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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搁浅-那焉-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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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当然愤慨:“你好意思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楼上那位的事!”
  
  阿木不再说话,只是又对我笑笑,摇了摇头便走了,最后只抛下一句,“有些事,你小孩子是不懂的。”
  
  我不懂 ,我当然不懂 ,我不懂都已经互相许下承诺的人,为什么还要移情别恋,在这个社会里,似乎早就没了什么执子之手,与之偕老的爱情。到底是时代变化的太快,还是我一直呆在原地。
  
  在我的爱情观里,只有父亲与母亲那样的恩爱与至死不渝,平淡并不是无趣的,相反,能守得住一辈子的平淡,才是最懂得浪漫的人。
  
  阿木的这一番话让我心绪不定,总觉得发生了什么事,思来想去,便直接去头儿家一探究竟,她住在市中心某幢小区的单身公寓,装修风格很得我心,本来是预备卖掉后和阿木一起买套大间的,曾遭到我强烈反对……这下子看起来是用不着了。
  
  狂按了一阵门铃后,手机响了,是头儿的一条信息,简浅浅,你现在马上去钱柜定个包厢,我等会过来。
  
  我继续狂按门铃,手机又响了,这次是电话,声音依旧不减风采,耳朵惨遭蹂躏:“叫你去你就去,包厢费我出,滚!!!”
  
  滚就滚,我迅速去了钱柜,又迅速定了房间,一个人便吃着东西便等着,虽然她的声音气势汹汹,可我还是听出了浓浓的鼻音与哭腔。
  
  失恋啊失恋,我想,也好,至少那套房子不会卖掉了。
  
  大约过了半小时,头儿总算过来了,看也没看我一眼,便直接过去点歌。
  
  她穿着件露肩的浅色裙,大约七八公分的银色高跟凉鞋,拎着个亮闪闪的小包,看的我目瞪口呆,几日没见,怎么来个大翻身,要知道她之前除了穿套装就是穿西装,再不济就是睡衣。
  
  看起来没错,一定是失恋了。
  
  她点完了歌,又叫了一箱啤酒,然后走到我身边,神色如常:“今晚你就是个摆设,明白不,别唱歌别说话别出声,要是我醉了麻烦拖回家,钥匙在包里。”
  
  我木然的点点头,表示明白,然后便玩起了手机游戏。
  
  所幸,她唱歌还是蛮好听的,轻轻柔柔的,和说话时大不一样,所以说,事物都是有两面性的。
  
  等我将手机电板打爆,伸伸懒腰站起来一看,顿时吓了一大跳,她竟然喝了大半箱的啤酒,歪歪倒倒的瘫在沙发上,唧唧哼哼的也不知在唱些什么。
  
  看样子是我这个摆设起作用的时候了,我过去夺下她手里的酒瓶,开始循循善诱。
  
  “不就是个男人嘛,天底下两条腿走路的男人多的去了,哎,我就认识一医生,人模狗样的,改明儿带你去看看,喜欢就给你了!”卫衡我对不起你……
  
  “你看,你又聪明又能干,学历还比我高,今儿一看,身材还玲珑有致,搁哪不一抢手的香馍馍啊……”
  
  “随便喝个几瓶,哭个几场,意思意思就行了,没必要搭进自己的身体吧,你看你喝了这么多,厕所也没跑几趟,可不得憋坏了……”
  
  “哎呀我知道啦,不就是人阿木移情别恋嘛,有啥了不起的,又没结婚又没孩子,这年头,哪还有不吃荤的猫,正常正常……”
  
  一听这头儿总算回过神了,她摇摇晃晃站了起来,竟然自个嘿嘿笑个不停,笑的我心里发虚,这不会一失恋就失心疯了吧。
  
  我也站了起来,过去扶她,凑近一看才发觉她已然泪流满面。
  
  她有些失去焦距的眼神忽然亮了起来,直直的望着我,说:“浅浅,我和阿木分手了。”
  
  我嗯了一下,拍拍她的肩表示理解,大家都是过来人。
  
  “阿木的新女朋友姓苏。”
  
  我又嗯了一下。
  
  她的神情忽然奇怪起来,带着自虐般的嘲讽:“你知道哪女的是谁吗?”
  
  我点点头。
  
  她又兀自摇头:“不,你不知道,你知道蓝安明是谁吗?”
  
