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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心(女尊)-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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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地建这庄子的时候就一同建好的,到现在都快四十年了,吴老夫人也说过,即使那房子烂得只剩一堆泥,也严禁子孙改动。那房子风吹日晒的,早就剩下半截了,也早没人住了,平日里也就只有一些佃户和长工的小孩在里面玩个躲猫猫什么的。”
赵赏的话引起了任清的好奇,可那吴老夫人如此的讲究风水,最后还不落了个家破人亡的结局,任清边走边想边笑,不由自主的就往赵赏说的那破屋走去。
确实用残垣断壁的来形容那破房子一点都不为过,任清前前后后的看了看,其实里外也就两间土屋,难怪不到四十年就成这副德性了。
吴家讲究的风水任清才不管呢,这处房子在庄子的中心位置,站在土屋前的小坝子上,环顾四周,入眼的满是一望无垠的田地,任清看着心里欢喜,一个念头呼的就冒了出来。
虽说吴家的房子大,但是任清并不喜欢,瞅着这块地,任清开始琢磨着在这儿建一幢自己和峦楚哥的专属小楼,只有他们俩的小楼,萧风他们都不能打扰的地方,就像现代的那种独门的私人小别墅。
从田里回来,一直到用晚饭,任清都处于半神游状态,脑袋里一直在构想着自己的小别墅,等吃完晚饭,任清一头便扎进来自己的房里,开始将脑袋里的设想画到纸上。
夜已经很深了,可任清还是忍不住敲开了她峦楚哥的门,抱着一大摞设计图纸满脸赔笑的从代替小桂值夜的竹容身边挤了进去。
任峦楚早就睡下了,被任清吵醒倒是没有生气,但是着实被吓了一跳,这么大半夜的,很担心是有什么紧急的事情。
任清将图纸铺在桌子上,让竹容将屋里的灯都点上,再帮任峦楚穿好衣服,扶着他到桌前坐下。
“这是我设计的我们俩专属的小楼,我打算把它建在庄园中间。”任清迫不及待的指着图纸说到,“一楼是客厅,厨房,饭厅,厕所和洗澡间,二楼我们俩的卧室,书房和起居室。虽说小了点,但是就是要小才温馨嘛,就我们俩住,别人都不可以打扰,这后面我还留了一大片地做菜园子,以后我们俩吃的青菜都种里面。”
任峦楚迷迷糊糊的打了个哈欠,等任清说完,瞌睡也算是差不多醒了,看着任清那放光的眼神,还有她给他勾勒出来的未来,任峦楚的也有些激动起来,可仔仔细细的将任清的图纸又看了几遍,却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东西。
“如果峦楚哥觉得不错,那我明天就找人开始动工,等我满十五岁生日的时候差不多就能建好了,到时候正好做我们的新房。”任清叽里呱啦的说个没完,很怀疑她这么兴奋等会儿怎么睡得着。
“清儿,这屋就只是我们俩的吗?”
“是啊,萧风她们还是住这老房子,我可不想我们的生活被人打扰。”这十几年的单身生活也就算了,可等结了婚,两人的生活,带着前世记忆的任清还是不希望被人打扰,她想要那种很平常的夫妻生活,包括洗衣做饭。
“可是,可是……”任峦楚咕嘟了半天,脸都憋得通红,才冒出他很纠结的事情,“可是以后我们的孩子住哪?”
