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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世-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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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背包客将厚重的登山包扔在柜台上,紧接着直抒胸臆:“小兄弟,向你打听个人。”
  
  屁韬点了点头,热情招呼道:“打听什么人,您说话。”
  
  背包客似乎并未注意到角落里的杨浅,刻意压低了声音:“就是你们金陵的杨万乾,认不认得?”
  
  杨浅皱了皱眉头,又忍不住抬头多投了一眼,心想着省内几乎全是平原地貌,这一身打扮略显怪异,如果不是刚从山区赶来,便是有着什么特殊的目的,他在暗中朝屁韬摇了摇头。
  
  屁韬立刻会意,笑着说:“这位老板,实在对不住,从来没听说过这个人,不过看您这一身风尘仆仆的,咱店里也有不少藏品,您要不看看?”
  
  背包客显然对满墙的高仿毫无兴趣,只匆匆地扫了一眼,便说了句不认识就算了,紧接着拔脚遁了,像是急着赶去下家。
  
  屁韬凑到杨浅面前:“他说的这个杨万乾是谁?”
  
  杨浅垂了眼皮不再说话。
  
  “诶?不对啊杨浅,你不是说要报考古专业?”屁韬手里捏着从杨浅包里不幸滑出的通知书,“怎么是法律?”
  
  杨浅头也不抬:“那是老头的想法而已,我反正是没打算回来继续捣鼓这个赝品店,现在的我啊……”他放下笔记,抬起食指顶了顶脑门,“这里想的都是出去了就别回来了,我出去要做大事。”
  
  “那你想做什么?”
  
  “想做律师,或者……检察官什么的也行,总之是主持正义的人。”
  
  “那也没必要出去啊,咱这里也不是小县城,多少是个省会,就在家附近念书不好么?”
  
  杨浅笑了:“所以说老头交给你了。”
  
  二人正说着,店门又被推开,不过这次的力道明显小了许多,来人也较之前那个背包客看起来清秀许多,他摘下墨镜,朝杨浅淡然一笑,唇角弯成一个精致的弧度:“哪位是老板?”
  
  杨浅朝屁韬努了努嘴:“他是老板。”
  
  屁韬心中不满,但也只能应着。
  
  男人态度很好,立刻将目光转去屁韬身上:“老板贵姓?怎么称呼?”
  
  屁韬似乎不很喜欢面前这个长相俊秀的男人,因为他觉得此人周身透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邪气,于是冷淡地说我姓屁,您看着办吧。
  
  男人并不介意对方的反应,依旧保持着微笑:“我想问您打听个人。”
  
  屁韬立刻接道:“杨万乾是吧?不认识!”
  
  男人微微诧异:“怎么?有人来打听过了?”
  
  屁韬点点头:“前脚刚走,您后脚就跟来了。”
  
  男人便不再多问,正准备告辞时又像是想起什么,他凑近杨浅说了句:“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咱俩很有面缘。”
  
  杨浅一愣,随即笑道:“或许吧。”
  
  他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忍不住想,这回真碰上一个世界里的人了,不过,很多年后,当他站在这个男人的床前时,心里想的,却是能成为他。
  
  此为后话。
  
  屁韬忍不住问:“今天真是撞了邪了,这个杨万乾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一个个都来打听?”
  
  杨浅复又坐回角落那张藤椅里,漫不经心地说:“我爷爷。”
  
  “你爷爷?”屁韬大惊,“你爷爷不早就去了吗?”
  
  杨浅点点头:“所以我其实倒很想知道他们要去哪儿找我爷爷,是不是也能捎我一程。”
  
  屁韬又摇着头说不对啊,我记得你爷爷叫杨建国来着。
  
  “原来是叫杨万乾,后来嫌这个名字地主恶霸气太重,五六年以后改的,怕被当成地主错批了。”杨浅无奈地笑了笑,“结果还是没逃得过。”
  
  屁韬一脸迷茫:“那两个人找你爷爷做什么?”
  
