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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差 作者:陆离流离-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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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陆由哪敢不答应。
  南寄贤道,“我记得,你现在是住在阿颉房里。”
  “是。”陆由小心应着。
  “我既答应了老师今晚饶你,就不会在这件事上多做纠缠。该有的规矩,明早起来叫阿颉教你吧。”南寄贤道。
  “是,谢大师兄。”尽管思过书听起来不像是太刁钻的东西,陆由还是免不了的。
  “现在,我们谈的,是第二桩。”南寄贤终于提了这事。
  陆由的心是真的被攥紧了,“是。陆由,陆由错了。”哪怕心里委屈,陆由也不得不承认,大师兄明明是吩咐了要给老师唱《心经》的。
  “你大概并不知道,我不喜欢听任何人认错。交代的事,要么,就老老实实做好,要么,就规规矩矩受罚。”南寄贤的声音并不大,但是气势惊人。
  “是。”陆由如今连认错都不敢了。
  南寄贤的声音很稳定,“该做的,你既没有做好。陆由,不要怪我这个做师兄的不讲情面。”
  陆由待要说什么,南寄贤却根本不等他回话,“二十下。身后的藤条,自己拿起来,替我执行规矩。”
  “大师兄——”陆由已经快要被逼疯了。
  “不愿意?”南寄贤声音很冷。
  “不、不是,陆由不敢,可,可是——”陆由是真的怕了,难道,竟然要,自己打自己。
  “没有任何可是。要么,你自己打,要么,现在去老师房里,把阿颉挖起来。”南寄贤太不留情面。
  “我——”陆由哪里能。
  “我没有时间等你。”南寄贤的声音太冷静,冷静的让人不舒服。
  “是。”陆由终于狠下了心,颤颤巍巍地伸出手去,用右手握住了藤条。
  他回头看了徒千墨一眼,徒千墨却一句话也未曾说。比起陆由犯的错,南罚他,并不冤。
  “咻!”陆由高高扬起了藤条,狠狠抽在了自己臀上。他不是没有挨过打,从小到大,做错了事,爸爸哥哥都会教训,就算是在徒千墨这里,他也不是第一次挨打了,更不是不曾自己打自己,可是,他此刻是真的太难过,就那一下,眼泪就止不住地,落了下来。
  今天,已是第几次哭了。
  陆由强撑着跪伏在那里,再一次,扬起藤条。
  如此打了三下,却听到了南寄贤的声音。“陆由,你定要一声不响地和我闹脾气,今天,是不是不想过去了!”
  “我,我没有。”陆由是真的委屈了。
  徒千墨走了过来,在陆由面前蹲下,抬起他脸轻轻替他擦了擦眼泪,却在陆由试图拉住他衣袖的时候推开了,“和师兄认错。”
  陆由眼睁睁地看着徒千墨又退到了他哪怕伸长手臂也够不到的地方,终于重新扬起了藤条,狠狠一记敲在自己臀上,“师兄对不起,陆由错了。”
  南寄贤像是对他的认错并不满意,“你是替谁行规矩呢?”
  “我——我——”陆由在喉中纠结了两声,却终于道,“替,替师兄。”
  “很好。还有十六下,替我好好问问你不长记性的屁股。”南寄贤道。
  “是。”陆由抬起脸,哭着替南寄贤问自己,“陆由你不遵命令不敬师兄,该不该打?” 
  “该打!”他答完这句,就扬起了藤条,狠狠敲在自己臀上。
  他疼得几乎抽断了筋,手却根本不敢停,还得重新提起了精神再问,“陆由你不遵命令不敬师兄,该不该打?”
  又是一句“该打!”,便是下一藤。
  如此反复,直打到后来,陆由连自己问话都没了力气,扬着藤条的手早都变成机械式的了,脑子里更是什么也没有,却突听得电话那边南寄贤的声音传过来,“既然知道自己该打,手上嘴上就都用着点心。屁股高高的撅好,家法重重的落下来,剩下的,我每一下,都要听到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大家久等了~
可怜的小由啊,泪~

重新改了这两章,发现好多虫和非常丢脸的bug,人家脸红了

谢谢每一位捉虫指出硬伤还有提意见的大人,陆离要加油啦!

