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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动物园-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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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为什么呀?

找了几家裁缝,裁缝不是吓晕了就是狂呼有鬼,叫人用找狗血来泼他们。

怏怏回到山庄,把情况告诉大师兄,人家明明是妖嘛,怎么也我们当成鬼了呢?

第三次出门,洛云一起去。一身道服,后面还跟着一只死活不肯离开半步的小老虎。

好好跟人解释:我们不是鬼,鬼大白天是不敢出门的,您看,我们还有影子不是?我们乃凌霄山道人,师兄弟一众八人,远来到此,得知畅逸山庄有异物,特来收服,那异物已被打伤,为防止异物再次害人,便住在畅逸山庄,以保京城方圆百里平安。我们久居南方,有几位师弟们抵御不住北方冬寒,又受伤在身无法出门,还请裁缝师傅为他们量体缝做冬衣。

洛云的稳重斯文模样可比花间的妖媚浮华让人信服得多,诚诚恳恳地一席话,仙风道骨的出尘风姿,再加上两锭十两重的白银当工钱,还真就叫裁缝打消了疑虑。不但如此,还为他们指点城内哪个地方是工匠会集的地方,叫他们去那里找人修房子。

于是冷落荒凉的畅逸山庄终于有了人气,有人运送买来的家具器皿粮食,木匠装大梁装檩子修窗户修门,砖瓦匠修墙铺房顶,石匠铺道换台阶。

裁缝为四个漂亮得像画一样的小道士做衣服,就连小老虎小狗小猫也得了两套。

裁缝还每人给缝做两床被褥,絮上厚厚的棉花,花间有一机会就往里面钻,舒服的不想起来。

过了一个多月,天气越来越冷了,水面上结了厚厚的冰,工匠的手都冻烂了。

山庄一共三重,只修了前面的一重,花园修缮得差不多了。算了吧,后面那些就不管了,可以打上封印不让人进去。洛云开始考虑也许该让那些工匠回去了。

钱财对于他们这些清心寡欲的道人没什么用处,对于那些靠手艺吃饭的匠人却是养家糊口一生劳累追逐的对象。算了算开支,只花了不到预算的三分之一。给每个工匠很大一笔工钱,足以让他们四五年之内衣食无忧。

只有一点,不要将畅逸山庄的事说出去,若是传出去扰了我们清修,莫怪道人无情,将困在西院的异物放了出去,造祸一方。

挥挥手,暂时解了西院的封咒,青天白日里,猛地一团浓墨似的黑云从西边涌出,如同猛兽般压过来,吓得一众匠人哭爹喊娘。

洛云拼指在额上一点,一道青光闪电般直刺过去,那墨云仿佛惧怕这青光,突然又卷缩回去,再挥手,重新布上封印,地下传来一阵震动,重新恢复平静。

匠人们看得傻了眼,张着嘴,半天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一个胆大的匠人小心地凑过来,看看这个年青道人额头刚才发光的地方,问:“道爷,您……您是二郎神爷爷吧?”

洛云失笑:“二郎神住在灌江口,而且是天神武将,我哪里像他?”

那匠人说:“您刚才额头上不是又长了一只眼?您若不是二郎神,定是马王爷。”

花间撇嘴:“马王爷那么丑,我大师兄哪里像马王爷了。”

洛云很诚恳地说:“贫道只是小小凡人,多少会一点点法术,只求有安身之所,能带着师弟们静心修练。还请各位满足贫道这一小小愿望,不要将此间事传出去,让我们能安静地在此生活。”

众匠人见这里的人一个个俊美斯文(只有洛云是斯文的吧),又有法术在身,还给了这么多任务钱,纷纷表示,打死也不将畅逸山庄的事说出去。还说等来年开春若再想修房子,还让他们来就是。

洛云含笑应允,送他们出门,待人走远后,施展法术移来树木,布上障眼的阵势,将畅逸山庄隐蔽起来。

到底有嘴不严的匠人酒后将畅逸山庄果真有妖物存在和住了一群会法术的道人的事传了出去。有在集市里见过洛云花间无痕的人也将三人的相貌传得神仙一样。道听途说者更是添枝加叶。有胆大多事者白天聚集在一起前去寻找,有的踏遍群山也未能找到畅逸山庄的影子,有的在丛林中迷了路。

从此,西郊的大山里住了一群神仙的传说在京城慢慢流传……

18 二十年后

“皇兄,真的有神仙吗?不会又是世间谣传吧?不然怎么会找不到?”