  杨浅摇头:“我不太清楚,这事儿最好回家问问老头先。”
  
  虽是这样说着,杨浅心中却免不了滋生出种种疑虑与猜测,也有些心不在焉起来,屁韬看在眼里,也不好说什么。
  
  晚饭桌上,杨浅跟老头说了这事儿,他爸听完之后默默地闷了口原浆酒,又默默地夹了一筷子烧鹅,最后默默地看着杨浅脸色由红转黑,才淡淡然开口道:“这几年找老爷子的人越来越多了,我估计这事儿也瞒不了多久。”
  
  “什么事?”
  
  “还记得你翻出来的那本老爷子的笔记吗?”
  
  “何止记得,我天天看,里面不都是些杂文随感奇闻异事什么的,难道有问题?”
  
  “当然有问题,儿子哎,用你那充满智慧的大脑仔细想想,要真是什么机密的东西,能让你这么容易就翻到?”
  
  杨浅张了嘴合不上:“您什么意思?”
  
  他爸敲开一只咸鸭蛋:“老爷子的笔记有两本,一本日记,一本书摘,给你翻去的那本是书摘。”
  
  杨浅心里有气,知道老头子成心作弄他,无奈又急着想知道下文,只好耐着性子问:“那本日记在哪?”
  
  他爸见他这副急又急不得的模样,暗自忍了笑,调侃道:“迟了,中午我让收废品的老王秤去卖了。”
  
  杨浅猛地拿拳头敲在桌面上,过了片刻才幽幽地开了口:“弗洛伊德曾经说过,人类天生具有弑父情结,从一出生,他就注定要和父亲展开斗争,以摆脱被统治、被支配的地位,争取独立自由的权利,进而掌握家庭的主导权和社会的主动权……”
  
  他爸一口白酒喷在桌上,一面咳一面手指天花板:“就在我床头柜里。”
  
  杨浅扔了饭碗就往楼上奔,他爸看着他的背影,独自慨叹:“鸭子肥了茭白壮了,一眨眼小青年都长成流氓了,真是岁月不饶人啊……”
  
  杨浅挺麻溜地从他爹床头柜里翻出那本笔记,与自己手头那本样式相同,颜色有点区别,他像得了至宝一般坐在床头,就着昏黄的灯光一页页朝后翻着。
  
  这本日记是从一九三七年南京沦陷开始的,断断续续记了近十年,大多是对国仇家恨的发泄,杨浅翻了十几页,渐渐觉得有些耐不住,便又翻去了最后。
  
  一九四六年五月一日
  
  因政府发佈还都令,预定四日后凯旋,故我与西康之颠沛流离,总算将告一段落,我曾经于她说过,战乱之事总归不得持久,起初她还坚持与我争辩,而后便也淡了,到如今,也只说政府有恩于我们,其他的不作议论。
  
  但我又总有忧虑,如今拋弃了老调子,旧文章也不大写了,王静安亦北伐时殉了清,有朝一日,新社会必将容不得旧文化,彼时一场浩劫,便也总是免不了的罢。
  
  这些暂且不谈,说得太多,西康便又要怪我多事。
  
  昨日偶遇老格,约我明日去他家,有些年未见,他竟胖了,许是发了国难财,许是靠贗品誆了些外国人罢。
  
  一九四六年五月二日
  
  今日在老格处见到两位所谓的行家,说起来头头是道,其实我最知道不过,定是他两位老表,合起来誆我罢了。
  
  期间说到叁月份戴老闆坠机的事情,说什么从岱山当场抢到的神物,依我看,恐怕是哪家破砖窑烧出来的贗品罢了。
  
  申报我也读了,只有一把孙殿英倒出来的九龙宝剑,哪裡来的琉璃盏?
  
