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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风不度愚门关-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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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他应该还是像小时候一样聪明的,长途行程中,会说些见闻,会讲些笑话,还会创造一些谜语让他季某人在后排去伤神。不过有时候看起来又有点蠢才,不但因为就像那同租房明明没住了,但却还一直缴房租之类的事,而且也因为他经常半眯着眼笑着说‘老板你说啥都是对的。’

季淳风突然想到,那秦某人好像好久都没有叫他老板了!

当然也不叫他的名,好像直接给无名氏了……

既然对他恢复了以前的称呼,那让他也恢复?

淳风哥?!!

抖,恶寒,鸡皮,反胃……

那秦某人虽然偶尔傻气,但却也带有三分英气,又不是什么娃娃脸,这样子恢复了,他季淳风非得给吐趴下不可!

他是季淳风很敬重的长辈推荐的,又慢慢的全盘了解了季淳风的生活,所以季淳风公事、私事基本都不避他。甚至忙起来时,情人都可以丢给他去陪。季淳风明明知道他的性向,却又完全没想过他会把自己的情人给撬了的可能。有无所谓,有自信,好似,也很有信任。这还是在不知道他是秦雨之前。

季淳风自觉没有心动,但真的后悔。想到陈原的话,更是有点惆怅。

一排排才开始初长新叶的树木从车窗上掠过,车里除了缓缓的音乐,别无他声。

就这样过着的时间,真的有点枯燥。

季:你给出个谜语我猜猜吧。

过了一会,回复的短信声响起了。

秦:那就拿眼下这个时节来说:

春天已经来了吗?没有,它才降临了一半。

大地毫无感应吗?不是,它已经吐露新禾。

(猜一字^_^)

第23章

秦禺落又看了一眼搁在桌子一边上、觉得眼熟的一盆生机勃勃的植物,仔细听着面前女子音色清润的话语。

“据你先前提供的情况来看,可以确定你的失忆是心因性失忆症,而且是相对严重一些的对某个时间阶段的全盘性遗忘。有过治疗史吗?”

他抬眼看了过去,同时点了点头,“以前有,但是忘记了的事就是想不起来,一想就头痛。长辈们看我在语言、理解、行动能力这些方便恢复得都很快,也没有再继续出现遗忘现象,所以后来也就算了。”停了一下,继续道:“可是最近一段时间,却间或性的会想起、梦到一些曾经忘记了的事情。”

“哦!”女子想了想,再问道:“有没有你能觉察到的原因?”

“有。”他再点头,“我遇到了一个小时候…………也就是在遗忘的那个时间段时的一个朋友。听他说,我从小儿时期到遗忘前的大概一年之间都与他有很多的相处时间,感情应该很好。会不会是与这有关系?”

“什么时间再次遇到的?”

“两年前。不过是两个月以前才明白的,我不记得他了,而我名字改了,样子肯定也随年龄变化而变了。”秦禺落想了想,继续说道:“第一次梦到以前的事,是一个月以前左右,就是一个与他在一起的情景,然后慢慢的也涉及到其它一些事情、人物,包括已经过世的父母。”

女子低目思索了一会后说道:“这么看来,你眼下逐渐恢复记忆的状况应该确实与你的那位朋友有关系。你并未受过外伤,会遗忘某个时间阶段的事,是心理原因造成。根据你说的情况来看,应该是因为你的父母突然过世造成的。十三岁,理解人情又心志不够成熟,既不懵懂又不够坚毅,在遭遇突然重大变故时出现各种程度的心理异常也不算是很少见。当然这也与个人性格及你与父母的平常感情程度有关。你那个朋友应该是你童年时很重要的一个记忆对象,又是在你已经成年稳定的现在久别重逢,除了被你封闭了的小时候,之间就没有太多的延续来模糊印象。在这些条件凑成之下,他便成了一个能开启你那段记忆的钥匙。”

“那为什么我已经与他重逢两年了,却现在才会发生这些变化?因为我知道了?”

“对。知道了,就使你有意识或无意识的会去想你们以前相处的情景。”女子停了停,补充道:“你在知道后,与他相处时的感觉与感情是不是比前边一年多更切近了以前一些呢?如果是,那也还有这个因素的存在。总之一件事情,是需要很多条件同时达到才能够造成最后结果的。”

秦禺落默。不但切近了,而且变异了……

“如果你现在再加上治疗方法的话,应该是可以很快恢复那段记忆的。需要吗?”

