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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心(女尊)-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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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漠她都能接受,可万万没想到她会像现在这般,就如同跟一个与她毫不相关的人调侃一般,连疏离的感觉都没有。
  任宜杭在旁冷眼看着,那日第一次向她提起她母亲的事情时她差不多就是这表情,所以现在她的表现也基本在他的意料之内。
  “你们不是来请安的吗,还愣着干嘛?”任宜杭假咳了两声,对着潘衍说到,“你毕竟是她的母亲,到这主位来吧,任清的这一拜,是你该受的。”
  任清今日过来,本是想补上昨日拜堂成亲时对她爹爹的亏欠,现今再搭上个母亲,任清心里倒是觉得不错。
  然而,任宜杭所给予的限度还是很有限的,就在任清以为她老爹会留她老娘下来吃晚饭的时候,任宜杭却下了逐客令,“王爷,你还有别的事情吗?”
  潘衍讪讪的笑了笑,又看了看任清,虽然她女儿对她的态度让她有些许的失望,可今天的所有对她来说都已经是她从未敢期盼过的,即使女儿不认她,她也不会有任何遗憾。
  “谢谢你,宜杭。”潘衍看在场的所有人一眼,转身离去。然而就在她转身的那一刹那,听到任清在旁轻叹到,“唉,明年庄园里的油菜籽怎么办啊!”

作者有话要说:有亲说俺写的H不够,可这都是俺到处观摩学习很久才憋出来的,已经是俺的极限啦。再说了,人家小清和小楚可都是第一次耶,害羞都来不及,哪会有多火爆啊。后面的H也不会多,稍微会有一些,大多是一笔带过吧,毕竟俺不想把文的重心放在这上面。




真实的谎言

  任林和郭氏虽然舍不得儿子,可月桂山庄那边也不能长时间的离开,参加完儿子的婚礼,他们也决定明日启程回家了。所以今日晚饭,一家五口凑到一桌,下午那件事好似没有在任何人心里留下痕迹,大家其乐融融,这才是一家人。
  晚饭后,任林两口子没坐多会便要回去,毕竟明日要早起,而且还需要收拾一下随身带来的少量物品。
  任峦楚舍不得任清,可更舍不得他爹娘,磨叽了半天,还是跟着任林他们走了,毕竟明日一别,再见就不知是何日了。
  任清本也打算跟去的,可看着她老爹的那张脸,还是生生的止住了脚步,只是在任峦楚耳边轻轻的说待会去接他。
  任清乖乖的坐在任宜杭的下首,今天下午的事情,虽然大家都表现的风轻云淡,但是她知道她老爹肯定有话问她。
  然而任宜杭只是在那慢慢的喝着茶,也不说话,任她在那猴急。其实他根本没什么要问的。他知道她昨晚是在赌,赌他对她的心,虽然很不情愿,可他不得不承认,她赌赢了,他确实无法要她性命,就连最后伤她手臂的那几根银针,也在出手的最后一刹那偏了方向,避开了她手臂上的经脉和血管。
  然而他又不甘心,为之气结,他知道,他的心已经被她看穿,她的步步紧逼,他却无路可退,但是,她能赌,他也会赌,他所赌的就是自己从小养到大的女儿,虽说对这个丫头没有十成十的把握,但是至少六成还是有的,特别是那晚第一次向她提到她母亲时她的那反应,更坚定了他的信心。既然她想见她,那就让她见,还让他们相认,他知道任清的冷漠是对她最好的答复。
  所以,任清今天下午的表现,他很满意,现在留她下来,要说的是另一件事情。
  只是,他一时想不到如何开口,琢磨了半天,才对任清说到,“清儿,有些事情不是拖着就行的,有时候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还不如早早的断了他的心思。”
  