  一九四六年六月四日
  
  今天是个什么日子?早晨起床时便有些感觉,却分明说不出。
  
  问了西康,她确乎是记得的,但又闪烁其词,只说是回南京的第十日,没有其他。
  
  下午遇见老格,他也回来了,一聊之下似乎乘的同一班车,只是不知罢了。
  
  老格与我曾是同窗,那时亦同念过书——在扬州,回想起来似乎不太分明,但又确实是有的。
  
  之后一齐去了南京,再后来随政府逃去重庆,虽始终在一道,交往倒不甚密切,我总是劝他,现下时局不稳,合该静观其变,不应犯了读书人的忌讳,他总是听不进,交那些朋友,又去骗那些不懂行的无辜人……倒也罢了,如今连我也诓,我大概要与他说清楚,借钱总可以,但万不要找那些籍口。
  
  一九四六年六月五日
  
  今日与几个同乡一道打牌,中途老格差人来找,搪塞了几句。
  
  一九四六年六月六日
  
  老格又来寻我,说是东西已经在他家,要我验一验,我推了他明日。
  
  无论如何,我决计不再借钱与他,明日定将讲个彻底。
  
  一九四六年六月七日
  
  似乎不像是赝品,我已与老格讲好价。先交一部分定金,余下的回去再想办法凑齐。
  
  一九四六年六月八日
  
  西康又与我吵了一回,说是几番动荡,手里头也存不下几个钱,这些随品即便是品相上等,也不过是教人用够的旧物,便应当同旧世界一齐粉碎。
  
  一介妇人,大抵是不懂得古董的价值,我虽不懂行,然而也晓得,倘教外国人收了去,岂不是白白便宜了他们?
  
  但愿老格这次没有诓我。
  
  一九四六年六月九日
  
  老格说上头查得紧,货先暂时存在他家,等风声过去再联系我。
  
  但愿他不是在玩花样。
  
  一九四六年六月十九日
  
  老格定是在戏耍我,十日已过,仍没有动静。
  
  一九四六年六月二十六日
  
  政府出兵围剿中原苏区,一场内战即将打响,然而老格还是没有与我联系。
  
  一九四六年七月十五日
  
  近日来,民盟李仆如、闻友三相继遇害,但老格仍未与我联络。
  
  一九四六年九月十日
  
  老格约我今晚去他家喝酒,顺道取货。
  
  我要如何同西康讲?今日似乎是八月半。
  她大概又要同我闹一场。
  
  杨浅又往后翻了一页,发现余下的都是空白页,日记在这里戛然而止,当即冲下楼去找他爸,想问个清楚。
  
  他爸躺在摇椅上,晃着一把蒲扇,不急不缓地说了句:“你是不是想问那只琉璃盏?前两年被我给卖了。”
  
  见杨浅一脸惊讶,他爸又补充说:“老爷子绝对是被那个叫老格的给骗了,什么乾隆随葬品,我看充其量也就是个明朝琉璃厂工人的漱口杯,东西是不假,但价值也不大。”
  
  杨浅在他边上一把竹凳上坐下:“您不是说老爷子是个行家么,怎么会这么容易上当?”
  
  “行家确实是行家,我跟他后面也学到不少东西,所以翻到这本日记的时候我也很奇怪,矫情得简直不像是出自他的手。”
  
  杨浅思索片刻问道:“那今天来的那两个人就是为了找那只琉璃盏?”
  
  他爸摊手:“这我就不知道了。”
  
  杨浅便又问了一句:“您卖给谁了?”
  
  “杭州一个姓温的学生。”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到了瓶颈期,梳理了一下继续更文,那什么 留言啊!互动啊!同志们!
PS:为神马都要叫我叔,明明是少年来的!(握拳




第十九章

  我一直觉得温检是个实在人,结果蹬了腿才发现这人也没那么实在。
  
  墙上一只印着招财进宝的山寨挂钟正一秒一秒地绕着圈儿往回拨,我俩的脑门上都沁出了汗珠。
  
  老爷子是让辣油给逼的,我是教他那句话摹
  
  把挑子往碗里一扔,我又追问了一句:“您刚才真没说什么?我怎么听见林寒川三个字了?”
  
  温摩从口袋里掏出块格子手帕冲着脑门一抹,抹完了又揣回去:“我说他年纪轻轻,本来前途一片大好,却莫名其妙地死在私生活上,有点冤。”
  
  他这么回答倒是堵了我没法再问,于是从桌上抽了点卷纸,也有样学样擦了把汗,应了句:“必须冤。”
  
  老爷子没听懂,追了句:“什么叫必须?”
  
