直地走到他身边,抬头看著面前比他高半个头的人的眼睛有著泪光,用著假装得很淡然的语气说:「你要是再让我失去你一次,我就真杀了我自己,你听懂了没有?」
  面前的人沈默地把他拢入怀里,听到怀里的人用很很悲伤的口气说:「你让我如此爱你,又怎舍得让我去忍受生离死别?」


  李昱泊没有去看人,把夏时季接了回去,关上门就扬起了手。
  夏时季本就冷著一张脸,这时瞪著双眼睛直溜溜地看著李昱泊,於是李昱泊的手就下不来,半晌才从嘴里逼出两个字:「胡闹。」
  打是不能打了,夏时季见了也不怕,缠上来说:「饿了。」
  李昱泊甩开他的手,打开了门。
  夏时季紧跟著他下楼,李父见了他们,严厉的眼神各自看了两人一眼,把手中的在接的电话说完,看著两个儿子,一揉额角就说:「胡闹。」
  那口气,跟李昱泊刚才说夏时季时有五分像,害得夏时季撇了下嘴,想著李昱泊老了可能还得比他爸还要严厉……一个严厉的老头子,那该是有多讨厌。


  「不会出岔子?」饭桌上,李父还是多问了。
  「不会,我派了人跟著一起押人。」李昱泊在车上安排人员跟著把人送出去时好几次都忍不住气想揍夏时季,瞒著他胆大包天,真是欠抽!
  「你曾伯那边我会处理。」李父皱了眉,吃了几筷子饭之後又对著他们说:「以後给我低调点,闹这麽大像什麽样,都忘了平时我是怎麽教你们的?」
  「知道了。」
  「知道了。」
  李昱泊跟夏时季各自应了声,尤其夏时季还讨好地朝李父笑了一下。
  李父看著儿子那心肝宝贝,训斥说:「胆子不要太大,你看你……」不好接著再说下去,转头对著儿子说:「管著点。」
  夏时季在旁边急了,还管,管成这样了还要管,那可还了得,「伯伯……」
  「吃饭。」李昱泊不悦地阻止了他的话,同时手边手机又响了起。
  见他接起谈事,夏时季闭嘴,转头看向李父,想要为自己辩解几句。
  李父也接起了他也响起了的手机,跟著他那边的人解决这阵子的闹剧。
  夏时季在一旁,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又见著他们站起来跟另一间小客厅聚集著的人说著话安排他们出去办事,到最後,脑袋跟著转著烦了,闷著头自己吃起饭来了。
  其实泄完气,心情也并不好……可能一直都是顺途,真没受过什麽伤,李昱泊的那事过去到至今,他还是有点缓不过神。
  老是下意识地骇怕人会再次不见。

  只一个晚上,李昱泊就查出了夏时季雇的什麽人,把刚拿到手的资料挥到床上,散了满床的纸,冷笑著说,「出息了啊。」
  李昱泊一晚上都没回来睡,夏时季睡不安稳,本来就没睡饱心情抑郁得很,一大早还要被李昱泊撒气,当下那脾气也起来了,拿著枕头就砸向床边站著的人:「滚蛋。」
  李昱泊闭眼,忍下怒气,一个字一个字地挤著说:「以後什麽事,事先跟我说了才能去做,那些危险的人,是你能联系的吗?」
  夏时季心里冷哼了一声,什麽是我能不能的联系的?他妈的只许你什麽都做,我就得跟个小媳妇似的?
  他翻个身打算重新入睡,哪想,翻了身也不安稳,干脆就坐起来冲著李昱泊大吼了一句:「一大早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说著就往浴室走,打开冷水就想往身上冲,可一触到冷水就发抖,又跳到一边等热水出来。
  房间内的空调也只有二十来度,夏时季那裸白的身板在这光景中显得更单薄,李昱泊胸中是又怒又躁,走过去抓著夏时季的脸,不太用力地在脸上抽了他一耳光。
  他这麽一抽,夏时季想都没想,眼泪很干脆地流了出来,哭嚎著说:「你欺负我……」
  李昱泊见著他脸上三岁孩童的指责神情,满心不悦地说:「让你听话,让你听话,你哪句听了我的话?」
  夏时季听了,大力地把他往门边推,流著泪哭著说:「你走,我不要你了……」

