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苹果冒险-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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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温热的物体,嘴角不由得上翘,这不是第一次有个陌生女人躺在他床上了,最高记录是三个啊。。。。。。
「亲爱的。。。。。。」桑堤雅各像只小狮子似的低声咯咯笑,大手毫不客气的搂了过去,光裸的背肌、细软的亮金色头发,很好,桑堤雅各很满意自己酒醉后仍然非常非凡、出众的品味。
对方背对着桑堤雅各侧睡,看着薄被贴在身上的起伏棱线,这名金发妞肯定也是一丝不挂,桑堤雅各的手色胚似的在那人背脊上扫来扫去,肩好像有些宽。。。。。。?好吧!也许欧洲女人比较高大;腰细归细,但是好像太偏骨感没什么脂肪?好吧。。。。。。说不定他找到个运动过量的女人;大腿结实。。。。。。运动嘛!结实是应该;然后。。。。。。然后这个是什么?
「老天!」摸到了不该摸的东西,桑堤雅各吓得缩回手,动作过大的翻下床去,惊醒了床上的另一个人。
「该死!」床上那人同样也惊吓的自另一边摔下,闷哼连连。
「派瑞斯,你疯啦?你怎么会睡在我床上?」桑堤雅各咆哮,莫名其妙的脸像火烧似的红,还在宿醉的脑袋分不清楚东南西北,这就是问题所在啊!以他从前的纪录,他真的会不记得酒醉之后干过些什么蠢事啊!
「不要大声吼我!头好痛啊。。。。。。是你叫我洗澡睡觉的。。。。。。我怎么记得为什么会睡在你床上?」派瑞斯抱着头、缩在床边,都说他酒量不好了,这些心肝脾肺肾全都没了的家伙还一瓶一瓶的灌他,昨晚他差点没将五脏六腑全都呕出来,现在再加上个快裂开的脑袋,他发誓,他未来若是再碰含有酒精的任何饮料,就保佑他出门让车碾毙。
「你。。。。。。你睡就睡吧。。。。。。干嘛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桑堤雅各揉着太阳穴,他的记忆力一点一点的飘回来,昨晚确实有叫吐得一塌糊涂的派瑞斯洗澡、睡觉,看那家伙苍白得泛青的脸色,十成十的没本事自己搭地铁回家,自己又头晕眼花不可能开车送他,让亲弟弟借住一晚没什么大不了,他也就没放在心上,哪知道天亮后会面对这种问题?
「你不是也没穿。。。。。。」派瑞斯横了他一眼,两人对看半晌后同声一叹,看来,裸睡也是他们家可怕的遗传跟习惯。
「派瑞斯。。。。。。我们。。。。。。我们没发生什么吧?」桑堤雅各哑着嗓子干笑两声,他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啦!不过身为男人,通常很少有机会觉得不对劲,不是吗?
「我们?。。。。。。没有吧?」派瑞斯认真的想了一下,除了吐得太多胃不舒服,脑袋因为宿醉快炸开之外,他没感到任何奇怪的地方,看桑堤雅各布的神情似乎也正常,所以。。。。。。应该。。。。。。没有吧?