  我说没什么,口癖罢了。
  
  老爷子叹口气:“要我说,你们年轻人,总是想得太多,简单的事情复杂化,热衷于没事找事,穷折腾。”
  
  我点头同意:“这世上只有两种人不会多想,一种是小孩,什么都不懂,自然不用想,还有一种就是您这样上了年纪的,阅历够智力也够,什么都不缺,什么都能参明白,也不用多想。最不得安生的就是我们这些一知半解的小年青,整天瞎琢磨,头发一把一把的掉,也不见得能明白多少,说不定就在往死胡同里钻,还拿自己当根金刚钻头,明摆着就是倒霉催的。”
  
  说完这一通,我便把挑子从汤碗里捞出来,继续喝我的薄皮小馄饨。
  
  余光扫了扫,老爷子似乎很是端详了我一阵子,眼神复杂。
  
  我猜他有点触动,接下来要同我讲些什么,但也不可能是实话。
  
  果然,他再次开了口:“林寒川这个人,还是有点想法的。”
  
  我想了想,说了个字:“嗯。”
  
  他继续道:“只可惜有点好高骛远,这回倒真应了那句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这个评价很中肯,我不得不再次表示赞同:“他倒是想坐总书记的位置,也不问问人九大常委同不同意。”
  
  “寒川不想做总书记,他这辈子最想做的,是他自己。”老爷子轻笑一声,“只可惜他到底没能明白,一脚跨过那道门槛,就只剩下身不由己。”
  
  听老爷子话里的意思,他对我的死多少是心里有数的,但又不能说的太明白。
  
  我原先推测温淮远在酒里下药,最后引了旧疾,这点是确凿的,而且他也并没有否认,如果真的只是这样,老爷子即便知道了实情,也断然不会是这样的反应。
  
  这只能说明一点,温淮远所炮制的表象背后其实另有隐情。但这个隐情,暂时不可能从他嘴里说出来。
  
  回去的这一路上,深秋的凉风不断地灌进我的领口,催出一身寒意,我抖了抖,钻进一辆出租车里。
  
  曙光没料到我会再次敲开他家的门,略带讶异地让了我进去。
  
  家里布局没什么变化,我不太好意思主动要求进卧室,因而也就无从得知那一墙一地的照片还在不在了,曙光到底看开了没,不过依我的感觉,他这人一直看得很开,否则也不至于放爱一条生路放得如此义无反顾。
  
  你不得不承认,感情这东西就像洪水,越是堵着压强越大,唯有耐心疏导,方能有些成效,最后只留下一滩湿漉漉的感觉证明这水确实来过,然而细细回味时方才发现就连这潮湿的水汽也终于要蒸发了去,只留下一片似曾相识的空虚感。
  
  那感情的源头似乎再也无从寻起。
  
  上面那番感想实在太矫情,当我没说好了。
  
  我看着曙光,无奈地感叹道果真是大起大落得太快,高朝还没到来,这边厢就已经软了个彻底。
  
  “找我有事?怎么不去事务所等我?”曙光看着我,心里想的估计是你这是来办正事呢,还是找乐子来了?
  
  不消说,老子今天还真是来办正事的。
  
  重生之后我一直很被动,巧遇秦曙光,遭遇温淮远,这一切稀里糊涂又像是刻意安排,我正是因为太清楚自己是孤身一人,无所依靠,才处处将计就计,见缝插针,唯独没有主动做过些什么。
  
  有些话信不得,有些事解释不得,有些人即使到了下辈子也再求不得。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我也总要再试一试,赌一赌。
  
  我望着他,尽量使目光以零度角平射出去:“你还记不记得五年前中建集团骗取出口退税款的那个案子了?”
  
  曙光又盯了我一阵子,方才干脆利落回了句:“不记得了。”
  
  这种反应,其实早我的预料之中。自我死透了以后,他便开始回避一切刑事案件,起初是不接手,现在是不谈论。
  
  但我没理会他的回应,继续道:“那个案子最不可思议的地方就是中建集团毫发无损倒也罢了,谁能想到检察院竟折进去一个正处长。”
  
  这个案子说白了就是公权力暗中操作的结果,但在当时因为向媒体施加了很大的压力,所以舆论方面控制得很好,最后对外只给了个检察院批捕处处长徇私枉法的说法,中建集团本身被保护得彻底又到位。
  
  秦曙光看着我,目光又深了几分,最后说了句:“杨浅,我觉得你应该和你的同龄人多交流,你有没有差不多年纪的同学或者朋友?你应该和他们一起出去玩一玩,放松放松。”
  
  这话什么意思?字面上看像是在关心我?
  