  这边夏时季奜?凡? 还在跟著李昱泊闹,城里李妈妈打了电话来,说是双胞胎当夜高烧不止,现在还没退下来,哭闹不休。
  当天上午他们就往城里赶,他们到了医生时才知情况严重。
  上午的时候双胞胎发烧到了医院,下午连著夏时令也高烧了起来,而李贝贝和李威威两小孩已经浑身绯红,噪子都哭闹到了哑了,医生本来商量著要不要喂点镇定剂,可又因为要抽血检测不能吃药,只能放任他们难受著,两孩子哭得脸蛋都紫红了也歇不下。
  完全不知道小孩为什麽是这情况,儿科医生一时之间也弄不出个说法,见另一个稍大的小孩也紧跟著高烧了起来,怕是什麽传染病,紧急隔离。
  於是,家属也按要求隔离了起来,李父带著人到的时候,妈妈们跟著孩子隔离在了隔离房里,哭得已经不成样了。
  「怎麽回事?」夏时季慌张,迅速联想到了最不好的事情上头去了。
  「少乱想……」李昱泊把人抱到怀里安抚著他,同时冷静地回答著医生问的问题。
  因他们也是最直接接触到孩子的第一批人,刹间也被隔离。
  当天两家人心惶惶,全部出动,在城里所有能来的亲戚把走廊挤得水泄不通,所来之人过多,多得把场面弄得更是慌张。
  还好抢救措施下得及时,第二天孩子们的烧退了下来。
  当天请来的一批老专家说原因是天冷带著孩子在户外活动,本身就容易感冒,又因为龙峡谷森林其中某种树叶的叶子能引发皮肤感染发炎,这样一感冒一敏感的,很容易就有生命危险,还好发现得及时,治疗得及时才脱离了危险。
  两家人一阵後怕,夏时季看著弟弟妹妹们心疼不已。
  而两家父母亲却因孩子们的意外吵起了架。
  李爸紧张了一夜,平时本来就不太好的脾气此时更是暴躁了起来,说李妈都这麽大的年纪了都不知道照顾好自己的孩子,李妈本来因孩子的事心力交瘁,一听丈夫那麽说,优雅全部殆尽,指著他的鼻子让他滚出去,说孩子是她生的,没他的份……
  李爸哪能答应,这架於是就这麽吵下去了,吵得夏时季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嘴也不敢插,头转向了另一边。
  可另一边,夏父夏母也在吵架,不过情况倒是与李家的不同,这边是夏母指责夏父,说她们在家呆的好好的,非得带她们出去,夏父除了是个严父之外,对妻子实质上是百依百顺惯了的,听著她这样指责也只是冷著儒雅的脸听著,到最後听到老婆越说越过份时才反嘴,可他这一反嘴,夏母更生气了,说话的声音更大声了。
  除去他们这些当事人,父母亲双方的亲戚在旁边看著看著也跟著吵了起来,自家人帮著自家人说著话,噪门大得快要震破天。
  这几天完全没有休息好,昨夜根本就是一秒锺都没闭过眼的夏时季看著他们直把医院当战场吵得翻天覆地,真真正正地傻了眼起来。
  碍著他们的身份,又因他们把隔离区这边都包了起来,负责治疗的医生护士也不好说他们什麽,在旁快步走过,直把这群人当傻子。
  夏时季被他们吵得头疼,看著过往医护人员要笑不笑好笑的眼睛,靠著墙壁就打起了呵欠,看著走廊楼梯边跟下属说事情的李昱泊,暗想著他们以後决不能在别人面前争吵什麽叫人看了笑话去,要杀要打回了家关门再说。


  李昱泊一回头,见著那庞大的吵架军团挑了下眉,走到夏时季身边,「你回去睡去。」
  夏时季摇关,见李昱泊还要说话,开了口,「你不在,睡不著。」
  李昱泊听了皱了下眉,「毛病。」
  说著,打开旁边的空著的病房,想让他上床去睡会,又觉得医院晦气,心下不悦,从里面拖出一张椅子出来,「坐著,看他们吵。」
  说著,看了群吵架吵得热火朝天的亲戚们,摇了下头,去了另一边请来的专家们现在呆著的会议室问接下来的情况。