“哈?”任清张了半张嘴,想了半天才反应过来,随即又笑开了,自己的峦楚哥还真是想得远哦,只不过确实也是自己忽略了这个,看着他在灯光下更显得红了几分的脸,任清心里止不住的高兴,忙扯过一张白纸,拿起自制的炭笔开始改房屋结构,边改嘴里还边唠叨,“这个嘛,好说,把我们的卧室改小一点,隔一间婴儿房出来就行,等孩子长大了,就撵他到这边老宅子来,休想赖着住下去。”
对策
转眼进了二月,田间开始忙碌起来了,只不过这时任清也闲了下来,那舞着锄头耕地的事情还轮不到她。
小安同学还是赖着住在她家,任清也不再撵他,准确的说他们俩的关系在日益改善,虽然速度有些慢,但至少这一个多月来没有再发生如同那次的流血事件,连茶杯碟碗的没有打碎一个,顶多也就两人吵吵嘴,小安的鞭子都没有祭出过。
任清的新房子那天晚上就通过了她家峦楚哥的认定,第二天就张罗着开始动工,这离任清的生日都还有四个多月,所以工期也不算紧的,可任清一天三遍的到工地上晃荡,东改一点西改一点的,甚至一天一个新花样,害得一大群工人也跟着她瞎转悠,工期也给拖延得不成样子了,最后还是她家峦楚哥出面坐镇才使得工地能正常作业。
对于新房子没有自己的房间这一点,小安还为此跟任清大吵了一架,小安说他是她弟弟,为什么要把他扔到老宅子里跟那些下人一起住,可任清更是气愤,自己夫妻的温馨小窝他有啥资格来插一脚。
最后,还是任清的一句话让小安消停了,“就连我们的孩子我都不让住,你有啥资格,除非你愿意给我做小。”
任峦楚的身体也好了不少了,秦颂也来的少,基本就一个月来一次,只是秦颂每次来的时候都盯着小安看,有几次都搞的小安要发飙了,任清还念着背上受伤的事情,所以很没良心的正乐得小安被欺负,对于秦颂对小安的无理审视处于完全闭眼的状态,最后还是任峦楚看不下去了,同为男同胞,当然要站出来帮小安同学说句话,可话还没说到一半,就被任清给打断了。
“唉,我说秦姐姐也别给你六妹介绍了,我看你对我弟弟挺感兴趣的,就你做我弟妹怎样?”
被任峦楚说得有些不好意思的秦颂正端着茶杯假装喝茶,被任清这么一说,一口茶差点没喷出来,忙放下茶杯取出手绢擦了擦嘴,“秦某可高攀不起。”
任清本就是开玩笑,也没说什么,可在一旁的小安却已经被气的脸红脖子粗的了,飕的站起身来,“我的婚事还轮不到你来插嘴,我哪里招你厌了,你干嘛一天到晚就琢磨着要把我往外推。”
任清心里叫嚣着你是哪都招人厌,只是看着小安的架势,任清还是很明智的把这话活生生的给吞了进去,只是白了他一眼,要不这客厅里面至少一半的家具保不住了。
“唉,这个月的信,昨天收到的。”秦颂看着两人中间的气场,赶忙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转移那女人的注意力,任清他们和月桂山庄每个月都会固定的通信,只是因为他们的身份不好暴露,所以通过秦阁转交。
这个月的信一共有三条内容,首先呢,是条好消息,任峦楚他姐夫,也就是任峦梦的夫君秋氏,这个月初产下了个白白胖胖的男婴,虽说任家对女儿是很期盼的,但是对儿子也同样视如珍宝,全家人高兴的很,那刚刚升级做舅舅和姨妈的两人,也乐得合不拢嘴,任峦楚听到这个消息时就已经开始寻思着给自个那小侄儿送啥礼物了。
一般好消息后面都会跟个坏消息,第二个消息对于任清来说完全可以称为晴天霹雳,她老爹任宜杭任大帅哥听说自个女儿在这边已经买房置地安定下来了,决定收拾包裹来投奔她。
“什么嘛,我在这边吃苦受累的时候他到自个在家过得逍遥,现在看着我日子安定下来了,他又跑来凑什么热闹嘛,还嫌这个家里不够乱啊。”任清苦着一张脸,任大帅哥这么一来,她的好日子也算到头了。
可是苦着脸的也就只有任清一人,任峦楚可是高兴坏了,自小就跟着这舅舅兼师父现在还兼准丈人的任大帅哥长大,说实话,跟他在一起的时间比跟自个爹爹在一起的时间还多,那感情当然也深厚的很,虽说在这他乡能长久的与任清相伴,但是这种漂泊在外的感觉有时也会让他感到心底的一丝落寞和悲凉,现在知道清儿她爹爹要过来,有个长辈在的家才算是个真正的家。
“清儿,现在你挺闲的,我觉得我们应该回去接舅舅过来。”从小接受正规教育的任峦楚在礼数方面做得很周到。