嗯,又重新补了一点,虽然还是不尽如人意,不过,交代一下总不为过的吧~
谢谢杨慧啦~




62

62、六十二、老师的心疼 。。。 
 
 
  陆由疼得几乎抽断了筋,手却根本不敢停,还得重新提起了精神再问,“陆由你不遵命令不敬师兄,该不该打?”
  又是一句“该打!”,便是下一藤。
  如此反复,直打到后来,陆由连自己问话都没了力气,扬着藤条的手早都变成机械式的了,脑子里更是什么也没有,却突听得电话那边南寄贤的声音传过来,“既然知道自己该打,手上嘴上就都用着点心。屁股高高的撅好,家法重重的落下来,剩下的,我每一下,都要听到声音。”
  “是。”陆由已经顾不上擦眼泪了,只是强迫自己将屁股抬得更高,可毕竟是自己动手,不说心理上,就只落鞭,姿势角度都是别扭的。但他实在不敢违背南寄贤命令,脸上带着泪用力抽下去,生怕不能让这个师兄满意。
  徒千墨站在一旁,早就心疼了。但却依然没有说什么。
  南寄贤管教师弟,他一直是默许甚至是变相纵容着的。这些孩子,在他面前还敢求情弄巧,但南寄贤那里,说什么是什么,没有一个敢敷衍混弄的。就连孟曈曚,那么自负的人,南寄贤那里,该打打,该跪跪,话说得不合适了,还是一样要自己掌嘴。甚至,南管他比管其他师弟还严些。陆由这样子,虽是可怜,但到底是做错了事,他也知道,南是极有分寸的,但陆由如今的状况,徒千墨不免又担心起来。他看似冷酷无情,实则是最心疼弟子的,是以这些孩子们跟的他久了,都腻着他。赵濮阳敢和他撒娇,刘颉敢和他叫板,都是吃定了他心疼,只是陆由——
  陆由死死握着藤条,生怕手上汗出的太厉害将这家法飞出去,他着力又抽了两下,口中问着,手上打着,大脑却是一片空白,记得好像差不多应该还剩七下了,却又好像记不真。打到后来,屈不屈辱,竟像是已然麻木了,他只知道,疼。
  疼到木。
  问一声,打一下。
  再问,再打。
  第一次进这门爬上徒千墨的床的时候,陆由曾对自己说,就当是,已经死了。如今,比起那时,他不知算不算是能多一分生气。
  南寄贤在电话那头听着,他能判断的出,陆由是真的用了十分的力了,甚至,他还能想象到,如今陆由跪趴在地上挥鞭的样子,对这些师弟,他何尝是不疼的。最早的曈曚,后来的阿颉,再后来的濮阳,哪个没受过他的教训,又有哪个,不是他护着长大的。
  陆由论风骨不如孟曈曚,论气质不如刘颉,论性格更是远远比不上赵濮阳,可是,老师既许他进了门,南寄贤便当他是自己人,他也盼着陆由能有出人头地的一天。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是老话,是俗话,可也是大实话。他无论年纪阅历,都远远高于徒千墨其余的弟子,看人的眼光,自然也不差。他能知道,陆由不是偷懒的孩子,没做事,肯定是有隐情。可是,他最不喜欢的,就是找借口。他也知道,老师不是没有分寸的人,能这样来求情,陆由绝对是挨得不轻了。但是,道理归道理,人情归人情,对这些师弟们,他究竟是不轻易姑息的。
  正自听着,耳边却传来格外刺耳的一声,南寄贤心噔地一跳,果然,手机那边沉默了。
  南寄贤着急了,正要说话,想到老师也在旁边,却又舒了口气。
  陆由是小孩子,动手打人,无论打别人还是打自己都毫无经验的,又慑于他威严,恐怕真有失手的时候,南寄贤也是行事极为周全的人,若不是确定了徒千墨就在旁边,他也不敢就让陆由这样动手。等了片刻,果然听到老师声音,“不必担心。你陆师弟一时失手,敲在骨头上了,我看过了,没什么大碍。”
  “是。”南寄贤放下了心。
  徒千墨回头看了一眼陆由,陆由涩涩地睁着眼,跪在徒千墨脚边,脑袋靠在他腿上,表情都是呆呆的,徒千墨长长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他脑袋,“小由,还有三下。你师兄听着呢。”
  陆由半天没反应,只是呆呆的,他眼睛被汗水眼泪蛰地发疼,朦朦胧胧的,像是看什么都不清楚,直过了好久,才突然神经质地一抽,一下子就抱住了徒千墨腿,面上泪水鼻涕都蹭在他裤子上,徒千墨很想像当初对刘颉那样伸脚踢开他,可究竟没舍得。毕竟,这孩子,是最受不得伤的。更何况,他比任何人都懂得,陆由如今对他的微薄的依赖,还受不起这折腾。