众芳摇落万叶枯黄的季节,几个策马的人来到离京城西郊百里外的大山中,一是为了打猎,二是寻找传说中的神仙。

“如果真有神仙,就让他给朕练仙丹,让朕长生不老。徐沐,畅逸山庄到底是不是在这里?”中间四十多岁的气度威严的中年男子问身后穿蓝衣的人。

“皇上,臣已经问清楚了,而且翻过宫中史册,畅逸山庄就是在这一片。”

“不过,皇上,咱们既然找不到,看来传说也不是谣传,不管怎么样,畅逸山庄的确怪异。咱们还是赶紧回去吧,万一有什么事,微臣无法交待。”

“就是,皇兄,咱们还是回去吧。听说这个畅逸山庄很是邪气,五十年前就传说有鬼怪,谁住谁倒霉,没人敢进,这二十年更是谁也找不到……”

“胡说,朕贵为天子,乃真龙下凡,难道还怕几个鬼怪不成?若真有鬼怪,就让它们来试试我手中宝剑的厉害。跟我走!”

继续找,转来转去,又走了一个多时辰,四周还是密密麻麻的树林。

擦擦后脑流出的汗,觉得有点不对劲。

“皇上,看来咱们是迷路了,这片山林微臣觉得很眼熟,好象刚才走不不止一次。”

“喂!你说的是不是真的?我胆子小你可别吓我。”

“王爷,微臣刚才就觉得这片林子眼熟,好象走过,于是在几棵树上留下记号,让微臣找找……皇上,您看,这就是刚才微臣用刀割破树皮的痕迹。”

“哎呀皇兄,看来咱们是遇到传说中的鬼打墙了,快回去吧,看来咱们是惹神仙发怒了,我可不敢再在这里呆了。”

“没出息,只不过是迷路而已,哪能吓成这个样子,朕是天子,自有上天扶持,哪个不长眼的神仙敢动我?!”

“皇兄你是天子有上天扶持,我可是一个小小的王爷,到时候出了事,老天爷只会救你不会救我,我还年轻,不想死啊呜呜──”

“王爷,微臣自会将皇上和您带回京城,请皇上和王爷放心。不过天气已晚,皇上,咱们还是回去吧,省得误了明天早朝,误了国家大事。”

“朕就知道让你随行扫兴,你看你从早上出门到现在说了多少次回去了?等朕回宫后定将你禁足,让你也尝尝不能出门的滋味。”

“皇上既然不想见微臣,那明天微臣就告病请假,如果皇上还不满意的话臣辞官……”

“……算了算了,朕知你忠心耿耿,偶尔牢骚就不必放在心上。”

“皇上是天子,金口玉言言出必行一言九鼎……”

“十八弟,快将徐沐的嘴巴掩上,朕不想再听他说话。”

“遵旨。哈哈,姓徐的,识相的自己把嘴巴闭上,省得王爷我亲自动手。”

“皇上既然不想听臣说话,臣自当遵旨。”

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上是天下是地,四面八方全是树。

“那个,皇兄,咱们怎么才能走出去啊?”

“朕怎么知道,朕又没来过这里。”

“呜呜──我肚子饿了。”

“你都多大了,别再动不动装哭。”

……

“皇兄,我真的饿了。唉!我真笨,刚才一路上看到不少野物,怎么没想到射杀一只。这会飞出只鸟来也行了哪。”

“喂!姓徐的,你怎么不说话?”

“本王问你话,你指着嘴不吭声算什么意思?”

“皇兄,这算不算目无尊上?好歹我也是个王爷,是皇兄您的亲十八弟,被个臣子视若无物,传出去皇兄您也没有面子。”

“行了行了,一出来尽听你聒躁了,你怎么就和徐沐过不去呢。”

“皇兄明明是徐沐不理我──”

“徐沐,你可以开口说话了,朕把刚才的话收回。你可以气我了。”

“臣不敢。”

“我看你敢得很呢。”

“皇上这样说臣,臣罪该万死。”

“行了行了,好不容易出来一次,你就不能把君臣礼仪放一下?等到把我们带回宫再来烦我?”

“臣──”

“算了,你还是闭嘴吧。”

天色一点一点地暗了下来,肚子一阵阵地咕咕叫。

“他奶奶的,终于让我看到一只兔子,皇兄,咱们有吃的了,看我射杀它。”

拔箭搭弓瞄准,“嗖”,羽箭电射,流星般没入树林。

“咦?不可能没射中,追!”

