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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真的爱我-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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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胖”








是否,真的爱我 1

  K市最大的sm俱乐部“媚色”的一间调教室里。
  一个二十岁出头的男孩双手被分别绑在从天花板垂下的两个铁环中。男孩双手的手腕已经被磨出了血,可见被绑的时间不短了。可是这点疼痛对这个男孩来说根本算不上什麽,他的前胸、後背、甚至四肢都是密密麻麻的鞭痕,身上已是血迹斑斑。
  
  而这还不是男孩痛苦的全部,他的後穴里插著一支巨大的按摩棒,粗细和长度都可以抵得上一般男人分身的两倍。男孩的後穴明显已经被按摩棒撑破了,一股鲜红顺著男孩雪白的大腿向下流著。而按摩棒的震动更加快了血流的速度。
  
  男孩形状姣好的分身也没有被放过,一根细细的铃口按摩棒被深深的插入男孩的玉茎中,也同样在震动著。可能是前後都在受著刺激的原因,男孩的分身居然高高挺立著,却因为铃口按摩棒而不能释放。
  男孩的脸痛苦的扭曲著,但却掩不住透出的那份帅气和坚毅。
  
  可能说给任何人都不会相信,这个男孩并不是“媚色”的奴隶。而是这的老板,也是K市第二大黑帮社团“正兴帮”的老大曹文希。那个22岁就坐上“正兴帮”第一把交椅,被K市黑道奉若神明的人。
  
  站在曹文希对面的同样是一个男人。他身材比曹文希略高一些,脸上带著非常优雅的笑,手里拿著一支鞭子。不是普通sm用品中的软鞭,而是那种抽打在身上非常疼的2米长鞭。
  这个男人也不是“媚色”的全职调教师,他只是偶尔来这里表演。而他真正的职业是K市反黑组的高级督察严诺。二十五岁就升上高级督察的职位,屡破大案,被警界誉为扫黑先锋。
  
  严诺用鞭子轻轻碰了碰曹文希的小脸,把曹文希那因为痛苦而有些涣散的意识唤醒。同时用极温柔的声音说:“怎麽,文希,还是不说?”
  
  曹文希微微抬头看了看严诺,令人意外的是那双大眼睛中并没有仇恨,反而充满了迷恋和崇拜。同时,因为痛苦而颤抖的小嘴轻轻的说:“主人,饶了文希吧。那件事真的不是我的人做的,我怎麽会让主人为难。放我下来好不好,文希想伺候主人”
  
  
  背景交代:曹文希是天生的m,但因为他身份特殊,所以一般和他玩过sm的s都被他悄悄处理掉了。直到两年前在“媚色”遇见严诺,立即被他吸引,之後两人签署了主奴契约。
  
  虽然在相识不久两个人就知道了对方的身份,但因为“正兴帮”的势力范围主要在西区,而严诺却是在东区工作,所以两个人也没什麽摩擦。可是不久前,严诺被调到西区。而且刚上任不久就发生了一件高利贷收账不成,把人全家灭门的恶性案件。
  
  这件案子已经发生一周了,还是一点进展没有。所以他今天就把曹文希约到这里,已经折磨他三个多小时了。
  
  其实严诺知道这件事一定是曹文希干的,因为K市别的黑帮没有谁敢在曹文希的地盘动手。但他为了保护曹文希,却不能把这件事报告给上头。而且严诺也知道曹文希是故意在他刚上任的时候来这麽一手,就是想看看他在严诺心里的地位,这个小人儿总是希望严诺能多在乎自己一些。
  
  今天严诺被上司骂了一下午,又被重案组那个猪头的督察冷嘲热讽了一番。这口气实在难咽,而这笔帐只能算在曹文希头上。
  背景交代完毕。
  
  
  “想伺候我,好啊。反正你是用後边让我操的,前面这个东西也没什麽用,不如我就把它废了吧。”一边说著,严诺就拿出一根长长地银针,向曹文希的分身比划著。又伸出食指在曹文希分身顶端弹了一下,引来曹文希一生呻吟和一阵战栗。
  “啊……,主人……,主人不要。主人怎样罚我我都不敢有怨言,求主人不要废了我。”曹文希看著那银针越来越接近自己分身,脸上早就露出非常惧怕的神色,男人不会是真想废了自己吧。
  
  “呵呵。”看到曹文希害怕的样子,严诺的心情立即变得大好,不禁露出那招牌式的阳光笑容。轻轻亲了亲曹文希的小鼻子,严诺安慰道:“放心,你主人我技术很好,不会废了你的。只是在你分身上穿个环,这样你就不能出去偷腥了。你说好不好,我的小骚货?”
  