  只是,陆由身子却陡然僵了,整个人大大地向后跪了一步,双手死死攥着徒千墨裤子,“老师,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洗,我洗。”
  徒千墨一见他这样子,直接连心都酥了,他轻轻摸摸陆由脸,“老师不在意这个。”却终于还是道,“小由,你大师兄还等着呢。”
  “我——”陆由眼泪飞一样的向下坠,他那张生来就带着蛊惑性的脸也被泪痕划花了,他不敢求徒千墨,可又实在疼得太过,自己竟也不知该做什么。徒千墨刚才看他屁股,这孩子下手没轻重,有一下打下去,现在还是硬硬的结块,幸好没有大碍。更恐怖的却是另一藤条,他不知怎么落的手,居然就抽在了后背脊骨上,徒千墨都被吓坏了,大踏步过来握住他手。陆由人呆呆的,几个指头攥得紧紧的,徒千墨来拿他手中藤条都不肯放。
  陆由自己哭了一阵,又终于知道逃不掉的,他死死咬着唇,却又轻轻拉了拉徒千墨裤脚,徒千墨柔声问他,“怎么了?”
  “电话。”陆由哭着求他。
  “怎么了?”徒千墨又问一遍。
  “陆由没规矩了,陆由想和大师兄叩个头。”陆由哭着道。
  徒千墨听他这样,心疼得越发狠了,安慰他道,“你大师兄不讲这些虚礼,你好好用功,就是真心服他了。”
  “是。”陆由乖乖听了。他第一次说错了话,刘颉要他去孟曈曚门前叩头认错,他就以为凡是做错了事,都定要叩头的了。
  徒千墨稳住情绪,将藤条递给他,陆由重新忍着伏好,他怕大师兄又以为自己故意哭闹向老师撒娇耍痴,便强忍着将眼泪咽下去,拼命让自己的声音正常一点,“陆由你不遵命令不敬师兄,该不该打?”
  “该——打!”不知为什么,分明攫取了身体里全部的坚强,却还是说不顺两个字。陆由害怕,只好更狠得用藤条抽自己。
  “陆由你不遵命令不敬师兄,该不该打?”
  “啪!”又是一下,“不许哭!做错事谁给你脸哭!”陆由恨自己,抽了一下又是一下。
  再问那句规矩时,打得更狠了。
  南寄贤在电话那头听着,心里也是紧了,可听出他再打时,却是冷冷一声呵斥,“够了没有!不识数吗?”
  “我、我”陆由连肺都抽着,根本喘不上来气,“陆由不敢,陆由不敢。”陆由吓得脸都白了,师兄肯定又以为自己故意在老师面前撒嗔了,“我,我,大师兄,我没有,我——”他说了这一句又想起南寄贤最不喜欢别人解释的,更是吓得连话都不敢说了,嘴角的肌肉一直抽着,却半天也张不开口,终于,用尽了全身力气,只说了一句,“陆由认罚。”
  南寄贤只是听也知道这个小师弟真是怕急了,他倒也明白陆由只是有小心机的孩子,哪有和他计较的道理,只是口气却冷冷的,“我说要罚你了吗?”
  “我——”陆由不知该怎么办了,从第一次见这个师兄,就没有说对过话。
  “哭了?”南寄贤问他。
  “我——不,不是,不,是,是。陆由,陆由错了,陆由不该哭。”陆由声音一直抖着。
  “知道不该,就把眼泪擦了。”南寄贤吩咐。
  “是。”陆由用手背抹着泪,心一直跳,不知究竟还要怎样。
  南寄贤等他喘得好些了才道,“哭好了。”
  陆由张了张嘴,终于不敢乱说话了,“是。”
  南寄贤道,“哭过了就端端正正的跪好。”
  “是。”陆由抬起了腰。他腰以下的部分,痛得已经烧起来了。但终究不敢违逆命令,拼命直着身子,才一狠心,就痛得呻吟了一声,又是吓坏了。
  南寄贤的声音从手机里徐徐传过来,“知道疼,以后就记着。当日该做的事,当日做好。”
  “是,陆由谢大师兄教诲,陆由记住了,陆由,陆由以后,再也不敢了。”陆由规矩地保证。
  南寄贤道,“我相信。”
  “谢谢大师兄。”陆由可是一点也不敢出差错。
  南寄贤嗯了一声,而后道,“罚你,是为了正家法明规矩,也是为了教你立身做人的道理。”
  “是。”陆由恭恭敬敬地应着。
  “嗯。家法还在吗?”南寄贤问。
  “在。”陆由心又抽起来了。
  南寄贤道,“捧起来,放在头上顶着。”
  “是。”又要罚了吗?
  “陆由。”南寄贤叫他。
  “是。”陆由现在只听南寄贤的声音就吓得直哆嗦。