密林中,隐约有白影若隐若现,拼命逃窜。

三人策马疾奔。

“咦?箭在这,兔子呢?跑哪了?明明刚才看着有只兔子,难道是饿花眼了?”

“喂,徐沐,你指着地上干什么?是血?我就知道我的箭法不可能那么差的,一定是射中了。”

“那个──王爷,您见过有兔子会拔箭吗?”

地上,孤零零地躺着根沾血带肉的羽箭。

“啊──?”

“十八弟,你刚才可能射中人了。快找找,让这人把咱们带出去。”

顺着血迹一路察寻,终于发现一丛高过人的草丛里露出一截白色丝带。

“哈哈,在这里,往哪逃!给我出来。”伸出剑鞘在草丛中乱打,草丛中传出一声呜咽,然后又再无声息。

不出声,那我再打。

“别再打了,再打会把人打死的。进去看看。”

“好!。”

皇上和徐沐看着王爷钻进去,一声惊呼,再无动静。

????两人脑中同时闪过问号?

“不管里面是什么,快快出来,不然我放火烧了这林子。”

“那个──哥,别放火,我出来了。”

年轻的王爷出来了,臂弯里还抱着个满脸是泪一脸惊惧的少年。

暮色中,少年衣衫若雪,长带委地,右臀靠近腰的地方染着斑斑血迹。

谁也想不到草丛躲藏的居然是这么一个十六七岁的孩子,哭得红红的眼,满脸是晶莹的泪珠,一手捂着伤口,一手捂着嘴,不敢让一丝的呜咽出声,看上去好不可怜。

王爷将少年放在地上,抓抓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皇上也头疼了,瞪着自己的弟弟。怎么回事?未老眼先花吗?把这个大的人当成兔子给射了?

还是徐沐先开口:“小兄弟,你是什么人?这么晚了怎么会在这里啊?”

王爷脑中一闪念,是啊,这是什么地方,怎么会突然出现这么一个人,不会是……

一下子闪到皇帝背后,想想不对,又躲到徐沐背后。

“对啊,你一定是鬼,不然我明明射得是个兔子,怎么一转眼变成人了?”

少年低着头不敢开口,眼泪流得更凶了。

血不住地从手指间往外渗,染得草地变成了碧色。

皇帝下马,走到近前,用马鞭抬起了少年的下巴。

雪白粉嫩的一张脸清秀可人。

身上流血,看来不是鬼,就算是鬼,能被王弟的箭射中,也是一个没什么本事的小鬼。

“这个时间出现在这里,证明你也是认识路的,带我们出去,我们就放了你,不然杀了你。”

话音刚落,少年喉间呜咽一声,跌倒在地,惶然四望,似在寻找什么人。

“起来!”一把将少年从地上扯了起来。喝,这小家伙身子这么轻。

“你的名字。”不怒自威。加上皇帝做久了,一张脸已经不知道如何笑了,再加上刻意恐吓,更是做足了冷洌凶恶的表情。

少年连吓带疼,不住发抖,眼睛一闭,居然干脆晕了过去。

“喂!喂喂!徐沐,他怎么了?”

“他被您吓晕了。”徐沐大不敬地翻个白眼。

“啊──?”威严的皇帝难得有了别的表情。

“还有,皇上,看来臣要陪皇上和王爷露天而宿了。皇上金口玉言,今天早上离宫前所说要彻夜不归果真灵验。臣看明天估计也回不了宫了。”

“啊──?”

“哎呀皇兄,您赶紧再说咱们今天晚上能回宫,我要吃饭,我饿了,我也困了。”

“你给我安静点!”

又冷又饿又迷路的三个人围着吓昏的少年转了半天,又打脸又摇身子的折腾了半天,最后自己反而又累又泄气地围着少年团团而坐,

不知道是不是被折腾醒了还是到了该醒的时候,趴在地上的少年自己偷偷睁开一只眼向四周看看,正对上那个年纪最大最可怕的人的眼,立刻又闭上,不敢再睁开。

又过了一会,将眼睛眯成一条缝,再看看,呀!那个恶人的眼睛还是在盯着他,就像恶狼盯着小白兔似的,赶紧再闭上。

皇帝倒被这个充满孩子气的举动逗得想笑,伸出脚踢了踢他,说:“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不敢说话,脑袋却扭来扭去,透过三人的空隙往林子里瞧。

皇帝将他拉到自己身上,问:“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能不能把我们带出去?告诉我,我就放你走。”

不张嘴不张嘴就是不张嘴,小家伙干脆抱着头身子完全缩了起来。

“快说,不说我就杀了你!”