  任清恍恍惚惚的从她老爹的院子出来,脑袋里不断的回想着她老爹刚才的话,任宜杭的话不是没有道理,确实现在告诉他,总比让他从满怀期盼慢慢到绝望来的好,可是,即使是现在说,即使是向他撒谎,任清也不忍心看到他所有的希望落空的痛苦,虽然她知道现在对于他来说痛苦可能是最小的。
  等任清一边满脑子的想着这个问题,一边神游似的晃悠到了新楼,站在楼外,发现里面没有亮灯,想了半晌,才想起自己让峦楚哥在他父母那等自己去接他回来。想到这儿,她又转身往任林住的院子神游而去,将她家老公接回家。
  进了门,任清支着手里的灯笼找到玄关处的火折子和烛台点上,再拉着任峦楚换鞋进屋,也不上楼,径直走到一楼客厅中间的藤椅边坐下,抱着腿拳着身子,缩到宽大的藤椅的一角。
  任清那恍惚的神情自然是逃不过任峦楚的眼睛,他跟着任清走到藤椅边,挨着她坐下,伸手轻轻的圈住她的身子,轻声问到,“清儿,你怎么了,吃晚饭的时候不都还好好的吗?”
  感受到任峦楚怀中的温度,任清又往里靠了靠,将整个身子的重量都交给了身后的人,头靠在他的肩上,长长的出了口气,“哥,有件事我一直瞒着你。”
  抱着她的怀抱又紧了紧,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说吧。”淡淡的,却能安抚她的心。
  任清没有立马接着说下去,只是长长的吸了口气,她知道今天她必须要说出来,而且是要把已经想好的谎话不带任何破绽的说出来。
  虽说任清今晚的神情让任峦楚心底有些急,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能够让万事不上心的她愁成现在的样子,然而,此时,他却只是默默的抱着她,等她慢慢的说。
  “哥,你还记得上次我们两去秦阁为小乐毅庆生的那次吗?”
  “嗯。”任峦楚在她身后点了点头,虽然他看起来还是很平淡,但是他心里却已经不再平静,就那次,在秦阁,他跟秦硕,他跟任清,都发生了很多事情,不知道她此时提起来,到底要说什么。
  任清没有察觉到任峦楚的异样,继续说到,“那天你差竹容来我院子找我,我不在,其实我是被秦姐姐给叫到书房去了,她告诉了我一些事情。”
  “她告诉你什么了?”听到这儿,就算自持冷静的任峦楚也不免追问到。
  任清没有立即回答,翻了个身,伸手环抱住任峦楚的腰,将头深深的埋在他的怀中,呼吸着只属于他的味道,她需要勇气和力量,她必须说完这个真实的谎言。
  “秦姐姐告诉我,我的身体有问题,以后我们可能都不会有孩子。”
  话一出口,在他怀中的她,明显感觉到他身体的僵硬和那紊乱的心跳,然而她却不敢抬头,连动都不敢动一下,她害怕被他看出任何的不妥。
  良久,任峦楚好似才回过神来,紧紧的拥着任清,“清儿,你别难过,我会一直陪着你,就我们俩生活一辈子也不错。”
  任清没有说话,任由他抱着自己的身体,这就是她的峦楚哥,这就是她的老公,她知道他很喜欢小孩,很想要个属于他俩的小孩,可是,如今,他不管自己心里有多难受,首先考虑的永远都是她的感受,而最后委屈的永远都是他自己。
  攀上他的颈项,看到的是那双含着泪的眼睛,任清心里痛得无以复加,只能轻轻的吻向他的唇。
  他回应着她,今日的他,已经退去了昨日的羞涩,虽然还有些生疏,可并不妨碍两人之间的辗转反侧,他俩都竭尽全力的安抚对方,同时又在宣泄着自己心头的痛。
  混合着泪水的吻越来越深,此时任清心底的痛,化为了周身所有感官的叫嚣,她现在只想要他,无止境的要他。