「桑堤。。。。。。你不会每次喝醉,每次都来招酒后乱性吧?」派瑞斯低声笑着,愈了解这个哥哥,愈觉得他有趣,像这种男人到现在竟然还能保持单身,真不知道是他太不幸还是太幸运。
「闭嘴!」桑堤雅各布瞪了派瑞斯一眼冲进浴室,后者愣了一会儿后回过神,拔腿想追已经太迟了,里头都传出冲水声,派瑞斯只能气愤的狠踹了浴室门一脚。
「桑堤雅各布!你太过份了,这不是待客之道!」
「笨蛋!这叫长幼有序!」
随意的擦着头发,派瑞斯穿着向桑堤雅各布借来的衬衫、牛仔裤,兄弟两人的身形差不多,所以衣裤共享这点很方便。只是衬衫上的气味让派瑞斯有些不习惯,他喜欢让阳光曝晒过的衣裤,桑堤雅各布显然没那个闲功夫。
「蛋要全熟吗?」厨房里,桑堤雅各布神奇的弄着早餐,很难相信这样一个粗粗鲁鲁的男人竟然会下厨,而且,厨艺似乎还挺不赖。
「我不吃早餐,给我杯咖啡就好。。。。。。」派瑞斯看着窗外,桑堤雅各布这栋公寓地理位置很好,白天阳光能够透进来,暖暖的感觉让人很舒坦。
「不吃?你怎么过活的啊?试试。。。。。。大威勒秘制太阳蛋。」桑堤雅各布一手捧了两盘煎蛋,一手拎了两杯咖啡走了过来,派瑞斯连忙接下,很佩服他这种侍应生的身手。
「老威勒都是我在照顾的,我的厨艺不是自夸喔!」桑堤雅各布笑了笑,忙着替吐司涂上一层厚厚的花生酱,跟着又咚咚、咚咚的冲进厨房倒果汁,望着他的背影,派瑞斯突然有种回到家的感觉。家,不就该是这样?有人烦恼着你吃的好不好、穿的暖不暖?只是一想到要将照顾人的母鸡角色与桑堤雅各布划上等号,派瑞斯又有种想大笑的冲动。
「说真的,我们真是很不熟啊。。。。。。你有什么话想问、想说,不如趁现在?捉紧时间互相了解一番。」桑堤雅各布满意的咽下一大口咖啡,果然顶极的咖啡豆喝起来就是顺口,可见不是他的手艺差,而是警局里的咖啡豆太烂。
「真的什么都可以问?」派瑞斯看了看桑堤雅各布,弄不清楚为什么,总之他有些雀跃,好像只要能将两人距离再拉近一些,他就会觉得快乐,似乎不只他是这样,桑堤雅各布同样兴奋。
「我记得。。。。。。你有个女友叫多米妮加。金还是杨什么的?后来呢?」派瑞斯浅尝了一口咖啡,好奇的询问着。
「她叫多米妮加·范达克。」桑堤雅各布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连女孩子的姓名都记不熟,活该派瑞斯交不到女朋友。
「其实,我和多米妮加已经结过婚,也离婚了。。。。。。」搅拌着咖啡,桑堤雅各布低头平静的说着。少见他如此严肃的神情,派瑞斯不由得静了下来,他不知道该为了这个消息感到惊讶,还是为了他哥哥仍走不出婚变的伤痛而感到难过,桑堤雅各布意外的是个痴情的男人。
「这就是为什么你无法对其他女人许下诺言,一直单身到现在的原因?」派瑞斯小心的询问,他虽然好奇,但情感上他不愿意剌痛桑堤雅各布的旧伤。他对那个叫多米妮加·范达克的女孩有印象,这是他唯一几件从旁听来关于桑堤雅各布的消息,其中就属多米妮加·范达克占大多数。
他知道她有多漂亮、多聪明,跟桑堤雅各布甚至是兢争对手,派瑞斯甚至能想象桑堤雅各布有多迷恋她,结婚、离婚,人生中的大事他都没有机会参与,派瑞斯望着人心底有些苦涩,他到底还是桑堤雅各布生命中的陌生人。
「我跟多米妮加啊。。。。。。我们一直都各忙各的,时间、空间都是感情的杀手,等到她有天醒觉发现她爱她的事业多过于她爱我,然后她就将所有属于她的东西打包带走了。。。。。。」
「你呢?难道你没有去挽留?你们很相配的,不是吗?」
「挽留?我足足晚了两星期才发现她把所有东西都带走,你不觉得太迟了吗?我花了太多精力在破案、抓犯人上头,直到两个星期后,才发现家里的气味不一样了,就像现在这样,你找不到半点属于多米妮加的东西,更别说残存的香水味了。。。。。。」
「然后?」
「然后她就维吉尼亚州寄了封离婚协议书给我,我们还是朋友。」
「我很抱歉。。。。。。」
不知道为什么?每回听到不好的消息时,派瑞斯总是习惯性的道歉,事实上,这不可能、也不会是他的错,但他总是先道歉,好像这样,那个叙述着事情、受到伤害的人就会好过一点。
「不需要的,这不是你的错,况且。。。。。。我是骗你的!」
桑堤雅各布得逞似的坏笑起来,派瑞斯那种正经、为难的神情让他觉得好可爱,都已经念到医学院了,还是病理系的高材生,脑子竟然还单纯的说啥都信,这样的弟弟不去招惹他岂不是好浪费?