那个又轻又小的身子又发起抖来。

徐沐再次翻个白眼,说句大不敬的话,这个皇帝还真……白痴。

“小兄弟,别害怕,我们不是坏人。”

(芊:都往人家屁股上射了一箭,还说自己不是坏人?)

“我们迷路了,不知道怎么才能走出这个林子,你能不能把我们带出去?如果把我们带出去了,我一定会放了你。”

嗯,还是这番说词管点,小家伙的眼睛从胳膊底下露了出来。

少年睁大湿润温顺的眼睛,脸上露出小小的期待之情,终于开了口,问:“你说的是真的?我告诉你,你就放我走?”

“真的,我对上天发誓,你若是能带我出去,我一定放你。”

就是不知道这个白痴皇帝肯不肯了。这句话徐沐埋在心里没敢说。

“那,我带你们出去。”

三人骑上马,小小少年捂着伤口,一步一瘸地选定一个方向在马前带路。

血流得不太凶了,可是还是一点点地往外渗,雪白的衣摆在幽暗中全是暗块和斑驳。

每走一步,都能听到小家伙一声吸气和小小的痛呼,每走一步,几滴血就留在落叶上,草尖上。

“十八弟,人是你射伤的,你把他抱上马。”开口就是命令,走得这么慢,什么时候才能走出树林?

“啊?不要啊,他身上那么脏──”

少年回过头笑了笑,露出两颗可爱的龅龅牙:“不用了,一会就到了。”

像一朵白莲在黑暗中静静地绽开,小脸上露出的那一抹温和宁静的神情不知为何猛地让三人的心同时撞了一下。

刚才还嫌人家脏的王爷立刻改口:“没关系,你上来,这样也走得快一点。”

徐沐冷冷地说:“刚才是谁说人家脏?小兄弟,还是上我的马吧。”前一句还冷得跟块冰一样,后一边立刻比阳春三月的阳光还温暖。

两只不同的手同时伸出去准备拉那个少年。

少年有点胆怯,小声说:“不用了,真的不用了,真的马上就到了。”

“别废话!快上来。”王爷很不爽地弯腰去拉。

“过来,他是刚才射伤你的人,到我这来,我是好人。”徐沐很爽地看到那个小家伙往自己这方退了一步。

得意地伸手,准备那少年退到自己马前就拉他上马。

哪知少年离得刚近点,自己的马打了个响鼻,小家伙立刻像受惊的兔子似的窜了出去。

窜得可真快,一眨巴眼人已到了两丈开外。

然后捂着伤口痛苦地趴在地上缩成一团,幽暗中,那白色衣衫上地褐色斑块又加深了。

“你们两个,都给我退到一边去。”威严的皇帝开口了。斗气的王爷和大臣只得垂头后退。

“你上来,到我马上来。”皇帝努力做出和善的表情。

“不……”还是拒绝。

“你──?”不识抬举,堂堂天子难得降尊屈贵,恩准这个不明身份的小家伙与天子同骑,他居然敢拒绝?不想活了?!

努力忍下涌到胸口的怒气,这个小东西不知道我是皇帝,不知者不怪。

“别害怕,我不会害你,上来。”皇帝再一次张开龙口。

少年满脸惧怕地盯着高高站立地自己眼前的大马,再看看那个声音里透着隐藏不住怒气的人。

让他坐到那个浑身都写着危险勿近的生物上?让他坐到那个满身都是危险勿近的人的身边?还是让我死了吧。

小心翼翼站起来,!──中箭的地方疼死了,还有刚才被那个长长的铁东西打的地方也疼死了,看看前面,就到林边了,还是赶快送走这几个瘟神吧。

皇帝脸上露出一点笑意,以为这个小人会乖乖地和他同骑。笑容还未成型,就见那少爷举步继续一瘸一拐往前走。脸上的神情登时扭曲了。

王爷和徐沐本来正在偷笑,见此情景也不禁吃惊。还是王爷和皇帝生活的时间长,暗叫一声不好,立刻策马向前,一把将皇帝正在拔剑的手给按住。

“皇兄不可!”