  “好。”曹文希看严诺笑的那麽好看,早就被他迷得七荤八素。也没听见他说什麽,只听见问好不好,就随口答了。又看见严诺来亲自己,不自觉的就把小嘴凑了过去,想回吻严诺。
  
  “啪!”严诺看曹文希想吻自己,立即躲开了,同时给了曹文希一个耳光。“欠操的小婊子,你还真是够贱的,我看把你放在这“媚色”接客你一定是最红的。教你的规矩都忘了吗?”严诺骂著。
  
  曹文希的小脑袋被打的歪到了一边,同时忍了一晚上的泪水终於淌了出来。但还是以最快的速度重新把头摆正,眼里却是一片受伤後的绝望。我知道自己是你的奴隶,我也会尽力去做一个好奴隶。但不要时时这样提醒我好吗,尤其是在你刚刚展露出那温柔的一面後。
  
  严诺也不理曹文希,只是把曹文希分身里的铃口按摩棒轻轻取出来,同时命令道:“不许射。”把那根银针缓缓探入曹文希的铃口,在深入一公分之後又向右边刺去,将银针缓缓的推进,穿过分身从外部拉出。然後拿出一个小金环带了上去,扣好。
  
  整个过程严诺做的非常缓慢,目的很明显,就是为了加大曹文希的痛苦。而曹文希紧紧咬著牙,竟是一生也没吭。但那原本高高挺立的玉茎却因为过於疼痛而萎靡了下去。
  
  “文希,既然你说那件案子不是你的人做的,你拿什麽证明呢?”严诺边拿纸巾擦著手上的血迹边问道,同时心里一乐。知道曹文希是在和自己赌气,要在平时早就哭著撒娇了。
  
  
  
  
  
  今天又开了这个坑,以後《最远的距离》和这个会轮流更的。
  大家更想看哪个,或者有什麽意见,可以留言给我。




是否,真的爱我 2

  “文希,你既然说那件案子不是你的人做的,你拿什麽证明呢?”严诺边拿纸巾擦著手上的血迹边问道,同时心里一乐。知道曹文希是在和自己赌气,要在平时早就哭著撒娇了。
  
  曹文希听严诺这麽说,心底更是一片冰凉,知道男人一定又想出更恶毒的方法来折磨自己。其实初相识的时候严诺只知道自己是个m,却不知道自己只是有一点喜欢疼痛的感觉。也不知道自己从没允许任何s在言语上羞辱自己,更没让任何人进入过自己的身体。这两年和严诺在一起,自己却从身体到心理真的变成了一个奴隶。有多少次下定决心想结束这样的关系,但是意志却屈服於本能的欲望,越来越沈沦下去。
  
  感觉到曹文希有些走神,严诺用手指在刚刚穿到曹文希分身的金环上轻轻一拉。
  
  “啊……,别,主人,疼。”分身上一阵剧痛,曹文希不由得惨叫出声。知道男人不高兴了,曹文希尽量把声音放软:“文希的身体都是主人的,主人想让文希怎样证明文希就怎样做。”
  
  “呵呵,还真是乖呢,杀人放火的时候怎麽没这麽乖?”严诺用调侃的语气说著。“下周我的一个朋友会开一个Party;到时你陪我一起去吧。”
  
  “是,主人。不过……”曹文希知道严诺说的Party指的是主奴聚会,也知道严诺很喜欢参加,但一般都会带“媚色”里经严诺调教的奴隶去。其实曹文希特别嫉妒那些奴隶可以被严诺牵著以主奴的身份亮相人前,可是一直担心自己被人认出来。如果让人发现他是严诺的奴隶,那以後真是别混了。
  
  “放心,你也以主人的身份参加好了,到时我会在‘媚色’里挑一个奴隶给你。身为‘媚色’的老板,从来不碰自己俱乐部的奴隶,外面已经有些人在议论了。很多人都说你一定有一个绝色的专属奴隶,彻底把你迷住了,这次正好去证实这个传言。另外你也该去见识一下,对‘媚色’的发展也好。就是咱俩也该学点新花样,要不怎麽满足得了你,小骚货?”本来一本正经说著的严诺,看到曹文希听的很认真。就想逗逗他,於是就忽然来了这麽一句。
  