“他一个三十出头的大男人,正值壮年,又好脚好手的,干嘛要我们去接啊,来回也不嫌折腾。而且他还有那一身武艺,哥难道还害怕他被人欺负,我看是他欺负别人差不多。”跟任峦楚同样接受教育的任清同学完全就一异类,她的想法几乎没人能够接受。
任峦楚见说不过任清,也没打算跟她争,赶紧换个话题,讨论下一步的安排,“清儿,那主院不是空着嘛,我着人打扫出来,等舅舅来了,就让舅舅住主院吧。”不去接他,总得在别的方面安抚她老爹吧,以前在月桂山庄还有自己母亲能稍微镇压一点这对父女的战争,而如今在这里,就他俩最大,要真惹了其中一个不高兴,这个清楚庄园不知道能保住几日。
“行。”这个建议任清倒是答应的爽快,用主院安抚自个的爹爹,免得他到时候心里不爽快来跟自己争那新建的小楼,这位大人可没有小安那么容易打发。
还有一人也因为这个消息而心情愉悦,那就是一旁的秦颂,任清她老爹一来,那位野人终于有人管着了,有她老爹在这儿坐镇,自个算是可以解脱了,就算有什么事情需要秦阁帮忙,来跟她交涉的也能是个正常人了,再被这位大小姐这么折腾下去,自己迟早有一天会精神崩溃的。
第三个消息就是关于小安同学身份的,自从那次在秦阁过完年,任峦楚就不爱再麻烦秦阁了,任清也不好问为什么,所以这事情就只能舍近求远的找自家人给帮忙调查。
结果果然不出所料,就在去年年底,皇宫里大闹了一场,虽然这种皇室辛密不是那么容易知道的,但是本着八卦无所不在的真理,好多人都在私下里说是皇宫里丢了个皇子,可就在过年前几天,皇宫里就突然恢复了平静,那些派出去的大内侍卫都尽数的回来了,好似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虽然信里没有对小安的身份给出明确的答案,但是却对那六皇子的相貌进行了细致的描述,详细程度完全赶得上通缉人犯了,毕竟见过这位最得圣宠的皇子的大臣和大臣内眷也不算少数,要得到这个情报并不困难。
看到这儿,任清抬头看了看小安,根据信里的描述进行了细致的比对,答案瞬间明了。
这位还完全不知情的六皇子正一副悠闲的样子慢慢的喝着茶,那举手投足之间确实有一股贵气。对于这个确认,任清倒还不是特别惊讶,毕竟以前也已经猜测过了,也算是有充分的心里准备了,可让任清却越想越迷惑的是他人在这里,可为什么皇宫里会放弃寻找呢,难道……难道……
看着任清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就算是前一个消息让任清心里不爽,可她也会大声的叫唤出来,可现在任清只是沉默的盯着信,还不时的瞟上小安几眼,任峦楚也大概能猜出信里提到事情,上个月在送回月桂山庄的信里提到要母亲和姐姐帮忙调查来着。
“清儿,我觉得有些乏了,要不你送我回屋吧。”任清的脸色让任峦楚有些着急了,忍不住开了口。
秦颂见状,知趣的很,也忙起身告辞。
任清当然知道任峦楚的意思,送走秦颂,扶着任峦楚往他院子走去。对于一旁的小安皇子,她哪还有心情去招呼,反正他现在完全没有作为借住者的自觉了。
在任峦楚的卧房里,任清将信递给他,待他看完便急急的说到,“哥,这事情好像没我们想的怎么简单,我想皇宫里放弃寻找的唯一理由就是他们已经知道这位皇子的下落了,我们还是想办法尽快送走这位大神吧。”
任峦楚扶着额头,心里也是和任清一样的猜测,这确实是件伤脑筋的事情,“而且很大的可能就是我们也在他们的监视范围内,如果我们贸然对这位皇子不敬,那到头来吃亏的还是我们。”
“唉~~”,任清大叫一声,人无力的趴到了桌子上,自己这么背井离乡的来这个偏远的小城,不就是想过个安稳自由的生活吗,这幸福生活还没过上,就先招惹来了这么一个无敌大麻烦,自己早就应该想到,这位姓潘名那风的皇子一身武艺,怎么会沦落到被人劫去做小的地步,又怎么会在山寨装可怜死皮赖脸的跟着自己下山蹭吃蹭喝蹭住,他这么做的唯一目的应该只是想找个隐身之所,来躲避他那皇帝老娘的搜寻。而自己的这个安乐窝,刚好被他给挑中了。
“哥,要不,我们去自首吧,不,是报官。”任清凑到任峦楚面前说到,“这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们自觉点,把她那宝贝皇子送回去,他们皇家也就不好意思来找我们麻烦了。”