  “对专业有热情是好事,但也不要走火入魔,有时候事情并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公平正义有时候也要选参照系,因为它们并不是理论上的绝对静止,我知道你这个年纪可能,怎么说,多少有点血气方刚,觉得这个社会非圆即方,但事实上……”
  
  于是我不得不打断他冗长的说教:“林寒川的死可能有疑点。”
  
  他的神情中流露出一丝不耐烦:“听着,我是律师,不是侦查机关,就算有疑点也轮不到我来立案,更轮不到你,听不听得明白?”
  
  我平静地说:“我以为你多少会愿意为他做些什么。”
  
  他不再说话,卷起衬衫袖口,翻出盒软中华,抽出一根后将烟盒扔在茶几上,径自走到窗前点上,深吸一口吹在早晨略带湿气的玻璃上。
  
  于是我便知道这一把是赌赢了。
  
  秦曙光心动了,犹豫了,事关林寒川的死因真相,他没法再淡定了。
  
  之所以来找他,是因为我知道能把我林寒川还当回事放在心里的,恐怕也只有他了。
  
  而且事到如今,我无权无势,没能力做孤胆英雄,必须改变思路,调整战略部署,玩玩拉党结盟那一套把戏,比起温淮远来讲,秦曙光无疑要可靠得多。
  
  再者关于这件事,他本身就是个切入点。
  
  就当我心中暗喜之时,他突然回身看着我,又顿了顿,最后指着大门的方向:“下半学期的实习证明我会给你填满盖章,现在开始,享受你的长假。”
  
  我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什么意思?”
  
  他又背过身去:“意思就是,你暂时不用来事务所了,林寒川的死,我不会介入,更不会调查。我不管你们过去是什么关系,我只重申一点,这件事跟我没有关系。”
  
  我想了想还是走到他面前,希望能再做一次争取:“我以为你对他是真心的。”
  
  他望着窗外,笑了:“你肯为他做这么多,想必比我更真心。”
  
  我只好叹口气,在这一股酸味之下:“我跟他不是那种关系,你究竟要我解释多少回?”
  
  他点点头:“我相信,因为他不可能在谁下面。”
  
  我有那么点尴尬的感觉,但很快便稀释了。
  
  “那为什么?”
  
  “其实我有点不明白,你现在到底唱的是哪一出?既然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们也不用再兜圈子了。他为什么死,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你大概以为我对你有那么点意思,以为能借着林寒川这个案子成名?”
  
  原来杨浅小同志心智如此成熟,真教人欣慰。这事儿进行到这份上,我每个细节都仔细考虑过,唯独忘了调查一下杨浅本身,大抵还是因为缺乏自省精神,忽略了当下这副皮囊。
  
  “杨浅,我不得不承认你很有想法,但有件事你从头到尾就弄错了,我之所以主动要留你在事务所,并非出于对你本身的兴趣,而是因为我答应了楚东,帮他这个忙,你也看到了,楚东对你真的是用尽了心思。”
  
  难怪那天在事务所相遇,他假装不认识我,还折进去一个茶杯,只为了讨杨美人一个欢心,不可谓用心不良苦。
  
  “总是演戏也累得很,今天索性把话说明白了,大家都轻松,你以后也不用来了,不过”他顿了顿,“如果你空窗的话,我倒是不介意没事的时候大家交流交流,我看你这技术还是比较过硬的。”
  
  望着他一脸玩味的笑容,我突然有了个大胆的决定。
  
 
作者有话要说:接到BJ通知,这文要V了,三天后,就是周四入V,当天会更新3章,大概一万字左右。
我知道会有很多读者因此离开,感谢你们一直以来的支持。虽然说什么诸如“入V是对作者的一种肯定”此类的话我想恐怕没什么诚意,尤其是放在我这样一个更新慢效率低的新手身上,更显得冠冕堂皇,所以……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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