  “是,主人。可是,你带我去……好吗?”曹文希的小脸因为严诺最後一句话被臊的通红。明白了严诺的意思,曹文希松了口气,可还是担心别人知道反黑组的高级督察居然会和黑帮社团的老大是朋友。自己倒是无所谓的,只是怕影响严诺的前途。
  
  “没事,反正很多人都知道我在‘媚色’做兼职调教师,陪你这个老板出去参加聚会也很正常。”这小东西就是担心的事情多,严诺在心里想著,忽然换了很温柔的语气在曹文希的耳边说:“现在惩罚时间结束了,主人要好好疼爱你了,我的小文希。”然後满意的看到曹文希本来泛红的小脸已经红到了耳根,分身也微微的抬头了。
  
  严诺走到调教室的角落,将一面两米高、下面带著滚轮的镜子推到曹文希面前:“看看你自己多美,宝贝。”
  
  曹文希向镜子里看去,自己双手被高高吊著,满身的鞭伤,有些打得比较重的地方已经流血了。後庭有一股鲜红还在顺著大腿向外流著,分身却微微挺立著,上面新穿的金环带著一点血渍。同时因为後庭的按摩棒还一直在震动,所以身体和分身都在微微打著颤。这样的自己虽然狼狈,但确实另有一股淫靡的味道,恐怕更能激起男人的嗜虐欲吧。闭上眼睛不愿再看,却换来严诺的一声警告。
  
  “把眼睛睁开,对主人的惩罚不满意吗?从现在开始,你如果再敢闭眼,我不介意将今天的惩罚加重十倍再来一次。”满意的看到曹文希因为害怕马上把眼睛睁得大大的,严诺绕到他的身後把按摩棒关了,并轻轻抽出来。
  
  “啊……,谢谢主人。”虽然按摩棒抽出的瞬间也很疼,但曹文希还是松了一口气。今天严诺是诚心想让他疼,所以将一个大号按摩棒没经过一点放松和润滑的推进他的後穴中。其实自己从小在黑道混,哪天不得打几架,所以只是单纯的疼自己是不怕的。不过那按摩棒一直顶著前列腺那快感的源泉,分身的铃口又被堵著,疼痛加上欲望和羞辱的折磨,才真是让曹文希痛不欲生。
  
  “宝贝,现在主人要进去了,想不想让主人操啊?”严诺在曹文希身後抱住他,贴在他耳边轻轻说著。同时用小舌舔弄著曹文希的耳垂,左手轻轻摩挲著他的乳头。右手抚摸上曹文希的分身,小心的避开上面的伤口,自上而下的套弄著。
  
  “想,文希想要,求主人给我。”被严诺这样逗弄著,曹文希再也顾不上羞耻和身体上的疼痛,只想让严诺赶紧进入自己。
  同时心里又有一股悲哀涌上,原本以为他会把自己解下来压在地上呢,却原来是这样的姿势。自己不介意被他上、被他羞辱、被他用各种可怕的方式折磨,只是希望他进入自己的时候能抱著自己、吻著自己,现在看来这都成了一种奢望。
  
  这一股悲哀切切实实透过镜子全部落入了严诺眼里,不知怎麽,心里忽然一痛。当下再不多想,只轻轻对著曹文希说:“可能有一点疼,乖乖的,忍一下。”说著,依旧是一贯的方式,一个挺身,一插到底。
  
  “啊……,主人,主人,诺……”对於曹文希而言,最初的进入对於已经撕裂的後庭当然是极疼的,但男人总是能在第一时间找到让自己快乐的那个点。只有尽量跟著男人的节奏,交替放松或紧缩著去取悦男人。同时无意识的喊出那午夜梦回时叫过无数次,清醒时却从来不敢喊的名字。
  
  “唔……,宝贝,你真棒。”严诺感受到曹文希的配合,所以一边抽插著,一边夸奖了他一句。
  
  
  
  
  
  ………………………………………………………………………
  一边写文,一边又看了一遍《脱衣舞男》,哭的一塌糊涂,写不下去了。




是否,真的爱我 3

  “唔……,宝贝,你真棒。”严诺感受到曹文希的配合,所以一边抽插著,一边夸奖了他一句。
  
  其实今天严诺也的确体会到了和平时不一样的快感。曹文希的後穴因为被扩张了一晚上,已经非常松软。再加上大量血液的润滑,使严诺的进出都比平时容易的多。而且这样的体位让他有一种掌控一切的感觉,曹文希的全身除了双手被吊著以外,就只有与自己结合的这一个受力点。不管自己如何猛烈地进攻,那小人儿只能选择靠在自己身上。
  