  “头要正,颈要直,背要挺,腿要齐,跪得端端的,仔细想想今天的道理。然后,告诉我,师兄罚你,有没有罚错。”南寄贤声音并不大,但是很沉,“现在,闭上眼睛。”
  “是。”陆由本以为他根本没办法静思这种事的,可才一闭上眼,脑袋就像是被软木塞密封的红酒瓶,一点也不知道别的了。只是想着今天做的事,不止演戏不好,还没有唱《心经》,甚至,又欠了一堆的债务。才正想着,却听到南寄贤声音,“想清楚了吗?”
  陆由心里害怕,却又不敢撒谎,终于小声道,“没——”
  “嗯?”南寄贤轻轻哼了一声。
  “是,是陆由该打,师兄,师兄没有罚错。”陆由慌了。
  “我要的是你的真心话。”南寄贤声音不大。
  陆由停了好一会,又仔细想了半天,终于道,“师兄没有罚错。”
  南寄贤听他语中满是无助,却终究只是道,“既然知道错了,家法收回去吧。”
  “是。”陆由拿下了放在头上的藤条。
  “你可以起来了。提上裤子,恭送了家法,等老师训示吧。现在,先将手机给老师。”南寄贤吩咐。
  “是。”陆由将手机双手捧给徒千墨,徒千墨先将他扶起来,替他提上裤子,才又拍拍他后背,“去吧。”
  “是。”陆由双手捧着藤条,可才迈了一步,腿竟是软了。亏得徒千墨眼明手快将他拉了过来,陆由迈不开步子,但又不敢抗命,整个人膝盖都弯着,失魂落魄的,徒千墨顺手将他揽在怀里,却是拿着手机道,“南。”
  “老师。”无论任何时候,南寄贤对徒千墨的态度都很恭敬。
  徒千墨更紧地拢了拢怀中的陆由,陆由本不敢靠他,可不靠他却委实站不住,徒千墨望着他迷茫的眼睛,一只手拍拍他肩膀,“今天,扰了你师兄这么久,代老师谢谢他。”
  “是。”陆由要接电话,徒千墨却将手机交到另一只手里,贴在他耳朵边上,陆由小心翼翼地道,“对不起,师兄,夜已深了,今天,耽搁您这么久了。”
  “没关系。”他说了这一句,徒千墨便将手机拿了过来,南寄贤也完全明白,因此连忙对徒千墨道,“南应该的。”
  “嗯。你早些睡吧,以后,别这么晚了。”这倒的确是南寄贤应该的,徒千墨也没什么客气的。
  “老师教训的是,南记住了。”南寄贤忙规矩应了,而后才道,“老师,南还有个不情之请。”
  “说。”徒千墨等着他说。
  “是。南僭越了,只是,今日,陆师弟已熬到这么晚,不知,老师能否容他多睡一会。”南寄贤请求道。
  “嗯。我知道了。你歇着去吧。”徒千墨应了。
  “是。老师晚安。”哪怕徒千墨看不到,南寄贤还是鞠了一躬。
  “嗯。”徒千墨挂了电话,将手机收进家居服口袋里。
  陆由听他打完了电话,不大敢再多靠着他,徒千墨却是更有力地扶住了他肩膀,“你师兄既然吩咐了,家法,先收了吧。”
  “是。”陆由听话应了。徒千墨便扶着他一步一步地将藤条放回抽屉里。
  陆由关上了抽屉,也回过魂了似的,“老师,陆由——”
  “不必说了。”徒千墨顺手揽在他腰上。
  陆由本能地一侧,却又怕他生气,可只这样一动,整个人疼得直冒汗。
  徒千墨能感觉到他的抗拒,却重扶着他走到床边,自己在他床沿上坐着,陆由最怕便是徒千墨渊渟岳峙地坐在他面前,每次这时候,他总要呈家法请规矩,如今一来,又怕得要跪,徒千墨瞪了他一眼,吓得他一哆嗦,却将他拉到了自己近前,伸手拉下他裤子,搂着他肋骨之侧的位置,将他抱在了自己怀里,将裤子全都剥了下来,而后才道,“衣服自己脱。”
  “老师——”陆由一张脸煞白煞白。
  徒千墨顺手替他解家居服纽扣,“别扭什么!这么脏兮兮的衣服,难道穿到床上去吗?”
  “是。”陆由不敢再辩了,伸手自己解家居服的扣子。徒千墨倒是也没有要他脱内衣的,看他将家居服脱了下来,顺手一抱,就将陆由放在了床上。
  哪怕动作并不温柔,但是一点也没有弄痛他,“趴着。”
  “是。”陆由乖乖趴好。
  徒千墨看了他一眼,又伸手给他拉了一个枕头,而后便自己洗手去了。等他从盥洗室出来,却看陆由傻乎乎地将枕头垫在肚子底下,又摆出了塌腰耸臀的挨打姿势。
  徒千墨真是又好气又好笑,顺手按下他腰,“还没挨够吗?”然后将一块干净的冷毛巾敷在陆由臀上。
  陆由这才知道他是要给自己上药的,也是一阵脸红。
  徒千墨将那枕头塞进他怀里,“下手没个轻重,一会肯定要疼了。实在受不住,就咬着吧。”
  