「桑堤雅各布!」派瑞斯气得差点抡起马克杯就扔过去,怎么有性格这么恶劣、差劲的人?而且这个混蛋还跟自己有血缘关系?八成是抱错的!
「好了、好了!我跟多米妮加没结婚,不过也差一点了,至于其它,就像我之前说的,时间、空间确实是障碍,我们太忙于彼此的事业了,最后感情就变淡,现在像亲人多过像情人。」
「你还喜欢她吗?」
「喜欢!为什么不喜欢?。。。。。。不过她真的在维吉尼亚州,她在FBI学院当犯罪心理学的教授,前一阵子听说已经订婚了,希望她这次能把自己嫁出去。。。。。。」
两人之间又是一阵沉默,只是气氛不再尴尬,反而是那种理所当然的宁静,兄弟俩低着头、啜着咖啡,享受着这美味的早餐。
「轮到你了!有没有女朋友?」咬了几口吐司,这回轮到桑堤雅各布好奇不已的打探着。凭派瑞斯的外貌,他没理由交不到女朋友,可是他的行为举止又像是个苦行僧,这年头还有如此低调、深居简出的年轻男子已经很不简单了,更要命的是,他还帅得一塌糊涂,该不会是有什么机能障碍吧?
「没有,我是同性恋。」派瑞斯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桑堤雅各布一口咖啡全都喷了出来,震惊万分的盯着前者,脑海中无数思绪翻飞,愈想就觉得愈有可能。
「呃。。。。。。那个。。。。。。我是不会歧视的。。。。。。」桑堤雅各布干笑两声,不管怎么说,他们是有血缘的亲兄弟,他一定会用爱包容这个备受世俗眼光欺压的弟弟。
「不必了。。。。。。因为我也是骗你的。」得逞似的低声笑着,派瑞斯不甘示弱的扬扬眉,一顿美好的早餐就在兄弟俩你扔我一块吐司、我丢你一团花生酱中结束了。
◇◇◇
拢了拢衣领,桑堤雅各布呼出一口白烟,最近天气反常的厉害,前一阵子白天还有热辣辣的太阳,最近倒是乌云密布,不管白天、黑夜都一样寒冷。
「早。。。。。。天气真是冷。。。。。。」值班台前的东尼朝桑堤雅各布点点头,肥硕的身子让寒风一刮,不由自主的抖了两下。
「早。。。。。。怎么了?气氛不太一样?」桑堤雅各布探头探脑,副局长办公室内又站满了人,姬琳恩·赛德铁青的脸色真是数十年如一日的难看。
「缉毒组的组员似乎将人犯跟丢了,副局长很生气啊!这篓子捅大了。。。。。。」东尼压低音量报告着小道消息,桑堤雅各布吐吐舌头,他深表同情啊!这祸若是他闯下的,只怕姬琳恩会当场插瞎他眼睛,再割开他喉咙、拔出气管再捅进鼻孔里,他敢肯定她会这么干。
「早!咦?。。。。。。桑堤,你竟然没迟到?」莎曼莎踩着愉快的步伐晃了进来,她还记得昨晚离开桑堤雅各布公寓时,威勒兄弟醉成什么德性,桑堤雅各布根本是昏死在浴缸里,派瑞斯也好不到哪去,抱着马桶睡得天塌不惊,再怎么帅气的威勒兄弟档,灌醉后说有多可爱就有多可爱。
「狠毒的女人。。。。。。」桑堤雅各布咬牙切齿的瞪了莎曼莎一眼。害得他神智不清赤身裸体和派瑞斯同床共枕一整夜的当然是她这个邪恶的女人,竟然连合所有人来灌他酒,居心何在啊?她该不是以为可以借机侵犯吧?