  “嗯……唔……,主人,我要射了。”虽然被调教了很久,也有一定的自制力了。但今天曹文希已经被严诺折磨一晚上,一次都没射过。再加上严诺的手一直在他身上点火,所以他实在是忍不住了。但又不能自己用手掐著,又不敢直接射出来,只好先告诉严诺一声。
  
  “先别急,一会儿和主人一起。”说著,严诺用手紧紧掐住曹文希分身的根部,却感觉到人儿的後穴因为吃痛又是一阵紧缩。“小妖精。”骂了一句,严诺加快了抽送的节奏。
  
  不久,一股热流射进了曹文希体内。同时,严诺也松开了掐住他的手,一阵极致的快感冲上了曹文希的大脑,他也射了出来。
  
  严诺把曹文希的双手从铁环上解下来,又带他去浴室做了清理。再拿出医药箱,仔细的检查他身上的鞭伤、後庭的撕裂伤和分身的刺伤,发现都不是很重。鞭伤和刺伤都是皮外的,应该很快会好。後庭虽然流血很多,但大部分是因为按摩棒震动的结果,撕裂的也并不是很严重。尽量小心的不弄痛曹文希,严诺给他所有的伤上好了药。
  
  “主人,你,嗯,你能再抱我一次吗?从前面。”看到严诺想给自己穿上衣服,曹文希鼓足了很大勇气,结结巴巴的说。
  
  “哦,刚才没喂饱你?那我这个主人可真是够失败的。”严诺故作惊讶的说,心里当然明白人儿在想什麽。可是以曹文希的身体状况再做一次,明天一定起不来了,只好拿出主人的气势对他说:“文希,我最近看了一本小说,里面有一句话我很喜欢;我现在背给你听:‘是你必须要满足我,不是我要满足你。你这身子,我想怎麽操,就怎麽操,我想什麽时候操,就什麽时候操。’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曹文希委委屈屈的回答。心里却在想这是什麽小说会有这样的对白。
  
  严诺也在心里叹了口气,难道能告诉他是因为自己调到西区後看了很多关於“正兴帮”的案例。发现自己的小奴隶从做小弟到现在做老大,一步步走过来真的可以说是有勇有谋。自己忽然有些怕失去对他的控制,今天才往死了折磨他,又用那麽一个充满屈辱的体位抱他吗。
  
  “可是我今天一直都很听话,主人你应该奖励我一下。”曹文希说完,也不等严诺回答,就直接吻上严诺性感的嘴唇。心想,随便他怎麽惩罚吧,总之自己先痛快了再说。又加深了这个吻,把舌头伸进去,搅著严诺的舌头。粗暴的、疯狂的掠夺严诺的双唇。
  
  严诺既没推开他,也没有激烈的回吻。只是轻轻的回应著,任他施为。过了很久,两人都有些透不过气,曹文希才恋恋不舍的放过严诺已经被吻得肿了的双唇。随即一脸惊恐的看著严诺,不知他会怎样惩罚自己。
  
  严诺也没说话,只是把曹文希的衣服扔给他,示意他自己穿上。
  
  两人都打理好,走出调教室,就发现有些不对劲。走廊里服务生和奴隶都在急速向大厅走著,还有一些客人在抱怨,也往大厅走著。两人正纳闷,正好看见曹文希的第一助手陈进(唯一知道严诺与曹文希关系的人)迎面走了过来:“文哥,警察临检,您看您和严哥要不要回避一下。”
  
  听到这话,严诺和曹文希都是一愣。以前西区的反黑组曹文希是早就打点好了,所以就算临检也会提前通知他。而现在的组长就是严诺,他人还在这里,怎麽会有人过来临检。
  
  “严诺,你先走吧,我出去看一下。”曹文希终究不希望让严诺受牵连或有任何为难。说完,示意陈进带严诺从後门先走,自己则来到了大厅。
  
  大厅里站的满满的都是警察、奴隶、调教师和客人。曹文希朝那些客人扫了一眼,发现一些身份比较尊贵的客人并不在里面,应该是早就被转移走了,这才安心。看到大厅中央“媚色”的负责人,跟了自己三年多的丁义正在和一个警官周旋著,就走了过去。
  