“不妥。”任峦楚仍然皱着眉头,“皇家并没有对外宣布皇子的失踪,而且他们也应该正如清儿所说,知道这位皇子的下落了,我们这样贸然的去挑明这事情,只能是个自投罗网的众矢之的。”
经任峦楚这么一说,任清也想到了这一层,手肘怵着桌子支起头,满脸的怨气,“这明的也不行,暗的也不行,难道只有假装不知道让他一直这么住下去?”任清想到这儿,忙使劲的挥挥手表示否定,“他再这么住下去,我迟早有天会疯的。”上次是伤了背,今天看着那位大人的架势,恐怕离下次的战争爆发不远了吧,这还真是带周期性的哈。
任峦楚看着任清那苦恼的样儿,突然觉得好笑,走过去扶起任清的身子,她也不怕这么支着头久了胳膊会麻。突然,他脑海里有个念头一闪而过,快得让人无法抓住,下一刻,一个新的想法冒了出来,“清儿,要不我们跟他挑明的说了吧,我看六皇子虽说脾气大了些,可也不是不讲理的人,若让他知道他给我们带来的麻烦,我想他会想办法解决的。”
听了这话,任清看了看任峦楚,就跟自己说话,还说的这么含蓄干嘛,不就是跟他挑明,然后让他自动离开吗。可是对于皇子,她自认为对他的了解比峦楚哥对他的多,要是他真的明理,那她背上就不应该有那道破坏美感让她身价直线下降的疤痕了。
可任峦楚的话也并无道理,而且这也是如今两人所能想到的相对较好的办法,可是这话由谁来说,怎么说,任清想到这儿,不由自主的看了看任峦楚,可突然心里又有一点点罪恶感,算了,本来就是自己惹回来的事情,还是自己来解决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像俺这样的清水文也有亲来抢sf,突然觉得好幸福哦,俺要抱住每位亲狠狠的亲上两口,呵呵~~~~
人来人往
任清在小安面前正襟危坐,自从确认了这位大人的真实身份之后,特别是在任峦楚的提示下意识到自己对这位皇子的每句话每个动作都有可能进入中央数据库而作为以后的呈堂供证,心里老觉得有些点怕怕的,虽然一直在暗骂自己没骨气,可还是早没了以前那轻松自如的状态。
小安虽说脾气比较暴躁,但是男儿家的细心他还是有几分的,任清今日奇怪的表现也让他觉得很不对劲。
任清挠头,使劲的挠头,都挠了都快十分钟了,都还没想到该如何开口。
“你头发痒就快去洗吧,别惹些恶心的东西到我屋里来。”小安同学被任清左一眼右一眼的看得心里开始发毛了。
“好。”任清尴尬的笑了笑,终于把手从头上拿了下来,站起身来准备出去,可一转身才发现不对劲,又赶忙转身坐下,深深的吸了口气在肚子里,才开口说到,“六皇子,在我这清楚庄园住得还习惯不?”
话一口,任清就直想扇自己两巴掌,不就是个皇子吗,自己咋就这么一副谄媚状。
小安的身子就在任清那“六皇子”三个字出口时就随之一震,刚才因为嘲笑任清的笑容也瞬间凝固在脸上,这个身份自己并不喜欢,就算以前出宫游玩也总有人在一旁时刻提醒着自己的身份,不然自己这次也不会费了千辛万苦的连方叔都撇了自个逃出来,虽说这几个月受了不少气,但这几个月也是自己这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特别是赖着住在任清她家的这一个多月,自己才知道以前生活中的那些繁文缛节都不是必须的,原来生活可以如此的舒心随意。可是,她现在知道了,她是个怕麻烦的人,她还会让自己再呆下去吗?
看着小安呆呆的样子,任清哪猜得到他现在心里所想,只是一个劲的想自己该如何将这位大神请出去,“六皇子,你看你金枝玉叶的,哪能在我们这穷乡僻壤的地方住的惯,前段时间真的是让你受委屈了,所以……”
“我不是什么六皇子,你认出人了。”不等任清说完,小安猛的打断了她的话,那种逐客令虽说大家心里都很清楚了,但是他还是不想听到。
“你觉得你不承认你的身份躲在我家就能躲过你母皇的搜索吗?”小安的一声吼,也让任清找回了正常状态,“你觉得你们皇家的侍卫都是吃干饭的吗?这么几个月了难道她们还找不到你?实话告诉你吧,在过年前,她们恐怕就已经知道你的下落了,这又过了两个月了,你觉得你母皇还能容忍你多久?”