  我点头,蓝田集团两大管事的,姐姐叫蓝安悦,弟弟蓝安明。
  
  “那姓苏的是蓝安明的情妇。”
  
  这我倒不知道,不过想来也正常,有钱人没情妇才奇怪。
  
  “你知道阿木为什么要找上姓苏的吗?你知道他们怎么认识的吗?”头儿的声音开始变得竭斯底里,她嘿嘿的笑个不停,我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
  
  “是我介绍的,阿木和姓苏的,是我亲手撮合的……因为不想这个公司破产,因为不想这么多年的心血白费,我便将自己的未婚夫送上了另一个女人的床,可笑的是,那个女人也不过是别人的情妇而已……哈,哈哈哈,这真是个疯狂的社会……”
  
  “你觉得可笑吗?原来你多年的努力比不上一个床伴的用处,原来你脱几次衣服就可以拉来辛苦一个月的业务,浅浅你说,这个社会是不是很有趣?”
  
  这个样子的头儿变得让我不认识起来,她断断续续的说了很多很多,闻所未闻的一些东西,离我很遥远的一些东西,我在一边听着,仿佛置身冰窖,忽然觉得,这一切如此的荒谬。
  
  世界仿佛被黑白分明的分成两个部分,而头儿站在边缘地带,开始离我越来越远,她向我揭开光鲜下面的皮囊,那些肮脏的,浑浊的,面目全非的本质。性,利益,金钱和背叛水乳交融,然后是一笔笔的交易。
  
  这就是成人世界的恋情吗?没有了爱,没有了底线,没有了原则。
  
  我忽然觉得自己似乎与这社会脱节了,我无法理解,也不能理解。我在被自己保护的很好的世界里,自以为爱的死去活来,可这时才发现,原来这一切和别人的失去比起来,真的好渺小。
  
  “浅浅,你还相信爱情吗?你还在原地苦苦等待,可你明不明白,最初的那些东西,早就没了,早就在时间隧道里被彻底丢弃了,知道什么最可怕吗,这就是最可怕的,明明爱着对方,却还是清醒理智的选择离开,因为那些所谓的利益与成就。”
  
  “其实每个人都一样,哪儿都一样,只不过社会更直接更□裸更触目惊心,你的那个宗晨,当初为什么不选择你?因为他心里清楚的明白,你和他之间存在着的等级界限,所以,纵然他喜欢你,忘不掉你,还是狠心走了,明白了吗?别犯傻了,孩子……”
  
  




◆第18章

  为了一颗红豆而放弃整个宇宙的傻事你做过吗?
  
  没有,哦,那祝贺你。
  
  做过?没关系,下次便不会了。
  
  我知道每个人濒临某种状态时,总会爆发出意想不到的一面,说出些惊世骇俗的话来,那被掩藏很深的灵魂背面的黑暗,很可能连你自己都意识不到,抑或一辈子都发现不了。
  
  “那破公司咱不要了,你去把他拽回来啊,有什么了不起的舍不掉的,不就一小公司啊……大不了重头再来……”我将哭到不能自己的她拽起来,朝着她的脸抽了一巴掌,好让她清醒清醒,明明是自己先放弃的,明明一切还没有那么的无可挽回,为什么要说这么心寒的话,做这么让人心寒的事!
  
  头儿眼神空洞的看着我,仿佛看着一个天大的笑话,她的眼神陌生的让我害怕,
  许久她才淡淡笑了,说了一些不相干的话。
  
  “简浅,你知道为什么我喜欢和你在一起吗?”她的声音哑哑的,透着一股说不出的绝望,,衬着她脸上慢慢红起来的手印子,让我一时安静下来。
  
  “叶阿姨是一方面,但更多的,是因为我自己,在社会的这些年,我已经变的千疮百孔连自己都认不得了。可与你在一起,不知怎么回事,总觉得很好,至少你,至少还有一个人,保持着原来的样子,你这样,让我想起以前的自己,一直这样下去吧,让我知道,不是每个人,都会变质的……”
  
  暗红色的房间里低低响起的歌声恍若一个屏障,将我们与现实隔开。
  
  她又说:“简浅,我很羡慕你,羡慕你可以不管不顾的去爱一个人那么多年,不因为什么,只因为你喜欢他,你爱他,而不是因为钱,因为权,就算他没有许下任何承诺,甚至连有没有回应都犹未可知,你还是这样勇敢的向前走着。”
  