   

作者有话要说:小徒今天表现还不错,算是发糖了,对吧~

谢谢捉虫的大人!




63

63、六十三、谁家长夜 。。。 
 
 
  徒千墨看了他一眼,又伸手给他拉了一个枕头,而后便自己洗手去了。等他从盥洗室出来,却看陆由傻乎乎地将枕头垫在肚子底下,又摆出了塌腰耸臀的挨打姿势。
  徒千墨真是又好气又好笑,顺手按下他腰,“还没挨够吗?”然后将一块干净的冷毛巾敷在陆由臀上。
  陆由这才知道他是要给自己上药的,也是一阵脸红。
  徒千墨将那枕头塞进他怀里,“下手没个轻重,一会肯定要疼了。实在受不住,就咬着吧。”
  陆由抱着那个并不算软绵绵的枕头,很长时间,没有说一句话。
  直到,徒千墨的手掌覆上他的臀,然后,痛得叫出来。那一刻,泪如雨下。
  是的,那么没出息,泪如雨下。
  徒千墨声音很定,“很疼,是吗?”
  “嗯。”陆由啜泣着,应答的声音被卡进喉咙里,像是充满了气的气球被按在垫着棉垫子的椅子上。闷闷的,又担心,会不会不小心就爆掉。
  “这药,还是你大师兄跟我的时候配的。”徒千墨漫不经心地道。
  陆由呆了。
  徒千墨继续替他涂触感火辣的药膏,“你以为,我是讲你大师兄也会挨打的事安慰你?”
  “陆由不敢。”陆由的胆子还是很小。他听人家说过,勇敢和愚蠢的界限,他从前不懂,现在,懂一点了。或者,现在想这个,太凉薄了些。
  “你一定会想。南的年纪比我还大,为什么会跟着我的。”徒千墨道。
  “陆由没想过。”他根本没有时间,没有心力去想。
  “哦。”徒千墨应了一声。继续替他涂药。
  比起,孟曈曚近乎孤执的捱到伤口发炎也不肯上药,陆由好像很顺从,但比起自己第一次替他上药时这小孩子羞涩而又有些感怀的神情,现在的他,太冷漠。
  没有谁,会被殴打,折辱,然后就因为一点点施舍委身于人。
  陆由不是受虐狂。
  想到受虐狂这三个字,徒千墨手一颤。
  据说,M通常被认为是受虐狂的,可为什么作为这圈子里非常出色的S的他,却没有遇到一个真正受虐狂的M。
  如果不是已经经历的太惨痛,如果不是未来期待的太无望,又有谁,愿意在另一个人的鞭子下呻吟,哪怕,刺激到所谓的肾上腺激素,的确会有快感,但如果没有给予安抚,甚至只是程式化的亲吻或拥抱,那,什么才是他们撑下去的理由。
  他或者不是一个合格的调敎师。
  他还记得,南寄贤还不是他弟子的时候对他说,“骑士,你真的不适合做S。因为,你比M还依赖。”是的,他承认,他比M还依赖,他依赖那种被需要的感觉。
  徒千墨手一颤。
  陆由偏过了头,“老师?”
  “忍着点吧。”徒千墨看他满脸的汗水。
  “您在想什么?”陆由问他。
  陆由的睫毛很长,很密,眼睛很漂亮,用泪眼朦胧的眸子望着他的时候,这么近的距离,徒千墨居然忽略了那粒太妖娆的泪痣,满心只有一个念头,这孩子很善良。
  或者,这是一个太匪夷所思的结论,他说,“没什么。”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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