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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差 作者:陆离流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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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嘉许的方式,依然是藤杖。
  “很好。我允许你还,六下。” 这一次,慕斯的藤杖指向的不是那张棱角张扬的夹头榫大平头案,而是线条更加平和圆润的铁梨螭纹卷书案。
  慕斯深深吸了口气。看来,这个答案,哥哥是满意的。他很顺从地褪了内裤伏上去,卷书案的边缘很平滑,趴上去也很伏帖,尽管梨木还是会带来惩罚的仪式感,但这种姿势,已经有了照顾的意味在里面。
  “啪!”藤杖的力度没有变,怜惜有很多种表达方式,唯一不可能的,是纵容。
  “呃~八!”慕斯本来已经肿胀不堪的臀经过这一藤,疼得更纠结了。
  第九下,贴着第八下的边缘,藤杖太硬,太实,慕斯的双手背在身后,他紧紧绞着手指,尽量稳住声音。
  第十下,并不长的指甲因为扣得太紧,抓破了手臂。
  “十一。”依然带着风声,臀上的檩子高高的凸起来,青紫成了比红更加让人心悸的颜色。
  “十二!哥!”慕斯终于叫了出来。
  慕禅让这一藤的痛苦狠狠地嵌进他皮肤里,这才道,“怎么了?”
  “小斯——”慕斯大口地喘着气,“小斯想擦一下。”慕斯本是额头贴在案子上,可汗流得太多,已经滑得有些趴不住了。
  “可以。”慕禅的声音很定。
  “谢谢哥。”慕禅最不喜欢慕斯挨打的时候咬手,趴着的时候通常都会叫他把手反剪背在背上,这样一来就很难伏得稳。慕斯疼得抬不起手来,说是擦一擦,可轻轻一动就是折磨,也只敢在手臂上蹭蹭。
  慕禅看他擦好了打算重新将手臂折过来,大概是自己下手太重,只这一动,冷汗全从发根处溜下来,钻进后背里。他想,弟弟实在是难捱了。只是即使这样,慕斯还是拼命拉直了背努力向后绞手,乖觉的样子让人心疼。
  “小斯。”慕禅轻声叫他。
  “是。”慕斯心里害怕,动作更大了,汗水几乎已经是冲了下来。
  慕禅的声音不疾不徐,“伏稳。”慕斯又是一哆嗦。
  慕禅接着道,“我允许你枕在手臂上。”
   

作者有话要说:这种情节中的小小插叙,不知道大家是否习惯
对于现在的写作手法,大家有什么意见和建议,一定要留言告诉陆离
作为一个成长中的作者,没有比收到有意义的砖更值得骄傲的事了,因为那意味着,至少,你们愿意看到我进步
谢谢大家!