「唷!兄弟,还好吧?」晚了一步进门的比尔,看来永远是桑堤雅各布的好伙伴,开口的第一句话充满关心,后者感激万分的倚向他肩膀,莎曼莎佯装思心的翻了翻白眼离开。
「威勒!安德森!有任务!」小队长汤姆探出头来严肃的命令,桑堤雅各布和比尔对看一眼,拿了车钥匙便离开。
◇◇◇
长长叹了口气,派瑞斯看着课表,他从没翘过任何一堂海瑟·乔伊森教授的课,只是他也很清楚,如果你已经迟到了,那就别想走进她的教室里,海瑟·乔伊森绝对会让你死的比躺在解剖台上的那个人更加难看。
调整了一下沉重的背包,派瑞斯咽了咽口水,终于下定决心还是不硬着头皮走进教室里,只是学期中的课业实在不轻,他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做报告,最好还能有个厉害的前辈能指导,脑袋中灵光一闪,怎么就忘了那个好地方?下定决心便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纽约市立太平间,奥尼尔。林恩正低着头认真的解剖着,所有非自然死亡的尸体都会送到这里来,要怎么处理跟判断,全都要靠这位灰发的中年男子。这一头,奥尼尔轻放着交响乐工作着,那一头,彼得·柯耶夫一张嘴没半刻停歇过的嘀嘀咕咕抱怨,一整个早上,他已经接进了十八具尸体,而且来自四面八方,这些人是串通好的吗?这么刚巧全都挑他值班的时候不明原因死亡?
叮铃一声,派瑞斯背着包包晃进纽约市立太平间,他本来打算找个安静的角落做报告,如果遇到不明白的地方还能顺便问问奥尼尔,但在接到彼得射过来得救似的目光后,他肯定自己来错地方了,这正是所谓的自投罗网啊!
「亲爱的,你是我个人的救星啊……!」操着一口俄国腔的彼得扑上前来,熊抱式就想给派瑞斯一个热情的拥吻,吓得后者左闪右闪的推拒,他只是开开玩笑说自己是同性恋,拜托老天别当真。
「很忙吗?」派瑞斯苦笑,这句算是白问了,排了一排还没拆开的尸袋,他相信今天绝对轻松不起来。嘿!他在骗谁呀!这里是纽约,啥事都有可能发生。
「你帮彼得处理一下。」奥尼尔一边解剖、一边指示着,派瑞斯望着他的背影很是佩服,看他下刀的手法那么纯熟,奥尼尔应该有更高的成就,但他却愿意窝在这个小小的太平间,做着没有人愿意做的事,派瑞斯真的很佩服。
「你抬头、我拾脚!」彼得招呼着,派瑞斯点点头,两人合力将名高壮男子搬上解剖台。
「这是怎么一回事?」才刚将一名女死者的头发、指甲收进证物袋里,派瑞斯抄写着标签,还来不及将人推进冷柜中,彼得又推了具尸体进来。他们已经忙了」整晚,陆陆续续不断有人被送进来,情况似乎有些不对劲。
「你问我?」彼得没好气,他已经累得快虚脱了,刚刚开车时眼皮差点闭上,他恐怕撑不到谁来交班就先累垮了。
「你有什么发现?」奥尼尔动动脖子、动动肩膀,他也有些吃不消,停下手边的工作休息一会儿。这阵子的相处下来,他们发现派瑞斯的记忆力惊人的好,不仅是记忆力,处理、分析能力更不可小看,就好像一部活生生会走路的处理器,他可以将翻看过的数据过目不忘,夸张的是他还能交叉比对,奥尼尔知道派瑞斯很细心,他会留意死者身边的小东西,或许会有相关。
「没有。。。。。。这些人来自不同地方,身上的对象也没有共通性。」派瑞斯泄气的摇摇头,他们有的资料太少,很难做出任何推论。
「你呢?」派瑞斯一边拉开尸袋,一边好奇的问着奥尼尔,他在这里还算是新人,说老实话,他也分不出来今晚这样的情况算是正常还是异常?