“你这么说就是想撵我走?”小安对上任清的眼,满含愤恨。
“撵你走?你可是皇子呢,我哪敢撵你走,我只是想说你这样躲着没有意义,既然你母皇已经知道了,那你觉得她不会派人时刻监视你吗,这样的‘自由’你也觉得有意思吗,而且如果你母皇的忍耐到了极限,那恐怕遭殃的就是我们。”关乎到自个性命的时候,任清的脑子终于搭上线了。
听任清的口气,小安心里清楚,她早就已经认定了自己的身份,所以也不再做什么无谓的狡辩。再说,这么几个月来,外面也未免太风平浪静了,实在是不像自己母皇和父君的风格,而且任清的话句句在理,无法不信。
任清的最后一句话扎进心里,好似有丝丝的痛感,而这句话却又如此的真实,确实,如果母皇真的找来,那最后遭殃的还是收留自己的她们,不管她们是否知情。
只是,难道就要这么离开吗,虽然每天都会跟她吵架,每天都会被气得七窍生烟,可是,好似早已习惯了这一切,好似这些都是生活中的一部分,而他们,好似就是自己的亲人,一种存在时并没有多少察觉但一旦离开却又生生不舍的亲人,离开这个自己已经认定了的家,离开自己已经认定了的亲人,又回到以前那种看人脸色或者给人看脸色的生活中,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呼吸。
可是,如果自己继续赖下去,后果恐怕是不堪设想,这个自己留念的家恐怕也会因为自己的任性而遭受灭顶之灾,自己一直在接受他们的给予,在享受他们的包容和关怀,也许,自己也应该为这个家做些什么了,纵然当自己离开时,这也就不再是自己的家了。
“好,我知道了。”小安一反常态,敛尽所有的表情,别过脸去,“我有些累了,你请回吧。”
小安的反应让任清有些迷糊,本以为自己的话会刺激得他一跳老高,如今他这样的冷淡与落寞让任清心里不由的有些打鼓,可人家明显的下了逐客令,她也不好再纠缠,也许此时留给他时间,是最好的办法。
次日上午,任清正在庄园里跟着赵赏转悠的时候,小安的贴身小厮芷容急急的从宅子那边赶了过来,手里还拽着一封信。
“小姐,小姐,小安公子走了。”芷容跑到任清跟前,一边喘气一边将手中的信递给任清,“今早一直不见公子起来,后来我跟竹容忍不住进去看时,屋里已经收拾的整整齐齐,小安公子也不见踪影,只留了这封信在桌上。”
任清心里一咯噔,忙接过信拆开,内容很简单,“我已归去,勿念,我会保你全家平安。”
任清无意识的皱了一下眉,仰头望天,心里突然觉得有些空落落的,虽然感到轻松许多,没想到昨天的谈话如此有效,小安还不是如自己所想的那般不明事理,自己跟峦楚哥纠结了这么久的事情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解决了,可是,为何连招呼都没有打一个,搞得跟做贼似的,大家好歹也共处了快两个月,自己好似也在慢慢的习惯了他作为家人的存在。
仔细的收好那短得跟电报一样的信,任清忙往任峦楚的院落走去,不管怎么说,这事情算是解决了,自个跟峦楚哥也能放心的过自己的舒坦日子了。
只是任清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等那位皇子再归来时,她的生活将会被彻底改变。
小安的离去,在山庄里也没有掀起多大风波,不管是小桂他们几个,还是芷容和竹容,都是出自大户人家,自然知道作为下人该谨守的规矩,而清楚庄园里的长工们,见过小安的就没几个,大多也就只知道自家老板有个弟弟,那知道他离开的就更少了。
只是让任清觉得奇怪的是秦阁居然也没有对此事提出任何疑问,小安离开之后没过几日,秦颂又来了,屋里少了个人,她就完全像没看到一样,或者说是好似从开始就没有小安这人出现过。
秦颂这次过来,是来传达她老娘的指示,两天后便是秦颂的大儿子秦乐毅周岁的生日,秦滨锦邀请任清和任峦楚去秦阁为她那小孙孙庆生。这事情就连秦颂都觉得没多大必要,虽说自己儿子是秦家下一辈的长孙,但毕竟不是女儿,哪用得着这么兴师动众的,而且她那闲得无聊的老娘打啥主意她当然是一清二楚,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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