15

15、十五、教育 。。。 
 
 
  慕禅的声音不疾不徐,“伏稳。”慕斯又是一哆嗦。
  慕禅接着道,“我允许你枕在手臂上。”
  慕斯拼命用力的手还悬在半空,哥哥居然开恩要他趴在手臂上,哪怕明明知道剩下的藤杖依然不会好过,慕斯也难免感动了。
  “十三!”慕斯不想让哥哥生气,可实在太疼了,他把头圈进手臂里,狠狠掐住上臂的肉。这一藤下去,臀上的伤固然是触目惊心,可胳膊也青了。
  藤杖再一次击下来,这一次,是大腿后侧。臀上早已没有了落鞭的地方,若要再打伤上加伤的确是挨不过,可腿又哪里比得过屁股经打,这一记教训,慕斯再一次咬破了嘴唇。
  “十四。”连报数都是带着血的隐忍和恭敬,
  慕禅又一次收起了藤杖,“起来吧。”
  慕斯如今却是连喘气都没了力气,半天才从齿缝中挤出一个“是”来,挣扎了许多次,却都没能从案子上爬起来。慕禅静静等着,直到慕斯自己狠下心伸手掐了一把刚刚才挨过藤杖的大腿,这才在疼痛的逼迫下站直了身子。
  慕禅尽量让自己的语声不带着心疼,“第二个问题。”
  慕斯的汗水大颗大颗地落下来,静得几乎要窒息的惩戒室似乎能听到他冷汗砸在地上绽开的声音。狠狠地咬住牙,这一次,慕斯却是跪了下来。不是因为站不稳,而是,若不跪着,他实在是没脸说。
  慕禅没有动,受伤的左手停在空气里,右手更紧地握住了藤杖。
  慕斯垂着头,“小斯想不出,不是因为小斯对哥不够信任,只是我,我没办法像哥一样,把惩罚看得那么理所当然。哥会罚自己,是因为哥觉得自己没有教好慕斯,可是,慕斯连哥的心思也不明白,更应该受罚。”他说完了这一句,竟是用双手撑起了身子。他的内裤刚才并没有提起来,如今跪伏在地上,被打得不忍卒看的臀高高耸起,尽管手臂还在颤抖,整个人却被一种极为坚定的气场笼罩着,跪在那里的身体,迎接惩罚的姿势,仿佛是在说,我明白您的心思,无论怎么样,我受得住!
  弟弟就这样跪在自己面前撑着伤痕累累的身子等着教训,连慕禅都不禁觉得,是不是自己太逼着小斯了。他既然如此懂事,做哥哥的自然没有太过为难,慕禅不可能让他的弟弟用这么没脸的姿势趴在地上撅着屁股挨打的,他弯下腰伸手扶起了他,尽管,只有一只右手可以活动,却依然是属于哥哥的稳定和坚强。
  三下,没有任何保留。
  他的弟弟懂事了,有担当,做哥哥的自然欣慰,可是,该受的惩罚,却绝不可能有任何折扣。没有理由弟弟成熟了,哥哥却还犯着幼稚的放水的错误。
  慕斯白色的背心贴在脊背上,少年蜜色的皮肤被汗水浸得透明的薄衫衬着,说不出的惹人怜惜。慕斯最后一次报完了十七,竟是疼得连嘴都张不开了。
  慕禅这次给了他更多的时间让他从疼痛中平复过来,而后,是程式化的第三问,“告诉我,今天教训你,是因为什么?”
  慕斯深呼吸,习惯性地掐着大腿来对抗打颤的牙齿,“我不是训教老师,体罚学员,不是我的工作。这或者不是最终的原因,却是我所能想到的全部了。慕斯,慕斯愿意做一小时船式,我想,我还不够好,我,我需要,继续思考。”
  慕禅看着弟弟胀红的脸,他知道,现在的慕斯根本没办法去接受他刚才预设的惩罚,甚至,他连那张黄梨木的高腰三足香几都爬不上去。慕禅望着他,“你认为,只有绝对的疼痛才能让你保持冷静吗?”
  慕斯咬着唇摇了摇头,“我,我愿意去想。可是——”他的声音低了下来,“有可能想不出。”
  慕禅对今天的教育效果已经很满意了,小斯是一个那么执拗的孩子,他的惩罚只是希望他走得更远,而不是要将他逼到绝境,想不出的,就算真的疼死在这里,也想不出。
  慕禅缓缓抬起了手中的藤杖,示意他过去撑在墙上。
  慕斯有些不解,却终于一步一步挪过去,每动一下,都无可避免地抽搐着,慕斯死死咬着牙,耳后的筋不知不觉地暴起来,等他终于摆好姿势的时候,慕禅的藤杖已经紧紧贴在了他臀上。
  慕斯一阵紧张,慕禅却是没有着急落手,而是缓缓道,“你是卡狄的什么人?”
  “专职教师。”慕斯有些心虚。
  慕禅却没有打,只是继续问道,“卡狄,是谁的?”
  慕斯心里咯噔一下,仿佛一扇从小被告知绝不能打开的阀门一下子就被撞开了,门后面,是巨大的水库。
  他没有说话,只是闭着眼睛,嘴唇轻轻颤抖着,哥哥的藤杖还那么密密实实地等在身子后面。
  “回话。”慕禅没有用藤杖去逼。慕斯却终于受不住了,周围的空气绷得太紧,他怕,自己会崩溃,“卡狄,是哥的。”