「喔喔喔喔。。。。。。这、这。。。。。。」另一头帮忙抬着尸袋的彼得赶紧闭气。弥漫在解剖室的气味令人无法忍受,就算他在这里工作了这么多年,忍受力并没因此提高多少。
「派瑞斯,来帮忙!」也许是因为这具尸体的状态太不寻常,奥尼尔眼睛一亮,指示着派瑞斯及彼得两人优先处理。
翻看着手边记录,派瑞斯大致报告了一下发现尸体的经过,看来是因为连续几日的异味让邻居们起疑,最后请警方进屋探查后才发现屋主已经死亡多日了,由于没有明显外伤及他杀的嫌疑,尸体就这样被打包送入了纽约市立太平间。
「已经发臭才知道邻居死了,纽约人真冷漠。。。。。。」彼得·柯耶夫撇撇嘴,派瑞斯望了他一眼搭不上话,他也是不大与邻居来往的那类人,假如有天意外死在屋里,他想他的下场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看了看尸体各个部位,奥尼尔没办法找到任何一处明显的外伤,就连针孔都找不到,一个比派瑞斯更加高壮的年轻男子,没理由在自家暴毙吧?捻起手术刀划过胸膛,等他打开胸前壁之后,派瑞斯依序剪断肋骨,一般人很难想象原来人体是这么复杂的,只是再怎么复杂,人的生命还是一样脆弱。
「这。。。。。。我的老天。。。。。。」面对着那名尸体自食道以下大面积的坏死、腐烂,派瑞斯惊愕的说不出话,他从来没见过如此可怕的病症,有些超乎他理解力的只能求助似的看着奥尼尔。
「临床实验跟课本是有很大分别的,你以后还会遇到更多、更难以理解的病
症。」奥尼尔专业的切下一小块组织放进培养瓶里,接下来就要交给专业人士来处理了,至少,你得弄明白这个年轻人的真正死因,究竟是什么造成如此可怕的溃疡现象。
「嗯。。。。。。我知道了,谢谢。」派瑞斯低声的道谢,奥尼尔若有深意的瞧他一眼,这个年轻小伙子是真的很认真上进,未来绝对是个值得信赖的好医生。
◇◇◇
所谓的专业人士,正是像海瑟。乔依森这种不苟言笑、铁面无私的狠角色。一直以来,她就是解剖病理这方面的权威,任何疑难的组织化验、病理诊断,绝大多数都会送到她的实验室来,更何况奥尼尔·林恩还是她的好友兼同学,自然不可能轻松的放过她。
「珍妮!这个样本是从哪送过来的?」海瑟贴紧显微镜,一次又一次的检查着,神情混杂着不敢相信及恐惧,陪在一旁整理报告的女学生珍妮咽了咽口水。
「那个是。。。。。。那个是林恩博士派人送过来的。。。。。。」珍妮翻了翻记录,她一直都不喜欢那个林恩博士,会待在太平间那种阴森地方工作的男人,肯定不正常。
「该死。。。。。。还有多少人碰过这个样本?」海瑟一边拨电话、一边咆哮,珍妮吓得脸色发白,她也碰过那个样本了,她不想死啊。。。。。。
◇◇◇
「有没有搞错啊?还在为那个毒犯跑了的事发火呀?」才刚踏进纽约市警局,桑堤雅各布有种让一阵冷风刮得往后倒退好几步的错觉。人还没站稳,就看见副局长怒气冲冲的越过他走了出去,面色铁青的活像吞下了几枚氢弹,随时准备大爆发。
「不能怪她,那可能是纽约市破获的最大宗毒品走私案,现在人犯失踪了,她能不生气?谁影响了她的仕途,这不是活生生的捅了她两刀吗?」值班台的东尼摇摇头,他很同情那几个负责这件案子的警察,纽约市不小啊!但能藏人的也就那么几个地方,现在差不多全翻过两三回了,这还找不到那个带走大批精纯可卡因的毒犯,实在没有道理,除非他人间蒸发了。
「像这种人要让我遇上。。。。。。哼哼。。。。。。」桑堤雅各布掐了掐手指,他最痛恨的就是贩毒的混蛋,桑堤雅各布为什么会想当警察,正是因为可以明正言顺的痛扁这些人。