  许百联因十五在城里有演奏会,去了场地适应了一会,中午偷了空出来,到了医院通过保安的层层关卡到了隔离区正好看到这幅盛况,在旁傻眼看了半会,慢吞吞地走到夏时季身边……
  夏时季挪出半边椅子给他坐,挺疲惫地叹了口气,把头靠在了许百联身上。
  「不会打起来吧?」许百联又看了一会,挺担心地问。
  「要是真有人动手了,架就停了。」夏时季毫不担心那群吵得唾沫横飞的人群,问许百联:「是今天晚上?」
  「嗯。」
  「来得及吗?」
  「是独奏,钢琴是家里早就调过送过来的,没什麽问题。说到自己的演奏会,许百联情绪有些低落,「我还是不太喜欢出现在众目睽睽之下,跟卖身一样。」
  「你就这点出息。」夏时季不以为然。
  「我跟你们不一样,我就只想有著几个朋友,有块土能种瓜果,养条狗,有幢漂亮的房子,只要有这些我就能过一辈子。」许百联戳了戳夏时季,叹口气说:「我都不知道我这辈子能不能拥有这样的生活。」
  夏时季伸出手揽住他,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
  许百联也不再说什麽,专心致志地看著认识的不认识的人吵著架,其实亲戚吵架什麽的最有趣了,自家的什麽丑事一吵起来就在负气之下全暴露出来了,能听到不少内幕。





  第三十五章


  夏时季面不改色地听著亲戚们相互吵著,吵著吵著,父母们总算不吵了,从吵场退了下来,退到夏时季这块没被波及的风水宝地,默默听著亲戚们之间相互揭对方的老底,听到哪家的儿子撬了哪家的儿媳这种劲暴的事时,在心里也在惊叹著那家儿子撬人墙角的能力……
  尤其当父亲们知道李昱泊跟专家谈治疗方案时,当即放心地留了下来,跟著老婆的耳朵一起听著八卦,好回去无聊时拿出来讨论一翻打发点时间。
  吵到真动起手来了,两家家长只好上前劝架。
  这边劝架,这边李昱泊出了来,跟妈妈们说了一下情况後,把事情交给她们,带著夏时季回家。


  顺带送许百联去剧院时,许百联被挑得八卦情绪奋起,一不留神把话给说了出来,「别看我们镇子小,藏著的事可多了,像我表哥暗恋夏时季,这事要不是我碰巧在他那本英汉词典里看到照片,这事有谁能知道啊?藏得可深……深……」
  他本是得意地说著,瞬间觉得不对劲闭了嘴,连忙转头,正好看到夏时季僵硬地看著他。
  许百联勉强地扯出干笑,勉强地硬著头皮往前头开车的人看去,从後视镜里对上一双冷冰冰的眼神。
  「你哪个表哥?」李昱泊问,话里听不出什麽情绪。
  「没……没哪个。」许百联结巴,欲哭无泪。
  「裴然,裴非,裴闲,裴西西,翡汪洋?」李昱泊把许百联的表哥们的名字一个不落地说了出来。
  许百联紧紧地闭上了嘴,绝望地看向了夏时季。
  夏时季迅速撇过脸不看他,完全的置身事外,一派与我一点关系都没有的模样。
  「哪个?」李昱泊说著,带著强烈的命令口气。
  没出息的许百联瞪大了眼,缩下身体,往夏时季身後藏。
  夏时季一点关系也不想沾上,连忙推他。
  许百联拼了命躲,夏时季拼了命挣扎,许百联眼见躲不掉心急,抓著夏时季的衣角恨恨地说:「我帮过你那麽多次,你不能见死不救。」
  夏时季听了没好气,眼神一带,看到了李昱泊冷酷的眼神,当下心下一凉,对著呆得令人发指的许百联就是一爪子,没好气地说:「你不知道他就是个能活动走动的醋缸啊?去你妈的。」

  许百联呆到令人发指,但李昱泊的醋劲还是十年如一日不变。
  回到家,夏时季洗完澡出来看著他盯著手机按号码时就知道这家夥又在寻思什麽了,於是没好气地上前坐到他身上,抓了一把他的头发,没好气地说:「要是都说喜欢我,你一个一个计较得来吗?」
  李昱泊没理他,不发一言地把他从身上拉下,把被子帮他盖上,让他睡觉。
  夏时季困得很,又不想李昱泊出去丢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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