  慕禅还是那个问题,“告诉我,你是卡狄的什么人。”
  慕斯更紧地闭着眼睛,连时间都仿佛在这一瞬间凝滞了。“专,专职教师。”
  “仅仅是专职教师吗?”慕禅并不急,他的语声也不严厉,可是他的藤杖就那么贴在慕斯臀上,慕斯甚至连脚都软了。
  “我——”慕斯犹豫着。
  “嗖——”藤杖瞬间离开了慕斯的臀,迅速地划破了空气。
  “啊!——”这一下太狠了,狠到从藤杖落下的那一刻慕斯就忍不住的惊叫,一直叫到撑不住跪倒在地上。
  “站不起来吗?”慕禅收了藤杖,语声依然沉静。
  “我——”慕斯的嗓子哑了。
  “站不起来,就跪好听我说。”他的命令和眸中的怜惜完全脱节了。
  “我告诉你,你不止是卡狄的专职教师,你还是慕家的小少爷,慕禅的弟弟。”慕禅的语声很坚定。
  “我——”慕斯咬住了嘴唇好让倒吸冷气的声音不要从齿间渗出来。
  “头抬起来给我跪直了!你给我记着,无论你心里怎么想,你是慕家的嫡系,卡狄是慕家的,就也是你的。”慕禅陈述的是事实,哪怕整个事实慕斯从来没有期待过也从来不曾这么认为。
  “专职教师是你暂时的职务,陆由是你现阶段的艺人。”慕禅的思路很清晰。
  “是。”慕斯强忍着疼痛挺直了背,他试着渐渐去明白。
  “你的艺人不是只有陆由,也不是只有手上现有的十五个,甚至不止是整个地下室。慕斯,我问你,作为慕家的小少爷,卡狄未来的掌舵者,左宵南,是不是你的艺人?”慕禅的语声已经开始严厉了。
  慕斯紧紧抿着唇,这一次,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慕家二少吗?卡狄未来的——他不敢说自己是掌舵者,充其量,也不过是老爷子百年之后,在哥哥的斡旋下拥有一部分股权罢了,但,这也只是一厢情愿的臆想吧。他,慕斯,卡狄,他,真的可以为这件事挨打挨得这么名正言顺吗?
  慕禅的声音回复了平静,“你不确定?是不是,要我用藤杖告诉你!”
  听着哥哥语声,想着他可能的失望,慕斯哪里还能有什么不确定,哥哥这么用心教他培养他,众人面前,永远当他是高高在上的慕家二少,对他充满希望。他也是父母的孩子,也是慕家的嫡系,哥哥为他做了那么多,他又怎么能自甘堕落,这么不争气。想到这里,慕斯禁不住攥紧了拳头,剩下的两下,他挨得起的!
  可是——太过现实的疼痛又让他犹豫了。从小到大,除了哥哥,从来没有人告诉过他,卡狄,将来他也会有一份。甚至直到现在,他都依然没有得到更多的决策权,又有什么资格贸贸然的领这个责罚呢,而且,他比任何人都知道,今天挨了打,不过是两下藤杖。可哥哥却要为他这两下藤杖做不知道多少的事,慕斯又怎么能,怎么能让哥哥再为他操心。
  慕禅将藤杖反握在手里,淡淡道,“站起来。”
  “哥——”慕斯的语声怯生生的。
  慕禅没有再说话。
  于是,慕斯死死抠着墙壁,直到劈掉指甲的指缝因为太过用力渗出血来,他的背还是那么挺,他的腿还是那么直,只是禁不住地颤抖。
  这一次,是第十九下。
  慕斯整个人都被太过凌厉的藤杖拍在了墙上,身后是哥哥的声音,“撑住了!”
  “是。”慕斯死死扒着墙面,指腹因为太过用力被蹭掉了一层皮,甚至留下了半点不太清晰的血印子。可是,他没有倒。他应了是的,应过哥哥的就不会倒。
  慕禅等他真的稳定住,才点点头,“很好。小斯,如果你能自己站直了,就不会有人再让你倒下去。卡狄是你的,坤舆也会是你的,所有本该属于你的都是你的。这个世界没有那么多不公平,最重要的,是看你怎么做。”
  “是。”慕斯想,哥哥的苦心,尽管他还不能完全理解,可是,他明白。
  “任何时候,就算没有领袖群伦的信心,也要有睥睨天下的气度。”慕禅再一次扬起了藤杖。
  “二十!”慕斯报出了最后一个数字,像是哥哥的训诫一样,疼痛就那么深那么深得直直钻入他骨头里,慕斯直直地挺住撑在墙上的手臂。他想,哥哥在他面前,或者,就和这座坚实的墙一样,无论面对什么,都那么坚定地在他面前,带来最坚强的支撑,永远不会倒下。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段,我本人表示满意
我喜欢这样的兄弟,训诫,或者应该回到他最原初的意义
慕家兄弟很完满,只是我要走的路,同陆由和千墨一样,还很漫长
陆由,加油!
千墨,你如果再不能翻身的话,小攻的地位可就岌岌可危啦