  扯开他的衣襟,她的吻一路下滑,轻吻着他的颈项,啃咬着他的锁骨,吸吮着他胸前的凸起,滑过他的胸膛,落到他的小腹,她的双手还不安分的抚摸着他的后背,探进他的亵裤中,轻捏着他的微翘的双臀。
  此时的任峦楚,斜躺在藤椅上,压抑着自身的颤抖和已经窜至嘴边的呻吟,只是轻轻的拥着她,任由趴在他身上的她予取予求,他知道,她心里难受。
  如今的大脑只被一个想法所占据的任清,早已退尽了两人的衣衫,纠缠着他的身体,亲吻过他身体的每一处敏感点,吮吸着他的每一寸肌肤。
  任峦楚一声不吭,连所有的呻吟都强压在口中,任清亦无话语,只是在感觉到他双腿间的肿胀时,提起腰,猛的坐下,便将他的所有纳入自己体内。
  任峦楚扶着任清的腰,任由着她在自己身上疯狂的起伏和摇摆,默默的承受着所有的感官所传来的强烈的刺激,感受着她体内的炙热和□,直至身下猛烈的快感使他不由得慢慢僵直了身体,直到最后,体内的欲望宣泄而出,与她一同颤抖着攀上顶峰,然而两人的泪水,也一同洒落。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撒进来时,任峦楚便醒了过来,环顾四周,这是她与自己的新房,这是她与自己的喜床。此时, 周围安静而祥和,带着几丝凉意的微风掀开了窗前的薄纱携着早晨才有的清新吹进屋来,窗外偶尔传来两三声不知名的鸟儿的叫声,经过昨晚的混乱和一夜的缠绵,此时的他,才能静下心来,慢慢的理平自己的思络和内心。
  看着在身边睡熟的人儿,她的呼吸仍旧平缓而绵长,只是那微蹙的眉头,昭示着她那并不舒畅的内心。
  昨晚的她,一遍遍的吻着他,一遍遍的喊着他的名字,一遍遍的要着他的身体,强势却又温柔,直至最后累极而眠。他知道,她在借此安抚着他,却也在安抚着她自己。
  伸出手,将她的身子拉入怀中,抬手抚上她的眉头,想要抚平她微皱的眉心。
  任清自任峦楚怀中醒来,一睁眼,看到的便是他那柔柔的目光,满含爱怜的看向自己。
  “哥。”任清轻唤了一声,伸手更紧的环住了他的腰,整个人完全贴近他的身体,头深深的埋在他的怀中,脸厮磨着他的胸膛,觉得只有这样,才能心安。
  昨晚,明知道他心里也很难受,本想着要好好的安抚他,可没想到,最后失控的却是自己。她的峦楚哥,永远都是如此,平静而祥和的站在自己身后,默默的给予自己最最深厚而宽广的支持。
  “哥,今天送走母亲父亲之后,我们俩去逛街吧。”昨晚的话题她不想再提起,如若提起,唯一剩下的作用也只有再次鞭策两人本就伤痕累累的心,如今,她要拉着他的手,走出这窒闷的空间,她跟他的想法一样,生活中只要拥有对方就足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很不好意思的说,俺这文6月5号就要入V了,具体的V文通告俺已经贴到文案里了,因为编辑说我剩下的文不多了,所以要倒V一部分,如果有屯文的亲就抓紧这两天赶紧把前面的看了吧,然后俺争取在明天或者后天再赶一章免费的出来。
关于V文的事情,接到编辑通知俺也很意外,但是俺也知道此时多说无益,就一句话,俺是菜鸟,俺是小兵,所以俺不敢不听编辑大人的。
在此再次感谢所有看俺文的亲们,不管你们是不是在这里弃坑,但是你们长久以来的支持和鼓励,都是贝写文的最大动力。
还有啊,俺忘记说了,现在俺的状态还不是V文,要等周五编辑开V之后才行,所以俺现在手上也没有分分,亲们给俺长长的评俺也给不出分来,只是前面几位已经留评的亲俺会记得的,等手上有分分之后就送,后面留评的亲可以等一下,因为俺还不知道开V之前的评可不可以送分的,shy~~~




