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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迹三部曲第二部 i 潮涌 (完结)-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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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煦潮也忙起来,拿筷子夹了块肥肉就往纪盛嘴里塞,纪盛正沈思著他一桩生意的事,见筷子伸到嘴边,想也没想张开嘴,把那块肥肉面不改色地嚼了吞了下去,乐得纪煦潮在他嘴上“叭”了一口,奖励他爸爸真乖真听话。
  
  晚饭後的打扫是司马成做的,纪家挣钱的有一人,纪盛;干活的有两人,纪盛与司马成;无所事事的只有一人,那就是纪煦潮。
  纪盛去书房,纪煦潮则也跟著去。
  书桌边就有一张定做的沙发,上面枕头无数,是纪小爷的专属沙发,有事没事就躺上面看书或者睡觉。
  纪盛就在旁边办公,晚间就算是他下班了,也电话无数,有时到凌晨一二点也还是会有,纪煦潮一睡下就雷打不动地睡觉,铃声再刺耳也吵不醒他。
  他其实戒心很重,不过有纪盛在,天塌下来他不愿意醒就不会醒。
  纪煦潮第二天睁开眼的时候就是清晨六点了,他昨晚睡得早,九点就呼呼大睡了,连睡了九个小时让他精神大振,但为了跟纪煦潮去海边加了一夜班在五点才睡的纪盛就没那麽好命了,纪煦潮醒来後,他只是有所觉地收了收手,把臂弯里的人收拢了点。
  外面晨光已经透过窗子钻了进来,纪煦潮视野清晰,他先看了会他爸那张阳刚的脸,像个傻子一样傻傻看了一会,最後不满足地撇撇嘴,松开握著他爸爸那里的手,泥鳅一样地滑到被子里,钻到他爸腿中间,去含那里。
  刚含到嘴里,头就被头抓住欲要抬起,纪煦潮七手八脚地把手拿走,从被子里钻出个头颅,很大方地对冷静看著他的纪盛说:“爸爸你睡你的,我玩我的……”
  纪盛却伸手把他拉开胸前抱著,还有些疲惫的男人闭上眼睛带著睡意淡淡地说:“再让爸爸睡会……”
  “我又没让你不睡。”纪煦潮理直气壮。
  纪盛没理他,闭著眼睛继续睡,只是双手抱紧了他的小腰,不再让他动弹。
  纪煦潮动了两下没挣脱,也不想力气太大打扰他爸爸睡觉,挣两下就没再挣了,趴在纪盛安顺了下来。
  过了一会纪盛手在他背上轻拍了起来,纪煦潮在安抚下,少年无心事的人很快就又进入了安睡。
  