16

16、十六、曾经年少 。。。 
 
 
  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就是阳光下年轻人的意气风发。
  陆由望着王悉臣,眼前这个人,和他从小一起长大,为了他进入未知的演艺圈,开始自己想都没想过的生活,如果,他真的能有一番作为,那自己对他的亏欠应该就会少一些了。徒千墨,这个从来都被当作是传奇的经纪人,如果能够得到他的提携,悉臣的未来就已经有一半可以预测了。
  王悉臣眉宇间是掩不住的兴奋,“你知道,从孟曈曚出事到现在差不多已经有十个月了,卡狄肯定要做大型的纪念活动,surah姐说,她会帮我争取,在纪念单元里,出演孟曈曚第一次拿金勋奖的那个角色。”金勋奖是世界九大A级国际电影节之一的圣特列斯电影节最高奖,也是孟曈曚第一部电影就拿下的殊荣。
  陆由是真的为王悉臣高兴,孟曈曚在演艺圈的地位不言而喻,又适逢周年祭典这个千载难逢的契机,如果能在纪念活动中出演这个角色,那是真正的平步青云。世界是现实的,哪怕是本该含着悲戚和缅怀的纪念活动,也依然让充满希冀的年轻人振奋,陆由嘱咐道,“这个机会一定要好好把握。他的《晚照》你理解的怎么样?”
  王悉臣抿了抿唇,“《晚照》?他不是没演完就淹死了吗?”他有可能出演的,是《犀角》。
  陆由实在是不明白怎么有这么不懂得珍惜机会的人,“作为他的遗作,《晚照》有很多宝贵的资料留下来,难道你都没有看吗?徒千墨不是好对付的,你别陪我回家了,快点回去恶补一下。”
  王悉臣却摇了摇头,“不行。”
  陆由看着他,“其实没关系,我这次,是送东西回去,他应该,不会说太难听的话了。”
  王悉臣却是难得的坚定,“本子今晚熬夜都可以看,我要和你一起回去。”
  陆由心下难免有些感动。大概是由于近年娱乐圈罕见的一百八十五厘米的身高,王悉臣总是被安排出演一些英武俊朗的角色,可事实上,他本身并不是一个很有主见的人,能为了自己的事情这么坚持,陆由是真心的觉得他是一个好朋友。可是又难免替他担心,悉臣太简单了,娱乐圈不是那么好混的。因此提醒他道,“你今晚千万别熬夜,也别喝太多水,一定要保证自己是最好的状态去见他。徒千墨最不喜欢不珍惜自己形象的艺人了。”
  王悉臣答应着,“我知道。‘保护能够被公众看到的每一部分,是职业道德。’他的名言。放心吧,surah姐都嘱咐过了。”
  陆由看他一脸轻松,少不得再叮嘱一句,“《晚照》你一定要看——”
  王悉臣笑呵呵地望着他,阳光就那样洒下来,他的笑容带着少年独有的灿烂和狡黠,“我刚才骗你的!”他笑得太明媚,“《晚照》这么重要的戏,surah姐早都让我看过不知多少遍了。”
  陆由一时气结。
  王悉臣道,“怎么样,演技大有进步吧,连你都骗过了。Surah姐也说我最近进步很大,比刚出道的时候强多了,要不,她也不敢带我去见徒千墨啊。”
  陆由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半天挤出来一句,“那你继续努力。”
  王悉臣却是又一次叫他名字,“陆由!”
  “嗯?”陆由侧过头来看他。
  “我说,和你回去,不是演的。”他说完这句话,脸一下子就红了。
  陆由心里咯噔一下,面上却完全是属于朋友的了然笑容,“废话!这个,我当然知道。”
  