谋划

  任峦楚一身浅蓝色裙衫,头戴同色系的纱帽,任由任清拉着手,穿梭在蒙平城并不繁华的大街上。
  任清的想法向来与大家不同,她家老公如此绝色,她巴不得所有的人都看到,所以她并不赞成他出个门还要带个纱帽遮了面部。可人家任峦楚再怎么说是大家公子,男儿的贤良淑德他一样不拉,而且也没有他家老丈人这么彪悍的性格,所以,出门带帽遮颜对于他来说是个常识。
  蒙平城虽说小,可该有的店铺都还是基本齐全的,就连任清曾经一直中意的凝颜阁在这里也有分店,任清见到这个久违的牌子很是兴奋,拉了自家老公进到店里逛了足足半一个时辰。
  任峦楚虽为男儿,却远不及任清对胭脂水粉的喜爱,只不过准确的说,这世间能极上任清这方面爱好的男儿也为数不多。经营男儿用品的店,自然连店里的伙计也是清一色的男子,见两衣着讲究的人进店来,训练有素的店小二立马迎了过来,虽说少有女子进到店里,只不过也又有陪着男子进来的,比如现在这位。
  只是,店小二今日算是大开眼界了,一般即使进到店里的女子,也只是默默的等在一旁,等着自家男子挑好东西付钱走人,可今天这位,整个店里都充斥着她的声音,叽里呱啦的就基本没停下来的时候,那什么颜色啊,粉质啊,听着倒是专业的很。而她家夫郎,只是在一旁默默的看着,待她问到时,要么点点头,要么简单的说上两句,全当调剂。
  任清倒是没注意到周围人群诧异的眼神,挑好自己满意的,付了钱,拉上她家帅哥,又径直钻进斜对面的首饰铺里。
  “这不是任小姐吗?”待任清领着任峦楚从一家衣料店里钻出来时,猛的听到有人在呼唤她。
  抬头望去,不远处一年轻女子正在微笑的跟自己打招呼,往这边走来。
  此女有些面熟,任清的眼皮翻了两下,终于想起来了,她便是前日自己婚礼时,与忠义寨二当家同来的那号称二当家妹子的女子,好像叫李旦来着。
  “李姐姐,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你,幸会啊,幸会。”任清也满脸堆笑的迎了上去,自己的魅力还真是大啊,在哪里都能碰上熟人。
  李旦走上前来,瞅了瞅任清满手的东西,和她身后的人影,笑到,“任清妹子是在陪夫郎逛街吧,先前就听家姐说妹子疼自家夫郎疼得没边了,今儿旦算是亲见了。”
  任清闻言,看了看身后的自家男人,再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上的东西,外人看来还真是这么回事儿,只是,也只有他两口子自个知道,这个陪与被陪的关系有些颠倒而已。
  “让李姐姐见笑了。”任清讪讪的笑了两下,却腾出一只手来,紧紧的拉住了任峦楚的手。
  李旦不着痕迹的用余光扫过那一双十指相扣的手,脸色稍微黯淡了些,然而脸上却仍旧挂着笑,“这时候也不早了,两位还没有用过午饭吧,要不在下东升楼做东,以表旦对任小姐前日款待的谢意。”
  人家客客气气的邀请,任清也不好拒绝,往身后看了看,询问任峦楚的意思,见他微微的点了点头,转身对李旦说到,“那清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一行三人进了蒙平城最好的东升楼,小二见这三人衣着不俗,忙将他们领上来二楼的一个雅间。
  主客落坐,李旦随意点了几个菜,任清也点了几个任峦楚喜爱的菜,只是这前后加起来快十个菜了,似乎对于他们三人有些多,这东升楼的菜价不低,这有些显摆银子的嫌疑。
  只是那李旦根本不在意,随手一挥,打发了店小二下去。
  雅间里只剩三人,任清担心着任峦楚会热,也不管还有外家女子在场,执意拿下了他的纱帽。
  上次婚礼的时候任峦楚是盖着盖头的,现今,李旦才是头一次见到任峦楚的容颜,初一见,便觉得有些挪不开眼,直直的盯着他的脸。
  任峦楚被看得很不自在,可又碍于是男子不好发作,任清也将此女的行径看在眼里,虽说别人对她家老公的美貌赞扬她向来是很乐于接受的,可如今这样却让她心里有些不爽快。
  “李姐姐,你这次到蒙平城来,是投奔二当家来的吗?”任清忙找了个话题,扯开那女人的视线,而且她本就觉得奇怪,虽说她今日的打扮并不华丽,可看此女的做派,完全就一富家小姐的气势,可为什么她姐姐李义又会沦落为草寇呢,可别说那是她的爱好。
  听到任清的声音,李旦回过神来,可能也是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失态,忙在嘴角扯出笑来,“不是的,旦只是顺道探望家姐而已,明日就要离开了。”
  “那李姐姐离开之后又要去往哪里呢?”李旦的回答并不能让任清满意,她好奇心起,开始穷追不舍。
  “哦,旦本为平京人氏,明天离开蒙平城就是准备回家去。”李旦慢悠悠的说着,察觉的任清眼里疑惑的目光,随即又说到,“任小姐是在奇怪我姐姐怎么会在此处吧,唉,说来惭愧,也都是因为姐姐跟家母闹翻,才会离家到此为寇,这次旦其实就是奉母命来劝姐姐回去的。”
  李旦说完,端着茶水浅浅的喝了一口,又看了眼任清身边的任峦楚,似想起什么来似的,对着任清问到,“任小姐,旦冒昧的问一句,任小姐的家母可就是武林盟主任林?”
  被这么突然问起,任清心里一惊,可又想起前日在婚礼时她在场,再说任林的外貌又不是什么国家最高机密,她作为一个富家小姐能认识也不是没有可能,所以今日这么问也是正常的很。
  “唉,让李姐姐见笑了,清确实为月桂山庄的庶女,只因家母不同意我跟表哥的婚事,我才带了表哥离开的,但毕竟母女连心,母亲这次能来参加清的婚礼清已经很满足了,只是家那边有大姐在,清又已经在这边置了房产土地,所以母亲也没再要求清回去了。”任清说着,撇了一眼一旁的任峦楚,从他的眼里看到一丝笑意,不就是瞎扯呗,要笑回去笑个够。
  李旦看向任清的眼神又深了几分,许久,才悠悠的说了句,“那任清妹子真的就舍得月桂山庄庄主的位子?你难道就真的没有想过取而代之?”
  李旦的一句话,吓得任清险些被口水呛死,这似乎扯得有些离谱了。
  “李姐姐说笑了,那庄主的位子有啥好,一天到晚累死累活的还没工钱,我这辈子只想着带着我哥过平平静静的小日子就行。”任清边说着边伸出手抓住任峦楚的手,也不避讳对面的女人。
  说话间,店小二敲门进来开始上菜,不肖一会,大大的桌子已被占去大半。
  菜已上齐,李旦忙招呼着任清和任峦楚用菜,刚刚那很是自然的闲谈也就自然而然的结束了。
  