秦禺落想了想,将面前桌上那一盆绿油油的盆景看了许久,最终还是摇头,“不了。都已经这么多年了,还是继续顺其自然吧。”说完起身笑了笑,“谢谢你。”

女子笑着伸出手,“若以后有需要,可以随时预约。”

“好的。”伸手与之轻巧的握了一下,秦禺落拿起衣服转身离开。走到门边时突然想起,回身问道:“既然当初忘记了,现在的想起会对我有什么影响吗?”

女子侧着头想了想,“重新把只有名字与词语概念的人与事想起,像你与父母之间的点点滴滴与他们的过世,如果想起得很详细的话,感情上可能会低郁一阵。但你现在是成年人了,事情又过去了这么多年,应该是可以承受的。不过建议你多倾向去想一些比较轻松的事,对现在的生活也尽量多放松,心态宽松,生活状态宽松,这样最好。”

秦禺落点头,“好的,谢谢。”

走出诊所,秦禺落想了想,没有打车,向住处慢慢走了过去。

这段时间总是不经意的想起或是梦到一些以前的事让他从惊喜转变成了疑惑。前几天因岁末将至而去给父母扫了扫墓之后,一些曾经的天伦场景更是连续的浮现。虽然只是一些片段,但却很清楚。如果一直记忆正常,很多东西或许都已经因为时间的流逝而模糊了,但这十几年完整干净的遗忘,倒像是全景储存在那里,没有一点点的泛黄旧迹。特别是梦见时,就如同是再经历一次或是看立体电影。

原名秦雨,他不记得是不是有问过父母这个名字的来由了。现在用的这个是外祖父后来给改的,禺取意区域,落取意安定、归宿,也就是唯愿其一辈子有一个安定的落脚归心之处。

抬头看了看眼前这季某人的住处,好像确实不算。

他突然想到了先前看见的那个盆景为什么会一直觉得好眼熟,原来是曾经在一部电影里看见过!

在楼下站了站,秦禺落还是转身向花草市场走去。当再次返回时,已经是黄昏了。折腾了小半天,买回了一盆与电影中大约相似、或者就是那品种的一盆植物。

他决定了,以后凡是出城,那就要都把它带上,拿安全带绑在旁边座位或是后面座位上。

不过,绑后面座位,估计某人会抗议。……

“那是什么?”

秦禺落进门正准备放下手里的植物去换鞋,被就突然冒出来的声音惊了一下。循声看了看,原来是某不告而归的人。

“银后万年青。”秦禺落换上拖鞋,端起刚买回来的植物放到客厅里。退了几步看看,感觉不是很好,于是又移到饭厅里,再远观一下,还行。

拿着刚一同买回来的小喷水壶转身去厨房里装了点水,出来打算给叶子喷喷,却听得正站在植物面前的季某人摸着下巴喃喃语:“淫后万年青……这东西怎么会起这么个淫…荡的名……”

喀……

秦禺落手一紧,差点把喷水壶捏塌掉,好不容易才忍住了要往他那脑袋上喷两下的冲动。

他让人以后如何面对这颗才到来的植物!……‖

季淳风浑然不觉的回头看向他,“为什么突然想到要买这个?”

“看到别人桌上有一盆。”秦禺落平静的走过去喷水。他决定了,要将刚才听到的那句话人工的从记忆中抹掉。

“有什么作用?只是美观?”

“净化空气。”难不成你还以为有催情作用!==‖

季淳风在侧面看着他陡然间飙红的耳朵,越发的觉得这植物可疑了。“有没有什么寓意?”

“不知道。”

“真的只是净化空气?”

“你烦不烦?”秦禺落搁下喷水壶抓过他,切齿,“是金银的银,银行的银!”

季淳风看着近在咫尺人,瞬了瞬目,在脑子里很快的就将整个过程梳理了一遍,然后嘴角一点点的勾起,“原来是这样啊……你为什么脸要红呢!容光焕发?”

秦禺落白眼他。松开手准备去收拾喷水壶,却被人一把抱住了。

自己回来后没见到人,他回来后没有多少别后相见的特别待遇。看他心情,好像还有点平淡到低郁。这个境遇,让季某人有点失落,但却也很轻松。抱着他调笑道:“我发觉你对我非常无礼。好歹有个职业也还是我司机吧,居然现在连老板都不叫了。”

“老板你好。”秦禺落抬目笑了笑,“我叫了,你长肉没?”