  “是你!还有大明星。怎么,展护卫,护花护到这来了?”陆甲顺势将一个红球击入底袋,再打下一个时,却是偏了。
  “是蒋护卫不是展护卫。”王悉臣咬着牙。蒋护卫是他第一部片子的角色。
  陆甲将台球杆拄在地上,将口里叼的一元纸币伸手拽下来,望着陆由道,“什么事?”
  陆由将背上的球杆盒摘下来,走到他面前,什么话也没有说。
  “斯诺克球杆?三星啊!怕是要一两千块,卖屁股卖来的?谢了!”陆甲接了球杆,将一块钱扔在台球案上,“哥有高档货了,这一块一局的,你们自己玩吧!”
  他说完就背着球杆抬脚要走,台球案旁的一群或坐或站或抖着脚晃的小混混拍着掌起哄。
  王悉臣一下子就拦在陆甲面前,“你说的是什么话!陆由根本不是那样的人,要不是为了陆伯伯——”
  陆甲狠狠打断他,“要不是因为这个野种,我爸会气得心脏病发作?”
  王悉臣攥紧了拳头,“你再说——”
  “悉臣。”陆由的声音不大,却隐隐含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王悉臣不再说话,陆甲也只是朝地上狠狠吐了一口口水,“滚开!”
  王悉臣又忍不住了,“你知不知道陆由为了送你这个礼物,连洁面乳都不舍得买,一起凑份子吃饭他也从来不去,大家都笑话他排挤他——”
  陆甲根本不等他说完,只是一只手挽着球杆箱的背带,经过陆由旁边,却是特意回过头去,陆由下意识地挡住脸,王悉臣却是直跨在陆由面前,陆甲上前一步,一把握住王悉臣肩膀,王悉臣本能地身子一缩。
  “哥!不要打他!”陆由急道。
  陆甲放开王悉臣,顺脚踢了踢地上的土,“演个看门狗就真以为自己是武林高手了!”
  王悉臣脸都胀红了,可在陆甲面前却说不出话来。陆甲一把拨拉过他,直对上陆由,“洁面乳什么东西,我们普通人用不着。不过卖屁股嘛——”他用手背拍了拍陆由的脸,“不照顾好你前面这张脸,谁会买你后面那个洞!”说罢就背着球杆箱扬长而去。
  陆由只是默默低下头,王悉臣转过身连忙用双手托起他脸,长出一口气,“还好只是红了,要是再被他打在脸上,慕老师可不知会怎么整治你呢。”
  陆由不动声色地向后退了一步,好让自己的拒绝不那么突兀,周围立时又是一阵哄笑。刚才陆甲在这里,旁边一起打球的小混混也不敢太过放肆,如今见王悉臣这番举动,自然免不了指指点点,“两个兔儿爷腻歪,恶不恶心!”
  “好好的男人,前面不用偏要用后面!”
  “来,哥们也试试这用过洁面乳的脸是怎么个嫩法!”周围的人笑得更大声了。
  王悉臣鼓着胸膛再一次拦在陆由身前,陆由却是拉他道,“走吧。”
  那人看陆由和王悉臣要走,似乎还要再跟,却被人拉住,“别过火。陆甲的脾气你不是不知道。上次的事,忘了?”
  那人恨恨地呸了一声,“两个男人唧唧歪歪,真他妈骚得慌!”
  等出了小巷子,王悉臣犹在不平,“他们怎么能那么说你!”
  陆由只是道,“我做没做过不用对人交代,旁人怎么说,又何必在意。”
  王悉臣待要再说什么,陆由却是道,“你以后别陪我来了。我哥他出手很重,又能打,你明天还要拍戏,要是真有什么事,对你自己,终归是不好的。”
  王悉臣想起陆甲打陆由时的狠手也不免后怕,他明天就要去见徒千墨了,可不能出岔子。可想了好一会儿,却终于道,“不管怎么样,只要我在,就不能让他欺负你!”
  陆由笑了下,不再说话。想想小时候陆甲对他的好,想想身世揭破时他扑在自己身上挡父亲沉重的火碱子。他宁愿相信,如今这样对自己,哥哥,其实心里也不想的吧。
  
  王悉臣是先送陆由回宿舍的,陆由自然不用他送,可王悉臣非要陪他,拉拉扯扯的反倒麻烦,他也就没有拒绝。地下室和二层并不是难以逾越的鸿沟,上楼下楼,不过一道铁门,三部电梯。也许等到那部偶像剧播出来,悉臣就能住在三楼了。如果真的能出演《犀角》中的角色,恐怕就不必在窝在这栋楼里了。
  陆由没再想下去,因为他面前已经出现了一个现在的他非常不想见到的人,surah。
  “surah姐。”王悉臣孩子似的吐了吐舌头,“我这就回去了。”
  Surah道,“还不上去?每天在这里晃什么。”她从来不是一个严厉的经纪人,只是王悉臣在她面前就像个大孩子,她也就板着脸的时候多些。
  “哦。”王悉臣口中答应着,却望着陆由,“那我先走了。”
  陆由点点头,又对surah鞠了一躬,“您是在忙吧,陆由不打扰了。”
  Surah起初没说话,等王悉臣跑出拐角又听到电梯声才道,“陆由!”
  陆由停步,却没有转身,“surah姐还有事吧。”
  Surah大步走上来,站在他身后,“我是来找你的。”
  陆由转过身,“这些年,你一直在帮我,真的是,谢谢你了。”
  Surah环顾四周,“我们要在这个地方说话吗?难道你已经被慕斯整治地连智商都没有了。”
  陆由别过头,“不用了。真的谢谢你帮我。我还有几个舞步没练熟,慕老师来了真的会罚死我的。我先走了。”
  “徒千墨找你!”surah看他匆匆忙忙地向前走,完全不再是一年前那种硬气地甚至带着些拧巴的意气风发的样子。她想,现在任何交涉都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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