  平岩国皇宫,芳华宫正殿。
  李旦,其真实身份乃平岩国现今女皇的三皇女,恒王潘那琴。此时的她,正靠坐在侧位上,而坐在她上首正位上的,正是她的父君,喜贵君。
  “琴儿,那女子真是月桂山庄的庶女?”喜贵君话语中的焦急之色毫无掩饰。
  “嗯。”潘那琴点了点头,毕竟月桂山庄有几个子女,也不是什么秘密,而且再加上婚礼当天的所见所闻,她对这一点还是很有把握的。
  喜贵君闻言,深深的叹了口气,面色轻松下来,却又泛起不甘,“即使她是月桂山庄的小姐,可我风儿他堂堂一个皇子嫁一个庶女已经够委屈了,哪还能与人共妻呢。要你母皇答应,恐怕很难吧。” 喜贵君想起上次向女皇提起小安的婚事时,女皇一口拒绝,就是因为那叫任清的女子就一平头百姓,毫无身份,天家丢不起这个脸。而此时,虽然得知任清她有些身份,可她已经成婚,而自己女儿又不答应强令她休夫再娶,只是说让她现在的夫郎让位于皇子,给他个侧夫的位置,可这天家的皇子,又有几个是与人共妻的。
  “父君,你是没看到她对她那夫郎的感情,她宁愿舍了月桂山庄小姐的身份,也要与那男子在一起,要让她休夫,恐怕只会激怒她。”潘那琴面色平和,细声说到。
  “要真如你所说的那样,风儿嫁过去岂不是要受尽闲气。”只要一提起他那宝贝皇儿,他心底便急了几分,虽说皇帝的儿子不愁嫁,可即使是皇子,即使是正夫的身份,这一生的幸福也系是在一个女人身上,要是嫁得不好,那受的气吃的苦一样也不会少。
  潘那琴看着她父君的神色,知道他是在为自个弟弟担心,忙安慰到,“父君怎么不这么想呢,任清她能疼爱夫郎如此,说明她性情温和,能对夫郎体贴关心的,这天下的女子又有几个,风儿若能嫁给这样的女子,那才是真正的福气呢。再说了,风儿那脾气父君又不是不知道,他看不上眼的女子他肯嫁吗,这不是好不容易有一个他看得上眼的吗。”
  潘那琴分析的句句在理,喜贵君也无法反驳,确实,即使能找到比任清条件好的女子,要是自己那儿子不答应,什么都是白搭。只是,如今这样,即使自己皇儿那儿能答应,可还有一个人恐怕就困难了。
  “琴儿,可你母皇那边恐怕不会答应吧,她怎么舍的将风儿嫁于一庶女,而且还是与人共妻。”
  潘那琴抿了抿嘴,却是满脸自信,“这个父君就放心吧,那琴自会说服母皇的。”




圣旨

  潘衍自那天离开清楚庄园之后并没有立即回京,而是在蒙平城待了五天,一来,她细心的在蒙平城布置了一番,留下不少人暗地里护卫他们的安全,虽说这里也有秦阁帮忙看着,可不是自己的人,她终究不放心。而另一个原因,便是她手臂上的伤,即使没有伤着经脉,即使用了秦阁的独门秘方“碧”,也不是一天两天能好的,如果让人知道她一个王爷居然伤成这样,那必然又是一场轩然大波。
  然而,正是因为潘衍在这儿耗费的这五天,京城里发生了她意想不到的事情。
  那日,在离京城还有一日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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