  他们十一点的飞机,纪盛醒来时是九点,无法无天的小子不顾要赶飞机,硬是缠著他在床上厮磨了半小时。
  闹到最後,连著射了两回的小无赖又耍赖说没力气起床,还是让纪盛抱上车的。
  下午到了海边,精力旺盛得可怕的小无赖风一样地在海滩上飞,纪盛拿著电话坐在沙滩椅上谈公事,眼睛则一刻都离不开这小子,怕这小无赖游到海中间,一个不小心就消失在他的视野里。
  纪盛晚饭是带著纪煦潮跟别人吃的,对方是个需要投资的人,坐在他对面战战兢兢,而纪煦潮则因为疯玩了一下午胡吃海喝,还时不时招呼对方一起,害得无心吃饭,只专注自己有没有起始资金创业的对方苦笑不已。
  纪煦潮知道他爸爸要跟人详谈一会生意的事,饭後他就自行去玩这个海边酒店的一些提供给小孩子玩的娱乐设施去了,他自觉地呆在纪盛能看到的视线里,骑著木马转著圈,自娱自乐地时不时在木马上翻个身,做个倒立动作,吓得旁边受老板嘱咐来盯住他的工作人员齐齐手握著嘴惊叫不已。
  最後是纪盛看不过去,过来把人牵走才作罢。
  “小混蛋……”电梯里,纪盛无可奈何,捏了下纪煦潮的脸,又忍不住地低头拿自己的鼻子刮了下纪煦潮挺直的鼻。
  “爸爸……”纪煦潮想吻他,但纪盛只抵了一下就抽身而起了。
  “爸爸……”纪煦潮很不满。
  电梯门开了,到了他们的房间,纪盛牵著不满的人进了屋,灯刚开,就见那小兔崽子在脱衣服了。
  海边阳光毒,纪煦潮晒了下午的结果就是短袖短裤衣服外的皮肤被晒得略黑,但没见阳光的白白细致的身板却还是原样。
  纪盛去拉好能见海的玻璃边的窗帘,刚拉好,脱衣服绝对是高手的小混蛋就脱光了往他身上蹦,也不看看自己已经是快要一米七的人了。
  “乱来……”纪盛的鼻子已经遭到轻咬,他拍了下纪煦潮的屁股,示意他先下来。
  “才不……”纪煦潮有点难捺地扭了扭腰,想让纪盛抱他上床。
  纪盛有个电话要打,见状知道不能松开他,只好抱著人在椅子上坐著,去拿电话拔打跟人谈公事。
  纪煦潮见了也不恼,反正纪盛确实是忙,像司马成说的,养活他这麽个爱捣乱的不容易,他爸爸得辛苦一点,这是没办法的事。
  他爸爸忙他爸爸的,他忙他的就好……所以纪煦潮两手不落空地把纪盛的衣服给脱了,又鬼一样地敏捷地滑下地,把纪盛的裤子给脱了。
  纪盛无法阻止他,只能控制著呼吸跟那边的人冷静地谈判,过了十来分锺,把电话说完,这才把人抱起,大步往床边走,把人扔到床上就凶猛地扑上去拿著已经起来的巨大性器抵住他的後方,而被他弯腰折起的人笑嘻嘻地看著他,脸上一点害怕也没有。
  纪盛无奈,把他的头抱起放到自己的手臂上枕头,把对於身材高大的他来说小小的身体完笼罩在他身下,用尽身体里的最後一丝容忍说:“不要这麽挑畔爸爸……”
  “就挑畔了……”纪煦潮不怕死地一脸“我就这样了”拿手挂上纪盛的脖子,他已经满了十六岁,但他这死脑筋的爸爸就是不碰他。
  明明他那里都可以进去三根手指头,有时忍忍还能四根。
  “再等一会……”纪盛无法忍耐,拿性器在他股间上下拔动著,汗水已经从这个年纪越大越容忍的男人的额头上猛往下掉。
  “一会是多久?”纪煦潮咬他爸爸的嘴,竭尽挑逗之能事,还腾出一手去拉他爸爸的那里,抵著他的後方慢慢磨,嘴里喘息著纪盛听了下腹越来越胀大的细碎呻吟声,“你还要等到我十八岁?”
  纪煦潮的放荡越来越让纪盛招架不住,他正想翻身而起去冲冷水澡,冷不丁地,他家小王八蛋的小身体就往前一挺,他那里就进去了半根,那种包裹住他的紧密感不可思议得让纪盛下腹一阵剧烈的冲动,一道电光刹那闪过全身……
  而小王八蛋的腿已经缠上了他的腰,而人咬著嘴唇,满脸满脸都是“这次你可别想逃”的笑意……
  纪盛闭上瞬间腥红的眼,觉得忍得自己呼吸都快停止,心口欲碎。

潮涌028(养成文)

  028(养成文)
  