“长了。”

“哪里?我摸。”

“你这是非礼。”季淳风哈哈一笑,顿了顿,侧头触了触他唇,由浅入深的吻了下去。近一个星期没见了,很正常的有点想。

秦禺落的视线余光落了几秒在旁边的植物上,眼里弥漫起一点笑意。

这个情人不太冷。

很热情。

不错。

放养了一小段时间,好像还是按一贯原则的没有乱啃别的草。

有原则的人还是好办的,有底线的人是不会流氓彻底的。

第24章

“恒兄,你放过我吧!”季淳风靠在床头上,左手拿着电话,右手抬起滑进头发里使劲按了按,“我这昨晚才喝醉了,现在头还痛着呢。我现在一听到谁要请我吃饭我头都要炸了,你就别凑热闹了。”

春节什么最忙?吃得最忙。

特别是季淳风,去年春节没在本城,所以是给躲过了,今年就不行了。家里要去吃,本城有商业交往又比较熟的,多半会约一下。还有朋友三四的,也多半要轮吃一番。好多天了,都只有早上那一顿很清淡,其余的基本都是大鱼大肉、生猛海鲜、中外酒液。他有直觉,这状况再这么延续一段时间,他直接就要进红十字那去了。

电话那边,徐恒哈哈笑起:“请吃是假,聚一下是真,佳节嘛。你若是实在阴影了的话,自备干粮、白开水再来也可以。还可以因此而在今天诚诚实实的拒绝其它邀约,这样岂不是很一举多得!”

季淳风默了默,趴下,“你说服我了。”

“那赶快起床,一会儿就滚过来。”

季淳风:“……让宁店主准备点素菜吧,我还是想吃菜。”……

“没问题。”

放下电话,季淳风随手端过秦禺落先前搁到他床头柜上的一杯温水喝了下去。油腻及燥火的东西吃多了,没有水滋润着时,口腔里都开始发苦了。

本想倒回去再睡睡,但看了看时间已经不算早,于是还是磨蹭着起床了。

走出卧室,看到秦禺落正坐在饭厅里的餐桌前看杂志,淡薄的晨曦正好照在他旁边的那盆银后万年青的叶子上,场面很静态。季淳风记得他小时候并不是一个特别适合静观的人,这人长大了,果然是会变的……

“徐恒请今天去他家,你去不去?”

秦禺落侧头看了看他,点头。“去。”

这个春节,秦禺落只抽了两天时间去看望了一下父族与母族的长辈。平常季淳风所赴的酒宴,他是想去就去,想不去就不去。朋友倒有一些,但谈不上非聚不可'奇+书+网'。所以他对春节的心态,一直非常平稳。

季淳风揉了揉脸,进厨房去看了看,不错,灶上正煮着的是他最近热烈喜欢的白米粥。回过身去与饭厅、厨房紧邻的卫生间打扫自己的清洁,并隔着磨砂的玻璃问道:“我昨晚没有做出什么没分寸的事吧!”

“没有。”秦禺落将手里的杂志翻过了一页,“状态是标准的加了女人的男人。”

“……”季淳风将玻璃门拉开了一条缝看向他,“一滩烂泥?”

秦禺落搁下杂志回目一笑,“老板你好聪明。”

不知道是因为开门跑了暖气,还是被这个回答刺激到的,季淳风一瞬间鸡皮了一地,于是连忙关上门去淋热水去了。同时接着咨询昨天晚上的醉后情况,“那有没有说什么胡话?”

“你说你初中的班主任脸上有颗痣。”

“……哈哈,没错没错。”

“你说你骑自行车栽进水沟里去过。”

“嗯,有那事,十五岁以前吧。哈哈!”