他曾经有个要好的朋友,正是让毒品活生生的消磨掉一条生命,所以桑堤雅各布痛恨这些人,有一回还因为过度防卫而将毒犯打成重伤吃了张黄牌,不过桑堤雅各布绝不会后悔,对付这些人,以暴制暴是最快而又有效的方法。
「桑堤!」一直不发一语的比尔终于忍不住扬声,他跟桑堤雅各布是好搭挡,自然要负起老大哥的责任看好这个火爆冲动的小老弟,桑堤雅各布什么都好,正义感十足,只是有时热血过头了很容易坏事,他不希望再收到一张投诉单。
「我知道、我知道。。。。。。」桑堤雅各布举手投降,走了两步就让刚准备出去执勤的莎曼莎拦下。
「桑堤,派瑞斯找你!」莎曼莎伸手一指,众人的目光瞟向会议室前那个亮金色及肩长发,身形高瘦的年轻人身上。
「什么事?」桑堤雅各布搔了搔金棕相间的短发,有点不知该怎么反应,他还没想过自己的小弟会这么黏人。
「我的报告掉在你公寓那了。」派瑞斯耸耸肩,他实在是忙胡涂了,临出门上课时,才发觉不见了两份作业,九成九是留在桑堤雅各布那里,该死的派对。
「喔,我带你去拿,顺便送你去上课好了。」桑堤雅各布瞥了比尔一眼,是兄弟的话,就替他掩护。
派瑞斯点点头跟在他身后,这正是他来的目的,威勒兄弟俩才刚走到门边,又让一队穿着黑色西装的男子挡了回来。
「请问,桑堤雅各布·威勒先生在吗?」黑衣男子礼貌但语调诡异的询问。
「我是。。。。。。」桑堤雅各布狐疑的回答。
「喔!我想知道,你弟弟派瑞斯·威勒的下落?」
黑衣男子的话才问完,所有人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瞟向站在桑堤雅各布身后的那名金发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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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有没有这么笨的人?有没有?有没有?」桑堤雅各布面色铁青在隔离病房门外走来走去,以发怒来表现关心似的踹了垃圾桶一脚,引来其它人的注意。
「桑堤,派瑞斯不是笨,他只是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事实上,若不是乔伊森博士检验出不对劲,根本没有人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莎曼莎安慰着,只是连她自己都觉得没什么用处,止不住担忧的频频张望,就害怕检验出来的结果不乐观。
嘶的一声,隔离病房的门滑开,一名个子娇小、穿着白袍的女性跨了出来,桑堤雅各布等人连忙迎了上去。
「医生,我弟弟怎么样了?」桑堤雅各布急问。
「我不是医生,我是博士。」那名穿着白袍的娇小女性微微笑的回答,桑堤雅各布不由自主的扬高末端有道伤疤的眉毛,现在是怎样?在说冷笑话吗?
「初步检查,威勒先生并没有出现被感染的现象,我们已经抽血去化验了,需要两天的时间,这两天请威勒先生不要离开他的住所,等待报告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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