  “爸爸……”纪盛忍得神经都要绷掉,而缠著他腰的,此时完全是妖孽的小混蛋却糯糯地撒著娇,一声一声地急切地喊著他。
  纪盛牙都咬碎,稀薄的理智已经不管用了,他睁开血红一片的眼睛,盯著身下那小王八蛋,用著嘶哑的声音最後一次说:“疼了不许哭……”
  而回应他的则是纪煦潮刹间亮得比太阳还耀眼的眼神,小身体更是缠绵地往他靠近,那完全全身心的附从根本让人无法抗拒……
  就在那麽一刹那,就像全世界的水都汹涌向他袭来,纪盛在全无克制地挺进去的那刻,觉得漫天漫地都是包围住他的潮水,他没有退路也不想退……
  那一刻他清楚地知道,他从来都不是他家孩子的主宰,而他的孩子才是他的主宰。
  
  “爸……爸……”那一个挺进,纪煦潮睁大著眼,喃喃地喊著纪盛,眼睛没有移开纪盛的脸,哪怕他的下方因为鼓胀疼痛难耐,他的身体像被刀劈开了两半一样。
  “宝宝……”纪盛死死地紧抓著他的腰,进去後停了一秒锺,也就一秒锺後,他就把纪煦潮的背都抱到了怀中,下半身猛烈地往最里攻击,他发出低沈的嘶吼声,就像进攻的猛兽那样霸气狂烈。
  就算准备了近两年,那後方也不是能一时容纳得那麽大的性器,但在痛苦中,纪煦潮却因为体内那火烫得足以焚毁他血液的热度而激动得前面的小纪煦潮都挺立了起来,极大的痛苦中也带著说不明道不明的快感。
  他就像只贪婪的小豹子,敏捷又勇敢地迎接著属於他的猎物一样迎接著纪盛的攻击,那紧缠著的纪盛的双手就像死死攀附著寄主的蔓藤一样妖绕紧缠,就像已经渗透在了纪盛的脖子上一样,哪怕他正被一种过大的力度攻击著他的身躯。
  最後,在纪盛最终射到他体内的那刻,纪煦潮哭著喊著“爸爸”,痛苦且极度愉悦地也发泄了出来。
  那红通通的,笔直,甚至可爱的性器翘在半空中发射出白色的液体,此时坐在床头,把他的腰死死抠在自己的那处的纪盛喘著粗气看著道白光,莫名的,刚刚射出精液的胀大又不自觉地硬得让他的神经再次绷紧得像就欲断的弦。
  “爸爸……”纪煦潮哭出了声,他肚子滚烫一片,现在又被一根巨大无法挣脱的铁柱顶著,贪欲的小野兽终於知道厉害,想要暂停。
  纪盛笑出了声,笑意急促,且冷酷,他咬了下背对著他的小孩的耳朵,在上面留下带血的齿印,毫不留情地把小孩的小腿举起,把他的腰就是一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弯……
  转动中,纪煦潮觉得自己的胃都被顶到了,那种被那根铁柱欲要顶穿的感觉让他尖叫了一声,在纪盛停下动作的那麽一秒,他吓得把手又紧紧缠上了他的寄主。
  “爸爸……”纪煦潮哀求著,那长开的五官上的哀求足以让任何人心动,“你停一会,疼……”
  “不怕疼?嗯?”纪盛的声音带著淡淡的嘲笑,眼内的腥红一点也没减少。
  “爸爸……”纪煦潮的腰都抖了起来。
  “嗯?”纪盛更扣住了他的腰,薄唇附上他的嘴唇,带著冷酷重重地咬住吸吮。
  “爸爸……”纪煦潮的眼泪大滴大滴地往上掉。
  “爸爸不是不许你哭吗?”纪盛的声音更低了,就像从黑暗中站出来的帝王一般,有著让人无法反对的权威及其危险性。
  纪煦潮可哪管纪盛有现在全身上下有多危险,他不是一次两次把纪盛这种对别人有害对他从来都是纸老虎的威胁性给忽略掉,这次也亦如此,他见体内是那烫得让他的身体都快要著火的东西越来越大,最後干脆嚎淘出声,哀求:“爸爸不要了,求求你不要了,歇一会会……”
  可男人被挑起的欲望哪是那麽容易被几句撒娇能湮灭的,更何况,纪盛一而再再而三的警告过他的小孩别惹火……
  敢不听话,就得有代价。
  纪盛把他的眼泪舔掉,嘴角抿起,微微一笑,随後,他再次把人压在了身下。
  不过,他还是尽量用了点理智选了个最轻松的姿势,让纪煦潮趴伏在了枕头上。
  