“你说你爸最爱的那座玉雕其实是你失手打碎了的,不是你哥。”

“……真是酒后吐真言啊……”

“你说你小时候悄悄穿过你二姐的衣服。”

哗…………季淳风再次将玻璃推拉门拉开了一条缝,看着不知什么时候站到门边上揣着手而侧身肩靠在墙上的人,很深沉的说:“把它忘了。”

秦禺落眯了眯眼,嘴角慢慢的勾起,宛转徐缓的唱了一句,“忘不了,忘不了……”

季淳风撑住门的手顿时一滑,这人,居然把邓姐姐都拉出来了!“开个条件。”

“千金不换。”

“一万金。”

“概不出售。”

季淳风抚额,“你再摇头我就谁的衣服都不穿的出来裸奔。”

秦禺落:“……”……‖

“冷死了我你就没有老板了。”认真的说。

“……”==‖‖

“饭碗也没了。”严肃的说。

“……”≡≡‖‖‖

“情人也没了。”恶劣的说。

‘呯’!秦禺落伸出手搭上玻璃门一使劲,把那一条缝一把拉上,“保证不告诉别人。”

“别人是谁?”隔着门,季淳风哈哈笑着的追问了一句。

“除你之外的所有人!”秦禺落啼笑皆非的踹了门框一脚,哐的一声大响。

两人抵达徐恒的蜗居时是上午10点左右。

秦禺落看了看拦在门口的徐某人,转头疑惑的看向季淳风。季淳风无辜道:“我真的是接到了邀请电话才来的。”

徐恒将两双拖鞋往两人面前一搁,“为了尊重他人的劳动成果,两位请换鞋。”

哟!季淳风回头从楼梯间看了看外面,“秦雨,你今早上看见的太阳是从哪方升起来的!”

秦禺落低身脱鞋,“没看清,变天了。”

徐恒哈哈一笑,侧身让开门,看了看秦禺落,“先晴后雨,果然变天了。不过落在哪里去了呢?”

“落嘛,那自然就落了。”季淳风进屋,走到厨房门口轻轻一笑,“宁店主辛苦了。”

宁琪回头同样轻轻一笑,“为人民服务。”

季淳风……悠悠回头看向徐恒,“你是朱还是墨?”

徐恒嘿嘿,伸手拍了拍他,“都是有色物体。”

第二天早上,季淳风又接到徐恒的电话,不过在听了一会之后,就递给了秦禺落,“找你的。”

秦禺落意外的接过,“喂。”

徐恒那很有特色的、有点调侃味道的音调清晰的响起:“小秦,我过段时间打算买辆家用车,想趁这假日里去车行了解了解。你比较懂吧,我想请你帮忙一起研究一下,有没有空啊?”

“具体什么时间?”

“就今天,行吗?”

“可以。”秦禺落很干脆的应允了。他与季某人今天都没有什么特别的行程安排。

当在一个茶楼里坐定后,秦禺落看了看坐在左侧面的人,等待着他的理由。

“抱歉。”徐恒笑着说道:“我不知道你的电话号码,又不想让淳风知道我约你出来的实际目的,所以扯了一个不是谎的谎,我要买车也是真的。”

“没关系。”秦禺落轻微摇了摇头,看着他道:“徐先生想与我说什么?”

“说说淳风。”

第25章

秦禺落一直知道,他所认识的人之中,对季淳风知道得最清楚的应该就是徐恒了。但是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去向徐恒了解季淳风。

不说以往,就是现在,他也在季淳风身边整整两年了。所以只凭自己观察,对于其现状的了解也是不浅的。而对于其以往,当非其时也、非其情也、非其人也的情况下,他觉得没必要也不应该去深刨。但是,若有人愿意主动与他说说,他还是很乐意听听的。

“我与他认识了十二年,但我知道他,已经是在十五年之前了。”徐恒想了想,选择了以这个角度作开场白。说完后抬眼看了一下右侧座位上的人,笑了笑,“所以昨天你们虽然并没有明确说明你们现在的关系,但整个聚会下来,我还是看得很明白的。”

秦禺落轻微点了点头,“他的事他本来也不避你。”或者说不避任何人,只是不刻意宣扬而已……

“我先说说我与他是如何认识的吧。”徐恒端起茶抿了抿,音调有点少见的徐缓平稳道:“我是在R城读的大学,在那认识了他的一个亲人,从他那个亲人的口中听说过他。后来他也到R城去读大学,还算是我学弟,所以我们很自然的就认识了。”徐恒回想了一下,继续说道:“他们家家教很好,父母在教育方面也很尽心,据说因为在他们年幼时因为家里的事业忙,多时照顾不到他们,所以还挑选了一个品行端正、家庭气氛良好又靠近学校的公司员工的家庭代为照顾他们。至少在我看来他们的成长是很良好的,他与他哥哥、姐姐都是很有情义的人,或外或内的都有一种温情真挚的品格。”徐恒顿了顿,笑道:“这话可能许多知道他的人听了都会笑,但是你在他身边两年了,我想我还是说得的。他虽然在某些方面是过得开放了一些,但对自己不算纵,对别人也不算滥,这与他从小就形成的很多观念还是密不可分的。”