“万岁千万不可。”徐沐晚了一步,话可比王爷多说两个字。

皇帝气得浑身发抖,一伸手将王爷推开,再次拔剑。

走在前面的无痕听到动静回头,只见那个年纪最大的人脸色黑如铁,杀气腾腾,对于这种气息他可熟悉得很,立刻放声大叫:“大师兄救我──”

三人眼前一花,少年身边已经站着另外一个年轻很轻的小伙子。

一张嘴就先将三人骂得狗血喷头。

皇帝和王爷从来没有被人骂过,倒是不知道什么意思,徐沐却知道,又不敢说,生怕那两个知道什么意思了一生气杀了两人就真的走不出去这个林子了。

而且还觉得纳闷:这声音好象从哪听过。

小伙子骂完了,回头又骂少年:“笨兔子笨死了不让你出来找你非出来找这下好了吧被人伤了吧都告诉你人是又凶又坏又狠又爱骗人的东西了你还非得和他们打交道现在后悔了吧笨蛋胆小鬼什么还都不大会就敢乱跑小心被人抓了烤了吃与其那样还不如便宜了我至少我吃了你还能给你留堆骨头…….#¥……%*#.¥#””

一口长气真是悠远绵长滔滔不绝啊。

三个人听得直犯愣,明明都是同样的语言,为什么自己却没听懂什么意思呢?

骂完了少年转身回来又骂三个愣在当场的人:“他被你们射伤了都不计较了还不计前嫌地帮你们带路你们不但不感谢还想行凶杀他是不是仗着你们是人就可以为非作歹我告你们休想别以为我们好欺负我们也不是好惹的既然你们不知道什么是知恩图报就继续在这林子里迷路到死吧像你们这样的人我们见得多了一个个狼心狗肺──啊──”

不知从哪里又窜出一条大狗呲牙裂嘴冲那小伙子就咬,吓得小伙子哇哇乱叫,双脚直蹦。

“啊啊啊我说错了还不行嘛不是狼心狗肺是狼心驴肺鸡肺马肺──呀──”

不知为什么,三个人骑的马突然疯了似的去踩那个小伙子。

小伙子抱头鼠窜,也不管正在流血的少年了,一头窜进林子里,大狗咆哮着追过去。

三个人好不容易才将发了狂的马带住,经此一闹,皇帝也想不起自己刚才还想杀了人,对突如其来又突如其去的小伙子有了莫大的兴趣。

问那少年:“刚才那人是谁?”

少年怯怯道:“是……是……是……是……”

“叫什么名字?”

“叫……叫//……叫……”

“说!不然杀了你!”

“花间!”

“咦?花间?好象从哪听过。”开口的是徐沐。

“嗯?”皇帝转头看自己的大臣。

徐沐想了又想,也没想起过自己从哪听到过这个名字。

“那你呢?”

“我……我……我……”

“说!不然杀了你!”

“无痕。”

杂毛狐狸和小兔妖隆重登场。

狐狸想要救兔子

“嗯~,我带你们出去,你不要杀我,还有,不要让我上马,我害怕马。”还是趁着这个凶人现在不太凶的时候把话都说出来。

小兔妖也没那么笨,只是太胆小了,很多时候什么都明白,就是不敢说出口。

“你既然害怕,为什么不早说出来?”皇帝现在心情好了点,原来不是无视他,而是怕马。嗯嗯,这匹马的确是万里挑一的骏马,浑身漆黑,不见半根杂毛,除了皇帝,谁也不敢骑。

小兔妖能感觉得到,这个动不动就说要杀了自己的人没有杀气,胆子更加大了点。

“你们那么凶,我怎么敢说啊。”居然带了点撒娇的意味。

王爷立刻下马,笑嘻嘻地靠过去,“那你现在不害怕了吧,我来抱你上马。”不分由说,小白兔的身体立刻打横抱在王爷臂弯里。

无痕吓得叫了一声,双手立刻环住王爷的脖子。

很漂亮的一幅画面,却令某人极为不爽。

“十八弟,把他抱到我的马上来。”皇帝正是那个不爽的某人。

“什么嘛,人家抱抱都不行,.%¥##─%*─”嘴里嘀嘀咕咕,很不情愿地将小家伙举高,让皇兄抱到自己的马上。

这两下被逼无奈的移形换位,换来的是屁屁上的疼痛,大眼睛眨呀眨的,眼泪打了两个滚,挂在脸上。

“疼吗?”皇帝难得的心疼,把他翻过来,呈趴姿挂在马背上,伸手在那块被血染红的部位揉啊揉。

“呜呜──疼死啦啊啊啊──呜呜呜──好疼!”人家屁股上受了伤,你怎么还揉啊?疼极了的小兔子手舞足蹈,怎么也摆脱不了那只手,一眼看到那人的腿就在眼前,张嘴就是一口。

“哎哟──”皇帝这辈子也没尝过这滋味,想也不想,一把将那个胆大妄为的小家伙揪的面对面,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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