  “简浅,你说,我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呢,每次我一醒来,便觉得自己好脏,好可怕,竟然会把自己喜欢的人拱手相让,可是,就算我再怎么难受,再怎么哭,我也不会回头了……”
  
  她脸上的嘲讽之色深深刺痛了我,她说,简浅我希望你能幸福,真的,但你不要那么傻了。
  
  她说了几句又哭了,哭的很用力,肩膀一抽一抽的让我很心痛。
  
  “至于我,就继续腐烂下去吧。”
  
  我没见过她这个样子,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继续狠狠将她打醒,或者与她说些人生大道理?
  
  我不知道。
  
  头儿自小便没了父母,寄养在一个很有钱却严苛小气的姑姑家,又怕着别人说他们小气,便将她送来学钢琴,只不过才学了不到一个月就停了,头儿却与我妈妈熟悉亲切起来。
  
  高中没念完她就辍学了,然后消失在我和妈妈的生活中,直到我毕业找工作时,在人才市场的某个摊位看见她。
  
  我想,其实我们都一样,在追求自己觉得最重要的事情时,飞蛾扑火的勇敢。
  
  如果我们的这些勇敢,都有着背后不为人知的代价与伤口,那他人还会羡慕吗?
  
  “这些都不算什么,在现实这个大漩涡里,你不往上爬,就只能随着洪流被冲入那黑暗的无边无际。”她说,“我再怎么难受,也不可能回头了。”
  
  我无权对头儿的生活,对她的选择作出些是非评判,因为我们离的太近,近到已经无法看清庐山面目,因为她是我的朋友,即使她的做法我不认同,甚至嗤之以鼻,可面对一个哭到几近抽搐的好朋友,你能说出些什么来?
  
  爱上一个天使的缺点, 
  用一种魔鬼的语言。 
  上帝在云端只眨了一眨眼,
  最后眉一皱头一点。
  
  爱上一个认真的消遣,
  用一朵花开的时间。
  你在我旁边只打了个照面,
  五月的晴天闪了电。
  
  有生之年狭路相逢终不能幸免,
  手心忽然长出纠缠的曲线 。
  懂事之前情动以后长不过一天 ,
  留不住算不出流年。
  
  遇见一场烟火的表演 ,用一场轮回的时间。
  紫微星流过来不及说再见 ,已经远离我一光年 。
  
  有生之年狭路相逢终不能幸免 ,
  手心忽然长出纠缠的曲线。
  懂事之前情动以后长不过一天 ,
  留不住算不出流年 。
  有生之年狭路相逢终不能幸免,
  手心忽然长出纠缠的曲线。
  懂事之前情动以后长不过一天,
  哪一年让一生改变。
  
  头儿晃晃着站了起来,点了这首歌,然后一直唱一直唱,反反复复,然后我听的睡着了。
  
  第二天,她的神情如常,甚至连哭肿的眼都没有,倒是我的兔子眼让她取笑了好久,然后幽幽的说了句,回去上MSN,给你个消肿的方子。
  我看见了晃动着头像旁边的签名:为了一刻红豆而放弃整个宇宙的傻事你做过吗?没有,哦,那祝贺你。做过?没关系,下次便不会了。
  
  我的情绪由此也莫名的低落很久,身边那些形色匆匆的人,用微笑做面具的表象背后到底是怎样的一种疲惫,你能看清吗?或者说,你有愿意去看的时间吗?
  
  我意识到,即使是宗晨,也有着无法看清的一面,当他拉响警报拒绝进入时,我又如何去企及。
  
  周五,他便没有出现在公司,苏经理说他出差了,我知道是骗人的。
  
  我占着他的办公室,坐在他平日的椅子上,望着那整整齐齐的铅笔发着呆,他被烫伤的地方一定是灼灼的痛吧。
  
  要在前胸涂上药膏呢,又一定会黏着衣服,而且那药膏带着一股子麻油味,燥燥热热的,很不好受。
  他是觉得这种形象不能出现在公司吧。我老气横秋的叹气,无趣的翻着他的桌子,每一样似乎都带上了他的气息,铅笔,A4纸,厚厚的大本杂志,以及线条简单利索的设计图,即使是这些非生命体,也因着他,有了些情感。
  