秦禺落点头。“我明白,你继续。”

徐恒笑了笑,继续说道:“大概也是性情相投,他到R城后,就与我关系很好,经常到我住的地方来玩。我那时候与相处的人一同在住,我们尽量言行谨慎了,但后来还是被他看明白了我们之间的关系。在一段时间之后,他接受了我们,但是因此,好像慢慢的也就打开了他通向这条路的那扇门。虽然当时我们都没有去明确问过他以证实过,但从很多方面都能看得出来。或许就算不因为我们,他有一天也会像我一样自己明白过来,但是我们毕竟就像是对一个生命还有几秒钟的人当胸扎了一刀一样。况且人也说不一定,或许境遇有变,他的走向又不是这样了呢!所以我与我朋友在觉察到之后一直都很愧疚。”

秦禺落不好说什么,只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徐恒停了一下,垂目吹了吹杯内茶水上的浮沫,“在他到R城的两年后,我与那位相处的朋友分手了。这事可能对他有一点影响,毕竟他一直都很看好我们。加上他后来在那边没人约束,我在那个时期,有很长一段时间在生活、工作上也自顾不暇,对他的事也就疏忽了。在我再一次注意到他的时候,他对我、对别的什么都没变,但对感情的看法似乎就不太像以前的那么看得天真了。

这个圈子本来变数就大,加上他的态度,所以相处的人也就一直变变换换,分分合合。我作为一个朋友,也不好太过干涉,而且他自己也还算是始终有点分寸的。这个情况一直延续到他大学快要毕业那阵。”

秦禺落抬手摸了摸鼻端,从时间上来推,他大概知道接下来季某人是遇到谁了。

“那年R城举行了一个业余马术大赛,我与他还有一些朋友都有去观赛。参赛选手有几个本城的,我们就像支持国家队一样去支持那几个人。那次大赛的本城选手中,有一位人才、马术都特别好的少年,骑的马也是一匹特别纯种优良的骏马,观赛的人都笑说当年的马上兰陵王可能也就是那样了。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加上他朋友的起哄打赌,他就去追了,后来居然还真被他给追到了。那个少年比赛完了回到这里,他也因大学毕业而回来了。淳风性情本不差,那个少年也是个对感情认真的人,所以我本以为他们能一直相处得好的,但是他们在两年后还是分了。然后他又恢复到之前的生活状态,似乎也还要更放得开一点,一直到现在。”

秦禺落看了看好像因为有点徘徊而沉默着的人,“他其实还是喜欢那位的吧,不然凭他的作风,不太可能纠葛得了两年时间那么长。”

徐恒半尴尬半调侃的嘿嘿一笑,“我突然发觉有点不好说得这个问题了。”

你才知道啊!

秦禺落转了转手中的茶杯,笑看着其中一片片向下缓缓坠落的叶子,“照着原本的想法来说就行了。他的情人我见得很多了,神经还是够坚强的。”

“的确。”徐恒哈哈一笑,“若不看是这样,我也不会约你出来。”停了一下,点了点头再道:“确实如你所言,不喜欢就不太能反反复复纠葛得了两年时间那么长吧。但人的观念不是说转就能转的,朋友圈子、某些生活习惯也不是说换就能换的,这需要一个过程。但当时,他们都太年轻,于人于己都没有留太多的缓冲余地。他们分手时,淳风二十四岁,那一位才二十岁。在一起两年,后一年基本全是在折腾,我都替他们白了不少头发。他固然也有不当的地方,比如那淡薄的感情观念就是扭不回来,虽然也许就是嘴上扭不回来,平常的生活在底线之内也并不是很严谨。而那位的个人条件与家世都很出色,对他是一门心思的死心眼,又是一个烈性子,较真得要命。这样的两个人,虽然是可惜了,却确实很难走得到一起。”

秦禺落默认。

这些问题在那天与黎沐见面后谈话中他就基本总结出来了。

[……他的好友徐恒在年初的聚会中说我如果当年有现在这性子,结果未必就是这样。我当时并不完全认可这个说法,因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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