  
  
  
  
  昨天晚上为了写文没看三国。




是否,真的爱我 4

  今天登陆的时候发现点击、投票和留言都比前两天要多,谢谢各位亲了。
  昨天有两位亲的留言很让人感动,静静有点担心自己会骄傲呢。一定会更加努力谢文,坚持日更,报答各位的。
  有一点想知道《是否,真的爱我》和《最远的距离》亲们更喜欢哪篇,呵呵。
  
  
  
  
  
  大厅里满满的站的都是警察、奴隶、调教师和客人。曹文希朝那些客人扫了一眼,发现一些身份比较尊贵的客人并不在里面,应该是早就被转移走了,这才安心。看到大厅中央“媚色”的负责人,跟了自己三年多的丁义正在和一个警官周旋著,就走了过去。
  
  “警官,我们‘媚色’的所有服务人员都是自愿的,绝对没有贩卖人口的事。不信您可以调查,我们一定配合。只是‘媚色’您不能封,这些客人您更不能带走。您要知道,今天您来临检,我们这的保镖可是都特别的和您合作呢。”丁义略带一点威胁的对著那个警官说著。心里却想:要不是不想和警察撕破脸,就凭那麽几个警察和他们手里那几根烂枪,怎麽进得了“媚色”。
  
  那个警官竟是一点不给面子,只是以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说:“‘媚色’有没有贩卖人口只有调查了才知道。但在调查清楚之前,‘媚色’必须得封,这些人也必须带走。”说完,就向手下挥手,要马上带人回警局。
  
  看丁义马上要发作了,曹文希赶紧走过去:“丁义,让这位警官把人带走,‘媚色’从现在开始也不要开门了。”又转头对著那个警官说:“只是这位警官看著面生,不知道您高姓大名,在西区警署哪个部门高就呢?”说完,也不等那个警官回答,又对丁义说:“丁义,叫手下的弟兄去打听一下,这位警官家在哪住。父母,夫人,儿女都叫什麽名字,叫弟兄们以後多照顾照顾。”
  
  “是,丁义一定打听的清清楚楚的。”丁义恶狠狠地大声回答,心里却想著还真没见过敢这麽得罪“正兴帮”的条子。
  
  “哼哼,我叫苏昭,是重案组的组长,警衔是督查,你要报复尽管来,我可不怕你们这些黑社会的。”说完,就带著自己手下,将奴隶和客人一个一个往警车上赶。
  
  “慢著。”正在这时,只听一个人大喊了一声,从“媚色”的里面走了出来,正是严诺。
  
  严诺直接走到苏昭的面前:“贩卖人口的事从来都是反黑组负责,什麽时候把这活派给重案组了?”其实严诺并没有走,只是一直在暗处看著,直到看见苏昭真的要带人,这才走出来。
  
  苏昭看到严诺在这里,先是一愣,然後就不紧不慢的说:“原来是严警官,你是来帮我们重案组的忙呢,还是来这里消遣。或者是你本来就在这工作,和他们是一夥的。”
  
  严诺听他这麽说,一下就明白了。原来苏昭早就知道他在这里做兼职调教师,今天是故意来找茬的。其实自己和他都是刚调到西区,真不知这个人范哪根神经,处处和自己作对。当下也不再和他客气:“我的确是这里的兼职调教师,所以这里有没有贩卖人口我比谁都清楚。请你和你的人出去,否则我不客气了。”
  
  “我不走你又……”苏昭话刚说到一半,就见自己派到门口的一个警员慌慌张张的跑进来说:“苏警官,外面来了好多‘反黑组’的人,人数是咱们的三倍,而且拿著搜查令,说‘媚色’的事由他们接手了。”
  
  苏昭狠狠看了严诺一眼,嘴里说道:“严诺,你竟然和黑社会同流合污,我会举报你的。”说完,带著自己的人撤了出去。
  
  这时严诺的人都已经进来了,其中一个叫范博的人直接走到严诺面前说:“严哥,咱们的人都到了。”范博是严诺从东区带过来的,跟了他好久了,现在是反黑组副组长。
  
  “嗯,还真是够快的。对了,你的搜查令从哪弄的?”严诺纳闷的问,心想上边绝不会随便给他开这个搜查令的,再说也来不及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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