  他的抽屉上锁了,我左右一想,手已经下意识拿起笔筒,果然看见一个金灿灿的小钥匙,人的有些习惯是很难改掉的。
  
  我下意识的摸摸鼻子,又看了看已经关上的门,便快速的打开了他的抽屉,里面有一个黑色的文件夹,原来是和我签订的那份合同。还有一个厚厚的工作本,想来也不可能是什么隐私,便也心安理得的翻开看。
  
  第一页的日期是去年的九月,简单的两个字:回国。
  
  原来他差不多一年前就回来了,我有些暗暗的伤神,这么久,要不是因为商铺的事,他也不会来找我。
  
  正要继续翻下去,却响起了敲门声,我心突突跳了起来,忙把抽屉往回一推,将钥匙放回原处。
  
  进来的是清洁阿姨,我一看,原来下班时间到了。
  
  她径直朝垃圾桶走去,一看满满的便嘀咕起来,今儿怎么这么多,又目光意味不明的看了看我。
  垃圾桶里全是我吃的零食袋子,薯片,巧克力,饼干,花生……我也觉得有些汗颜,便嘿嘿朝她笑了一下。
  
  “宗先生很节俭的……”她的言外之意我明了了,便也不舒服起来,真是人善被人欺。
  
  “他节俭怎么了,我不就丢点垃圾嘛,难道他连垃圾也舍不得丢啊……”
  
  这下那阿姨底气足了,双手叉腰道:“他还真就不舍得扔!”
  
  “……”
  
  “你打开抽屉下面的门,里面全是他用掉的废纸,整整齐齐叠在那,我那时候要给他收拾了,他还不乐意呢……”
  
  哟荷,宗晨啥时候有这个爱好了。
  
  我还真就不信了,便唰一下拉开……果然,里面是一些皱巴巴的纸张,显然被精心的按直过了。
  
  我咽了咽口水,那阿姨眼神甚是得意,让我越发不爽。
  
  “你怎么就知道是垃圾,没准是什么重要的底稿呢!”我弯下身去很大力的抽出纸来看,以至于“砰”一下撞到了胳膊,可把我疼的。
  
  我蹲着身子,一手揉着胳膊,一手拿着那张皱巴巴的纸,里面凌乱而无序重复着的那个字,再一次深深刺痛了我的眼。
  
  我抓起桌上的包便往外跑,脚步忙乱而踉跄,以至于在门口时又重重的撞到了胳膊,我什么都顾不上了,只朝着电梯跑去。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没点承受能力,不就是说她几句么,就逃的这么快……真是……”
  
  宗晨家的地址我知道,上次去了一次便牢牢记住了。
  
  可他要是不给我进去呢?
  
  没关系,我想,大不了和以前一样硬闯呗。
  给点阳光就灿烂,给点颜色就开染坊的人,处处都有,也不多我一个,是吧。
  
  在看见那张纸上重复着的浅浅,浅浅,浅浅,我就已经无法不灿烂不开染坊了。
  
  




◆第19章

  城市里下班的人流鱼贯而出,在每个十字路口形成南北,东西的对峙场面,只等红灯一亮,或转弯或笔直地朝各自的方向,各自的目的地而行。
  
  其实有目的也是种幸福,至少比还在原地徘徊的人要好。在我们人生的十字路口,没有指挥道路的交警,也没有醒目的方向标志,有的只是自个儿的最终选择。
  
  夕阳并没有半点下山的意思,积蓄了一整天的闷热也让泊油路带着浓浓的温热,□着的小腿甚至可以感受到那股子焦灼气,渐渐的,便拖着步子也沉重起来——在我走进宗晨那所小区时,忽然很想掉头逃开。
  
  这种感觉像什么呢,这么说吧,比如小时候,总希望吃满满一盒子的巧克力,但是父母不同意,你怎么撒娇磨蹭都没用。然后有这么一天,毫无预兆的,当你回到家时,妈妈竟笑呵呵的递上整盒巧克力糖果。
  
  你正兴奋开心的不知所以时,却发现自己因为贪吃已是满口的蛀牙,碰一口甜食便会疼的找娘,这样的话,选择吃还是不吃?
  