  纪煦潮最後是不记得自己怎麽睡过去的,只知道醒来後,五脏六腑都疼,眼睛是疼的,下面是木的,全身上下就连眼珠子他都觉得疼,没一块他觉得是完整的地方,根本连动都不能动。
  “爸爸……”连叫声,都只能卡在欲要出声的喉咙中间,根本说不出来。
  床上的少年有著修长柔软的身躯,分明的五官,可是身体每处都有著重重的痕迹……那满是手掌印齿印吻痕的痕迹让本是纯净的身躯显得糜烂极了。
  他眼珠动了一下时,腰间只围著一块浴巾,刚洗澡出来走到桌边的高大男人像是有所察觉,倒了杯水,有著矫健精悍身躯干男人踩著懒洋洋的步伐走了过来,瞬间笼罩在了床上少年的上方……
  “爸爸……”少年无声蠕动著嘴唇。
  纪盛坐到床头,把上了药,身上带著淡淡清香的人尽量不太移动他下半身的姿势移到身上,喂他喝水。
  纪煦潮贪婪地把一杯水喝到见底,发现还不能说话,这才眨著眼睛委屈不已地看著纪盛,控述他昨晚的行径。
  纪盛没後悔,他被逼到绝境,没把他的小孩连骨头带血吞下去还是剩了点理智的结果──欲望被压抑得过久,爆发出来时,没把人弄碎已经足够。
  “得歇几天……”纪盛舔了舔他带水滴的嘴唇,他的喉咙也有些因性欲被满足後的沙哑,而这让这个男人显得性感得不可思议极了,“过几天就好……”
  几天?几天是多少天?纪煦潮瞪大了眼,尽管身全是孱弱的,但这小王八蛋那精神却一点也没蔫下去,看样子昨晚那什麽丢脸的哀求话都说出来的经历并没有让他得到一点教训。
  纪盛头疼,但心底也莫名地欣喜,於是这个已经习惯喜怒不露於形色的人又是好笑又是无奈地看著怀里瞪大眼睛看著他的小豹子,“你还想到海边海里乱跑乱游?做你的梦去,现在我们连家都不能回,你得养好了我们才能回家。”
  “我已经跟你们班主任请了一个星期的假……”纪煦潮要高考,不补课就已经罢了,还请假?请假时那个班主任已经在电话里头咆哮了,所以纪盛把原本想请半个月的假只请了一个长时期,想著看著办,如果没养好,到时再去请也一样。
  纪煦潮想起了他们(一)班那个天天用考不上最高学府就让他们去上吊自杀威胁他们全班十八个智力比较不错的班主任,觉得他爸爸能请一个星期的假还是很厉害的,於是很赏脸地弯起了眼睛,把眉眼都笑得弯弯……
  纪煦潮不思进取,纪盛溺爱他成习,双方对上学这种事倒从来没有冲突过。
  
  他们离开时,行李箱里多了条带血的被单,纪盛在整理时,纪煦潮这不要脸的瞬间红了脸,连耳朵都红了,挺为害羞地别过脸,本来腻在纪盛背上的他自动自发地走开了。
  纪煦潮这几天被养得很好,沿海这边原本就有纪盛相熟的老中医,就行房的事,纪盛早用无动於衷的脸跟这医生探讨过无数次,那晚过後第二天他就跟人通了电话,也叫他配了药派人送了过来,药物不管怎麽精贵纪盛都用到纪煦潮身上,他舍得成本,结果自然也良好,到第三天纪煦潮就能下床,到第六天的时候如厕就正常了。
  对於他爸爸那晚把他弄得像个四肢像个破烂娃娃一样的行为纪煦潮根本没放在心上,甚至於他是有点得意的,小王八蛋有种他爸爸很需要他的满足感,这种满足感让他完全忘却了他承受不住时流的所有眼泪,到差不多好的那天,又死缠在了纪盛的身上,如果不是纪盛把他吻得昏昏乎乎,他就又要打死霸王硬上弓了。
  
  纪盛和纪煦潮在海边过了将近十天後总算回家,回来时是早上,纪盛没让纪煦潮去上学,自作主张地让纪煦潮补觉休息,中午他们班主任打来电话後又请了天假,气得纪煦潮的班主任在那边要胁如果他这个当家长的这麽不负责任,不为孩子的前途著想,他就让纪煦潮退学。
  纪盛哪能当回事,纪煦潮有他就够了,他要什麽有什麽,前途这麽个东西,别人可能用得著,但他家的纪煦潮要不著。
  不过表面他还是用著冷静的口吻告知对方明天就去,对方因纪盛请的是病假,而且确定了明天确实能来,这个疯狂想让学生成才的老师也就歇菜了下来,顺便也捡起了理智告诉纪盛,他家宝贝儿子打了新来的校长的儿子。
  纪煦潮的班主任姓郑,是个怪才,本来在几年前是被大学聘为教授的,但因他的高中老师因惜才在那近十年的浩荡中护他而死,所以他就回了他老师原来的学校当起了老师,他有点恃才傲物,但他对他所擅长的国学研究确实是连一般大学的教授都比不上,算得上所剩不多的国学大师级的人物,所以在这所学校里,他也是不多的几个能把校长都不看在眼里的人,当然,这其中也有他自视甚高从不奉承人的因素,连纪盛这种在某种范围内已经有了点名声的人,这位姓郑的班主任都从来没放在眼里过,所以校长找他谈纪煦潮“打架”的事他压根没放在心里,从心底是打算护著他这个在他眼里潜力无限的学生的。
  他提这麽一句,也是知会纪盛这个家长一声。
  “打得严重?”纪盛皱了眉。
  “不严重,就踢了一脚……”被学生“亲切”称为郑老怪的老头班主任在那头不以为然地说:“回头我让他写个检讨这事就完了,不过人你明天就得给我送过来,没几天就要考试了,他再聪明也得学了才知道。”
  “好,谢谢您。”纪盛见人不愿意多说,没有勉强地挂了电话,但也做了明天早上把人送到他班上的决定。
  这边纪煦潮在家呼呼大睡补觉,他爸爸在办公室里解决这几天来堆积的工作,那边被郑老怪拒绝进入(一)班插班的杨奕历在家拿著飞镖狠狠地射进了门框,对著贴在上面被射中的三寸学生照的照片冷冷地笑了起来。
  少年冷笑的脸,有著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凶蛮气。

作家的话:
PS:有同学今天。。十八岁生日。。呃,亲,成人礼快乐。。。好吧,跟纪煦潮的“成人礼”算是赶上一天了。。。。让我很严肃地为你们撒个花吧!
另外最近事多,更新会尽量字更得多一点,更数可能不会太勤。。
今年不在家过年,在外事比较多,没有太多个人空间可以去码番外当春节礼物,就在这里跟一路跟来的大夥告个罪了,实在对不起。




潮涌029(养成文)

  
  029(养成文)
  
  一大早的纪煦潮在院子里跑了几圈,司马成已经出门骑著单车上学了,他还在囫囵地拿毛巾擦脸,准备吃完面条,让在一旁等著的纪盛送他去上学。
  见纪煦潮擦得太随便,纪盛走过去拿过毛巾帮他洗,又拉他出来把筷子放他手中,这才接起一直响个不停的电话。
  他事务太多,早上要送纪煦潮上学,要耽误不少事。
  