  如果只是一个贪吃的孩子,那么无法拒绝诱惑,就算心里知道后果很严重也仍然固执的不肯回头,似乎也没什么。可是简浅,现在的你,已经不是一个孩子了。
  
  我本不是一个思前想后的人,可这时却迟疑了起来,打算去做什么,目的是什么?我想我忘记了最重要的一点,于我而言,即便两情相悦,也是无法在一起的。这个事实,总是被我鸵鸟般的回避着,此时陡然从某个深处跳了出来,倒让我渐渐清醒过来。
  
  而当我意识到这点时,已经站在了宗晨家的门口,已经按了门铃,而门亦开了,门口站着的人是章源源。她眼睛红肿,甚至还带着泪光,很是楚楚可怜,看神色倒是真的伤心了。我想,是啊,宗晨被我烫成这样,她这个女朋友能不伤心吗。
  
  我们互相看了几眼,她似乎还没从悲伤中的情绪缓和过来,看见我也一时不知该做什么表情,看起来愣愣的,与张筱先前的样子倒是像的。
  
  我清了清嗓子,便要从她身边过去,哪知她竟然迅速伸出手挡住了,这时神情有些正常起来,冷冷的看着我,说了两个字:“你走。”
  
  我没有停下脚步,从她另一边过去,顺便朝她笑了笑:“圆小姐,我是来看看宗晨的,不小心将他烫伤了,总的来意思一下吧。”
  
  那女人脸上的表情变化的很快,有些错愕地望着我,似乎不能理解一样的重复了句:“他烫伤了?”
  
  “诶?”这下换我吃惊了,她不知道啊原来,那哭的这么伤心做什么。
  
  ‘圆’小姐动作很是敏捷,她又在玄关处拦住了我,口气微微放轻:“不好意思,今天真不太方便,你能改日再来吗?”
  
  这句话很有歧义,让我一下子怔怔然,便停了下来,看着她,目光探究。
  
  “不方便啊……怎么个不方便法?”我略略提高声音,却看见她的脸色一下子变白。
  
  “怎么会不方便呢?浅浅,进来。”我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竟然是卫衡的声音!
  
  我还没回过神来,就见卫衡闲闲的走了过来,衣衫凌乱,似乎被人使劲拉扯过,领口甚至还开了好几个纽扣,他边慢慢整理着,边朝我微微一笑,神情略些尴尬。
  
  这情景,怎么看怎么诡异,就算是偷情的话,也不该在宗晨家里吧……
  
  “宗晨呢?”我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脱口而出。
  
  卫衡停在了我面前,有些居高的望着我,目光深沉,许久才微微叹气:“你啊……还真是一根筋。”
  
  说完他便径直朝沙发走了回去,淡淡说道:“你赶得巧,这里在上演一出好戏呢。”
  
  有好戏是一定的,只是剧情会是怎样的,我倒是有些想不明白。
  
  章源源这时也有些恢复常态,大概是尽力在做出一副没什么的样子,眼角已经不见了泪痕,神色也渐渐淡然,她也走了回去,坐到了卫衡对面。
  
  卫衡喝着一杯白开,她喝着一杯果汁,我又重复了一遍:“宗晨呢?”
  
  还是没人理,我索性自己去找了起来,书房没有,卧室没有,卫生间也没有……
  
  “别找了,他有事出去了会,等下就回来。”卫衡不知何时已经走到我身边。
  
  “哦,”我脑子有些乱,不知为何心里有很不好的念头,随便扯了句,“你算怎么回事,发现又喜欢那个圆小姐,然后过来讨要回去了?”
  
  “……圆小姐?哈哈,”卫衡轻笑起来,“这样倒好了。”
  
  他忽然有些沉默,我发现每每他要说些什么的时候,总是会先沉默一段时间。
  
  “浅浅,”他开口,清浅的就望进我的眼底,“如果……你发现,其实,其实……”他又不说话了,只是望着我,这目光灼灼,看的我下意识的想要逃避。
  
  “该死的……”他轻叹了一句,却低下头去,前额的发遮住了他的眼,竟然有些黯然,说实话,我真的不知道,现在这算是怎样的一种状况。
  
  “算了,”他轻轻一笑,有些恶意的朝我眨了下右眼,“唔,看情况吧……好了,咱们走吧。”
  
  说完,他一把将我搂了过去,手搭在我的腰间,在我耳边低语:“再当次挡箭牌,这次要逼真一些哦。”
  
  我这才看清楚章源源的脸,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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