  纪煦潮下车发现纪盛也下了,原本要跑入学校的人回头问:“爸爸,干嘛?”
  “送你进去。”纪盛锁好车,走到他身边。
  纪煦潮下意识把手伸了过去,被纪盛握住捏了一下放下时才想到是外面,也不在乎地边走边说:“干嘛送我?我又干啥了?”
  他在这学校乖得很,差不多快三年,也就打过两三次架让校长把他爸爸叫来。
  他压根就没想起前阵子他踢了个人。
  “没干什麽。”纪盛看了看,又忍了忍,没忍住,把他的书包提到了自己手中。
  纪煦潮见状眨了眨眼,笑出了声,眼前就要跟他撒娇,纪盛连忙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这小子才没腻到他怀里。
  
  郑老怪知道纪煦潮要来上学,早就教室门口等,还等到纪盛,老头顿时瞪眼翘胡子,对著不成器的家长训斥道:“别人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你家这个快赶上一天打鱼七天晒网了,还念不念书了?知不知道为孩子著想?”
  纪盛点头应是,脸上淡然,未见恼怒,也没有不耐。
  郑老怪说了纪盛一大通,看没几分钟了,推了纪煦潮入教室,等著中午午休再收拾他。
  纪煦潮进了教室,对著班主任亲切地喊:“老怪,别说我爸爸太多了,我保证考试给你个满意的成绩,成不?给我点面子……”
  郑老怪差点没被他气死,用眼神示意著纪盛跟他走,走到能说话,没人来往的拐角处,对著纪盛说:“你儿子打了校长儿子的事你得打点,这事我搞不定,那新来的不吃我面子这套。”
  他能让那校子的儿子不进他的班,因为这个班是他的,但他不能阻止那个校长不找名目处罚纪煦潮,因为这个学校现在归那人管。
  纪盛点头,依然平静,淡淡说:“我知道,多谢您。”
  两人之间又交谈了几句,纪盛去了这校主任的办公室,一见到他,那个儿子在他的一个公司里当采购经理的主任赶紧召呼了他。
  纪盛跟他闲扯了几句说到来意,那主任沉思了一下说:“这事我会在旁边看著办,过大的处罚是没有的,顶多是找点麻烦,这个不是最主要的,新来的杨校长是来工作的,肯定也不那麽糊涂,只是他儿子也不是个好相处的,以後纪煦潮恐怕得注意点。”
  “嗯?”纪盛看向校主任。
  那主任好脾气地笑笑,“前面去他家吃过次饭,小孩子嘛,多少都有点脾气,难免有点心高气傲,被打了,怕是要找回来,这事小孩子们自己处理就好,只要不出格,大人可以不用管。”
  纪盛想了一下,用指间磨了磨掏出一直没抽的烟的烟头,露出个玩味的笑,“杨校长?哪调来的?”
  “教育局调来的,工作完了还得调,老岳父是咱们头上的一把手,过不了几年就得接班了吧……”那主任想著儿子去年拿回来的分红数目,自家刚买的新车,还有新拓开的院子,就把话给说得明白了点。
  纪盛听明白了,来头很大,这事能小了就不了,他点了点头,起身跟人道别。
  回头去了公司,找了人就让人去查这杨校长的背景去了。
  至於纪煦潮那,他下午得早点接人就没事了,学校里的事,他家小孩能处理得了。
  打这麽多年架,也不是白打的,现在不是谁都能弄伤他的年纪了。
  
  
  纪煦潮的午饭是在学校吃的,这是干部子弟学校,食堂标准比较高,吃的不错,纪煦潮又不挑食,纪盛给的钱又足,他一般三两饭,一个肉菜一个蔬菜就解决了,再加上他书包里腾出一半装的零食,他根本饿不著,有时放学了还能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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